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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啊种马-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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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里狂呼叫系统都没有反应后,窑子哥决定做出一个属于男人的做法。那就是。
静观其变。

妈的这明明就是怂好吗!这明明就是什么都不敢做才对吧!
……
窑子哥自己其实也有想过的。二狗虽然有些奇怪,但目前看起来,应该不会伤害他的吧……跟着二狗行动,目前大概、应该是安全的吧……毕竟知道的信息实在是太少了啊……
不管怎么样,说是辩解还是什么的都好,无论如何都不觉得这是怂反而认为这是明智的战略性撤退选择的窑子哥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OS却满满都是“二狗这样是坏掉了吧”“这个世界里所有的人都是不正常的吧”“蘑菇君这个傻逼玩意打架都打不赢系统改还不快来打赢帮帮他不然这样简直不是真爱啊啊(?)”这样的画风。

“嗯,确实有点饿了。”窑子哥揉了揉空空的肚皮,对二狗的提问做出了正确而正当的回应。
现在,确实是毫无头绪加上没有办法啊,只能先出去这个房间去外面探探究竟了。不过,这个看起来坏掉了的二狗会不会让窑子哥出去呢……

咔哒。门打开的声音。
以及站在门边的、微笑着的二狗,做出的“请出门”的礼貌动作。穿着白色的浴衣,头发上滴着水,脸上的微笑温柔而包容。
窑子哥:……明明一开始是囚禁PLAY的走向好吗。

向二狗呆愣愣地点了点头,窑子哥慢慢走出门后,瞳孔蓦地紧缩了一下。
走出房门后迎面所看到的,是一条长长的走廊。
走廊的旁边分布着各个房间,看起来规划的十分整齐,却又十分恕
棕红色的木门,上面隐隐有着一些暗纹。
墙壁上有一些碎碎的刮痕。
莫名其妙的既视感,又或者说,根本不是既视感。
刚刚走出来的房间,就是陈窑咨和二狗一起进别墅后,最开始所看到的那个,二楼走廊尽头最大的暗红色木门房间。
那个从一开始就被猛烈敲击着的房门。
可是房门里面的人已经不见了啊。

“有怎么了吗?”
身后温柔醇厚的男声蓦地响起,窑子哥没控制住身体微微发了抖,却听到身后的男声发出了清朗的笑声:“二狗,还是这样胆小呀。”
说完这句话后,二狗拍了拍窑子哥的头,窑子哥下意识避开,换来身后人宠溺的微笑。
糟糕,又避开了。

二狗看起来很开心地走到了窑子哥前面,像是要带路的样子。莫名地打了个寒战后,跟在二狗身后的窑子哥面色沉重。空气变得沉闷而怪异起来,十分压抑。

窑子哥在二狗身后微微叹了口气:肩宽腿长脸又帅,可惜是个变态。
二狗似乎感受到了窑子哥的视线,侧转身体对窑子哥露出了一个宠溺包容的微笑。
窑子哥:……

啊啊啊啊先吃饭再说啊啊。
——崩潰の窰孒滒语。

下了熟悉的楼梯,穿过空旷的大厅,来到不太熟悉的饭厅。
红褐色的桌子上摆了几道颜色奇怪的菜肴,弥漫着奇怪的气味。
似乎是有些腥气。以及一点点的刺鼻味道。

二狗快步向桌子走过去,脸上的表情愈加奇异起来,似乎沉浸在极致的愉悦中。
窑子哥不禁渐渐缓了步子。
二狗像是没有意识到窑子哥的举动,自顾自盛了两碗洁白的米饭放在桌子上,然后坐在一边,凝望着窑子哥微笑。米饭白色的雾气将二狗的神色渲染地有些看不清来,窑子哥吞了口口水,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洁白的米粒晶莹透亮,散发着属于米饭的光泽与香气。

是很正常的餐食吧。
明明很正常吗?
但是身体里面的某个东西一直在叫嚣着很奇怪啊。可是哪里奇怪却又根本不知道啊。
确实是有些饿了。
要去吃吗?
窑子哥向前试探性地迈了一步,脸色却忽然变得有些苍白起来。

——来吃饭吧。你饿了呀。
窑子哥面色苍白地摇了头。

——二狗。来吃饭呀。
窑子哥拔腿就跑。

所以,为什么要跑啊。
因为……一直沉寂着的橙蓝色光点忽然显示出这样的字迹来呀。
熟悉的蘑菇君的感觉,却一反常态的严肃语气。

【是人肉。】
【跑啊少年。】







第50章 猎物和猎人有什么说法呀。
陈窑咨觉得自己不可能变得更加紧张了。
蘑菇君在眼前的半透明指示迅速闪动,却又不会让陈窑咨反应不过来——如果不是陈窑咨现在太过于紧张的话,这种天然的默契性,这种似乎配合过无数次的熟悉感一定会让陈窑咨感到心惊——这种默契似乎已经刻铸进了骨血中,一步一个指示,从不错位,从不错步,似乎已经做过了无数次。
陈窑咨根据蘑菇君的指示跑到厨房边仓库下面的地下室。二狗追来的脚步声在身后不远处响起,陈窑咨淡定的寻找到了蘑菇君所说的暗门旁边。这个从来没被发现的暗门里传来的血腥气息和福尔马林的刺鼻气味让陈窑咨瞳孔缩了缩,这一切都在提示着这扇门背后的不妙,但他仍是拧开门锁后迅速闪身于门后,然后迅速反锁了暗门,门外的脚步声慢慢停住,似乎是在考虑该不该进来。
陈窑咨克制住呼吸,背抵住门小口喘着气。他的心跳的很快,这荒谬的一切对于陈窑咨这个宅男来说,迎来的本该是致命的慌乱,但他的脑海深处却始终真正紧张不起来。尽管现在一直在喘着气,心也跳到似乎马上要从胸口炸出来,但更多的原因只是因为剧烈的运动罢了。每次要产生恐惧情绪的时候,一个听不出音色但却一直在脑海中响起的声音说着这样的话:

“镇定下来。没什么好紧张的。你知道的。”
“你一直知道的。”

陈窑咨略略低下头慢慢平复呼吸,这时蘑菇君又发布了新的指令。
【少年啊,抓起你左手边的球棒。】
身体顺着门缓缓向下,陈窑咨轻轻捡起了球棒。
动作完成后,橙蓝色的光点慢慢消散,而后再次移动成型。
【然后,在二狗进来的那一刻猛击他的头部。】
手没有丝毫抖动地握紧了球棒。

这暗门之内黑乎乎的,虽然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但鼻尖刺鼻的福尔马林味道还是预示着不太好的东西。陈窑咨抓住球棒蹲在黑暗之中,等待着在暗门被破开的那一瞬破出致命一棒。
门外的脚步声自从停住之后就再也没有响动过,陈窑咨可以想见门外的二狗,不,或者根本就不是所谓的“二狗”这样的名字,只是门外的那个看不清的男人。
他站在暗门外静静地等待着猎物的重新出现。
可是暗门里面的就一定是猎物吗?

“蘑菇君,这一切结束之后,要好好解释给我听啊。”
【少年啊,我会告诉你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的。在这一切结束之后。】

“可是蘑菇君啊。”少年的眉头撒娇似的眉头的皱了皱,水汪汪的眼睛似乎马上要哭出来,让人又怜又爱,嘴上却是十分粗鲁地“啧”了一声,“现在被困在这个地方的是老子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死宅男啊——尽管老子也不太想承认这一点好了。”

【少年,你真的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死宅男吗?】
【好好想想呀少年。其实你一直知道的啊。】

“你一直知道的。”
“你一直知道的啊。”

这样的声音又在脑海里面忽大忽小地响起来。陈窑咨皱了皱眉,想要去深究,却总是被奇怪的力量阻挡回去。
“老子什么都不知道,也懒得知道了。”少年无赖似的撇了撇嘴角,和他乖巧的长相完全不搭,“我觉得当个废宅还是挺好的。”
少年坐直了身体,眸子中迸射出璀璨的光芒来,字正腔圆地吐出下面的话语:
“毕竟啊——右手会一直陪伴吾辈啊。”

蘑菇君:……
蘑菇君那边似乎是沉默了一会,而后闪现出这样的字迹来。
【现在二狗君他不进来,确实是个问题呢。打长久战什么的,少年你确实不擅长呢。但这个暗室里面啊,可是有着二狗君非常在乎的东西哟。】
正常的字体,同样的橙蓝色光点。唯一不同的只是“二狗君”这三个字上面诡异的大红色。
【虽然要到时候再向少年你解释下为什么要这么做,但相信我,只要你去摔破放在手术台上面的大瓶子,二狗绝对、绝对会,怒不可遏地冲进来哟。】

陈窑咨闻言站了起来。他极好的夜视能力(忘记这个设定的去看季景那个地方……)让他能够看清这个基本上没有什么光线的小房间。暗门与一个短过道相连,略微拐个角,就看到摆在架子上面的各种瓶瓶罐罐。在最中间的手术台模样的物件上面,摆放着一个巨大的瓶子——里面浸泡着一些需要打马赛克的物体。刺鼻的福尔马林气息就是从这些地方传过来的。
手术台被冲刷地一尘不染,但仍旧有淡淡的血腥气息传来。
陈窑咨嘴角抿了抿,没有做出什么特别的反应。他淡定无波的眼神扫过这个瓶子,然后举起球棒挥向这个罪恶的瓶子。
碎裂的声音巨大无比。外面的脚步声忽然变得慌乱起来。

暗门被踹开的声音。

努力克制住愤怒的沉稳的脚步声。

躲在黑暗中,默默数着脚步声的陈窑咨。

紧握着的球棒。

走进拐角的身影。

忽然的跃起动作。

愤怒的挥棒声。


砰——

一切归于沉寂。

' Now please tell me; who is the fucking prey'







第51章 盖亚与白蝴蝶(上)
一 

五岁的她非常喜欢白色的蝴蝶。
它们纤巧又精致,洁白的翅几乎占据了所有的身躯。在青色的草地与阳光下飞动着的时候,它们似乎也染上了一圈清清浅浅的光晕。
那个男人,就是那个样子的。
初次见面的时候,那男人风度翩翩,高贵而优雅。他穿着白色的西装站在门口,身后似乎是一片光海。她呆呆地出着神看着眼前好看的人,害怕的情绪一股脑地传进脑子里面。她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害怕这样好看的人。
明明像白蝴蝶一样,还在发着淡淡的微光。
不知道怎么派遣害怕情绪的她只是怯懦地躲在母亲身后,洁白的齐膝裙子被她因为紧张而握紧的手指捏出了淡淡的褶皱。
她的母亲见到这样不争气的小女儿,只是一把将她拽出身后,扯到男子身前:“这孩子不争气,让林先生您见笑了。” 
而后虎着脸训斥着她:“还不快给林先生问好。”
虽然年幼的她不太懂为什么,但身旁母亲讪笑的脸已经说明了很多模模糊糊的东西。小孩子也不是完全没概念的透明水晶。
这个人肯定很厉害吧。

稚嫩的童音乖乖地问了好。男人点了点头,没有笑。但他伸出手,示意她走过去。非常害怕眼前的这个如同白蝴蝶一般的男人,但她更害怕的是母亲涂着丹寇的手指头在腰间捏出的青痕与责打。
她走过去,男人伸出带着白色手套的双手,轻轻扯出她捏在手里的裙子。
她的身体由于害怕一直微微发着抖,但心里却在想这人的手套都是凉的。
“DNA结果我已经看到了。她确实是我的女儿。”男人这样对母亲说到,她不解地看着一切,看到母亲严重爆发出的惊喜。男人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十分好笑的事情,他轻轻笑了一下,接着说道:“她是我的女儿。你是个什么呢?”
母亲的脸忽然变得惨白起来。

男人没有再看母亲,只是托起她的脸,认真地对她微笑着说:
“以后,你姓林。我是你的父亲。”
她的睫毛因为害怕而微微颤动起来,看着被拖走的母亲,她颤抖着声音问道:“母亲去哪里?”
“你没有母亲啊。”男人的笑容收回去了一瞬,而后又笑得自在。
戴着白色手套的他抚摸着她的脸:
“来,所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林清音。”
五岁的罗清音这样回答。

身后女人的惨叫声与枪响的声音在记忆中已经模糊起来。
五岁的林清音跟在男人的身后,连头也没有回。




后来林清音发现白色的蝴蝶是恶心的。
它们由丑陋的虫子伪装变成,但身体中心仍旧只是原来那样灰褐色丑陋的东西。尽管看起来是纯白无暇的翅膀,其实也不过是会让人的眼睛发肿过敏的鳞粉。
那个男人,就是那个样子的。

她记忆中总是浓浓的血腥气息和撕裂般的疼痛。
那个男人戴着白色的手套,脱掉了她的衣服。她虽然稚嫩,可她知道什么是不应该做的。她感到疼痛,她哭泣,她哀求,可那个男人只是不解地看着她,微微笑着:
“可是你为什么要哭呢?为什么不叫我父亲了呢?”

她苍白而孱弱,总穿长袖长衣遮掩。深夜里是安静的,只有她的呜咽与哀泣在深夜中飘散。
有一天,她抓住一个对她露出怜悯目光的老妇人——这个老妇人每天负责她的饮食起居,清理她的身体——她跪在这位慈祥的老妇人面前,告诉这位老妇人,她的父亲触碰了她的身体,告诉她每日被怎样的对待,告诉她自己很痛,老妇人眼中的怜悯更甚,摸着她的头告诉她:
“小姐。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啊。”

大家都听不懂啊。
脖颈处的青痕,手腕的捆绑痕迹,大腿根处斑驳的咬痕,以及惨不忍睹的其他的一切。一切不该出现在一个九岁小女孩身上的东西,大家都是不懂的啊。

后来她就不哭了,她学会讨好他。她笨拙地尝试着。男人微笑着问她:
“你终于不哭了啊。来叫我啊。”
她在男人的身下呜咽着喊出父亲的名字。
她觉得自己亵渎了一切。


那个男人终于死了,在林清音十六岁的那一年。
那男人的命确实很短,不过可能正是因为知道寿命会很短,那个男人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吧。他在死前把她叫到床边,对她说,他死后,她必须吃掉他的心脏。
那男人说:“叫我啊。”她漠然地叫了句父亲。那男人死得很安详。
那男人把所有的势力和财产都留给了她。她笑得癫狂,当手下人把他的心脏送到她眼前的时候,她拿着心脏在男人的墓前用脚碾碎了它。
她在墓前说:“你让我恶心。”
说完后,她笑了。她是个没用的人,做的所有的一切也只有这样。

十六岁的林清音如同花朵一样绽放。
或许是因为过早绽放,她正开得惨烈,如同烈日下散发出浓郁香味的、绝望的栀子般。
那男人死了,她告诉自己要重新开始。
她遇见了一个男孩子。男孩子有着赤诚的心与沉甸甸的爱,爱她如同旭阳般灿烂。她把自己献给男孩子,水到渠成的那一步,努力克制住多年的习惯,但熟悉的身体回应不可能骗人。男孩子诧异了一下,对着洁白的床单愣怔了一瞬,又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似的吻住她。
她看见了男孩子的反应。
重新开始的决定就好象是个笑话。
她知道男孩子是个好人。她也爱他,但她厌恶自己。她只是冷漠地拒绝,一次又一次。终于,男孩子被伤透了心。他站在雨中大声质问着她到底有什么问题,她冷漠地站在伞下,扭头就走,头也没回。
终归只是年轻的心灵罢了。一个星期后,林清音看见男孩子和另外一个女孩子拥吻在一起。女孩子穿着白色的裙子,黑发飘扬,纯洁而美好。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纤细而优美,却让她感到恶心。因为她收到了一项身体检查通知。
那个男人在死后仍然不愿意放过她。他仍给她留下了两个恶心的东西。
一个装在她的肚子里。
一个流淌在她的基因里。

她注定,也只能活短短的几十年。和那个男人一样。

听到律师面色冷漠地念出男人留下的遗嘱——这个属于她和男人共同的孩子,如果她打掉,将丧失继承权。
男人的算盘打得太好了。她原来从来都没有跟男人办理过任何收养手续或者是认祖归宗之类的程序文件。他的顺位继承者从来都算不到她头上。
她冷笑了一下,决定留下这个孩子。生下来畸形还是其他,她都不在乎。死掉一个孩子什么的,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啊。

毕竟金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靠谱的东西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有种会被锁的感觉





第52章 过把瘾就死。

男人被反绑在床柱上,由于血液流通不顺的问题,男人的手臂看起来已经开始有些发黑,可见捆绑之人用了多大的力度。男人修长的双腿同样被绳索缚起,严严实实地固定在另一边。他的黑发被汗水濡湿,呈现出一种微妙的蜷曲感,透着蜜色的皮肤看起来性感而诱人。他低着头,眼睛隐没在黑暗中,但唇角仍微微带着笑。
像是被什么事物完全愉悦到了一样。
男人脖颈后隐隐约约有着一些暗红的血迹,看凝固的状态已经有了好长时间。他坐在那边,沉默着微笑。而离床很远的地方,坐着另外一个少年。
说是很远的地方,实在是,非常远啊。
简直要成房间对角的程度。
少年严肃地扶着额,一副十分纠结的模样。鼻子皱着,明明是十分漂亮的长相,五官却简直快要就结成一团,双腿叉开大跨坐在椅子上面,身体前倾,呈现出一种奇异而猥琐的糙汉感。
房间里面明明是沉默着的氛围,似乎只有窗帘在微微浮动着。
窗外森林所特有的针叶林气息传进来。
看起来非常安静。但只有少年自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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