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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殉情,约不咯-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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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常常会觉得,”林鹤容在他身旁坐下,眺望远方的夕阳,“这个世界,也许只是大脑的一场骗局。”
  邵殷张了张嘴,“人不是我杀的。”
  “就像从小脑里就有一个声音,诱惑我犯错。”林鹤容看上去依旧温柔和善,“它叫我做点坏事。我不断的在和那种本能抗争,结果却……失败了。”
  “你想杀我吗?杀了我!”邵殷突然扑进了对面人的胸膛,颤抖着痛哭流涕。
  门外站着监视邵殷自残举动的保镖,他见邵殷暂时没有大碍,没有贸然上前。
  林鹤容轻拍着邵殷的后背,神情似乎是悲悯的,却说道:“我不会表扬一个勇敢的懦夫。”他抬起邵殷的手,亲吻他的伤口,“你应该去看心理咨询师。”
  “杀了我!杀了我!”
  林鹤容敛了笑,“不知死活。”
  邵殷本能感受到了危险,但他还是不断重复道:“杀了我……”
  林鹤容把人带回了家。
  交错复杂如迷宫的小路甩开了尾随的人。
  直到一幢复古别墅映入眼帘。古老的石墙上长满了苔藓和爬山虎,花园里种满了玫瑰蔷薇,池塘里的绿水像一块翡翠。
  邵殷见他停下,不解地看着他。
  “很像童话里的城堡,不是么?”林鹤容轻声道,“只是还缺了一只夜莺。”
  进了房子,邵殷草草打量一下温馨的客厅,然后收回目光,盯着自己的鞋尖发呆。
  “没有饮料,我给你倒水。”
  “谢谢。”邵殷说,在沙发上坐下,他注意到深蓝色沙发边缘藏着暗色的污渍,伸手摸了摸,是粘稠的血。
  林鹤容很快拿了一杯清水。
  邵殷喉咙干渴,轻抿了一口。
  “你的喉结很美。”他的目光中是毫不掩饰的喜爱,让人不禁怀疑他是否想把喉结挖出来收藏。
  邵殷手一抖,水泼到了身上。
  “我去给你找一身换洗的衣裤。”林鹤容去了卧室。
  而邵殷走向发出惨叫的洗手间,他定在门口。
  洗手间的地板上随意洒着浓稠的血浆,一具没有手脚的躯体,扭曲着在地上蠕动。
  他后退一步关上门。
  林鹤容拿着一套白色休闲装,站在他背后,“找到了一身。”
  邵殷咽了口口水,到底没有勇气再次打开门,当着林鹤容的面换了衣服。
  晚餐由林鹤容下厨,他煮了一锅糊掉的面。
  “抱歉,我平时很少做饭。”林鹤容拿着焦黑一团的面不知该如何是好。
  邵殷的害怕少了一些,他用剩下的半袋面条重新煮了一锅。“你平常吃什么?”
  “微波炉里就是我的食物,”林鹤容微笑道:“还是别打开了。”
  吃饭时林鹤容频频皱眉,邵殷忍不住问道:“很难吃?”
  “不至于难吃,只是……不习惯。”林鹤容老实道。
  邵殷面无表情地继续吃,过了会儿道:“我吃好了,要去洗澡……如果想吃微波炉里的东西就拿出来吃。”
  林鹤容用筷子戳着绵软的面条,口不对心道:“我很喜欢。”夜莺给的一切他都喜欢,哪怕是虫子。
  邵殷在客房的浴室洗好澡,确认再三锁好了门。
  夜半时分。
  有人试着拧开门把,发现里面反锁了。
  邵殷听见离开的脚步声,却还是不敢松懈,果然,林鹤容又折了回来。
  他听得很真切,门外传来撬开门锁的声音。
  门开了。
  邵殷呼吸一沉。
  “别装睡了。”林鹤容伸出手触碰他的头发,却被躲开。
  邵殷有些惶恐地爬起身,用棉被裹住自己,只露出一张脸。
  林鹤容手里的尖刀在夜里闪着银光,“不是求我杀你么?”
  “我害怕……”
  林鹤容专注审视着他的神情,“你有什么理由要我放过你?”
  邵殷说:“我们是同类。”
  “同类。”林鹤容重复了一遍,他古怪的笑了,又一次伸出手。这次他把裹成一团的邵殷揽进怀里,“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会教你杀人、吃人,我们会变成一模一样的怪物。”
  邵殷自暴自弃地闭上眼埋在对方身上,“我害怕,我不想死……也不想杀人吃人……”
  林鹤容一怔,“真喜欢撒娇。”
  邵殷大着胆子道:“我不死了,你也改过自新好不好?我们就当一对正常的同类,互相帮助、互、互相监督……”
  没料到林鹤容居然认真思考了很久。
  “你在想什么?”邵殷惴惴不安地问,“我不敢报警的,如果你信任我,我们可以一起过正常的生活。”
  “正常和不正常不过是社会赋予的定义。”林鹤容抚摸对方的脸颊。
  邵殷继续说道:“我们一起。”
  林鹤容放下了刀,抱他抱得很紧。
  “晚安。”最后杀人犯离开了房间。
  邵殷后知后觉自己惊出了一身冷汗。
  第二天清早,邵殷被电锯声惊醒。他猜林鹤容在切割尸体,打开门,发现对方在用锯子锯一块冷冻肉。
  “吵醒你了?”今天是周末,林鹤容本打算让邵殷多睡一会儿的。
  “你在做什么?”
  林鹤容说:“给你准备早餐。”他补充了一句,“这是牛肉。”
  “我来。”邵殷忽视了那一坨肉,“你去花园里摘一些玫瑰花。”他翻出出面粉和白糖,见对方还站着不动,于是道:“我会做鲜花饼,很好吃。”
  林鹤容动身去了花园。
  系统赶紧道:【他果然是那个逃犯!】
  “那他怎么不记得现实生活了?”
  【危险度达到一定级别的犯人会强制封存入口记忆,只留剧情记忆。】只是对方显然十分敏锐,即便封锁了记忆也隐隐发现了这世界不对。
  “昨天为什么阻止我?”
  系统扭捏道:【万一、被杀了影响你现实里的身体怎么办?】
  邵殷叹气,“联系上主系统了没?”难不成要永远滞留在这里和心理扭曲的杀人狂周旋?
  系统:【呜呜呜信号始终处在屏蔽状态……】
  邵殷快速报出一串数据,言简意赅道:“测算出口程式。”
  【你为什么会有这个!】
  “事到如今这是重点吗?”邵殷不客气道:“废物。”
  一年后。
  清晨的阳光倾斜过树枝的新芽,洒在卧室的被子上。
  床上的青年从不安的睡梦中醒来,双眼放空躺了片刻,直到门被推开,伴随着甜粥的香气。
  “鹤容……”邵殷看见来人时流露出满满的喜悦。
  【你被催眠了,宿主你被——】
  林鹤容自然地替他揉起太阳穴,“你填报了导演专业?”
  邵殷脑袋的胀。痛缓解了很多,“想找一个当导演的人……好像叫林雅珺。”
  林鹤容为这个答案止住呼吸,片刻后轻柔道:“傻瓜,我就是他啊。”
  邵殷显得有些茫然,却还是点了点头。
  林鹤容微笑道:“我们拍一部叫《夜莺》的电影好不好?一个人和夜莺的爱情。”
  “我也有想拍的,海。”邵殷望着他,“一个人和大海的爱情。”
  林鹤容并没有放在心中,只是道:“那我来当你的主角。”
  人人都以为林鹤容是温柔的,没有谁识破他是一个克鲁苏式的邪神。

  ☆、金主,殉情不?(八)

  世代都在传说,只要找到不死泉就能长生不老。
  水手是个贪生怕死的水手,可惜他跟着一个野心勃勃的船长。这一次,船队遭遇了海难。
  水手在水上漂了很久,忽然间他的眼前出现一座郁郁葱葱的岛屿,简直就像一座与世隔绝的伊甸园。
  脚底真实的触感让水手陷入狂喜。
  岛上随处可见各种水果,小动物见了人也不躲,好奇凑上来。
  水手饱餐一顿。
  又过了一个月,水手已经摸透了整座小岛。他发现了一处洞穴,确定没有危险后,大着胆子进去。
  清晰的水滴声如战鼓敲击着耳膜。
  更令水手害怕的是他的脚不受控制的朝最深处走去。
  他瞳孔一缩,露出见鬼的表情。
  一副棺材。
  水手停在那副落满灰尘的棺材前,屏息观察了一会儿,小心翼翼打开。
  棺材发出老久的吱呀声。
  里面不是骸骨,而是一个面容英俊的男人。
  水手突然想起小时候听到的关于海王的传说。
  男人之所以被称作海王,是因为他深受大海眷顾。
  传言他世代住在海边,喜欢坐在礁石上,脚伸进水里一下一下拍着水,和大海倾诉每天发生的事。
  转折在一天夜晚。
  男孩不知道经历了什么难过的事,跑到了海边哭诉。海浪的声音很大,盖过了他带着哽咽的诉说。
  他一生气,朝着大海吼道:“吵死了,安静点!”
  海面顿时风平浪静。
  他怔住,眼睫毛还挂着一颗欲落不落的泪珠。
  男孩慢慢长大,依旧被大海所眷顾。
  同样是出海,他总能带回最肥美的鱼和最华丽的宝藏;他溺过好几次水,最后却都化险为夷,有时被海浪卷到岸上,有时是卷到无人的小岛。
  因为他们不知道,他和大海成为了情人。
  男人喜欢赤身投入大海,任自己漂流在水流里,让爱人把他送上高。潮。
  他会在欢。爱的时候一遍遍说着缠绵火热的情语,有时他的爱人受不了,抚拍瞬间转为激烈的巨浪,在他快要溺水窒息的时候又猛地把他卷上岸。
  他也喜欢在日出的时候仰躺在它怀里,看它被阳光照射时带着暖意的样子,他夸赞,得到了温柔的亲吻。
  男人也曾经潜入深海,无止境的黑暗幽深,这是他从未见过的爱人的另一面,危险,又让他着迷。
  ……
  电影播放到林鹤容潜入深海的那一幕,邵殷依稀记起拍摄前对方询问他结局。
  “男人重病投海自尽。大海把爱人的尸体藏了起来,自此以后变得又苦又涩。”
  林鹤容愣住,表情变幻莫测。
  “你想让我死?”
  “你在说什么?”邵殷移开目光,“我说的是角色。”
  林鹤容笃定道:“你希望我死。”
  “我只是看到新闻……一部烂片,演员出了意外,就火了。”邵殷咬着手指头不放,“那不过是一秒闪过的念头,我怎么可能……”这么残忍。
  那时他们已经拍过许多失败的作品,经费所剩无几。
  海浪打过来。
  林鹤容蹲下身把他的裤脚挽了起来,“裤脚湿了都不知道。”他又脱下外套披到邵殷身上。
  一个普通的秋日傍晚,男人踏进海浪中,没有再回来。
  海鸥久久盘旋不止,邵殷吼道:“林鹤容你要干什么!”
  “你要的,我都给你。”他似乎听见他说。
  高大的身影挡在眼前。
  他的睫毛颤了颤,慢慢睁开眼,“鹤容……”他撞进林雅珺的眼里,伸手抱住他,“我……想你。”想得已经疯了。
  林雅珺一震。
  他有些烦躁地推开人,“是你害死了他。”
  邵殷目不转睛望着他,“鹤容……”
  “林鹤容已经死了!”林雅珺扯起他的头发。
  邵殷像是被他吓到了,“鹤容……鹤容你怎么了……”
  林雅珺冷眼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令人捉摸不透。最后他把邵殷带去看心理医生。
  “患者受到过强烈的心理暗示,也就是说他现在这种状态,极可能是人为的。”医生在病历本上写下几行字,“以后一周过来进行一次疏导,具体只能看个人情况了。”
  林雅珺还有公司的事务没有处理,把人放在医院门口要他自己打车回去,忙到深夜,却突然接到了陌生电话。
  “请问是不是林先生?不好意思我翻到的频繁联系人就是你……是这样的!您的朋友似乎迷路了,脑子也有点……”好心人在那头请求林雅珺过来一趟。
  林雅珺揉眉,把家里的司机派过去。
  半个小时后却接到司机的电话,“他不肯上车。”
  林雅珺冷笑一声,“那就别管他了。”
  冯青收起手机,一脸无奈的看着缩在医院花园椅子上的邵殷,“看开点,这样折腾没意思。”
  离开前,他塞给邵殷一百块钱,“填饱肚子才是要紧事。”
  过了几天,冯青恰好在附近办事,路过医院时随意扫了一眼,顿时挑高了眉毛。
  “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冯青下车,有些粗暴的把人拉上车。
  邵殷任由他把自己拽去酒吧。
  男人似乎和酒吧里的员工很熟,打了招呼之后来到调酒的吧台,给邵殷调了一杯亚历山大。
  他指间夹着一根烟,把调好的酒放在邵殷面前,“喝。”
  邵殷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熟悉又令人安心。
  长久以来脑中笼罩的迷雾照进了一道亮光。
  “喝完就回家睡觉,小朋友。”冯青长吸了一口烟,走近舞池和看对眼的小男生搭讪。
  “彰兆!”邵殷叫道,哭了起来。
  周围投来越来越多的异样眼光,冯青只好回去把对方的嘴巴堵上,“消停点!”
  他把邵殷抗到酒吧二楼的休息室,扔到床上时那人还在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搞得彰兆以为自己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还没找你算账,你倒给我哭上了?”
  “帮帮我……”
  彰兆又气又笑,“你坑了我多少次?还敢叫我帮你?”要不是他这次恢复记忆,指不定又被怎么戏耍。
  邵殷带着哭腔说,“我测算到了出口程式,可是出不去,自杀也登不出界面,还有人催眠了我,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抹杀了系统。”
  明知道邵殷在用眼泪装可怜,彰兆的心还是软成了一摊水。“好了别哭了……我帮还不成么?”
  他捏了捏邵殷的脸,沉声说:“但是你要告诉我,他们交给你的任务到底是什么?”
  邵殷见他脸色还算平静,于是小声说:“要你们为我而死。”
  彰兆没有料到这个回答,又问:“这个世界的任务对象还有谁?”
  “林雅珺、你、乐奕。”
  “有两个选择。我帮你找回系统,继续攻略。”彰兆低下头,暗哑道:“……或者和我逃窜到其他世界,任务是和我在一起。”
  邵殷稍稍拉开距离,“我想回到现实。”
  彰兆有些讽刺的说:“你的确很现实。”他转身走出房间,“系统我会找回来,以后的世界……别再缠着我。”
  “彰兆,谢谢你……我不会再打扰你的。”
  “为什么认出了我?”彰兆突然问。
  “烟味。”邵殷说。
  彰兆转过身捏住他的下巴,低头缓缓凑近,似乎想亲吻,却放开了手。
  “没心没肺的东西!”最后他骂道。
  ……
  当天林雅珺在饭局上喝了酒,叫冯青过来接,坐在后车座上后闭着眼,神情间难掩倦色。
  “怎么样了?”他突然打破沉默。
  司机回过神,“还赖在医院不走,记者围上来也没反应。”
  林雅珺泄出笑声,“这幅样子做给谁看?”
  又过了一会儿,男人指节敲击皮座的频率越来越快,“去一趟医院。”
  椅子上孤零零的青年很醒目。
  邵殷固执地守在两个人分别的地方,注视着来来往往的人。
  “鹤容!”邵殷一眼就看见了下车的林雅珺,冲上前又哭又笑,“鹤容你来了……”
  林雅珺百感交集,“为什么不回家?”
  邵殷直勾勾地盯着他,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我、我忘了怎么走。”
  林雅珺没有戳破,微拧起眉心,“不吃药,病得更重了。”
  “我有吃!”邵殷从外套里拿出一个塑料袋,把袋子里空掉的四五个药瓶给他看。
  林雅珺脸色一变,“你全吃了?”
  “有点饿。”邵殷有点不好意思地啃着手指。
  男人莫名被这句话触动了,“那也不能吃药。”他把邵殷带去附近的面馆,点了一份面。
  邵殷吃得很急。林雅珺也懒得纠正他的礼仪了,说道:“吃完和我去看医生。”
  “我不想去。”邵殷委屈地停下筷子,“看完病你又要走。”
  “不走。”
  邵殷小心翼翼地问,“我……可不可以再吃一碗?”
  林雅珺有些想笑,却忍住了。
  “不可以。”
  林雅珺的身边不缺乖巧漂亮的床。伴,但他偏偏和邵殷纠缠不清……打开门时,林雅珺还没想明白这是什么个道理。
  邵殷进了门,听话地把发臭的身体洗干净,洗完后安静站在书房外,等人出来。
  要不是林雅珺出来装水,根本不知道外面多了一块望夫石。
  “你没有事情要干?”林雅珺眯着眼,“健身操跳了?笔记写了?单词背了?”
  邵殷咽了口唾沫,片刻后,在书房外轻手轻脚跳起了健身操。

  ☆、金主,殉情不?(九)

  经过两个月的心理疏导,邵殷病情稳定得差不多了,已经不再混淆林雅珺和林鹤容,也渐渐接受了林鹤容过世的事实。
  于是林雅珺把人送了回去。
  “谢谢。”邵殷客气道,安静地目送男人的车开走。
  坐在车里的林雅珺见他这样的平静,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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