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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养攻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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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着到午时了,店里仍旧忙得走不开,杜墨怕焦七饿坏了,便吩咐人回府去取备好的活鱼和乌龟,他要给焦七做饭。
  要问为什么还有乌龟?
  吃一堑长一智,金钱龟是专门看鱼的,以防有恶人下毒。
  过了半个多时辰,回府的秋荷没有回来,倒是先来了不速之客。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知府衙门的衙役,他们穿着衙役的衣服,腰上挎着刀,来势汹汹。
  打头的衙役推开门口看热闹的人,进入铺子,高声道:“这里谁是杜墨?”
  杜墨在正堂对着门口的地方,看见衙役的时候,他就有不好的预感,待听闻衙役们找他,他心里没来由的咯噔了一下。
  杜墨往前走了几步,一拱手道:“在下杜墨,不知道几位官爷找我何事?”
  打头的衙役也不废话,他一抬手,示意后边的人动手,道:“找的就是你,把他给我抓起来!”
  见杜墨被抓,焦七当即上前拦人,道:“就算你们是官差,也不能说抓人就抓人啊。”
  “这抓人也得有个理由啊,这青天白日的……”
  这种拦着抓人的事,衙役们也不是第一次遇见,不问清拦人的是何人,他们可不好妄动。
  毕竟在京城,一块砖砸下来,就可能砸到三个当官的。
  打头的衙役问道:“你是何人,胆敢阻拦官差办案,报上名来。”
  听说焦七是杜墨的夫人,衙役们心道正好抓一双,便将二人都带走了。
  尚不知自己犯了何事的两个人,到了府衙,未经审问,直接被关进了监牢里。
  从古至今,监牢都不是什么好地方,这里不仅建得高墙窄窗,装扮的更是一言难尽。
  好一点的监牢还有个桌凳,像焦七杜墨这样没权没势的人,自然住的是最差的监牢。
  屋内阴冷昏暗,除了坑坑洼洼的地面,就只有一小堆稻草。
  一般人在这里或许会觉得难受,焦七倒是适应的不错,这里除了有一股发霉的味道之外,温度宜鲛。
  焦七站累了,便将地上的稻草整了整,拉着杜墨坐下。
  回到京城之后,大事小事不断,杜墨有些心累,他将焦七搂在怀里,心内五味陈杂。
  自从焦七遇见他之后,好像就灾难不断,先是遇到了海寇,后又死了干爹,如今又进了监牢。
  杜墨怜惜地吻了吻焦七的额头,略带歉意道:“让你受苦了。”
  焦七跟着忙了一上午,这会儿也有点累,他靠在杜墨的怀里,用头蹭了蹭杜墨的侧颈,道:“苦倒是不苦,就是有点饿。”
  “也不知这监牢里管不管饭,管几顿饭,每顿饭有没有鱼,最好是刺少一点的鱼。”
  “你看这里连个桌子凳子都没有,咱们到时候怎么吃饭啊,趴在地上吃,好像有点困难。”
  有人陪着自己受苦,还不问缘由,没有怨怼,杜墨恐怕这辈子都找不到第二个焦七了。
  被焦七的异想天开逗得无奈,杜墨看了一眼四周,见没人,他便想低头吻住焦七这张喋喋不休的嘴。
  就在这时,斜对面的监牢里响起了窸窸窣窣地声音。
  在背光的角落里,一团黑色的东西动了动,紧接着黑色的布被一只脏兮兮的手扯了下来,露出一个人来。
  许是一个人寂寞惯了,没想到会来新狱友,那个人呆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
  借着昏暗的灯光,那人看见焦七和杜墨两个人,当即连滚带爬地奔向了木栅栏,他将头伸到两根滚木中间,仔细的往这边看。
  待看清新来的二人时,他激动地热泪盈眶。
  作者有话要说:
  _(:з)∠)_二合一吧,一大章
  卡在这里了,哈哈哈哈,请叫我兔卡卡大人!
  Orz我说猜人,你们会猜这是谁?


第74章 
  那个犯人头发半长;散乱如草;不知他在稻草滚了多久;头发里别着一绺一绺的黄。
  那人一张口;吐出的字不清晰,焦七竖起耳朵听了半晌;也没听明白他说啥。
  加上那人背光;焦七看不清楚他的面容。
  看着那人激动得手舞足蹈半天;焦七扯了扯杜墨的衣袖,道:“你说他是不是有什么病?”
  “我怎么看他不太正常;这监牢里别说大夫,连个人影都没有;他若是咬断木柱冲出来怎么办。”
  焦七的俏皮话并没有换来杜墨的回应;只见杜墨站起身;走到木柱旁边,皱着眉吐出一段嘀里嘟噜的话,听着有些像米国话。
  听到杜墨的声音;那人更加激动,连手都伸了出来,明显对杜墨的话有了回应。
  一盏茶的功夫,二人你来我往说了好半天,焦七一脸迷茫。
  焦七走到杜墨身边,奇怪道:“你认识他?这是谁啊?”
  杜墨:“他就是失踪了近一个月的里昂小王子。”
  原来那日里昂小王子与随从们玩捉迷藏的时候;为了躲避,他误入一家布坊的染缸。
  燃料向来是布坊的秘密;那家布坊不知道在燃料里掺了什么,使得他家染出来的布颜色要较别家亮上一些,自然生意要比其他家好。
  那日里昂小王子“聪明”的藏在了满是燃料的缸里,顺利地躲过了找他的随从。
  可他从缸里出来的时候,头发竟然变成墨色,乍一看与赵国人无异。
  他刚从缸里出来没多久,就被布坊的伙计逮到了。
  里昂小王子的瞳色有异,又满嘴胡话,布坊掌柜带人当即将他扭送到了官府。
  因着没法与人交流,可怜的里昂小王子不能帮自己辩驳,便被当作贼关了起来。
  这一关就是大半个月,如今里昂小王子头上的墨色已经掉了不少,监牢中平日里除了来送饭的狱卒,再无他人,里昂小王子已经接近绝望了。
  好在老天待他不薄,今日竟将焦七与杜墨送了进来,里昂小王子算是有救了。
  在这种地方偶遇里昂小王子,对双方都是有利的事。
  焦七二人被稀里糊涂地抓了进来,还不知自己得罪了什么人,不过或许他们能以里昂之事立功,到时也能免于受罪。
  此时杜墨便无比怀念现代,还是法治社会好,最起码抓人得有凭有据,就算出现了乱抓人的行为,只要一个视频传到网上,也能利用舆论讨份公平对待。
  古代却是个人治的社会,律法远不及当权者的一句话来得实用,更不必说那些肉刑了,只是想一想杜墨便浑身上下不舒服。
  当日傍晚,杜墨担心的事终于来了。
  夕阳顺着窄窗在屋内洒下余晖,这会儿倒是比白天更亮了一点。
  焦七二人饿了一下午,终于在这时候听到了脚步声。
  脚步声有些杂乱,显然来的不是一个人,这与里昂小王子说的一个送饭狱卒的说法不同。
  焦七与杜墨对视了一眼,二人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不解。
  康知府今日出城了一趟,回来得有些晚,得知今日衙役捕了人,他便带人进了监牢。
  看到监牢里关着的果然是几日前见过的焦七、杜墨,康知府的眼神几不可查的闪了闪。
  将跟着的人支到一旁,康知府独自走了进来,他受了焦七和杜墨的礼之后,问道:“你二人可知为何你们会被捕?”
  焦七二人自然不知道,康知府道:“今日午时杜府来人报案,言到杜老夫人被人重伤,几乎身死。”
  杜老太太受伤了?
  焦七二人听了这个消息当即面露惊讶,先不说杜老太太好好的在杜府呆着,怎么会被歹人所害。
  只言,他二人在皮具铺子呆了一上午,杜老太太受伤,又与他二人何干?
  杜墨道:“今日新铺子开张,我与夫人一直在店里,未回杜府。祖母受害之事我亦心焦,不知她现在如何。”
  “不知知府大人可否放我二人回去,让我们于床前伺候祖母,祈祷她早日康复。”
  康知府摇了摇头,他道:“重伤的杜老太太便是在你的院中发现的。”
  听闻这话,杜墨的眉头紧皱,杜老太太的事定是与他无干,可她倒在杜墨的院子里,杜墨便不好撇清关系。
  杜墨道:“今日院中的丫鬟、小厮一应活人,都在铺子里帮忙,祖母之事在下也不知究竟。”
  康知府轻嗤了一声,开口道:“你前几日便与你祖母有嫌隙,甚至闹到了公堂之上,今日你祖母气而找你理论,你便下手将她谋害,是也不是?”
  这明显是栽赃陷害,杜墨岂能认。
  杜墨一拱手道:“知府大人明鉴,自从几日前大人宣判,我事事都与祖母商议,家中一应事务仍是交给她打理,未予剥夺半分。”
  “家中之事祖母清清楚楚,她又为何要与我理论。”
  不管杜墨如何辩解,康知府早已认定伤害杜老太太的凶手就是他。
  康知府将目光扫向焦七,道:“据杜府的下人说,你娶的夫人可是京城独一份,她不仅不孝顺杜老夫人,甚至出言侮辱。”
  “想也知道,你二人因为与杜老太太不合,趁她不备将她谋害,你二人装作在铺子里忙碌的样子,掩人耳目!”
  下了结论,康知府也不再多言,他高声唤来衙役,当即准备对焦七二人用刑。
  他道:“像你二人这般不孝之人,恐怕不使些手段你们是不会说真话了!”
  且不说康知府的推断合不合理,就看他这副不听人辩解的样子,焦七就觉奇怪。
  他走到木柱前,将头卡在两根柱子中间眯着眼睛看康知府。
  这厢衙役开监牢的门,久未言语的焦七开口道:“我怎么看你有些眼熟,听闻你姓康,莫不是你与江亭府的康家有关系?”
  康知府没想到焦七的眼睛如此毒辣,竟然一下子便猜出了他与康成有关系。
  康知府与康成乃是叔侄关系,康成白手起家不是毫无根基的,离不开康知府的官权,康知府这些年升迁也不是只靠他的圆滑,少不了康成的资助。
  这康家叔侄二人,年纪相仿,时常联系。
  康成在焦七这里栽了个大跟头,又得知焦七要上京,他早就将江亭府之事书信告知了康知府。
  一笔写不出来两个康字,康知府得了消息,自然是对焦七与杜墨百般注意。
  日前杜府那两桩官司,便是康知府有意为之。
  他那日站在杜墨一边,就是为了激化杜府的矛盾,期待有朝一日祸事找上杜墨,他好伸手收拾了杜墨和那个男扮女装的焦七。
  人算得意于天算,谁知这么巧,今日杜府就出了这么一桩大事,他成功地将杜墨二人关到了监牢里。
  进了知府衙门的监牢就是到了康知府的地盘,他怎么还能让焦七二人全须全尾的出去!
  康知府的嘴角抽了一个讽刺的弧度,道:“都到了这个时候,你们还想与我攀关系,倒是想得美!”
  “我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啊!”


第75章 
  衙役们拿着行刑的用具;顺次走进焦七二人所在的牢房。
  斜对过的里昂小王子虽然听不懂这些人说了什么;但只看这架势;他也能猜到即将发生不好的事。
  里昂小王子扒着牢房不停的喊叫;想要问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谁知见他“发疯”;过道里站着的狱卒猛地挥舞鞭子;抽在了他的身上。
  “啪”声立时响彻监牢;光听声音就知道这一下一定很疼。
  看到这一幕,焦七当即想说出里昂小王子的身份;谁知他的话还没出口,康知府倒是先说话了。
  康知府眯着眼道:“娶妻要娶贤;娶了‘恶妻’;定会家宅不宁;我看就从这位新夫人开始吧。”他一挥手,示意衙役动手。
  康知府明显是想屈打成招,杜墨看着周围的几名衙役;心里隐隐升起了不安,他恐怕是护不了焦七周全了。
  杜墨上前一步,将焦七护在身后。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看来这里已然不是讲理的地方了,杜墨用身体挡住焦七,道:“我才姓杜;杜府之事与我夫人无关,你们若有什么就冲我来!”
  因为焦七的一系列报复;康家损失重大,连金钱带名誉不一而足,康知府如何能放过焦七。
  他冷哼了一声,道:“看来你已被‘夫人’迷得神魂颠倒,不知所谓。”
  康知府扫了一眼愣在一旁的衙役,喝道:“你们还不将人拿下。”
  焦七和杜墨二人的武力值怎能敌得过这一室的汉子,二人再挣扎反抗,终究还是打不过身强力壮的衙役。
  就在二人誓死不从的时候,监牢门口又传来了脚步声,声音嘈杂,显然不是一个人。
  打头的是一个身材瘦削,长身玉立,风度翩翩的人。
  他的五官周正,尤以狭长的双眼最为突出,是个让人见上一面,就会记忆深刻的长相。
  那人的穿着倒是低调得很,一身竹青色长衫,手里执着一把折扇,看起来与普通书生无异,只是那滑顺的料子一看就不是普通货色。
  那人身后跟着近十个侍卫、随从,眼见着他就不是普通人。
  康知府见来人,赶紧行礼,唤了声九王爷。
  原来这来人竟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九王爷。
  九王爷一来,行刑之事便被暂时搁置了。
  康知府心中疑惑,九王爷从未来过知府衙门,不知他今日来所为何事。
  焦七本想仔细看看九王爷,却被杜墨趁机挡在了身后,杜墨警惕的看着新来的九王爷。
  就在这时,九王爷身后伸出了半个脑袋,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焦七的好友常玉。
  见到常玉,杜墨的心就放下了一半,看来这九王爷应该是常玉搬来的救兵。不管九王爷能不能帮上忙,看来今日的刑兴许能躲过去了。
  康知府不敢问九王爷前来的目的,九王爷也没有立即说话。
  九王爷的目光瞟过了监牢里的一应事物,待欣赏完了这里的风景,他才慢悠悠地开口道:“断案?”
  这句话问的太简洁,康知府想应,又觉得只说个“嗯”字不大好,就在他纠结要不要将案情说一遍的时候,九王爷身后的太监开口了。
  这太监名叫福禄,年岁不小了,自九王爷出生他便伺候在一旁,从没品的小太监,做到今日王府的太监总管,没有人比福禄更了解九王爷。
  福禄道:“九王爷问你,这断案如今都不在府衙大堂,要来监牢了吗?”
  一提到太监,百姓们看不起的同时,心中都怀着敬畏,毕竟他们乃是当权者的身边人。
  福禄尖细的声音刺激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康知府虽然不解九王爷为何突然多管闲事,但他仍旧镇定地解释道:“回九王爷,下官今日回来得晚了,听说有新案子,便直接来这里了解情况。”
  闻言,九王爷轻轻的点了点头,道:“断吧。”
  有人旁观康知府稍稍有些紧张,他在心中思索一番,做出结论:之前的案情不能再问,否则焦七二人喊冤他便不好交代。
  康知府一挥手,便想让衙役们继续,谁知福禄又开口道:“康知府,可否让你的人给九王爷搬两个凳子。”
  九王爷养尊处优,断没有站着看人审案的道理,康知府的额头上不知不觉冒了汗,他赶紧吩咐人去搬桌凳。
  谁知这还不算完,桌凳搬来之后,九王爷侧头看了好一会儿,眉头微皱道:“人呢?”
  康知府一脸迷茫地望向翻译福禄,不知道九王爷这是在找谁。
  福禄也跟着回头看了一遍,他才发现人确实没了。
  这不是第一次了,福禄镇定的回道:“想来二爷又走丢了,我这就差人去寻他。”
  福禄面上再镇定,心中仍是升起无奈。
  九王爷爱上了个男人,那男人什么都好,长相好,会赚钱,人也温柔体贴,唯一不好的,就是那个人称二爷的人爱迷路。
  二爷爱迷路这事已经严重到令人发指,便是好好的一条直道,跟着一群人走,他也能走丢。
  好在九王爷的侍卫已经见怪不怪,留下四个人保护王爷安危,其他人迅速开展起寻找二爷的工作。
  九王爷在知府衙门丢了人,康知府岂能不管。
  康知府这会儿也不好“审案”,他赶紧命人出去帮忙寻人。
  好在知府衙门不算太大,一盏茶的功夫,二爷就被找到了。
  跟着侍卫回来的二爷一脸担忧,他走到九王爷面前,数落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我一看不住你,你就能走丢。”
  这等睁眼说瞎话地本事,令在场的人俱是嘴角一抽,连淡定从容的九王爷都反射性的随了大溜。
  只有一个人例外,那便是焦七。
  听到二爷说话的声音,焦七从杜墨的身后伸出脑袋,待看清声音的主人,焦七高兴地唤道:“二哥!”
  原来这二爷竟是南海鲛王的第二个儿子,俗称焦二。
  短暂的认亲之后,九王爷毅然决然地要将自己相好的“七妹”以及妹夫带走。
  九王爷若是单纯的来看热闹,康知府没甚好说的。
  可九王爷若是想当着他的面,劫走“要犯”,康知府可不能同意。
  九王爷虽然贵为王爷,却从来不参与朝政,更没有封地,除了一个王爷的称号一无所有。
  因着九王爷总是召开些文人的聚会,朝中早有人对他不满,意欲弹劾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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