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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养攻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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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本次来的目的,常玉道:“那你告诉小七吧,三日后的晚上,有个饭局,到时候我来接他。”
  在这个时代,男人们聚在一起吃吃喝喝,再点几个美女作陪,再正常不过。
  一听常玉的话,杜墨整个人都绷紧了,他道:“还请三公子告知在下去哪里,与谁吃饭?”
  见常玉微微疑惑,杜墨又道:“若是我家公子问起,我也好说与他听。”
  “哦,只是跟府城里的商户们吃顿饭,”常玉道:“都是要在端午节参加龙舟比赛的商户,地点就定在同福楼。”
  杜墨稍微一想便明白了,常玉所说的商户自然不是一般人,都是江亭府的大户。
  这顿饭想来也不是商户们请的,而是常玉请的。
  常玉要从商,就需要拓展人脉,他这是以知府三公子的身份请人吃饭,顺便带上焦七。
  常玉确实将焦七当作朋友。
  杜墨又是一揖道:“三公子放心,我一定一字不落的说与我家公子。”
  事情既然交代清楚,杜墨也应得爽快,常玉便准备回去,他才转身,杜墨又道:“对了,三公子,我家公子今年二十岁,比你还要大上一些。”
  面容稚嫩的焦七竟然比自己大五岁!常玉被这句话惊的外焦里嫩。
  看着常玉略显僵硬的背影,杜墨心情愉悦,他给不远处晒太阳的乞丐使了个眼色,便启程去渔村了。
  午时正,焦七被空响的肚子唤醒。
  他刚到酒楼后厨要了一条水煮鱼,便有一个店小二找了过来,那小二穿着楼里统一的衣服,面色晦暗不明。
  他道:“东家,您快去看看吧,二楼雅间来了一个客人,那客人点了一桌子的菜,却不付钱,他说他儿子付钱。”
  “嗯?那你找我干嘛?”焦七奇怪道:“你找他儿子去啊。”
  “咱们楼里概不赊账,让他赶紧给钱,不给钱让他儿子给,他儿子也不给,就抓他儿子来抵债!”
  “一桌菜都是鱼,怎么也得几十两,就让他儿子免费给咱们刷一辈子碗吧!”
  说到这,焦七又问:“他儿子今年几岁?”
  那店小二哭丧着一张脸,磕巴道:“东家,那人说,说他是,是你爹。”
  “什么?”难不成南海鲛王也上岸了?
  焦七顾不上吃鱼,他整了整衣裳,道:“走,走,走,赶紧带我去看看。”
  待看到雅间内的情景时,焦七整个脸都绿了。
  一个斜眼老头盘腿坐在椅子上,屋内还放着两个木箱子和一卷似是被褥的东西。
  见那老头双手捉着鱼骨啃得不亦乐乎,焦七一手指着他,怒道:“左丘冷,你竟敢到我的酒楼里白吃白喝,还冒充我爹!”
  左丘冷今日穿着一身体面的衣裳,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与当日的乞丐形象天差地别。
  见焦七出现,左丘冷嘴角翘起,他拿着桌上的布巾擦了擦嘴,又将布巾折了一下擦了擦手。
  “第一,我不是来白吃白喝的,”他指了指一旁的行李道:“我还是来白住的。”
  给自己倒了杯茶,他喝了一口,又道:“第二,我今日不是你爹,不一定哪天就变成了你干爹呢!”
  这人与指挥捉海寇时判若两人,之前沉着内敛的长老不见了,只余一个插科打诨、蛮不讲理的老头。
  焦七见他打定主占自己便宜,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焦七道:“你信不信我这就叫人将你和你的东西都扔到大街上!”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个臭老头休想欺负到我头上!”
  “要不给钱,要不出去,”焦七将脖子一梗,道:“你自己选吧。”
  “哎,”左丘冷摇了摇头,叹气道:“我这么个‘解甲归田’的老人家,无亲无故,无依无靠,真是太可怜了。”
  “你被丐帮除名了?”焦七点头道:“真是天道好轮回啊!”
  见焦七没有一点同情心,左丘冷将喝干的茶杯放回桌上,怨念的看着他。
  许是这些年操劳的多了,左丘冷才五十左右的年纪,已经头发半白,脸上的褶子也清晰可见。
  被他有疾的双眼盯了一会儿,焦七的气焰便灭了,他挥退跟在后面的店小二,坐到一旁的凳子上,略带犹疑地问道:“你是被皇上厌弃了,还是得罪了新帮主?”
  听了他的问题,左丘冷双眼泛红,嘴角下弯,看起来好似受尽了屈辱,但他却不能说的样子。
  二人也算同患难过,左丘冷也帮了焦七不少,焦七受不了他这副样子,道:“你既然无处可去,就先住我家吧。”
  “我家虽然只是两进的院子,但房间很多,你去了随便挑。”
  见示弱之策得逞,左丘冷一改刚才颓废委屈的模样,他不知从哪拿出一根细竹签,边剔牙边道:“那你还不赶紧让人帮我把东西搬走,我住门房就行,进出方便。”
  直到下午被牙行的人唤走,焦七还在跟左丘冷生气,他就没见过这么讨厌的人!
  为了赢得这次龙舟比赛,焦七以酒楼的名义招人。
  训练加比赛不足一个月按一个月算,每天训练半天,管午饭,坚持到比赛结束,那么每人能得一两工钱。
  若船队得胜,则另有红封。
  当然还有附加条款,表现优异者可以进渔鱼愉酒楼。
  渔鱼愉酒楼的待遇在江亭府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得到消息的人,自然趋之若鹜。
  焦七到牙行的时候,经过筛选的三十个人早已等在了那里。
  为了那几两银子,牙行的人也是费尽心力,找来的都是些五大三粗,身材壮硕的人。
  正是春末时节,江亭府地处海边,气候宜人,这些汉子有的袒露着胸脯,有的挽着衣袖,可以瞥见结实的肌肉。
  焦七将人一一看过,不住的点头,心道这几两银子没白花,有了这些人,他就不信他还赢不了。
  这厢焦七正与众人签契,那厢牙行的门口传来了吵闹声。
  一个个头不高的汉子喊道:“我也举起了两石的石头,昨日还说有我,为何今日便没了?”
  一个略显苍老的是声音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就是,为什么今日就没他了?”
  本来这热闹焦七是不想看的,但听到后面那个声音,他便硬着头皮去看怎么回事。
  这一看不要紧,这事儿还真跟焦七有点关系。
  原来昨日焦七来牙行下过定之后,牙行便四处寻人。
  经过现场试验,能举起两石石头的人便可登记留名,今日过了午时来牙行集合。
  门外叫嚷的这个人昨日利索的举起了石头,今日却被告知没有他的名字。
  牙行的人跟着焦七走到门口,喝道:“袁洋,你莫要吵闹,你若再这样,以后牙行有何活计都不会再找你了!”
  其实三十个人中本是有袁洋的,但昨晚有人听到消息,想接这个活,给牙行的人上了点小贡,牙行的人便将袁洋换掉了。
  袁洋是个二十六、七岁汉子,他爹去的早,他娘有眼疾,所以袁洋都是找些短工做,他希望挣钱的同时,能抽出时间照顾他娘。
  这次的差事好,不仅时间短,工钱高,还不耽误干别的活。
  昨日确定袁洋入选之后,他便将好消息告诉了他娘,二人高兴了一晚。
  谁知今日便没了他的名字。
  袁洋气得眼都红了,他道:“你们欺人太甚。”
  “哎呀呀,店大欺客了,儿子,你说咱们还要不要跟他们做生意?”不知什么时候走到焦七身旁的左丘冷,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了焦七问道。
  听到左丘冷的话,牙行的人顿时紧张起来。


第32章 
  牙行做买卖,就是个中间搭桥的活儿,全凭一张巧嘴和人脉。
  焦七交代的这件事做起来简单,报酬却不少。
  能接到这样的事,牙行的人再高兴不过。
  如今袁洋这么一闹,若是惹恼了焦七,这桩买卖就要打水漂了。
  此时经手的牙人颇有些骑虎难下的意思,他的额头直冒出了汗,他一边在心中嫌袁洋没事找事,一边怕焦七生气,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纠结。
  焦七的注意力却没在这边,他接过左丘冷递过来的东西时,才反应过来称呼问题。
  焦七瞪着左丘冷道:“你得叫我焦七大人,我收留了你,你得知道感恩。”
  “你若是再瞎喊,我就把你和你的铺盖都扔出去!”
  左丘冷连连点头,道:“先别说这个了,你尝尝这个,味道怎么样?”
  焦七手里拿的是一个白白胖胖的“面人”,离面人一尺远就能闻到一股浓郁的鱼肉味。
  焦七耸了耸鼻翼,凑近闻了闻,道:“这是鱼味的面人?”
  “鱼肉加了些别的,”左丘冷道:“我亲手做的,你尝尝合不合胃口。”
  焦七很少吃鱼肉以外的东西,面前这个指长的小白鱼看起来很好吃,焦七刚要开吃,这时他忽然想到什么,只见他转头问道:“你不会在这鱼上下毒吧?”
  不能怪焦七多心,当日的泻药让他印象深刻,他只是顺口问一句而已。
  左丘冷没有不喜他的多疑。
  左丘冷语重心长道:“儿子,你放心,爹别的不行,对医术还是略知一二的,谁下药害你,我第一帮你挡下来。”
  见焦七脸色不好,他赶紧改口道:“焦七大人,我绝对没下药,要不我帮你尝个鱼头?”
  这厢一老一小扯皮加吃面人,旁若无人,那厢等在一旁的牙人心里着急,却不好开口打扰。
  等焦七连吃完三个左丘冷变出来的小面人,他才惊觉四周有些安静。
  想起牙行门口吵闹的那一幕,焦七奇怪道:“你们都看我干吗!”
  “牙行又不是我开的,我说了也不算。”
  “国有国法,行有行规,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是花钱来请人的,难不成你们还等着我出主意?”
  事情既然已经闹大,牙行自然得顾着名声,袁洋顺理成章得了这个活计。
  待轮到袁洋签契的时候,焦七发现袁洋竟然是少数几个会写自己名字的人,他便多看了袁洋一眼。
  袁洋正不知如何道谢,见焦七看他,袁洋赶紧一揖道:“今日之事,多谢焦公子主持公道,我定会努力训练,不负焦公子今日的恩典。”
  约好明日一早在码头集合,焦七便带着左丘冷往回走。
  夕阳西下,洒下一片余晖,正是酒楼、饭庄热闹之时,焦七却在自己家的酒楼门前发现了一个无所事事的店小二。
  确切的说,是一张似曾相识的脸以及一模一样的晦涩表情。
  还不等店小二张口,焦七便问道:“不会又有人来吃白食,说是我爹吧?”
  “难不成今日黄历上写着不宜进酒楼?”
  店小二也不愿意在这等东家,毕竟这会儿店里忙,他苦笑道:“这次不是来找您的,是来找杜管事的,可是杜管事……”
  人类最怕念叨,一念叨就会被听见。
  恰巧这个时候回来的杜墨,人未至,声先到,他问道:“有人找我?”
  焦七三人跟着店小二进雅间的时候,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正在大快朵颐。
  那少年不知多久没吃饭了,面前的几个盘子都空了大半,嘴里也塞得满满的。
  少年鼓着腮帮子奋力的嚼着嘴里的饭,待看见几人中的杜墨时,他先是一愣,随即手里的碗筷嘭得砸到桌子上。
  不待几个人反应过来,那少年飞速奔到人前,跪在杜墨的脚边,抱着杜墨的大腿道:“大公子,小的可算找到你了!”
  “我就知道你吉人自有天相,一定能逢凶化吉……”
  地上的人缓缓与记忆中的人影重合,这少年竟是跟在原身身边近十年的小厮。
  初时的震惊过后,杜墨很快便淡定了。
  经历了一场事故,是人都会有变化,更何况他不准备回京城,不怕谁能看出他不是原身。
  焦七可不知道杜墨心中的想法,他只看见一个面目清秀的少年,抱着自家奴隶的腿,好不亲密。
  焦七端起东家的架子,哼了一声道:“成何体统!”
  “来酒楼白吃白喝,可不是随便认个亲就能一笔勾销的。”
  “杜管事,你不打算解释一下么!”
  见焦七那副“我有气,但是我不直说”的样子,杜墨自然得配合。
  杜墨将扯着自己衣摆涕泗横流的少年拉起来,道:“回东家,这是在下家中的小厮,杜成才。”
  那小厮这会儿也明白了二人的身份,他倒是识趣,对着焦七一礼道:“小的杜成才,给东家请安。”
  原来这杜成才正是当日随原身杜墨去宁县的小厮,那日二人都在船上,落水之时,情况混乱,二人便失去了联系。
  原身不会游泳,落水没多久便死了,而杜成才则幸运地趴到了一块木板上,被冲上了岸。
  经过两个月的苦苦找寻,杜成才终于得到了杜墨的消息,才有了今日的一幕。
  如此忠心的小厮实不多见,杜墨毕竟占了原身的身体,他也只能将人留下。
  只一日的时间,焦府的人口就翻了倍,再加上院内的金钱猫和金钱龟,焦七家一下子便热闹了起来。
  第二日一早,天才将将亮,杜墨便给焦七换上衣裳,服侍他洗漱。
  焦七已经很久没起过早了,他的眼睛明明睁着,可他的思想还在睡觉。
  看着喂一口吃一口的焦七,立在一旁的杜成才心中焦急,他道:“大公子,还是我来伺候吧,您哪伺候过人啊。”
  又喂了焦七一口鱼肉粥,杜墨道:“不碍事,我已经习惯了。”
  杜墨白日里管理酒楼,夜晚守夜,这会儿还得伺候人吃饭,杜成才越看心里越不是滋味。
  杜墨原来是杜家的大公子,哪里做过这些粗活。
  这焦公子也是奇怪,有钱开酒楼却没钱雇下人,整个焦府里里外外除了杜墨,就只有个看门的老头。
  焦府的装饰也是差强人意,除了焦七的卧房装饰得还算不错,其他的屋子连个家具都没有。
  听说过越是有钱的人越抠,但杜成才还没见过这么小气的。
  看着桌上的鱼肉粥、鱼干、鱼肉团子,杜成才心内叹气,还真不好说焦七是大方还是小气。
  又看了一眼认真伺候人的杜墨,杜成才心道:才两个多月不见,他家公子竟然变成了这样。
  天光大亮,小摊贩们已经出摊了,走在街上便能闻到一阵阵的饭香。
  从焦府出来的马车里坐着三个人,再次陷入沉睡的焦七和清醒的杜墨、左丘冷,赶车的则是丐帮的人。
  这马车是焦七搬到府城时买的,只是一直没有机会用。
  左丘冷靠在车厢上,问道:“你怎么不让你的小厮赶车?”
  “我以为你要亲自赶。”杜墨回道。
  “这车我可赶不了。”左丘冷又道。
  杜墨背靠着车厢,怀中抱着焦七,他一挑眉,问道:“哦?此话怎讲?”


第33章 
  左丘冷的大半生也算传奇,他出生于小富之家,幼年时家乡闹瘟疫,家中之人尽数丧命,只余他一人孤苦无依。
  无依无靠的左丘冷颠沛流离,辗转于不同的地方,做过各种各样的活儿,也见过各式各样的人。
  人到中年,他才机缘巧合救了现在的皇帝,得了重用。
  可惜他注定没有享福的命。
  左丘冷掀开车窗上的帘子,他看了看初升的太阳,许是怕日光晃到熟睡的焦七,他又将帘子放下。
  左丘冷道:“我年轻的时候眼睛是好的。”
  许是知道自己此时的样子不好看,左丘冷微微低头,他接着道:“自从得了脑疾,我的眼睛就变成了这样,最近头疼频繁,想来我是命不久矣了。”
  听到这个消息,杜墨浑身一震,知道自己快死了,却无能为力,一定是很痛苦。
  杜墨道:“可看了大夫?”
  “我就学过医术,”左丘冷叹了口气,他指了指自己的头,道:“这里的问题,没得治。”
  杜墨虽然没学过医,但颅内的病,就是在现代也是险症,更何况在医术不发达的古代呢。
  “那你如今有何打算?”杜墨问道。
  有的时候缘分就是这么奇妙,一如杜墨与焦七的相遇,好比左丘冷与焦七的相识。
  一生未婚的左丘冷看着焦七,道:“趁我还活着,享受天伦之乐。”
  一炷香之后,焦七是被马车外的喊声吵醒的。
  马车停在离码头不远的空地上,焦七下车时,见到的便是杜墨带领三十个壮汉训练的场景。
  杜墨前世没当过兵,但他到底是参加过军训的人,简单的跑圈、伸展身体、喊口号、走方阵这些,他还是会的。
  三十个汉子按大小个分成三列,每列十人,人与人之间的间距很小。
  他们平日里都是干活的人,比得是谁的力气大,谁的动作快。
  像这样压着步子一个跟着一个的跑,实在是拘得慌,不是这个踩了那个的鞋了,就是那个打了这个的手,场面一时有些混乱。
  好在杜墨喊着“一二一”的口号,又跑前跑后的指导,这些人才跑得像个样。
  这些训练的方法,昨晚杜墨都说过,但这会儿见了实训,才真有感触。
  焦七走到左丘冷旁边,坐在地上,跟他一块看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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