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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养攻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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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海岸几十里的地方,数个火把照亮了一小片天地,两艘船正在对峙。
  冯倾是江亭府丐帮分舵的舵主,今日援兵到来的时间比预计的早了一些,他领命带人埋伏在海边。
  本来他们发现了海寇的船,只要将船上的人一网打尽,不管海寇是死是伏,任务就算完成。
  可当他们赶上了海寇的船,搭好了弓箭,才发现海寇手上竟然有人质,那人质不是别人,正是当朝太傅的嫡长孙——十二岁的董子枫。
  董子枫的爹死的早,他一直居在京城,养在祖父身边,今岁本家有老人去世,他便代替亡父回去悼念,谁知他竟阴差阳错被海寇劫了去。
  董子枫有他祖父坦荡的风骨,即使钢刀横在脖颈,他也不怕,他道:“海寇作恶多端,人人得而诛之。”
  被海寇一肘砸在脸上,董子枫的嘴角随即流下了血道,见此情景,冯倾急得头发都要掉光了。
  海寇归来不足一个月,董子枫失踪被掳的消息还没传来,他无法判断真假,他不能就此退却,亦不能冲动害死董子枫。
  就在冯倾两难的时候,焦七缓缓浮出水面,他悄无声息的爬上了海寇的船。
  刘三挟着董子枫,道:“赶紧将船撤走,不然我就杀了他。”
  就在冯倾即将下令后退时,他突然看见刘三身后出现一个人,那人身着浅蓝色外衣,正是焦七。
  冯倾顿时瞪大眼睛,道:“你莫要轻举妄动!”
  以为他服软了,刘三刚要再言语,突然船身倾向一边。
  刘三站立不稳,晃动中又怕钢刀抹了人质的脖子,失了逃离的机会,他赶紧将刀撤向一旁。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刘三想要稳住身形的时候,有人扯住了他的衣领。
  焦七深谙一快降十会的道理,他拉住刘三的衣领,拿匕首刺了刘三后腰一下,便又给鱼群发了命令,船身再次倾向另一边。
  焦七一闪身借力将刘三踢向一边,他自己就势滚到董子枫身旁,一手扯住他的衣服,一手勾住船上的木板,对冯倾道:“放箭!”
  值得庆幸的是,海寇没有把所有被扣押的孩子都押上甲板。
  焦七突然发难,不仅救了董子枫,也将甲板上的海寇都闪到船的另一侧,刚好给了冯倾机会。
  一时间箭若飞羽,纷纷射向船上的海寇。
  海寇们手中有刀也防不住凌空而来的箭矢,一时间惨叫声四起。
  见大势已去,便有人跳海,想要趁夜逃跑。
  可惜他们跳到水里才发现,今日的鱼群似不要命一般浮出了水面上,见有人落水它们便会将人浮起运到官船旁。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海寇们死的死,被缚的被缚。
  焦七跟着董子枫下到船舱里,将其他的孩子救了出来。
  待到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率先跳到海里的村长早已湿透了衣衫,形容狼狈,他恶狠狠的盯着焦七,道:“早知今日,我当初就该杀了你。”
  人生难买早知道,谁也不能在初见之时预料到以后。
  但焦七却在初识董子枫的时候,知道他将来必有大成。
  董子枫听完村长的话,劈手夺了一旁官兵的刀,接着一刀抹了村长的脖子。
  那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丝拖泥带水,看得一旁的人们心惊不已。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董子枫将刀还回去,道:“如此歹毒之人,应当尽早除去,免得留有祸患。”
  想起当初在春风阁中看到的尸体,焦七很快释然了,恶人自有恶报。
  焦七将被伏的海寇挨个看了一遍,奇怪道:“那个叫小虎的人呢?”


第22章 
  冯倾只管捉人,哪知道谁是小虎。
  见焦七寻人,冯倾吩咐人将海寇押入船舱后,道:“我跟的是大船,半路没有听见水声,应该没人逃跑。”
  难不成小虎还呆在渔村没走?
  就在焦七疑惑的时候,冯倾又道:“我们兵分三路,我在南边,还有一个兄弟带人去了渔村,再就是左丘长老在北边。”
  渔村除了焦七的住处之外,都已成了火海,想来小虎也无处藏身,推测出小虎可能的去处,焦七道:“既然如此,我往北去左丘长老那里看看。”
  冯倾刚要唤人将备用的小船拖出来,焦七已经一跃跳入了海里。
  “噗通”一声入水声,顿时惊散了冯倾胜利的喜悦,他这时方觉得奇怪,此地离岸几十里,焦七是如何过来的。
  站在一旁的董子枫虽然也是惊奇,但他却没有表露出来,而是问道:“不知刚那位是什么人?”
  对于没有户籍记录,神出鬼没,能夜游几十里的焦七,冯倾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呼出来,将震惊抚平之后,他道:“他唤焦七,乃是奇人。”
  东方渐白,沉闷了一天一夜,天空终于淅淅沥沥的飘起了雨,海水也荡起了波浪。
  在离东海岸没多远的地方,一艘小船上没有几个人,吃水却不浅。
  今日海面不平静,小船经不起波浪的晃动,船上的人不敢往东海深处划。
  船上的一个人紧张的盯着后面,对船仓里的人道:“虎哥,怎么办啊,他们就快追上来了。”
  原来小船后面跟着一艘不大不小的船,船上正是左丘冷几人。
  又看了两眼装金银珠宝的木箱,小虎自船舱中伸出头来,看见身后的追兵,他心中亦是着急,他没想到这边竟然有人,早知如此,他就该跟着刘三他们一起往南逃。
  想到逃出升天的刘三等人,小虎便气不打一处来,他决不能折在这里!
  眼睛转了几转,计上心来,小虎将船上几人聚在一起,低声吩咐了两句,待大家都点头应是,他才翘起了嘴角。
  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鹿死谁手。
  昨日事情紧急,援兵来了不足两百人,船又有限,左丘冷将大部分人留在了岸上,搜索渔村、巡逻海岸,希望可以捉些漏网之鱼。
  此时雨滴颇急,模糊了视线,在船头的人急急奔过来,对左丘冷道:“长老,海寇们跳海了!”
  “什么?”
  左丘冷自小长在北方,不善水性,还有些晕船,他忍着不适,走到船边,入水的海寇早已不见了踪影,不知是死是逃。
  他道:“海浪这么大,他们这是知道无路可逃,准备投海寻一线生机不成!”
  待一炷香之后,左丘冷的船开始漏水,他才知道自己大意了。
  海寇除了心黑手狠之外,最能拿得出手的便是游泳。
  原来小虎刚刚带着几人潜入水中,将左丘冷所乘的船凿穿了!
  船仓里已经进了水,此时无法补船,想着不能将这些海寇放走,左丘冷当机立断道:“会水的都带上家伙事下海,将那海寇的船抢下来!”
  抢船一战可谓惨烈,双方人马死伤大半。
  雨水渐大,海水冲速变快,前面的小船在海浪和人的合力下,竟然翻了。
  左丘冷站在半沉的船上,扶着船舷紧张盯着前面,便是这时,一个身影偷偷爬上了这艘漏水的船。
  小虎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这人不仅挡他财路,还想要他的命,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就得报仇。
  雨声盖住了脚步声,左丘冷没发现身后多了一个人,待船体一个晃动,小虎的刀砍在左丘冷的肩膀上,他才惊觉有偷袭者。
  左丘冷虽然眼有疾,但不妨碍他施展这些年练出来的身手。
  只见他捉住船舷,靠近船舷转身,矮下身子一招扫堂腿将小虎绊倒。
  小虎本就没站稳,又被绊了一跤,待摔到地上的时候,磕到肘部,他手中的刀飞了出去。
  缓缓站起身,摸了把脸上的雨水,小虎身躯下蹲,吼道:“纳命来!”接着他一个猛冲,奔向左丘冷。
  左丘冷从未在船上打过仗,待他发现小虎的意图时,已经躲闪不及。
  几息的功夫,小虎勒着左丘冷的脖子坠入了海中。
  本以为胜券在握的小虎,一到水中便发现不对,今日的海水似是有无限的吸力,将他的身躯不断往下拖。
  无论他如何挣扎,怎样摆臂蹬腿,都拜托不了那股吸力。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小虎便灌了满腹的海水,圆睁着眼睛,没了呼吸,在他感觉大限将至的时候,恍惚间看见了一抹浅蓝色。
  解决了小虎,焦七终于露出了水面,有些日子没在海中玩耍,他都快忘了自己是一个鲛人,有鱼的传承了。
  左丘冷早已晕了过去,此时正被鱼群托着,焦七缓缓游到他的身边,看了眼他发白的面色,道:“看在你是个好人的份上,我今日便救你一次。”
  “来日你一定要拿很多金锭来感谢我,知道么!”
  指挥着鱼群托举左丘冷的脑袋做了个点头的动作,焦七满意的带着“漂浮”的左丘冷游向了岸边。
  不知何时,雨停了。
  淋了雨、泡了海水,又被冷风一吹,靠着树坐着的左丘冷一个激灵被冻醒了。
  没入海水的那一刻,他以为自己此生到头了,没想到竟然又活过来了。
  待睁开眼看见不远处海边的情景时,左丘冷眼中的惊讶快要溢出来了。
  焦七尚不知道左丘冷已经醒了,此时他正是人身鱼尾的模样。
  鲛人变身的法子有两种,一种是血滴鱼尾,这种方法能持续一段时间,另一种是用咒法变身,一旦成功便不能再恢复鲛人之身。
  今日刚好到了时限,焦七恢复鲛鱼之身,他刚刚带领鱼群将沉海的两箱金银珠宝找了出来。此时,他正吩咐鱼群将箱子送到渔村旁的海底。
  待鱼群离去,焦七看了看自己的鱼尾,心中不舍,这么漂亮有力的鱼尾世间罕见,变成人类的脚不仅丑,而且走路特别累。
  但一想到自己的小奴隶,焦七摸了摸鱼尾,两相比较,奴隶胜出。
  天光大亮之后,将装作毫不知情、“晕倒”多时的左丘冷送到江亭府的码头,焦七欢快的游回了渔村。
  渔村早已没了初见时的样子,除了焦七那间离群的房屋,其他的房子都变成了废墟,一眼望去黑漆漆的一片,断壁残垣,破烂不堪。
  嫌人类的衣服吸水,昨夜入水时焦七便将那些衣裳脱了。此时他的样子与初到渔村时重合了。
  光着脚找遍了整个村子,焦七也没找到杜墨。
  昨夜的拥抱,约定的语言似乎随着雨水被冲走了,一股浓浓的失望蔓延至全身,他不知道杜墨到底是出事了,还是自己走了,总之是不见了。


第23章 
  空无一人的渔村,徒留一个鲛人站在原地伤心。
  不等焦七伤心入骨,他听到寂静的渔村想起了“嘭”的一声,那声音不算大,似重物砸地一般,循着声音去找,焦七发现村长家的废墟里多了一个大坛子。
  紧接着又冒出来一个坛子。
  待出现第三个坛子的时候,焦七才凑到近前,他刚好看见黑漆漆的地洞里收回了一双修长的手。
  今日一早城门开启时,杜墨便将村里的一众女人送到了春风阁,怕焦七回来看不见自己着急,他一路狂奔回了渔村。
  回来之后仍不见焦七的身影,杜墨心中焦急,他怕焦七遇到什么困难,更怕焦七自此不回岸上。
  杜墨站在海边张望了一会儿,越看海面心中他的担心越重。
  干等着也不是办法,杜墨便临时起意,探起了村长房中的密道。
  没想到这一探还真让他找到了好东西。
  昨夜的火只燃着了地上的房屋,地下的密道安然无恙,杜墨在密道里发现了一个小的储藏室,许是海寇们走的急,储藏室中落下不少散落的银锭,还有几坛酒。
  将酒坛一个一个举上地面,杜墨用衣摆兜住散落的银子往上爬,谁知他的手还没有碰到地面,便被迎面而来的物体砸回了密道。
  密道口尚算宽敞,焦七扑下去的时候没受什么伤,但被压在下面的杜墨可就糟了罪。
  土地硬邦邦,身上的银子也硌得慌,杜墨皱眉看着逆光的焦七,刚要发火,就被焦七接下来的动作取悦了。
  状似耗子搬家的杜墨,一瞬间充满了焦七的心,不久之前的失落烟消云散,焦七俯下身子,将整个上身趴在杜墨身上,他用脑袋蹭着杜墨的胸口,高兴道:“杜墨,太好了,你没有走,吓死我了。”
  “我还以为你说话不算话,偷偷跑了呢。”
  “还好你没走。”
  杜墨第一次敏感的感觉到焦七的不安和缺乏安全感,他也是第一次明显的感受到焦七对自己的依赖。
  一向自立自强的杜墨顿时升起了保护欲,虽然身上有些疼,但他顾不上生气。
  杜墨挣扎着坐起身,让焦七跨坐在自己腿上,他亲了亲焦七的小鼻子,道:“不是约定好了,我上哪去?嗯?”
  “你哪都不许去!你说过要给我当一辈子奴隶的!”焦七撅着嘴道。
  看着眼眶微红,嘟着嘴的焦七,杜墨慢慢凑近他的唇,亲了一下,道:“我哪里也不去。”
  再亲一下,又道:“拿根绳子把我栓在你身上可好?嗯?”
  “要不咱们试试这里能不能黏在一起。”说罢,杜墨的手抚上焦七的后脑,按住他的头,将自己的双唇凑了上去。
  密道中阴暗的环境和面前的人给了焦七莫大的安全感,他抱住杜墨的脖子努力的回应了起来。
  掀开眼皮,看了一眼双目紧闭、面带虔诚的焦七,杜墨更用心的亲了起来,这个鲛人是自己的了,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要陪在焦七身旁。
  激烈的亲吻乱了呼吸,也乱了人心,待感受到杜墨身体上的变化时,焦七瞪大眼睛,忘了呼吸。
  “你,你,你是不是在裤子里藏了银子!”唇瓣脱离,焦七扔下一句话,便要起身,被坑了几次的杜墨早已有了经验。
  双手变按为抱,将面色绯红的焦七禁锢在怀中,杜墨凑到他耳边,低声道:“都是男人,你难道不知道这是什么?嗯?”
  见话多气人的焦七无所适从,杜墨又舔了舔他的耳垂,道:“这会儿知道了没?若是不知道,我带你见见它可好?嗯?”
  连着几个低沉的“嗯”,将焦七的脸烧的火热,他挣扎了半日也挣扎不出来,声音带了哭音,道:“你放开我!你是奴隶,不能欺负主人。”
  怕将人欺负过了,惹焦七心中不虞,杜墨将人放开,身子后撤,他憋着嘴道:“你刚刚扑下来的时候,撞疼我了,若是把奴隶撞坏了,日后谁来伺候你!”
  话题转移的太坏,焦七尚未反应过来,杜墨已经将衣襟敞开,露出里面被银子硌出的红痕。
  焦七上手摸了摸几道红印,略带歉疚道:“我不是故意的。”
  “我就是突然看见你高兴,没想到你这么不抗硌。”
  趁着焦七愧疚,杜墨打蛇随上棍,道:“你伤害了我,得赔偿我。”
  “你想要银子?”听他如此说,焦七手脚麻利的爬起来,将散乱的银子都收了起来,随即往洞外爬去。
  焦七这一串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速度之快,出乎杜墨的预料。
  杜墨愣在那里半天也没想明白,好好的调情怎么变成了这般模样。
  两息之后,他听到外面传来焦七的声音,“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折腾了一夜,一切尘埃落定。
  小小的渔村如今只剩下焦七和杜墨两个人。
  中午时分,杜墨炖了鱼,蒸了米饭,又将那三坛酒都搬上了桌。
  上岸已近一个月,焦七仍然不会用筷子,吃饭都得杜墨喂。
  杜墨给焦七的碗中倒上酒,道:“按照人类的习惯,有高兴的事情需要庆祝,就要喝酒。”
  将自己的碗也倒满,杜墨举起手中的碗,碰了一下焦七的碗,道:“来,喝!”
  焦七抻脖子看了看杜墨的酒碗,道:“为什么你倒那么少,我这碗这么多?”
  “身份尊贵的人,自然要多喝,来,焦七大人,我敬你!”话毕,杜墨便将自己的半碗酒一饮而尽。
  听了解释,焦七不再纠结,他干脆利索的将一大碗酒灌了下去。
  “我还记得初次见焦七大人时,你的鱼尾真是好看,来,喝!”
  “焦七大人游泳的样子也潇洒的很,我甚是羡慕,来,我敬你!”
  ……
  直到杜墨说到“焦七大人走路的姿势也很帅”时,焦七已经有些迷糊了,他歪着头看着眼前有些晃动的杜墨,道:“不对,我走路不好看。”
  “以后会好看的,”杜墨给焦七夹了一筷子鱼,道:“吃鱼,这是你最喜欢的味道。”
  张嘴咬上筷子,焦七闭着眼睛,一脸享受的嚼了起来,道:“没错,就是这个味儿。”
  看着桌上早已空了盘子,杜墨的嘴角扬起了愉悦的弧度,他凑近焦七的脸,将他嘴角的酱汁舔掉,道:“日后,若是我不在你身边,你可怎么办?嗯?”
  听到他的话,焦七的一张脸都皱了起来,他道:“你不要这么说,你走了我会很难过,很难过。”
  想起前二十年无依无靠的生活,焦七悲从中来,他道:“我心里会特别难受,”
  “你知道吗,我不是一个合格的鲛人。”
  “我不会哭,我不能泣泪成珠,我可能根本就不是南海鲛王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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