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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断他的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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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垚跟着他到了林子里,也被他拉上了去打猎。
  李垚:这是你说的野战?
  恋爱智脑绝不承认自己的失误:“那只是预估可能会出现的一种情况,并不一定会发生,概率论里没有百分百发生的事情。”
  李垚转头,他们设的小陷阱里就有一只兔子掉了进去,兔子被网困住,正在四处挣扎着。他丝毫不为所动,依然在淡定地猎鱼,手里稳稳地拿着一个磨尖了的木棍。
  李垚和宋如玉正在猎鱼,李垚即使穿着长裙,也丝毫不影响他的敏捷度,不过宋如玉担心他的裙子被河水打湿,有劝他不要下来,奈何李垚也想活动筋骨。
  于是李垚干脆将长裙翻起来插在了腰带上,露出了下面白色的套裤,脚踝又细又白,宛如上好的琼玉。
  宋如玉居然看得俊脸一红,不自然地挪开视线。
  这一愣神,李垚又插了几条鱼上来,一支木棍上跟叠罗汉似的串着好多条鱼,下手快准狠,随意一插下去,绝无空手,不一会,李垚身边已经堆了一地横死的鱼了。
  宋如玉连忙制止了他疯□□鱼的行为:“行了!可以了,再这样下去整条河里的鱼都被你捉完了。”
  李垚有些意犹未尽地收了手,宋如玉有些头疼地看着这满地横死的鱼,想着待会怎么弄回去比较好。
  李垚蠢蠢欲动建议:“我们再去猎野猪?”那样勉强才有点挑战性。
  宋如玉否决了他:“先想想把这鱼弄回去,说不定我们的陷阱里还没有猎物呢。”还想猎野猪。
  李垚说:“已经有一只兔子掉进去了。”
  宋如玉问:“你怎么知道?”他们还没去看呢。
  李垚依然面无表情地瞎扯:“猜的。”
  等宋如玉过去一看,果然里面有只兔子。这时他看向李垚的眼神很是惊讶,明明对方根本没有看到这里的情况,而且河流距离这里还有些远,宋如玉自己都没听到动静,那么对方是从何得知?
  虽然,李垚刚刚说是猜的,但是那语气分明就是早已知晓。
  李垚也没有要圆谎的意思,任由对方惊疑不定的眼神在自己身上巡逻。
  恋爱智脑:“这个男人有着野兽的直觉,他开始怀疑你了。”
  李垚则不在意:迟早都要暴露一些实力的,隐藏没有用,还会阻碍以后的行动,只要不超过他们理解的范围就行。
  李垚猎了太多鱼,他们两人几乎是挂着全身鱼地回去,再加上太阳一晒,顿时成了人工背景地晒咸鱼移动版。
  尤其是李垚,身子瘦削,长得又白,几乎被鱼淹没。
  奈何他还跟个没事人一样,即使身上挂着几十条鱼,行走自如,走路生风,比宋如玉还快,出现在寨口时,众人见到一块白得发光的咸鱼背景板,顿时目瞪口呆。
  “都别愣着,今儿有鱼肉吃,大家都来领一条吧。”宋如玉笑嘻嘻地对着大家伙说。
  怎知那些个妇人一脸不赞同地说:“大当家,你怎么能带着姑娘去疯呢?还让人家搬着这么多东西,忒不厚道了。”就连负责在寨口守哨的老爷们也满脸不认同,觉得大当家欺负了人家小胳膊小腿,大家连忙上去帮忙卸货。
  宋如玉笑得有点无奈,有苦说不出,他倒是想要全拿,奈何李垚人小,却力气贼他妈大,拿起就走,不带废话的,要不是他坚持要拿一些,李垚全都带走了。
  接着不知是哪个妇人的大嗓门喊了一声。
  “哎呀!作孽了!”
  引得宋如玉视线立马转移到李垚身上:“嗯?怎么了?”
  却见妇人团团地将李垚围住,赶走那些汉子们,尤其是张大媳妇见着宋如玉投来视线,瞪大眼,气急败坏地说:“大当家,你真是个大老粗!怎么做了事情却忘记收拾呢!”
  宋如玉一头雾水,挨了骂却不知发生了何事,被围在中间的李垚依然一脸无辜,只见一些妇人遮掩着在帮李垚整理衣物,突然,宋如玉明白了一切。
  他们出来的时候,李垚的裙子似乎还插在腰间……
  妇人嘴里还在絮絮叨叨地念着他,宋如玉有苦说不出,李垚面无表情,小脸端的是无辜天真,并没有解释的意思,让众人更加坚信宋如玉耍了流氓。
  突然,沉默的李垚出声了。
  “有件事情告诉你……”
  宋如玉被一群妇人念得脸上早挂不住了,有些埋怨着李垚早不出声,说:“行了,我知道了。”
  于是李垚果断闭嘴了。
  在寨口,出现了一个青衫长袍的身影。
  在整个山寨,只有一个人会整日穿得如此文雅。
  顾闲书一出,宋如玉就想跑路,奈何已经在顾闲书面前,再也不好跑开。
  宋如玉愤怒地看向本应该在寨口盯梢的王大壮,王大壮挠挠头,也苦着脸,说:“大当家,二当家说要是你逃跑了,我得替你的份一块抄了。我也是迫于无奈啊。”
  宋如玉笑骂:“好啊你,还会用成语了,你这个叛徒。”转而面向李垚,“你刚刚想跟我说这事?”
  李垚点头,一脸坦诚:“但是你说你知道了。”
  宋如玉恨不得锤死自己,这下子被顾闲书抓到,看顾闲书的脸色,他又要被罚抄书抄到天明了。
  二当家顾闲书来到寨口时,看到的场景,正是李垚被众人围在中间,宋如玉在外围被众人七嘴八舌地说教。
  “发生何事了?”
  寨子里的娘们是彪悍的娘子军,对大当家宋如玉一般不留情面,但是对待文质彬彬的二当家总会多几分礼让,就像是老粗人对待读书人,总会有几分莫名的敬畏。
  于是一众妇人散开来,以张大媳妇为代表给顾闲书说明情况。
  “……你说大当家是不是缺心眼?二当家你可得好好说说他。”
  顾闲书面色如常地听完了张大媳妇外加其他人的添油加醋的描述后,没有什么反应,看了一眼眼前的这两人。
  只说:“我知道了。”
  李垚和宋如玉被围在中间,李垚就像个无害的小姑娘,宋如玉俊朗不羁衣衫凌乱,活像两个私奔的人被正房捉住的场景。
  顾闲书的视线碰触到李垚身上时,不由得微蹙眉头,随即又放开了。
  顾闲书看向宋如玉云淡风轻:“大当家,你又逃课了,跟我回去吧。”
  语气表情虽然轻松,但其中的内容,让山寨众人不由得一颤。
  宋如玉知道再逃也不可能了,只好跟着顾闲书走,却想起还有个李垚,一时停了下来望向他。
  “你若是想要跟来,便来吧。”顾闲书清冷地扫了李垚一眼,便走开。
  恋爱智脑:“他们应该是要进行知识教导与培训,面前这个男人是进行知识传授的老师,目前看来是全部人之中学历最高知识最丰富的人,为了更加了解这个平行宇宙的历史和风俗,我建议你跟着他一起学习。”
  李垚目不斜视,越过宋如玉,跟着顾闲书跑了。
  宋如玉:“……”


第十七章 开始学习
  顾闲书深谙擒贼先擒王的道理,于是率先就来擒宋如玉这个大当家。
  所以山贼大老粗就吃了读书人有文化的亏。
  逃掉的一大半山贼大老粗们,见山寨里最闹腾武力值最高的大当家也安安静静地坐在那背书,众人心里不由得戚戚然,想到顾闲书的过人手段,纷纷灰溜溜地回去学习了。
  他们意外地发现这间书屋里,竟然多了一个新面孔。
  山寨的大老粗们的视线几乎都聚集在了宋如玉前面的小美人,穿着山寨里普通的妇人的衣裳,却难掩其姿色,秀美脸蛋毫无表情,端正地坐在位置上,视线紧盯着眼前的书,与其他人横七竖八的坐姿形成了极其强烈的对比。
  宋如玉的俊眉皱得快要打结了,竖着书,视线却直直地盯着坐在他前面的“生”面孔,比松竹还要直的脊背,无比专注地盯着手里的书,外界任何的影响都丝毫动摇不了他。
  就在刚刚,李垚跟着顾闲书来到了书屋,看到了宋如玉没精打采地回到座位上读那本他已经扔过无数次的书本,立即转过身对顾闲书说:“请问,我可以在这里一起学习吗?”
  宋如玉立马瞪大眼看向李垚,满是心痛欲绝感叹着李三土居然自己往顾闲书的枪口上撞。
  而顾闲书也有些意外,虽然李垚着女装,但是他知道李垚并非是姑娘,而且在之前顾闲书也听说了宋如玉劫的是官家押送至崖州的粮草,随行的一般都是些戴罪的家臣家眷,那么这个少年极有可能就是某个官家的少爷。
  既然是少爷,在这个年纪了,肯定有上私塾学四书五经才对。
  可是,李垚说着这话时,满脸的认真,突出了一种异常的真诚,这是顾闲书在满是糙老汉的山寨里所没有见过的。
  在山寨里,他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这么真诚地要求学习。
  身为人师的他,很难拒绝这样真诚渴望学习的精神。
  李垚依然真诚地询问着:“可以吗?”
  顾闲书的视线碰触到李垚的直视的双眼,有些不自然地移开了,往常清冷的语气居然有些不自然,说:“随你。”
  李垚点头,认真地说:“谢谢。”
  顾闲书有些古怪的眼神望向他,背过脸,传来着声音:“不谢,既然你是真心想学,那便坐下来。”
  瞬间,李垚将整间书屋收入眼里,虽然这里很小,但是看个书还是可以的。
  宋如玉眼睁睁地就看着,李垚大刺刺地坐在他面前,看也没看他一眼。
  大当家一向豪放不羁的心,有点裂痕了。
  顾闲书转身去给李垚拿新的书本,交给李垚时,李垚双手接过,对于吸收新的知识,他总是会多几分虔诚的心。
  即使当年在就读联邦最高军校时,他也是力求每项达到A级,吸取新的知识,他总是感兴趣的。
  顾闲书愣了下,递给他的书动作不自觉地轻柔了些许。
  蓝色的封面,线装本,不厚,寥寥的□□十页,里面有些文字与他在军校时所识的古代文字相同,有些他却根本没见过。
  李垚说:“就一本吗?”
  顾闲书转身的动作一顿,抿了唇,眸子中清冷的神色又倒映着李垚,说:“不止,要是你真的了解熟透了这一本,再开始问我要别的吧。”
  在他看来,李垚给他的感觉如同那些不思进取只会大话的少爷。
  李垚点头,开始翻开书,认真地看起来。
  在神州联邦时代,人人都是基因编辑下的产物,基因达到自身的最优化,学习能力的效率早已经比以前高了几百倍。而李垚更是身为其中的尖子生,学习的效率更是快速,再加上他还有个恋爱智脑,只用不够半柱香将整本书看完了。
  在外人看来,李垚仅仅只是无聊地在翻书而已,即使他的背挺得很直,态度很诚恳,根本没人相信他已经把这些记在了脑子里。
  而坐在他身后的宋如玉更是这样认为,觉得李垚这个少爷真是闲惯了,果然,一看书就露出了原型,根本就只是想来尝个鲜。
  于是宋如玉开始翘起二郎腿,神不在焉地看着面前那瘦削的背影,甚至要伸出笔戳李垚。才刚伸出手,李垚立马就转过头,黑漆漆的眸子盯着他。
  宋如玉讪然地收回手,没话找话:“你怎么来了不看书?”
  李垚:“我看过了。”
  宋如玉突然说起教来:“光看过怎么行?要背下来,还得理解。”
  李垚依然面无表情:“背了,理解了。”
  这下子不止宋如玉不相信,全部山寨的糙汉子们都不相信地怒吼道:“骗人!你就吹!”
  李垚淡淡地扫过他们一眼,眼神颇具威压,一向彪悍的山贼们竟然一时之间不敢吭声。
  宋如玉还算顶得住,见李垚气定神闲的样子,不免多问:“你全都记住了?理解了?”
  李垚老实地说:“记住了,但是还有一些不理解。”比如一些字他还不懂是什么意思,有些含义也无法联系实际,所以并不能完全理解。
  恋爱智脑说:“有些句子涉及形而上学的唯心主义的抽象理论,需要特定的沉积和历史认同感,才能设身处地理解,并不能只从字面上去解释,那是需要特定环境的理解。”
  总之要表达的意思是,理解这东西需要土生土长的土著人才行。
  宋如玉倒吸一口凉气,惊了。当他仔细想想,却又是不信,只是笑得有些宠溺地说着:“你可别让闲书听到,这些话你对我说说就行了。”
  李垚却难得有些困惑:“很难背?”
  引起周围一片哄堂大笑。
  王大壮拍着书,笑说:“我都背了快大半年了,被罚抄过不少,还是没背下前三页,你说难不难?”
  气氛顿时活络起来,见李垚如此问,纷纷觉得这女娃是太单纯天真了。
  这时,李垚却小小地叹了口气,难得有了一丝无奈的情绪。
  这些远古的土著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笨。
  恋爱智脑:“记录情绪波动为:无奈。这是由于周围环境所引发的情绪改变。证明环境对你的情感的波动是有着重要的作用。”又说,“你得习惯周围人都比你笨几百倍的事实。”
  这时,一个颀长的身影走了进来。
  书屋里的乱糟糟的说话瞬间又改为不知所谓口齿不清的朗朗书声了。
  顾闲书进来时,瞥了一眼那坐得最挺直的身影,其实就在刚才,他听到了李垚所说的全部话语。
  包括,李垚短短半柱香的时间一遍就背下了整本书的内容。
  顾闲书依然清冷,似乎刚刚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刚才你们在早课跑了的人,给我各自抄写20遍《千字文》,我都记下了,明早早课我要看到。”顾闲书轻描淡写地说,却让在场的所有山贼们哀嚎不止。
  顾闲书抬眼一瞥全场,轻轻一句:“嗯?还有什么问题吗?”
  山贼们顿时不敢出声,生怕被恶魔盯上。
  一只白嫩的手举得笔直,鹤立鸡群。
  顾闲书微蹙眉,又放开,正声道:“你有何事?”
  李垚面色端正:“我有点不明白,你可以教我吗?”
  顾闲书好为人师:“什么不明白?”
  李垚举起手里的书:“我有些字不认识。”
  顿时惹起了一众山贼学渣的大笑,更加印证了李垚刚才那番说辞就是假的。
  顾闲书的眉头这次真正地皱起来,他并不讨厌不学习的人,但是他反感学不好还充大头的人,而面前的李垚就是他所讨厌的那类人。
  养尊处优的少爷,喜好说空话。
  “如果你真的不明白,你先记下,之后我再一起告诉你。”顾闲书抛下这句话。
  李垚点头,愿意等待,对待能给予他知识的人,他总会多几分尊敬。


第十八章 一直等你
  山寨里,不打劫的日子跟寻常人家的生活差不多,炊烟袅袅,孩童嬉戏,黄发垂髫,鸡犬相鸣,倒也算是生活怡然。
  如今世道不平,天子不争,贪官污吏横生,上瞒下欺,百姓怨声载道,这里的山贼窝竟也算得上是难得的一方净土。
  每日的传授基本的识字知识只能上小半天,不然这些习惯到处跑的山贼可是坐不住的,顾闲书也深谙此理,好在对他们的要求也不高,知道他们家中有婆娘等着,便让他们回去跟自己家人好好一聚。
  山贼终究不是一个安全的谋生,说不定下次回来就会少了几个,他们自己心里也清楚得很,山寨里依然充斥着无忧无虑的快乐,这种安详下就如同看似坚韧的薄冰下刺骨的寒冰水,随时都会陷入破灭的危险之中。
  白日里的疯闹过去后,顾闲书的书房依然燃着灯火,窗纸上透出黄橙色的灯光。
  飞马寨里的两个最高掌权者,正在房间里对弈。
  顾闲书将白字落下,轻启薄唇:“你输了。”
  宋如玉有些懊悔,但是很快脸上又恢复了那爽朗的笑容,说:“每次都下不赢你,再来!”
  “你勇猛有余,也懂得攻守之道,可就是喜欢凭心情做事。”顾闲书伸手将围棋盘上的白字一颗一颗地拾回,意有所指。
  宋如玉心知顾闲书这并不是说下棋的事情,而是借下棋而言其他,伸手将黑子扫进棋瓮之中,与顾闲书的细致成反比,笑说:“我向来不及你想得周全。”
  顾闲书悉数将白子收回,盖上棋瓮,望向宋如玉,眸子在灯火下跳动着,宠辱不惊,沉声说:“劫些富人家的车马自不会惹上麻烦,但这次你未免太过出格,你平日劫盐京士兵的粮草时那便罢了,盐京的士兵管教向来疏松混乱,即使剿匪也根本不出力,但是你这次劫的可是前往翼州的粮草。”
  燃烧的灯芯突然跳了两下,发出“啪啪”的声响。
  “镇南军向来军纪严明,由镇南候统领,早些年抵抗塞漠便名噪天下,这次劫的可是他管理的翼州的粮草,恐是不能善了。”
  平日里嬉笑爽朗的宋如玉,在桌上摇曳的灯芯映出的暖光下,侧脸坚毅冷峻,薄唇微抿,目光沉静。
  “这次确实是我疏忽了,但这次主要是押送罪臣到翼州做苦役,粮草只是附赠,也不是专门押送的粮草队伍。所以,我才出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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