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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断他的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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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成富很高兴,他的脾气本就是有些暴躁,一般人都忍受不了他的脾气,但是他跟李垚住在同一屋檐下,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两人相处还算和谐,没有摩擦,让李垚干活,他不会多废话直接就是干,做得又快又好,让朱成富很是满意。
  他已经渐渐将李垚自动地划为了自己人,甚至有点当成自家犊子一样地护着,见到李垚有人赏识自然高兴。再加上有些喝高了,当即就高兴地拍桌说:“那不如现在就去问问他的意见吧?!”
  范意致诧异:“现在?”
  朱成富一点头,马上起身,说:“对,他肯定没睡,干脆今晚问了。你明天直接就给他安排好了,多省事。”说完。转身就往后走,根本不理会范意致的意见。
  范意致一看,就知道朱成富这是有些喝高了,遂有些无奈地摇头,朱成富回头还催了他两句,他也没说什么跟着出去了,或许在他心里隐隐地开始想要再见到这个身上满是谜的少年了。
  朱成富去李垚的房间敲门找他,敲了一会,没人应门。他感到奇怪,平时他一要找李垚,光是站在门口,李垚就跟门上长了眼似的,立即就开了门,像现在他站在门口敲门的状况还没出现过。
  喝了酒,有些醉醺醺的朱成富脑子转得慢,这才说:“可能不在屋子里。”
  范意致直笑,他当然知道了,看来这个朱成富真的醉了。于是他思索片刻,他想起了今天朱成富跟李垚说过最近要多照看母猪的事情,说:“是不是去猪圈那边了?”
  朱成富一拍脑袋,打了个酒嗝,说:“对对对……可能去了那,他贼他娘的会养猪!”
  说着,两人便向猪圈那挪步,越走近时,听到了不一样的声音。
  在寂静的夜晚,原本细微的声响被放大了,是压抑着痛苦的“哼哼”的呻吟声,却刻意地压低了声量,似乎正在艰难地忍受着什么。
  这诡异的声音顿时让两人的酒醒了一半,彼此快速地对视一眼,眼里满是不可思议以及不敢置信。
  这声音……莫不是……
  他们不约而同地想起了李垚,那张小脸甚至比小姑娘还要秀美,那纤瘦的小身板却泛着力量的美妙曲线,一举一动都有种另类的美感,在这边关遍地都是男人的地方,旱得太久了,总会找人下手。
  范意致思及此,眉头微皱,神情冷肃,依然沉默,但是脚步却极其快速地往猪圈处赶去,快得快要跑了起来,差点让朱成富追不上。
  越接近猪圈,声音越发清晰。更加印证了他们的想法,声音就在猪圈处,
  夜色之中,今晚的月光不甚明亮,两人没有打灯出来,但是夜视均没有障碍,尚算能看得清大体的事物。在快靠近猪圈时,范意致的手摸上了腰间的短刀,全身蓄势待发,眼神冰冷,浑身气质如临上沙场杀敌一般令人胆寒。而朱成富也不知从哪里摸索来了一根臂膀粗的木棍。
  两人径直冲至猪圈处,杀气腾腾。
  而后瞬间凝固。
  如水般的月光下,暗淡地映照出猪圈的情景,黑色人影赫然在其中,纤细的身段很是眼熟,那人影微蹲着,黑暗笼罩之下,看不清他到底在干嘛。
  两人正要开口,一声急促尖锐的声音响起,便没了声响。
  那纤细的身影这才起身,转身,走向他们。这时,刚刚在外围直直地站立仿若守卫一般地包围着李垚的肥猪们,瞬间排列有序地散开,给李垚让出一条畅通的大道。
  李垚在众猪大道之中走来,面无表情的小脸,映衬着一众猪脸严肃,场面很是诡异,却莫名地让人笑不出来。
  总有种要是敢笑,这个时候就走不出这个猪圈了。
  这时,两人也看到了李垚站起后,显露的画面。
  一只肥大的母猪趴在地上,一众刚出生的小猪拱在它的身上闭着眼睛吸奶。母猪却依然神采奕奕,黑溜溜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前面的李垚,目光里说不出的……
  崇拜?
  范意致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他怎么可能会从一头畜生的眼里看出眼神来的!
  朱成富喝得醉醺醺的,丝毫不察觉有何问题,扔掉木棍,就哈哈地问:“三土你这么晚了还在猪圈呢。”
  李垚“嗯”了一声。
  朱成富又是开心地说:“怎么今晚就生了,我还以为要多等几天呢。不过你小子那么着急干嘛,母猪产仔又跟人不一样,让你仔细点又不是要你来蹲点。”
  李垚风轻云淡地一句:“没事,不累。”
  恋爱智脑推算出母猪的生产日就在今晚,而恋爱智脑为了收集相关数据,他就去猪圈里顺便蹲点,根据恋爱智脑给的《母猪产儿过程知识》观察母猪的阵痛时间,以及生产情况,适时再给予精神力的适当助产。
  不到一刻钟就全部完成了整个生产过程。
  恋爱智脑:“记录完毕!正在录入母猪的生产过程……你的表现以及达到了养育非转基因猪的专业程度,甚至可以当一个合格的母猪产儿助产士了。”
  李垚不解:这有意义吗?
  恋爱智脑:“没有,证明你聪明而已。”
  李垚冷漠:哦。
  面前这两人,一个高兴地不知所云,一个面无表情地几乎无回答,范意致越发觉得是自己疯了,还是面前这两个人疯了。为什么会有给母猪接生的事情。
  朱成富说了老半天,终于察觉到了范意致那灼热的视线,这才想起还有一个人,他摸着脑袋讪笑:“要说什么来着……”显然是酒劲又上来了,脑子转不过来。
  范意致见此,只好自己对李垚说:“我们是来找你问点事情。”
  李垚刚刚在猪圈时,就用精神力听了个一清二楚,但是范意致是个谨慎多疑的人,他干脆只是点头,说:“然后呢?”
  范意致刚开口,被刚想起来的朱成富截胡,他说:“是这样的,范校尉看见了你今天的表现,知道了你是个人才,在我这呢喂猪不适合。”
  李垚点头,表示自己在听。
  “我也知道你肯定不会屈于此地太久,你是个有想法的人,你有这等能力又是天生神力,用于别的地方才更加适合。”朱成富苦口婆心,伸手要拍李垚肩膀,却落了个空,差点摔个跤,幸好及时站住,回头看李垚,李垚根本没看他。
  朱成富也不在意这些小事,继续说:“喂猪毕竟是又脏又累的活儿,你少在这打转,况且你的厨艺很不错,去火头军那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还有一句朱成富没说,那就是,厨房的差事里油水多,李垚可以在那吃得胖一些。
  李垚看向他,直接就说:“今天不是让我少去那吗?”
  朱成富:“……”他赶紧转头看范意致,范意致没有什么反应,他松了口气,说:“是少去……不是叫你不要去!”
  李垚:“哦。”
  “以你的厨艺,他们肯定很乐意的。你觉得怎么样?”
  李垚依然是那句:“还行。”
  朱成富喜笑颜开,以为说服了李垚。
  范意致看着李垚面无表情的脸蛋,看着很温和,却像是藏起了利爪的猛兽,直觉李垚并不是直接答应的人。
  “我和成富兄商量过了,觉得你在这里喂猪不适合,想要调你去合适的地方,想要问问你想去哪里?”
  李垚问:“去哪里都可以?”
  范意致迟疑了下,说:“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
  李垚点头说:“好。”
  “所以你想去?”
  朱成富想替他开口……
  “我想去种田。”李垚淡定地说完。
  朱成富:“……”都白说了是吗?
  听到这答案,范意致竟然不是很惊讶。
  但是朱成富却是不高兴了:“你去种田?你知道这翼州开荒耕地有多累吗?天不亮就得去开荒,没有牛耕,日晒雨淋,能把你晒脱层皮!”
  李垚丝毫不为所动,说:“我去开荒。”
  朱成富见此,简直暴跳如雷:“你的两个兄长都被派去开荒了!累得要死要活!你问他们!他们都巴不得来喂猪呢!!”
  李垚看向他,十分干脆:“那他们来喂猪。”对范意致坚定道:“我去开荒。”
  一旁的朱成富简直要气急攻心,还在不停地劝说,奈何李垚面无表情,只是直直地盯着范意致。
  他知道只有范意致才能做主。
  李垚问:“行还是不行?”
  不知怎地,看着李垚坚定严肃地争着要去最累的开荒,范意致居然笑了起来。
  很痛快地一场笑,笑得莫名其妙,直接笑得让朱成富都忘了数落李垚愣愣地看着他。
  范意致笑停后,看着李垚,眼神里充满了探究的意味,说:“当然可以,如果你坚持的话。”
  李垚坚定地点头:“我坚持。”
  范意致点头说:“我得去安排一下。”
  李垚淡定说:“可以。”
  范意致还欲再说时,朱成富立马跑到李垚面前开始说落他这种不知享福的举动了。
  “开荒有什么好!你真的是不知道有多辛苦才这么说的……那你还不如待在这喂猪呢……”朱成富一边皱着眉头试图纠正李垚的思想,一边转过头对范意致说:“我跟他说说先。”
  李垚不允许任何阻止自己吸收太阳能,直接无视朱成富,偏头对范意致说:“他人的意见不可以代表我的意愿。”
  朱成富听到,本就是暴脾气,差点就暴跳如雷,忍不住就要大着嗓门教训着李垚不知道他的良苦用心,李垚根本没理会他,直接越过他,往自己的房间而去,朱成富也无可奈何。
  “呵呵……”范意致却忍不住轻笑起来,自己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地方,但是见着那张秀美小脸面无表情却能将暴脾气的朱成富气得半死,不由发笑,竟觉得李垚这个人甚是有趣。
  范意致见着朱成富被李垚毫不留情地隔绝在门外,那喝上头了的暴脾气差点要砸门,赶紧阻止了他这一行为。
  因为他总感觉,要是朱成富真的砸了们,恐怕就走不出李垚的房门了。宛如锋芒的利器出鞘,嗜血的颤栗,让人不由得胆寒。
  范意致将朱成富架回房间里,说:“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朱成富这个时候已经没有那么生气了,上头之后,便是困意袭来,他摆摆手说:“那你回去吧,我就不送你了。不过啊,那小子不懂事,你可别真的把他弄去开荒,他那是公子哥,哪里懂得开荒的辛苦!”
  范意致可不这么认为,相反,他觉得李垚可能恰恰是了解了这一点,所以才去,不过他没有多说,只是道了别,说了句:“好的,我稍后再跟他说说。”
  朱成富便放下心,不一会趴在床上,打着呼噜呼呼大睡了。
  于是这便越来越引发范意致的好奇了,范意致曾经翻过李垚的登记的簿册,没有什么异常,寻常的落魄的公子哥而已。
  那为什么他的天生神力没有人提起过呢?还有熟练的杀猪方式,简直就是个身手矫健的杀手。
  现在还上赶着要去旁人避之不及的开荒,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作者有话要说:
  在翼州这个副本………三土究竟是否可以过上梦想的开荒


第三十四章 你给我娘
  第二天范意致来了; 不过他提了两块五花肉来养殖场,但是却不是来看朱成富的。
  李垚依然穿着那套灰褐色的短衣; 脸蛋白净; 在衣服衬托下异常干净白嫩; 挽起了衣袖和裤脚; 宽大的短衣更显得手脚纤细; 但是干起活来; 却雷厉风行; 很是干脆利落。让人不由得想要多看两眼。
  “有事吗?”李垚问着范意致; 刚刚他就看到这个男人来到他面前,似乎有事情要找他,但是却不发一言,愣愣地看着自己。
  范意致被这一声唤过神来,对上李垚那纯粹的黝黑眸子; 一时有些羞赧; 微别过脸; 咳嗽一声缓解尴尬,没话找话地说:“你在干活啊。”
  李垚说:“你不是已经看了半柱香了吗?”
  范意致更窘迫了; 这说话如此直接; 即使是常年待在豪放的军营里的他,也有些难以招架。再一看李垚,依然面无表情; 但是黝黑的眸子却直视着自己。
  刚刚他干活的时候似乎也是这样面无表情。
  范意致不由问:“你好像都没有表情?”
  恋爱智脑:“这个人敏锐地察觉到了你的短处!建议谨慎回答,避免暴露出弱点!”
  李垚当然知道这个道理; 这个时候终于多看了范意致一眼,他一开始是有些佩服这个人的勇气,但是却觉得实力却匹配不上他的勇气,现在他再改观了。
  李垚稍微思考了说:“重要吗?你来是问这件事?”
  范意致摇头,说:“当然不是了。”刚才他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他将手里的两斤五花肉送到李垚面前,说:“我是来给你送肉的,上次你帮了火头军捉猪和杀猪,军营特地割了两斤送给你,这样你也不算白出力了。”其实这肉算不得是火头军亲自要送的,而是范意致有意无意地提出,伙夫长一听,立马割下了两斤表示了自己不是忘本的人。
  其中范意致是主要的推波助澜。
  李垚看都没看五花肉一眼,就拒绝:“不用,我够吃。”虽然这些肥厚的脂肪也是蕴含着能量,这里的猪肉没有神州联邦经过萃取加工,肥肉未免含有太多的杂质,要排出去体外的时间太久了,他并不是很钟意,毕竟能量还没太阳能高。
  “你不要客气,这是你应得的,不用不好意思。”范意致以为李垚面子薄,不好意思收下。
  李垚却转身去剁猪草去了,盲刀出世,刀工奇快无比,切出来的一片片却整齐好看,一边回答:“不用,你要就拿走。”
  在一旁的范意致看着李垚的刀工,心里惊叹不已,面上还得镇静地说:“我不用,你拿着吧,平时吃着也好。”
  李垚最后一砍,将菜刀啪地卡在了菜板子上,已经钝了的菜刀足足进入了一半,收回了手,剁完了全部的猪草,面无表情地说:“平时不吃,谁需要给谁。”
  他见范意致还欲跟他纠缠,李垚竟然想起了肖越那个烦人的朋友,犹豫着,再次搬出了镇压了肖越的理由。
  “你给我的娘吧。”
  这果然很有用,范意致一听这话,果真沉默了下,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李垚。一直都是见着李垚没有情绪起伏,自然就认为了他应当没有多少感情,这会子居然还惦记着他的娘亲。
  范意致知道李秉一家如同所有来充军的犯人一样,住在贫民营那,日子过得并不好,能吃饱都已经算是不错了,更不提有肉吃。
  可是……
  范意致犹豫着说:“他们不是……不让你回去吗?”这事,是他听朱成富所说的,他也很是气愤。但是毕竟是别人的家务事,他不好管太多。
  李垚随意地说:“那你给我娘,她缺。”
  上次他检测了秦香玉的身体,虽然比以往的身体素质好了一些,但是却缺乏营养,体重更轻了,显然没有油水进肚。没想到这个理由这么好用,李垚觉得以后要是有东西送来,都用秦香玉做借口。
  太省事了。
  这在范意致的眼里,无疑是不计前嫌的表现,想不到面前这个少年不仅重感情,还是个心胸广阔之人。范意致看向李垚的眼神多了几分欣赏。
  “好,那么我去走一趟去拿给你娘。”
  李垚点头,这才对嘛,不要再来烦他了。
  ——————————————
  贫民营距离军营不远处,那里簇拥着许多看起来就破烂不堪的房屋,那里小小的一块地方,就可能住着一大家子,那里的人面如菜色满脸疲惫,脸上已经失去了表情,更多的是麻木。
  范意致还是第一次踏进这样的地方,一落脚就是垃圾,并没有太过干净的地方。贫民营里没有笑声,白天只有妇孺在替士兵们洗衣服,那又脏又臭的衣服堆了满满几大盆,洗衣服的水还是她们自己从河里挑上来的。瘦弱的脊背不堪承受地扛着一桶水回来,昔日的夫人姨娘都在这里被生活压弯了腰。
  范意致穿着的是便服,他站在营寨口,来往的人们不禁地望着他这个生面孔。范意致站在营口自然惹眼,一向破败的营口站了俊朗的男人,自然惹眼。人们又见他身上着的干净衣服,气势轩昂,自不可能是平凡人,可能是小官之类的人物。有人踌躇着要不要上前去问,又怕得罪了人,自己不好过。但是一抬眼就有人上去问了。
  “大人可是有什么事情?”
  询问他的是一个老妇人,满头华发在阳光下折射出银光,眼神沧桑,身上穿着补丁的衣裳,态度却不卑不亢,显然是见识过不少世面,应付这种场面比一些农妇更加从容。
  范意致说:“请问李秉一家他们住在何处?”
  老妇人面露讶异,立即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沉吟片刻,有些小心翼翼地问:“你找他们有何事?”
  范意致却说:“有点事情,但不方便说。你只管带我去罢。”他不想透露太多,万一面前之人不是李垚的家人,说太多反而不好。
  老妇人听此,又看了他一眼,明显是在思考着什么事情,那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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