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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断他的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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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士兵没睡,见他这样走过来,已经了然,露出一抹笑,笑话着他:“怎么蹲这么久?腿可麻了吧?”
  肖越越发不好意思,夜晚黑,但也看出了他脸上尴尬的笑,他说:“好像吃错东西了……蹲得久了一些……起来就腿麻,就走成这样了。”
  几人大笑几声,又调笑他几句,便让他早点回去歇息,喝多点水,免得脱水了,肖越连忙点头,拖着腿麻的脚一拐一拐加速地走回李垚的身边。
  前面本在默默喝酒的范意致看了他两眼,便收回了视线,继续沉默地喝着酒。
  李垚对于肖越回来并没有任何反应,肖越见到李垚却有些不自然了。
  李垚默默可惜:他真的是个演戏天才,若是在我手下做情报员肯定很出色,可惜他的智力发育不全。
  恋爱智脑也表示认同:“上帝为他关了一扇智力的门。却开启了一扇演戏的窗户,这是我看到过最完美的表演了。”
  这一人一脑在感叹着演戏天才居然是个智力障碍时,一旁的肖越坐立不安。
  “你是屁股不舒服?”李垚发现肖越的屁股不停地挪动方位,他又指出:“可是你并没有真的排。泄,不存在排。泄过度而导致肛。门疼痛。”
  如此粗鄙之语,肖越听到时,愣了好一会,他有好多听不懂,但并不妨碍他理解这句话。
  肖越脸色古怪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的?”
  李垚望向他,一如往常:“猜的。”
  说是猜的,谁能相信?刚刚那语气分明就是知道。肖越不由自主想起了刚见李垚时的情景,似乎也与现在一样,像是熟知掌握了周围所有的情况,一举一动皆在他的视线内。
  那么他是如何得知的呢?
  肖越曾在一些奇异怪志中看到过,一些人天赋异禀,总有一些无法理解的能力,如能看到千里之外的事物,风到过的地方都能听见其声响。
  肖越有些担忧,凑近李垚,小声说:“你……不会说出去吧?”
  李垚摇头:“不会。”
  他听到的看到的多了去,每件都说的话,得累死他,更何况那又与他何干。
  肖越松了口气,却又觉得自己的表现太过明显,怕李垚多想,低声解释:“我并不是怀疑你,你别多想啊。”
  李垚依然看着火堆,放散精神力:“没事。”
  肖越释然,想起李垚刚刚的问题,对方这么关心他,而他居然还怀疑李垚会不会说出去,一时间,他有些愧疚,微垂头说:“我没事,不过是想到一些事情有些坐立难安,你不用担心。”
  李垚感觉莫名地看了自我愧疚的肖越一眼,他什么时候担心他了,但他向来不解释,只是:“哦。”看来又是表演。
  还真是有天赋。
  要是个间谍情报员该多好。
  此时夜已深,周围的士兵已纷纷围着火堆就地开始歇息入眠,他们坐的远,平时士兵又喜欢扎堆,自然不爱跟他们两个靠近。
  肖越谨慎地望了周围,头更挨近李垚,几乎用气音说:“三土,你想离开吗?”
  “离开?是逃跑?”
  肖越点头:“对……”
  李垚斩钉截铁:“不想。”
  肖越:“……”
  没想到李垚这么干脆,不过肖越并不死心,他又说:“你不想走?你回到翼州可是做苦役的!”顺便还想恐吓一下:“翼州可是荒凉之地,树都没几棵,你会天天在烈阳下背对天脸朝黄土地开耕!晒得你得脱层皮!还不能休息!遇到打战,你就第一个上到前线!”
  肖越心想,这下可总该怕了吧。
  李垚越听漆眸越亮:“那我更不可能离开了!”居然还有这种好事?
  这地方既可以吸收大量的太阳能,又能够打战过把瘾,这简直就是福利!
  恋爱智脑:“确实,你可以在那吸收到更多的能量,修复身体的时间会更短!建议你继续跟着队伍前进!”
  李垚有些兴奋,他绝对要去!谁拦着就砍谁!
  肖越:“……”彻底没声了。
  半夜,李垚例行躺在地上跟随大众闭眼休息,半晌,身旁一直传来翻身的声响,且频率越来越高。
  他可以无视,但是对方这翻身的频率显然是想引起他的注意。
  李垚主动开口:“怎么了?”
  一听到李垚的声音,肖越马上挪到李垚身旁,欲言又止,半晌都没说话。
  李垚不跟他废话:“说!”
  但是肖越还是磨磨蹭蹭,看着他,张嘴要说,又泄了气,自我否定:“算了……找你又有什么用……要是可以你早就……”
  “你在烦恼怎么离开?”
  肖越惊看李垚道:“你怎么知道的?!”
  在肖越蹲在芦苇丛里他就看到了,五六个身手矫健的黑衣人跪在他面前,一群人蹲在芦苇丛里,商量着怎么不引起怀疑地离开。
  这确实是肖越目前烦恼的事情,那些人找到他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快,事实上这些人的确费了好大一番周折才从翼州军里找到他,差点以为他死在里山贼窝里,好在还找到了他。
  接下来,如何不引起怀疑地离开是目前最为头疼的事情。他的出走不能泄露出去,更不能让人知道他曾沦落到翼州军保护的难民这件事,不仅会被人利用,还会让他的声望下降。
  不知怎地,他总觉得李垚会有办法,什么事都难不倒他,只要李垚在,他总会觉得异常安心。
  肖越期盼地问:“你……你有什么法子吗?”
  李垚无感情地回望:“没有。”
  他没有那么热心。
  肖越失望了:“好吧。”
  然后继续翻滚,让李垚感受到他烦躁的情绪,李垚居然有了一种想将他踹出去的冲动。
  恋爱智脑:“发现情绪波动!属性为忍无可忍!情绪等级有上升了!忍住你的欲望!你会踹死他的!”
  李垚忍住了,开口:“这里地形复杂,很有利,制造意外,身份模糊让人信服就可以了。”
  肖越也是聪明之人,一点就了悟了,感激地看着李垚,再次想要劝服李垚跟自己走。
  李垚又是一字:“滚。”
  “走嘛,我会待你很好的,你会有荣华富贵……”
  李垚盯着他,冷漠:“不滚?我去举报你。”
  肖越:“……”
  肖越大眼湿漉漉,委委屈屈地闭上嘴滚到一旁抱着自己可怜地睡了。
  远处暗中观察的高手们皆沉默。
  到底是何方神圣才能让尊贵的皇子如此低声下气。


第二十九章 来到翼州
  一日后; 早起赶路时,清点人数; 范意致便发现少了一人。
  正是肖越。
  他神色凛冽; 一开始就对肖越存有怀疑; 恐对方是奸细; 速派人四处搜寻。
  于是便在山林里找到一具被野兽撕咬得面目模糊的尸体; 身上的衣服正是肖越的; 身材一样; 年龄相似。
  其实这并不能代表这是肖越的尸体。
  让范意致觉得这具尸体是肖越的证据是; 那具尸体锁骨正中央有颗痣,且脚板也有行走时的刚长的厚茧水泡和伤口。那颗痣他是见过的,毕竟赶路时,他骑马载着肖越,一是可以避免肖越在路上劳累过度死掉; 二也是为了监视。
  偶尔他是见过那颗痣的。
  而众人一致认定了那就是肖越的尸体; 纷纷感叹; 这少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居然在这荒郊野岭乱跑; 死相这么惨; 也是让人唏嘘。
  尸体被野兽撕咬,血肉模糊,森森白骨在红色血肉间翻出; 青筋血管尽显,还有蚂蚁留连在上面; 密密麻麻,在血肉间钻来钻去,似乎无穷无尽。
  赵骑督看了一眼便不再看,脸色发白,捂住嘴,赶紧喊着:“不用看了,这就是那人了!赶紧走吧……呕……也是他乱跑的下场了……呕……”说着便扶着树木吐起来,一会了,挥手催促着:“死都死了!还看什么!反正也不是多紧要的人,赶紧赶路才是正事……呕……”
  众士兵想着也是这个理,但是没有范意致的命令却不敢继续赶路,便看向范意致。
  虽然这尸体种种迹象都透出就是肖越,但范意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这种直觉不能轻易说出来,见赵骑督吐得脸色发黄催促着快走的样子,他心里更觉赵骑督没用,但现下再纠结只会耽误赶路,只好点头说:“那也是他的命了,既然如此,将他安葬好后,我们就出发吧。”
  赵骑督吐完的间隙,一听这话,就有些急眼:“还要安葬?”范意致冷眼看他,他讪讪然,说:“也好也好……相遇是缘,让他安息……”
  士兵马上按照范意致的吩咐,挖坑将肖越就地掩埋。
  范意致看到了站在一旁的李垚,脸上还是灰扑扑的泥土,依然是面无表情,似乎他什么时候都是这幅淡定的模样。刚刚去找人的时候,他也去了,见到这样的尸体也没有丝毫惊措,没有同龄人的慌张,仿佛就像失去了所有的情绪。
  见到了多日以来相处甚好的朋友居然也是这样毫无反应么?
  李垚自然知道范意致在观察着自己。
  恋爱智脑:“他是你的朋友,虽然那不是真的尸体,但你至少也应该表现出痛失挚友的情绪才符合情理。”
  李垚:那该怎么做?
  恋爱智脑:“至少你应该流几滴眼泪表示哀痛,四十五度望向天空,表示追悼逝去的朋友。”
  李垚:死都死了,哭只能让体。液排出,除了对身体有害没有丝毫作用。
  李垚果断否决了这个方案,后面的方案反正无害可以实施一下。
  于是,他精准地掌握了四十度的抬起了脑袋,眼神空洞望向天空。
  天空依然一片湛蓝,阳光甚好,没有任何异常。
  观察中的范意致:“……”
  他到底在干嘛?
  范意致有些无奈,长得倒是挺好,就是脑子好像有点不行。
  恋爱智脑:“他似乎被你们的情深似海感动了,不再观察你了。”
  李垚转回头,这时士兵们已经埋葬好“肖越”了。
  昨晚半夜肖越一直缠着他,不停地询问着同一个问题。
  “你真的不走?”
  “不。”
  “跟我走嘛,我会待你好的。”
  “不用。”再好能比太阳能有用?
  “我发誓!决不食言!”
  “滚。”
  “你准备一下,待会……”
  “我要举报你。”
  “……”肖越闭嘴了,委屈地看着冷酷无情的李垚。
  但是,过了一会,肖越又忍不住开口了,不知为何,他虽然怕李垚,但是总觉得李垚不会对他做什么。
  肖越忍不住叹了口气,死也要死个明白:“为什么呢?你为什么非要去翼州不可?”
  李垚不是非要去翼州,哪个地方能像翼州那么毒辣阳光,还能肆无忌惮地吸收太阳能,他也会跟肖越去。但是肖越说的要去“阴凉”“不用动”“躺着也能吃饱”的地方,这简直就是惩罚。
  李垚略微思考了下,采取了恋爱智脑的解释,这个最能让古人类接受的说法:“我家人全在那。”
  这个说法果然有效,肖越听到后沉默了,看着李垚的眼神不一般,他想不到油盐不进的李垚居然这么挂心家人,平日里却丝毫不显露,想必也是独自受着煎熬,于是眼神越发心疼。
  想不到他竟是个如此重感情之人。
  肖越心里做了一番挣扎,他心里很是不舍李垚,私心里是想要带他走的,甚至想过干脆把李垚敲晕带走,但是这样得到了他的人又得不到他的心,他当然是希望李垚能开心了。
  李垚自然不知道肖越内心是多么地煎熬,觉得是这个解释让肖越无话可说。
  肖越定定着看着李垚好一会,任凭李垚发了丝丝杀气,也硬是撑着不转头,像是要将李垚的模样深深刻入脑海里,而后,郑重地说:“好,我不强迫你。我答应你,总有一天我会来找你的,绝不食言!任由山摇地动,此言伴我入土,我也会来找你!”
  李垚看了他一眼,懒得理他了。
  肯定又演戏了。
  连恋爱智脑略微感叹:“他的演技可真好。”
  李垚:需要练习才会有进步,这点我非常认同。但他经常对我练习,没有征求我的意见就选择我作为对象,我根本不想理他。
  肖越临走时,那一走三回头,咬唇欲言又止,眸子情绪翻涌成浓浓的不舍,最后经攥拳下定决心决裂地转过头,不再让自己有犹豫的机会。
  李垚叹为观止:演的真好。
  恋爱智脑也是:“真的厉害。”
  此时距离翼州已是不远,还有三四日的脚程,范意致本欲还让李垚上马,这样省些时间,因为他们要加速了。
  可李垚一如既往地拒绝了他。
  “不用,我可以跟上。”
  范意致再三劝道下,没用,只好作罢。
  “好吧,那你可别拖了后腿,不然可对不起你的大话。”范意致觉得不过是这少年不知天高地厚的大话而已,到时候跟不上,可不得哭着鼻子让众人等他。
  而他最是烦这类人。
  全军加速,翼州军平日里严格训练,新进速度自不会慢,也不会有士兵跟不上。
  走了约莫两个时辰,范意致估计李垚撑不住了,转头一看,他还是在那个位置。
  再过了两个时辰,他依然还是在那个位置。
  ……
  到了军队停下歇息时,李垚停下来时气息沉稳,脸不红,仿佛没发生过。回想刚刚的情况,他脚步如飞,不紧不慢,闲庭信步。
  简直就像是散步!
  范意致自认体力不错,比寻常的士兵要强壮许多,但是要让他连续以这样的速度前进,他未免也会有些许气喘,绝不会如此轻松。
  范意致不由对这个纤瘦的少年另眼相看,回想起在飞马寨时,李垚的宠辱不惊,坚韧的毅力,强壮的体力,都藏在这么一具看似弱不禁风的身体里!
  这是多么不可思议!
  这样的人才,年龄尚小,若是在军队里历练几年,必有大用。
  当即,范意致便打算到时候与廉将军说说李垚的情况,看看能不能给他一个在军队里能锻炼的位置。
  再不济也让他不要做太累的苦活,毕竟他看起来太瘦弱了,是应该好好长身体的时候。
  军队在接近翼州时,明显加快了脚步,所有士兵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家,那是他们每次执行完任务后的港湾,也是代表又一次从九死一生中幸运地活了下来。
  他们都不知道穿上戎装后,还能不能马甲裹尸还,只能消失在不知名的角落,青史连他们的一笔都没有留下。
  回到翼州,李垚便不归范意致管了,范意致只是顺手把该属于翼州的人带回来,而管充军的犯人则另有他人。
  军营里的粮官管着粮草,征集粮秣、给养、军饷征收、调配、发放的事情。而这些新来充军的犯人也归他们发放活儿。
  范意致将李垚交给经管的钱粮官,特意吩咐了两句。
  “这人可有用,待我与将军商量后再给你回复,你先不必安排,可先给予些轻活。”
  范意致在军中声望甚高,为人自律,受人敬重,钱粮官自然肯卖他这个面子,不过,他有点难办:“你吩咐了,我自然懂得怎么做,不过,这人是从盐京来的,还是罪臣之身,恐怕……”
  范意致问:“怎么了?”
  钱粮官摇头,低声道:“上面曾吩咐要这帮罪臣干些重活,不允许靠近军营内部,所以我都是派些不紧要的活儿。”
  范意致点头,表示知道了,但还是说:“多谢了,不过,我还是去问问,你先给他派点活吧。”说完,便出去了,而李垚依然站在门口,脊背挺直。
  “你进去吧,钱粮官会给你派活,我打过招呼了,不会为难你的。”
  李垚点头,面无表情地进去了。
  在范意致走后,钱粮官打开簿册,便说:“既然范校尉开了口,我这就给你一些轻便的活儿吧……你是李秉的儿子李垚?”
  李垚点头:“对。”
  “你的父亲在修筑城墙,你的兄长在开荒种地,你的……那么……”
  “你去喂猪怎么样?”


第三十章 她很坚强
  李垚重复:“喂猪?”
  钱粮官以为他是接受不了; 知道这些刚从少爷位置下来的人一时接受不了这样的心理落差,而且这个少年刚从山贼窝里出来; 他怀着一些同情地安慰:“对; 你也不要觉得这是件丢脸的事情; 喂猪反而比你的父亲和兄长轻松多了; 现下是什么光景你应该也看开一些。”
  恋爱智脑也在说:“猪; 即是一种常见食用的家畜; 神州联邦历史上也曾为最常见食用家畜; 但后来由于环境恶化逐渐稀少; 现如今还存在少量的人工养育的非转基因猪,皆是由专业养育执照的专业人员进行养育。现如今神州联邦的猪肉价格每年都在飙升,成为少数人能够食用的绿色肉类。”
  李垚干脆地答应:“可以,喂猪。”
  这么干脆,表情也没有不愿意的样子; 让钱粮官对他的好感上升; 看起来白白嫩嫩的; 却没有表面看起来的娇气,很不错。
  不过; 到底却被山贼糟蹋了。
  想到这; 钱粮官的眼神不禁又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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