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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重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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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立新“嗯”了一声算回答,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从许晋江的声音里,他似乎听出了一点怅然若失?
    「真不来了?」那边像是还不死心。
    “艹,有完没完?”柴立新骂了一句,没多废话就挂了。
    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
    若是有那么一天,当你发现自己在同一天中不断的轮回,重复了三遍时,你会怎么做?
    柴立新选择等。
    他先进浴室冲了澡,又将一地的空啤酒罐,烟头,披萨盒,以及几本成人色、情杂志通通扫进垃圾袋,封好,放到角落。这么一来,乱糟糟的公寓看上去总算整洁了些。
    这时天色也暗下来,柴立新还是出了一趟门,十分钟后,他手里拎着一袋楼下便利店的卤肉饭和啤酒回到公寓。快速解决了晚饭,柴立新打开墙上的电视,调到体育频道,边看球赛,边打开一听啤酒,不紧不慢地喝着。
    时间分秒流逝,不知不觉就到了后半夜。
    睡意上来,柴立新进浴室洗了把脸,直播球赛这时早已结束,看了一眼床头的闹钟,夜光时钟黑色表盘上,蓝色数字显示时间为凌晨四点零七分。
    细长微挑的双眼反射出光芒,柴立新靠坐在床边,一只脚膝盖半曲,电视屏幕忽明忽暗,让他的脸也仿佛变得阴晴不定。
    又盯了一个多小时,他终于有点熬不住了,点了根烟。五点多,窗外的天空已渐渐翻出鱼肚白。
    地平线那头,当第一缕晨曦冲破云层桎梏,照亮昏昧天地,柴立新看着窗外,不由自主松了口气。天亮了,一切这就算过去了?
    这么想着,柴立新的上下眼皮却开始打架,头脑一阵阵发沉,铺天盖地的睡意难以遏制,迅速席卷吞没了他。
    烟已燃尽,从柴立新的指间滚落,他的世界顷刻也归于黑暗。
    ……
    叮铃铃铃——
    闹钟声响起,柴立新睁开了眼睛。
    「又是新的一天!大家早上好,让我们来一起关注天气情况。最近的一个月,大热天席卷了南方的很多地方,大家最关心的是什么时候才能够摆脱这种‘烧烤模式’呢?至少今天来看,南方依然会持续大范围的高温,各位听众朋友们……」
    定定出了一会儿神,柴立新才转头去看床头的钟——六点三十。
    那是与昨天清晨他恢复意识一模一样的时间。
    环顾四周,前一晚特意收拾干净并作了标记的房间,仿佛精怪现回原形,被收入垃圾袋的杂志啤酒罐等杂物,又全他妈回到了它们原来的位置上!
    “艹!”
    抓了抓头,柴立新啧了一声。
    ……
    人生停留在同一天,始终无法再前进一步,是什么样的感觉?
    从这一个清晨到下一个清晨,每次都是六点三十分,每次柴立新都在相同的时间醒来。
    无论前一天做了些什么,无论多少尝试努力,都是徒劳,柴立新试过彻夜不眠,在逼近六点时,他都会莫名其妙丧失意识。然后再次睁眼醒来,又是同一天。
    一开始,柴立新怎么也无法习惯,他惊讶、疑惑、难以置信。当把8月12日这天重复经历十遍以上后,他不得不接受自己正不停在一天里轮回的事实。
    慢慢的,柴立新发现,其实这样也不错。
    在这一天里,会发生什么事,会遇见什么人,他都了如指掌。他仿佛成了这世界的神明,洞悉世事,随心所欲,他可以做任何事,而不用担心后果,反正第二天醒来,一切又都重新上演。
    这天在“迷夜”,当许晋江又一次问起,他怎么知道高家人会在莲花路埋伏的时候,柴立新索性把实情痛痛快快都告诉了他。
    沉默良久,许晋江有些忧心忡忡地看着他,问:“小新,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嗤笑一声,柴立新就知道许晋江会是这么个反应,他把他当神经病了。
    “反正你爱信不信——”双臂伸展,柴立新向后靠在沙发背上,目光斜睨许晋江,“许晋江,别当我脑子有病,我现在清醒得很。”
    他的样子散漫,就像刚开了个不经意的玩笑,与他此时出口的话完全不符。许晋江静静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突然低声问:“小新,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柴立新哑然,眉头纠结,他就像被问住了。是啊,他为什么要告诉许晋江这些?他的时间停留在8月12号的星期三,把同一天过了一遍又一遍,这种事说出来,他明知会被当成疯子看待,那他为什么还要对许晋江坦白?
    “小新,你希望我相信你吗?”
    这次变成柴立新静默无语。
    哪怕他一言不发,许晋江似乎仍然很高兴。他拉住他的手,捏了捏他的手指。明明已经是快奔三的大男人,却仍改不掉一些小习惯,小时候的许晋江长得玉雪可爱,有一张天使般的脸蛋,他总是一口一个小新的叫他,紧紧牵住他的手,生怕柴立新会丢下他一样。
    明明出身不凡,他却总爱跟在柴立新屁股后头跑。
    一开始柴立新很烦这个黏黏糊糊的跟屁虫,长得好看有什么用,人却傻乎乎的,柴立新说什么他都信。
    五六岁的年纪,本身正是贪玩的时候,柴立新又怎会耐烦身后拖个小尾巴,如果不是他老妈在许家帮佣,他才不会忍。有一次,柴立新偷偷带着许晋江溜出许家,又故意把他扔在半路上,自己去玩了,才五岁的许晋江听话地在原地等了半天,险些遭绑架。许家人为此大动肝火,要不是后来许晋江哭着喊着以绝食抗议,不让他父母对柴立新动手,那会儿他早就小命不保,被沉江了。
    从那以后,两人就像绑定了一样,柴立新去哪儿,许晋江都要跟着。再后来,他妈死了,柴立新连吃饭都没了着落,有上顿没下顿的,他的性格也越来越阴沉凶戾,虽然许晋江常常过来找他,柴立新却渐渐明白两人之间的差距,不再主动回应。
    两人不冷不热处着,几乎一直都是许晋江在单方面维系他们这段关系。不知不觉间,他们都长大成人,当柴立新发现许晋江把他女朋友弄上了床,两人大吵一架,分道扬镳。
    柴立新远走他乡,他孑然一身,无牵无挂,直到四年后才回到潜龙市。
    一路风风雨雨都过来了,想到这些年,柴立新抬头望着从天花板垂落的水晶灯饰,长长地呼出了口气。
    一天一天,时间不断轮回往复,他大概确实希望有那么一个人,能无条件信任他。
    
    第5章 第一天
    
    昏暗的深巷。
    远处隐隐传来警笛声,柴立新从“迷夜”门口出来,沿着巷子慢悠悠走着。
    这条路他已走过许多次,尤其最近,柴立新的时间突然被禁锢在一天之内不断循环,他找不出头绪,唯一的线索,只有绑架他的那个变态。
    被对方监、禁三个月后,柴立新死于一场火灾,一切也由此开始。
    找到那个人,查出他的真面目,也许就会真相大白。
    柴立新并不确定,眼下却也只能这样。
    到今夜为止,已经是他度过的第十五个8月12日星期三。这么多天,他不是每次都能如愿,比如昨天他向许晋江坦白,耽搁了五六分钟,那人就没有出现。
    柴立新已渐渐摸出规律——同样是8月12日星期三,如果做了些什么与上一天不一样的选择,很多事的走向也会不同。
    他要对付的那人非常的狡猾,擅长擒拿格斗技巧,即使柴立新先知先觉,交锋数次,双方却势均力敌。有两次,柴立新几乎差一点就快制服那混蛋,最后还是被他逃之夭夭。
    不过这也让他确定,犯人就是从“迷夜”跟踪着他出来的。在意识到行踪败露,并且没有机会下手后,对方很干脆地返身,重新进到俱乐部内。
    午夜时分的“迷夜”俱乐部,狂欢接近高、潮。一层舞池里人山人海,每个人的情绪随着DJ的音乐节奏而亢奋摇摆。这种情况下,要找出犯人,无疑就像大海捞针一样。
    柴立新几次都无功而返,渐渐也就没了耐心。
    当再次听到脑后极细微的空气扰动,他扭腰,侧身,完美闪过那人的第一击,紧接着,在对方反应过来的瞬间,柴立新将手腕一翻,动作娴熟,一气呵成,如同演练了无数遍一样,反扭住对方胳膊,同时膝盖往前一顶,大力将人撞向一边的墙壁。
    “老实点!”柴立新压低嗓子,另一只手掌心里,闪烁寒芒的锋利匕首压住了对方的咽喉,在昏昧微弱的光线中,割出一道细长血线。
    不过眨眼的工夫,快得令人根本来不及反应,柴立新已把人牢牢压制在墙边。而说时迟那时快,在匕首刀刃抵在对方脖子上,划出血痕的同时,那人发出了一声闷哼。
    这声音让柴立新瞪着眼,一瞬间,脸上流露出匪夷所思的神情。
    抓着那人胳膊,把人快速翻了个身,变成双方面对面的姿势。接近巷口位置,街边的路灯把长巷一边的灰墙照亮,另一边则投下阴影。
    柴立新在阴影的那边。
    即便这样,也足够他看清手底下那人的容貌——
    “怎么是你?”
    他声音惊愕,眉毛紧紧皱到一起。
    “小新,”许晋江俊美的五官微微扭曲,刚才柴立新那几下,又准又狠,他也并不好受,“你先松手。”
    他扭了扭头,看向柴立新。因为这个动作,压在他脖颈上的锋利匕首又制造出更深的伤口,鲜血涌了出来。
    柴立新脑子里的那根弦终于绷断了。
    “你他妈的……”
    怒火烧红了他的眼睛,也几乎烧光了他的理智。他曾设想过无数次和那变态对峙的局面,揭穿他的伪装,暴露他的真面目,再亲手了结对方。但他从没想过,有一天,许晋江的脸会和那藏头缩尾的变态混蛋划上等号。
    前一刻,他恨不得把那人揪出来揍得稀巴烂,而这一刻,柴立新感觉就像心口被人捅了一刀子,冷的刀锋在热的血肉间搅啊搅,每一下,都是锥心刺骨的疼。
    那是比之前更强烈十倍、百倍的愤怒、难堪及屈辱,它们就像熊熊火焰燃烧,把胸口烧穿,让他心脏都快要爆裂。
    被信赖的人背叛,大抵就是如此了。
    “……为什么?”
    这份沉重几乎耗光了柴立新的力气,让他连声音都低哑下来。
    他只想知道,许晋江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们从小认识,争吵过,也打过架,柴立新独来独往,从不与人深交,朋友就更少了,这么多年也只有一个许晋江能忍受他的臭脾气。
    当年才五岁的许晋江为他向父母求情,救了他一命,也保住了他妈的工作。从那以后,柴立新嘴上不说,心里已经把许晋江当成了朋友。
    男人间的友谊不需要过多的言语。
    许晋江告诉他——他是同性恋。作为一个笔直的直男,柴立新心里再别扭纠结,后来也逼着自己认了,谁让许晋江是自己的哥们儿?甚至许晋江一次两次三次抢了他的女人,柴立新也都忍了。
    他自问没什么对不起他的。
    “为什么你要那么做?你他妈的究竟把我当什么了?!”
    “小新,你在说什么?”
    此刻,被他压在墙上的许晋江表情也满是疑惑,他像是完全不知道柴立新在说什么。
    “先把刀放下,我们再谈,好么?”
    他的话让本来魂不守舍的柴立新表情森寒,上挑的眼尾就像细长又冰冷的刀尖,直入心底。
    “许晋江,你少他妈装蒜!”
    “我……”
    “闭嘴!”柴立新更用力把许晋江压住,“说——为什么要跟踪我,为什么要那么做?”
    两人都身高腿长,严格算起来,许晋江要比柴立新还高三公分。此时他们肢体纠缠,近得呼吸可闻,已经急眼的柴立新根本没意识到两人的姿势有多暧昧,尤其在昏暗的光线下,看上去就像他主动投怀送抱一样。
    许晋江眼眸深沉,雪白的脸庞犹如夜色中静静盛开的昙花,他眨眨眼,表情颇为无辜和委屈,“你今天有点不对劲。”
    柴立新:“……”
    许晋江:“我不放心你,所以才跟着你。”
    柴立新深吸了口气,内心澎湃激荡的暴烈情绪稍稍退去了一点。他被愤怒一时冲昏了头,而许晋江表现得越是坦然自若,看不出一丝心虚的样子,就更让柴立新狐疑不定。
    “把手举起来。”他不客气地命令。
    许晋江听话的很,立刻乖乖照办。
    柴立新用一只手,把他全身搜了一遍。除一些随身物品外,什么也没搜出来。
    如果许晋江就是那个变态,他身上就应该带着麻药针筒之类的东西才对,柴立新一直盯着他,这么短的时间里,他不可能把东西处理掉而不被他发现。
    看来是自己弄错了。
    “你不是他。”柴立新说着,就收回锋利的匕首。
    “他是谁?”许晋江却眯起眼问。
    “不关你的事。”
    松了口气,柴立新又有些烦躁。
    他可不想再跟昨天一样,叽叽歪歪,对许晋江解释什么,反正无论说了些什么,到第二天,一切又会全部清零重来。就算今天的许晋江相信他,又能怎么样?
    许晋江定定望着他,也不出声了。
    把匕首塞回刀鞘,柴立新意识到两个人正胸贴胸,就差脸贴脸了,刚想退后,许晋江却两手一拉,把他整个拉进怀里。
    “你干什……!”柴立新黑着脸,说到一半,像被掐住了脖子一样消了音。他的目光往下移,那根又热又硬抵着他腹部的东西,大家都是男人,柴立新再清楚不过。
    “你刚才一直在蹭我。”许晋江特别理直气壮。
    柴立新一阵恶寒,举起拳头就揍,“我艹你大爷!松手——”
    流了一脖子血,即使挨了柴立新几拳头,许晋江却仍固执得跟狗似的,把柴立新当成了肉骨头,死不肯撒手。
    柴立新气得直哆嗦,一时又挣扎不开。他心里清楚这属于不可抗力,不能都怪许晋江,以他的权势地位,无论喜欢什么样的,都有的是人乖乖送上门。两人认识这么多年,许晋江还不至于对他有什么想法。
    心里明白是一回事,可坦然接受又是另一回事。而且许晋江现在还死死抱着他,不肯放开。
    说起来很没面子,被那变态狂监、禁了三个月,他现在对同性之间的接触已经有了心理阴影,别说许晋江是当着他的面发、情。
    柴立新忍无可忍,照准许晋江膝盖狠踢了一脚,又在他腹部捣了一拳,闷哼一声,许晋江终于放松手臂,整个人弯着腰,慢慢沿墙面滑坐了下去。
    “你他妈疯了?!”
    挣脱桎梏,柴立新后退两步,他喘息急促,一半是惊,一半是气的。
    许晋江低垂着脑袋,高大的身躯缩在墙角阴影里,看上去莫名有些可怜。
    “小新,你是不是忘了?”
    柴立新目瞪口呆,他气懵了,甚至没顾得上接话。这哀怨委屈的口气是怎么回事?他忘什么了?
    许晋江这时抬起头,双眼幽黑深邃,“今天是8月12号,我的生日。可今天一整天,你都在敷衍我,不止把我的生日忘得一干二净,现在,你连实话都不愿意对我说了……”
    头脑中嗡嗡作响,柴立新像被人打了一闷棍。他怔愣了半天,才恍惚记起,许晋江的生日确实是在今天——
    8月12日。
    星期三。
    
    第6章 第一天
    
    “王锐,你说我是不是真挺混蛋的?”
    叼着烟,柴立新坐在沙发上。
    一旁的王锐斜睨了他一眼。天生圆脸,长得浓眉大眼的王锐,此刻正陪着柴立新一块儿抽烟。他刚亲眼目睹柴立新在门口把一个客人给揍了,那中年发福的秃顶胖子真倒了血霉,什么都没做,碰上柴立新气不顺,就吃了好一顿打。
    即便打人毫无缘由,在许家地盘上,却没人敢对柴立新的行为置喙半句。
    许晋江身边的人都清楚,别小看柴立新,没事也别惹这祖宗。他和许晋江两人是打小的交情,柴立新怎样旁人不知道,可许晋江对柴立新的好,明眼人那是看的一清二楚。
    许晋江有洁癖,更讨厌烟味,他待的地方,总是干净的纤尘不染,连呼吸的空气都如此。没有哪个不开眼的敢当面犯他的忌讳,唯独柴立新例外。他的办公室,别人要进得搜身盘检,枪械武器一律不准带进去,柴立新却是想来就来,想走便走,堂而皇之如入无人之境。
    人人都知许家太子爷有诸多规矩,但没有哪条是针对柴立新的。一旦有谁让柴立新不痛快了,那简直跟戳了许晋江的肺管子没区别。
    在王锐看来,就是疼老婆也不过如此。
    不过这些王锐只敢在心里嘀咕,他可不敢当面对许晋江或柴立新说。开玩笑,又不是不要命了,他还想多活几年。
    这时柴立新没头没脑的,突然问他这么一句,看着特老实纯良的王锐转了转眼珠子,笑嘻嘻道:“立新哥,我说实话,你可得保证不打死我。”
    “去你的!”柴立新忍俊不禁,捶了王锐一拳。
    他靠回沙发上,仔细想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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