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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有话要说[快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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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父何母想着林徽末今天刚考完试,指望他学习是不太可能的事情,拉着他一顿嘱咐,类似于勤快一点,给主任一个好印象,这才放人去了对门。
  林徽末走进杨毓忻新家的大门时,险些没能压下嘴角的抽搐。
  这里根本不需要整理什么,杨旭安的办事效率不需要质疑,现在就是那户在这里住了二十年的人家进屋看一看恐怕都认不出这里是他们原来的房子,因为房子经过大换血,能够称得上旧物的只剩下地板了。
  要不是换地板是一个耗时间还影响入住的工程,杨旭安能将这栋屋子的地板都撬下来换上新的。
  何父何母以为过来干活的林徽末进客厅就被杨毓忻按在沙发上,不多时,一杯鲜牛奶递到了林徽末的手上。林徽末看着杯中牛奶,眼角抽了抽,忍不住道:“不是吧阿忻,你给我喝这个?”
  林徽末满眼控诉地看向杨毓忻,牛奶是什么?那是他家小弟心心念念想长高的时候,每天抻着脖子往嘴里灌的玩意儿,是林徽末从来不屑沾的孩子饮品。
  他,林徽末,可是七岁的时候就用筷子蘸家里父亲杯中物尝鲜的人。给他喝牛奶?认真的?!
  杨毓忻勾了勾唇角,伸手接过林徽末手中的杯子,在林徽末转而变得呆怔的目光里喝了一口,唇边还沾到了一点白色。而后,杨毓忻倾过身,沾着一点白的嘴唇印在林徽末的唇角处。
  一触即分。
  杨毓忻看着林徽末唇角处蹭到的一点白色,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重新将杯子递给林徽末,道:“乖,喝了,对身体有好处。”林徽末现在的身体太过羸弱,在不动用特殊手段的前提下,想要将之调养回健康状态需要时间,杨毓忻想做的就是缩短这个时间。
  喝汤药或是药膳倒是不至于,但一天一杯新鲜牛奶绝对有必要。杨毓忻先喝为敬,以示这牛奶不算太难喝。
  不得不说,在“说服”林徽末上,杨毓忻的方法十分有效。
  林徽末摸了摸唇边被杨毓忻故意蹭上的一点牛奶渍,撇了撇嘴,三两口咽下了剩下的牛奶。
  林徽末得说,他是真的不喜欢这股奶味,喝一口感觉全身都是这股味儿,就像是没长大的奶娃娃似的。
  负气将空杯子往茶几上一放,林徽末伸出手,一把揪住了杨毓忻衬衫一侧的领子。
  杨毓忻现在的模样身量与他在天璟世界的时候一般无二,瞧着也是二十出头的年纪,身姿颀长,容颜盛极,广袖宽袍时如仙履尘,现在白衬衫西裤依旧贵气十足,只多了些许人间的烟火气。
  这样的存在,实在是得天独厚。
  林徽末对着自家道侣的美色欣赏片刻,手上用力,将人拽到了自己面前。他用的力道不大,奈何被拽衣领子的那位极其配合,不让林徽末费吹灰之力就倾过身,似是被动似是主动地嘴唇相贴。
  杨毓忻抬手按住林徽末的后颈,将人往怀里压去。
  唇齿相接,本来愤愤然想要将嘴里这股奶味传染给对方的林徽末对着道侣口中跟他如出一辙的奶味默了半秒,然后就被对方反客为主地压在沙发上。
  几乎被吻得有些意乱情迷的时候,林徽末忽然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还有那一墙之隔的何家。他连忙呜呜两声,有些提不起力气的手拍了拍杨毓忻的肩膀。
  杨毓忻蓦地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他用力地闭了闭眼睛,掩去眸中的懊恼。
  ……失算了。
  他是真的不该将系统与小世界的事情告诉林徽末,想要过不被打扰的二人世界,他完全可以制造一个小意外,让他们不小心卷到某个小世界里。用着自己的身体和身份,想做什么不行。哪像是现在,林徽末变成了一个日常忙忙碌碌学习的高中生,隔壁还多了一对名义上的父母。
  麻烦,真麻烦。
  杨毓忻将头抵在林徽末的肩窝里,慢慢地调整着呼吸,尽量平息自己的躁动。林徽末抿紧了嘴唇,颈侧的皮肤已经因为那一下一下拂来的温热呼吸而撩得通红。
  好半晌,林徽末眨了眨眼角微微晕红的桃花眼,放缓了声音:“阿忻……”
  杨毓忻猛地坐起身体,然后神色如常地将林徽末拉起来。他伸手抚平林徽末身上衣物的褶皱,若无其事地道:“走,带你看个好东西。”
  林徽末:“哎?”
  杨毓忻将人带到一扇紧闭的房门前。
  何家住的这栋楼,每层只有两户人家,除去公摊,两家房屋面积都是九十多平,三室二厅。
  杨毓忻刚过户不久的房子,三室里,一间是卧室,一间是书房,还有一间就是眼前这间房门紧闭,据说有好东西的房间。
  杨毓忻握着林徽末的手,推开了眼前的深色雕花木门。
  林徽末蓦地瞪大了眼睛,“哇”了一声。
  杨毓忻说得对,确实有好东西。
  林徽末一个箭步冲进房间里,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整齐摆放在墙边的坛子,桃花眼亮晶晶的。他转头看向杨毓忻,兴致勃勃地道:“是什么酒?”
  林徽末爱酒,而且爱得无比广博。在没有遇到杨毓忻之前,无论是甜软绵柔的梅子酒,柔和馥郁的花雕酒,亦或是辛辣如火烧的烧刀子,林徽末都喜欢。
  不是林徽末花心,而是美酒正如四季美景,各有千秋,怎能不喜欢呢。
  不过,等林徽末遇到杨毓忻后,他对酒的偏好就变成了杨毓忻酿的酒。
  林徽末爱喝的酒,杨毓忻会酿。林徽末爱吃的东西,杨毓忻会做。不知不觉中,林徽末就陷进杨毓忻的手里了。
  “自然是红尘醉。”杨毓忻倾过身,伸手将林徽末的脸扳过来,见林徽末眼中那还未褪去的含情脉脉,杨毓忻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忍不住道:“我应该庆幸那日开了那坛红尘醉吗?”
  林徽末知道杨毓忻说的是他们初遇的事情,他歪头想了想,当初杨毓忻受了伤,隐姓埋名在秣陵城里买了一套四进的院子,之后几乎没有踏出过那里。
  林徽末虽然是土生土长的秣陵人,秣陵城有一半还算得上是林家的地盘,但林家的祖宅却不在秣陵城里。天璟世界修仙之气蔚然成风,秣陵城里尽是普通凡人,林家虽然没那本事以某处洞天福地为宅,但怎么说也不会“自降身份”让宅邸周围尽是普通民宅。
  林家跻身修真世家不过两百来年,根基尚浅。当时七房子孙,以林徽末出身的第七房最弱,主要是他生父早亡,娘亲病弱,林徽末下头还有一个小了他九岁的弟弟。
  林徽末虽然聪明,但不是那种智多近妖的存在。林徽末悟性好,但林家没有测试悟性的手段,他们只测灵根,而林徽末的灵根只是三灵根。
  天璟世界里,虽然各派的大能巨擘并非尽是身怀天灵根的天才,亦有以三灵根成就非凡的能人在,但在世人看来,三灵根修士比比皆是,成才的终究是少数中的少数。
  不得不说,不能测悟性,林徽末真的很吃亏。
  林徽末作为七房长子,自然得顶门立户。他们能够从林家那里分到的修炼资源少得可怜,林徽末就得自己想办法。
  比如,身入妖兽出没的荒山野林狩猎。
  比如,通过善功堂做任务,换灵石。
  等林徽末以凡铁悟出刀意之后,虽然碎刀换刀所带来的开支不小,他缺的是灵石,不缺银子。刀刃上凝结那一层刀意,砍人砍妖兽的时候简直如虎添翼。
  林徽末看似洒脱,其实他并没有那么洒脱。只是,那么多的事情压下来,不笑,他难道哭吗?
  喜欢酒,就连林徽末自己都弄不清楚,这份喜欢里有多少是真心,多少是习惯。
  总归,酒喝得多一些,伤口似乎也就不那么疼了。
  秣陵城虽然有一半是林家地盘,但林家的生意,林徽末哪里掺得上手。他经常来往秣陵城,是因为秣陵城中藏有善功堂的分部,林徽末就从善功堂公开的任务里挑选适合自己修为境界的。
  来往匆匆,要是没有那一缕酒香,林徽末还真不可能会对那么一座跟寻常人家没有什么区别的院子生出兴趣,而杨毓忻又是一个足不出户的死宅级存在。
  若是当初没有遇到杨毓忻,若是不曾遇见杨毓忻……
  林徽末定定地看着杨毓忻,他忽然抬起手,抱住了杨毓忻的脖子。
  杨毓忻微微睁大了凤眸,有些惊讶,然后他就听到林徽末小声地道:“是该感谢那坛红尘醉。”
  感谢那坛酒,让林徽末出于好奇与渴望迈出了第一步。
  自此之后,顺理成章。
  杨毓忻的心头霎时软了一片。
  作者有话要说:  #818辣个心生感慨的boss#
  杨毓忻:掌握一项有用技能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当初要是不会酿酒,本座到现在恐怕都会是一只单身汪= =
  林徽末:→_→我觉得要是没有酒,阿忻你脱单的最大阻碍其实是你死宅的本性。


第17章 错位男主有话要说17
  星期二,杨毓忻和林徽末同框的三张照片又一次刷爆论坛。
  第一张是两人前后脚下公交车,第二张是他们并肩走在人行道过马路,第三张则是他们同时走进校园里,林徽末不知说了什么,杨主任笑了。
  杨主任笑了……
  他们就奇了怪了,杨主任明明初来乍到,大家都站在起跑线上。结果,有人因为那么一撞认识了杨主任,还一起吃午饭,现在还从同一辆车走下来!
  帖子下有人满头大汗地纠正:什么叫“从同一辆车走下来”,虽然本质上没有错,但措辞上怪怪的,能不能在车的前面加上公交二字?
  亦有人弱弱地发言:其实何斯年蛮帅的,看着阳光开朗,他每天都坐着这辆公交车上学,这个点是上学时间,遇上杨主任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吧?
  有人略显悲愤的发言:坐上同一辆公交车确实能够称得上巧合,但是,目前成功打入杨主任身边的人只有一个人,其他试图复制两人初遇情景的都惨遭折戟,还被扣去了纪律分……这应该怎么算?
  无论是正在帖子下激情发言还是暗搓搓窥帖的人同时精神一振:快,楼上的快说出你的故事让我们乐,啊不,品品!
  这篇热帖不负众望地歪了楼。
  走在校园中,林徽末微微抬头,看着压在学校上空的铁灰色云层,感受着拂到脸上的刺骨的寒意,他抬起手,一点晶莹落在掌心里,寒了一瞬就化作了湿润。
  “下雪了。”
  杨毓忻弯了弯嘴唇,他凝视着近在咫尺的林徽末,手指微动,却只克制地抬起手,拂去落在林徽末头发上的轻雪,道:“注意身体。”
  杨毓忻可没有忘记林徽末刚进这个世界不久就病倒了,虽然不算严重,却让杨毓忻认识到了林徽末现在这具身体有多弱。即使林徽末练起了外家功夫,有真气护体,杨毓忻还是觉得现在的林徽末一戳就碎。
  林徽末知道解释无用,只乖乖点头。
  林徽末赶去班级上早自习,杨毓忻刷脸签到后,从另一侧楼梯上楼,先去教务处。
  云星高中有两个教学楼,每个教学楼都安排了教务处办公室,一个教导主任配有数个教务处老师协助工作。可以说,之前的刘主任是两边跑。
  事实上,刘主任作为教导主任,他是教导处的大领导,统辖三个年级的风纪卫生还有后勤工作。诸事他并不需要亲力亲为,只需要把控全局,将工作安排给下面的教务老师忙就行。
  杨毓忻一来,直接分走了刘主任所有的高三事务,连同办公室也跟着易主。
  高三教务处是两室套间,里间的办公室比外间办公室小了一半,布置成一个单人办公室,如今归杨毓忻所用。外间办公室由三位教务处老师划分,他们资历无疑要比杨毓忻深,但在职务上,他们得听杨毓忻的。
  这样的情况放在哪个资深老员工身上都不太好受,之前的刘主任也就罢了,他是学校的老人,背后还有不浅的关系。但杨毓忻一个小年轻,他的学历是很高,但学历和办事能力能相同吗。
  这些教务处老师上不了一线讲台,不是因为本身学历能力不够,只是没有空余的位置而已。他们还没到来教务处养老的年纪,要么等上讲台的机会,要么准备在教务处更进一步,总归有个盼头。
  现在,有人空降,占了他们一直想要的位置,心里自然不会痛快。那点不痛快带到工作上,很容易给新来的杨毓忻带来麻烦。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他们敢给杨毓忻下绊子。
  杨毓忻初来乍到,给人的第一印象是长得太好,第二印象就是气质矜贵,绝不是普通人家能够养出来的上位者气质。无论别人觉得他的冷淡是帅酷还是装模作样,有胆子冲到杨毓忻面前冷嘲热讽的,目前没有。即使刘主任心中对杨毓忻的嫉恨压过了对他身份的怀疑与忌惮,刘主任也只敢打着“为他好”的旗帜说些明褒实贬的酸话,根本不敢当面跟杨毓忻翻脸。
  刘主任不敢明着使坏,但他知道之前手底下的人哪个心眼多,自然要撺掇他们出头。
  所以,刘主任昨天下班后故意请高三教务处那三个老师吃了顿散伙饭,席上喝点小酒,不小心说多了点什么,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刘主任那点小九九,杨毓忻门清儿。他还没有什么反应,将学校里的某些人发展成了己方眼线人脉的杨旭安就给他打了小报告。杨毓忻没放在心上,全交给杨旭安便宜行事。
  家主大人交待下来的任务,杨旭安自然要打起十万分精神来处理。
  现在的杨旭安,设套炒地买地收拾刘主任,直接化身八爪章鱼,每只爪都要抓,每只爪都抓得硬。
  杨毓忻出门一趟,只带上杨旭安一个助理不是没有原因的。
  杨毓忻走了一趟办公室,冲昨晚被刘主任撩得心思浮动的同事略一颔首,权作招呼,将对言语的吝啬进行到底,然后就出门了。
  早自习期间,以教导主任为首的教务处老师有责任监管全楼的纪律,抽查一些班级的卫生。
  杨毓忻装模作样地巡视了一圈,在高三九班教室外放缓了脚步。
  各班的早自习基本和第一节 课是同一学科,可以说,每天早上的第一节课要比其他课多半个小时。连着上课其实有些痛苦,不过,两年多下来也就习以为常了。
  数学老师是抱着九班期中考试卷子来了。
  做卷子讲卷子总结卷子,高三日常。
  数学老师没有将答题卡一并带来,别看昨天才考完,但阅卷工作在一众数学老师的努力下已经结束了,剩下的是复查与上分。等复查完毕,收集来的分数成绩送至教务处,由教务处老师整合并发布年级总榜和班级榜单。
  虽然复查和上分还没有完成,但数学组这边,他们已经对班里同学这次的成绩有谱了。让九班数学老师又惊又喜的是,他们班这一次出了一个满分。
  高三理科整个年级数学满分的共有三十五人,三十二人集中在前五个实验班,八个平行班里才有三个数学满分,其中就有他们九班。
  九班,何斯年,数学成绩150分。
  对比一下何斯年之前的数学成绩,实在算不上高,基本就在及格线徘徊。从前的基础卷都分数可怜,这张有相当难度的卷子却拿到了满分,不免惹人怀疑。
  不过,怀疑归怀疑,老师都是成年人,得对自己的言谈负责。尤其他们的身份是老师,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事情必须经过认真考虑。
  首先是考场,就那十三考场遍地破烂成绩,说何斯年抄袭,他能抄谁的。还有,当两位监考老师和教室里的监控摄像头是假的吗。
  再说泄题,这一次的考题是他们学校教学校长出的,网上书上连个原题都没有,更别提答案。就是何斯年神通广大偷到了考卷原题,他能找谁来做答案。
  数学老师看了一眼手中空白大半的卷子,卷头处工工整整地写着何斯年三个字。
  她将卷子递给林徽末。
  林徽末在卷子上并没有填满答案,一些他扫一眼就能得出答案的题目直接空着,略微有难度的只写了几个关键步骤,远不及在答题卡上解答得详尽。不过从那寥寥几笔中,数学老师就能够看出答题者的思路,绝对吃透了这部分的知识。
  九班数学老师再回忆一下何斯年一贯的做题风格,无论是作业还是大考小考,何斯年的卷子是最好批的。但凡他落笔写出来的答案,绝大部分是正确的。不会的,拿不太准的,他干脆就一点都不写。无论老师怎样交待过——大题蒙对了公式什么的会给出两三分——他就是一笔不动,仿佛看不上那两三分。
  从前数学老师觉得何斯年有怪癖,怎么也说不通,只希望他高考的时候能开开眼,过程分能拿一点是一点。但现在?数学老师看着那写得满满登登的答题卡,惊喜之余,她不由想道:从前何斯年空着的那些题,其实并不是不会写,而是故意不写?
  事实上,数学老师其实是想多了。原本的何斯年其实就是对书面类的东西有些强迫症,像这种正式上交的作业卷子,不会的拿不准的宁愿空着也不愿错一片让老师画个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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