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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成为山神之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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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莳张口道:“晏道友要什么最后都能有什么,我可得自己去争……这当然是必须的。”
  晏北归皱起眉。
  他哪里能要什么有什么呢?哪怕是沧澜大世界修为最高的几位堪比半仙的元神真人,也不能这般吧。
  更何况,他也是散修出身,尽管师尊这一脉在沧澜还算有些名气,总归也还是散修,没有开辟宗门收徒教授开枝散叶,几十上百修士作为后盾,所有一切都是自己打拼而来。
  有些散修会铤而走险搞些非正道的打算,晏北归虽然不至于用自己去要求别人,但他是不屑的。
  最后晏北归只能道:“春道友是从哪里听了一些荒谬消息,对贫道有了误解?”
  季莳眉尖跳了跳。
  他荒谬消息的来源恐怕更荒谬,说出来能有谁信?
  那书中的一切明明那么不真实,如今却一一呈现在他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晏北归看季莳的神色,就知道他并不打算解除误会,心里顿时叹息起来。
  “你这般鲁莽贸然,等那草老人的门人回去,请一位擅长天机演算的修士算一算,哪怕春道友你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也会被掐住尾巴,你无师门庇佑,也没有和哪位大能扯上关系,游历路上若被人寻麻烦,我辈修士打打杀杀又是常事,万一身死道消,有想过被你庇佑的百姓吗?”
  晏北归一长番话听得季莳心觉奇怪。
  山神大人的第一个想法是——卧槽为什么到如今这个地步还是感觉这个白毛在关心他?!
  第二个想法是——白毛你管东管西很烦人啦!
  就在他按捺不住想要招出他的山魂向着晏北归砸下去的时候,原本一直安安静静待在他的神魂之中的山魂玉卵突然发出淡淡光华,驱散他心中种种烦躁念头。
  待冷静下来的季莳回过神,才冒出一头冷汗。
  他什么时候突然变得这么暴躁了?不仅仅适合晏北归的相处之间,还有和那两个小孩子,谈一谈都没有过便大张旗鼓地上手去抢,这明明不是他平日里的行事风格啊!
  他难不成不是信奉能出一份力就绝对不会出两份力的吗?这种直接上去打劫,把明明是原本可以只出七八份力气的事情,变成了要走远路出个十成十的力。
  完全不对啊!
  季莳仔细想想,才想起他如今进阶吉祥期,相当于修士的心动期。
  仙道修士在这个境界会因为心火难耐而郁闷烦躁,易生各种心魔杂念,唯有一一驱除,才能顺利进阶玉液期。
  神道修士不同于仙道修士,没有阻拦在道途之上的三难九灾,心魔也不甚明显。
  但心魔不明显不代表没有,如今心魔就揪着他自觉不是一个好人这一点,让他行为偏失。
  这让还是个修炼新手的季莳一头栽了进去,今日若不是被晏北归堵住质问,他恐怕会在这心魔中越陷越深,变得面目全非。
  修真界的危险从不只是来自身外的那些。
  ……只是,为什么他陷入的心魔和晏北归有关联,不经意点醒他的,还是这个讨厌的白毛呢?
  季莳面色青一阵红一阵,让对面晏北归疑惑。
  白发道士倒是没有想到心魔这种东西,毕竟如他这种人,心性坦率,真的很难遇上心魔,也不会想到别人产生心魔。
  晏北归看着季莳一直沉默,许多话涌到嘴边,又被他一句一句咽回去。
  半晌后,他突然道:“你这样不行。”
  还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季莳:“嗯……啊?”
  晏北归抽出无名剑,掏出《浩然真经》,一副马上就要和季莳斗法的姿态。
  知道自己战力上不得台面的季莳顿时更加冷汗潺潺,做好了下一秒马上就土遁逃走的准备。
  他听到晏北归十分认真地对他道:“你此番打劫草老人的两位小童子,幸甚没有伤及性命,只有惊吓和小伤,想来草老人不会太过苛责你……”
  “等、等等!”季莳想要装作听不懂晏北归的意思,“你难不成要我!”
  晏北归打断他的话:“正好我要去一趟东林山玉鹤峰,请春道友陪我一路,去和草老人陪个罪吧。”
  赔罪!
  两个大字向着季莳头顶砸下,山神大人后退一步,对上晏北归的眼神,心中一凛。
  卧槽他是认真的!
  季莳想也不想,潜入大地中土遁,更是在他和晏北归之间布下重重大山的虚影,两人之间原本不过几丈远的距离被他硬生生拉成数十里之远。
  然而对于修士来说,数十里从来不是距离。
  晏北归真元附着在无名剑之上,无名剑的剑锋在真元灌注之下瞬间暴涨,明黄色的符篆层层从剑身上浮起,流动,变幻,无论是谁看了,都要赞叹一声,好一柄杀器!
  这杀器向着那重重大山虚影斩下,剑光所过,群山震荡,不过片刻,虚影破碎成一片片,消融在空气中。
  而这一刻,季莳不过逃出五十里远,甚至后背能感觉到带着堂皇正义,针扎一般的锋利剑意。
  一剑斩下,晏北归从《浩然真经》中挥出道道符篆,交织成网,阻拦季莳去路,又是两道现身符,逼得被困网中季莳冒出来。
  迫不得已现身的季莳死死盯着做完这一切才一步一步向他走来的晏北归。
  他知道他和晏北归有差距,但是没有想到,差距有这么大。
  发如霜雪的道士露出如同旭阳一般的笑容,抓住季莳的手。
  他道:“抓住你了。”
  ———
  沧澜的中原,大大小小的仙城魔城,共有三十六座。
  其中有鲜花常开,清新舒爽,宛若仙境一般,属于玉衡道的玉一仙城,也有城墙乃是一把把断裂法剑围成,充满萧杀之意,属于天剑道的剑门仙城,还有位于高山之上,吞吐云雾水汽,一年到头有是一个月见不到踪影的,属于逍遥道的观世仙城。
  这三座仙城乃是仙道三宗门的根据地,居住之人皆是宗门中的门人弟子,乃是中原人都十分向往的地方。
  便是在这太白星闪烁,东方天空泛起微微光亮的时候,位于高山之上的观世仙城,一白须道人坐在观世仙城最高的观星台上,打着瞌睡。
  白须道人身下是方圆百里的仙玉琉璃镜,镜如水面,将白须道人头顶天空上每一颗星辰都倒映出来,分毫毕现。
  这观星台上除开白须道人之外,还有数百逍遥道内门弟子,此时盘腿坐在这仙玉琉璃镜上,脑袋一点一点,打着瞌睡。
  这在逍遥道之中算是常态了。
  逍遥道,取逍遥自在之意,弟子门人多擅长各种杂技,如卜算,如丹药,如炼器,如阵法,如符篆,甚至役兽和养灵植,绘画和书法,舞蹈和雅乐,种种种种,不可数之。
  偏偏一个个都对修行不上心。
  修道就是为了能够更自在无所拘束地画画/跳舞/弹琴/写字/养花/和宠物玩乐/打算盘嘛,逍遥道弟子如是说。
  这观星台,便是逍遥道中,天机演算一道的教授地点。
  ……似乎老师和学生们一起睡着了。
  逍遥道掌门,玄光境界的无尘子上观星台来,见到的就是这种场面。
  这位和宗门中其他人不同,一直致力于提高宗门地位的掌门眉角一跳,先是赶走那些弟子,等弟子们一个个睡眼惺忪向他行礼后离开,无尘子站在那白须道人身边,阴沉地盯着他。
  他盯了有一炷香,白须道人一直没有睁眼。
  就在无尘子打算直接喊醒他这位真人师叔的时候,白须道人眼睛不睁,却张开了嘴。
  “别打扰我演算天机。”
  “……”无尘子。
  做大梦也算是演算天机的话,无尘子简直要无话可说。
  不过这一位白须道人道号一心子,确实是逍遥道五百年里在天机感应方面最好的人,无尘子没有说什么,反而恭敬地站在一心子旁边,等待结果。
  他作为逍遥道的掌门,于天机卜算也有涉猎,闲来无事,便开始算计仙玉琉璃镜上的星象。
  无尘子越算眉头越皱,只觉得星象纷杂,似乎有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有。
  ……这是,有哪位大能出手掩盖天机了?
  就在无尘子心中存疑的时候,一心子终于睁开眼睛。
  白须道人吐了一口血,才缓缓道:“水火不容之势,竟然是仙神之争……又要开始了么。”
  无尘子忘记仪态吗,惊道:“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晏北归:抓住你了
季莳:你个死基佬放手!劳资不搅基!

关于神道有没有心魔这个设定……十九决定不去纠结了,就酱【傲娇脸

  第二十八章

  几道藏在观星台上的神识齐齐波动,碰撞在一起。
  “什么!”
  “仙神之战又要开始了?”
  “哎哟爷爷我的丹药!”
  伴随着这几道神识的波动,观世仙城中的某一处发出丹炉爆炸的轰然声。
  掌门无尘子和一心子一起嘴角抽搐,腹诽他们宗门这群玩偷听的老不休长老们。
  片刻之后,十来道分神法相飞来观星台,团团围着无尘子和一心子,光明正大地来听了。
  这些法相,或鱼跃水纹,或白鹤翔天,或鲲鱼化鹏,皆是逍遥自在之道的种种显化。
  等所有在仙城之中的元神真人和各殿长老都到了,无尘子才上前一步,跪坐在仙玉琉璃镜上。
  一心子和他面对面。
  平如水面一样的镜面上倒映他们的影子,无尘子张口道:“真人,您是说仙神之争?”
  一心子没回答他的问题,他慢条斯理整理一下衣冠,拖得众人一点脾气也没有,才摇摇头对无尘子道:“你如今是掌门,遇事不要大惊小怪。”
  他话里指责的是无尘子,实际上说的是那些急匆匆赶来的长老们。
  那个炸了丹炉的长老讪笑着,不说话。
  无尘子心里摇摇头想,这不是大惊小怪的问题吧。
  逍遥道的诸位真人全部出生在千年前仙神之战以后,甚至说,整个沧澜,目前还会出现在人前的成功度过千年前仙神之战的修士,只有玉衡道的祖师爷,玉衡真人。
  古人已逝,但这不代表他们没有听过当年的仙神之战有多么惨烈。
  比如逍遥道的祖师爷就在那时身死道消。
  比如说逍遥道祖师爷收的十余名真传弟子也全部身死道消。
  比如逍遥道第三代弟子只剩下了一个人。
  仙神之战,根本是逍遥道的血泪史啊。
  如今要是再来一次……
  “想什么呢!”一心子喝道,“当年是什么情形,如今是什么情形,你们的脑子是修炼到猪身上去了吗?也不认真想一想?”
  掌门长老面面相觑。
  当年仙道和神道一开始可谓是势均力敌,所以从一开始的轻微冲突,到越来越多的宗门和修士卷入,到所有人都拿出压箱底的东西来拼,战况最激烈的几个月,整个沧澜的天空上遍洒金雨,那不是雨水,而是死去神灵和修士的血。
  仙神之战……便是这样一场参战双方都损失惨重的战争。
  仙道惨胜,夺走神道气运,才苟且留下来,继续发展。
  而如今,说实话,年轻一辈的门人连神灵是什么样子都没有见过呢。
  “神道怕是有复兴之势,但也不过是一个势,应该是当年夺走的神道气运已经被我们消耗完,所以天地气运重新降临神道。”一位长老道。
  “神道不知道会有几个气运之子出生,但气运之子不过是比他人运气好一点,资质好一点,无论是神道修行还是仙道修行,最后决定的都是心性。”又一位长老道。
  最后无尘子掌门总结:“而无论神道多了几个气运之子,相对于吾等修仙的修士的人数来说,都不过沧海一粟。”
  众人纷纷点头,却有一位看守藏经阁的长老皱眉。
  “神道可是有强行渡化的手段……”
  “呵呵,比起强行渡化,我看更应该担心的是血河道的那位吧。”又一人道。
  众人这才想起三魔宗之一血河道那位被追杀得上天无门下地无路,由正神堕落为邪神,最后抛弃神道转修仙道,被魔宗血河道接纳的那位阳神神灵血海老祖。
  且不提正神邪神问题,如今神道气运恢复,血海老祖会不会再从仙道转为修神道呢?
  血海老祖当年就是一位阳神,要不是仙神之战后沧澜大世界法则不全,恐怕如今已成就天神业位,哪怕如今他没法成就天神,也有半只脚踏入天神境界,这位要是重新投回神道,对他们仙道而言,怕是最大的劲敌。
  “更别说,神道擅长遮掩天机隐藏自身,说不定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几位神灵就藏在仙道魔道之中,等待神道气运重临。”
  众位长老在神识中七嘴八舌讨论开,从谁谁可能是神灵冒充,到如何打压神道发展。
  一心子听了半天,没见到他们再得出什么有用的见解,便打断他们。
  “汝等可不要忘记一件事情,弑神可是会遭天地反噬,降低气运,当年活过仙神之战的几位真人,是如何身死道消,列位可还记得?”
  逍遥道的长老们闻言才想起这件事,一个个闭了嘴。
  见他们安静了,掌门无尘子才开口道:“打压神道我们要做,但能当出头的那一个,反正玉衡道天天以仙道第一仙道代表自居,继续让他们来好了。”
  众人皆应是。
  “给玉衡道天剑道报一声,毕竟三宗门名义上还是连枝同气,玉衡道擅长天机演算的江真人说不定已经推算出来,若是见到我们没有跟他通气,恐怕又是一堆麻烦。”
  众人点头。
  说完这两点,掌门无尘子眉头皱起,仔细想了想,又道:“鸢机如今在何处?”
  “鸢机刚刚游历归来,正在真传弟子们的观水宫休息。”
  “如今天下修士最多的地方应该是东林山了……”无尘子喃喃。
  “……掌门?”
  “叫她作为第八代弟子的大师姐带领其余师弟师妹们去参加丹元大会吧……至于领队的长老,”无尘子沉吟片刻,指了指那个炸了丹炉的长老,道,“就是高岩你了。”
  高岩高兴领命,无尘子挥挥手,众人皆散去,只留下三个元神真人并着同样是元神境界的一心子,一同起身去了掌门所在的观世宫,继续讨论。
  不提这一日之后,玉衡道天剑道逍遥道年轻一辈中的大弟子纷纷下山,引起修真界议论,此时此刻,两位不知道自己有大气运加身的青年拉拉扯扯,一起到了东林山。
  季莳咬牙切齿。
  “晏道友,”他一字一顿地用力念出这三个字,“你能不能把手松开。”
  “松开其实没有问题,”晏北归笑容如拂面春风,“但春道友一路上跑了三次,每次贫道都得千辛万苦才能把你抓回来,这次再松手,万一道友又要遁走怎么办?”
  “我不会跑了!”
  “……这个,春道友的信用问题嘛……”
  听着晏北归故意拖长,带着调笑意味的话语,季莳整张脸都僵成了棺材板。
  为什么是棺材板?
  因为棺材板是黑的。
  季莳带着一脸乌云笼罩的神色,踏入了东林山的范围。
  和晏北归手拿着手。
  这可不是普通地手拉手,两人双手交握之处,此刻流动着细细密密的的符篆,不定一看还会以为是蚂蚁排队爬行。
  正是靠着这些符篆,晏北归才成功把季莳制住,一路拉来了东林山。
  季莳对于这种肌肤相亲之事是非常抗拒的,他年少时就无比叛逆,不喜欢和父母抱抱蹭蹭,等父母去世报仇归来,与季小二又分别了两年没见,加上男女有别,也不会做这种亲近动作。
  他混蛋过一段时间,但从未接触过男女之事,更别说根本不在他认知范围内的男男。
  季莳觉得,两个身高八尺的成年汉子这样手拉手,实在是太别扭了。
  更别说,东林山因为丹云大会的原因,云集四方修士,一眼望过去各种奇装异服甚至有猫耳狗尾的修士聚集在一起,此刻都盯着季莳和晏北归看。
  像是看什么稀奇东西似的。
  僵着脸的季莳:“……”
  刚踏入东林山时,季莳认为这便是最羞耻的事情了,结果他发现羞耻的限度还远远不够。
  之前说过了,晏北归虽然境界不高,但名气很大。
  主要是他好管闲事,帮过很多人,也得罪过很多人。
  这代表着,白发道士他……熟人很多。
  很多。
  非常多。
  那些熟人见到晏北归,总会过来打一声招呼,然后神色古怪地用眼角打量季莳,明里暗里打听季莳的身份。
  季莳一路上感觉自己成了动物园的猴子,被所有人围观。
  不过季莳的脸皮也超过他自己认为地那般厚,在第三次被晏北归的熟人拦下谈话的时候,他已经能装作和晏北归熟识的模样和对方扯淡了。
  这也让季莳发现了晏北归的另一面。
  比如白发道士停下来和别人说话的时候,无论他人询问什么,总能应付地滴水不漏,有人装作随意一般问起季莳,也被他三言两语打发,甚至对方还不知道自己被打发了。
  ……晏北归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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