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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君别乱来[重生]-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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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音身上泛起一道幽光,是谢清涯在他身上留下的一道禁制。
  原来,他还真的不能离开……只要他踏出落涯岭半步,身上的禁制就会凝成一道结界,将他阻隔。
  “怎么会是这样啊!”颜曼气馁的在原地打转,愤愤不平道:“这个花君发起疯来还真是让人生气!说好的放你走,却又要施下禁制之术,让你永远不得离开落涯岭,这不就跟换了个地方关着你一样吗?不就是笼子大了点,有什么区别啊!”
  “臭花君,坏花君!混蛋!”
  林音叹息,他也早该想到的,哪有那么轻易的离开,终归是一场试探罢了。
  此刻,他竟然不知是该难过,还是该庆幸,如此想来,谢清涯并不是对自己无牵无挂,他的心中还是有自己的,不然何必将自己困在落涯岭呢。
  这一切的一切,无需任何人承认过,他也晓得此刻的魔君定人不会承认心中有自己,不过只要他知道便好,他本就没有奢望过此刻的谢清涯可以对他放下凌驾于人的高傲。
  “颜曼,回去吧,天色不早了,早点休息。”
  “嗯……”颜曼骂骂咧咧的嘀咕了半天谢清涯,这才稍稍消气回到草屋中。
  陆子灵看着她满面的丧气和灰头土脸,玩笑道:“怎么样,是不是又碰壁了?”
  “明知故问!你们清鸣山出来的臭男人真是坏透了!”颜曼头也不会的走到自己的屋子,坐在床上生闷气。
  林音无奈的干笑一声,也跟着去休息。
  第二日一早,第一个起身的人是陆子灵,毕竟他常年在清鸣山修习惯了,每每天还未明,他便早于常人醒过来,比起旁的弟子勤奋,也更加自律。
  怅然如梦的感觉蔓延在整个小屋,这里曾经充满了甜蜜回忆,也有小打小闹,每日都不得消停的一个地方,再次回来,却完全不是从前那般的心境,果然,一切都会变的,能够改变一切的,唯有漫长岁月。
  林音也醒了过来,整理了一番后走出门外,此刻晴空万里,散去阴云,倒是让阴郁了许久心情缓和许多。
  往事已矣,他无从选择,既然这是谢清涯给他安排的生活,那他便就如此生活,倒也落得个自在,这里,本就是他的家。只是,可能再也不能下山进城中玩乐了,倒也有点思念起那香气十里的糕点。
  “林音……你在吗?”颜曼此刻也醒了过来。
  “我在。”
  “在就好,在就好。”颜曼看到他确确实实在自己眼前,这才按下心来,不然总觉得自己在做梦,很是不真实。
  林音道:“你也不用这么紧张,我这不好好的吗?也亏得你今日起了这么早。”
  颜曼干笑两声,回道:“我这不就贪睡了点嘛。”
  陆子灵道:“是啊,每日都准时的睡到日上三竿,很是自律了。”
  一旁隐没的身影站在小院外,一身墨色的披风飘在风中,隔着篱笆看着院中三人喋喋不休,说说笑笑,很是有趣的样子。
  他也看到了林音面容上久违的笑意,曾几何时,他好像也是这里的人,这个破屋子似乎他住过,这里的人,也同他说过话,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心生向往起来,
  “林音……”谢清涯口中默念这个名字,转身消失在风中,
  

  ☆、花君试探

  第六十九章。
  偌大魔宫,从不缺少向他献媚的人,仅仅少了一人,便觉的空荡无比。
  这里没有林音的时候,他从未觉得原来还会如此寂寞,但是体会到了动心的感觉,便再也回不去从前那般无牵无挂,哪怕只有一次,就足矣让他食不知味,神魂颠倒。
  爱,便是爱了,他骗不了自己,也没必要骗自己。
  殿前笙歌乐舞,是他喜欢听的曲子,入耳清脆灵动,就是那起舞的身影太过媚俗,一昧得谄媚造作,配不上如此高雅的曲调。
  “不要跳了,都下去。”
  “是……”一众舞姬纷纷散去,谢清涯抬手,曲子再次弹奏起来。
  “你过来。”他指了指一旁的藤舒。
  “魔君,你可有什么吩咐?”
  “本君今日想喝酒,去备酒。”
  “遵命。”藤舒立刻按照吩咐去备酒,准备好酒杯,和最烈的酒,静候在一旁。
  外面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昨日还是晴空万里,今日便又是阴云密布,就如同他此刻的心情般,看到林音的时候,一切都安好,若不见他,便开始思之如狂。
  独自坐在桌前的软垫上,单手倚着额头,神情略显落寞。
  一杯烈酒入喉,辛辣苦涩,却是连眉头不皱,他开始喜欢这让人片刻清醒,待苦涩散去又有点上头的感觉。
  藤舒在一旁替他斟酒,一杯又一杯。
  “魔君……酗酒伤身……”
  “你是在同本君说笑?”谢清涯搁下酒杯,恍惚道:“凡人讲究借酒消愁,但终归是凡胎肉躯,卑微如蝼蚁,本君可是神之体,又不是那凡人,何来的伤身一说。”
  藤舒慌慌不安道:“不伤身,那也伤神啊。”
  谢清涯借着酒意,很是不耐烦道:“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本君是事情何时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了?你别忘了你的身份!”
  “魔君恕罪!藤舒不敢,不敢……”
  “下去,本君无需你来斟酒,本君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属下告退。”
  殿前弥漫着酒气,他身上沾染满了酒的味道,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喝了多少,才会变成这样,像是一个无理取闹又抱怨的人。
  可是他既然已经做了决定,已经放他离开了魔宫,又怎能出尔反尔,或者是拉下身份主动去找他,做不到,他不能这么做,自己怎么可能住都去找一个送上门的玩物。
  不能去找他,绝不能主动去找他。
  好在他有给林音施下了一道禁制,至少他还在自己的眼皮子低下。
  “魔君,你这是在作何?怎么一个人在饮酒。”炎灵儿漫步而来,娇媚的坐在他对面,将杯中的酒续满,顺便给自己也满上一杯。
  “今日天气阴沉沉的,又下了几场大雨,魔君闲来独自饮酒,不如就让我陪魔君共饮一杯,你我二人一同尽性,可好?”
  “不必了。”谢清涯回绝道:“本君突然不想喝了。”
  “……是吗?”炎灵儿独自饮下手中的烈酒,痴愣的看着他。
  “魔君。你是不想喝了,还是不想同我喝?”
  谢清涯道:“本君醉了。”
  “魔君你醉了?”炎灵儿冷笑,一眼便看穿了他的借口,连一句赴敷衍都没有,就这么直接了断的拒绝。
  “这借口也太过不能让人信服了吧,魔君若是真的喝醉了,又怎会一直盯着外面的细雨看呢?是在等一人吗?”
  “是林音吗?”
  “魔君你亲自放他离开,如今又在这里借酒消愁,兜兜转转的还不是在给自己找不痛快,明明有更好的人在你眼前,一直守着你,等着你,可你却始终都不愿回头看看我。”
  “够了,不要再说了!”谢清涯自酒桌前起身,看也不看的离开正殿,心中满是不甘。
  “魔君!”炎灵儿丢掉手中酒杯,大步上前追了过去,一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不跟松手,酒意在蔓延,却无半分情意。
  纵是酒过三旬,但眼前的人始终不知自己想要的,无法装糊涂,也无法将自己灌醉,他就得这么一直清醒下去。
  “你醉了。”谢清涯一把推开她。
  “我怎会醉?魔君都不会醉,我这才喝了一杯。”
  “既然你没醉,那也应该记得我曾说过的话吧,我可以留你在魔宫,留你在身边,但并不表示会将心也给你。”
  炎灵儿忍下不甘,凝望着他说道:“可我还是想试一试,我知道魔君是个执著的性子,可我又何尝不是呢?”
  谢清涯回头道:“可你的执著对错了人,我不会对你动心,永远也不会。你对本君,是一厢情愿,可本君对林音却不是,这是不一样的,因为我感受得到,林音也是爱着我的。”
  “原来是这样啊……是这样……”炎灵儿傻站在原地,任由泪滑落。
  是她,一厢情愿……
  ……
  落涯岭,从未有过的寂静,小草屋滴滴答答的漏着雨,脚下满是雨水,整个屋子破破烂烂,年久失修,一下雨便原形毕露。
  “天哪,林音,这屋子怎么会破成这样。”颜曼在一旁抱怨,心疼的看着林音,说道:“这屋子破的还不如睡长街,被褥都被雨淋湿了,今晚可怎么睡啊。也不知道你从前是怎么一个人住的,这也能将就。”
  林音道:“其实也没什么,这屋子本来就是修修补补的,我早已经习惯了,等到雨停了,我再去找些砖瓦干草将屋顶补一补。”
  颜曼叹息道:“可真是费尽了,这屋子都快赶上女娲补天了,你也不嫌累得慌,不如我们找人从新置办一间屋子好了。你离不开落涯岭,但是我和陆子灵可以啊。”
  “这……不必了吧?毕竟我们都会修行之人,不该在乎这些的。”
  “我看你怕是同那个陆子灵一样,修习修傻了,这活一世的,哪能不享受一下啊,你又不是出家人。”
  “咳咳!”陆子灵在一旁打坐,听到此话后咳嗽了一声。
  颜曼道:“陆道长,有病记得吃药啊。”
  “休要胡言。”
  “我才没胡言,担心你生病不成?不然你乱咳什么?”
  “果然是个借口众多的妖。”
  颜曼没心没肺的一笑,回道:“你还真说对了,我们妖啊,就是如此。哪像陆道长这般,一身正气,满口仁义,也不嫌累得慌。”
  “你们清鸣山的道士是不是都是这样?一个个古板的跟个榆木一样。”
  “颜曼,你少说两句吧。”林音连忙劝阻斗嘴的二人,毕竟他可是十分了解陆子灵脾性的,自己也曾在他手下吃过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二人若是真打起来,怕是得斗个两败俱伤,才肯收手,还是息事宁人的好,
  陆子灵起身,大步向林音和颜曼走来。
  “你,要做什么?”林音担忧的望着他,难道,真的要在这里打一架不成。
  颜曼则是无所畏惧的看着她。
  “我乃堂堂七尺男儿,怎会与一个胡搅蛮缠的女人计较。”陆子灵大步走出门外,次一番话倒是让林音和颜曼很是吃惊。
  片刻后,颜曼怒道:“谁是胡搅蛮缠的女人啊,臭道士!”
  “他果然,比从前更加稳重懂事了,再也不是那个性子急冲冲,嫉恶如仇,脾气霸道的陆子灵了,也不会再依赖着他的大师兄。”
  “林音,你这是在说陆子灵?”
  “是啊。”
  “他以前真的是入泥你所说这般嫉恶无情?”
  “那是自然啊,毕竟我当初可是真真败在他面前的,若不是谢清涯及时赶到,我真的就如同一个妖孽被他给收服了。”
  颜曼吃惊:“原来陆子灵还挺厉害的。”
  “那是自然。”林音提醒道:“他年纪轻轻,便已是落涯岭最出色的弟子,亦是年龄最小的弟子,能取得如此评价,怎能不厉害,所以你能少惹他,就尽量避开些。”
  颜曼撇嘴道:“我才不怕他呢。”
  林音无奈,想来他们二人也是斗嘴成家常了,陆子灵也愿意让着他,既然如此,他倒也不必再多说什么。
  屋檐的水珠已经不再滴落,细雨也稍稍停了下来,原来陆子灵是去修理屋顶去了,林音也赶忙上前去搭把手。
  颜曼上前:“林音,要我帮忙吗?”
  “不必了,不必了,你就安心的坐在屋子里休息吧。”
  “那你小心点。”
  “我会的。”
  下过雨的路面十分湿滑,林音背着一个竹笼,里面装满了干草和瓦片,飞身上了屋檐,看到陆子灵已经将那些陈旧的杂草全部清理掉,瓦片也长满了青苔,有些已经碎掉,他真的怕这个屋檐都撑不住他们二人。
  林音道:“要不,我来修吧,你去歇歇?毕竟这是我的屋子,也不好劳烦你动手。”
  陆子灵道:“无碍,毕竟我也在这里住了许久,就当举手之劳了。”
  林音也不再说什么,放下竹笼,拿出瓦片便开始翻新,看起来很是娴熟,想来也没少修理过这间草屋。
  “干草好像不够了,我下去在找一些。”
  说完他便拿着竹笼准备飞下屋檐,猛然站起身,只觉头晕目眩,怕是身上的伤还未曾养好,脚下青苔湿滑,身影向屋檐下栽倒而去。
  “……啊啊啊!”
  “林音!”陆子灵飞快上前抓他,奈何自己同样脚下一滑,整个人扑倒在屋檐上,一片衣角也没够着。
  疾风略过,一道身影御风而来,人未到,一簇神光已然飞向林音。
  

  ☆、以身做诱

  第七十章。
  素衣身影自空中安然落地,一个温热的手掌抓住他的手腕,将他带到自己身旁,这道神力他再熟悉不过,花神之力,除了谢清涯,还会有谁。
  “清涯……”
  林音激动的回眸,转过身,却看到的是炎羽。
  “不对。”林音摇头,目光飞快的向四周望去,跑出小院外,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他知道是谢清涯来了,一定是他,为什么不愿出现。
  他在暗中观察者自己,守着自己,宁愿就这么默不作声的看着,也不同他说一句话,难道他就要这么永远的同自己如此过下去?你不见我,我也不见你?
  林音苦笑,他果然放不下自己的颜面和身份,入魔后,更甚从前高傲。
  罢了,罢了。
  炎羽上前,担忧的看着他道:“你在寻什么?”
  林音道:“没什么,多谢你出手相助,我只是下来取一些干草而已,不过,你身为神羽族的少君,为什么会来这里。”
  “我来看看你不成吗?花君都舍弃你了,我还不能来看看你?”
  “少君,你究竟是有多无聊?我脸上又没花,你看我做什么,还是回你的神羽族去吧。”
  炎羽厚着脸皮不肯走,死乞白赖的赖在一旁,不管林音做什么,他都上前搭把手,看起来倒是不想一只凤凰,更像是一个开了屏的孔雀。
  “我来帮你修!”炎羽一把夺过林音手中的竹笼,飞身上了屋顶,没想到屋顶上还有个身影,四目相对,很是尴尬。
  陆子灵率先开口道:“敢问阁下是林音什么人?看你衣着不凡,穿的花枝招展的,想必是神羽族的少君吧,失敬。”
  “不必客气,敢问你是?”
  “我自然不比少君出身神族,威风凛凛,我只是清鸣山,无念真人坐下的一个普通弟子。”
  炎羽这下懂了,回道:“原来就是花君历劫的那个山头,不过……你这小道士别的不说,出口倒是很疾言厉色。”
  “少君过奖了,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好一个实话实说。”炎羽冷着脸,心道,果然是同花君一路的,怪不得身上散发着令人很是不爽的感觉。
  ……
  颜曼在屋子中煮了花茶,炉火煮的茶水咕嘟作响,她走出门外,大喊:“都别忙活了,进来喝茶呀!”
  日落西山。
  四人相对而坐,一人坐在桌角的一边,颜曼有点傻眼,望了眼林音,又望了眼炎羽,惊呼道:“不会吧……林音,你这么快就有新欢了?”
  “你胡说什么呢!”林音同陆子灵一起开口。
  炎羽果断说道:“没错,林音以后就由我照顾了。”
  陆子灵道:“少君,林音他有胳膊有腿的,为什么要你来照顾,少君若是闲来无事,喝完这顿茶,便早些回神羽族去吧。”
  “我偏不。”炎羽饮了口茶水道:“这里山清水秀的,我就喜欢待在这里。”
  陆子灵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觉得这神羽族少君还真是脸皮够厚的。
  此刻的草屋外又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夏日多雨,修补好的屋顶果然不再漏雨,只不过这门窗却是漏风,好在诸位也都不是经不起风吹的凡人,也算得上凉爽。
  林音呡了口茶,淡淡的花香蔓延在唇齿间,他总觉得谢清涯就在不远处看着自己,他从未离开过自己,这感觉太过强烈。
  ……
  不远处的菩提树下,确实站着一个身影,一身墨色的扶风将整个人隐匿在细雨中,却没有一滴雨水落在他的身上。
  他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屋子里的人,谈天说地,喋喋不休。
  然而他的目光中却只有一人,除了林音,他再也看不到任何。若非要说,便是那碍眼的神羽族少君,就算他清清楚楚的知道林音绝不会对旁的人动心,可他现在的占有欲依旧在蠢蠢作怪,备受煎熬。
  心中的魔似乎在叫嚣着,想要冲出体外一般,令他很是不悦,不愿再去看。
  林音,是他的人,也只能是他一人的。
  谢清涯心中纠结难断,魔性使他想要上前,想要展开杀戮,理智却在将他从深渊的边缘尽数拉回,紧握着的拳头在颤抖,最终选择放下。
  身影随雨翩然离去,徒留忧愁。
  ……
  绵绵细雨下了整整半日,直到天色昏暗,还是不曾停歇。
  炎羽委屈巴巴的看着林音,询问道:“你看着雨下的一刻也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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