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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嫡长子-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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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皇子气急,他一个皇子纡尊降贵的来了,是给孔家面子,能为他办事可是别人求也求不来的福分,以后他登基了还想着,孔氏虽然不贤,可还给他生了两个孩子,一个贵妃位是要给的,孔家也还不错,他会记着的。
  可现在,孔家竟然敢威胁自己,把自己心爱的女子送走,喜爱的孩子送给不慈爱的孔氏,这不是要逼死孩子和文蔷吗。孔家真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二皇子回去之后,去孔氏那里一顿责怪,孔氏等他走后,收拾好东西,继续干自己的事。已经都这样了,还能坏到那里去,二皇子啊,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她算是看透了,没了势力说不准,自己和孩子还能多活两年,得了势,恐怕就是自己的生命的尽头了。
  而现在,大皇子一派的人竟然参他不分嫡庶,宠妾灭妻。
  这个罪名下来,他虽然人肯定不会有事,可储君之位也就泡汤了。
  这是二皇子绝对不能接受的,于是这时候他才想起了,孔尚书的提议,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把文蔷送走,把孩子养在孔氏处,这样谣言就不攻自破了。
  于是,二皇子回到府里,直奔文蔷的住所,想告知文蔷一声。在二皇子的心中,文蔷以他为天,自然不敢违抗他的话,只要事情过了,他做了皇帝,一定会好好的补偿文蔷的。


☆、47情投

  二皇子刚进文蔷的院子,就听到一阵喧闹声;他不悦的邹起了眉头。这是怎么了;这些下人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而入耳的却是文蔷的丫鬟紫鹃的声音:“小姐,你这是要干什么,收拾东西去庄子吗?那小主子可怎么办;孔妃可是把他视为眼中刺肉中钉啊;这不是要逼死你们母子吗?二皇子是最心善公正的人,不会因为别人的几句谗言就怪你的,你这样一走;不是就坐实了二皇子宠妾灭妻的谣言了。”
  二皇子想着也是,没想到文蔷如此体贴他,怕他为难竟然想先去庄子上;比起只会用娘家来威胁他的孔氏真是贤良多了;对他真可谓是痴心一片啊。
  文蔷哭的梨花带雨说道:“不然,我能怎么办?二郎就是我的天啊,即使知道有人故意陷害他,我为了他,有什么不能做的,即使要了我的命也是在所不惜的。只可怜了我的孩子,还没出生就遭过孔妃的毒手,现在我一走,恐怕,哎!这都是命啊!”
  文蔷说的千回百转,动人心肠,二皇子和她也算是有些感情,一时间动了恻隐之心,想了想,要是有法子,还是把文蔷留在身边吧。
  紫鹃透着屏风已经隐隐约约的看到了人影,知道非二皇子莫属。文蔷接到消息,知道有人参了二皇子一本说他宠妾灭妻,自然想到了二皇子要弃车保帅,可文蔷可不是坐以待毙之人。
  于是紫鹃看了文蔷打的眼色哭诉道:“这都是大皇子一派的阴谋啊,他们知道有你在二皇子身边,二皇子出尽了风头,这才想逼走您。否则,孔妃有子,出门应酬也都是孔妃,你对孔妃更是恭敬有加,只是孔妃她心胸狭隘,容不得人,不得二皇子喜欢罢了。怎么就让你背了黑锅。”
  文蔷假意训斥说道:“住口,这话是你做奴才说的,就是你们这群奴才说话不注意,才让人抓住了把柄,白白连累了我的二郎!”
  二皇子听了一片感动,进了扶起文蔷说道:“你就是太好心了,才会被孔氏欺负。我看紫鹃说的没错,少了你这样的贤内助,我才真真的头疼,至于别人参我,我再想想办法,定不叫你为难!”
  文蔷装作惊讶道:“二郎,你怎么来了,看我,这个样子让你担心了。”
  说着脸红的擦着刚刚流下的泪。
  二皇子看着文蔷眼波含情,面如桃李,心中一荡,更加不舍得文蔷离开了。
  文蔷依偎在他的怀里,说道:“还是二郎待我最好,事事为我着想,我却帮不了二郎,还要看着二郎明明才华超众,有明君之才,却受尽委屈,不能得尝心愿。”
  这话说到二皇子心坎上了,他长吁短叹的说道:“那有什么法子,父皇对我一直不冷不热,反而是大皇兄得了他几分青眼,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大皇兄哪有什么才能,不过是占了个长字罢了。”
  文蔷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说道:“其实,要是皇上只有二郎一个孩子就好了,那样皇位舍你其谁啊,可惜,皇子有三位,且个个出身,势力都差不多,难怪大臣们左右摇摆,举棋不定。”
  二皇子心中一跳,可想想文蔷是最贴心自己的也就没了顾忌,叹息道:“可不是吗,偏偏老大占长,老三占贵,就是我不上不下的,幸好,有你相助才能得几分薄名。”
  文蔷笑道:“其实,这也不是没有法子的,就不知道二郎你狠不狠的下心了?”
  二皇子看着笑语盈盈的文蔷,心中直跳,想着要是能做了老大老三,就是最后被发现了了,父皇只剩下自己这一根独苗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哪个帝王手上不是沾满了兄弟的鲜血成就帝业的,不是他死就是我亡,老大老三对付起他来也不会顾念手足之情的,他只不过是先下手为强罢了。
  于是二皇子的说:“蔷儿,我知道你对我最好,有什么好法子还不快说出来,我做了皇帝,你不就是我的皇后了吗。咱们的孩子,我会立为太子,继承我的大业。”
  文蔷得到满意的答案,附这二皇子的耳朵,说了起来。
  而齐释等了这么多天,也没看见赵天鸣有松动的迹象,于是决定主动出击,直接去赵天鸣的寝宫去找他。
  赵天鸣这些天情场失意,整个人都没精打采的,皇帝见了很是担心,可宣了太医只说是没有大碍,这让皇帝摸不着头脑了。
  不过,也没让赵天鸣在御书房待着,赶他回了寝宫,让他好好休息,养养精神。
  赵天鸣抵不过皇帝的好意,他自己也知道状态不对,也就没有勉强,老老实实的回了寝宫,想着是要好好休息一下了,自己是不是太过于感情用事了。
  到了寝宫,一进卧房,就看到了一个他现在绝对不想见的人—齐释。
  齐释已经坐在这等了一会了,他来是来了却不知道怎么和赵天鸣开口,抓头抓脑的,不知道赵天鸣会不会一言不发的就赶他走,毕竟,在以前他们闹矛盾时,赵天鸣是这样干过的,如果真是这样,齐释觉得他肯定是不会再有勇气表白了。
  赵天鸣看到齐释,眼中一酸,差点流出泪来。他知道自己是喜欢上了齐释,可偏偏他又有了侍妾,难道这就是自己不珍惜别人真心的报应?
  齐释想象中被暴怒的赵天鸣赶出去的情形没有出现,反而是赵天鸣看着他眼眶子就红了,看样子是受了委屈。赵天鸣的脾气有多倔,齐释是知道的,他这人最要面子,怎么会是这副样子,看来心里是真难受了。
  齐释也顾不上脸面了,心里一着急,急吼吼的问道:“天鸣,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给你出气!”
  听着熟悉的话,赵天鸣更伤心了,以后齐释也会这样的关心别人吧,自己和他终究是有缘无分,这么一想,本来还能压住的表情出现了破裂。
  不过也是一瞬间,他不想再在这段已经无望的感情中挣扎,硬邦邦的说道:“你来找我干嘛,不陪你的可儿了吗?”
  赵天鸣一开口就后悔了,刚刚还在和自己说道不要纠缠了,怎么一说话就一股子酸气。怎么,什么时候他也变的和吃醋女人那样的刻薄嫉妒,赵天鸣自嘲的想到。
  齐释也听出了赵天鸣的酸味,他福灵心至的想到:天鸣不会是在吃我的醋吧?
  于是瞬间心情好到不行的齐释冒着星星眼,上前问道:“天鸣,你是在吃醋?你喜欢我?”说完,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赵天鸣想着自己喜欢齐释也没什么,于是很淡定的开口说道:“是啊,我好像是喜欢上你了。”
  齐释呆住了,他指指赵天鸣又指指自己,一脸不可思议的再问了一遍:“你,喜欢我?”
  赵天鸣烦躁了,拉着他的耳朵大声说道:“是,我赵天鸣喜欢齐释。”
  然后,赵天鸣就看到一向稳重的齐释,像傻子似的重复:“他喜欢我,他喜欢我,他真的喜欢我。”如果不是场景不对,赵天鸣真像捂住自己的眼睛,装作不认识这抽了的二货。
  不过,一想起可儿那个侍妾,眼前的一切也变的索然无味,异常的令赵天鸣伤心。
  齐释也发现了赵天鸣的不在状态,说道:“天鸣,你到底怎么了?”
  赵天鸣想想还是开诚布公的好,于是也没在藏着掖着,痛快的说道:“我是喜欢你没错,可我不会和你在一起的,我要的感情是对方的唯一,如果做不到,那干脆就不要。一边娶妻生子,一边你侬我侬,我是不会这样做的。”
  齐释笑了,说道:“傻瓜,你想什么呢?我们当然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怎么可能还有别人,我这辈子不会娶妻生子的,只会要你一个就够了。”
  赵天鸣听了心里开心,但是过后更多的是苦涩,提醒齐释道:“可你已经有了可儿了,她不是你的侍妾吗?”
  齐释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以为你喜欢那个宫女,所以气不服,就把她收下,想找个时间把她送走,省的他勾搭了你。”
  赵天鸣听了一阵欣喜,可一想,他们就为着这个乌龙冷战了这么久,甚至赵天鸣夜夜的伤心和后悔,结果是这样。
  赵天鸣恼羞成怒了,对着齐释怒吼道:“那你干嘛不理我,还把人放屋内,是不是故意,让我不开心的,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齐释无语了,他一直都没等到赵天鸣的回应,又看赵天鸣对自己那个样子,以为他喜欢上了那个宫女,想着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安全,结果闹出了这么多事。
  看着凶残的想吃了自己的赵天鸣,齐释觉得还是坦白从宽,于是弱弱的说道:“我不是怕,一个不注意,你被勾搭了,那我找谁哭去啊,当然要看紧一些啊。”
  赵天鸣还想说什么,齐释一把眼疾手快,抱住了赵天鸣,轻轻的吻了一下赵天鸣的脸颊,赵天鸣感到一个湿润的小东西在脸颊扫过,一阵痒痒的,他反应过来那是齐释的吻,脸马上烧的通红,头低了下来,呼吸不知怎么的就变的沉重起来,房间里好像一个紧绷的弦,赵天鸣觉得紧张急了,心都快跳出来了。
  齐释也感到了赵天鸣的僵硬,于是拍拍他的后背,在他耳边轻轻的说道:“别怕,我不做什么。就是想抱着你,真好!”
  赵天鸣像被踩着脚的猫似得跳了好远,叫嚣道:“你才怕呢,小爷我会怕,我只是没熟练而已。”说着一副炸毛样。
  齐释了了心愿,也不接赵天鸣的话,只是说道:“我以为这辈子都和你没缘分了,没想到,峰回路转,能和你互相喜欢真是我最大的幸事,天鸣,我喜欢你。”
  赵天鸣刚刚鼓起的气焰又消了下去,他捏了捏衣角,嘴角上扬,一副高傲的样子,说道:“看你这么有眼光的喜欢小爷我,我就迁就迁就了,不过说好的,你要是辜负了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哼哼!”
  齐释宠溺的说道:“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于是两个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眼里说不完的情谊。
  于是,这一次冷战轰轰烈烈的开始,悄无声息的结束。


☆、48意合

  宫人们发现,不知道何时齐世子和赵小公子又重归于好;甚至比以前更粘在一起了;而齐世子这对时间更是走路带风,春风得意。
  很快他们和解的消息就飞遍了全宫,那些本来准备看笑话的人;跌破了眼;只能暗恨老天不长眼了。
  正好赵天鸣在御书房,在练字,一篇大字写下了;赵天鸣看了看,觉得还行。
  皇帝发现闹别扭的两个人和好了,打趣赵天鸣道:“朕就知道;你们是小孩子的过家家;打打闹闹,没个正形。”绝口不提他那尴尬和事老事件。
  赵天鸣知道皇帝对着他和齐释放他鸽子的事耿耿于怀,虽然皇帝看上却十分的仁慈包容,可越和他好的人才知道,他其实就是个小心眼,能记着你得罪他的小事,时不时的就提出来或报复回去,当然这要看皇帝和这个人的亲疏远近关系了。
  赵天鸣现在想想,也是自己的不是,于是难得的上前撒娇道:“父皇,我不是给你面子,才搭理齐释的,否则,我才不搭理他呢。”赵天鸣很少会喊皇帝父皇,毕竟他还没过明路,加上自己也没那么厚脸皮。
  也许是赵天鸣的态度,也许是赵天鸣的那声“父皇”,尽管,精明的帝王知道也许他们两个和解跟自己半两银子的关系也没有,可人都喜欢听好话,且这样的话还是他宝贝儿子讨他欢心说道,不管真假,皇帝满意了,笑容也多了,回道:“就你这个讨债鬼,上辈子欠你的,所以这辈子来给你当牛做马。你长大了,凡事不可任意妄为,要知道以后你肩上的胆子重于千斤啊。”
  赵天鸣乖乖点头,做听话装,心中暗暗着急,要是被自己的父皇知道,自己已经在断袖路上一去不返了,是会先宰了齐释呢,还是先灭了淮南王呢?
  所以,可能是做贼心虚,赵天鸣这段时间在御书房端茶送水,殷勤伺候,就盼着到时候,东窗事发,他父皇能手下留些情,至少让他们不要死的太难看。
  皇帝乐意自己的孩子亲近自己,以为孩子长大了,倒没想到,这个熊孩子是因为心虚,愧疚。皇帝还时不时的和秦总管得瑟一下,自己的宝贝儿子今天又为自己做了什么,又怎么逗乐自己了,看的秦总管也不得不说一句:主子,咱能别这么大惊小怪好吗这也太丢您父亲的范了!
  而齐释因为得了心上人回应真满面春风,一脸的幸福样,让人一看也就知道了,心情不错,为此,赵天鸣批评他笑的太傻,太丢他的份,齐释才收敛了些,不过一个人时,接着乐。
  齐释也知道皇帝对赵天鸣的与众不同,当然他写信问过淮南王,所以知道赵天鸣就是皇帝最喜欢的四皇子,也自然知道,他们要在一起,光皇帝那关就不好过。拐了皇帝心爱的儿子,恐怕就是皇帝再怎么好说话,他们也要脱层皮,还不一定能在一起。
  为此,他直接写了信给淮南王,把他和赵天鸣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反正,也没什么好遮掩了,他就不信了,皇宫中会没有他父王的人,早些告诉他父王,说不准,还能有条生路。
  淮南
  淮南王作为一方霸主;淮南王府自然建的富丽堂皇;美轮美奂;议政厅中走出一位身穿明黄色袍子的男子;生的是面如春花;英俊极了;可以说是“明朗清俊,潇潇洒洒”,人见之忘俗,要不是这位男子有一对剑眉,加上身上散发着的王者威严,可就又是一位“绝代佳人”了。
  他走进书房,身边的内侍冯玉轻身向前,拿出了世子齐释的信件,递给男子看。
  只见该男子眉头先生紧并,又舒展开来,接着哈哈大笑,说道:“老天有眼,老天有眼,父债子偿,天经地义。子喻啊,子喻,当年你作践了我的一片深情,今日你最喜爱的的孩子喜欢上了我的养子,这是你欠我的,当年我受了多少苦,我就要还在他身上。”
  冯玉心中知道,他家王爷一直对那位主子没能忘情,说的再狠,也没真正的做绝过,啊,何必呢?以他看看,明明郎情妾意,可惜啊,主子自己放不下。
  淮南王也就是刚刚的那名男子,对着内侍冯玉说到:“冯玉,你猜,子喻那样的铁石心肠,对我没半分情谊,如果让他孩子尝尽我的苦楚,是不是会很好玩?”说完眼中露出玩味的目光。
  冯玉心中着急,他家王爷什么都好,就是碰到了那位主子,脑子就不好使,做了又后悔,后悔了又做,真真伤了别人也伤了自己。
  于是冯玉劝道:“王爷,您这是何必呢?那位主子是不会让世子和他的孩子在一起的,当年的事虽然他对不起您在先,可您不是也狠狠的报复回去了,再牵扯到下一代,恐怕,您和那位主子最后那点情谊也保不住了。”
  淮南王说道:“我如何能放下,我好不容易说服了父王,不再管我和他的事,千里迢迢的赶去京师,和他冰释前嫌,原以为一片真心换真心,可结果呢?他和我在山盟海誓,却又一边和乔氏那个贱人勾搭,我齐元就是再贱,也不稀罕他这样的感情。”
  冯玉说道:“当年,王爷和那位主子感情甚好,他对您,以老奴看来也是情深意重了,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淮南王回道:“有误会?乔氏贱人怀胎十月,瓜熟蒂落,算是日子,那不我和他在一起之时,那个孽种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如果被人算计,如果他对我有几分情谊,他能那么护着那个孽种,我只不过是顺水推舟,冷眼旁观了那个孽种死了,结果呢,他就来书和我恩断义绝,永生不见!他怎么敢,怎么敢,明明是他不对在先,还如此的来伤我,就像父王说的,我只是他登上皇位的踏脚石罢了。”
  冯玉心里嘀咕:说的这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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