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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偷龙转凤-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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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郁闷和纠结。况且对于皇帝陛下来说,从头再把这副白斩鸡一样的身体练起来,也算不上什么难事。

    还有身份的问题,也并不麻烦,只要“一觉醒来又变回了皇帝而且还睡在了弟媳身边”的夏侯卓肯配合,他们兄弟俩再互相换换就是了,那还真不是什么大事。

    至于说夏侯卓会不会不肯配合?那是不可能的,他才不会笨成那样呢,拿自己的细胳膊细腿去跟霸气侧漏的夫夫俩拧劲……

    可是,真正的问题在于,夏侯宣十分确定,现在的他并不在常乐王府之内——根据基本不会改变的房梁、柱子等标志性的房屋组件来看,这里分明就是夏侯宣还在当公主的时候所居住的凤宜宫!

    虽说摆设都变了,但夏侯宣显然不可能认错他曾住过好些年的寝宫。再看这屋子房里的布置,他所附身的这一位,也是常住在这里的,而且并没有男扮女装,那么现在的情况是……

    “哐当!”

    便在夏侯宣思维急转、决定马上做些什么以试探情况的这个当口,这寝殿的门忽地被从外面推开了——

    一个四十来岁的“大妈级”宫女大步走了进来,整一副风风火火的模样,嘴里还在嚷嚷着:“起床起床,该起床啦!”

    夏侯宣回过头来,只见那大妈一阵风似的“刮”到床边,定睛一看,这才发现床上没人,再转身,与夏侯宣目目相对,那大妈微微一怔,随即欢喜道:“公子已经起来啦?这么自觉,真是太难得了!”

    公子?夏侯宣眨了眨眼,一时没有接话,只摆出一副无辜小绵羊的样子来——曾经假扮过十来年的公主,夏侯宣的演技自是没得说的,那大妈一点儿也没怀疑,直接走过来为他更衣,动作极是熟练。与此同时,她的嘴也没停下,继续唠唠叨叨道:“公子啊,看你今天早早地起了,也不再是一派迷迷糊糊的模样,我这心里是真开心啊,你可总算是开了窍了……”

    虽说大妈的这些唠叨话几乎是毫无意义,可夏侯宣何等聪明?他还是从中得到了一些信息,并果断地抓住了机会,学着夏侯卓迟疑软弱的模样,说:“我、我确实想通了一些事,想要好好地过日子,可、可是……”他没有说下去,而是露出几分无措的神情。

    不出夏侯宣所料,这大妈果然吃这一套,马上强硬地接过了话头,说:“什么可可可是,你还在犹豫什么呢?!”

    夏侯宣很配合地露出一副受了惊吓的小模样,大妈便又软和了口气,一边为他束发,一边说:“公子终于有想法了,这是大好事啊,但你还是迈不过心里的那道坎子,对吧?”

    夏侯宣继续配合,弱弱地点了点头。

    至此,无需夏侯宣继续引导,这大妈就把满肚子的话统统倾倒了出来,看样子她已憋了很久——

    “我也知道你不容易,站在你的立场上想想,陛下他亡灭了你的家国,还把你养在这里当、当那什么……咳,总而言之,这几年下来,你整日里懒洋洋的,说话少,活动得也少,吃吃睡睡,消极度日……这种种表现,我都是很可以理解的。”

    说到这里,大妈喘了一口气,续道:“但是吧,话又说回来了,不管怎么样,陛下他对你还是很好的,甚至可以说是痴心一片,这何其难得?而你呢,也不是那种性烈如火的犟人、也想好好地过日子,那你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当然要努力抓紧陛下这个大靠山啊……咳咳,你明白我的意思了么?”

    “……”

    以夏侯宣的领悟力,又怎可能听不明白这大妈话里的“深刻内涵”?

    显而易见,这里是另一个世界,而且在这个世界里,大魏早在几年前就被某人给灭国了,而夏侯宣所附身的这个人则是新朝开国皇帝的俘虏兼那什么什么……男宠?!

    这一刹那间,夏侯宣的心情真是相当的微妙。

    明明他都已经打通了“从公主到皇帝”的圆满结局,难不成还要再玩一出“男宠翻身记”?!

    翻你妹啊!饶是以夏侯宣的涵养都有了掀桌的冲动了,但他终究还是忍住了,眼珠子一转,微微垂头,还浅浅地红了脸颊,讷讷道:“陛下待我很好么?”

    “那当然啦!偌大的后宫里只你一个人,多少名门贵女挤破头都进不来,这还不算好?”大妈这样说着,眼中透出几分羡慕,可随即她就恨铁不成钢地点了点夏侯宣的额头,说:“可是你呢?我的公子呀,你可真是半点都不会讨好陛下,更别说什么温情体贴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啊,担心你会把陛下的耐心给磨光了……失宠有多可怕,你根本想象不到!那比死还可怕!”

    “啊……”夏侯宣呆呆道:“那、那我以后好、好好表现,还来得及么?”

    “来得及,肯定来得及啊!”这下子,大妈真是大喜过望了,连连点头,并拍着夏侯宣的肩膀鼓励道:“据陛下的侍女说,他就是在上朝的时候都会贴身带着一个小木雕……你肯定见过那个木雕的吧?那就是照着你刻的呀,陛下亲手刻的!哎呀呀,那说明了什么?说明陛下对你是真爱啊!”

    木雕!听到这个词,夏侯宣眸光一亮,心脏重重地跳了一下:这说明了什么?那个灭了大魏的开国皇帝……肯定就是齐靖安啊!

    果然是他的真爱!

    事实上,在获取到木雕这个重要信息之前,夏侯宣就认为那位皇帝陛下有七八成的可能是齐靖安了——谁还能比夏侯宣更清楚齐靖安的本事?他的宝贝皇后兼丞相,分明就是“治世能臣乱世枭雄”一类的人物,足具问鼎之能!

    而现在又有了木雕这一“保票”,那就妥妥是齐靖安了——可得知了这件事之后,夏侯宣也仍是不能松懈,因为他尚且不能判断出,这个齐靖安是否拥有他们之间的美好记忆?

    若有,那自是万事大吉;可若是没有……那夏侯宣还是得玩一出“男宠翻身记”啊!坑爹的,想想都觉得好累感觉不会爱了!

    所以此时此刻,夏侯宣决定马上弄清楚:他到底是为什么会浑身酸痛?这是个重点要点啊,如果真是因为那什么什么……那他就真的悲剧了。

    所幸爱开玩笑的老天爷还不至于那么残酷无情无理取闹,当大妈为夏侯宣换好了衣服,这个问题的答案就浮出了水面——

    只见铜镜中的青年,虽然仍是一副白斩鸡的身段,可配上这一身紧衣窄袖的习武练功服,却也透出了几分英气来。

    “我家公子就是俊,难怪能把杀伐果断的陛下都给迷得神魂颠倒。”大妈感慨又暧昧地嘿嘿了两声,还伸手摸了摸夏侯宣的脸,然后才推着他往门外走去,边走边说:“好啦,是时候到练武场去了,待会儿记得要好好表现哟!”

    练武场?夏侯宣心底有了些许猜测,便任由大妈把他推出殿门,又引着他往御花园的方向走去。

    走啊走,他们穿过了御花园,来到了一个面积不小的练武场中,夏侯宣环目四顾,只见四周围摆着一排排兵器架——可架子上所有的兵器都是长枪。

    见此情状,夏侯宣的眼底闪过一丝流光,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可不等他再多思考一阵子,一个老熟人就从另一边大摇大摆地走进了这个练武场中,还用一种不怎么友善的口吻说:“哟呵,难得你来得比我早,是终于懂得尊师重道了,还是昨天被我训怕了?”

    夏侯宣抬眼一看,来者竟是秦连横。

    这位老秦同志此时正以一种混合着鄙视、不忿,甚至还带着些许杀意的复杂目光斜睨过来,令夏侯宣颇感新奇和好笑,更多的却是唏嘘——在他当皇帝的世界里,秦连横怎可能这样看他?不过想想自己的“新身份”,夏侯宣便也可以理解老秦的态度了。

    陪在夏侯宣身边的大妈看来也能理解秦连横的恶劣态度,所以她只暗含同情地看了夏侯宣一眼,就规规矩矩地退下了。

    练武场中只剩两个人了。

    “好了,还傻站着干嘛?去拿一杆枪过来,把昨天我教你的那套枪法耍一遍。”

    秦连横整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令夏侯宣没什么好法子来套他的话,只能故技重施,露出一副无辜的小表情,手足无措地呆立着:你丫的老秦,我怎么知道你昨天教的是哪套枪法?

    然而,不同于就吃这一套的大妈,秦连横乍一看见夏侯宣那“惟妙惟肖”的表演,就勃然大怒,反手从兵器架上捞了一杆枪在手,用力掷向夏侯宣,只听“唰”地一声,枪尖几乎是擦着夏侯宣的脸飞过,紧接着又是“咚”地一声,枪头斜斜地插…进了地面,而杆尾兀自震颤不停——“你个小白脸,是不是又把我教你的枪法全忘光了?那就给我练习直刺,一万下!立即开始!”

    夏侯宣很自然地哆嗦了一下,蔫头耷脑地“哦”了一声,一边伸手去拔那杆枪,一边弱弱问道:“我、我……能不能只练五千下?”

    “你还跟我讨价还价?!”秦连横彻底怒了,撸起袖子叉着腰,怒极反笑道:“卓公子你给我听好了,今天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你打赢我老秦,从此以后你都不用再练枪!要么你就给我练习两万下直刺,一下都不能少!”

    “噢——”

    夏侯宣提枪在手,忽而气势一变,挑眉笑道:“如此甚好,但请赐教。”

    “嗯?!”秦连横怔愣了好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他堂堂的一品大员、皇帝陛下的第一心腹,居然被一个除了脸蛋就一无是处的小白脸给挑衅了!

    反手又从兵器架上抽出了一杆枪来,秦连横龇了龇牙,大吼着冲了过来——丫丫个呸的,今儿他老秦非把这个无耻媚上的小白脸给揍成猪头不可,即使过后会遭到“枕头风的报复”也认了!

    “——呛啷!”

    两枪相碰,荡出金戈之声,旋即这练武场上就开始了一场飞沙走石的激烈比斗。

    半晌之后,尘埃落定。

    秦连横好似乌龟一样趴在地上,灰头土脸地看着抵在他颈边的枪尖,不可置信地喃喃道:“……你这小白脸竟是一直在藏拙?!”

    夏侯宣收枪转身,背对着秦连横,不让对方看到他青白一片的脸,也并不说话,因为他只要一开口,就会暴露他喘不过气来的窘状:这白斩鸡似的的宅男身体真是坑爹啊,要不是因为老秦的枪法本就不咋地,而且还轻敌了,哪能被他速战速决地打趴在地?

    可虽说是赢了,夏侯宣也着实累得狠了,他随手把枪扔在地上,勉强撑着往外走去,只给秦连横留下了一个高深莫测的背影……

    当秦连横一个鲤鱼打挺蹦跶起身,匆匆追到演武场外,就看见那个忽然爆发的小白脸在某大妈的搀扶下渐渐远去,脚步软塌塌的,整一副娇弱无力的样子,哪里还有刚才跟他打斗时的半分气势?

    而那大妈则骂骂咧咧地说:“每天都累成这样,明显是那姓秦的故意整你呢,真是太过分了,要我说啊,你就该跟陛下撒撒娇,让他给你做主……”

    秦连横目瞪口呆。

    直至主仆二人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这密探头子才猛地反应过来:不好!这亡国皇子的演技如此高超,还有一身深藏不露的功夫,很可能会对陛下不利啊!

    用力锤了锤自己的脑袋,老秦转身就跑,急着去给他所效忠的皇帝陛下报信:绝不能让自家主公被美色迷惑了!斩草除根是必须的!

    可是不知怎地,秦连横的心里又生出了几分可惜的感觉来,对象正是他一直讨厌的那个小白脸……

    但无论如何,这事儿必须让皇帝陛下知道,密探头子才不会在关键性的问题上拎不清呢。

    于是乎,夏侯宣回到凤宜宫后,才歇了没多久,就与下朝之后连朝服都没换就疾奔而来的皇帝陛下见上了面。

    “果然是靖安啊……”

    夏侯宣姿势很随意地瘫在床上,侧过头来,笑眯眯地看着几乎是破门而入的某人——方才还在练武场上的时候,他便已经确定了,这位皇帝陛下肯定就是他的宝贝靖安了,否则这皇帝为什么要让一个“男宠”去练习什么枪法?若说全是巧合,那也未免太过牵强了。

    更何况,夏侯宣还找到了一个重要佐证:那个练武场,实是建在当年那场大火的废墟之上的,也就是在另一个世界里,夏侯宣穿越成六岁小孩子的地方……都到这一步了,他还有什么不明白、什么想不到的呢?

    所以夏侯宣才要把秦连横打趴,以将皇帝陛下引来与他相见——在最短的时间里——事实证明,即使是从堂堂的皇帝变成了皇帝的男宠,身份落差如此之大,主动权也仍掌握在夏侯宣的手中。

    “你、你真的是……?还是我又在做梦?”

    齐靖安呆呆怔怔地盯着自家“男宠”看了好一会儿,才脚步飘忽地走了过来,迟疑地伸出手来想摸摸对方的脸。

    可夏侯宣的动作却要更快一些,他直接伸出手去捏住了齐靖安的脸,感受着手中温热而柔软的触感,他微微笑道:“是真的,我真的不是你的卓公子了,皇帝陛下,事实上我更习惯于叫你皇后、丞相、亲亲靖安……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小半天的经历还真离奇啊,也许这真是一场奇妙的、逼真至极的梦?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彻底‘醒回去’呢?”

    齐靖安醒过神来,“嗷”地叫了一声,猛扑过来紧紧地抱住夏侯宣,也不知是要喷火还是要飙泪,他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又是愤怒又是激动地说:“小半天!你才做了小半天的梦!可我呢?我一觉醒来就回到了十岁啊,十岁!你知道我有多想从这场没有你的噩梦中脱身么?我想得都快疯掉了!”

    夏侯宣闻言吃了一惊,心疼极了,赶忙大力地爱抚自家宝贝,各种亲吻揉捏,温言细语,并狠狠地抨击闲着没事干、胡乱开玩笑的老天爷,才终于让“被玩狠了”的齐靖安略略平复了激动的心情。

    本来吧,在此情此景之下,他们真是很该来一场酣畅淋漓的那什么的……然而可惜的是,“更换了外壳”的夏侯宣实在是有心无力哎。

    “久别重逢,你居然跟我说不行?这都不像你了啊,媗妹!”

    齐靖安用一种很奇异地目光打量着他的心上人——素来精力旺盛、欲…求不满的大魏皇帝陛下居然讪讪然地提出了“盖棉被纯聊天”的邀请,这还是真让他觉得既新奇又好笑啊。

    “不是我不行啊,而是三哥不行,我猜他昨天应该是练习了一万下举枪直刺,以致我今天早上差点起不来床,好在我足够坚强,后来还拖着这副半残的身体把老秦给打趴下了……我已经很不容易了好不?别幸灾乐祸了小苗苗!”

    夏侯宣无奈地耸了耸肩,转移话题道:“对了,你为什么要折腾三哥啊?就让他每天开开心心地吃吃睡睡不好么?”

    “说得倒轻巧,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要他的命么?”齐靖安哼笑着摸了摸心上人的脸,“身为魅惑了皇帝的超级祸水,没点儿自保之力,是很容易蓝颜薄命的,懂不懂?”

    “……受教了,看来我的处境很危险啊。”夏侯宣故作苦恼地摸了摸下巴。

    “哈,放心吧美人儿,我会保护好你的。”齐靖安笑眯眯地凑上来亲了夏侯宣一口,然后就满足地枕在心上人的胸膛上,继续说道:“其实之前我也没指望过三哥能练好枪法对抗刺客,主要还是想让他锻炼一下虚弱的身体。就在去年冬天里,他大病了一场,差点儿丢了小命,本来我已打算要迁都到宁京去了,就是为了他而作罢的……”

    “等等等等,”夏侯宣颇有些小郁闷道:“你对待三哥也这么贤惠体贴,真让我觉得有点儿不痛快了哎。”

    齐靖安猛地撑坐起来,揪住夏侯宣的衣襟,忿忿道:“你还好意思说?谁叫你不早点过来!”

    “好吧好吧,都是我的错,都怪我,你不要生气啦,气坏了我会心疼的。”夏侯宣很熟练地连连认错,逗得齐靖安忍俊不禁。

    而更重要的是,在与心上人打情骂俏的过程中,齐靖安忽然发现,那段看似漫长的“噩梦”并没有在他们之间造成一丝半点的隔阂,感觉就像是他忽然睡醒了——在与心上人重逢的那一刻——于是“梦”里的大部分细节他都记不清楚了,反倒是“入睡”之前的那一夜他们做了什么,历历在目。

    “……我记得,那是开泰十一年的七夕?”

    齐靖安忽然来了这么一句,与他心意相通的夏侯宣很自然地回应道:“是啊,昨晚就是七夕嘛,多么美好的日子啊——”

    说着,夏侯宣摊开手脚,软绵绵地躺了回去,“也就是因为昨晚我太卖力了,所以我现在累得很哪,浑身酸痛不得劲……皇后快来给朕揉揉嘛。”

    “不要叫我皇后,要叫我丞相!”齐靖安这样说着,把自家心上人的脑袋搬到自己的大腿上枕着,然后就给对方来了一场爱的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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