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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七八糟的世界,完蛋去吧!-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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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啦——!”
    这一刻时间的齿轮就像是突然卡住,全场死寂,除了玄外其他人都傻眼了——撕……撕了……
    “你……你大爷的……”秦云盯着自己凉飕飕的胳膊,大脑一片空白——这……这就是传说中的“断袖”?
    玄低头嗅嗅,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神色,咦?刚才好像听到云说了什么,“你刚才说什么?”(所以说不作死就不会死啊亲!)
    秦云先是劈头盖脸地给玄来了一记“盖火锅”(被躲过了),吼道:“我说我艹你大爷的!快过来受死!”
    玄哪里敢过去,这要是昨晚那软绵绵的挣扎倒也没什么,但瞧那秦云眉眼一立,凶光毕露,这完全是要拼命的架势,实在是不敢再跑去触眉头了!
    子虚今天受到的冲击着实不小:⊙▽⊙玄魔帝你的智商肿么了?!⊙▽⊙还有沧澜居然会爆粗口啊掀桌┴—┴ (╰(`□′╰) !
    “哼!”秦云自是不能像个泼妇一样穷追不舍,他瞪了一眼玄便回去换衣服了。玄心想这下完蛋了!云真的生气了!这还了得?!杀气腾腾地望着子虚,说:“记住你的承诺!告辞!”然后就奔着某个方向,受死去也。
    “国师,这下我们可以继续赏花了吗?”︿)#
    “……”X﹏X
    重新换好了衣服,秦云的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管他什么龙阳之好断袖之癖,事实就是如此,再追着不放那就是矫情了!不过这家伙还真是不分场合,完全不顾及一个宅处的感受——呃……(脸红)忘了他现在已经不是处了!咳咳!反正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必须得好好教育教育!
    坐着秦云的大剑,一路上饱受冷暴力对待的玄,使出浑身解数各种认错、各种卖萌,就差给跪了。秦云冷眼瞥了一眼玄,淡淡道:“过来。”
    “你说你哪里做错了?”
    “不该让别人看到你的胳膊!”应该私下偷偷烧了,再去杀人灭口!
    秦云:(╰_╯)#重点不在这里好吗?!呼~~算了!对他不能要求太高!
    “下一次——”
    “没有下一次!”玄抢答。
    秦云这才给了玄一个正眼,“低头。”
    玄喜滋滋地伏在秦云的大腿上,任由秦云把玩着头顶的尖角,他以后绝壁不要再惹媳妇儿生气了,自己被暴力没什么,要是把媳妇儿气出个好歹来那可就不好了。
    圣魔幽都,圣魔殿。
    宗霆泽正斜靠在宝座上假寐,过了一会儿他睁看眼,坐正冲着空荡荡的大殿叫了一声:“飞七。”
    一个年轻男子倏地出现在殿下,单膝下跪垂首道:“主上。”
    “让飞五、飞六把宝阁的东西备好,你通知其他长老跟我去宫门口迎客。”
    “主上亲自去?”飞七惊讶地抬起头,他想不出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有资格让主上亲自相迎,全然忘记了他现在的表现已经很逾越了。
    对于即将到来的“客人”,宗霆泽是一个头两个大,也没心思计较什么礼数,他难得露出一丝烦恼,说:“讨债的来头不小,你们都要恭敬相待,快去!”
    “是!”
    当秦云的大剑落下来时,幽都众人都感觉到了大地一阵震颤。正好路过宫门口或者守门的弟子看到那把与宫门一般宽的大剑都傻眼了,这坐骑太牛!太拉风了!再说这迎面走来的两个人恨不得将天地间的美集于一身,完全就是各种美好的形容词堆出来的,于是大家的心底都产生了一个疑问——这两人是谁啊?
    宗霆泽一步也动不了,只瞪着两只眼睛看着那两人越走越近,虽然之前早已见识,但如今真正感受到那种随时都能被像蚂蚁那样碾死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太心惊肉跳了!尤其是那个一身玄袍华服的精壮男子,让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魔界大能的力量诱惑。
    秦云看着对面站着的一排人,自动脑补出了现代领导视察的情景——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原来是秦云脑洞大开,不小心笑出了声。主要是他以前笑起来总是淡淡的,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开心过。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这么好笑,但他却因此对幽都的评价高了几分,看来这幽都掌门还挺上道的,能让自家媳妇儿高兴,比什么都重要。
    秦云也不知道自己抽什么风,想着从前的一些事情就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他很快地收拾好表情,说:“没什么,不过你究竟做了什么让他们搞这么大的排场?”
    玄神秘地说:“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整个幽都内宫都知道了今天来了两个高人,掌门与二位长老都亲自站在宫门口迎接。课只上了一半师傅就被叫走了,阴九城有些烦躁地在宫中转悠,碰见好几个往宫门口跑得,他心下奇怪,就抓住一个人问道:“你们跑这么急是干什么去?”
    “咦?你还不知道啊!今天宫中来了两位高人!听说特厉害!快放手!再晚些或许就看不到了!”
    高人?阴九城想了想,反正这会儿没心思练功,倒不如去看看那高人长什么模样。其实在他心里,要说真正的高人,脑中就会不由地浮现出那张冷清绝世的容颜……
    秦云和玄刚迈上台阶,宗霆泽一行就垂首抱拳,异口同声:“恭迎帝尊!”
    不得不说这一喊将气氛推向了□□,所有弟子都被压制着不能抬头,但他们心里都惊讶好奇极了——幽都什么时候又冒出个帝尊来?!
    阴九城呆呆地低着头立在原地,即便只是一眼,他也相信自己绝对没有看错!是他!是——师尊!那一刻,他如遭雷击,任何想法都是混乱一闪不能停留,满眼都是那个人的侧影,即便理智告诉他不要再纠缠,但他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心,不能抬头看,神却已经被蛊惑了……
    秦云望着玄,密语:“帝尊?”
    玄似乎在怀念曾经的自己,刚毅的轮廓散发出睥睨天下的霸者光芒,这样的玄如此耀眼,简直要把太阳融化了一般,令秦云出神,他骨子里透出的致命吸引力,不但让秦云着迷,也折服了在场的所有人。“魔界与幽都素有联系,即便知道我不再是魔尊,但‘玄魔帝’三字也足以令他们臣服。”
    秦云对着玄温柔一笑:“你真帅!”
    即便玄魔帝不知道“帅”为何物,但他看得出来眼前的人是在真心夸他,心中一动,他轻柔地在秦云的唇上落下一吻,他望着他的眼神就像在仰望自己的神,他说:“生或死,我永远属于你!”
    这一刻秦云幸福得想要落泪……
    不过——要是宗霆泽一行知道他们头低了这么久,腰酸背痛是因为两人正在海誓山盟不知道会不会吐血……
    秦云问:“这么高调会不会把上清界的人引来?”
    玄勾起一个邪肆狂狷:“就怕他们不来!”
    凌云仙门此时也有贵客到访,林秀将手中的书信交给一个面无表情的青年,说:“上仙要找的人正在圣魔幽都,如何作为全凭上仙调遣。”
    青年接过信件并没有拆开,而是扫了一眼便烧了,微眯的双眼此时完全睁开,里面一片寒光,“玄——魔——帝——!”

  ☆、第五十一章 梵渊

“宗掌门。”玄说。
    宗霆泽恭敬道:“晚辈在。”
    “我要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回帝尊;两件东西皆已备好;请您移步宝阁一验。”
    玄对秦云说:“走!我们去看看!”
    秦云闻言点点头;虽然在面儿上看不出来,但心里其实已经好奇极了。
    宗霆泽走在两人的左前方,耳朵竖得老高,丝毫不觉得偷听有什么不对。青年明显是修仙之人;他从来没听说过仙与魔能结为道侣的。此人的修为深不可测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最令人咋舌的是他居然能让传闻中残忍嗜杀的玄魔帝如此紧张在意,真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
    玄一边走一边不经意地查探着周围;从他踏进幽都宫门的那一刻起;灵魂深处的熟悉感就越强烈,他可以肯定,自己遗失的那一魂一定就在这里!
    两人所过之处;众人都自觉的分开两边,而圣魔殿正对着宫门,秦云刚错身路过,就在人群中瞥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他放开神识向那边探去——竟然真的是阴九城?!他怎么会在这里?!秦云的心里既是惊诧也有一丝庆幸,俗话说得好“金钱好还,人情难还”自从那日一别,他的心里就落下了一个疙瘩,对阴九城的愧疚也一直萦绕在心底,并没有因为时间而消减。现在,得知这个人还在这个世界,他暗自舒了一口气,看向阴九城的目光也越发地柔和起来,他终于可以弥补当日所造下的孽债了。
    秦云态度的微妙转变,玄都看在眼里,他顺着秦云的目光看去,就在人群中找到了一个低着头、看起来和其他弟子无异的年轻人。暗自探去,玄猛地心神一震,从灵魂深处传来一个声音叫嚣着:“就是他!就是他!……”黝黑的瞳仁染上了血一般疯狂的颜色。此时的他就像是一只垂涎的野兽,紧盯着远处的猎物不放,时时刻刻都想着怎么样才能把它全部吞下肚,成为自己生命养料的一部分。而此时的秦云已经朝着那边走去了,所以对于玄的异样他并没有察觉。
    秦云的靠近给这些修为低微的弟子带去了莫大的压力,再加上他修仙者的身份,让掌门和两位长老都暗生警惕。尤其是黑长老,见秦云的目标是自己新收的徒儿,更是心急如焚,他使劲儿地朝掌门使眼色——喂!你倒是说句话呀!这个人找我徒儿究竟要做什么?!
    身为一派之主,宗霆泽自然不能坐视不管,他幽幽地看了一眼黑长老,走过去硬着头皮问道:“阁下?”
    大乘期的秦云气势自然不是盖的,单是站在原地,就让所有人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如同一块巨石压在他们身上,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被秦云望了一眼,宗霆泽浑身发麻,就像被一柄冰剑冻在原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阴九城?”
    再一次听到那冷如寒泉的清朗妙音,阴九城的心突如擂鼓撞击着胸腔,仿佛要跳出来似的,虽然压在身上的威慑消失了,但他却仍有种晕眩的感觉,这并不像他!他不是没想过再次见到此人会是什么场景,释怀、陌路、亦或是仇恨……但现在这个人就站在自己面前,他却是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如何是好,平日里的冷静、自傲全他妈变成了扯淡,他第一次发现自己这么贱,贱得连他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见那人不为所动,秦云微微皱眉,心道:莫不是还怨恨着我呢?等了一会儿,见那人还是一副死人样儿,秦云心中的小火苗腾地就燃了起来,艹!还真杠上了哈!丫的还蹬鼻子上脸了还!是不是还要一哭二闹三上吊啊!这他妈还是个男人吗?!真是心眼儿比针尖还小!秦云很想甩手不管,但是当他转过身,脑中蓦地又浮现那人记忆中的残忍画面和一双隐忍着泪水,如同受伤的小兽一般凶恶却又惹人怜爱的眼睛,心突然就软了下来,他背对着阴九城说:“戌时我在此处等你,来不来……由着你吧……”说罢便朝走来的玄摇摇头,没有再看身后一眼,也因此错过了阴九城猛地抬起头,右手前伸似是留恋的模样……
    玄眼中的红芒并没有褪下,而是被他给遮掩了,他越过秦云的肩头看向那个年轻人,英挺的俊颜暗藏邪狞,眸光深处是志在必得的杀机,刚才他已经暗中问过了,阴九城是吗?!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很快!我就会拿走属于我的东西!
    阴九城对上对面那个墨发玄袍男子的眼睛突然觉得浑身一冷,心中却升起一股难言的熟悉,甚至有那么一刻他竟然想走过去,想离那个人更近,他完全搞不懂怎么会变成这样?!这个男人给他的感觉很可怕但也很熟悉,但自己真的从来没见过他更不要提有什么仇怨,这其中究竟隐藏着怎样的联系?而这底下究竟还有多少事情正在暗流涌动?看到那个男人对着自己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阴九城突然就感到了一股恶意,这个男人——究竟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玄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非常不稳定,只要他离阴九城越近,那种疯狂的念头就越强烈,所以融合灵魂这件事必须速战速决!
    “刚才那个男的是谁?!”玄一张口就是满嘴的酸味儿,可见他有多怨念了。
    秦云现在处于恋爱期智商为负的阶段,所以在旁人看来很惊悚的画面,在他眼里,玄嘟着嘴一脸不满的样子别提多可爱了。他伸手抓住玄头顶的两支尖角摇了摇(围观群众:( ⊙▽ ⊙)!!!他摸了!他真的摸了!酷爱看玄魔帝什么反应——( ⊙▽ ⊙)!!!那种飘飘欲仙的赶脚是要闹哪样啊掀桌!(╯‵□′)╯︵┻━┻),说:“别瞎想!他曾经是我徒弟,我……我以前对他做了一件很过分的事情,希望现在能补救。”(围观群众:尼玛!你不是高冷风格吗?!咋一瞬间变成温柔宠腻了!闪瞎我等狗眼啊掀桌!(╯‵□′)╯︵┻━┻)
    玄心中的小人儿在地上默默画圈,“你怎么那么多徒弟呀……”这语气要多幽怨有多幽怨。
    死要面子的某人已经接收到围观众人内心犹如草泥马过境般一片狼藉的电波,囧什么的自是不必说了,他捅捅玄示意他注意点形象,“别闹了,你让幽都准备的两件东西到底是什么?”转移话题什么的真是手到擒来有木有!
    说起这个玄顿时来劲了,“见到它你就知道了,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秦云横了一眼,心说:搞这么神秘,到时候我一定要维持住自己的冰山脸,冻死你!
    不一会儿两人就在宗霆泽的引领下来到了一处院子,正门上悬挂着一块大大的匾额,上面写着“宝阁”俩字。玄拉起秦云的手推开房门,走到飞五、飞六跟前,说:“打开看看!”
    飞六抱着一个长方形约八尺长的宝盒,飞五则托着一个巴掌大小的正方形盒子,秦云看了玄一眼,便上前先打开了那个长方形盒子。宝盖揭开的一瞬间,冰蓝色的光华连同一股浓浓的凉雾从里面溢了出来,就像是流出的寒泉圣水,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都降到了冰点。这是一把造型极其简单的长剑,细长的剑身通体冰蓝就如同冰冻的一般冒着重重的寒气,秦云的眼睛都看直了,那种由心而发的熟悉感促使他拿起了剑,而此时他却惊奇地发现此剑的手感非但不冰反而极其舒服,随便挥舞了两下,并没有任何的不习惯,这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让他爱不释手。他隐隐猜到这或许与他从前有关,于是问道:“这把剑叫什么?”
    “梵渊。”
    “梵渊……梵渊……”秦云抚摸着剑身口中喃喃,这把剑仿佛也能听懂一般,每当秦云喊出它的名字,剑身的蓝光就会变得更亮一些,灵性非常。
    而秦云的眼中也渐渐迷上了一层雾霭,脑中慢慢浮现出一些他从未见过的场景——
    落霜峰顶,两个穿着一白一红棉袄的小包子在争论——
    白衣小包子:“你选的那把刀难看死了,真是空有花架子,不实用!”
    红衣小包子:“你胡说!我这把长刀一看就比你的剑厉害!你等着!我一定会打败你的!”
    忽而画面一转,两个小包子已经变成了十二三岁的少年——
    蓝衣华服的少年提着一把比他大很多的长刀在白衣素服的少年面前炫耀:“看!这是我父王专门为我打造的!威风吧!”说着他还跳起来舞了几下,不见一丝气喘力竭,着实力大无穷,“怎么样?是不是比你的强多了?我还给他起了个很威风的名字叫‘戮!罪!天!葬!’”
    白衣素服的少年斜睨了一眼,什么话也没说,默默将手虚空一握,霎时一把蓝光流离的七尺长剑凝聚与少年手中,他用剑尖指着蓝衣少年,眼里的轻蔑浅显可见。
    十招过后,蓝衣少年和他的宝刀躺在地上,眼前的白衣少年就像是他们永远触不到的神祗,少年说:“花架子终归是花架子,草包永远是草包。”
    “你——!你等着!我一定会打败你的!”蓝衣少年的眼里燃烧着熊熊斗志,这是他第一次正式的宣战。
    经年过后,两个青年再一次站在落霜峰顶,仍就是一个蓝衣,一个白衣;一个提长刀,一个执长剑;一个张扬,一个肃然;也不知是谁先起的头亦或是同时,总之他们很快就缠斗在了一起,先是百招、千招,然后是一天、两天……在第十天他们还是没分出胜负,白衣青年这才正视起眼前的蓝衣青年,半晌过后,他突然笑了,如同阳光刺透云层,冰川劈裂消融,他对另一个少年说:“你很好,你的刀也是。”
    画面再次跳转,这次的记忆很短,但却足够痛彻心扉,白衣青年的鲜血染红了那身素服,轰隆巨响,天空裂开了一个大口子,白衣青年从空中跌落,手中的冰蓝色长剑也应声而碎。那一刻,青年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也碎了一般,空荡荡的,成了一副没有灵魂的躯壳,落入黑暗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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