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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论如何让大喵乖乖睡觉-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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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晓年对这位皇帝陛下极其有限的了解,都能令他不自觉地怀疑整件事并非偶然。
  ……
  和晓年一样觉得皇帝可怕并因此生出戒备之心的,还有跟刘炘同为皇族的煜亲王和烁郡王。
  他们虽然猜到这件事恐怕跟立储一事有关,但却无法揣测刘炘的心思,更无法预料现在看来有些疯狂的皇帝下一步会做什么,又会不会继续对其他皇族有所动作。
  说是怕调兵勤王为时已晚,其实是发现,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他们竟然这么晚才知道结果,此前甚至连刘煜埋在京中的人都没有发现异样,没能及时报信。
  也正因为事出突然,而且有两个王府和徐家涉及谋反,天京城必定戒备得如铁桶一般。
  刘煜的人怕自己一行贸然出城,若不小心被皇帝的人发现踪迹,势必会将自家殿下也牵扯进这等谋逆大罪,所以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直到尘埃落定,他们才找到机会送信出来,这也是刘煜和刘烁的人一同抵达临图的原因。
  相比于晓年和堂兄刘烁,刘煜其实才是最应该感到惊讶的人,因为他十几天才刚刚见过刘炘。
  那时候两人的对话一如既往地让人不快,但他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现在刘煜仔细想想,对方没有流露出一丝破绽,唯一提到皇长子的时候,说让刘煜好好看着皇长子。
  当时玦亲王的四个孙子、烠郡王的次子都在太后身边,很多事情似乎已经由不得冀州皇帝自己做主。
  所以当刘煜听到对方话中有话地暗示刘炘自己不打算立别人的子嗣为太子,刘煜多少还觉得是他不愿意认清事实。
  如果当时这家伙就已经计划了这场震撼朝野的事件,眼看着太后和徐家左右逢源却详装无可奈何,然后最终让宫变成为现实……那确实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这时候,屋里的几个人脑中都不免想到了仿若疯魔的先帝刘焜——也许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样的刘炘比其皇兄,更加可怕。
  与烁郡王远在封地多年、一门心思对付徒太荒原的妖魔不同,煜亲王与刘炘和徐家“斗智斗勇”多年,对他们更加了解。
  虽然得到的消息并不详实,但他还是能从中猜到一些来龙去脉。
  自皇长子又一次经历大病,徐家对这个外孙不再抱有幻想。
  他们要想巩固自己的地位,向来需要皇帝软弱可欺,但饶是徐家,也再也经不起频频换帝王的“劳心劳力”,与其将来不得不立外人,不如现在就将目光投到“新人”身上,趁未来的新皇需要徐家支持的时候站稳脚跟。
  他们先是嫁女到烠郡王的封地朔原,太后又频频表现出最喜欢刘芝的样子,确实让不少人以为,刘芝就是他们属意的扶持者。
  但现在看来,烠郡王一系既然告密称徐家参与谋反,那与他们就绝对不是同路人。
  换句话说,徐家从一开始就在利用嫁女一事转移人们的注意力,他们可能暗中支持玦亲王府,而且最有可能,支持的是烽郡王。
  刘炘向来善于挑拨离间,曾用此法维持京中三方势力鼎足而立的局面,后来封王刘烽,令玦亲王府无法一致对外,埋下祸根在前,导致玦亲王府不再是铁板一块。
  原本他们与徐家的关系就不再像当年刘炘无权无势、要完全仰赖对方时那般“亲密”,这样一来就更有缝可钻了。
  最可怕的失败,不是敌人从外部攻克,而是从内部瓦解。
  而一直以来都在徐家面前示弱,是冀州皇帝习惯的表演,自然演得炉火纯青,毫无破绽可言。
  徐家还在坐着继续控制傀儡皇帝、把持朝政的美梦,殊不知冀州皇帝蛰伏隐忍,正在等待时机给他们致命一击。
  不过,烁郡王的病,应该还是在刘炘意料之外的,只不过也歪打正着地促使了这场宫变“顺利”进行。
  因为刘烁把冀州皇帝始终忌惮的煜亲王从离京中极近的绥锦引开了——这场调虎离山的把戏,让煜亲王就算有某些趁势而为的打算,也没有这个时间做出反应了。
  难怪烁郡王上折子请刘炘允许煜亲王离开自己的封地立阳、带大夫到临图的时候,刘炘答应得如此爽快。
  他并不是简单地像过去一样要表现出自己对兄弟的宽厚,而是抱着更大的目的。
  烁郡王的事情,在刘炘看来,绝对创造了大好的机会,哪怕他已经有了缜密的部署,但加上这个反而让事情对他更有利,何乐不为。
  经此一役,刘炘铲除了异己,彻底摆脱了徐家的控制,成为了冀州真正的王者。
  而纵观整个冀州大陆,如今还能与皇帝争锋的,恐怕就只有摄政王了。
  想到这里,刘煜非常清楚,接下来立阳要面临多么大的压力。
  ——或许,他们好不容易得来的平静安宁,就要被打破……
  但他心中始终坚定,发誓一定要守护好自己的小大夫,还要保护好他们的小崽子,和家人。


第141章 悔意
  照理说; 皇帝解决了觊觎太子之位的人,接下来就是处置犯人的问题。
  玦亲王和烠郡王都是皇族,刘玦还是宗正,其谋逆大罪; 必须经皇帝亲议。
  不过冀州皇帝似乎是觉得审议皇族同宗自己需要帮手; 于是下旨召煜亲王和烁郡王进京; 由于烁郡王有伤在身,准世子代之。
  虽然早就猜到会有这个结果,但当圣旨摆在眼前的时候; 晓年还是焦心不已——陛下让刘煜和烁郡王世子进京; 无论怎么看都不会是好事!
  “我现在就给府里和祖父去信; 我跟你一同进京……反正你的魇症还没好,必须有大夫随行。”
  煜亲王现在抱着他的小大夫; 每天都睡得好好的,魇症什么的早就已经不复存在; 听到晓年就这样给自己冠上“病没好药不能停”的头衔,并没有反驳。
  他摸了摸晓年的头; 试图安抚他焦虑的情绪; 但却没什么明显的效果。
  “我们这次进京; 是协助陛下审议谋逆罪人; 大多时间要留在宗正寺内,那里非皇族和寺官不可入,你一个人留在王府,倒不如回绥锦。”
  原本天京十六卫中效忠皇帝的不到总数的三分之一; 但如今玦亲王和徐家倒了,刘炘迅速将一干同党捉拿入狱,随即换上自己的人……换句话说,如今的十六卫,已经基本掌控在刘炘手里,不可同日而语。
  如果进京,即便煜亲王能够带入城中的亲兵都守在煜亲王府,恐怕也抵挡不过皇帝攥在手里的十六卫。
  更何况刚刚出了谋逆案,这一次刘煜能够带进京中的亲兵不多,让晓年跟自己一起进京,他是绝对放心不下的。
  人们常说的“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并不是所有时候都适用。
  听到刘煜让自己躲回绥锦去,晓年第一反应自然是生气的。
  ——如果两个人不能一起面对困难和危险,那还谈什么同心同德、执手相伴?
  一般情况下,只要晓年表现出一点生气或者不高兴的苗头,煜亲王必然会哄,到最后八成会同意他的任何要求。
  但是这一次,刘煜的态度十分坚决,没有任何退让的意思。
  “我和刘荆马上启程进京,先送你回绥锦,我们也有半个月没有回家,你不想它们吗?”这时候必须拿出小崽子来,才能增加自己说话的“重量”。
  发现晓年果然若有所思起来,刘煜想去握晓年的手,却被对方躲开了去,顿时愣住了。
  这时候,晓年抬头看向刘煜,此刻他已经恢复了镇定,脸上没了焦灼的痕迹,但也不像往常一样带着淡淡笑意,所以看上去非常严肃,甚至比冷峻的刘煜还要可怕几分似的。
  无论是小虎崽,还是煜亲王,面对这样的晓年,都会犯怵,往往夹起尾巴不敢吱声。
  于是煜亲王准备的一大堆说辞,此刻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谁知道,晓年突然主动开口:“你说得对,我应该回绥锦,但是你不能送我回去,我自己可以。”
  晓年说的,并不是气话,他是深思熟虑之后,才做了这个决定。
  刘煜担心的事情,他心里也明白——自己如果不能随时随地跟煜亲王在一起,待在京中不仅会不安全,而且还可能让刘煜也变得不安全。
  不管刘炘现在知不知道他们的真实关系、知不知道刘煜的病其实已经好了,简晓年这个大夫对于刘煜的重要意义,是显而易见的。
  如果刘炘想借着影响煜亲王的病而对简大夫下手,就能轻而易举地扼住刘煜的命脉,甚至可能给他们招来杀身之祸。
  所以晓年虽然非常想陪刘煜进京,但理智却告诉他,自己待在立阳,待在皇帝伸不了手的地方,待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才是对刘煜、对他自己最好的安排。
  同样的,在这种极其敏_感情势下,刘煜绝对不能在已经领旨要进京之前,先送他回封地。
  虽然不知道谋逆之事的详细过程,却能想象其中的惊险。如今已经有两个王府的人被囚禁在宗人寺,不排除皇帝还想关更多自己忌惮的人进去。
  ——要论被皇帝忌惮的程度,这天下人中谁还能比得过煜亲王呢?
  这个时候刘煜任何一个举动都得非常小心,万不可被冀州皇帝抓到把柄,否则一顶“图谋不轨”的大帽子扣下来,就大事不妙了。
  “我们各退一步,我自己回绥锦,你直接跟世子进京……我保证会好好留在府中,等你回来。”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晓年的语气明显缓和了下来,带着一种安抚的力量,无形中给自己的大猫顺了毛。
  正如晓年了解刘煜,刘煜也同样了解他,知道对方这样说,就很难再改变他的坚持。
  于是,刘煜开口道:“我们得到了消息,绥锦必然也得到了消息,子谦谨慎,必定带人前来接应,你不要着急离开临图,等他来接。”
  晓年点点头,主动握住了刘煜的手:“放心吧……你在宫中,一定要注意安全。”
  刘煜立刻回握他的手,轻轻摩挲。
  在分别之际,他们只能默默感受这份两人还能待在一处的片刻安宁。
  ……
  刘煜和烁郡王世子刘荆抵达天京之后,即刻入宫面圣。
  冀州皇帝经历了“惊心动魄”的几天,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精神也有些萎靡。
  他靠在椅背中,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发生了这样的大事,朕算是死里逃生,能够活着见到你们,实乃我皇族先祖保佑。”
  刘煜和刘荆皆低头不语:皇帝有没有“死里逃生”他们不知,他们只知道现在被关在宗人寺的刘玦和刘烠,恐怕是难逃一死了。
  果然,刘炘缓缓开口道:“虽然是同宗,但他们犯下的是谋逆大罪,这次急急叫你们进京,就是要你们审议其罪状……朕这身体,你们也是知道的,恐无发亲自审讯,所以由煜亲王代朕审理,烁郡王世子从旁协助,务必将罪人余党,尽数捉拿归案,不可姑息!”
  听到这里,刘荆心中大石落了下来——看来陛下这次叫他进京,并非为难烁郡王府的意思。
  两人领旨之后,帝王显得更加疲惫了,于是也没有多与之寒暄,就令他们退出殿外。
  刘煜快要跨出殿门的时候,忽而闻到一股气味。
  这个味道他虽不熟悉,但也有些许记忆,是之前在刘炘的太极殿中闻到过的味道,只是现在变得更加浓郁罢了。
  刘煜潜意识里想回头看看,可就在这个时候,刘荆开口说话,打断了他的思绪。
  “皇叔,我们现在就去宗人寺?”刘荆是晚辈,又奉命协助煜亲王审理,自然以他马首是瞻,所以问起话来语气里也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刘煜点头:“速战速决。”他还有家室,可不想因为此事,在京中待太久时间。
  进入宗人寺的大牢,刘煜看到了玦亲王和烠郡王……哦不,现在应该是罪人刘玦,罪人刘烠。
  两年前瑥亲王忽然病死,刘玦成为敬皇帝兄弟中硕果仅存的一位亲王,身为宗正,管理宗室事务,原本是这宗人寺的最高长官。
  但此刻,坐在他位置上的是摄政王刘煜,而他自己,则和自己的侄子刘烠一起,带着镣铐站在堂下。
  之所以能有这份体面,不用跪下,还是煜亲王发了话。
  昔日,他们一个是在宫城德高望重的亲王,一个是在边境有赫赫威名的郡王,转眼之间成为阶下之囚,正是应了一句事事无常。
  刘煜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见过镇守西境的刘烠,虽然徐太后口口声声说刘芝有几分煜亲王的影子,但若此刻刘芝站在这里,旁人一看就知道谁和谁才是父子。
  常年镇守边境的郡王,刘烠身上带着杀伐之气,但因为身处牢狱,朝不保夕,备受煎熬,此刻也熬得弯了脊梁,他的身材越是高大,越显得有些形容猥琐。
  和他站在一处的刘玦也是整个人都透着一种万念俱灰的感觉——他此刻颓然的模样,与刘煜二十几天见他那志得意满的模样,何止老了十岁?
  见到煜亲王,他们就明白,自己所剩的日子,不多了。
  还没等煜亲王开口,刘玦忽然冷笑了一声:“说来,这个时候能坐在这里的,只有阿煜了。”
  面对原来的宗正,刘荆心里还有几分忐忑,打定主意全凭皇叔做主,自己全程附和就好。
  听了刘玦的话,他不禁看了一眼坐在主位的煜亲王。
  刘玦和刘烠被抓,同时被关押的还有刘烠之子刘芝,据说烠郡王世子被圈禁王府,若不是因为西境不可无皇族镇住,也会跟其家眷一同被押解进京。葵郡王显然是离不开北境的,而刘荆的父王也得镇守徒太山……这样看来,除了皇帝,能够审理谋逆大案的皇族,就只剩下煜亲王有资格坐在这里了!
  “过去老夫见太后和陛下如何对阿煜,心中庆幸有人挡在前面……却不想到了最后,阿煜能够全身而退,而我们却聪明反被聪明误,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
  刘玦抬头望向刘煜,慢慢地道:“只是不知道,等我们死后,阿煜还能不能过这般舒心自由、无拘无束的日子……老夫不是挑拨,你就当是人之将死,给同宗之人几句忠告吧。”


第142章 倾灭
  听到这等诛心之语; 旁人自然是恨不得自己不在这里。
  刘荆微微低头,既不看堂下的犯人,也不敢扭头去看皇叔的表情,将手中已经逐字逐句研究过的卷宗又看了一遍。
  过了一会儿; 煜亲王在一片死寂中慢慢开口; 却只道了一句:“不劳费心。”
  刘玦和一直在封地的刘烠不同; 他身为长辈,又曾是宗正,这么多年几乎是看着皇帝和煜亲王长大的。
  他不仅见证了敬皇帝刻苦铭心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也经历过厉皇帝时期的恐惧压抑; 熬到刘炘这里; 总算能够出头了。
  曾几何时,他明白忍耐和等待的价值; 也能像刘煜这般冷眼旁观着,但临到老了; 却终于忍耐不下去、也等不起了。
  如果陛下一旦选定了太子,却不是他玦亲王府的子嗣; 那刘烠返京的日子; 也就是他玦亲王府离开天京的日子。
  刘玦在京中生活了六十多年; 血肉已经与这里融为一体; 他一刻也不想离开天京,他也要让他的血脉可以世世代代留在这里。
  所以,当又一次机会递到他的面前时,刘玦就知道自己不可能不伸手了。
  成王败寇; 原本是很现实的事情,只是他没想到自己是以这种方式落败的,而且,还是跟自己的对手一起落败的……
  现在想想,或许他的对手,从来就不是刘烠,而是那个端坐在皇位之上、看似懦弱却能睥睨天下的皇帝陛下。
  ——守成的皇帝、残暴的皇帝都已仙逝多年,出身不显、无权无势的陛下如今铲除了曾经扶持他又控制他的徐氏,而昔日权倾朝野的徐家这次跟他们一样难逃一劫……
  刘玦抬着头,仔细看看一脸平静、似乎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的话受到影响的煜亲王,他忽而想到:这么多年,他们中唯一没有变化的,似乎只有刘煜?
  他还是当年那个冷漠无言的人,他还是拥有立阳三郡和立阳军的摄政王……如果皇帝先逝,由皇长子继位,那他就会变成真正的摄政王,如果刘煜心狠一些,甚至可能更进一步!
  刘玦突然很想问问,刘煜对近在咫尺的皇位,难道从没有生出过占有它的欲望吗?
  像刘煜这样的亲王,却没有妻妾和子嗣,守着一块富饶的封地,无从享乐,无人能继,说到底又有什么意思呢?
  但刘玦并不知道,他眼前的煜亲王,其实也不是一成不变的——起码现在的煜亲王,和三年前的煜亲王,内里已经有了脱胎换骨的变化。
  虽然皇帝把他们召回京中,并没有多说什么就让两人审理谋逆之案,但刘煜比刘荆要更早知道发生了什么,
  再加上看到手中卷宗,补充了许多细节,所以刘煜已经基本理清楚这场皇帝自己筹谋、许多人参与其中的惊天大案是如何发生的。
  早些时候,因为刘炘的离间计,玦亲王世子刘灿和被封为郡王的刘烽兄弟离心离德,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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