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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论如何让大喵乖乖睡觉-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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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们是否真的心无芥蒂,那就只有本人才知道真相了。
  徐贵妃虽然倒了,但蒋昭容也因此没有了皇嗣,就算她的圣宠不减,能够生下足以跟皇长子抗衡的皇子,最快也要两年以后,更何况她还不能保证自己绝对能一举得男。
  即便这位还不见踪影的皇次子能顺利长大,但皇长子比他大这么多岁数,那时候也早就在徐太后和徐家的庇护下长大成人、站住脚跟,皇次子再想跟自己羽翼渐丰的成年兄长争位,那就得看皇帝和蒋家这边愿不愿意为他争了。
  照晓年这个局外人来看,若是皇帝能够护得住他,现在就不会让蒋昭容没了孩子,而蒋家若愿意为他们母子出头,也不会让当年的琬嫔在宫中被徐太后和徐贵妃压得缓不过气来,光靠急功近利的蒋三爷,显然是成不了事的。
  徐家这次用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拿贵妃去换对手的底牌,不可谓不心狠,也不可谓不机智。
  起码在大多数人看来,只要徐太后尚在,有皇长子在手,徐家就能屹立不倒。
  只可怜了殷切期盼这孩子降生的冀州皇帝和刚刚才升了位分的蒋昭容,还有一心想做国舅的蒋三爷,到头来黄粱一梦,破碎而醒。
  “陛下只有一个儿子,宫中就已经如此波澜迭起,若是再多几个儿子,岂不是……”
  晓年现在万分庆幸祖父已经不在皇长子身边,要不然他们可真得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了。
  只是一想到那些阴谋算计竟然连一个未出世的宝宝都不放过,身为医者的晓年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刘煜见晓年听说宫里的事情就不太开怀,知道他不喜欢这些,于是转而问道:“今天在这里睡。”
  如果不是今天宫里发生了大事,他其实是想早点回到晓年身边的。
  昨夜虽未能温存一番,但抱着自己的珍宝睡觉,感觉很踏实,哪怕根本没用药油、进药浴,他也能睡得安稳。
  晓年闻言,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种种,稍稍有些不自在,但还是回答道:“今天恐怕不行……”
  早上他好不容易借着兔子冰雕才瞒天过海,刚刚出门的时候小虎崽都追到门口了,看样子等不到他回去是不会乖乖睡觉的。
  “那什么时候可以。”煜亲王虽然面无表情,但晓年还是诡异地听出了一丝委屈的意思。
  晓年红着脸道:“过两天吧……”起码要等小虎崽不这么警觉了,才能过来啊。
  他莫名有种父母瞒着孩子偷偷摸摸亲热的羞耻感,所以更加不自在起来。
  可偏偏他与刘煜还什么都没有做,但任谁也不会相信,他们睡在一处只是盖被子纯聊天。
  也不知道是心里有鬼,所以看谁都有鬼,晓年总觉得门口那和刘煜一样面无表情的侍卫看他眼神怪怪的。
  简大夫怎么也猜不到,他们觉得怪怪的,不是简大夫跟自家殿下睡在了一处,而是觉得人都睡在一处了,简大夫白天还能活蹦乱跳(雾),一点事儿都没有。
  ……
  就在晓年和刘煜在说话的时候,此刻在皇宫之中,也有人在对话。
  冀州皇帝坐在床榻边,满脸疼惜地看着躺在床榻之上的女子,握住她的手道:“琬儿,咱们以后还会有孩子的,你不要伤心了,你再这样伤心,伤了自己的身子,难过却是朕呐。”
  那女子容貌秀美,眉宇间却满是哀愁,无声落泪的样子更有一种我见犹怜的柔美。
  听到皇帝的安慰,她慢慢转过头看过来,语气凄楚:“那是陛下的孩子啊,他们为何能如此狠心……臣妾无能,没办法保住皇嗣……臣妾就该和他一起去了才是,好过现在这般肝肠寸断……”
  刘炘握紧了她的手:“胡说,你好好的,以后还要为朕生下许多孩子,怎么能说这种不吉利的话来……不怪你,要怪就怪朕,没办法护住你们母子,这么多年只能让你受委屈。”
  “臣妾有陛下,一点也不觉得委屈,臣妾只是心疼陛下……若沅姐姐还在,想必也会心疼陛下的。”
  蒋昭容微微垂目,提及已经被追封为淑妃的沅嫔,语意温柔:“当初我与沅姐姐亲似姐妹,相约要为陛下诞下子嗣,只是没想到,我们竟然都……”
  她也是很久之后才从陛下口中得知,当年比她得宠的沅嫔曾经生下了一对双生子,只是沅嫔的命更不好,最后不仅没保住孩子,连自己也丢了性命。
  还没庆幸沅嫔没有这个福分,自己竟然就走了她的老路。
  一想到原本可以生下皇嗣、母凭子贵,现在却功亏一篑,蒋琬儿心如刀割,恨不得将寒池殿里的徐氏千刀万剐。
  她已经千般小心、万般小心,徐太后和徐氏送来的东西,无论是吃食还是物件,碰都不会碰。
  本来想着对方不敢在景和宫作祟,谁知道徐太后竟然如此狠心,哪怕牺牲掉一个侄女,也要除掉她肚子里的孩子!
  若是早知如此,她绝对不会到景和宫去,但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提及沅嫔,是蒋昭容故意为之,她知道这是陛下心中永远的痛,碰一碰都会痛不欲生。
  现在他越是痛,就越可能激起怒意,生出执念……她虽然失子,但也不能白白这么被徐太后暗害,只要陛下心中生出更多怨恨,就一定会与徐太后起争执,到时候她也能得到应有的补偿。
  刘炘闻言,果然动容,他闭上眼睛,似在回忆早逝的爱妃。
  过了一会儿,他睁开眼睛,已经目露坚毅:“琬儿,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白失去这个孩子的。”
  “陛下,您想做什么?”蒋昭容用瘦弱的手回握对方:“与这孩子无缘,是臣妾福薄,陛下万万不可为臣妾做什么事,若令太后……令太后不满,她……”仿佛感到可怕,她的身体都在微微颤动。
  年轻的冀州皇帝听到徐太后的名讳,英俊的脸上显出几分恼怒和憎恶:“她还有什么不满的?徐氏狠毒,原本应该一杯毒酒赐死,朕还能允许她活在寒池宫,太后应当非常满意才是!”
  他用力捏着蒋昭容的手,她有心挣脱却不敢动,甚至连呼痛都不敢。
  “你好好休养,别的事情就不要多想了,等养好了身体,咱们再有孩子,朕一定好好保护你们母子,让他称为世上最尊贵的人!”
  ——世上最尊贵的人……那不就是皇帝吗?!
  蒋琬儿闻言,心中狂喜,脸上却仍是一副柔弱模样:“为了陛下,臣妾一定会好好休养。”
  从蒋昭容的漱凌殿出来,刘炘回了自己的寝宫,内官总管周旗跟着自家陛下,一路不敢出声。
  等到了内室,冀州皇帝突然开口问道:“那东西,处理掉了吗?”
  周旗心中一凛,想起那女官惊恐的表情,微微颤动:“回陛下的话,已经处理干净了。”
  “那些看到的人呢?”
  “陛下放心,原本就只有一个女官和一个嬷嬷看到,已经不能说出去了。”
  “嗯,这件事就不要跟昭容提及了,徒增她伤心。”
  “是,陛下。”
  刘炘挥了挥手,让周旗退下,自己则拿起桌上的奏折看了半个时辰。
  今日发生了太多事情,他还没来得及看奏折……做一个勤政爱民的皇帝,哪怕一天也不能荒废。
  看着看着,想到刚刚蒋琬儿的娇弱深情的样子,刘炘不禁冷笑。
  ——这样一个蠢妇,早就着了别人的道却不自知,竟然还敢在他面前耍心眼。如果不是他盯着慈宁宫和漱凌殿,及时发现了端倪,恐怕这十月一过,她就要生下一个怪胎,引得天下人耻笑了!
  徐太后打定主意不让这孩子健健康康地生下来,那他就干脆如了她的愿。
  但也不能让她这么开心的如愿……就趁此机会,卸掉她一根臂膀,正好礼尚往来。
  徐氏善妒,虽然知道蒋琬儿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不足为惧,但只要稍加挑拨引导,她就能够做出让人满意的事情。
  再加上蒋昭容身边还有皇帝派去专门“照顾”和“保护”她的人,只要里外配合,自然能导一出天衣无缝的戏。
  ——皇长子的生母进了冷宫,这对徐家到底是巨大的打击,这样一来,相比于权倾朝野的摄政王,断了胳膊的徐太后恐怕要势弱了……
  刘炘把手中的奏折丢回案几之上,心中思索:该如何让他们尊贵的太后生出忧患意识,想办法帮他对付对付刘煜呢?
  ……
  这个对皇宫来说多灾多难的冬天,终于慢慢地离开了冀州,大地眼看就要回春。
  为了补偿意外失子的蒋昭容,借着新年伊始,举国同庆,陛下又封了一位夫人——蒋昭容变成了蒋德妃,另得赏赐无数。
  徐太后对此没有表示异议,专心致志地照顾又大病了一场的皇长子。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兴安雪岭传来了一个令宗室和朝廷都为之震惊的消息。
  北境的主人、镇守兴安雪岭的瑥亲王,殁了。


第56章 离京
  兴安雪岭,对于晓年来说就是冀州的最北端,那里有最冷的冬天。
  晓年对冀州皇族没有太多了解,听蒋子谦介绍才知,瑥亲王是敬皇帝唯一的同胞兄弟,他不在之后,宗室里剩下的与敬皇帝同辈的皇族,就只剩下玦亲王一人了。
  由于北境距离京城太过遥远,作为镇守边境的皇族,又是先帝和现任冀州皇帝的皇叔,瑥亲王在兴安雪岭百姓心中的地位,恐怕比远在天边的皇帝还要高。
  如今他一死,形势一下变得紧张起来,北境立刻传来局势不稳的消息,这足以让原本还在质疑蒋昭容升位太快的人都不再有暇提及此事。
  晓年虽对兴安雪岭不熟悉,但眼看宫中这般尔虞我诈,也能猜到北境现在的情况会有多复杂。
  瑥亲王生前曾请立世子,但他本人似乎更喜欢庶出的小儿子。朝廷迟迟没有定夺,再加上后来好不容易当上世子的瑥亲王长子又早逝,自然会引得某些人心存侥幸和期待。
  原本不是没想过要以此牵制北境,谁知道瑥亲王却突然殁了,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这时候再派皇族代替瑥亲王一脉,不仅不是最妥帖的方式,还有可能引发更大的矛盾……如果北境不稳,举国危矣。
  “如今派谁去兴安,恐怕都压不住那里的事情,”徐太后对冀州皇帝谏言道:“唯有阿煜过去,兴许还能管住事。”
  冀州皇帝闻言,面露难色:“可阿煜的魇症才刚有起色,若是因为此行恶化,岂不功亏一篑?”
  徐太后心道:你还真是演兄友弟恭的戏码演出瘾来了,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
  “如今北境局势如此紧张,虽然哀家也心疼阿煜,但眼下实在没有办法,不让他去,难道要玦亲王家的阿烁或者阿烽去?到时候不仅管不了什么事,还把人给折在了雪岭,陛下又如何跟你皇叔交代?”
  徐贵妃的事情发生之后,由于是他们徐家“理亏”,徐太后硬生生折断了“臂膀”才得以全须全尾地保全自己,但也在蒋昭容被封夫人一事中失去了绝对的话语权。
  “若是没有徐氏毒妇,琬儿还过数月就能为朕生下皇子,到时候名正言顺地晋位,何必要像现在这般受尽委屈……要么琬儿得到应得的赏赐,要么徐氏赐死,反正总要有人为这件事付出代价,太后向来睿智,想来应该能为朕做一个决定。”
  想想帝王当时发狠的样子,就知道徐家这一招釜底抽薪办得有多值得了——皇帝的丧子之痛难愈,可以做不少文章。
  但徐家也因此元气大伤是事实,需要不少时间来恢复。
  现在太后就怕蒋家也因此站在了皇帝身边,蒋家又代表着刘煜的意见,换句话说,摄政王有可能会成为皇帝的帮手。
  与其让他留在京中成为难缠的对手,还不如劝皇帝把他遣到北境去收拾那个烂摊子,反正一年半载肯定是回不来的,而等他回来的时候,徐氏早已经恢复元气,也就不那么担心了。
  至于煜亲王那个魇症,正好在路上多磋磨磋磨,不是一举多得的事情吗?
  想到这里,徐太后愈加苦口婆心:“北境有多重要,不用哀家再赘述,陛下清楚。如今事有突然,岂是可以计较个人得失的时候?阿煜一向稳重,他一定能够理解陛下的难处的。”
  “让朕再想想,”冀州皇帝似有被说动,但又不能立刻下决心:“让朕再想想吧……”
  “时间不等人,阿煜能早一些到北境,兴安也早些安稳,陛下可要尽快做出抉择啊。”
  “太后所言甚是,朕会尽快抉择。”冀州皇帝转而问道:“荃儿今日如何?现在饮了药否?”
  徐太后见刘炘关心皇长子,心中甚是满意。
  ——皇帝再宠爱漱凌殿那个又能如何,现在皇长子是他唯一的儿子,他除了选择荃儿,还能选择谁?
  ……
  晓年发现,自从北境传来不好的消息,刘煜就常常看着他,对方的目光里掺杂了复杂的情绪,让晓年看不太明白。
  听了蒋长史的暗示,晓年心中有些猜测,但等到煜亲王府得了圣旨,他才确切知道煜亲王心里在想什么。
  “我在想,如果我此去北境,要不要带你一同前往。”
  京城距离北境太远,对于刘煜来说,他们还有镇魔队,真要来回也不过几天时间,但镇魔队是只有帝王和他这个摄政王才知的辛秘,刘煜暂时不能告诉晓年,免得让刘炘发现端倪,再次注意到他的身上。
  若不用镇魔队,从京城出发去兴安要近两个月的时间才能到,这么长的时间在旅途中,莫说晓年了,恐怕一般人都可能忍受不了。
  他连让晓年从府中去校场都舍不得,更何况是这般长途跋涉。
  更何况雪岭并非游山玩水的好去处,眼下整个北境动荡不安,兴安更是因为继承人的事情乱成一团,刘煜自己都不知道去了之后会发生什么,又怎么放心带晓年去冒险。
  可是,若要把他留在京中,意味着他们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面……而且把晓年独自留在京中也并不安全。
  他不在,谁能在刘炘眼皮子底下保护他的小大夫?
  到底是京城可怕,还是兴安危险,哪怕是煜亲王,一时之间也难以判断。
  更何况晓年的家人也都在京中,若要分开晓年和简家,刘煜试问自己能否这般自私……答案显然是不能。
  在刘煜举棋不定的时候,晓年其实也有过犹豫不决。
  对于他来说,兴安当然很远,而且祖父他们都在京城,要想毫无牵挂地立刻离开,也不切实际。
  但要与刘煜天各一方,似乎也是件让人难以忍受的事情……刘煜已经渐渐融入了他的生活,轻易无法剥离,一离开可能会让他痛。
  在这种情况下,晓年破例临时回了一趟简府,去找祖父商量此事。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煜亲王既然将自己的病托付于孙儿,若半途而废,实在不是大夫该有的态度,只是路途遥远,如今尚不知会发生什么,孙儿心中有些不安。”
  “你从小到大,几乎就没有离开过京城,唯一一次去乘音寺还遇到了洪悬大师,可见老天若是要送上机缘,挡都挡不住,但若不出远门,又如何遇到这份难得的机缘呢?”
  简遵友慈爱地看向自己引以为傲的长孙:“如今你还年轻,趁此机会到处走走,绝对是利大于弊的,像洪悬大师那样走到哪里就看到那里,学到哪里,所以才能得到旁人得不到的东西。”
  “但孙儿这一去,恐怕短时间内都回不了京城,我……若我在外,一定会非常想念你们。”
  “傻孩子,哪怕真要个三年五载又如何呢?我们可以书信往来,只要平安,哪怕隔得再远,总有重聚的一天。”
  晓年看向祖父的眼睛,发现那里面藏着一如既往的怜爱和包容,好像无论晓年做怎样的决定,他都会支持。
  “你这次若是去北境,也可以代祖父去看看宁安老家,”简遵友语气平缓:“自你曾祖父离开家乡,咱们来京城定居,一晃就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孰是孰非,想来也没那么重要了。你趁此机会去本家看看,既然咱们都是一脉相承,就没有跨不过的坎。”
  简晓年点头,简遵友就知道他心里已经有了决断,顿时生出不舍之意来:“等你再回来,你叔母已经生下孩子,到时候你这个做长兄的,可要在外面寻些稀罕东西给他当做见面礼才好。”
  知道祖父这是借此安慰自己,晓年眼眶微湿:“孙儿一定找最棒的见面礼给他。”
  与祖父商议之后,晓年又去了叔父家里,拜见了两位长辈,简行远和简老爷子的观点基本一致,不过他还补充道:“儿行千里,家里自会担忧,你出门在外,还是要保持警惕,无论遇到什么事情,当想想你祖父和我们,千万注意安全。”
  “放心,叔父,我省的。”得到家人的关心,晓年感到心中暖洋洋的,好似装着春天的暖阳。
  然后他回到王府,去找了还在外院练功的晓令。
  原本以为这家伙总要跟自己有几句拌嘴,谁知道晓令沉默了片刻,竟然道:“你到了外面,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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