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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论如何让大喵乖乖睡觉-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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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咯咯,咯咯……”小白胖乐得合不拢嘴,把荣年和慕年挂在嘴上,不停念叨。
  虽然小家伙有段时间没见了,但彼此并没有觉得陌生,很快就像原来一样亲热。
  晓年笑盈盈地看着荣年和慕年,再看看榻上的小不点,猛然发现,荣年和慕年改叫自己父亲以后,竟是要比槐哥儿矮上一辈。
  看着小白胖这个叔叔在荣年和慕年这两个侄子的陪伴下玩得高兴起来,笑得眉眼弯弯,晓年心中觉得奇妙而有意思。
  冀州皇族讲究辈分的问题,民间亦是如此,不过只要不是做亲,也不用太在意这种问题。
  晓年想着,无论荣年和慕年是槐哥儿的小哥哥,还是小侄子,他们肯定会对槐哥儿好、保护槐哥儿的。


第183章 迎亲
  “这个给咯咯; 这个给咯咯,这个给咯咯。”
  晓槐坐在暖阁的罗汉榻上,把玩具公平地分给晓年、荣年和慕年,挑的时候表情慎重; 仿佛不是在挑布偶、拨浪鼓什么; 而是在挑贵重的金银玉器。
  偏偏这些玩具都是王府准备的; 小家伙借花献佛的时候难免被新玩具吸引一下,拿在手里端详好半天,才递给别人。
  “诶; 谢谢槐哥儿。”虽然孩子年纪不大; 但晓年秉持从小耳濡目染的教育方式; 让槐哥儿跟小虎崽小时候一样,知道如何谦逊感谢他人的好意。
  没想到槐哥儿听到哥哥说谢谢; 竟然摆起小胖手,连声说:“啊; 不用,不用。”
  ——看来不用他多操心; 祖父他们把槐哥儿教得可好!
  简晓槐是他叔父、叔母中年才得的幼子; 是简家的宝贝; 自他出生就得到一家上下的看重和喜爱; 别说晓年了,就是叔父简行远在槐哥儿幼时都忽视那“抱孙不抱子”的传统,因为实在是不能对这个小东西保持严肃。
  长孙和次孙一个随陛下天南地北地跑,时常看不到踪影;一个参了军; 虽然同在京城、同在绥锦,但能够见上面的机会不算多,这个小孙子在身边,对于简老爷子来说是个极大的慰藉,再加上隔辈亲,所以很是宠爱槐哥儿,让简老爷子成为小白胖最有力的支持者,虽不至于百依百顺,但却是说一不二,但凡答应什么,就必能帮小家伙实现愿望。
  相比之下,叔母简吴氏倒还比家里的男子多几分严厉,不过据晓年观察,大抵也是撑不过小白胖睁着漂亮的眼睛盯着看一会儿,就得缴械投降。
  这小孩子成长,最忌讳大人宠溺过了头,最好该宠的时候宠,该讲原则的时候,还是得讲原则。
  在煜亲王府的时候,晓年对小虎崽就是如此,所以小家伙爱在哥哥那里撒娇,但也知道有些时候能耍赖,有些时候不能耍赖,看到哥哥严肃脸,立刻就夹紧小尾巴老实起来,比听不苟言笑、冷峻严肃的刘煜说话,要老实得多。
  看一家子人都宠爱槐哥儿,小家伙依旧有礼貌,这与槐哥儿乖巧听话的性格有关,也与家中长辈的教育有关。
  晓年看着小白胖,真是越看越爱,忍不住捏了捏他的小手,结果引得荣年和慕年也争相捏捏槐哥儿的手。
  槐哥儿被哥哥们捏了手,起初有点疑惑,可并没有生气,反而看着自己的手,咧开嘴笑了,然后继续认真分发玩具。
  晓年每次都笑盈盈地接过幼弟递的玩具,趁他拿另一个新的去端详而不注意的时候,再偷偷放回玩具堆里,这样小白胖就能有源源不断的把玩具分给哥哥们。
  别看小虎崽在晓年面前喜欢腻歪,但在小白胖面前,还是很有小哥哥的架势。
  那一脸端庄、慈祥看着槐哥儿的模样,把晓年看得心中直乐。
  他们坐在小白胖的前方,就在槐哥儿的视线范围内,不像晓年坐在稍侧,而且他又是大人,手长,可以暗度陈仓,荣年和慕年只能把小白胖递来的玩具放在跟前,不一会儿就没位置放了。
  晓年见状,摸摸小家伙的背:“槐哥儿,咱们玩具够了,可以玩了吗?”
  小白胖环视四周,觉得兄长说的有理,遂点点头。
  当看到晓年眼前只有一个玩具(还没来得及放回去),小家伙明显有点疑惑,可很快就大方地给长兄递了两个。
  于是兄弟几个都分到了东西,万事俱备,只欠小白胖宣布规则、再一声令下了。
  “我是爹,咯咯是咯咯,这是小宝宝……”
  槐哥儿平时玩的时候,都是自己当爹,再拿一个小老虎的布偶当娘,然后其它的玩具都是宝宝,接着就是“一家人”一起表演吃饭、学习和睡觉。
  晓年闻言,乐得不行,这小家伙要当爹,他却还是哥哥,那岂不是一下就乱了辈分。
  不过他想看小家伙要怎么处理这“一大家子人”,所以并不打算问这个,免得把小家伙问倒了,游戏进行不下去了。
  但他问了另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槐哥儿当爹了,那娘是谁?”
  小家伙抬起头,看了看眼前的荣年和慕年,忽然露出了发愁的表情,小眉头都皱在一起,似乎在纠结什么。
  荣年和慕年:“!!!”他们是男子汉,才不要当娘咧!
  好在槐哥儿在他们之中犹豫了半天,还是觉得选一个小哥哥不选另一个小哥哥,实在太过残忍(雾),所以放弃了这个选择题。
  “荣荣咯咯是荣荣咯咯,木木哥哥是木木咯咯……大黄是娘!”
  晓年看他手里捏着一个小老虎的布偶,不仅给人家取名叫“大黄”,还硬要它做妻子,心里已经快乐翻了,表面上还得一本正经地附和:“哦哦,那挺好的……所以我们现在有爹有娘,有哥哥,还有小朋友,接下来要做什么呢?”
  “吃饭,先吃饭……不能饿着肚子!”小家伙煞有架势地强调,那认认真真的小模样,让人心都化了。
  于是,在槐哥儿的带领下,晓年在绥锦的王府里真真切切地玩了一次角色扮演,虽然辈分给对方就这么强行降了,他还是很开心。
  原本想留槐哥儿在王府,但晓年听说今日是安床,想想小白胖职责重大,遂只能放弃。
  ……
  《五礼通考》曾说,纳采,向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俗称“六礼”。
  纳采是议婚的第一阶段,男方请媒提亲后,女方如果同意议婚,男方就要备礼去女家求婚。
  经过问名,合上了生辰八字,男方就要把问名后占卜合婚的好消息通知女方,叫“纳吉”,又叫“订盟”。照例是要送上活雁和各式礼物,作为婚事已定的信物。那对活雁是简晓令亲自抓来的,充分向刘家展现了自己这个准女婿的能力和诚意。
  订盟后,男家将聘礼送往女家,俗称完聘或大聘,同时请期,确定完成大婚的日子。接下来就是各自准备,直到迎亲了。
  根据各地习俗不同,安床在迎亲之前,但有个重要环节却有的在安床时,有的在新婚之夜。
  在冀州,这个重要环节就要在安床的时候办,乃大吉。
  入夜之后,晓年借送槐哥儿回去的马车,悄悄去了简府。
  好命婆将床褥、床单及喜被等铺在床上,撒上各式喜果,如红枣、桂圆、荔枝干、红绿豆等,然后大人就把一脸懵的小白胖抱到了新床上。
  小家伙抬头看看长辈,屁屁下面有点膈,低头一看:好家伙,床上都是吃的!不仅有红枣,还有桂圆和果干。
  用小手抓了抓旁边的红枣,感觉它个头真大,一定很好吃,小白胖咽了咽口水,抬头先看娘。
  简吴氏看着幼子那馋得张嘴的模样,暗笑不已,又不好在公爹面前笑话小白胖,于是板着脸微微摇了摇头。
  ——这是令哥儿和媳妇的百子千孙果,可不是这小家伙的零食。
  槐哥儿见状,低头有点沮丧:明明把他放在零食堆里了,却不让他吃,娘真的真的好残忍。
  被小儿子念叨“残忍”的简吴氏见他露出幽怨的小表情,还是解释了两句:“现在太晚了,不能吃东西了,等明天早上,咱们给槐哥儿吃红枣和果干,好不好?”
  听了简吴氏的话,小家伙立刻恢复了精神,觉得娘说得有道理,太晚了确实不能吃东西。明天早上就给他吃大枣,娘真的真的好好!
  “好槐哥儿,在床上滚一滚。”简吴氏见哄好了他,于是请他开始工作。
  小家伙虽然不知道自己的责任重大,但听话的他还是老老实实在床上滚起来。
  好在下面铺着厚厚的垫被,虽然床上都是果子,滚来滚去有点隔人,但并不会让人觉得疼痛,小家伙滚来滚去还觉得有点意思,于是越来越激动。
  再闹下去怕把小家户的瞌睡给闹没了,简吴氏适时地把小白胖抱起来,小家伙顺利完成任务,记上大功一件,第二天如何得了枣子,如何开怀,这里暂时不提。
  ……
  简家迎亲之时,正是春末,此刻冀州再不寒冷,四处绿意盎然、繁花似锦。
  由于刘家也在绥锦郡府城,所以迎亲的路线设在城中,因着是锦阳王的“娘家”简家迎亲,全城的老百姓都在关注这场婚礼。
  新郎骑着高头大马去迎娶自己的新娘,没见过锦阳王的老百姓自然想看看新郎,就当看过了锦阳王似的,所以竟是将迎亲路的两边围得满满当当,比京城里状元巡街还要热闹。
  跟简晓令一同迎亲的年轻同僚,都是关系亲近的,私下里笑称:令辰这个仁勇校尉,今日算是过了一把武状元的瘾,大小登科一起过了。
  晓年早些时候也在延年堂坐馆,给不少病人诊过脉、治过病,所以人群中有延年堂的病人,如今治好了身体,神清气爽地看着热闹,也少不了跟周围的人吹几句。
  “我可是见过锦阳王的,那真是仙人一般的人物。”
  旁边的人果然追问:“锦阳王长得什么样?跟这新郎像是不像?脾气大不大?这贵人脾气可大得很吧。”
  “有点像,也不是太像……脾气不大不大,锦阳王可亲善了,给小老儿看病,药到病除!说来,这简家的二郎也是出类拔萃,听说在立阳军中任职,是个年少英才,这么一看,果然是仪表堂堂。”
  那老者觉得兄弟俩儿气质不太一样,但又怕非议了锦阳王的长相会给自家惹麻烦,于是吹了两句也就赶紧转换话题道:“待会去抢喜糖不?那可是简家的喜糖啊!”


第184章 喜糖
  一般富户家中若有喜事; 会在新人进门之后给路人分发喜糖,一般就设在家门口,可若是家大业大,准备得多了; 为了防止门前拥堵起来; 也会让仆从在离家不远的巷子口分发。
  因是喜事糖; 路过的人多半会接,尤其是那些等着娶妇或者嫁女的人家,还要专门派人去领上一份; 算是沾沾喜气。
  简家原本就是要发喜糖的; 因为家里出了一位锦阳王; 更不能堕了脸面,于是准备充足; 预备发上整一个时辰的喜糖,消息传了出去; 不少人就想着去看看。
  “不是听说,简府外面有府兵、煜亲王府的亲兵和锦阳王的护卫吗?”有人听老者提及此事; 想想那拿着兵器的军士; 心里就有点犯怵。
  锦阳王从京中回到绥锦; 亲自坐镇堂弟的婚宴; 简府原先还只有煜亲王府的亲兵守卫,如今更是多了郡府的府兵和亲王的护卫,围得跟个铁桶似的,早已在城中传开。
  说是连府里的管事出去采买; 都有几个带刀护卫相陪,守卫极为戒备。
  不过旁人见惯了,发现那些亲兵只是守着简府不动,并不四处扰民,见到路人往来也不会全部盘查,倒比寻常达官贵人家那些嚣张跋扈的打手看着还要安分些,所以就没人去说什么闲话了。
  可这一次简家要在巷子口分发喜糖,到时候肯定有百姓蜂拥而至,就怕到时候人多又杂,引发了什么乱子,那简府外面的军士可不真是泥陶泥俑,必是要上前镇压的。
  听到有人质疑,那老者摸着胡须笑道:“谁不知道延年堂开过几次义诊,那么多人去,都没出过乱子,又怎么会在喜事上出乱子?”
  “那时候,不还没有锦阳王吗?”那人小声嘀咕。
  “正是有锦阳王,才不用怕咧,贵人是个和善的,又曾是悬壶济世的大夫,哪里会坐视当兵的欺负百姓,只要我们别去闹、去抢,按着规矩去领了喜糖,不会有事。”
  “这寻常不都是抢喜糖才热闹?怎得到了这家,就跟去领施舍粥药一样,得按秩序领了?”
  他的话说得糙,听起来有些刺耳,但旁的人听了,心里也确实有了想法。
  毕竟这施舍粥药都是荒年的事,要领那些个施舍物的,也都是些揭不开锅、病得家徒四壁的凄惨人家,若是简家的喜糖也这样发,一些家境不错的老百姓心里膈应,就不想去凑热闹了。
  “你刚刚不也说了,那些家里可没有锦阳王啊!再说了,谁家施舍会笑盈盈双手奉上,还跟你道一句吉祥如意、同喜同喜的?。”
  老者看了一眼一直跟自己找茬挑刺的人,眯着眼仔细看了看,好像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道:“我就说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你不是城西药铺的伙计吗?”
  他自己也住在城西,早些年自是在附近求诊问药,但后来老毛病不断,看着有煜亲王府背景的延年堂开业了,一段时间后传出来的口碑也好,就让儿子驾了车带自己去看病,给自己诊病的,好巧不巧就是当时还没有封王的锦阳王。
  后来药到病除,休养了一段时间,他连路都能自己走了,这才趁着简家办喜事,来看看热闹,没想到就遇上有人在人群里酸言酸语。
  说来,这绥锦城虽然大,但乘个马车从城西到城东,也不过是就是个把时辰的事情,这求医问药讲求一个近字,是没错,不过也止不住有人愿意跑远路,就为了找更适合自己的大夫。
  那抓药的事就更便宜了,病人自己都不用出面的,只派个年轻后辈或者家中的仆从,拿着大夫开的方子就可以去别处的药铺买药,所以不担心这点路程。
  延年堂自己有药房,若是病人及家属拿着延年堂大夫开的药方来抓药,能便宜些,若拿着外面大夫的药方来抓药,按照惯例是要贵上一些的,这是行情,没人能说些什么。
  但实在止不住延年堂的药材,是公认的整个绥锦城最好的,有些品种还是北境的雪岭药局专供的,那品质当然没得话说,就算比一般医馆药铺里的药材要贵,还是有不少不缺这点药钱的人大家老远跑去抓药。
  这城西药铺的伙计,怕是因着延年堂口碑好、抢了生意,有些不满,所以这时候故意说几句不好听的话,搅合了气氛。
  果然,众人一听老者的话,再看向那人的目光就带上了怀疑。
  那伙计见自己被拆穿了,满脸的尴尬恼意,又怕被人认出来,会引起贵人的注意,给自己惹来麻烦,于是赶紧捂住脸,一边道“认错了、你认错了”,一边灰溜溜退了出去。
  没有了这不和谐的声音,看热闹的人见新郎已经走远,都道:“等新郎从另一条路迎了新娘回去,怕是要一个时辰后了吧。”
  迎亲不走回头路,所以新郎来时走了这条路,回去必是走另一条路的,想看热闹的人已经跟过去了,剩下的见识过了大场面,也心满意足了,还有些想领喜糖沾喜气的,就在考虑要不要先去排排队。免得到时候人多,没领上。
  等人到了那里,才知道什么叫人山人海。
  整条巷子已经在两端被围,不让人进去,不过这条巷子上原本就有煜亲王府的大门,寻常百姓根本不会没事往里面走,如今被围在外面,也觉得合情合理,所以并没有人抱怨。
  等新郎好不容易接了新娘进了门,就有穿戴整齐、喜庆的仆从兵分两路,从简府出来往巷弄两端行去。
  “今日简府大喜,主人家特命吾等在此分发喜糖,待会儿大家伙千万注意自个儿的安全,莫要往前拥挤,得了喜糖的街坊烦请从两边去,给后面的朋友让让位子。”
  有资格老的嬷嬷先说了几句话,然后简府的仆从就在府兵和王爷亲兵的护卫下,开始分发喜糖。
  众人见状,看了看旁边的护卫,自是要给主人家一点面子,场面虽说热闹,但也不至于失了控,到最后果然把简府准备的糖发得一干二净。
  ……
  外面有多热闹,简府里的人还不知道,一家老小都沉浸在简晓令娶妻的喜悦之中。
  晓年藏在正厅旁的小房间里,隔着屏风看简晓令与刘氏女牵着红绸的两端,一齐走了进来,不禁生出万千感慨,也想到了这两天夜里,兄弟俩儿说过的悄悄话。
  按照习俗,安床之后准新郎不能独睡,通常是要同族的年轻男子陪着睡的。
  若晓年不是锦阳王,这位置肯定是要留给他的,但今时不同往日,晓年有了这个身份,反倒不太方便。
  好在晓年早在京城的时候就跟刘煜提过这件事,刘煜对晓年那千依百顺,除了夜里基本不说不字,怎么会拒绝他想陪陪从小一起长大的堂弟这份念想,于是很爽快地答应了。
  晓年兄弟俩好久没有这般抵足而眠,一起回想这些时光,都感叹时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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