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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脸吃饭[快穿]-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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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眠道:“可你却被打成这样,真是笨,你若是死了,还不是便宜了别人。”
  姬长离大约是嫌丢人,不回答这个问题,却是问:“师兄,你何来的神力?”
  “你说呢。”
  姬长离蹙了下眉,沉声说:“我早知道,他一直对你存了心思。”
  他口中的“他”,自然是指仙帝。
  沈眠不禁好笑道:“你都快死了,还记得吃醋呢。别乱动,让师兄好生为你疗伤。”
  姬长离乖乖听话,他握着沈眠的手,小声道:“师兄,你的手好冰。”
  那是神力快耗尽,冥气开始肆虐的征兆,沈眠却道:“我都不嫌你满身血污,你倒嫌弃我手冰。若是不喜欢摸,就别摸了。”
  姬长离抿了抿唇,没敢吱声了。
  待神力传输完,姬长离恢复了一些体力,他把师兄冰冷的身躯圈在怀里,小声道:“仙帝说你不爱魔尊,所以忘情花粉没有生效,都是你演戏骗我的。”
  沈眠挑了下眉,笑道:“是又如何?谁让你笨,轻易就叫我骗过去了。”
  姬长离沉默好半晌,说:“那你,你对我,是不是也是……”
  沈眠道:“师弟,你知不知道,你掉下孤峰后我一直都很内疚,后来你回来,我爹一剑废了我的元丹,我一面觉得绝望,一面又感到如释重负。我终于不欠你了。”
  姬长离感觉到怀中的身躯越发冰冷,便脱下外袍披在他身上。
  “师兄,你怎么这样冷?”
  沈眠自顾说道:“还记得在江南茗居,那时你问我,情债如何偿还……如今想来,我是还不起的,我把命给你好不好?”
  姬长离心头升起莫名恐惧,他紧紧把人揽在怀里,道:“我不要你的命,我要你陪我一生一世。”
  “一生一世,太长了,我恐怕没办法答应你。”
  姬长离见他面色苍白,好似没了生机一般,心头狠狠一惊,顿时方寸大乱,道:“你活着就好,我再也不会逼迫你,你不必与我长相厮守,只要让我远远看到你,我便心满意足,师兄,你别吓唬我。”
  姬长离忙往他体内渡入元气,只是不见效,他又要渡入神力,却被沈眠阻止。
  “我原本就没有几天好活了,不必强求。而且,他就要来了,先带我离开。”
  姬长离自然也察觉到魔尊的魔气越发靠近,他尚未恢复多少元气,根本没有迎战的能力,倘若他是一个人,是不屑于逃跑的,战败赴死而已,可他不能把师兄交出去,只好听沈眠的话,带他逃走。
  沈眠之所以让他逃,是因为他此时决计不能见魔尊。那傻瓜必定会用自己的命,来换他的命,让他的计划功亏一篑。
  沈眠探出手掌,掌心里躺着一只异常小巧的纸鹤。
  他道:“我死后,将这只纸鹤交给他,他不会杀你,你也不许再与他争斗。因为你们,人间已然成了炼狱,你日后,要多修善果,弥补今日之过错。”
  那纸鹤是一道传声符,记录了他的遗言。
  姬长离握着那只纸鹤,五脏肺腑如同被搅碎一般,竟是呕出一口鲜红,他双腿软倒,跌落在地,却用身躯护着沈眠,没让他受到半分伤害。
  沈眠用衣袖替他拭去唇角的血污,认真说道:“魔界,也并非全是恶人,你与魔尊本为一体,不要自相残杀,我不喜欢看你杀人。倘若可以,我真希望,你永远都是初见时那般少年模样,一袭白衣,温和纯良。”
  “我很喜欢那时的师弟。”
  系统叮咚响了一声:——任务进程:100%
  沈眠弯起唇角,抬眼看向近在咫尺的魔尊,男人一袭玄黑锦衫,冷峻肃杀,周身紫黑气息萦绕,好似要将天地毁灭般的冷寂。
  沈眠落在熟悉的怀抱里,他探出指尖,轻触男人紧蹙的眉心,尚未抚平那皱褶,便失去了最后一缕生机。
  他给他的遗言只有一句:
  我在这个世界之外等你。


第130章 6…01
  天飘着大雪; 几个丫头低头清扫门前的雪,刘妈走到侧门张望; 嘴里直念叨:“天都黑了……小祖宗哎,怎么偏挑这个日子闯祸,真没个轻重!”
  她身子肥胖,在雪地里走来走去; 弄得满地都是雪屑; 扫不干净。
  小翠儿撇撇嘴,说:“刘妈,少爷肯定是去戏园子了; 最近有个叫梅生的角儿很受追捧; 少爷为了他; 连魂都丢了; 哪记得今儿个大少爷回国; 全家要一起吃团圆饭呢。”
  他们二少爷一贯荒唐; 院子里伺候的人都清楚; 只是不敢往外说罢了。
  刘妈瞪她一眼,啐道:“就你这丫头长了一张嘴; 什么都往外倒!在自己院子里说说便也罢了; 若是风声传到大夫人耳朵里; 二姨太非把你发卖了不可!”
  说罢; 又狠狠剜了她一眼,扭着肥硕的身子,转身进了屋。
  小翠儿在她身后做鬼脸; 哼道:“都民国了,兴人权平等,还总拿着那套旧规矩说事,真拿自己当半个主子了,谁理她。”
  旁边的丫头都被她逗得发笑,却又连忙噤声。
  这是沈大帅府上,沈家当年就是朝廷重臣,如今更是了不得,府里规矩重,外面再如何说人权说平等,与这府上是没有半点关系的。
  外面都说,大帅是想复国,当皇帝。
  ***
  “都怪我往日把他娇惯坏了,真是个没规矩!”
  二姨太急得直跺脚,整齐的指甲几乎把手心掐破,“明丞就要到了,全家人都去接,大帅说了,一个都不许少,偏少他这一个做弟弟的!我怎么跟大帅交代去?那几个祸殃子都等着看我的笑话!”
  她穿着一身桃色旗袍,外面披了件棕色皮草,姿态丰腴,虽不如年轻时那般美艳,却难掩风韵,如今府里五姨太抬进门,她在大帅跟前还是说得上话。
  可唯独这个儿子,实在不争气!
  她猛地一拍桌,对刘妈道:“我不管他在哪个戏园子里,你去找几个下人,就算是绑,也要给我把人绑回来!”
  刘妈劝道:“二少爷最好面子,咱们直接让人绑他,让他在朋友面前丢了脸面,只怕是……不好收场。”
  二姨太冷笑,“他好面子,我的脸面就不要了?我回回在大帅面前夸他,说他又是上进,又是苦学洋文,就等着为父亲分忧解难,把他吹上天去,他这倒好,直接把我这戏台子拆了,我这是何苦生了个讨债的!”
  刘妈道:“二少爷偶尔犯浑,但也不曾犯下大错,这回只怕是置气呢。他跟大少爷一向不对付的,如今大少爷喝了洋墨水回来,长本事了,又得大帅器重,他恐怕觉得自个儿被轻视了,跟大帅闹别扭呢。”
  二姨太一向宠着儿子,闻言,心里也很不平衡。
  可她不是正经的夫人,只是个姨太太,府里几个姨太太只有她生了个儿子,可嫡庶、长幼都不占个好,她儿子比不上沈明丞受重视,也在情理之中。
  “留洋回来怎么了?我们是华国人,洋鬼子那一套不稀罕学!”
  她赌气说着,却只觉得越发来气,恼火道:“去让人找他回来,他若是不肯回,就告诉他,以后休想从我这拿走一个铜板。”
  刘妈只得应好,快步走出去。
  …
  “砰的——”一声响,沈眠一下子惊醒,眼前是一个相貌清雅的男人,正一脸倔强的看着他。
  地上,是打碎的酒杯碎片,酒香四溢。
  沈眠挑了下眉,问:“什么意思?”
  梅生紧咬粉唇,露出饱受屈辱的模样,道:“伶人也是人,不是供人享乐的玩物,沈少爷,你或许是有钱有势,可梅生只是个唱戏的,不是陪酒陪睡的!你若是存了这种心思,不如出门去隔壁的楼里,那里有的是姑娘。”
  沈眠看着他风流身段,眉目俏丽,穿着淡青色长衫,腔调婉转,大抵猜出他的身份,不禁温和一笑。
  “我不过是同你开个玩笑,怎么就生气了,少爷我喜欢听你唱戏,才肯花钱捧你的场,请你喝杯酒罢了,怎么就这样严重?”
  梅生愣了愣,方才沈明煊不老实摸他的手,还要喂他喝酒,惊诧之下才动怒,此时回过味来,才想起他是大帅的儿子,哪里是他惹得起的,心中不免后怕。
  沈眠好似不曾发现他的恐惧,只自顾斟了杯酒,饮了一口,蹙眉说:“这酒滋味的确不好,怪不得你要生气。”
  说话间,他已经大致浏览了一遍原主的身份。
  梅生见他没了兴致,便道:“沈少爷,我让人为你取好酒来。”
  沈眠看了眼门外,一个小跟班探进脑袋来,似乎有急事寻他。
  他放下杯盏,笑道:“不必了,今日风雪太大,你早些休息,我改日再来梨园听你唱曲,还唱《彩楼配》这一折。”
  梅生忙应道:“好,我这几日好好练这一折戏,等沈少爷来品鉴。”
  沈眠站起身,走到门外,立刻有人为他披上一件狐裘大氅。
  小刘压低嗓门说道:“少爷,我娘方才派人来说,二姨太发了好大的火,撂下狠话,说要断了你的银钱,你若是再不回去,只怕要派人将你绑回去了。”
  沈眠睨他一眼,小刘立刻缩缩脑袋不敢说话了。
  他停顿片刻,这才慢悠悠说道:“我娘也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说说气话罢了,也就能吓唬吓唬你们。”
  “就算二姨太是吓唬少爷的,大帅难道还会吓唬人?早前便下了命令,谁都不准缺席,失了规矩,只怕要惹得大帅不喜……”
  小刘走在前面开了车门,司机早等着。
  沈眠打了个哈欠,道:“就你啰嗦,说得人心烦,嘴这么碎,便自己走回去吧。”
  他自顾上了汽车,砰的一声,把小刘关在车外。
  …
  沈眠揉了揉眉心,问:“这是怎么回事。”
  上一秒他还在魔尊怀里,转眼就到了一个新的世界,连过渡都没有。
  系统道:【仙帝封锁了整个位面,系统险些无法离开,好在从天命之子身上获得的气运值能量足够庞大,破开一道缝隙。】
  因为能量用的差不多了,只能就近挑了个位面降落。
  沈眠点点头,表示理解。
  “不过,我的工资到账了吗?”
  【已经到了。】
  系统又道:【上个世界的剧本也到了,宿主是否需要查看。】
  沈眠轻嗤一声,那玩意儿不看也罢。
  “把原主记忆整理好发给我。”
  【是。】
  沈眠理了理衣袖,视线飘向窗外,落雪纷飞,天寒地冻的,他忽然喊了声:“停车。”
  司机停下车,问:“是不是回去接小刘?”
  沈眠从口袋摸出一块钱,扔给他,道:“去给我买几个烤地瓜,挑大的买,剩下的你自己留着。”
  司机愣了愣,忙跑下车。
  没一会,他抱着一个黄皮纸袋上来,递给沈眠。
  沈眠一边捂手,一边吃,顺便浏览原主的记忆。
  原主名叫沈明煊,此时才十七岁,是沈大帅的小儿子,这个时代倒不是特别看重嫡庶,只是他上面有个大哥,而且是一个极有本事,极有手段的大哥,所以在家里一直不受重视。
  不受重视归不受重视,到底是大帅的儿子,谁能苛待他不成?
  可问题是,他不是大帅的亲儿子,是二姨太跟外面男人偷情生的,这些年一直瞒得死死的,没人知道。
  只是,纸终究包不住火。
  沈眠啃了口地瓜,甜糯热乎,正好看到原主被沈大帅一枪射成跛子那段,差点呛到。
  沈大帅名叫沈啸威,是个土匪一样的人物,在这个时代也算是一位响当当的枭雄。
  这个世界与沈眠所知道的历史并不相同,并未受过外族侵略,只是前朝被推翻后,国内战乱不断,军阀割据,一方势力要引起国内变革,向西方发展,另一方势力却不愿民主化,意欲复辟皇朝。
  沈啸威脾气火爆,知道二儿子不是自己的种,而是自己的女人,和外面男人偷情生下的野种,可想而知有多愤怒,竟是直接拿枪杀人。
  二姨太救子心切,慌忙之下推了他一把,于是那枪子射偏,打中腿骨。
  二姨太也知道这件事一旦被揭发,也就没了活路,她情愿自杀谢罪,只求沈啸威放了她儿子一命。
  最终二姨太以命相抵,沈明煊被扔出家门,他没钱治疗,腿伤恶化,自然就瘸了。
  沈明煊断了条腿,纵使他读书还算过得去,又会些洋文,可南城是沈家的天下,没有人敢雇佣他,只能沿街乞讨,跟狗抢食,后来甚至以偷抢为生,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少爷,活成了一个市井恶棍。
  沈眠看得直皱眉。
  看来藏点私房钱很有必要,免得以后当真落魄了。
  …
  一个地瓜啃完,刚好到大帅府。
  大帅府正门前,停着一辆黑色轿车,一群人围在前面,一片欢声笑语。
  沈眠从车里跳下去,让司机从侧门开进去,他挤进人群里,下人们见到他,连忙给他让道。
  沈眠还没走到跟前,就听到沈啸威爽朗的笑声,如同每一个为自己的儿子感到自豪的父亲。
  大夫人拉着两个八、九岁的小丫头走上前,笑道:“明丞,这是你三妹明惠,四妹明雪,你走的时候她们还不记事,该是认不出你来了。”
  这两个孩子是三姨太和四姨太生的,大夫人一向不喜欢,今日刻意提起来,自然是为了让二姨太难堪。
  果然,却听沈明丞问:“明煊呢?”
  沈啸威环顾一周,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二姨太知道大夫人故意找她不痛快,却也只能接下话头,赔笑道:“明煊他身体有些不舒服,染了风寒,他又向来看不惯西医,我就让大夫给他抓了中药,吃过药,这会已经睡下了,明日让他去给大哥见礼。”
  “生病了?我怎么听说他是去梨园听戏了?”这是三姨太,她一向与二姨太不对付,逮着机会,总要落井下石一番。
  二姨太冷下脸,道:“是下人们看错了。”
  “司机都派出去接他了,姐姐还装什么傻,莫非把我们都当傻子了?”
  六姨太眼尖,又跟二姨太交好,“哟”了一声,道:“那不是咱们家二少爷吗?怎么跟下人们挤在一块,快来快来。”
  天黑着,门前人又多,自是很难发觉他,六姨太一提起,众人视线便看过去。
  与一身笔挺西装的沈明丞不同,十七岁的少年,穿着一袭月白长袍,丝绸锦缎上绣着一截墨竹,外面披着棕黑色的狐裘大氅,肌肤雪白,唇瓣嫣红,有些婴儿肥,却难掩眉目精致,他怀里抱着一袋地瓜,手里还拿着一个正在啃。
  他就像个看戏的人,一脸叫人恨得牙痒的天真无辜。
  二姨太也不知是该松口气,还是该生气。这孩子早来了,却在那里看她撒谎出丑。
  她快步走过去,把人拉到近前来,嘴里训斥道:“你这孩子,生着病怎么就跑出去了,白叫人担心一场,下回可不许这样。”
  沈眠笑道:“知道了娘。”
  胳膊又被这便宜娘捏了一把,沈眠只好装作受了风寒,轻咳两声,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让大家担心,只是想着大哥在外留学太久,会不会想念家乡的口味,出去饶了一圈,竟是没见着什么好的。”
  说着,他把怀里吃剩的地瓜,直接塞到沈明丞怀里,道:“大哥,这地瓜算是弟弟的一点小心意,我亲自尝过的,很是香甜,希望你不要嫌弃才是。”
  沈明丞沉默地看着他。
  这地瓜还是热乎的,沈眠揣在怀里一路抱过来,沈明丞拿在手里,冷冰冰的手一下子有了温度,有些不适应。
  二姨太看着自己儿子,像是土财主家没见过世面的傻儿子,再看看一身笔挺西装,英俊冷淡的沈明丞,精明又睿智,顿时羞得无地自容。
  她瞪眼道:“明煊,你大哥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你送地瓜成什么体统?”
  周围传来几声笑声,几房姨太太自是不肯错过这个好戏,你一言我一语地为沈眠开解,其实更像是嘲讽。
  沈明丞道:“谢谢二弟,我在国外这几年,很想念这味道。”
  周遭尽皆安静下来,终于没人笑话了,大夫人却蹙了蹙眉头。
  沈啸威见一家子都凑齐了,也懒得追究。
  二儿子究竟是生病了,还是偷跑出去听曲听戏了,在他眼里根本无关紧要,他自己也爱听,只要不耽误正事,有什么妨碍的?
  他摆摆手,道:“好了,都别杵在门口了,进屋就坐吧,让下面的人上菜,明丞,明煊,咱爷几个今晚多喝几杯。”
  “是,爹。”两人应道。
  兄弟两人跟在大帅身后,沈明煊的个子不算矮,只是沈明丞身量过高,又很是挺拔俊朗,衬得他有些娇小。
  沈眠啃着地瓜,轻轻打了一个嗝。
  今日满屋子都热闹,别人不曾听到,沈明丞与他离得近,却是听得清楚。
  他轻笑一声。
  沈眠露出些羞窘的情状,红着脸蛋说:“大哥,许久不见,我今天可算在你面前出足了洋相。”
  沈明丞有四五年不曾见过这个二弟,只依稀记得,那是个很骄纵、脾气差的男孩,不曾想,几年过去,出落得这样水灵,干净。
  他道:“我觉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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