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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脸吃饭[快穿]-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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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有人等候在门前; 虽说太子殿下不得圣心早已不是秘密,但也不是他们这些奴才可以轻视的。
  管事嬷嬷亲自在前领路,道:“殿下来宗祠是受皇上旨意来领罚的; 老奴不敢太过优待,还望殿下恕罪。”
  沈眠道:“无妨。”
  那嬷嬷见他面上无异,才松了一口气,接着道:“殿下的住处安排在自省阁,每日需有一个时辰在祠堂抄写经文,其余时候,可以自行安排,鹿山虽然荒凉,胜在山好水好,半山腰有一片枫林,过些日子正是漫山红叶的时候,后山还有一座藏书阁,收录了不少经文诗书,殿下可以闲暇时解闷。”
  沈眠颔首,道:“倒是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
  那嬷嬷忙道:“不敢,殿下不嫌奴才们伺候不周到就好,毕竟在山中,吃穿用度都比不得皇宫里。”
  沈眠笑道:“孤又不是什么娇气的人,这点苦还是吃得的。”
  他生得漂亮,只清浅一笑便好似个画中谪仙,通身上下没一处叫人不喜欢。
  老嬷嬷也算是见多识广的,眼下却是看得呆了一瞬,对这位殿下莫名心生好感,又补充了一句:“此外,每半月祠堂的管事会下山采买,殿下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吩咐就是。”
  沈眠这才真心实意露出微笑,颔首。
  “那就麻烦嬷嬷了。”
  进了自省阁,倒是清扫得干干净净,看来是用了心的。桌上摆着备好的早膳,沈眠先前在马车里用过了,便赏给了富贵。
  富贵道:“主子,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回京,这早膳都是些素食包子,清粥小菜的,奴才都吃不惯,更别说主子您膳食向来精细,这些东西哪里咽的下。”
  沈眠道:“急什么,这山里有趣着呢。”
  富贵眨了眨眼,“有趣?”
  沈眠走到窗前,推开一扇梨花木窗,清晨的朝阳刚刚升起,风光正好。
  不愧是先帝爷千挑万选出的宝地,的确是很不错的地方。
  他倒是没点破皇帝让他来的用意,而是道:“你想吃肉还不简单,入秋了,正好是山里野味肥美的时候,改天咱们带几个侍卫去打猎,直接就在山泉边烧烤,难道不比宫里有趣?”
  富贵一听自然高兴,道:“主子说的是!还是宫外好玩!”
  …
  在西祠住了小半月,沈眠把这里的形势摸了个大概,那位李嬷嬷是这里的第一把手,其次是管事的,西祠闭塞已久,与外界几乎没有联系,所以也不必担心有谁安插的眼线。
  富贵整日跟着他游山玩水,心都玩野了,一大早就跑来道:“主子,奴才打听过了,东边山涧里鱼多,不如抓几条回来给主子炖汤喝!”
  沈眠正在练字,闻言收了笔,道:“你说的山涧,是梨林旁边的山涧?”
  富贵道:“旁边好像是一片梨林,对了,管事的说,现在正是山里莲心梨丰收的时节,只是那片果林太大了,每年都摘不完,都让山里的鸟吃去了。”
  沈眠弯起唇,道:“那今日就去你说的地方,对了,带上两壶好酒,烤鱼配腊梅酒,想来是个不错的选择。”
  富贵应了一声好,小声嘀咕道:“主子素来酒量不佳,怎么这次从宫里带来这么些好酒?”
  沈眠面不改色地说道:“山中寒冷,喝酒既可暖身,又可健体,你这憨货哪里懂。”
  他喜欢饮酒,这事自然说不得,不过没想到误打误撞,这些酒反而有了大用处。
  这些天太子殿下总爱在外玩乐,侍卫们早已见怪不怪,只在不远处守着,由着他们主仆胡闹。
  沈眠挑了一处高地,让人铺了一块毛毡,又架起炉火温酒。
  这是宫中御用的琼浆,每年统共也不过酿造百余坛,只有在宫廷宴席上才有机会享用。
  火焰沈腾,不多时肉香混杂腊梅酒的清新香气,勾得人垂涎三尺。
  不知何时,围在四周的侍卫们越靠越近,沈眠默默翻了个白眼,挥手道:“你们也去找些吃的吧,好歹是大内侍卫,若是狩猎也不会,可就怪不得孤了。”
  侍卫们忙感恩戴德,捕鱼的捕鱼,打猎的打猎,一时间热闹非凡。
  这个时节山中的鱼肉的确鲜美非凡,哪怕不加任何佐料,已经足够美味,腊梅酒更是清冽香醇,沈眠将未喝完的那坛酒封好口,藏在一旁的枯草中。
  翌日,他又带了一坛新的酒去,比前一次的香气更香醇,仍是留了半坛。
  和前一次一样,未动分毫。
  一连许多天,每回留下的半坛酒都不曾有人动过,眼看旁边的梨林从绿色变成金色,再变成枯萎的灰黄,从宫里带来的佳酿也已经全部喝完。
  在那之后,沈眠好几日没再去溪边烤鱼,而是启封了自己先前用莲心梨酿制的好酒。
  他活了许多世,喝了数不清的好酒,脑海里记下了数不清的酿酒秘法,虽然酿不出什么绝世佳酿,但绝对能叫爱酒之人耳目一新。
  沈眠鲜少在某件事上特别用心,当他用了心,自然没有不成功的道理。
  酿酒的水取自山泉源头最纯净甘甜的水,用的是他亲自挑选的毫无瑕疵的莲心梨,去皮去核每一道工序都是亲自操办,揭开封盖时,整个西祠都弥漫着酒香。
  那是很独特的酒香,既有果实的馥郁香醇,又有泉水甘冽,初嗅时是纯粹的清甜,香气渐散却余下一丝微苦。
  沈眠让富贵分了几坛下去让侍卫们品尝,自己留下两坛酒埋在屋外的树下。
  富贵问:“主子想什么时候挖出来?”
  沈眠道:“初雪时启封最好。”
  富贵掰着手指算了算,说:“现下已经是秋末,想来还有月余就入冬了,就是不知道陛下会不会召主子回宫。”
  沈眠道:“倘若回宫了,就留给有缘人喝罢。”
  富贵以为他说的是西祠里的宫人们,心中不忿,这么难得的好酒,还是尊贵的太子殿下亲手酿造的,却要让那些嘴馋的糟蹋。
  沈眠伸手抚上那株梅树上新萌生的嫩芽,道:“原来已经快入冬了啊。”
  富贵以为他是想念上京了,自是心疼的厉害,为他披上外衫,劝道:“主子,外面风寒,还是进屋吧。”
  沈眠应了一声,心中却想,那老秃驴怎么还没现身,不是说爱酒吗?他前前后后搬出来十多种世间罕见的好酒,竟都没把他引出来,这算什么酒痴?
  莫非陆沉骗了他,故意让他在鹿山耽误时间?
  不,陆沉没必要这么做。
  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
  入夜。
  梅树前伫立一道白色身影,倘若有人看见,会诧异地发现这是一个和尚。
  更准确地说,这是一个相貌极英俊的和尚。
  分明穿着一身质朴、粗糙的僧袍,却好似菩提树下,最高尚、圣洁的佛陀。
  他在梅树前伫立许久,脚下是少年白天里埋酒的地方。
  少年说,初雪时启封最好,倘若初雪前少年被皇帝召回京,到那时,这两坛酒就是无主之物。
  少年说,留给有缘人享用。
  初雪,在下月初十。
  皇帝的病情,最多拖延到下月初六。
  还好。
  觉察自己竟有这般卑劣的想法,和尚不自禁蹙了下眉。
  作为在世间停留过分久远的存在,他本以为自己早已超脱世俗,少有动容的时候,原来,还是俗人一个。
  可这酒,他又实在垂涎。
  这些天,山中每一日都是煎熬,偏又勾得他无法离去。
  佳酿在前,可望不可即,便只能借酒香解馋。
  可那些酒,都比不得梅树下这两坛更叫他喜欢。
  说不清缘由。
  就像他说不清,他留在鹿山,究竟是因为这些美酒,还是因为那个在山涧边痛快饮酒的少年。


第233章 番外(八)
  番外(八)
  山林间鸟鸣清脆; 风吹过秋叶,飒飒作响。
  半山腰的枫林是鹿山最美丽的景观; 秋末时节,火红的枫叶遍布每一处。
  在枫林中间,唯有一片雪白刺目,那是一个身穿雪白狐裘的少年; 锦缎般的青丝只用了一根碧玉簪束起; 靠坐在一棵树的枝干上,轻阖双眸,在习习秋风中浅眠。
  一片枫叶被风吹落; 恰落在他眉心; 睡梦中的少年似有所觉; 伸手拂去那片烦人的叶子; 手上的书册却因此掉落在地。
  枫叶铺成的火红的地毯; 一阵“沙沙”声。
  熟睡中的少年只低“唔——”一声; 便又回归于睡梦中。
  不知何时; 树下出现一道颀长的身影。
  地上满是落叶,他的到来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仰头看向枝头; 视线在那张恬静精致的睡颜上停驻片刻; 稍有些不自然地移开。
  弯下腰; 拾起书册,只见首封上书《志异怪谈》几个字,那双平静的眸中不自觉流露出一丝好奇; 正要翻开来看,却听上方传来一身轻斥。
  抬眸看去,正撞入一双澄澈干净的桃花眸中。
  “你这和尚!这般没有规矩,不知道旁人的东西不可随意乱动?”
  沈眠从枝头跳下,脚下有些不稳,略一踉跄,腰间被一只坚实的臂弯搂住,好歹稳住身形不曾出丑,他抬眼看去,却蓦地怔住。
  他扯住那人素白的衣衫,道:“这位小师父好生眼熟,莫非,是那日在南山寺后院瞧见的小师父?”
  他对相貌好的人,总是记忆力很好。
  那和尚不曾作答,只是将那册书递交给他,道了声:“阿弥陀佛,失礼了。”
  言罢,便转身离去。
  沈眠拦在他身前,道:“南山寺一别数月,如今又在鹿山相遇,可见你我有缘,小师父为何急着要走?莫非在下这般惹人嫌,所以小师父才不肯和在下多说一句话?”
  和尚怔了怔,没作声。
  沈眠眯起眸子,透出些许危险的味道,道:“你不说话,是默认了?都说出家人慈悲为怀,怎么小师父却是铁石心肠,伤人而不自知呢?”
  和尚抬起眸,眼前少年漂亮的脸蛋流露出叫人心碎的难过的神情,他一时失措,慌忙移开视线,道:“沈施主言重,贫僧只是无话可说,并非嫌恶谁。”
  这小和尚肯说这么多话,沈眠倒是有些意外。
  他勾起唇,微微凑到那人跟前,缓缓说道:“原来,小师父还记得孤的姓,那么,名字想来也记得?”
  和尚颔首。
  沈眠笑道:“小师父记性好,倒是孤记性差,前次在南山寺后院里喝了你的酒,后来事忙,又被迫离京,就把这件事抛诸脑后了。”
  和尚道:“不打紧。”
  “打紧!”沈眠道:“孤最不喜欢欠下人情债,刚好今日见着你,怎么也不能继续欠下去,孤前几日酿了几壶酒,味道不差,小师父若是不嫌弃,不妨共饮?”
  和尚张了张嘴,到底没能拒绝。
  树下有一张石桌,桌上摆着一个红衫木食盒,沈眠打开食盒,里面放了几碟桂花糕,还有一壶酒。
  沈眠将酒启封,倒了一杯递给和尚。
  “小师父,请。”
  和尚接过,道了声“谢”。
  沈眠笑道:“说起来也奇怪,小师父在南山寺修行,怎么来了鹿山,这两地相距甚远,山路又崎岖难走,想来吃了不少苦头?”
  他是故意套话。
  小和尚出现在这里应该不是偶然,鹿山又不是什么好去处,山峰陡峭,寻常人踏青都不会选这里,或许,是和那位无尘大师一道来的也未可知。
  他仔细打量和尚的神色,只是这人自始至终都是一副六根清净的模样,压根瞧不出个所以然。
  和尚道:“修行之道在于行路,贫僧不觉得辛苦。”
  沈眠嘴角一抽,“哦”了一声,“原来如此,是孤浅薄了。”
  和尚将杯中之物饮尽,又看向沈眠手中的酒壶,沈眠便又替他斟了一杯。
  “可还能入口?”
  和尚道:“这是桂花酿。”
  沈眠颔首,“前些日子在溪边烤鱼吃,见桂花开得好,就采摘了一些,这是孤第一次酿的酒,拿来练手的,味道只能算凑合。若是前几日碰见小师父,倒是可以请你品尝孤最满意的【沐雪】。”
  “沐雪?”
  沈眠道:“便是用莲心梨酿的酒,初雪后启封,当是最好的滋味,所以孤叫它沐雪。”
  和尚点了下头,又陷入沉默。
  沈眠道:“是孤的错觉么,小师父似乎比从前更加沉默寡言了。”
  “贫僧不知该说什么。”
  沈眠笑道:“这有何难,不妨说说小师父自己的事,例如法号,今年年岁几何,又或者,一路行来的趣闻,美酒在手,谈天说地,哪里还有什么忌讳。”
  和尚道:“沈施主,人生在世,总有忌讳。”
  沈眠挑了下眉,道:“小师父连出家之人的清规戒律尚且不在乎,还会有什么忌讳?”
  和尚道:“佛门中的清规戒律,是世人自己设置的忌讳,而贫僧要守的忌讳,是上天给的。”
  沈眠扑哧一笑,道:“有趣,不知上天给小师父的忌讳是什么?”
  和尚道:“知之,而不可言之。”
  沈眠眸色一顿,亦饮了一口酒,桂花酿的香气携着清雅的酒香在口中弥散,他暗道分明还没喝几杯,怎么就醉了,话都听不清了?
  “如此说来,小师父是全知之人,那岂非有通天晓地之能?”他唇瓣染了酒,愈显靡艳,轻笑道:“小师父,出家人可是不打诳语。”
  和尚道:“沈施主不信也属寻常。”
  沈眠道:“小师父不妨说出一件孤的秘密,那样,孤就相信你。”
  和尚道:“信与不信,于贫僧并无妨碍。”
  沈眠笑道:“若是说中了,还有好酒相待。”
  和尚微顿,抬眸看向眼前少年白皙精致的面容,道:“沈施主,是哥儿。”
  沈眠握着酒杯的手指猛然顿住,他抬起眸,眸中笑意尽散。
  和尚将杯中酒饮尽,自顾言道:“这世上,并无其他和贫僧饮酒谈天之人,沈施主不必担忧贫僧将此事泄露。”
  只是,这世上从来没有永久的秘密。
  一阵冷风拂过,几片枫叶飘落在石桌上。
  “孤自然相信小师父不会加害于孤。”沈眠拾起一片落叶,葱白的指尖细细摩挲树叶的纹络,低喃着说道:“只是,孤很好奇,既然小师父能探知过去,是否也看到了孤的未来?”
  和尚沉默。
  他忽然站起身,道:“酒已饮完,贫僧告辞。”
  “小师父不敢答么。”沈眠亦随之站起身,他走到和尚跟前,歪着脑袋,似笑非笑:“莫非孤的下场很凄凉,叫小师父不忍心说了?”
  “沈施主何出此言。”
  “因为孤想起,上次在南山寺后院,你对孤欲言又止,所以猜测,是不是你动了恻隐之心,想搭救于我?”
  恻隐之心?原来,那日一刹那间兴起的善念,是恻隐之心。
  冷眼看着世间多年,竟因为一个初次相遇之人,险些沾染了世俗尘世的因缘。


第234章 番外(九)
  番外(九)
  夕阳余晖穿透枫林; 映照在林间的二人身上。
  白衣少年指尖捻着一片红枫,肩上披散的青丝随风而舞; 目光灼灼地望向对面的男人,而从来清心寡欲的和尚,罕见地失了神。
  远处传来富贵急切的呼喊声,大抵发觉主子失踪太久; 已然着急上火。
  沈眠扑哧一笑; 道:“似乎孤有些咄咄逼人,叫小师父为难了。也罢,总归; 孤也不在乎最终落得什么结局。”
  他抬手将指尖那片火红仿佛热烈燃烧一般的枫叶松开; 孤零零的叶子; 便随风飘摇而去。
  他望着飘远的红叶; 眸中有一闪而过的寂寥; 转瞬即逝; 又露出一贯慵懒随性的浅笑; 道:“酒已饮罢,孤要回了; 小师父若是犯酒瘾了就来西祠; 凭你的本事; 想来绕过侍卫不在话下。”
  言罢; 毫不留念地转身。
  和尚望着那雪白衣袂从身旁拂过,心头不知为何升腾起一种强烈的不舍,想抓住他。
  不想让他走。
  ……
  他蓦地开口:“施主。”
  沈眠停下脚步; “有何赐教”
  “施主若肯抽身而去,或有一线生机。”
  沈眠垂下眼睫,仍是背对着那和尚,低声言道:“小师父活得自在,却不知世上有的人,生来就被束缚,万事由不得自己。”
  “孤也知道朝局险恶,倘若哥儿的身份败露,就更没了活路。孤何尝不想逃,可终究,心有不甘。”
  “为何不甘。”
  沈眠道:“倘若一个人生来就是傀儡,人人都不曾把他当回事,把他当成可以随意支配提线木偶,这样可怜的家伙,要怎样才能证明自己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和尚沉默下来。
  沈眠回身看着他,道:“世人都说南山寺的无尘大师是人间活佛陀,拯救万千子民于水火,是大晋的守护神……”
  沈眠话音微顿,视线看向眼前相貌过于俊逸的和尚。
  “被万千子民信仰的无尘大师,你也救不了孤,对吗。”
  和尚一怔。
  沈眠不禁一笑,道:“看来是叫孤猜中了,拿到盛世芙蓉,本该亲自去南山寺拜谒,竟就这么误打误撞碰见,倒是孤失礼了。”
  和尚仍是那副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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