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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恋人总是在逆袭-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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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在白缎做出这一连串动作后,众人望着他的视线越发炙热了几分,而塞缪尔也了然了白缎“异常”的原因,面上的表情越发关切怜爱,但低垂着的望向白缎的眸中却划过一丝戏谑。
  白缎抬头望了他一眼,与他来了一场无声无息又转瞬即逝的交锋。随即,塞缪尔收回目光,向着对他行礼的骑士与侍从们颔首致意,而白缎则亦步亦趋得跟在他身后,将自己当成一条乖巧而温顺的小尾巴。
  跟随塞缪尔出行的圣堂骑士们纷纷下马,排成队列簇拥着塞缪尔向前走去。随着时间的推移,更多的侍从们闻讯赶来,喜悦而激动得迎接着圣子的回归,而聚集在白缎身上的目光也越来越多、越来越丰富多彩。
  当塞缪尔一行人穿过宽广的圣光广场、来到主殿高大的门前时,一名身穿绣着金色纹章的袍服的中年男子自殿内走出,快步来到塞缪尔面前。
  塞缪尔停住脚步,朝男子微微躬身:“恩都主教。”
  “圣子殿下。”男子回了塞缪尔一个幅度更大得礼节,“杰恩卡红衣主教听闻您归来,于是派我来寻您,说是有事情想要与您相商。”
  塞缪尔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轻笑了一声——他刚刚鼓动安德烈探查自己“遇袭”的事情,现在就有人坐不住跳了出来,当真是“消息灵通”。
  “好,我这就去寻杰恩卡红衣主教。”塞缪尔点了点头,随后有些为难得看了看身侧的白缎,抬手对着一名侍从招了招,“霍普。”
  被唤作“霍普”的少年侍者眼睛一亮,连忙快步跑了过来,面颊红红得向塞缪尔躬身行礼:“圣子殿下,有何吩咐?”
  “这是我的贴身侍从,白缎。”塞缪尔将白缎往霍普面前推了推,语气柔和,“我现在有事要处理,麻烦你将他带去我的住所、照顾一下。”
  “遵命,殿下!”霍普连声应了,语调清脆欢快,望向白缎的目光也带着友善与好奇。见到白缎看向自己,他连忙露出一个笑容,亲昵得眨了眨眼睛。
  白缎对于这位少年的第一感觉还不错,自然也没有排斥的意思,抬脚就想要朝对方靠拢。然而却没有想到,即使他不打算充当小白花了,塞缪尔那边却出了幺蛾子。
  趁着白缎毫无防备,塞缪尔暗中用力拽了他一把,使得白缎一个站立不稳、跌倒在了他的怀里——看起来就像是害羞得藏起来那般。
  白缎一脸懵逼,而身为罪魁祸首的塞缪尔则没有半点心虚,反而温柔得摸了摸他的头顶,柔声安抚:“别担心,尽管跟着他去,我忙完了就去找你。”
  表情木然得从塞缪尔怀中钻出来的白缎:“……………………………………”
  深感自己被塞缪尔黑了一把,白缎咬牙切齿得目送塞缪尔跟着恩都主教离开,随后扭头望向霍普。
  感受到白缎的目光,同样望着塞缪尔背影的霍普笑了笑,主动牵起过分瘦弱的白缎的手,动作间也不由仿照着塞缪尔那般带上了几分保护易碎品般的小心翼翼:“我带你去圣子殿下的居所。”
  白缎点了点头,默默跟在霍普身后,眼神则飞向了某个视线最为灼热、仿佛与他有着深仇大恨的少年:“那个人……是谁?”
  霍普顺着白缎的目光看去,微微皱了皱眉:“那是德文,他是圣子殿下的狂热崇拜者,最大的愿望就是成为殿下的侍从——你……以后离他远点就是。”
  白缎微微眯了眯眼睛,乖巧得应了下来:“圣子殿下……似乎很受大家喜爱?”
  “那是当然!”霍普提高了声音,似乎对于白缎的问题相当惊讶,“没有人不喜欢圣子殿下!殿下宽厚亲和、温柔有礼,哪怕是吩咐我们这样的侍者做事,也会对我们说一声感谢,其余大人都没有殿下这般平易近人!当然,除此以外,我们也最喜欢殿下的笑容。每当看到殿下的微笑,心里总是暖洋洋一片,仿佛被圣光洗涤过那般平静祥和……”
  听到霍普的赞扬,白缎暗地里撇了撇嘴,一方面感慨于塞缪尔的装模作样、竟成功将所有人哄得团团转,另一方面却又有些不满他四处散播关爱,一句道谢、一个笑容就惹得这些小侍们芳心大动、倾慕不已,当真是……沾花惹草。
  一想到其余人也被塞缪尔这般照顾,白缎就满心得不是滋味,即使他明知道自己并没有置喙的权利,但不爽就是不爽。
  然而,尽管心里将塞缪尔腹诽了十七八遍,但白缎脸上却仍旧带着羞怯的笑容,轻声附和着霍普的言辞,旁敲侧击着引导他多说一些关于塞缪尔的事情。
  只可惜,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霍普口中的塞缪尔就像是一个毫无污点的圣人,与白缎真正了解到的那个性格恶劣的色魔判若两人。白缎询问了半天,却没有半点有价值的收获,不由有些垂头丧气。
  霍普见白缎情绪低落,还以为他在失落于塞缪尔对于众人一视同仁的照顾。他迟疑片刻,终究还是舍掉了心中淡淡的妒忌,拍了拍白缎的肩膀:“说起来,虽然圣子殿下对大家都很关怀,但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够像你这般与殿下亲密,圣子殿下……肯定是最喜欢你的。”
  白缎懵了懵,一时间有些没有理解霍普跳跃的思路。而他的表情,则被霍普理解为“不敢相信”。
  “是真的。”霍普用力得点了点头,“圣子殿下虽然对谁都很亲切,但……却从来都不曾主动与人产生肢体接触,最多最多……就是看到有侍从跌倒时会伸手扶一把罢了。”顿了顿,霍普轻叹了一口气,“但对于你,殿下却是不同的……他会牵你的手、会摸你的头,还会将你抱进怀里安抚……你这个家伙……”他瞪了白缎一眼,毫不掩饰自己的艳羡,“真是太让人嫉妒了!”
  白缎抽了抽嘴角,只觉得自己突然多出了一整个教廷的“情敌”,心情格外复杂。他讪讪得抓了抓头发,语气不安:“我……我只是帮过殿下一次……”
  “这我知道。”霍普打断白缎的辩解,“倘若你不是殿下的救命恩人,我才不会对你这样和颜悦色呢!”抿了抿唇,霍普神色一整,认真得望进白缎的眼底,“即使妒忌殿下对你的另眼相待,但我还是感谢你救了殿下,帮助他平安回归教廷。”
  白缎不好意思得笑了笑,谦虚几句,默默将“救命恩人”这个莫须有的名头更牢得戴在自己身上——从今往后想要在教廷内生活,他估计就要靠这块“免死金牌”了。
  真是……莫名有些心虚气短啊……→_→


第68章 
  塞缪尔的居所位于教廷中央,毗邻教皇寝宫,环境条件自然也是最好的。
  不同于教廷其余部分的肃穆庄严、圣洁到几乎不近人情,塞缪尔的宫殿却绿树掩映、碧波荡漾,充满了自然的和谐与美丽。由于沐浴着圣光,这里的植被格外茂盛,就连花朵也比外面瑰丽多姿了许多,争奇斗艳、幽香缭绕。时不时,白缎还能看到体态优雅婀娜的花鹿在绿荫间穿行,用剔透温顺的黑眸凝视着过往行人;色彩斑斓的飞鸟略过树梢,发出悦耳的鸣叫,拍打着翅膀追逐嬉戏。
  自小在黑街长大的白缎哪里见过这般美景,顿时便喜欢上了这里,眸中焕发出无与伦比的光彩。
  见到他这种反应,霍普顿时了然:“怪不得上次圣子殿下受伤之后回归教廷,突然派人改建了自己的居所,原来是因为你喜欢这样的环境?”
  白缎愣了愣:“我的确喜欢……但殿下改造居所,应该与我没有关系吧?”
  ——毕竟,他那时候刚刚与塞缪尔“见”了一面,对方怎么可能知晓他的喜好?甚至,就连白缎在此之前也不知道自己竟然如此喜欢生机勃勃的绿树与动物。
  只不过,对于白缎的回答,霍普却根本不信:“倘若不是你的原因,那殿下为何早不改造、晚不改造,偏偏在遇到你之后才做出了决定?更何况圣子殿下一向都不喜欢大动干戈得改造自己的居所,认为这是没有必要的劳民伤财,也早就习惯了先前的居住环境,绝不可能没有理由便随意更改。”
  霍普的论断有理有据,白缎无言以对,所幸霍普也没有在这方面纠缠,看到白缎接受了自己的说法后便转移了话题——他说这些话,只不过是不希望看到白缎忽视了圣子对于他的心意。
  带着白缎在院中转了一圈,霍普又将白缎领进殿内,开始教导他各个房间的功用与身为侍从需要履行的责任。
  “殿下一直都没有专属于自己的贴身侍从,所以殿内的各项事务一直都是由我负责的……今后,这就是你的工作了。”霍普的语气带着惋惜与留恋,显然并不想将照顾塞缪尔的工作交给别人,然而,他对于白缎的教导却全面而细致,认认真真得叮嘱他所有的细枝末节,没有半分疏漏敷衍。
  教廷的规矩本就森严,在加上霍普的事无巨细,白缎只听得脑袋发晕,整个人都有些不太好,眼眸中满是茫然。
  看到白缎这幅状态,霍普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侍从这份工作听上去简单,但实际上却相当琐碎复杂。你现在不太适应也很正常,慢慢学习就可以了。圣子殿下温柔和善,就算做得不好也不会责怪于你。”顿了顿,他的语气又严厉了起来,“当然,你也不能仗着殿下的宠爱便恃宠而骄、逃避工作!”
  白缎连连点头,就差没有指天发誓会好好照顾塞缪尔,霍普这才缓和了面色,露出微笑。
  “除了圣子殿下以外,教廷内其他诸位大人的事情,可以跟我说一下吗?我刚刚来到这里,什么都不清楚……”在基本上了解了自己的工作后,白缎话锋一转,问起了其他的方面。
  对于这样普通又极为必要的问题,霍普自然不会隐瞒,很快向白缎科普了不少关于诸位教廷大人的内部消息。
  不得不说,对于如霍普这般地位低下的侍从,大多数主教都不会将其放在眼中,也很少会在他们面前装模作样,偶尔的本性流露在所难免。而身为侍从,观察诸位大人的性格习惯已然成为了他们生存的本能,使得他们日积月累得了解到了不少琐碎却隐秘的信息,一旦整合起来,也许会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不得不说,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小看了这些小人物。
  由于白缎是塞缪尔的侍从,霍普十分担心他会因为无知而得罪其他大人物、给塞缪尔带来麻烦,所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股脑得将自己知道的讯息全都倒给了白缎。
  哪位大人性格严厉、哪位大人嗜好特殊、哪位大人习惯奇特……虽然霍普并不敢光明正大得述说大人们的隐秘,但这一世在黑街长大的白缎却极善于察言观色,轻而易举得便从霍普的话语中寻找出了被隐藏的重点,暗暗记在心里。
  当塞缪尔返回居所的时候,白缎已经大概将教廷内的情况摸了个七七八八。看到塞缪尔的身影,霍普连忙止住话题,站起身来躬身行礼,而白缎也跟着他行了个礼,随即便被霍普一个手肘、戳中了腰眼。
  白缎毫无防备之下差点被戳个趔趄,不由疑惑得扭头看向霍普,却看到他朝自己挤了挤眼睛,似乎在急切得暗示着什么。
  白缎茫然片刻,终于意识到霍普是什么意思,连忙快步朝塞缪尔迎去,帮他将一袭曳地长袍脱下。
  塞缪尔笑眯眯得接受着白缎的殷勤服侍,温和得道了声谢,但当他看到白缎还想要跪在地上为他脱靴的时候,连忙弯腰扶住白缎的手臂,将他托了起来——方才白缎帮他脱衣服,他还能当做是丈夫(?)回家后夫夫间的情趣,但跪地脱靴就实在太过了一些,带上了几分卑贱折辱的味道,塞缪尔是万万舍不得的。
  “这种事情,以后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塞缪尔将白缎拉起来,温柔得责备。
  而白缎自然也不喜欢这般卑微的做法,装模作样得挣扎纠结片刻后便顺理成章得在塞缪尔的坚持下答应下来,并且给了他一个又是甜蜜又是感激的笑容,还带着几分隐隐的“算你识相”的满意。
  塞缪尔接到白缎的眼神,无奈又宠爱得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望着两人的互动,霍普满眼都是羡慕,恨不得将白缎扔到一边、自己以身代之。然而很快,他就连围观的资格都没有了。
  好不容易搞定了教廷的事情,塞缪尔迫不及待想要与自己的小侍从独处,自然看不得任何多余的第三者。与白缎甜蜜互动了一下,塞缪尔便看向霍普,语气温和:“多谢你照顾白缎,现在我回来了,就不必麻烦你了,你有事的话就先去忙吧。”
  霍普当真想要说一句“我一点都不忙”,然而圣子殿下这样开口,他也不能赖着不走,只能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得慢步离开。
  待到霍普的身影消失,塞缪尔矜贵淡然的神色顿时一变,透出了几分邪气。
  白缎下意识后退一步,却仍旧抵不过塞缪尔动作迅速,直接被对方拽着手臂拖进怀里、托着屁股抱了起来。
  白缎身体晃了晃,不得不搂住塞缪尔的脖颈保持平衡、他报复性得收紧双臂,狠狠瞪了塞缪尔一眼:“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塞缪尔轻笑一声,“刚刚霍普没有教导你,当我回来的时候,除了换衣脱鞋外,还需要做些什么?”
  白缎侧头回忆片刻,随即沉默了下来。
  “看起来,你是想起来了。”塞缪尔满意得勾起嘴角,“其他的事情,你可以什么都不用管,但这件事情,你却是一定要做的——我先前也教过你,不是吗?”
  白缎浑身上下炸着毛,却毫无反抗之力得被塞缪尔抱进浴室、直接进了浴池。身上的衣服自动散落、轻飘飘得掉进水中,却丝毫没有被沾湿,但白缎本人却转瞬间湿哒哒一团,被塞缪尔按在怀中吃了好几口嫩豆腐。
  “不是——要我帮你洗吗?!”白缎手忙脚乱得抓住塞缪尔在自己身上肆虐的魔爪,语气急促。
  塞缪尔挑了挑眉:“哦?你已经学会了?”
  “会了会了!”白缎连忙点头,生怕慢了一步。
  微微眯起眼睛,塞缪尔轻笑着将手松开,任凭白缎划着水蹿到另一边:“不是要帮我洗浴吗?离这么远要怎么洗?”说着,他将身上的衣服褪下,惬意得舒展了一下躯体,朝白缎招了招手。
  白缎咬了咬唇,挣扎片刻后还是慢慢靠了过去——让他去对塞缪尔动手动脚,总好过塞缪尔……对他动手动脚吧?
  不得不说,白缎仍旧还是太过天真了些。虽然他极力控制住自己,想要将其当成一场单纯的洗浴,但当塞缪尔那含着笑意又满是欲念的眼神直直盯着他的时候,白缎却无法控制得心跳加速、身体发热,抚着塞缪尔躯体的手也微微颤抖。
  塞缪尔的身体结实、肌肉流畅,穿上衣服的时候温文尔雅、玉树临风,但脱掉衣服后却满满都是雄性的侵略气息,令人看着便血脉贲张,更不用说上手抚摸了。
  明明塞缪尔难得如此“乖巧”,没有半点挑逗的举动,但白缎却依旧被撩得脸红心跳——偏偏他却不能草草得敷衍了事,每当他想要忽略某个部位,却总会被塞缪尔一本正经得提醒,不得不硬着头皮将塞缪尔的每一寸身体都清洗干净,就连下腹处的位置也一视同仁。
  当然,虽然把塞缪尔摸得坚硬如铁,但白缎却并没有如塞缪尔先前那般“好心肠”得为他提供“特殊服务”。将塞缪尔的小兄弟上下搓了搓后,白缎根本没有理会对方炙热的渴望,迅速松开手去,长长舒了口气:“好了,洗完了!”
  塞缪尔挑了挑眉,一把抓住又想要逃走的白缎,将他拖回怀中:“还有一个地方,我上次忘了教导你,不过今天也不迟。”
  白缎身体僵硬,半点也不想询问到底是哪里,因为塞缪尔的手指已然抚上了他臀部,暧昧得捏了捏,又用手指试探着摩挲着那紧闭的穴口。
  白缎脑中乱七八糟,他靠在塞缪尔怀中,一时间也不知到底应该抗拒还是应该放任——他本就被方才的“洗浴”勾起了情欲,如今体内正溢满了渴望,而塞缪尔的举动,更是让他蠢蠢欲动,简直把持住。
  黑街人对于欲望一直都很诚实,白缎先前对此排斥厌恶,只不过是没有遇到能够让他欲火焚身的对象,但现在那个人近在眼前,还四处惹火——他又为何要委屈自己、隐忍克制呢?
  如此说服着自己、为自己的纵容寻找着借口,白缎默默放任了塞缪尔试探的动作,只是在他探入一个指节的时候一口咬在了他的脖颈之上。
  塞缪尔的身体本就紧绷到了极限,如今被白缎一咬,顿时越发难以控制,手指侵入的动作也越发强硬急迫,不容置疑得将白缎的身体缓缓打开、轻而易举得找到了那个能够令恋人瞬时间失控的点。
  白缎的身体猛地一颤,咬着塞缪尔脖颈的力道越发凶狠,但即使如此,低哑难耐的呻吟依然克制不住得流泻而出,使得白缎难以自控得瘫软在塞缪尔的怀里,随着他的动作意乱情迷。
  ——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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