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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诗级客服[快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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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拂:“帮师父摇椅子。”
  小和尚虽然不明白,还是听话地摇着椅子。
  沈拂悠悠道:“晃晕了,心里还会好受一点。”
  转眼间已经在天罗谷逗留半个月,谢鸣拔完毒,精神状态焕发,身上的贵气更加逼人。
  看到沈拂,惊讶:“沈兄怎么清瘦了许多?”
  沈拂敷衍道:“可能是水土不服。”
  药童牵来马,沈拂悲哀地发现就连马都比来时壮实一圈。
  几人上马后,谢鸣和萧燃同时对着杨明抱了抱拳,“告辞。”
  马蹄踏尘,天罗谷逐渐化为后方的一个黑点,下次见面估计已经是很多年以后的事情。
  一路就怎么没停下过,谢鸣心里装着事,每过一个镇子便换匹马,以求更快到达。
  沈拂偶尔视线会飘向萧燃,只觉得自己正在经历从业以来最大的考验。
  有几次萧燃察觉到,回望过去的时候沈拂已经收回目光,做出专心赶路的样子。
  归去只用了来时的一半时间。
  他们在黄昏到达,琴庄坐落在山清水秀之地,受了夕阳的光照,现在散发着一股阴郁的气息波动。
  沈拂心中突然涌现出不好的预感,不用谢鸣催促,已经拍了下马身,加快速度。
  血迹像梅花绽放般浸染在青石砖上,大门没有关,很快就有弟子端着水往地上一浇,清洗地砖。
  “庄主!”这名弟子大喜过望:“太好了,您回来了,我这就去禀报老庄主。”
  谢鸣微微松了口气,听上去爷爷应该没有出事。
  沈拂:“我们也去看看老庄主。”
  萧燃点头,于情于理,都要去上一趟。
  沈拂感知敏锐,能明显感觉到琴庄内的不少弟子看他的眼光古怪,甚至带有隐隐的敌意。不禁蹙了蹙眉,在庄中已有一段时间,从前这些弟子态度挺和睦的,怎么出去一趟,变化如此之大。
  谢老庄主看上去苍老不少,谢鸣心头一酸,跪在他面前:“鸣儿不孝,没在爷爷最需要的时候出力。”
  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后背,谢老庄主看向沈拂,萧燃先一步站在沈拂前面,目光冷冽。
  这个动作让谢老庄主瞳孔一缩,看来沈拂在教主心中地位远高于常人。
  “老夫没有别的意思。”
  沈拂站在安全距离外,何为安全距离——
  萧燃身后。
  谢老庄主苦笑:“不久前琴庄遭遇一次暗袭,死了几个弟子,袭击者用的正是《飞鸟曲》。”
  沈拂:“我和庄主去天罗谷不算秘密,天罗谷离琴庄有一段距离,赶回来偷袭不太实际,看来他们是以为我将《飞鸟曲》再传授给外人。”
  谢老庄主:“事情正如你所料。”
  “那老庄主以为呢?”
  “自然不是你,老夫大概能猜出是谁做的,那人只掌握了不到十分之一的《飞鸟曲》,却十分熟练,绝非一日之功。”
  沈拂:“是谁?”
  “皇宫里的人。”谢老庄主慢慢解释:“祖上曾经将《飞鸟曲》前三篇留给太祖皇帝,传承下来也很正常。”
  沈拂笑道:“然而您老如果这么对庄中弟子解释就是污蔑朝廷,如果不解释,继续传授给我《飞鸟曲》则会让门中弟子产生隔阂,再退一步,将我逐出庄中,我必然痛恨琴庄失信,这时候朝廷再抛出橄榄枝,十有八九我会将曲谱教给他们。”
  谢老庄主长叹:“朝廷的确是好算计,最简洁的办法就是将你杀了,但是老夫一旦这么做,此事会被有心人在江湖传播,琴庄数百年来的名声就毁了。”
  沈拂垂下睫毛,不知是作何感想。
  “这次是我琴庄对不住你,不知沈公子可有应对之法。”
  良久,沈拂伸手戳了戳萧燃的脊梁骨:“不如这些日子我们去青楼躲躲?”
  萧燃侧过身瞄了他一眼,不知道沈拂对青楼哪里生出的执念。
  “青楼就不必去了,老庄主威名还在,那些弟子心中再有不服,也得压着。”
  在萧燃看来,不服就暴力镇压,这在天音教中十分正常,优胜劣汰,强者为尊。
  “倒是你,老庄主没有动作,可能会有人对你不利,暗中下手,”萧燃觉得自己今天有些魔障,不知道为什么和沈拂交代这么多废话:“最好平日里小心些。”
  沈拂:“我已经想好对策,这几日就搬到你房间,轮流守夜,算是有个照应。”
  每天给对方灌灌耳音,看看美女的画像,他就不信萧燃没有杂念。


第11章 换房
  沈拂说到做到,当下就回房间收拾东西。
  路上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人刻意为之,恰好遇见圣女。
  她似乎偏爱蓝色,长裙金钗,不肖武林女子那种野性的美感,端庄典雅。
  “呦,赵姑娘居然还留在琴庄。”
  圣女笑道:“前些日子琴庄遇袭,我出手帮忙时,受了点伤,老庄主心里过意不去,让我养好伤再走。”
  沈拂作出一副心疼的样子:“赵姑娘金枝玉叶,可千万别留下伤口。”
  圣女略微犹豫了一下:“有一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沈拂:“那就别说了。”
  圣女目光有一瞬间阴沉,从前不管是在皇宫还是江湖,她遇到的都是彬彬有礼之人,不管是因为她的身份还是相貌,男子见到她总是有一份天然的客气。
  像沈拂这样无理之人,当真世所罕见。
  “还是给沈公子提个醒好,参与刺杀的人用的是《飞鸟曲》。”
  说话时,圣女目光紧盯沈拂,不愿错过他面上任何一丝神情。
  然而结果注定令她失望。
  沈拂只是挑了下眉,“那个人肯定弹得没我好。”
  圣女没有瞧出任何勉强,仿佛他真是如面上表现出的这般淡定。
  “沈公子乃是大智之人,出了这等事,你猜老庄主会怎么想?”圣女:“现在也唯有同我合作才是出路。”
  “一只猫,和一只老虎,赵姑娘会选那个做宠物?”
  圣女受不了他的胡言乱语,极力耐着性子回答:“自然是猫。”
  沈拂笑了笑:“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被猫挠上一爪子顶多是破块皮,被老虎咬上一口,性命难保。”
  圣女被触怒:“公子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沈拂往前走,懒散的声音断断续续传过来:“赵姑娘是个美人,看在长得不错的份上,在下提醒姑娘一句,莫要以为所有人都像姑娘以为的那样好愚弄。”
  老庄主痛失爱子,消沉到现在,那谢鸣呢?
  父母双亡,自己饱受寒毒折磨,他心中的仇恨哪里是用时光能够填平。
  但相遇至今,谢鸣给沈拂的感觉就是一个容易妥协,艰难支撑的贵公子形象。
  这样的人,要么就是真的没有能力,要么就是一条潜伏在暗处的毒蛇,找准时机就会反咬敌人一口。
  来到房间,发现除了换洗的衣物和床铺,并没有什么东西需要收拾。
  在琴庄弟子暗含敌意和不解的眼神中,沈拂头顶被子,抱着枕头,像是只企鹅,晃晃悠悠往萧燃房间移步。
  敲了两下门,没人应。
  硬闯,发现门是锁的。
  沈拂环顾四周,从窗户将被褥扔进去,人要往里进的时候,窗户毫不留情被合上。
  无奈只好重新选择正门。
  “萧萧,做人不能像你这般无情。”
  任凭他好话说尽,门没有一点要开的征兆。
  沈拂眼珠一转,离开。
  屋内正在打坐的萧燃缓缓睁开双目,冷笑一声,重新静心凝神。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
  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
  悠扬的曲子响起,弹琴的人并非真心实意,听着十分矫揉做作,偏这歌喉还作深情无限状:
  “山有木兮木有枝; 心悦君兮知不知 ”
  萧燃打开窗户,门外人长发随便用竹簪一束,白衣古琴,深情款款。
  谢鸣刚好路过找萧燃有事,就看到两人‘眉目传情’的一幕。
  “这,这是……”
  沈拂点头:“没错,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谢鸣:“你们……”
  沈拂:“没错,就是你想象的那样。”
  “进来!”萧燃终于忍不住,再叫他说下去,还不知道会吐出什么惊世骇俗之言。
  勤劳地将地上的床褥铺好,走到窗边,诚恳对还站在外面凌乱的谢鸣道:“一起么?”
  谢鸣摆摆手:“你们继续,我不打扰了。”
  沈拂一脸遗憾。
  萧燃:“满意了?”
  沈拂:“心满意足。”
  萧燃揉揉眉心,第一次郑重其事道:“沈拂,我们谈谈。”
  沈拂:“我刚已经弹过琴,现在该说爱了。”
  “……”
  还是想一剑戳死他怎么办?
  试了下地铺,觉得不错,沈拂一秒换脸,神情认真起来:“我也是为了自保。”
  萧燃;“你的实力,自保不是问题。”
  沈拂摇了摇头:“此言差矣,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一个成功的客服绝对不会拿性命开玩笑。
  “琴庄人都畏惧你‘萧大魔头’的称号,我和你住在一起,安全会多一层保障。”
  屋外谢鸣去而复返,敲了下门道:“忘了告诉二位,过几天是谢某的生日,到时我会宴请天下豪杰。”
  沈拂去开门:“谢公子怎么突然有心情办生日宴了?”
  谢鸣苦笑:“是爷爷的意思,他亲自给几家写了邀请函,说希望对方能带上家中子弟,给年轻人一个认识的机会。”
  沈拂乐道:“相亲宴?”
  谢鸣没有否认,无奈道:“山庄要来不少客人,沈公子如果确定在这住,我就将那间厢房匀给其他人。”
  沈拂答应的很是爽快。
  萧燃走过来:“其实你不用亲自来跑一趟。”
  谢鸣也是知道,毕竟他才是琴庄的主人,不过细想下还是亲自和沈拂说一声为好,万一后者真的因为这种小事惦记上他——
  想想前后花出去的十几万两银子,谢鸣就是头疼。
  “这你就错了,谢庄主是要提醒我们二人。”
  提醒什么?
  不只萧燃,谢鸣都好奇地望过去。
  沈拂:“准备礼物。”
  谢鸣眼皮一跳:“沈公子误会了。”
  沈拂摆摆手:“我们会备好礼的,一定给庄主一个惊喜。”
  不,一片树叶都可以,不要惊喜。
  谢鸣摇摇头,准备纠正他不是专门为了要生日礼物。
  然而门已经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关上了。
  望着紧闭的一扇门,谢鸣长叹一口气,不知教主平日里是如何同这人打交道。
  看沈拂拿着杯子晃来晃去,几滴水珠就要晃在地上,也没有要喝的意思。
  萧燃朝那个方向屈指一弹,水珠在空中炸开化为水雾,没有滴在地上。
  沈拂有了反应,侧过脸:“你真的相信举办生日宴是老庄主的意思?”
  萧燃:“不是又如何。”
  沈拂终于放过手中备受折磨的杯子,看向圣女住的方向:“虽然不知道谢鸣想做什么,不过有人好像要倒霉了。”
  萧燃没有反应,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沈拂:“时间不早了,我们睡吧。”
  萧燃瞥他一眼:“天还没黑。”
  沈拂:“那我们……”
  “不去青楼。”
  沈拂:“我磨刀你总该没意见?”
  “请自便。”
  一枚锃亮的剃刀出现。
  萧燃目光一动,控制不住想要拔剑的手。
  沈拂擦的很小心,就像在对待一件稀罕的宝贝,这一擦,就是整整两个时辰。
  对于沈拂,萧燃的态度就是置之不理。
  是夜,萧燃睡得极不踏实,十岁后,他再也没有做过噩梦,只有他会成为别人的噩梦。
  但是今夜,所有的噩梦疯狂涌来,他的身体越来越紧绷,双眼猛地睁开。
  屋内有亮光。
  沈拂不知何时醒的,披着外袍,手指温柔地抚摸着剃刀一端。
  烛光下,手握剃刀,冲萧燃痴痴笑着。
  萧燃:“你想做什么?”
  沈拂不回答,这时萧燃才注意到他的目光没有焦距。
  梦游?
  沈拂慢慢站起来,外袍掉在地上都不自知,走到萧燃床边,挥舞胳膊,看久了发现竟是一套绝妙的刀法。
  如果忽略这把剃刀是在自己头的上方挥动。
  初见叫嚣让他出家,后来日日鼓动去青楼,萧燃叹气,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回去睡。”
  沈拂仿佛保留着一丝理智,将剃刀揣进怀里,也不怕误伤自己,躺回地铺上。
  萧燃松了口气,重新闭目。
  刚有了一丝睡意,感知到一丝淡淡的杀气,刹时惊醒。
  沈拂一脸哀怨看着他,“为什么不找姑娘?”
  “……”
  用力一拽一抖,被单在空中卷了几道,像是有意识一样卷住沈拂的身体,将人捆结实后,扔回去。
  不要指望和梦游的人讲道理,也不要低估他们的破坏力。
  沈拂虽然身体被禁锢,脖子扭曲成一个可怕的角度,眼珠黑白分明,直勾勾盯住萧燃。
  ……
  鸡叫三声,沈拂睁开眼,天还是黑的,准备继续睡,扭了几下,没有翻身成功,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人绑了。
  早在他醒来的瞬间,萧燃就感知到。此刻他的眼睛因为一夜未睡沾染血丝,正在考虑怎么处理床下那个罪魁祸首。
  “有刺客。萧燃,你有没有事!”
  沈拂焦急的声音从床下传来。
  萧燃一怔,这人醒来的第一件事居然不是担心自己的安危,而是他。
  这么一想,昨天晚上最后将人卷铺盖滚到床下面的行为,是不是有点过分?


第12章 缘分
  被从床底下拖出来,站在面前居高临下俯视沈拂的人衣冠端正。
  明面的事实摆在面前,哪里有刺客,把他扔在床底下的罪魁祸首分明就是眼前人。
  沈拂像个大虫子一样扭来扭曲:“快帮我松绑。”
  萧燃准备拿剑斩断,亮晃晃的剑刃在面前晃悠不是什么愉悦的体验。
  “等等。”
  沈拂提起内劲,自己将绳子震断了。
  他先是回忆了一下,确定昨晚没喝酒。
  “绑我的目的是什么?”
  萧燃:“睡觉不老实。”
  “怎么可能,”沈拂面上的惊讶并非伪装:“我睡觉一向很老实。”
  萧燃:“你跟别人睡过?”
  沈拂摇头:“但我自我感觉很好。”
  至少从来没有摔下床,蹬被子的现象。
  因为那么一丝虚无缥缈的愧意,萧燃没有道出真相,让沈拂继续保持他良好的自我陶醉感。
  “师父。”门外响起一道软糯糯的声音。
  沈拂打开门,捏了捏小和尚的圆脸盘,心情瞬间变好。
  小和尚突然跑开,搬起地上的石头来到萧燃面前:“施主,你对我师父做了什么?”
  方才沈拂抬手捏他脸的时候宽大的袖袍滑落一截,胳膊上面有青紫的痕迹肆虐。
  昨晚被绑了大半夜,有点淤血实属正常,小和尚不了解内情,顿感愤怒。
  萧燃不会跟个孩子计较:“他没受伤。”
  肉肉的手指颤抖地指向他:“别以为我不懂大人的事情就好糊弄,师父和我说有些人将捆绑当做闺房之乐,我都明白。”
  路过几个来送热水的小厮刚好听见,震惊地看向沈拂,这是何等的丧心病狂。
  沈拂一脸深沉:“教育要从孩子开始。”
  带小和尚到院子里打拳锻炼身体,路过一花白胡子的老头,沈拂多看了几眼,叫住一名弟子:“刚才走过去的是谁?”
  “医师,老庄主在不久前的战斗中受了内伤。”弟子愤愤看着沈拂,显然还是认为那件事和他脱不开干系。
  沈拂微微蹙眉,谢老庄主身体原本就不好,这次受伤恐怕没有三年五载养不好。
  拳风将树上的叶子打落,沈拂收势,叹了声‘多事之秋。’
  今年夏日的天气变化无常,还没热上几天,又开始刮风下雨,琴庄傍山而建,温度更是要低上不少。
  谢鸣来找萧燃的时候,没有看见沈拂的身影,感到意外:“萧兄该不是杀人灭口?”
  以萧燃的性子,对待一个赖在他房间的人,不是没有可能。
  “他去坊市了。”
  谢鸣:“去那里做什么?”
  “说是为你买生日贺礼。”
  一股凉意拴着胳膊往上蔓延,谢鸣露出的笑容略显僵硬:“还真是不巧,我今天也要出庄去附近的城镇,万一碰上了多不好。”
  “……”
  做人做到沈拂这个份上,不知该说是成功还是失败。
  萧燃;“你来找我是想让我和你一起去?”
  谢鸣点头:“最近外边有很多起针对琴庄弟子的暗杀,昨天一个弟子全家更是满门被灭,我要亲自去查查。”
  萧燃失笑:“你这番作派倒是挺像一个人。”
  想到昨日沈拂抱着被褥想从窗户往里钻的样子,心情忽然就愉悦起来。
  谢鸣笑道:“的确,有一点我和沈公子所见略同,凡事但求万无一失。”
  这二人拿沈拂作比较时,当事人正带着小和尚刚到城门口。
  原本不远的一段距离硬生生被拖慢了一个时辰。
  “师父,刚刚想要暗杀我们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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