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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诗级客服[快穿]-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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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月收回脚,改口道:“理应共同进退。”
  尚未走到墓地; 就有一些细碎的声响传来; 随之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水月大叫一声:“迟风!”
  他的声音足够响亮,甚至隐约有回音,迟风却是抬头看都不看他一眼; 躲在一块墓碑后瑟瑟发抖。
  水月赶忙跑过去将人扶起来。
  迟风像是受惊的野兽,一把打开他的手,捂着耳朵后退; 连连叫着‘不要过来。’
  手被都红了; 水月也顾不上疼; 抓住他的肩头:“迟风,看清楚,是我!”
  迟风愣了一下,抬头看了他两眼,再次陷入惊恐当中。
  水月扭过头:“他好像受了刺激,现在该怎么办?”
  沈拂回答的干脆:“打晕了,带回去。”
  水月迟疑。
  沈拂:“要么你就和他一直在这里纠缠到天黑。”
  鬼打墙的经历浮现在脑海,水月利落地抄起一根木棍,将人打昏过去。
  他没敢使太大劲,半路上迟风便清醒过来,一个劲大喊大叫。
  水月卯足了力气,总算将他拖进迟家大门。
  很快就有佣人来搭手,活动了一下手腕,酸疼的臂膀突然被拍了一下,不解地望着沈拂。
  “就说在镇子口找见的人,别提墓地。”
  水月怔了怔,想到那些诡异的墓碑,还有过于长寿的死者,点了点头。
  迟风整个人都是疯疯癫癫的,一下午过去也没见转好,又是砸东西,又是大声喊叫。
  迟家也没有请医生看,迟父正脸色暗沉地站在屋子里。
  沈拂在不远外的地方看到柳雪,上前问道:“人还好么?”
  柳雪满脸忧色:“很严重,见人就躲,说是丧失心智都不为过。”
  还说着话,屋内传出迟风的嘶吼声:“她来了,她来找我了!”
  沈拂和柳雪对视一眼,连忙走入屋中。
  未免他自残,迟父将之捆绑在床头。
  迟风安静了几秒,突然道:“我的新娘来了。”
  所有人顿时一怔,柳雪以为他恢复正常,激动地走上前去,哪知迟风用身体将她撞开,瞳孔几乎没有焦距,缩在床角喃喃道:“父亲,我的新娘来接我了。”
  迟父目中飞速闪过一抹惊恐,冷喝道:“胡说什么!”
  迟风没有感受到他的愤怒,仍旧在自言自语。
  见状,迟父转身对水月和沈拂道:“你们先出去,等状态稳定了些再来看他。”
  柳雪像是被吓住了,站在那里好久没有反应,直到沈拂拉了一下,才回过神。
  金花在门外等着,陪在柳雪身边安慰,两个女孩谈心,沈拂没什么能插上话的地方,便朝自己房间走去。
  屋内昏暗,打开所有窗户好让阳光透射进来。
  影子在斜对角,一声不响。
  沈拂坐在椅子上,倒了杯水喝着降火气:“冥婚?”
  影子保持沉默。
  沈拂笑容堪比春光:“能骗到我的人寥寥无几,今天又多了一个。”
  边说,放下茶杯击掌,由衷赞叹道:“当真厉害。”
  鬼爪冒出来一截,还没来得及比心就被扔到犄角旮旯,它倒是坚强,自己重新爬了回来。
  无视小心翼翼向往上钻的鬼爪,沈拂目光冰冷地注视着地上的影子。
  “不算是欺骗。”
  良久,影子终于开口。
  沈拂用一种恍然大悟的口吻道:“那便是开了个玩笑。”
  影子叹道:“我的确存有私心,但你的问题也得到了解答。”
  沈拂按住鬼爪,眼中的玩味渐渐收敛。
  “活人离不开西沉镇,却不是没有漏洞可寻。”
  方才迟风低吼新娘来接他的画面闪现,沈拂蹙眉:“难道他和鬼结了阴亲?”
  然而这些鬼应该恨毒了迟家人,假使冥婚,迟风早该被啃得渣都不剩才对。
  影子缓缓道:“你低估了他们的手段。”
  沈拂心中突然升起一个可怕的猜想。
  眼下迟家乱成一团,他几乎不用怎么遮掩,出门轻松从厨房取了生肉喂养蛊虫。
  半路又改了主意走去花圃。
  柳雪正坐在那里,金花已经不在她身旁,方才在迟风房中表现出的担忧、惶恐全都不剩,姣好的面容上不带任何一点表情,唇瓣不时动着。
  走近一些,能听出是首小曲。
  沈拂递过来纸巾。
  柳雪愣了下,有些虚弱的笑道:“又没哭,为什么又要给我纸巾?”
  沈拂道:“觉得你会用到。”
  柳雪用微笑代替回答。
  沈拂突然道:“如果有人伤害了你重视的人,你会怎么做?”
  柳雪身体猛地绷直。
  沈拂无视她的异常:“只是觉得迟风疯得有些太蹊跷了,如果是人为,你会不会帮他报仇?”
  柳雪轻轻松了口气:“我相信他会好起来的。”
  沈拂和她方才的表现一样,笑笑没有说话。
  当他起身走出一段距离,柳雪的声音没有预兆的传来:“我会送那个人进地狱忏悔。”
  沈拂脚步一顿。
  柳雪低头看着手上的纸巾:“这是回答你前面的问题。”
  人心有时就像是毛孔,是最能藏污纳垢的地方。
  沈拂见过恶人,在执行任务中,又会见到更恶的人。
  这次走到街上,他没有遮伞,任由光倾泻在身上。
  店里十分冷清,只有老妪一个人颤抖着在清点货物。
  沈拂走进去,她的身体僵硬了一下。
  “有一处写错了。”
  老妪看了下清单。
  沈拂:“鼻烟壶少数了一个。”
  老妪:“不打紧。”
  又问他要买什么。
  沈拂摇头:“想来跟您打听点事儿。”
  老妪:“为什么来找我?”
  沈拂诚实道:“对于大限将至的人来说,一般口风没那么紧。”
  “我会告诉你一些,”老妪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看到沈拂面上的不解,哑着嗓子道:“就算是对你帮我扶杯底的一点回报。”
  不久前来买花瓶,老妪找零钱时曾用手指在沈拂掌心写了‘小心’两个字,他也是看准了对方还存有一丝善念,故而前来。
  “迟家的少爷是否结过阴亲?”
  老妪点头。
  沈拂:“冥婚的对象……可是一个小女孩?”
  老妪嘴唇有些颤抖:“厉鬼通常对人存有怨气,他们不知从哪里找了个小女孩,弄死后结了阴亲。”
  即便已经猜到,真正听起来仍是不免心惊。
  老妪:“那女孩生前受尽了折磨,死后牌位又立在迟家,不敢生出半分忤逆的心思。”
  沈拂又掏出一个瓷瓶,看到里面的虫子后老妪连连摇头:“该说的我就说了,剩下一部分就要带进土里。”
  阳光很暖,沈拂却觉得有一股阴暗的气息始终无法驱散。
  身后的影子微微晃动一下,似乎想伸手拥抱他一下,但又强行歇了这个念头。
  沈拂和老妪交谈的时间不长,出门便看到不少在卖孔明灯的,水月正在那里和人讲价。
  “买灯做什么?”
  水月被他吓了一跳,看到是沈拂后道:“我刚听佣人说逢年中和年末最后一天他们会举行放灯。”
  沈拂挑眉:“这你也要凑热闹?”
  水月不好意思道:“听说可灵验了,将双方八字写到灯上,放上天空能保佑人百年好合。”
  沈拂嫌弃道:“你信这个?”
  水月买了两个,递给他一个,小声道:“迟风又发病了,比之前都闹得疯,我有点害怕,找了个借口出来。”
  出了这么大的事,柳雪没有要求取消婚礼,迟家人更是提都没提,只是象征性的关心一句,说晚上有放灯,让他们出去散散心。
  夜色阑珊,明月空照。
  灯火照亮了半片天空,沈拂来镇以后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人。
  男男女女,脸上无不是洋溢着希冀和笑容。
  仿佛孔明灯一燃,所有的丑恶都被融化。
  金花和水月放了一个,沈拂图个新鲜,也放了一个,他放得那盏灯很快被风吹远,淹没在无际灯海当中。
  结束时天色已经很晚,入睡能听见迟风的低吼声,沈拂突然有些怀念半夜缠绕他的哭声,起码比这哀嚎要强很多。
  半梦半醒的状态持续一夜,翌日一声惨叫彻底将他叫醒。
  沈拂赶过去的时候,水月正脸色惨白扶树,有佣人拿着火折子手捧陶罐进去。
  “虫、虫卵。”水月断断续续道。
  沈拂扫了眼,没发现有虫子。
  水月惊悚道:“我刚去看迟风的时候,看到他吐出虫卵。”
  说完忍不住开始反胃,跑到一边干呕。
  沈拂帮他拍了拍背:“好受些没?”
  水月恍惚道:“我出现幻觉了。”
  沈拂蹙眉:“什么幻觉?”
  水月指着地面:“我好像看见你的影子在颤抖。”
  沈拂瞥了眼,何止抖,都快抖成波浪形了……遂即面容肃穆道:“看来你病得不轻,快回房休息。”
  水月前脚刚走,他立马就拐到不起眼的角落。
  沈拂抱臂看着自己的影子:“难不成你也病了?”
  画魔的声音较平常有些沙哑:“是不太舒服。”
  听他亲口承认,沈拂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我们见一面?”
  “你在担心我?”声音中暗藏一点小小的窃喜。
  沈拂只是重复要不要见面,画魔:“在画像前燃三柱香,我引你过来。”
  焚香时沈拂眉头一直紧蹙,从前画魔未有过这样的要求,后者的状态兴许比想象当中还要虚弱。
  俊美的男子斜靠在桅杆上,面色发白,破旧的船作为背景板,给他平添了一分孱弱的味道。
  沈拂走过去时,他还紧闭着双眼。
  顾不得探讨魔为什么会生病这种问题,沈拂扶他起来:“怎么弄得这么狼狈?”
  画魔靠在他身上,虚弱笑道:“值了。”
  他的目光像是毒蛇一点点往下攀爬,“为了让你彻底死心。”
  沈拂不明所以。
  画魔阴狠道:“我看到了你在孔明灯上写的生辰八字,居然不止一个。”
  沈拂没有否认:“是又如何?”
  画魔:“他们已经死了,对不对?”
  沈拂皱眉。
  画魔冷笑道:“下咒的时候我感觉的到,不过只要不神魂俱灭,哪怕转世投胎,也会使之痛苦一阵子。”
  说完,转过身撑着船身剧烈咳嗽。
  “……”
  回过头脸上带有几丝不自然的薄红,画魔狠狠闭了闭眼,又睁开:“枉我一向对自己的力量自信,没想到一次咒杀三人就有些支撑不住。”
  沈拂递过去一张纸,他捂着又咳了两声:“待到过两日状态恢复,再接着下咒。”
  沈拂张了张口,画魔却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就算是你求情我也不会手软。”


第100章 愿教清影长相见
  沈拂的目光在他说明身体不适后闪过一丝明悟。
  尔后半是无奈半是嘲讽地摇了摇头。
  静默良久; 伸手在画魔肩上轻轻一拍:“别糟蹋自己。”
  画魔狠厉道:“你越是为他们求情,我越不能让你称心如意。”
  沈拂冷着脸:“有本事再说一遍。”
  画魔表情同样阴寒,用唇形说了一遍; 没有发出音。
  “……”
  他这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忽然间令沈拂心情变好; 略过让人不快的事情; 直白道:“等你养好身子继续咒杀也不迟。”
  画魔没有说话,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沸腾而去的河水映照出一张苍白的容颜; 画魔盯着水面上的倒影,不愿意沈拂继续看他狼狈的样子,送其离开。
  房间被阳光照得透亮,沈拂的影子已经恢复正常,画魔暂时没有寄居在上面。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糊的味道; 透过窗户望去; 佣人将烧焦的虫卵密封在罐子里,埋在树下。
  他们不时来回,迟风的呕吐还没有停止。
  出了这么大的事; 迟风父母没有一个在旁边照看,迟父一大早便出门; 正当沈拂猜测他去了哪里; 细碎的交谈传入耳中。
  快步走出屋子,隔着一段距离; 看到迟父正领着一位瘦竹竿似的男子往迟风房间的方向走; 迟父面色恭敬; 走在男子身后,隐隐有以他为尊的迹象。
  两人进去后,佣人立马关上门,守在门口不让任何人靠近。
  男子往迟风嘴里塞了颗药丸,后者眼睛赤红,至少止住干呕。
  迟父语气焦急:“当初您不是说过那小女孩胆小怯懦,不会生事,怎么到了这个节骨眼……”
  男子阴冷的视线扫过来,迟父顿时不敢说下去。
  “我看你家里来了几个陌生人。”
  迟父连忙道:“都是小儿带回来的同学,本来是要……”
  要做什么,两人都心知肚明。
  迟父小声道:“白大师,你看……”
  “先让我看看这几人有没有嫌疑。”
  沈拂等人被叫到正厅,水月和金花一头雾水,柳雪像是还在为迟风的事情担忧,眼睛都哭肿了。
  没过一会儿,迟父和男子进门,迟父介绍道:“这位是白大师。”
  水月发懵地点点头,不解其意。下意识地朝沈拂看去,后者一副神游其外的样子。
  迟父道出已经想好的说辞:“我儿突发疯病,可能是中邪,为了大家的安全,才特意请白大师前来查看。”
  水月虽然从前笃信科学,但最近事一桩接着一桩,觉得找个大师看看也好。
  其余人跟他一样,表示同意,没有表态的沈拂被视作默认。
  白大师挨个仔细检查,轮到沈拂时,他的脚步忽然顿住,‘咦’了一声。
  这一声让所有人的心跳到嗓子眼处。
  白大师眉毛几乎要拧到一处去:“你身上的‘气’和别人不同。”
  一旁水月忍不住道:“大师你是不是看错了?”
  白大师笃定地望着沈拂:“你身上有死气。”
  他本事不错,不是一般的江湖道士。沈拂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从很早以前一到晚上就睡不好,找道士看过,说是被浪荡鬼缠身。”
  白大师手指掐诀,“容我看看。”
  他没有做什么花哨的动作,除了掐诀,便是念咒。
  沈拂身上有黑气浮起,白大师加快念咒……就要成了!
  他倒要看看附在这年轻人身上的黑气本体是什么。
  “这个人是我的。”
  白大师脑内响起一道声音,向后退了三步,猛地吐出一口血,再看他的左手,已经脱臼。
  沈拂离他最近,猫哭耗子:“要不要紧?”
  白大师后退摇头:“别过来。”
  沈拂口吻充满希冀:“大师可有办法将这只浪荡鬼驱走?”
  白大师冷嘲:“你身上的哪里是浪荡鬼,分明是欲魔。”
  鬼的偏执和占有欲可没这么深。
  沈拂求解:“要怎么才能对付它?”
  白大师:“唯有三个字……”
  众人屏息等答案。
  白大师言简意赅:“从了它。”
  沈拂面色微变。
  白大师:“欲魔若是不得偿所愿,迟早带走你的魂魄。”
  他伤得不轻,被迟父扶下去休息。
  排在沈拂之后的柳雪没有被检查到,一直攥紧的拳头缓缓放开。
  一抬头,目光刚好和沈拂撞上。
  “明天就是婚礼,”沈拂问道:“发生了这种事,你确定还要嫁?”
  柳雪毫不迟疑:“两心相悦,自该不离不弃。”
  水月还没从沈拂被浪荡鬼缠身的事情中反应过来,乍然听到‘不离不弃’四个字,突然打了个寒颤。
  白大师的房间和迟父离的很近,佣人照旧守在门外,即便听不到那些窃窃私语,沈拂大概也能猜到他们在谈论什么。
  重新封印惨死的女孩,亦或是寻找新的猎物下手。
  【系统:我心里有些堵得慌。】
  沈拂失笑,打趣道:“我可没将你的生辰八字写在孔明灯上。”
  【系统:带我出去散散步。】
  画魔还在养伤,沈拂出门也不用矫情撑伞。
  才进行过放灯活动,镇子上的人多了些活力,出来走动的人比往常增加不少。
  沈拂其实明白系统为什么觉得不舒服,不夸张的说,西沉镇的每一个人都是罪人,见死不救,偷取他人寿数,不值得被救。
  他找了家书铺,挑了本无人问津的书:《感动生命的一百个故事》。
  原本是要念给系统做心理辅导,自己居然看得津津有味。
  沈拂直接买回去,对着画像燃香,香燃尽的一刻,世界换了一番模样。
  画魔靠着船,面色依旧苍白。
  “有事?”
  扶着栏杆勉强站立,一副病秧子的形象。
  沈拂将书给他。
  画魔皱眉。
  沈拂:“给你用来净化心灵。”
  明明是被嘲讽,画魔却从他的态度中感到一丝亲昵。
  他不禁产生好奇,预想中一旦咒杀的事情摊牌,沈拂该生气才对,为何还会同自己心平气和说话?
  昨晚因为迟风的悲鸣没有睡好,沈拂困意滋生,一歪头,身体有滚下船的趋势。
  画魔连忙伸出半个肩头,供他靠着睡。
  不想吵醒沈拂,忍住咳嗽的冲动,顺便分散注意力,百无聊赖地翻看书。
  河中那些漂浮的头颅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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