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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诗级客服[快穿]-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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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拂眯了眯眼,萧燃居然也了解七绝丹的整个事件,当初为了皇家颜面,宫中可是下了禁令,谁都不敢泄露出去半个字,眸光闪动:“有什么内幕消息,分享一下可好?”
  萧燃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滕干很有可能是域外人。”
  沈拂道了声‘难怪’,冷笑道:“无论是三皇子还是太子,敢和此人合作,无异于是与虎谋皮。”
  “事情还没有定论,”萧燃:“你在宫中对方很难有下手的机会,最好能创造一个。”
  “你没有出事想必他们已经急了,是得找个机会去宫外面转一转。”
  沈拂料想的不错,三皇子正在大发雷霆,“没用的东西,居然还跟本王说万无一失!”
  半晌,他忍住怒气,脸色阴沉地写了封信,交给手下人。
  那厢沈拂也没闲着,翌日一早便去清荷殿请安。
  安妃:“要去寺里上香?”
  沈拂颔首,此来的目的便是希望安妃能和皇帝吹吹枕边风,让他去上香拜谢佛祖。
  安妃:“感谢佛祖庇护认祖归宗是个好借口,但还不够。”
  沈拂当然也知道,回宫已经有一阵,现在提出上香有些不合情理。
  安妃笑了笑:“这件事情不应该来找我。”
  沈拂一点就透:“刘尚书?”
  安妃点了点头,沈拂鞠了一躬离开,
  他走后安妃忽然幽幽叹了口气,“是个聪明的孩子,若是本宫的孩子还活着,也该像这般优秀。”
  女官柔声道:“娘娘切勿太过伤感,至少现在的形势对娘娘很有利。”
  皇帝对太子心生不满,三皇子因为公主一事,又落个办事不利的名头,总体而言,九皇子反而比较得圣心。
  刘尚书出面,借口说净真大师想要见九皇子,沈拂也在恰当的时机表示自己想去上炷香,皇上并未起疑心,欣然同意。
  沈拂将萧燃一起带出宫,路上萧燃换回男装,暗中跟着车队。
  马车走得是官道,路过两山之间时,沈拂嗅到空气中的异味,在嘴里塞了枚药丸。
  车轮压在石头上,马车剧烈颠簸,侍卫赶忙停下来。
  沈拂从车中下来,“休息一会儿再赶路。”
  众人齐齐松了口气,不知为何,他们今日感觉格外疲倦。
  这些人眼神涣散,有人甚至睡了过去,沈拂言明要去周围转转侍卫都没有反应过来,痴痴点头。
  山里空气很好,今日是个例外,花草香味都掩盖不住混有异味的空气。
  沈拂走到河边停下,捡了根枯枝在水中拨弄两下,想看看有没有好看点的石子。
  拾了几颗,其中一枚朝着东南方向扔去:“再不出来,本王可就要先走一步了。”
  “殿下好胆识,”林中走出一人,正是秋猎时与三皇子谋事的毒师。
  他极为小心,若不是沈拂发声,绝对不会现在现身。
  无他,沈拂表现的太过淡定,事出反常必有妖。
  “太子叫你来的?”
  看清毒师眼中的嘲讽,沈拂微微一笑:“看来是三哥的人。”
  毒师瞳孔一缩:“殿下有什么本事还是趁早使出来,否则就没机会了。”
  沈拂表情中透露着一丝猖狂,如同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又不是只有三哥能请的来江湖人。”
  拍了拍手,毒师猛地回头,发现并没有人。
  沈拂轻咳一声,又拍了拍,萧燃这才现身。
  “萧教主。”毒师神情充满忌惮。
  萧燃冷笑:“滕干,你果然还没死。”
  滕干后退一小步:“九皇子倒是好本事,居然能请来你出手。”
  萧燃捏死一只从身后飞来的小虫子:“这点手段还不够看。”
  滕干:“我打不过你,逃命的本事还是有的,但九皇子的命,今日一定要留下。”
  话音刚落,滕干缠住萧燃,忽又窜出一人挟持沈拂。
  挟持之人功夫比滕干要差不少,沈拂对付他就跟按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刚准备动手,萧燃开口道:“留他一命,我用其他东西与你交换。”
  沈拂没有预料到事情变化,不过配合着做出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被人用匕首抵住脖颈。
  滕干无动于衷,就要命令徒弟下手。
  “《天魔残卷》。”
  滕干惊骇道:“你说什么!”
  萧燃掏出羊皮卷,“用它来换九皇子的命,意下如何?”
  滕干努力压制住剧烈的情绪变化:“萧教主无情无义,缘何会用一本绝世秘籍换取皇子性命?”
  “你拿到后自会明白,此法不适合我修炼。”
  滕干面色不停变化,有了《天魔残卷》,他就能实力大增,武林中还有谁能奈何的了,前提是要确定萧燃手里的东西是真的。
  “我怎么能确定你手中是真的功法?”
  萧燃:“本座没有闲情逸致做无聊之事。”
  滕干眼神晦涩难明,萧燃为人不可一世,又不可能提前预知到今日的变故,作假的可能性不大。退一步说,无论《天魔残卷》是真是假,他都要拼一拼,九皇子的命可以下次再取,这样的机会却是不会再有,一咬牙道:“放人。”
  沈拂安全的同时,萧燃将《天魔残卷》扔到滕干手里,滕干第一时间逃跑,甚至没有管自己的徒弟,后者见势不妙,然而没有他师父那般好运气,刚用轻功逃跑,便被一剑刺死,尸体随着河流顺势而下。
  沈拂走到萧燃身边:“你该知道那人不是我的对手。”
  萧燃:“滕干施展全力的确能逃命,下次再想引他出来就没有这般容易。”
  沈拂:“不去追?”
  萧燃:“谢鸣会在暗处跟着。”
  沈拂:“我们三人联手,滕干插翅难飞。”
  萧燃摇头:“没必要那么麻烦,《天魔残卷》已经被你篡改,等他先做完第一步,再出手。”
  欲练此功必先自宫,在他的提醒下,沈拂想到昔日的杰作。
  萧燃:“诛人先诛心,滕干一旦有所动作,我再告诉他这句话是你强加上去。”
  沈拂喉头一动:“若是他没有这么做,直接修炼……”
  “少有人知此功法只能童子身修炼,滕干极爱女色,就算练了也会爆体身亡。”萧燃淡淡道:“你先回去,我去将《天魔残卷》回收,下一次还可以继续用。”
  关键时刻能起到兵不血刃的奇效。
  “继,继续用?”
  萧燃点了点头:“待皇宫的事情解决,多做几份,设计送到昔日结仇的几个人手中。”
  “……”
  【系统:黑心肝!可怕!】
  沈拂心中一震,更诧异于萧燃的口吻完全是风轻云淡,仿佛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和他相比,突然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清丽脱俗,善良纯真。


第37章 暴雨
  有感再逗留下去; 他这根正苗红的小树苗可能会长歪; 沈拂前去和侍卫汇合。
  在他离开期间,风向改变; 空气中的异味越来越淡,清醒过来的侍卫这才醒悟皇子还没有回来; 吓得一个激灵。好在沈拂适时回来,侍卫提到嗓子眼的心才落下。
  不敢再有片刻耽搁,重新上路,远离山谷,众人的精神越发饱满。
  九皇子要来上香的消息一早便传来; 寺庙外已经有僧人等着接引。
  国寺聚集的都是当世有名望的高僧,平日里喜欢四处游历讲佛; 真正在寺庙的时间反而很少; 唯有净真大师年轻时在外弘扬佛法; 年纪大了便留在国寺坐镇; 偶尔也会有他国的僧人来此进行交流。
  侍卫尽职守在寺外,沈拂虔诚上了三炷香; 跪在蒲团上; 神情颇为专注。
  “殿下有心了。”
  沈拂起身微微颔首:“净真大师。”
  后者回了一礼。
  沈拂又对着佛祖拜了拜; 便走出去。寺庙讲究禅意,任何一个细节都经得住考量; 甘甜的空气仿佛能洗涤人的灵魂。
  净真大师笑了一下:“殿下和安妃娘娘一样; 都是有佛性的人。”
  沈拂静默不语; 安妃确实信过佛; 要不也不会带着年幼的九皇子前来上香,然而也就是那次出行,要了九皇子的性命,当真是造化弄人。
  他今日穿了一件深蓝色长袍,气质斯文有礼,却又很有自信,走路时身姿挺拔,看一眼就觉得是个十分优秀的年轻人。
  净真大师虽然口头没说,却也认为九皇子在众多皇子中相当出众。
  “殿下之前说的书相当高深,许多内容都要经过再三琢磨。”
  沈拂一怔,担心他会拿出其中一些问题和自己探讨,面色不变道:“说来惭愧,本王以为自己读懂了,但回想一遍,又觉得什么都没懂,每看一遍都有不同的领悟。”
  净真大师原是想拿一个困惑已久的问题询问一下他的看法,闻言面上闪过一丝错愕,跳脱问题回忆之前阅读的地方,有同样感受:“殿下总结的精辟,贫僧钻牛角尖了。”
  “大师自谦,各人性格不同,理解感悟也不同。本王向来心如止水,顺其自然,所以能……”
  天色忽然变得昏沉,云层毫无预兆地遮天蔽日,远处的山林传来轰隆轰隆的闷响。
  【系统: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电闪雷鸣的时间有些巧合,沈拂不敢继续吹嘘。
  净真大师:“恐有暴雨将至,殿下今晚最好留宿,不要走山路。”
  沈拂:“叨扰大师一日。”
  “贫僧这就让人去准备房间。”
  “劳烦大师多备几间,这次随行的侍卫不少。”
  净真大师笑道:“殿下宅心仁厚。”
  小雨敲打在窗沿上,窗外树木青翠欲滴,宁静和谐的画面被一道黑色的身影打破。
  萧燃翻窗进来,一袭黑衣被雨水打湿贴合在身上,衣底的肌肉每一寸仿佛都蕴含着十足的爆发力。
  “事情解决了?”
  屋内要暖和一些,萧燃身上有淡淡的雾气氤氲,沈拂拿了一个干毛巾就要上下其手。
  刚想以内力烘干头发,后者已经先一步用毛巾给他擦拭头发,脸上还挂着一丝恶作剧得逞后的笑意。
  萧燃面色微变,却没有阻止,心头反而升起异样的感觉。
  脸部进行了易容,皮肤色泽有轻微的变化,沈拂的手却是雪白,随着手腕慢慢移动,萧燃的目光忍不住发生偏移。
  “好了。”
  头发是差不多干了,不过这么一折腾,瞬间凌乱不少。
  萧燃目光一紧:“玩够了?”
  沈拂严肃道:“这是好心。”
  萧燃没有评估他这颗好心里含的水分,“滕干死了。”
  沈拂神情凝重起来,忽而低声道:“有点可惜。”
  若是能让他出来指证三皇子,皇帝必然震怒,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滕干阴险狡诈,想要利用他难免生出变故。
  “有一个消息你应该会喜欢。”
  沈拂斜眼看他。
  萧燃:“滕干死前交代给三皇子下了蛊。”
  沈拂心下一动,沉吟道:“我猜这蛊短时间要不了三皇子的命。”
  有朝一日,三皇子继承大统,塑造一个傀儡皇帝更加有用。
  萧燃点了下头:“不出半年,三皇子的身体就会出现异常,滕干的手段极为狠辣,这蛊毒根本无解,每隔半年就要服用一次解药。”
  “解药在哪里?”
  萧燃无动于衷。
  沈拂:“……你没管他要?”
  “蛊虫以吸食人的精血存活,痛苦的活着还不如早些了断。”
  沈拂扶额。
  “谢鸣呢?”
  恰巧这时,一道温和的声音传来:“沈兄。”
  窗外站着一名男子,玉树临风,风度翩翩。
  沈拂:“来者何人?”
  顺便对萧燃使了个眼色,此人竟知道他的身份,必须杀人灭口。
  萧燃眼中染上一份杀意。
  谢鸣感受到刺骨的凉意,连忙又叫了声‘沈兄。’
  沈拂忽然清醒:“原来是谢庄主。”
  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扮女装太久了,没反应过来。”
  谢鸣唇角的笑容略带牵强,他怎么觉得这二人分明是故意的。
  “方便让在下进来避个雨么?”
  沈拂过去开门:“庄主真乃正人君子,萧萧直接从窗户进来的。”
  谢鸣看到揉成一团的毛巾还有萧燃半干的头发,心道萧燃居然也有矫情到用毛巾擦头发的一天。
  明明是可以用内力解决的事情。
  目光留意到沈拂,对方正口头上说着玩笑话,但心思明显不在这里,接触的时间越久,反而越难以揣测这人的想法。
  沈拂调整了一下坐姿,终于显得正经起来,谢鸣收回目光,听他说下去。
  “我一直担心直接对付三皇子和太子中的任意一个会打破平衡,如今三皇子中了蛊毒,半年的时间足够拉太子下马。”
  谢鸣:“滕干身上搜出了不少东西,你若有意,可以用同样的手段对付太子。”
  沈拂摇头,一个皇子身中奇毒已经骇人听闻,若是太子也中毒,所有的怀疑都会聚焦在他身上。
  这次已经算是捡了个便宜,沈拂见好就收,想到生日礼,又用充满深意的目光盯着谢鸣。
  感受到强烈的怨念与恶意,谢鸣正欲开口,萧燃突然挡在他身前,阻挡二人的对望。
  “萧兄……”谢鸣不明所以。
  萧燃:“一夜未归,难保刘尚书不会起疑。”
  “出门前我已经说了要来见九皇子。”
  谢鸣又非刘尚书的亲生女儿,安妃给他安插这个身份时刘尚书心中已经默认谢鸣和九皇子间有猫腻,只要不是太过分的事,一般都是随他去。
  三人蜗居在一间屋子,无论是沈拂,还是谢鸣都觉得萧燃今日有些不对劲,确切说是没话找话。
  萧燃本身是个清冷的性子,强行引入的话题令气氛一度格外尴尬。
  萧燃:“下雨了。”
  沈拂:“哦。”
  萧燃:“雨下大了。”
  谢鸣:“对。”
  萧燃又一次准备开口,沈拂猜测还是和雨有关,抢先一步道:“分一下地方,天黑的早,大家早点睡。”
  谢鸣:“沈兄高见。”
  萧燃唇瓣动了动,却又无话可说,默认沈拂的提议。
  谢鸣坚持睡地上,萧燃抱着剑坐在凳子上,似乎准备靠在那睡。
  谢鸣:“柜子里有多余的被褥,萧兄可以在我旁边打地铺。”
  “多此一举。”
  谢鸣不明所以,不过今天萧燃实在和往常不同,也就没细思这句话。
  夜幕很快降临,雨水越来越密集,月光却是柔和静谧。
  沈拂已经入眠,睡得很踏实。
  谢鸣很快也沉沉睡去,梦中又回到了孩提时,爷爷耐心传授琴艺,他在一边跟着学,往事仿若梨花酿,品到最甘甜的地方被强行打断。
  谢鸣睁开眼,萧燃站在一侧,居高临下看着他。
  “萧兄,你这是……”
  “该你守夜了。”
  谢鸣不解,又不是在荒郊野外,没有野兽,哪里需要守夜?
  在他思考的时候,已经被强行带出被窝,萧燃接替他躺在地铺上,独留下谢鸣一人坐在椅子上发呆。
  外面的寒气吹散在脸上,谢鸣的目光愈发清澈,已经彻底清醒。
  良好的教养让他没有去叫醒萧燃追问原因,默默坐在椅子上,支着头凝视外边,回忆刚刚的梦境。
  云层再次淹没月亮,过了一会儿,依稀能看见几颗星星。
  屋内忽有悉嗦怪响,谢鸣耳朵动了动,转过头,一眼望过去差点吓得窒息,沈拂一头青丝随着窗外吹来的风舞动,宽大的袖袍飘摆,他是光着脚,脚踝十分纤细。
  握着的一把剃刀锃亮吓人,手腕忽上忽下,像是再做剃刀的动作。
  沈拂突然弯下腰,就要朝萧燃头上动作,谢鸣来不及思考,慌忙用力握住他的手腕。
  幽深的双眼毫无波动,沈拂抽回手,一步一步地重新走回床边,躺下乖巧闭眼。
  谢鸣在原地站了好久,回过神来喃喃道:“守夜很重要……必须要守夜……”


第38章 赐婚
  雨后的清晨; 空气湿润清新。
  鸟雀鸣叫不止,沈拂用湿毛巾擦完脸; 站在窗边; 享受难得的好天气。
  谢鸣顶着两个黑眼圈,喝茶醒神。
  沈拂关切道:“庄主瞧着身体抱恙,莫不是昨晚受了风寒?”
  谢鸣觉得口中茶水苦涩难咽; 沉默不语。
  作为知情者之一; 萧燃精神倒是不错,原先和沈拂同屋绝对是彻夜难眠; 昨晚好歹踏实睡了半个晚上,已是十分满足。
  察觉到气氛的微妙; 沈拂有意打破僵局; 开口道:“萧萧,我昨晚做梦梦见你了。”
  萧燃寒着一张脸; 谢鸣无动于衷。
  沈拂怔然; 萧燃的神情没有出乎意料; 谢鸣为何一点都不惊奇?
  “因为我知道。”似乎看穿他的想法; 谢鸣放下茶杯; 幽幽出声道。
  沈拂揶揄:“难道庄主还会读心术?”
  “读心术不会; ”谢鸣看了他一眼:“不过是沈兄说了梦话。”
  沈拂笑得眯眼:“是不是梦里都在叫着萧萧?”
  谢鸣摇头:“夜半三更,沈兄梦中惊坐起,大喊一声‘保大’; 在下原本只是怀疑; 沈兄刚说梦到萧兄; 反而坐实了我的猜测。”
  他生平仅见过一位,梦游和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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