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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英明神武-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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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晟不知道怎样表达,“好吧,那你很厉害了,喝了那么多早上还能爬起来。而且竟然没有吐,给你点个赞。”

    “点赞?”项籍扭头看安晟。

    “就是表示对某个内容的喜爱,赞同之类,我的意思是你很厉害。”安晟比了个剪刀手。

    “嗯,那给你也点个赞。”项籍活学活用。

    安晟耸耸肩,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谁?”

    “我,项庄,进来啦!”其实项庄一般不敲门的,但是在安晟的强烈要求下以及“征服”的威逼之下只好养成习惯,至少要进安晟的屋需要敲门。

    项庄来是想跟安晟商量商量怎么安慰项籍的,因为他昨天晚上看到项籍一个人坐在连廊里喝酒,所以今早估计着安晟起床的时间就来了。接过刚一进门就看到了项籍,直接傻眼了。

    “哥……你怎么在这儿……”

    “你哥昨天晚上进错屋了,然后睡着了。”安晟的本意是帮项籍掩盖一下醉酒的事实,但是他不知道项庄也看到项籍喝酒了。

    “哥,你昨天晚上喝了多少酒啊?我看见的时候你脚边放了两个空酒壶。”项庄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担忧安晟的洁癖不敢上床。

    “五壶。”项籍淡定地像是吃了五个花生。

    “怪不得我看见叔在厨房发火说谁把他的酒都偷喝完了。”项庄点头,想起了早上起来练剑是看到的一幕。

    “他还有好几大坛呢,我怎么喝得完。”项籍声音听不大出来情绪,但是安晟就是觉得他有点不高兴,悄悄在他手背上拍了两下。项籍感觉到了,捏了捏他的手指表示自己没事。

    “哥你知道叔为什么去厨房找酒了么。”项庄像是有一个天大的秘密要告诉两人。

    安晟有些着急地问为什么,项庄紧闭嘴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而项籍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项庄就破功了,把道听途说的如竹筒倒豆子般说了出来。

    “龙且起得早,他说天刚蒙蒙亮咱家就来人了,也不知道都谁。一个个膀大腰圆,尖嘴猴腮的,还拿的大包小包,像是要长期住在这里。”

    安晟听得迷糊:“膀大腰圆和尖嘴猴腮,这两种极端是怎么长到一个人身上的?”

    “哎呀,省略你听不懂呀,有的有的。”项庄一脸鄙视。

    “龙且呢?”项籍问。

    “前院盯着呢,我让他有什么新消息就赶紧跑来安晟这儿汇报。”项庄拍拍胸脯,“我做事,哥你放心。”

    “去看看。”项籍起身,稍有一些不稳,不过项庄已经跑出去了,没有看到。

    安晟扶了他一下:“你有事没?”

    项籍摇头:“三五壶酒还撂不倒我。”

    龙且正蹲在堂屋的门边支着耳朵聚精会神,冷不丁被项庄拍了一下肩膀,差点叫出来,赶紧捂住嘴,扭头瞪眼:“干嘛?!”

    项庄赶紧用手指在嘴上比着噤声的动作:“嘘——有什么情况。”

    龙且看项籍和安晟也来了,就把他们拉到前院的大树下,远离危险地区。

    “那些人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反正说自己挺有本事的,让项叔管他们吃饭,住家里。”龙且摊手。

    “啊,为什么啊,空口无凭谁知道他们有没有本事啊。”项庄不服气,想起来自己从栎阳一路风餐露宿地过来也没这么厚脸皮。

    安晟则是直接想到了项梁在笼络能人志士,现在又是秦朝,该不会项家也参与了秦末农民大起义吧,但是课本里学的不是陈涉吴广么。可能是他们手下的小兵吧,安晟就这样对项梁下了定义,因为他一个理科生实在不记得某段历史上出现过项梁这个大名。

    “小籍?”一个声音略带惊喜从大门的方向传来。

    项家抬头看去,赶紧上前:“曹叔叔,你怎么来了?”

    曹咎笑着回答:“刚刚被调任到吴城,听闻你们叔侄在此处,所以前来拜访。”

    “叔在堂屋呢,我带您过去。”项籍领着曹咎去找项梁,留下三个人在大树下傻站。

    “那谁啊?”龙且表示不认识。

    “好像之前叔过失杀人就是让哥去找的他,然后才把叔放了回来。”项庄看着两人的背影。

    安晟想起来了:“那个,那个,哦对,那个蕲县典狱官。”

    “蕲县?在北方啊,调得这么远。”龙且啧啧摇头,“当官真辛苦。”

    “谁说不是呢。”项庄抱着膀子,低头四十五度感慨。

    安晟和龙且对视一眼,异口同声:“说得跟你当过官一样。”

    项庄嘿嘿笑着:“说着玩,说着玩的。”

    项梁刚刚把来的人安顿好,这边就看到了曹咎,赶紧迎上前去,让项籍去给他倒杯茶,说要好好感谢一下曹咎。

    午饭时,曹咎跟大家说了一个劲爆的消息。

    “始皇帝出游会稽郡,几日后渡钱塘江,小籍有兴趣去看看么?”曹咎长得慈眉善目的张这模样,胡子留得长长的,不是用手捋几下。

    项籍点头:“要去。”也不管项梁是不是同意。

    项梁倒也没有不应允:“小庄,龙且,小安。你们三个去不去?”

    安晟立马点头:“去!”秦始皇是重要历史人物欸,难得有这个机会一度真面目,当然要去。

    项庄和龙且却是摇头,都不愿意跑那么远只为见一个人,还是个大仇人。

    曹咎仍是笑,让安晟想起了自己高中时的年级主任,人称笑面虎淡淡。

    “那好,项兄可快马加鞭,不消两日便到。”

    项梁端起酒杯:“好,我敬曹兄一杯,以谢当年救命之恩。”

    两人就这样一杯一杯地喝了半坛子,都醉得不行了,被项籍和项庄一人一个背到屋里呼呼大睡去了。

    下午,项籍和安晟去买马。其实项家还是有马的,但是只有两匹,不够三个人骑。

    项籍看好了一匹,跟马场主人说骑上去转几圈熟悉熟悉,安晟就一个人在马场里转来转去,吐槽难闻的气味。

    就在项籍准备付钱的当口,安晟才后知后觉自己不怎么会骑马。以前也只上过两三次马背,一次是小时候黄河滩上吃烤鱼,骑着马在黄河滩上溜了一圈,一次是陪相亲对象出去玩,在马场上屁股快被颠成几瓣,最后一次是陪老板接待顾客,连马背都没能爬上,也就是跑前跑后送送水牵牵马。

    “我不想坐马车了。”安晟明确表示,“而且太慢了,根本到不了。”

    “那……咱俩骑一匹吧,我带着你。”安晟也没想到安晟竟然不会骑马,“让叔带着行李,中间多休息几次。”

    安晟点头表示同意,项籍就去跟老板解释了一下,安晟觉得马场老板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好了。也是啊,明明是到手的生意被他给搅黄了,但是有碍于项梁项籍叔侄在吴县的地位非凡不敢发作,只是陪笑着说下次光临,然后把他们送了出去。

    “你没学过?”两个人走在街道上,项籍走在外侧,小心着不让安晟被来往的人或者马车撞到。

    “你知道我以前是干嘛的吧……”安晟看到项籍点头,“那你还问我学没学过?答案肯定是没有啊。”

    路上有一辆平板车走过,安晟看着车上拉的东西,目不转睛,脖子差点没扭抽筋。

    “那是鼎啊?”安晟踮着脚看。

    “嗯。”项籍拉着安晟往前走。

    “也太大了吧……”安晟感慨,心想不会是司母戊鼎吧,于是多看了几眼。

    “看什么看?!贱民!”声音从高处传来,安晟下意识地抬头去看,阳光让他的眼睛微微眯起来,终于看清了说话人的模样——高头大马,毛色锃亮,衣服华贵,穿戴不凡,一看就是那种豪门大户拼爹的主儿。

    拼爹男看见安晟仰头看他,好不得意,嘴里还说:“贱民!没听见不让你看么!”

    安晟不想理他,转身想走,但是身边的项籍不见了踪影。

    安晟扭头找项籍,眼前一花,就看见拼爹男摔了个狗□□,哎呦哎呦地叫,而且裤缝中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撕烂了,露出来白花花的屁股蛋,旁边两个大汉赶紧上前把他扶了起来。

    安晟没憋住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马上惹出了拼爹男的不满,指着安晟让两个大汉揍他一顿。

    安晟没找着项籍,觉得自己没有什么靠山,本来想寻个缝逃走,但是围观人群已经恰如其分地围了个水泄不通。

    安晟往后退了两步,只看到地上一个阴影越来越大,“嘣”的一声,重物落地。

    安晟定睛一看,正是自己刚刚看到的大鼎,被知道怎么从半空中落了下来。拼爹男也明显是愣了一下,但马上叫嚷着让两个大汉把安晟捉回去赔偿损失。

    项籍也不知道从哪里钻了进来,轻轻松松用双手举起了大鼎,高过头顶,看向拼爹男:“谁敢?”语气平静,根本不像是手举千钧之鼎。

    拼爹男咽了口口水,看了看两个大汉,觉得自己这边人多力量大,往前走了一步,梗着脖子嘴硬:“我就敢,怎么着了?!告诉你,我爹可是……”

    “咣——”

    金属与石板相碰的声音清脆,铺路的石板被砸裂开来,鼎身也微微震动,声音绵远未停。

    “你爹是谁?”项籍走到拼爹男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冷冽。

    “你,你爹,是,是谁?!”拼爹男硬扛着不愿意后退。

    “我爹没了。我叫项籍,要是想报仇,让你爹去南街项家找人。”项籍说到最后一句时甚至笑了一下。

    拼爹男赶紧起上自己的马:“你等着!”

    “随时恭候。”项籍毫不畏惧地回看过去,明明个头比骑在马上的拼爹男低了一些,但是气势高出了一大截。

    拼爹男带着两个大汉落荒而逃,连地上的大鼎也不要了。

    围观的人群看没有好戏了,很快散去。安晟拉着项籍赶紧往家跑。

    “走那么快做什么?”项籍无奈。

    “回去准备准备啊,项叔找了那么多人,总有几个会打的吧,家伙式都拿起来。”安晟担心自己闯祸闯大发了。

    “没事的。”项籍手被安晟拽着,紧跑两步跟上安晟的步伐。

    “谁信你,你什么时候说过有事?”安晟不信。

    “我说没事的时候,绝对没事。”

    事实也果真是像项籍说的那样,晚饭还没到,拼爹男的爹就带着拼爹男登门拜访,赔礼道歉。

    项梁已经听安晟说了事情经过,对拼爹男和他爹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礼物收下,就说家中有事赶人走了。

    拼爹男的爹赶紧说择日再让自家臭小子来给安晟道歉,项梁才算是缓和了脸色,让小厮把人送了出去。

    “看,没事吧。”项籍悠闲地靠在正屋后面的墙上。

    偷听墙角的安晟松了口气,也靠在墙上:“还好还好。不过,你家在这儿这么牛,到底为什么要去栎阳啊?”

    项籍没接话,表情也不像刚刚那么轻松,半天才开口:“我……现在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不想骗你。”

    “那你就想好再说,我也不急。”安晟明白每个人总有一些事对于说出来很有障碍,但是对于这件事的缘由他还是可以尽情脑补的,比如说——

    项籍小小年纪调戏良家妇女,无奈搬家?不妥不妥,年纪也太小了,还是项梁比较合适。也不对,那他现在应该是老鼠过街人人喊打啊……安晟表情很精彩,看得项籍心情转好。

    因此,安晟纠结了,项籍开心了。

 第15章 看秦始皇

    安晟兴奋地骑在高头大马上,手握缰绳好不威风,直到项籍长腿一迈,跨坐马上,把手从安晟腰间伸过去握住缰绳。

    “看好家……”项梁还在跟项庄龙且交代着一些事情,最后才把东西绑好,骑在马上。

    安晟觉得那个拼爹男其实还是很会享受生活的,骑马走在城里高人一头的感觉真的很不错,至少安晟的嘴角一直都是上扬的,嘴也没有合拢过。

    但是出城没多久安晟就吃不消了,愁眉苦脸地随着马的步伐一颠一颠。

    “屁股疼?”背后项籍的声音传来,紧贴着安晟后背的胸膛共鸣的声音。

    “嗯……”安晟赶紧应下,还回头可怜兮兮地看了项籍一眼。

    “再等一会儿吧,刚出来。如果现在就歇,估计两天到不了。”项籍冷静,头脑清醒。

    “好吧……我只是担心明天我就坐不上来了……”安晟用腿夹着马肚子,想要把屁股悬空。没想到马有一些狂躁,不再有规律的步伐,吓得安晟赶紧一屁股坐回马背,力量太大让他又是哎呦一声。

    “我现在更担心一天下来我的屁股就颠碎了。”安晟一张苦瓜脸。

    项籍闻此,没有说话,只是让马紧走几步赶上项梁,然后从项梁坐骑驮的行李上抽出来一个小垫子,塞到安晟怀里。

    “你有这个神器怎么不早拿出来?!”安晟收获了一个大惊喜。

    项籍没问“神器”是什么意思,反正他知道指的就是坐垫:“临出门的时候拿的,本来想着你应该不会用得到,没想到……”

    安晟撇了撇嘴——没想到,没想到,你没想到的事多了去了,你能想到我小你两千多岁吗啊?!但是安晟是绝对不会有胆量说出来的,不是怕项籍,只是觉得马一发疯自己的小屁股和小心脏都是承担不了的。

    果然,垫了个垫子之后安晟的屁股好过多了,长舒一口气。

    而人舒服了之后就会再渴望一些其他的事情,比如——

    “小鸡……”

    “说。”

    “你借我靠一会儿吧,早上起得早,瞌睡……”安晟尽力扭头,脸上带笑。

    “嗯。”项籍话不多,但也没有拒绝安晟。

    其实,安晟本来就是坐在项籍胸前,此时只是把全身的力量放在了项籍身上而已。项籍稳稳地撑住安晟,手里依然紧握缰绳,正视前方,紧跟项梁。

    睡着了之后在马背上的生活的确好过了许多,安晟只是觉得自己好像在摇篮里一样,屁股也不疼了。

    “醒了。”项籍的声音好像很远。

    安晟用头蹭了蹭,猛然想起来自己是靠在项籍身上睡觉的,赶紧坐直。

    项籍看安晟坐起来了:“下来吃饭。”然后自己飞身下马。

    安晟也准备爬下来,可是这个时候他才发现,特么的不是屁股不疼了,而是屁股麻得不知道疼了呀。

    安晟现在已经扒着马身,一脚踩在马镫上,另一只脚悬空,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上去吧,自己没有力气把另一条腿甩上去了;下去吧,自己一落地,绝对是坐在地上,万一马一受惊,乱踩一通,那就好看了。

    项籍把清水和干粮拿出来后,发现安晟还挂在马上,就走过去问他怎么了。

    安晟一脸苦逼:“屁股麻了,腿没劲儿……”

    项籍轻笑摇头,安晟恼了:“你还笑!”

    项籍没说什么,直接伸出强有力的胳膊卡住安晟的腰,把他放在地上。

    安晟站在那儿不敢动,两条腿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换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走过去啃干粮,另外走的时候发现大腿内侧真的是磨得生疼,火辣辣的。

    晚上的时候,安晟的两条腿已经快废了,根本不能并在一起,一到客栈就两条腿叉开趴在房间的床上哀嚎。

    “喝水么?”项籍无视他的哀嚎。

    “喝。”安晟挣扎着要坐起来,“哎呦!”屁股疼死了。

    “你就趴着,把上身支起来。”项籍坐在床上,把茶杯送到安晟嘴边,看他喝了一杯之后让他趴下了。

    “不能定三间房么?”安晟看着项籍走进来脱衣服准备睡觉,他觉得以这个姿势,自己要占一整张床。

    “你确定?”项籍刚刚把里衣的带子解开,胸肌腹肌若隐若现,在豆光的映照下打上一层阴影,“你不需要起夜么?”

    安晟眨眨眼:“需要……”

    “你自己能完成?”项籍慢条斯理地把里衣脱下,露出来精壮的上身,肌肉线条优美,“还没走到地方就解决问题了吧。”

    安晟想起来自己刚刚喝了一壶水,又搞定了一大碗汤,觉得说不定项籍说的事还真的有可能发生,于是就默认了项籍和自己同床共枕。

    半夜——

    安晟被憋得难受,戳戳项籍:“小鸡?”

    “嗯?”项籍马上醒了,声音还带了些慵懒,别有一番风味。

    但是安晟已经没空思考:“你你你……带带我去趟茅房。”

    项籍二话没说,直接翻身把安晟抱起来,拿起旁边的外衣盖在安晟身上,三步两步就到了客栈后院。

    安晟不愿意靠在茅厕的墙上,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到,谁知道墙上有什么东西,但是不靠着安晟又觉得屁股酸痛。

    不过项籍没有走,安晟就半倚在他的身上,把裤腰带解了。

    项籍等了一会儿,什么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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