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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英明神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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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庄输了好几盘,又看项籍转圈转得头晕,但是又不敢挑战项籍平时积累的淫威,小心翼翼地提建议:“哥,你别转了呗。叔在外边走,你在里边走,也走不到一块儿去啊。”然后有暗示意义地看了一眼门。
项籍也不想什么都不知道,就往门口走去:“我出去看看,你们别乱跑。”
项籍的脚步声刚从门口消失,龙且就嘟囔:“不就仗着自己比我大三个月么,装什么大人。”
“嗯?”项籍的声音冷冷地从门口传来,“你说什么?”
龙且面部表情僵硬,从嘴角挤出一丝微笑,缓慢转头:“阿籍你不是去找项叔了么?”
项籍进门,两手往后一带,门就关上了,发出响亮的声音。
“叔就在楼下,不用找。”项籍已经走到了龙且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龙且嘿嘿嘿地干笑,不断往后退,嘭的一声撞到了墙上。安晟和项庄已经很有默契地退开,坐在桌边喝茶看戏。
龙且已经如悲剧英雄一样扭头闭眼,等待着黑暗的降临,但是项梁的推门而入救了他。
“赶紧,收拾东西,今晚不在这儿住。”项梁冲进门,招呼四个小孩把东西重新打成包袱。
龙且睁眼,表情轻松。
项籍伸手挑起了龙且的下巴,凑近到两人鼻尖相距半寸的位置停下,然后一歪头,在龙且耳边低语:“先放你一马。”然后飞快离开,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安晟的东西不多,很快就搞定了,抱着包袱坐在桌边问项梁:“项叔,晚上不住这儿住哪儿啊?”
“住家里。”项梁的脸上出现了三个多月以来第一次笑容,显得很是高兴。
“叔你找好房子了?”项庄惊奇,“县城里还是村里?”
“笨蛋!”龙且已经恢复正常,在项庄后脑勺上扇了一巴掌,“你现在能出城啊?”
“哦……”项庄揉着脑袋很是委屈,“我早就忘了……”
项梁脸上掩饰不住的笑意:“走吧,找好了一个小院,不大,也就三两间屋,够住就成。”说完率先走出了屋门,项庄紧随其后,然后是项籍。
龙且刚要出去就被安晟拉了一下:“嗯?”
“你……”安晟小小声,“确定咱俩还能跟着他们?”
“为什么不能?”龙且不解。
“三两间屋,你也听到了。你不觉得咱俩俩外人有些多余么?”安晟有些担心自己会被丢下,说不上来为什么这么想,但是之前项梁在相隔很短的时间内两次杀人肯定让他乱想很多。
“你想多了。”是项籍的声音。
项籍走出两步,没有看到两人跟上,就返回来看出了什么事,正好听到了安晟的最后一句话。面色略微阴沉地抓过安晟拉着龙且衣服的手,拽着就走。
龙且明显是不担心安晟担忧的问题,他只是没有什么朋友所以要求跟着一起过来,而且之前两年的经验让他不论在哪里都能生存下去。
而安晟却不是这样,他没有什么力气,字又认得不全,有没有一技之长,之前算是一直依附于项家生活。所以如果到一个新地方之后安晟被艰难立足之中的项家抛弃,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存活下去,可能真就要做回这具身体的老本行了。
项籍一声不吭带着安晟下了楼,跟在项梁和之前他们见过的项梁的旧识身后往新家走去。到了院门口,项籍把安晟留在最后,等到其他人都进去后直接把安晟压在墙上。
背街小巷没有什么亮光,但是安晟却能看到项籍眼中的光亮,摄人心魄。
“有我,饿不着你。”
第13章 招揽门客
这天晚上,安晟睡了三个月以来第一个好觉,踏实的床铺,干净的被褥,不用再忍受马一股一股的臭味,也不用担心睡得正香的时候被项庄一脚踢醒。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安晟还赖在床上不愿意起身,也没有人过来喊他。安晟就坐在床上看纸糊的格子窗户被阳光在地上打下的阴影,随着日光缓慢移动。
“吱扭——”
门被推开了,龙且露出了一个头,看到安晟已经醒来就走了进来。
“你们都起了?”安晟懒洋洋的,眼睛还没完全睁开。
“嗯。”龙且坐在床边,思考片刻后开口,“你昨天晚上跟我说的事后来我想了想,既然你跟着他们来了,项家就没有一个人会抛弃你,他们看中的是义,不是其他东西。”
安晟直接脑补成了梁山一百单八将,一个个魁梧大汉从自己眼前跑过,不知道为什么都没穿衣服光着屁股,就像夏天去后山解暑的原小伙伴们,于是表情精彩。
龙且觉得这应该可以打消安晟的疑虑,就起身道:“我们准备出去转转,你来么?”
“嗯?去,等我一下。”安晟这个北方的娃也想参观一下南方的城市,于是穿鞋下床。
早饭是白粥小菜,很清淡,安晟毫不吝啬地夸奖项籍:“小鸡,你做得越来越好了。”
项籍:“不客气。”
安晟:“……”谁跟你说谢谢了啊。
四个小孩结伴出了门,开始在城里闲逛。
吴城不怎么大,南方人的方言听得安晟云里雾里,而其他三个人却能听懂。龙且因为之前刚刚来过,还能搭上几句话,并且没过多久,项籍项庄也能说上几句,只留下安晟一个人好像和他们不是生活在同一国。
吃吃喝喝一天就过去了,安晟看着院门口空空荡荡,提议:“要不要挂一个大牌匾上去,多有气势!”
“劳民伤财……”项庄摇头晃脑。
安晟:“哈,不要就不要呗,你还拽成语?!你会几个啊?”
项庄翻了个白眼,决定不理他。
似乎项梁真的在吴城认识不少人,初来乍到的他经常被人请去处理一些事情,丧葬,祭拜,至少在安晟看来这应该是这个时代的大事件。
还没到一年,项梁就又张罗着搬了家,换到了城中心的一座大一些的院落,甚至还请了厨娘和杂役,项籍终于可以告别自己的“厨爹”生涯。
项梁给项籍找来了一个老头子,俩人整日待在屋里不知道干什么,偶尔还能听到两人激烈的争论声,甚至有一次发展到了“出来一战”的地步。
安晟正要回房间去喝口水,却被躲在里院门外的项庄拽住了。
“干嘛?快渴死了。”
“听我的,你绝对不会想要现在进去。”项庄眼神诚恳,语气真挚。
“为什么?”安晟悄悄往院内看去。
只看到项籍背对他俩左手背在身后站立,对面是一个头发胡子花白的老头子。
安晟又悄悄把脑袋移回来,蹲在地上和项庄一起听墙角:“那老头子要干嘛?”
“你怎么不问我哥要干嘛呀?”项庄奇怪,“怎么看也应该是我哥挑的事儿,他一个老头子能干吗。”
“呃,好吧。赶紧说!”安晟不耐烦。
“我也没听清……”看安晟要发火,项庄赶紧把自己所知道的贡上去,“反正就是因为什么事吵起来了,哥就说有本事出来一战,别躲在屋里唧唧歪歪的。声音挺大,我刚好路过。”
安晟正要说些什么,就听到院内传来风声,赶紧探头去看,发现项籍已经把老头子打趴下了,胳膊扭在背后,看着都疼。
安晟担心老人家骨头脆弱,不要一会儿演变成双臂螺旋骨折了,就不顾三七二十一地跑了过去。项庄眼睁睁地看见安晟进院来不及阻止,一拍大腿一咬牙就跟了过去,想着项籍发火打人的时候自己好歹能拉着点儿。
安晟跑到两人身边,直接伸手把项籍握着老头子胳膊的手拉开:“你小心点儿。”
项籍背手往后退了一步,老头子在安晟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感激地刚想对安晟道谢,却听到安晟对项籍说话。
“他要是受伤了,项叔肯定跟你没完。万一死人了,还得搬家。”
项籍嘴角出现一抹弧度,没有答话,算是默认了。
老头子被安晟扶到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拍拍安晟的手:“老夫还没有那么弱。”
安晟狐疑:“真的?”
老头子:“……”
安晟:“每天看你们俩待在屋里,讨论什么呢?”
项籍走到安晟背后站着,不说话。
老头子一边抚胡子,一边摇头:“项公要我来教兵法,奈何孺子不可教啊。”看起来很是感慨。
“你不是学过了么?”安晟仰头往后看项籍,“怎么还学。”
“叔说他学艺不精。”项籍终于开口,没有生气,项庄在旁边松了口气。
“嗯,好吧。”安晟又重新看向老头子,“老先生我也能学么?”整天闲着没事做,但是安晟没有把最后一句说出来,直觉告诉他不说出来的机会更大。
“哦?好啊。”老头子抚着胡子眯眼笑,看起来还比较精神矍铄。
听了几日,安晟觉得这个老头子果真懂的不少,只是性格有些急,不听他的他就会不高兴,就跟小孩儿一样,需要哄着。
“老师……”安晟准备向老头子请教问题,被从外边跑来的项庄打断。
“安晟,叔又让两个人来家里住……”项庄气还没喘匀。
“那又怎样?”
“你等我说完嘛……”项庄难得急了,“还让哥和他们切磋切磋武艺——要打架了你看不看?”
“看,快走。”安晟一把摔下书简,跟着项庄就跑出了门,“老师,不好意思……”
老头子在后边握着拳头跳脚:“臭小子,等等我啊!”
项籍已经在院中站定,没有拿兵器,两手空空。对方是个魁梧大汉,还掂了两把斧头。
安晟用半大不大的声音跟项庄说话:“只有一个人拿家伙,不公平吧。”
大汉脸上微红,把斧头往旁边一扔,安晟觉得地都震了一震。
“来!”大汉声音中气十足,摆好架势。
项籍先观察了一会儿,往前走了两步,直接发力出拳打大汉的头。大汉则是赶紧伸手挡住,接住了项籍一拳,下盘稳稳当当,连退都没退。
项籍收回拳头,紧接着又连续出拳,全部攻向大汉头部。大汉有些狼狈,一边接项籍的拳,一边被打得踉跄后退,最后右腿往后一撤稳住身形,大喝一声。
项籍也不担心,拳头带着风声打到大汉心窝。大汉即使下盘再稳也没用,还是被打得退了一米躺倒在地,揉着心窝。
安晟看得目瞪口呆,项梁看起来也没有想到结果。
项籍风轻云淡地走过去,对大汉伸出手。大汉握住他的手,双方都一用力,项籍纹丝未动,大汉直接被拉了起来。
安晟本来还担忧项籍会被打得很惨,现在咽了口口水,忍不住花痴——也太强了吧。
“谢。”大汉一抱拳,项籍微微摇头,走到项梁身边,“叔。”
“呃,很不错。”项梁回过神来,安抚大汉,“馀樊君,有无大碍?”
“无妨,小兄弟功夫不错,力气很大。”馀樊君爽朗地笑。
项梁介绍了一下另一个明显干瘦一些的叫朱鸡石,安晟憋住笑:这爹妈要多开朗才能起出来这样的奇葩名字啊。
这时,老头子赶了过来,心急如焚地问:“打没打没?赶紧打啊!”
安晟很不忍心的告诉了他已经打完这个消息,老头子一跺脚:“就不能等等我,好歹我也是个老人家!”
“老人家不怕跑这么快闪了腰?”朱鸡石在一边插话。
老头子闻言看过去,目光冷冷的,没有接话,朱鸡石讨了个无趣,灰溜溜地站到馀樊君身后。
其实如果是几个小孩中的一个说了刚刚那句话,老头子是会很感兴趣地接话和他们打趣的。但是,那个大人的语气实在让人不舒服,我才不要跟他玩——老头子表示。
“小庄,你领两位去西院。”项梁把带路这个重要使命交给小庄,“小籍,来跟你说件事。”
就剩下了安晟和老头子两个人,安晟想起来了自己之前要问的问题,刚准备开口。
“我要吃煎饼果子。”
“呃?”安晟思维不是很跳跃。
“煎饼果子!”
“没果子。”安晟摊手表示无奈。自己之前在家待着没事想吃点儿有回忆性质的小吃,让项籍拿木头削了一个摊饼的神器,炸点焦叶,自己鼓捣着吃。没想到被老头子发现了,每天都嚷嚷着要吃。
“不管。吃不到就不讲题。”老头子耍赖,倚老卖老。
安晟不满意地瞪着他,最后还是自己败下阵来,妥协:“行行行,去厨房吧,给你做。”
老头子这才高兴起来,脚步如飞地拉着安晟往厨房走。
晚饭,项梁让厨娘做了好大一桌酒席,一是让新来的两个吃点好的,二是让项籍认个干爹。
虽然项梁举起酒杯时说的是“亚父”,但是翻译过来的现代文意思就是干爹。
安晟看坐在自己左手边的项籍的脸色,没有吃惊,心想可能下午说的就是这件事。
过程也比较顺利,老头子难得正经了一次,端着杯茶站得腰杆挺直,接受了项籍的跪拜。另外两个人也都收到了项梁的敬酒,一脸受宠若惊的表情,也看不出来是真的还是装的。
项家现在的院子挺大,小孩们也都是一人一间屋,住在东院里。安晟在已经准备睡下的时候听到了敲门声。
“谁啊。”安晟抱着被子,躺下的动作停在半空中。
“我。”项籍的声音。
安晟穿着里衣去给他开门,门外满院月华。
项籍直接进了门来,没有给安晟留拒绝他的机会。
“有心事啊?”安晟爬到桌边,看到项籍掂了一小壶酒,直接就着壶嘴喝了起来。
项籍也不接安晟的话,自顾自地喝酒,一小口一小口。
安晟没见过这样的项籍,有点担心:“你要是不想认干爹就去跟项叔说说呗,他指不定会同意的啊……你别喝了,上瘾了就戒不掉了……要不你去找老师说一下,让他去跟项叔说……不行不行,这不大容易……哎呀,你真的别喝了,喝多不好,容易酒后那啥……”
项籍刚好仰脖子喝完最后一滴,把酒壶随手摔在地上,起身抱起安晟往床上一扔。
还好床上有被子垫着,安晟只是屁股摔得有点疼,手还没能伸过去揉揉呢就被项籍扑到床上压了下来,不能动弹。
安晟等了一会儿,没见项籍动弹,伸手戳了戳他的脸,还是没动静,就又戳了戳,然后被项籍抓住手指,惩罚性地咬了一口。
安晟差点没惊叫起来,这动作也太有误会意思了吧。
“我没见过这样的叔……”项籍轻轻地说,声音很是落寞。
“他说他想留住亚父,所以让我认他是亚父……”
“我不知道他怎么会这样,明明以前也没有过……”
“虽然我不是很介意,但还是感觉不舒服……”
安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得用另一只手拍了拍项籍的肩膀:“其,其实,也不是特别难接受吧……就当是多了个亲戚,过年还能多收一个红包。”
项籍轻笑:“嗯……喝的有点多,借我睡一下……”然后躺在安晟旁边,长臂一伸把安晟抱在怀里,闭上双眼。
安晟能闻到项籍嘴边淡淡的酒气,但没有以前自己肥猪老板身上的南阳难以接受,反而有一种特殊的香气,安晟把他归结为古代的山好水好人心好,做酒不掺假。
桌上的豆光越来越弱,安晟却能很清晰地看到项籍的面部轮廓,悄悄伸手去顺着眉峰鼻梁滑下来,到鼻尖时猛然醒悟自己在做什么。赶紧把手缩回来,眼观鼻鼻观心,闭眼乖乖睡觉。
豆光熄灭,没看到项籍嘴角的弧度。
第14章 力能扛鼎
晨光熹微,柔和的日光透过窗户纸投射到室内来,落在了安晟的脸上。
安晟眼睛动了两下,缓缓睁开,在阳光的照射下只露出一条小缝。感觉到有些上不来气,低头一看,项籍的胳膊在自己胸口压着。
安晟腾出一只手把项籍的胳膊掂到一边,然后胳膊撑在身后,直起上身,转了转脖子。
“这么早?”项籍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了些宿醉未醒的意思。
“是你太晚。”安晟坐到床边,晃着两条腿。
身后项籍传来了不舒服的鼻音,布料摩擦的声音,安晟扭头去看,发现项籍在皱着眉毛敲自己的脑袋,于是笑了。
“你酒量也太不好了吧,一壶酒就成这样了。”安晟自己还能白酒来半斤呢,跟着老板出去喝酒练出来的。
“那是第五壶。”项籍坐在安晟旁边,声音里带了些懒散和沙哑。
“……”安晟不知道怎样表达,“好吧,那你很厉害了,喝了那么多早上还能爬起来。而且竟然没有吐,给你点个赞。”
“点赞?”项籍扭头看安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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