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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钢筋直[快穿]-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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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懿点点头,毕竟是女儿家的私密事,他三番两次提起,是过于孟浪了。
  时间快至正午,他们没行多久便在一处平坦的凉荫下停下休整。
  按照往日的习惯,他们该是就着凉水吃点干粮打发的,但苏懿顾虑到锁月的身体,便让越辞归搭了火堆打算做点热食。
  没有锅碗瓢盆,就用茶壶替代。
  苏懿想起自己买的肉干,用来做肉汤倒是不错,对越辞归道,“我去附近看看是否有山泉。”
  姜婆婆说离了他们村落往西尾城就再没有人烟,水囊里的水还是谨慎些用为好。
  “我与你一起。”
  “啪!”锁月用力将干柴撇断。
  她不知苏懿这么做完全是因为她,心想一个大男人还这么讲究。
  苏懿看了看生闷气的锁月,“锁月姑娘不会武,留她一个人太危险了。”
  越辞归:不会武可不代表会有危险。
  然而苏懿已经走了。
  此地空气潮湿,他猜想附近应该是有水源的,果不其然,在一刻钟后发现了一条清澈干净的小溪。
  水从深山里流淌而出,是山涧水。
  他装了满满一壶,寻着来时的路返回,不想回去就看见锁月委屈巴巴地坐在地上烧水,而越辞归却靠在一旁的岩石上闭目养神。
  当真哭笑不得。
  他正要抬脚走近,忽地耳朵一动,眼睛眯了眯。
  苏懿不动声色的将水囊放在了锁月身边,“劳烦锁月姑娘了。”
  “哼!”扭到一边不肯搭理他。
  苏懿笑了笑,走到越辞归身边,“道长。”
  越辞归睁眼看他。
  他想问越辞归是否有察觉到不对,偏偏对方倚在岩石上动也不动。
  不得已,只能俯身过去,从远处看便像是扑进男人怀里一般。
  尤其越辞归还伸手揽了他的腰。
  这人是愈发大胆了,哪里都敢撒娇。
  也对,他一贯大胆,自己是妖还敢勾他一个除妖的道士。
  “怎么了?”
  苏懿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怎么越辞归语气听起来十分无奈一样?
  他没多想,直男思维根深蒂固。
  揽腰也只当对方为了让他姿势轻松些,凑近问,“你有没有感觉到周围不太对劲?”


第16章 天生媚骨戏精受vs一本正经禁欲攻
  自上次遇见蛇妖他反应不及后,苏懿这两天就格外注意警惕四周。
  方才一回来就听见一阵若有若无的沙沙声,像鳞片摩擦滑过草地,与蛇妖出现那天的情况极其相似。
  心里立刻戒备起来。
  他担心越辞归没有察觉,又怕直接说出来引起蛇妖警惕,因此才选择这样小声询问。
  “嗯。”越辞归点点头,他刚才便是在听这个动静。
  “是她?”
  “是她。”
  苏懿眼底浮现几抹忧色,“姜婆婆他们不知如何了。”
  他们离开姜家不过半日蛇妖就追了上来,怕是对方一开始就远远吊在他们身后,这样一来,收留过他们留宿的姜家两位老人处境就有些危险了。
  “无需担心,”越辞归抚平他轻蹙的眉头,又在对方惊愕的目光下,将几缕沾在唇上的头发别到耳后,“她不会牵连无辜。”
  “你在做什么。”苏懿危险地眯着双眼。
  怎么每当他对这人是断袖的怀疑少了点,对方就做些gay里gay气的行为来提醒他。
  越辞归坦坦荡荡,“安抚你。”
  苏懿不信,目露怀疑,“你每次安抚别人都是这般做的?”
  怎的又开始醋了,“第一次。”
  两人不知不觉歪了话题。
  “第一次安抚别人,还是第一次如此安抚别人?”
  “都是。”
  提起的心放下,果然是他想多了。
  他眉头舒展,笑道,“道长往后可别再这样了,会引人误会的。”
  两人已经定了关系,越辞归自然清楚该如何做,他不是多情的人,“只有你。”
  苏懿:“???”又开始gay里gay气!
  “啊!你们在干嘛!”
  锁月的惊声尖叫打断了他即将开口的话。
  两人抬眼看去,只见锁月哆哆嗦嗦的指着他们,满脸的不可置信。
  刚才只想着与越辞归确认情况,忘了锁月一个人留在原地过于危险了,苏懿便想顺势过去。
  腰上的手却不肯放松。
  越辞归道,“最后在林中留下气息的是你我二人,你过去了,她才是真的危险。”
  苏懿迟疑了。
  越辞归看出他没有放弃,手上用力,两人瞬间调换了位置,他在上,苏懿在下。
  他眉骨微凸,剑眉英挺,一双眼睛黑而深邃,静静地凝视着身下的人。
  苏懿呼吸乱了一拍。
  远处锁月喊得越发崩溃,两人置之不理。
  “道长,你这是作甚?”越是慌乱,越是要用言行掩饰。
  “乖一点,下次陪你,”在对方疑惑不解的目光下,越辞归说,“她要来了。”
  苏懿收敛心神,仔细听了听,果然,沙沙声愈来愈近了,听方向的确是冲着他们来的。
  “那你还不放开我?”
  越辞归不仅没有放开,反而低头靠得更近了,几乎鼻尖相抵。
  勾了勾唇,笑容极轻极淡,“我佩剑在你身后。”
  话落,眼神陡然变得凌厉起来,长剑“噌”地一声出鞘,越辞归整个人凌空跃起,朝岩石后不足三米的地方刺去。
  他与蛇妖战作一团,苏懿直起身,慢条斯理的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衫。
  此时锁月终于冷静了,慢吞吞地挪到他身边,似乎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许久才犹犹豫豫地问,“你们方才,是因为蛇妖才那样的?”
  他挑了挑眉,“自然。”
  锁月夸张的拍了拍胸口,像是放下什么重担一样,“我还以为,以为。。。。。。”然后嘻嘻笑了起来。
  这姑娘想什么呢,苏懿摇头无语。
  越辞归有意将战场拉远,于是二人便站在一起观看远处越辞归与蛇妖的战斗。
  锁月虽不会武,但眼力还是有的,一眼就看出她师兄占了上风,而蛇妖几次腾挪都身形微顿,显然有伤在身。
  “这蛇妖竟敢伤人,师兄赶紧将它斩于剑下,为民除害!”她朝远处喊。
  苏懿忍不住提醒她,“据你师兄说,这蛇妖之前并未害过人。”反倒是人家的夫君不小心被你误杀了。
  锁月闻言顿了顿,辩驳道,“之前没有不代表之后不会,现在不就是最好的证明?我们应该未雨绸缪才对。”
  说着从腰间的挎包找出一个小瓷瓶,拔开软木塞。
  苏懿不清楚里面装的什么,只在瓶口处看见了些许黑色粉末,一股幽香在空气中弥漫,让他心绪躁动。
  喉咙发痒,他烦躁地咽了咽口水。
  这股味道不仅苏懿闻到了,蛇妖也是,攻击得越发疯狂,从嗓子里挤出一声嘶吼,“是你!是你害死了相公!”
  就要摆脱越辞归朝锁月攻来。
  “哼,明明是你相公与赤狐狼狈为奸在先!”锁月道。她倒是想起了昨天师兄跟她说的话,原来那藤妖还有个妻子。
  “你胡说!我相公从不害人!”
  越辞归本不想伤她,旨在周旋,见状冷声道,“锁月,将东西收回去。”
  她跺了跺脚,“师兄!”
  “别让我说第二遍。”
  只得不甘不愿地收了起来。
  空气中香气逐渐消散,苏懿那股烦躁的感觉才慢慢平息。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身旁似乎天真无害的小姑娘,人不可貌相,他竟以为对方需要保护。
  而远处越辞归不知想通了还是如何,出手突然狠辣起来,径直将蛇妖打得失去战斗力,蛇妖挣扎着在地上化出人形。
  是个妩媚妖娆的黑衣女子,唇角染了血,却依然用仇恨的目光牢牢锁定几人,“你们都该死!”
  越辞归没有搭理她,转身往他们的方向走来,眼神冰冷,眉间仿佛凝了霜雪般。
  锁月不安起来,别看她刚才理直气壮的反驳苏懿、反驳蛇妖,却十分怕她的师兄。
  “师兄。。。。。。”
  越辞归同样没有理她,走到苏懿面前,“可有不适?”
  他摇摇头,“方才有些,现在没有了。”那粉末应该是针对妖物的,只是不知具体作用。
  “啊,”锁月这才得了提醒想起来似的,又后悔又愧疚,“抱歉苏前辈,我一心想着帮师兄除妖,把你忘了。”
  苏懿一笑置之。
  越辞归深深看了她一眼,将锁月看得心惊肉跳,却什么都没说。
  回到蛇妖处,蹲下、身与她说着什么。
  她便放松下来,开始跟苏懿讨饶,“苏前辈,你原谅我吧,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那粉末是做什么用的?”
  “我告诉苏前辈,苏前辈就原谅我吗?”
  他不置可否,锁月就当他默认了。
  笑着得意道,“这天苓散可是我独门绝学,不论妖物有多高的修为,闻了都会浑身发软失去反抗的力气!”
  苏懿作恍然状,“锁月姑娘天赋卓绝。”
  “我师父也这么说。”她背着手笑眯眯的。
  两人这边说完,越辞归与蛇妖的对话也到了尾声。
  他们只看见他站了起来,蛇妖化作原形,冷冷往这边望了望就摆尾消失在林间。
  锁月惊叹地小跑着过去,“师兄对那蛇妖说了什么,她怎么老老实实走了?”
  越辞归看向紧随其后跟来的苏懿,见他目光好奇,便沉声道,“总归她不是我们的对手,不如同去昆仑,该如何处置锁月自然会有一个结果。”
  “什么啊!师兄居然不站在我这边!”锁月委屈地嘟起嘴。
  “我只知道山训。”
  “哼~”虽然不满,但她知道师兄历来就是这么公事公办的性子,倒也没说什么。
  处理了蛇妖一事,时间过去小半个时辰,茶壶里的水早已烧干了。
  幸而茶壶没烧坏。
  他们重新煮了肉汤,吃过午饭后再度上路,接下来再也没有遇见过蛇妖出来捣乱。
  想来对方是将越辞归的话听进去了。
  从澜安城到西尾城约摸有半月路程,姜婆婆说往后的路上人烟稀少,果然不错。
  他们准备的干粮本该是够的,只是没有预料到突然多了一个锁月。
  她当时追上苏懿与越辞归二人时没有准备任何东西,因此即便他们节省着吃,过了十天路程后干粮也消耗殆尽了,只得在途中寻些野果或者捕猎为食。
  这天傍晚,他们在某处断崖附近停了下来,准备休息过夜。
  从马车上跳下来的锁月伸了个懒腰,捶捶肩膀,“幸亏明天就要到西尾城了,真累。”
  越辞归动作迅速的将火堆搭了起来,对苏懿道,“我去拾些柴火,顺便猎几只小动物。”
  “师兄注意安全,早去早回~”
  等看不见人影了,她才收回视线学着苏懿在火堆旁坐下,双手撑着下巴,突然开口,“师兄对你真好。”
  “嗯?”
  她瘪着嘴,“师兄对我说话从来没有如此温和过。”
  “温和?”苏懿想了想,“我倒是觉得道长对谁说话都是如此,冷冷的。”
  “是吗。”
  他见小姑娘无聊,便随口与她聊着天,“听道长说他与你并不熟悉?”
  “师兄跟你说起我了?”锁月高兴起来。
  “我与师父是药修,需要常年在外学习辨认药草,或四处寻找珍稀植物,并不长住于昆仑山,不过每过几年就会回去一趟。”
  “难怪,不过我觉得姑娘倒是十分了解道长。”
  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因为我经常叫朋友写信告诉我师兄的消息。”
  如此小女儿情态,苏懿便知道她对越辞归抱着何种心思了。
  不多时越辞归拎着几只山鸡回来,两人止住话头。
  锁月抱怨了一句,“又是山鸡,我都快吃腻了。”
  吃得津津有味的苏懿动作一顿。
  休息一夜,第二天一早三人便收拾了准备出发,若不出现意外的话,当天下午他们就会到达西尾城。
  越辞归拉住打算上马车的苏懿,“选择不变?”
  苏懿疑惑,“什么?”
  “游山玩水。”
  这人还记到现在,弯了弯唇,“当然。”
  越辞归敛眸沉默,片刻后,“我予你一样东西。”
  咦?越辞归这是要送他临别礼物?他有些好奇会是什么。
  如果是上昆仑山的凭证之类的东西便好了,他对昆仑山挺感兴趣。
  略带薄茧的手虚握成拳,轻轻放在苏懿的掌心,而后松开。
  苏懿睁大眼。
  因为里面空无一物。


第17章 天生媚骨戏精受vs一本正经禁欲攻
  越辞归的手粗糙,苏懿的手秀气,一上一下,对比明显,仿佛山野汉子与富家小公子的区别。
  苏懿懵了半晌,对方郑重其事的模样他还当是什么稀罕物,结果竟是空的?
  他眨了眨眼,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思绪,叹了口气,“道长。”
  无奈地收回手,转身上了马车,心想自己是不是该收敛一点?越辞归这么正经的人都受他影响会开玩笑了。
  他看了紧跟着坐上马车的男人一眼,对方眉目深沉,下颌绷紧,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苏懿不知怎么忽然想起小时候看的小电影,心里一跳。
  莫非,越辞归刚才动作的真正意义是将自己交到他手里?
  不,不可能,惯来不解风情的木头怎么可能一夕开窍?
  然而不等他冷静下来,越辞归沉声开口,“你不愿意?”
  他心里很乱,闻言下意识道,“愿意什么?”
  越辞归道,“不愿意继续与我一起。”
  身体一顿,苏懿转身认真看着男人深邃的眉眼,“再说一遍。”
  越辞归同样垂眸看着他,语气肯定,“你不愿继续与我在一起。”
  他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我们何时在一起过?或者道长是说我们同行的这些日子?到了西尾城,你回昆仑我回巫山,如何还能继续一起?”
  语速极快,仿佛在掩饰什么。
  “你在慌。”
  “我没有。”
  越辞归抬手抚了抚他鬓间的发,语气微软,“我既已回应了你的心意,你还有何可慌乱的?”
  这句话每个字苏懿都认识,然而连起来却让他感到莫名和茫然,静下心,细细回想一遍,总算得出一个可以理解的结果。
  越辞归是说自己喜欢他,然后他同意了?
  他不禁开始反思自己,究竟做了什么给了越辞归这样的错觉。
  答案是没有。
  苏懿完全没有联想到那些日常中亲密的动作上,因为他上学时大部分男生都曾这样玩闹过,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是自己的原因,那就是越辞归的问题了。所以对方近些时日举止奇怪是误以为自己喜欢他?
  想起他还曾怀疑过越辞归是断袖,真是白怀疑了。
  心结解开,苏懿挑了挑眉,理直气壮的,“你误会了,我对你也无其他想法。”
  “也?”越辞归目光沉了沉。
  苏懿又道,“你是昆仑山未来的掌教,需要日日驻守昆仑,而我只是一个喜欢自由的狐狸,如何能与你一起?”
  幸好现在误会不深,他再加把劲对方应该能幡然醒悟吧。
  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越辞归便明白了,原来根源竟在这里,苏懿是觉得两人身份悬殊所以退缩了。
  看来他没有理解自己方才那番动作的含义。
  越辞归抿了抿唇。让他那般表露心迹已是极限,苏懿还是不能放心,也罢,等过些日子他便知晓了。
  他已然动了心,又怎会允许苏懿后悔?
  “回昆仑处理相关事宜应当需要两月有余。”
  这是终于想起自己的身份了?苏懿见他神色如常,心下略微放松,“我回巫山大约需要半月,不过我并不急着赶路,或许会慢些。”
  “好。”越辞归颔首道。
  两人都得到满意的答案,皆大欢喜,未曾发觉锁月一路上都静悄悄的。
  当天下午,三人抵达西尾城。
  这是距离昆仑山最近的一座大城镇,风气开放洒脱,不少修成人形的妖物隐居在此。
  进城时,锁月一边打量沿街的店铺寻找适合落脚的客栈,一边出声询问,“苏前辈这便要与我们分开走了吗?”
  “我明日离开西尾城,不知你们是何打算?”
  锁月还未回话,就听越辞归道,“也是如此。”
  她想了想,“也好,我还未与苏前辈好好相处过,今晚正好给前辈践行。”
  “那就提前谢过锁月姑娘了。”
  视线落在远处一家小客栈上,锁月欣喜道,“师兄,我们在前面那家店落脚吧!”
  传闻师兄向来节俭,不在意身外之物,应当会满意才是。
  然而越辞归抬眼看了看,几乎没有犹豫便否定了,继续往前走,最后在西尾城最大的客栈前停了下来,“如何?”
  苏懿对上他询问的目光,心里颇为感动,不谈其他,越辞归对朋友当真算得上极好。
  “好。”
  两人商量不自觉忽略了锁月的意见,将她气得跳脚。她心里既是疑惑又是恐慌,为何师兄行事与传闻中差别如此之大?
  别人的传闻或许会夸大其词,但她是托了山上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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