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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傻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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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言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
  陈大夫:“……这药膏,你给温言抹哪儿了?”
  “头啊!”元宝开心的指了指温言的太阳穴。
  陈大夫:“……!!咳咳,嗯嗯,挺好挺好。”
  温言还是觉得哪里不对。“陈大夫,元宝他,没用错吧。”
  “没,没有。”
  “哦,那我就放心了。”
  “陈大夫,我二叔退热了,这药还要吃几日呢?”温朗问道。
  “为防反复,再吃一副巩固巩固,我这就家去,去寻后续的药材。这两日可能回不来,你呢,先照着这个温补的方子给你二叔煎药。剩下的,等我回来再说。”
  “诶,知道了。”
  “陈大夫,元宝的药也吃完了,你给元宝看看,他得什么时候能恢复啊。”温言说道。
  陈大夫嘬了嘬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也不怕你们笑话,你家元宝这病啊,我还真治不了。头前儿给开的方子,是治外伤的。至于其他,我倒并未看出什么病灶来。但他身体又确实有些奇怪的地方,我看,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温朗一听,吓的脸都白了,他二叔还在炕上躺着呢,若是宝叔再……
  “不过,他这身体结实着呢,目前看来,倒是挺稳定的,估么暂时不会有什么事儿。”
  温朗悬着的心放回了一半。
  温言却是更加担心了。
  “哥哥,瑾瑾喝奶。”温朗送了陈大夫出去,转头就被温凌拽住了。小手指着屋里,一脸的焦急。“瑾瑾饿,哭了好久了。”
  温朗也实在纠结。“一碗羊奶要两文钱,我看,咱们还是给温瑾喝米汤吧。二叔的药钱,还没着落呢。”
  温玉也有些不忍心。“米汤能行么?”
  “总归饿不着就行。”
  温玉搓了把脸。“本以为二叔招了宝叔入赘,日子一天天的就会好起来,如今这么一遭下来,还不如从前呢。”
  温朗拍了拍温玉的肩膀。“总会好的。咱家的地荒了大半年了,明儿去地里拾掇拾掇,种些红薯,总能熬过去的。”
  “成。只要咱们一家子人在一起,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兄弟俩说话声音不高,可温言在屋里还是断断续续听了些。“元宝,我这病,花了多少钱?”
  元宝不作声。
  “元宝?干嘛不说话?”
  元宝傲娇的哼了一声。“言言犯错,宝宝不理。”
  温言本就心烦,元宝又给他使性子,他刚要发作,可看到元宝眼睛下浓重的黑眼圈,想着这人守了自己一夜,也是于心不忍。遂缓了语气,道:“我哪里犯错了,你要告诉我我才知道啊。”
  元宝委屈唧唧道:“你和别人一样,叫我元宝了。我就和大家都一样了,不是言言的宝宝了。”
  温言也知道了,这傻货在某些地方偏执的厉害。“好,宝宝,那宝宝告诉我,我这病,花了多少钱?”
  元宝回忆了下,伸出五根手指。“五两。”
  温言张了张嘴巴。“你没记错?”
  “没有,我记性好着呢。”元宝还有些不服气。
  五两……温言在现代大手大脚惯了,不知穷的滋味。可在古代这些日子,也明白了,五两银子,对于一个普通农户来说,已经是一笔巨资了。更别说像温家这样本就一穷二白的人家了。
  想着俩崽子为了自己的病愁眉不展,那么小的孩子,骨头还没长开呢,就要下田干活……温言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第二天一早,温朗温玉做好了饭,就下地干活了。元宝在家照顾温言,温凌则负责带温瑾。
  温言躺在炕上琢磨着,温家早前倒是有十亩地的,有温淞打理着,日子倒是富足。温淞征兵后,温家嫂子一人打理不来,索性将田租了出去,自家只留二亩地种着。
  一年前家中遭逢巨变,没了主心骨。温言身子骨弱,看病吃药又得花不少钱,还要交束脩,家里过不下去了,便将租出去的田给卖了。
  家里剩的二亩地,去年春天温家嫂子种了一茬红薯,有温朗温玉兄弟时不时经管着,秋收时倒也收得些粮,一大家子也度过了一冬。原主不懂农活,到了今年春耕时,两眼一抹黑。温家兄弟除了拔拔草,也不会伺候庄稼,故而那地就一直荒着了。
  想至此,温言又在心里把原主那败家玩儿意骂了一通。
  现在想想,就剩二亩地,顶多够一家子的口粮,除非刨出金子来,否则别想发家致富。
  如今还欠着陈大夫五两银子的药钱,温言叹了口气。自己这幅德行,比原主也好不到哪儿去。
  哎,想暴富。
  温言揉了揉太阳穴,忽地灵光一闪。
  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儿给忘了。
  温言前世的家做的是高端内衣制造商,温言自幼耳濡目染,对这方面倒是了解不少。有一次,他去水乡找设计灵感,认识了一位老绣娘,温言被那精巧的刺绣功夫迷住了,央着那老绣娘教了他一些手艺。
  温言平日刺绣,也都是图一乐子,也不知道自己绣技到底如何,反正跟那老绣娘比起来,差的可远了。不过他胜在来自未来,脑子里新奇东西多。
  若是好好经营,未必不是一条发家的路子。
  “宝宝,宝宝,你去东屋找找看有没有针线笸箩,给我拿过来。”
  “哦……”
  温言今儿个精神了不少,倒是能自己坐起来。他靠着墙,心里想了许多许多,但却是一团乱麻,不知该从何开始。
  “温言,今儿身子好些了?”梁纪的声音拉回了温言的思绪。
  “哦,是梁家大哥啊!”
  “嗯,我过来看看你。”
  温言朝梁纪笑笑,扯着脖子喊道:“宝宝,给梁家大哥倒水。”
  元宝正在东屋找东西呢,闻言去缸里舀了碗水,出了灶房,瞧着温凌在玩儿泥巴,又捏了点儿沙子扔进了碗里。
  “我给你加点儿料。”
  梁纪接过碗,瞧着碗底明晃晃的沙子,嘴角抽了抽,淡定的朝元宝道了谢,随手便将碗放到炕头。
  “你快喝啊,言言说了,要喝水。”
  “这……我待会便喝。”
  “现在喝嘛。”
  “宝宝,我要你找的东西呢?”
  “哦,还没找到,我这就去。”
  温言不知道元宝怎么非要让梁纪喝水,不过瞧他那大眼睛贼不溜丢的转个不停,准是没安好心,便将他打发了出去。
  “梁家大哥勿怪。”
  “诶,无妨无妨。我今儿来是给你送银子的。前儿夜里元宝在卧牛山猎了两头野猪,一头分给了村民,另一头给了我。我当时收了,也对村民说,这猎野猪也有我的份。”
  “并非是我居功,而是不想元宝太过出挑,毕竟元宝脑筋不大清楚。若是被有心人利用了,难保不会出事儿。你也知道我是屠户,跟县里酒楼常有来往,故而便将那野猪卖了,拢共得了五两银子,全在这儿了。”
  温言瞧见那银子两眼直放光,然而嘴上还是拒绝了。“梁家大哥,这可使不得,那野猪本就是有你的份,你收下,也是应该。”
  “不,都是元宝出了大半的力,没有元宝,那野猪我一个人定是拿不下。温言,你不用跟我争。我一个单身汉,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来的时候,我瞧见温朗温玉兄弟在地里锄草,那么小的人,哪抡的动锄头,到最后,还不是上手去拔。”
  “那地荒了太久了,凭两个小娃娃,如何能侍弄过来。如今你又病了,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想想温朗温玉啊。”
  温言沉默了。
  梁纪继续道:“这野猪算我和元宝合力猎到的,那这五两银子也合该有你们一半。剩下的,就当是梁大哥借给你的,可好?”
  温言这才点了点头。“那我待会儿给梁家大哥写借据。”
  “嗐,这孩子,写啥借据,你啊,就放心用吧。”梁纪笑呵呵的将银子塞到了温言手里。
  “流氓!色棍!你放开言言!”
  元宝取了针线笸箩回来,就见梁纪握着温言的手,一脸色眯眯的,登时炸毛了。
  “宝宝,乱说什么!还不快给梁家大哥道歉。”
  “我不道歉!”元宝上前拎着梁纪的脖领子将他扯到一边儿,狠狠道:“言言是我的,他的手只能给我摸!”
  梁纪讪讪的笑了笑。“元宝你误会了……”
  “我才没有误会,你就是摸言言的手了!”
  “我没有,我就是给温言送银子……”
  “你们还私相授受!”元宝怒瞪一双眼,将温言手里的银子抢过来朝梁纪摔了过去。
  “不要你的臭钱!”
  “够了元宝,别闹了!梁家大哥好心好意给咱们送钱来,你怎能如此无礼!”
  温言受够了,这段日子以来的憋屈瞬间涌上了心头。即便他心里明白,元宝并不是一个正常人,可当情绪积压到某一个临界点时,便再不受他控制了。
  这是他第一次冲人发火。
  元宝脸色煞白。“言言,你吼我,你不叫我宝宝了。”
  “对,我不叫了,我受够你了行不行!”
  元宝踉跄了两步。“你嫌弃我,你嫌弃我了,好,我走!”

  第十二章

  “温言,元宝他……”梁纪略有些尴尬。“都是我不好……”
  “梁家大哥,怎能怪你呢,都是元宝无理取闹,梁家大哥莫怪才是。”
  “元宝一个人出去,怕有不妥,我还是去看看吧。”
  “不用管他,若总是依着他的性子来,日后还不作上天去。”温言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早就后悔了,在他朝元宝吼的时候,他就后悔了。
  梁纪笑笑。“你啊,小两口过日子,哪有舌头不碰牙的,得,我还是去瞧瞧吧,若是真出了事儿,有你后悔的。”
  “真是麻烦梁家大哥了。”
  “嗐,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早前温家大哥在的时候,也没少帮我。我先去了,你好好休息。”
  “诶。”
  温言心里着实感动,跟梁纪非亲非故的,人家都能帮到这份上。
  从原主的记忆里得知,这梁纪是三年前来的秀山村,比温淞征兵早了几个月。
  梁纪原是滁州府的人,三年前北越入侵大楚,边界战乱,百姓流离,梁纪便是为了躲避战乱,从滁州来到随州,途中又救下了一个书生,便是这秀山村的教书先生,宁淮。
  当时的秀山村没有先生,村里的孩童若要念书,只能去十里外宝山村的学堂。
  虽说宁淮因一场火灾毁了相貌,可其人文采斐然,倒是颇得秀山村村民敬重,想到既无家可归,便在秀山村落了户。
  对于三年前的战事,温言倒是从容琪口中知道一些。
  当时领兵者是宁王殿下,兵败后拒不受降,力战而死。北越兵强将勇,势不可挡,眼看着就要攻破阳平关了。
  在此危机时刻,信王自请出征,皇帝无将可用,准了信王。却不想,信王一路势如破竹,直将北越逼的退回了草原。
  信王也因此一战,声明大盛。
  但皇帝却另派了大将接替信王兵马,驻守阳平关,并传召信王返京。
  那之后不久,皇帝突然驾崩,种种迹象表明,此事与信王有关。在各方势力联手逼迫下,信王被发配到了北疆封地。而各皇子势力碾压,两败俱伤,最后却叫最不打眼儿的离王登了基。
  一年前,北越卷土重来,兵指阳平关。因信王密谋造反,与北越里应外合,致使阳平关大败,守城兵士全军覆没。温淞便是在那一役战死。事后,信王谋反一事被告发,皇帝派兵镇压,并处死信王。
  丞相为信王报仇,发动政变,篡了大楚国的权。
  不过这些事和温言倒是没什么关系了。在他看来,丞相篡权,无非就是冲冠一怒为蓝颜。也是个痴情种。
  温言摇摇头,磨蹭着下了地,将元宝扔在地上的针线笸箩捡了回来。蓦地,元宝临走时伤心又委屈的神情浮现在脑海,刺的温言心里怪不是滋味的。
  “二叔二叔,宝叔干嘛去了?我们远远瞧着宝叔往山上去了,叫他他也不应。”
  温朗温玉兄弟在田里干完了活,拖着锄头回了家,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沾上脸上的泥土,混成了泥汤子,活像两个泥猴儿。
  “他去山上了?”
  “瞧着是往卧牛山方向去了,梁家大哥跟着宝叔呢。”
  温言有些担心,他怕元宝闹起来,梁纪也拉不住他。不过他眼下这幅德性,下炕都费劲,也只能在家干等着了。
  “你俩一头晌,做了多少活?”
  温玉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道:“就,就拔了两垄沟的草。”
  温言一合计,两亩地,照着他们俩这速度,得拔到啥时候去。
  “下晌甭去了,在家歇歇。”
  温玉晃了晃发酸的胳膊,下意识的想点头,可一想到家里这境况,叹了口气。
  “我们不累。”
  “听二叔的,你们还小,累坏了,做了一身病,以后有的受。银子的事儿,二叔想办法。”
  温朗温玉怀疑的看了眼温言,眼睛里写满了不信。
  温言抖了抖眉,也知道若自己不做出点儿事儿来,他们是不会信的,遂也不理会他们。
  温玉热了饭,温言没在炕上吃,而是叫温朗扶着他去了院子里,他也想透透风,呼吸呼吸新鲜空气。那屋里,尽是药汤的苦味,他嗅觉都快失灵了。
  刚一出屋,瞥见院子里放着个大盆,温言探头瞅了眼,见里头都是虾子,个头不小,活蹦乱跳的。
  “谁抓的虾?”
  “哦,是宝叔。宝叔说二叔想吃虾。”温玉舀了勺野菜汤,想了想,又道:“二叔,啥是麻辣小龙虾?”
  “麻,麻辣小龙虾?”
  “嗯,宝叔还问我嘞,他说二叔梦里一直念叨着什么小龙虾,什么蒜香酱香的,可是我们也不知道啊。宝叔就把那虾子养着了,说等问到会做的人,他就学了给二叔做。”温朗说道。
  温言心里像是被针刺了一下,他的梦话,元宝也当真。“他……什么时候去抓的?”
  温玉摇头。“不知道,早上起来就有了,许是夜里去的吧。”
  温言低头喝汤,泪水吧嗒掉进汤碗里,消失不见。
  吃了晌午饭,温言回屋,捡了笸箩里的碎布头,穿上针线,寻思试着绣个花样儿,可这手却怎么都不听使唤,针尖刺入手指,瞬间涌出一滴血珠来,他猛的想起元宝被野猪击中时,吐了一大口鲜血。
  他的伤还没好,他脑筋不清楚,也不知道他现在去哪儿了,梁家大哥有没有把他劝回来。
  越是想,温言心里越是乱。扔了布头,披着衣裳靠在炕头,长吁短叹的。
  直到天黑,也未见元宝回来,这下温言可是方寸大乱,恨不得这就去山里找他,温朗温玉死活给他拽了回来。
  元宝没回来,众人也无心睡眠,一大家子围坐在炕头,继续长吁短叹。
  天蒙蒙亮的时候,陈六来了,瞧着那模样,似是刚被人叫醒,脸上还有几条枕头硌出的印记。
  “温言,梁大哥叫我告诉你,元宝没事儿,他们往县里去了,差不离儿头晌就能回来了。”陈六一边打哈欠一边说道。
  “去县里作甚?”温言听说元宝没事儿,倒是放了心。
  陈六迷茫的摇摇头。“不知,梁大哥没说,只说怕你们惦记,叫我来知会一声。”
  得了信儿,温言松了口气。一夜未睡,这会儿倒是挺不住了,迷迷糊糊的也不知睡了多久,听见外头有些许响动。
  睁开眼时,天已大亮。
  “宝叔,你回来了!”温玉见元宝完好无损的回来,登时大喜。可元宝不搭理他,径自进了屋。
  温言瞧见元宝的瞬间,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
  元宝没理会他的尴尬,只从身上解下一个钱袋子塞到温言手上,异常专注认真且霸道的说道:“这是我赚的钱,以后你只能花我的钱!”
  元宝专注的神情,配上那张英挺俊朗的脸庞,活脱脱一个霸道总裁啊!温言的小心脏不受控制的跳了跳。
  元宝背着一双手,眉梢一挑,下巴一抬,示意温言打开袋子数钱。
  那袋子搁到温言手里,他稍颠了颠,就知里头银子不少。果然,这袋子里拢共十七两又三百四十五文!
  “宝宝,你哪儿来的这么些钱?”温言惊了。
  元宝不以为意道:“打狼挣的。”
  “打,打狼?!”
  温言吓的心脏直哆嗦,忙将元宝扯了过来,果然发现他尚未痊愈的伤口已经崩开了,还有其他几处小伤口,瞧着倒是又重新包扎过了。只衣衫上沾了血迹,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你又去卧牛山了?谁叫你去的,有多危险你知不知道,你瞧你,又受伤了!”温言一阵后怕,急的眼睛都红了,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元宝慌了,忙捧起温言的脸,道:“言言不哭,宝宝不疼。”
  温言往元宝肩头捶了一下。“早前是我不好,不该朝你吼,对不起。”
  元宝忙摇头。“不要,言言不要对不起,宝宝不气,宝宝永远不会气言言。”
  温言小媳妇儿似的吸了吸鼻子。“可担心死我了,以后不许再上山了。”
  “嗯嗯,都听言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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