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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傻夫-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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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合眼前发生的事儿,温言多少还是能猜到一些的。
  高翡揉了揉眉心,她自幼便是高家大小姐,锦衣玉食,娇生惯养,从不知勾心斗角算计人心。娘去世以后,她能做到今天这般小心谨慎,已实属不易。
  裴明是个生意人,裴父过世后,裴家大小事都由裴明来扛,精力有限。二人光是对付樊家就已经耗费很大力气了,哪有心思去考虑蒋家在做什么呢。
  对于高翡来说,只要蒋家人都安然无恙,那便好了。
  然而今日听温言一言,她觉得她的世界崩塌了。
  她一直以为她自己在奋力保护的人,或许,根本不需要她的保护。
  温言安抚的拍了拍高翡的肩膀:“都是猜测,你做的很好了。不过既然高家出手了,我也不能坐以待毙。”
  “你要干什么?”
  “明日启程,去淮州!”
  高翡道:“我这就给表兄送信。”
  “诶,不必了。也许,他们已经知道了呢。”
  高翡一片茫然。
  温言并不言语,他也只是想试探一番。
  “我们不直接联系蒋家人,我带着温朗去淮州,开酒楼。”
  秦厉带人绕路淮州走靖州,穿过栖霞山脉到了晋州地界,此时已过半月。从晋州到随州,快马加鞭,也要十日功夫。
  而就在此时,前线传回战报。
  韩瑭败了,边城破了!
  北越一举入侵,直逼阳平关。
  韩瑭不知所踪,秦厉派去守鹰角峰的人,无一生还。阳平关驰援滁州的兵马在鹰角峰遇伏,死伤惨重。
  楚清河示警。
  此情此景,与当年宁王那场战役,如出一辙。
  灵山深处,两个相携而逃的背影,狼狈不堪。
  “妈的这帮北越狗,看新爷我怎么收拾他们。”冯新一瘸一拐,骂骂咧咧。
  “新哥你别骂了,省省力气吧。”陈六一手拄着佩刀,一手扶着冯新,艰难的往深山走。
  他们二人,是守鹰角峰唯二的幸存者。
  暗红色军装满是血污,盔甲早已破损,被丢弃在路上,陈六的佩刀已经卷了刃。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伴随着兵器相撞的声音。
  “这里有血迹,快跟上!”
  冯新将刚要吐出的血水咽回到肚子里,骂了句:“真是阴魂不散。”
  陈六看了眼冯新的腿,嘴唇轻抿。
  趁着冯新不备,陈六抬手将他打晕。
  边儿上有处山洞,陈六将冯新安置在洞口,又在四周掩上树枝。
  追兵越来越近,陈六故意弄出动静,将人往相反的方向引……
  他们从鹰角峰一路奔逃,早已迷失了方向,此刻已不知身在何处。
  灵山山脉绵延千里,他的目标是找到队伍。
  鹰角峰发生的事儿太让人难以接受。他们奉命暗中协助康潜把守鹰角峰,没想到,康潜居然临阵倒戈!
  在他们抵达鹰角峰的那日,便已落入了康潜的圈套。
  他们根本不是在守,而是故意将北越兵马放过去!滁州已经全线被北越占领,若不出所料,阳平关派去的援军,此刻也定然遭了埋伏了。
  他得赶快找到秦十八,不能再往前线调兵了。
  近六月的天气,随州已经暑气升腾了。
  阳平关地处风口,燥热的风裹挟着砂砾,直往人脸上扑。战旗迎风猎猎作响,一派肃杀之气。
  城墙上并肩站着两位将军。一位年近四十,身形瘦削,两鬓夹杂些许白发。正是阳平关守将楚清河。
  另一位是个少年小将,身姿挺拔,红色的盔缨随风飞扬,趁的少年愈发夺目耀眼。
  “温玉,怕么?”楚清河声音有些沙哑。
  温玉朗声大笑:“怕甚!北越若敢侵我阳平关,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楚清河也笑,他说:“我第一次上战场是十五岁,比你如今大了两岁。少年人,意气风发,正是好时候啊。”
  远处传来一阵轰鸣,卷起阵阵尘土,温玉抬手挡了挡,灰尘散去,见前方场面,温玉登时惊了!
  “北越铁甲兵!”
  北越国境有大片草原,战马多,兵马强盛,尤其骑兵。而大楚境内山多林密,不适合训练骑兵。且这几年大楚内斗消耗太多,国力衰微,兵马孱弱。
  北越铁甲兵是一只骑兵队伍,兵士身着铁甲,执长矛。战马亦配铁甲,可谓刀枪不入,是一只战力很强的兵马。
  而这五千铁甲兵只是前锋军队,身后还有两万北越步兵。皆持攻城器械,云梯,冲车,甚至还有投石车。
  阳平关仅有三万兵马,驰援滁州派去五千,皆陷落埋伏。而今只余两万五千军。
  虽说双方在兵马人数上对等,但实力却相差悬殊。
  “看北越此番装备,是誓要破了阳平关了。”楚清河一脸严肃。
  大楚与北越交战数十年,独独那一次让北越逼近了阳平关,但却未曾踏入一步,就被信王打回草原去了。
  而今,北越卷土重来,兵马器械皆更上一层楼。阳平关,危在旦夕。
  “战况我已传信十八叔,只要我们能守五日,必有援军来。”温玉道。
  号角响起,攻城战一触即发。
  温玉第一次真正意义的上战场,仿如人间炼狱。
  秦厉走到随州府境内时,手里的战报已经摞成了一摞。
  他眉头拧的死死的,愈发察觉事情的不对。
  北越虽说进兵突然,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但据后来探查到的线报,北越此次出兵十万。
  而攻破滁州逼至阳平关的只有两万五千军,那么剩下的兵马,在哪儿?
  韩瑭率军八万守边城,即便战力再弱,也不会败与北越区区两万五千人。要知道,当年可是韩瑭凭一己之力力挽狂澜,如今溃败的如此迅速,那八万人只剩一万残兵,到底什么样的阵仗能败了七万人马!
  秦厉的心一刻都不曾放下,这里的事儿,太诡异了!
  同样坐不住的还有宁淮,或者说,是朱淮。
  他一脸阴鸷:“明明已经传信北越暂不出兵,他们怎么就出兵了!扶风口码头的事儿还没解决,谁让他们出兵了!”
  何平战战兢兢侯在一旁,他确定那封信的确亲自交到了赫连敏城手里,哪成想,事情发展到今日这般地步。
  他们本打算在北越进兵时抵达郴州,渡江过江州,借郴州之力以及江州水师,将北部兵马全部拦截在漓江以北。让秦厉的人和北越兵马相斗。
  不仅如此,还给了北越一张北部六州地形图,并交代韩瑭暗中协助。事成之后,承诺划分滁,随,闵,冀四州给北越。
  只是眼下才走到冀州地界,便被北越兵拦了去路。
  “韩瑭又是怎么回事儿?居然放了北越兵过滁州!”朱淮脸黑如锅底。
  他在北部经营多年,只有韩瑭手里的八万军。如今韩瑭连人带兵马不知所踪,他焉能不气。
  好在他这几年将大部分精力都投入到南部以及朝廷中去,北部本就是他引诱北越的诱饵,丢与不丢,于他而言并无差别。
  只要能离了冀州,一切都不算晚。届时占了南部东部,与北越划江而治,这也是他的初衷。
  但偏偏,他过不去。
  这些人就像猫捉老鼠一般,他走到哪儿,就在哪儿设卡拦截。被困已有半月,他如何不急。
  扶风口事出,姐姐还有那两个小崽子至今消息全无,他手里的筹码一颗接一颗的丢,他已经在暴走的边缘了。
  秦厉抵达阳平关时,楚清河和温玉已经守了整整十日。却没有等来秦十八的援军。而秦厉收到的战报却是,秦十八派兵五千增援阳平关。这五千兵马,于途中遇伏。
  然而很快,秦厉又发现了不对。
  估算双方战斗力,北越铁甲兵若全力攻城,阳平关绝计守不到三日,却硬生生撑了十日。
  也就是说,北越军的主要目的,至少就目前来看,他们是不想攻破阳平关的。他们在打援。
  没错,他们的目的是在消耗秦家军兵力!进而再一鼓作气,踏平阳平关!
  就在秦厉想通关节之时,一封战报让他险些从城墙栽下去。
  “韩瑭投敌,北越十万兵马绕路打通闵州冀州关卡,直逼随州下河军镇。”
  他们被包围了。
  阳平关受困,秦十八将兵马调至前线,却正中北越下怀。
  他们要围剿。
  陈六跋山涉水好不容易找到了秦家军,然而却为时已晚。
  灵山如今仅余一万兵马,于整个北部形势来说,杯水车薪。
  谁能料想,韩瑭投敌,放了北越十万军马过境!
  朱淮就是再愚钝,此刻也反应过来了,北越背弃了当初与他的联盟。
  于是,秦厉收到了这样一封信。
  “联手抗敌,事成之后,温凌温瑾必毫发无损交与你手。”

  第90章

  这封信同样也变相承认了五年前杀入温家的人,便是圣远堂,是朱淮。而与朱淮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
  但眼前的情况,让秦厉别无他选。
  比起北部的肃杀紧张之气,淮州倒是一派祥和。
  温言温朗叔侄二人悠悠哉哉,在淮州城大街上闲逛。
  不得不说,经历那样一场可怕的水患,淮州百姓的生活反而愈发好了。走在街上,谁人不夸一句陆总兵好。
  温言选铺面的事儿进行的异常顺利,今日便是与那铺主人签订契约。
  温记酒楼选的铺面在一条小吃街边上,算不得什么好位置,但有江州元宝虾的名声在,铺面选址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然而签契那日,对方来的人却叫温言大吃一惊。
  “柳嘉宣!”
  柳嘉宣显然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温言。
  温言如今二十来岁年纪,早已褪去青涩,样貌愈发俊朗,端的一位沉静内敛贵公子。
  柳嘉宣想起昔日种种,竟有一丝恍惚。
  不再锦衣华服,不再霸道蛮横,柳嘉宣这几年变化着实不小,倒叫温言刮目相看。
  “这铺子是你的?”
  柳嘉宣点头:“我们柳家在淮州有生意,当年事发后,我们父子二人便一路往淮州来,打算东山再起。只是南部不比北部,这里世家豪族数不胜数,我们努力这么多年,也不过是个小商户。”
  “你也知道,我们柳家是做布庄起家的,在南部,最不缺的就是布料生意。爹最近打算去进一批好料,无奈银钱不够,这才想将这铺子抵出去。”
  柳嘉宣在淮州五年多时间,想来对于淮州的世家大族也有一定了解。温言闲来无事,便与柳嘉宣聊了聊。
  温言这几年名声响亮,柳嘉宣自然也是听说过的,故而温言问起淮州的情况,柳嘉宣也知道,他要在淮州发展了。倒也没藏私。
  “淮州往大了说,有两大商户,一为严家,一为莫家。虽说两家分庭抗礼,但莫家有江州高家的支持,于漕运上便捷不少,到底压了严家一头。这两年,其他一些家族也隐隐有靠拢莫家之意,严家举步维艰。”
  “江州高家……”
  温言寻思,高家的手伸的够长啊。
  淮州虽然政治上独立于朝廷,但诺大淮州总要有经济往来,高家借机分一杯羹完全在情理之中。
  “温言,你的事儿我都听说过。我想,你这温记酒楼一开,淮州必定有大半的人坐不住。你也知道你的双面绣生意太火爆了,不知多少人惦记呢。”
  柳嘉宣着实钦羡,想当年,是自己又蠢又笨,双面绣和胸衣背后的前景,他一点儿都摸不透,如今已是悔之晚矣。
  温言在江州选了裴家合作,在淮州……从柳嘉宣话里的意思,他倒是十分推崇严家。
  倒不如,去严家走走看。
  几人从茶楼出来,温言便准备回客栈,给严家递帖子。柳嘉宣签了房契,拿了银钱,也往自家走。
  途中碰到两个男孩儿,大的有八九岁,小的有五岁光景。
  两个男孩儿怯怯的看着柳嘉宣,大的那个率先张口:“公,公子,可不可以借些钱与我,我家夫人病了,要喝药才行。”
  柳嘉宣打量了两个小孩儿,见小孩儿衣着是上好锦缎,不似寻常百姓家的孩子。他笑道:“小弟弟,你家大人呢?”
  “我娘病了,叔叔也病了,没有大人。”小的说道。
  柳嘉宣耐着性子道:“小弟弟你家在哪儿,我送你们回家,顺便给你找大夫好不好?”
  两个孩子连连摇头:“不好不好。公子你且借钱与我,待我找到二叔,我就把钱还你,绝不赖账!”
  柳嘉宣觉得这两个孩子太奇怪了,可眼神又很真诚。
  受不了这等无辜的小眼神,柳嘉宣蹙了蹙眉,还是拿了一两银子给他。
  “请公子留下名讳住址,日后必定奉还。”
  柳嘉宣不在意的笑笑:“算了算了,不过一两银子,快回家去吧。”
  那大的孩子执意不肯。
  柳嘉宣无奈道:“鄙姓柳,家住平安胡同。”
  两个孩子朝柳嘉宣行了礼,匆匆跑走了。
  柳嘉宣看着两个小背影,心道,定是哪家公子贪玩了。不过,那孩子怎么瞧着有点儿眼熟呢?
  “夫人,就这么让那两个孩子跑了!”黑衣护卫捂着尚在流血的胸口,一脸愤怒。
  他生气不是因为孩子跑了,而是他们这段日子一直被追杀,东躲西藏。在码头损失了不少人,夫人又受了重伤,本就行路艰难。又有刺客不停追杀,还要护着两个小的。几番拼杀下来,仅余他一个护卫。
  若非如此,又岂能连两个孩子都看不住。
  朱曼祎靠在草垛上,面色苍白。
  “跑了就跑了吧,此刻咱们势单力孤,若是叫两个孩子落到那些人手里,还不知是何光景。”
  “到底是哪方势力在背后追杀!咱们躲藏了这么久,主子那边也联系不上,也不知道后续的事儿如何了。”
  “算了,小淮会处理好的,别忘了咱们与北越的协议,只要咱们出了淮州地界,那些人也奈何不得咱们。”
  听得门外有响动,黑衣护卫赶紧提了刀,只是伤势过重,拿着刀的手,已微微颤抖。
  “夫人,待会儿我挡住他们,你寻了机会,赶紧走。”
  朱曼祎苦笑,这幅样子,能逃得出去么。
  破旧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随即钻进来两个小脑袋,见两人还在,温凌舒了口气。
  “还好那些人没找来。”
  见到又回来的两个小的,朱曼祎和黑衣护卫尽皆诧异。
  “你们……作甚又要回来。”
  温凌没抬头,而是自顾解下小包袱,里头装着两件男子衣衫,还有两瓶金疮药。
  朱曼祎看着里头的东西,心里不知是何种滋味。
  “我知道你们抓我和阿瑾,一定有不可告人的事情要做。我们是不会让你们得逞的。所以我们一直都在谋划逃走。如今机会正好。”
  温凌说着,取了金疮药给黑衣护卫,又道:“但是,这五年来,你对我和阿瑾一直很好。一码归一码。我们能力有限,只能做到这些了。咱们就此分道扬镳吧。”
  朱曼祎忽觉眼眶有些酸涩。
  “走吧,走了就,别再回来了。”
  温瑾牵着温凌的衣摆,朝朱曼祎笑了笑。
  “若再见,你就不再是我娘了。”
  ————
  两个小孩儿手牵手,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闲逛。
  “哥哥,我们要去哪儿啊?”
  温瑾捧着空空如也的小肚皮,一脸无辜,他好饿呀。
  温凌也揉了揉肚子,他眼睛溜溜一转:“去平安胡同,找柳公子!”
  “可是,咱们也不认识他呀。”
  “怎么不认识,咱们不是还欠他钱么。”
  “那哥哥你现在有钱还他了?”温瑾一脸茫然。
  温凌摇头:“没有啊,咱们再与他借些便是,我看那柳公子是个好人。”
  说着,温凌将一包药粉塞到温瑾手里:“记着,若那柳公子敢图谋不轨,就把这药粉扔他身上。”
  温瑾:“……你刚刚不是还说柳公子是个好人的嘛?”
  柳嘉宣看着眼前一大一小两个萝卜头,脑子一抽一抽的。
  “你家大人呢?”
  温凌一脸淡定:“哦,跑了。”
  “跑,跑了??”
  “嗯,他们不要我们了,呜呜呜。”温瑾发挥软萌攻势,哭的柳嘉宣心都要碎了。
  “哎呀,好了好了,你,你们先在我家住下吧,我回头帮你们联系你家里人。”
  哪有什么家里人,只是两个小的凑不够去江州的盘缠,打算在柳家多赖几日罢了。
  也就这几日功夫,温言的酒楼开业了。
  柳嘉宣自然也到场祝贺一番,叫他意外的是,严家居然也有人上门祝贺。
  “哈哈哈,早就听闻元宝虾火爆,今日倒是有口福了。”严家三公子笑眯眯道。
  “那您可是来着了,这铺子里头掌勺的,可是咱们元宝虾的创始人,味道绝对正宗。要知道,即便在江州,也是吃不到这种味道的。”
  温朗尝试过很多种办法,终于教出了两个还不错的厨子,虽说味道还是差了些许。
  毕竟他不可能一直呆在厨房做虾不是。
  柳嘉宣觉得有些玄幻,他们想攀严家的高枝儿,攀了五年都攀不上,温言一来,直接把严家三公子给请出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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