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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傻夫-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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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言进院子的时候,温凌在西屋门口扎马步,梁纪在屋里坐着。
  瞧着温言回来了,温凌立马飞奔过去,将温瑾‘抢’了回来,还不放心似的前后左右打量了好几圈。
  原本在自己怀里昏昏欲睡的温瑾,这会儿忽然就精神了,对着温凌手舞足蹈,也不知哼唧些啥玩儿意,偏偏温凌还能跟他对上话。
  温言:“……”说好的给我当儿子呢。
  不过想到这小皇子喊自己爹,温言不禁抖了抖,总觉得自己活不长。
  “温言回来了,元宝一直睡着,没甚大事。”
  “多谢梁大哥了。”
  “不妨事儿,没耽搁温玉温朗念书就行。”
  梁纪走后,温言解开元宝的衣衫,发现红疹还是老样子,完全没有消退的迹象。
  而且,元宝今日睡的时间太久了。往常午睡不过半个时辰就醒了,今日愣是睡了一个时辰。
  “宝宝?”温言轻轻推了推元宝。
  元宝没有任何反应。要不是均匀的呼吸声,温言差点儿以为元宝昏死过去了。
  “许是身子太虚了吧。”
  温言琢磨着,晚饭叫温朗给元宝煮点瘦肉粥,再熬个鸡汤吧。
  “二叔。”温玉在门口小声叫了一声。
  “陈大夫可在?”
  温玉揪着袖子,低着头:“陈大夫刚走。二叔,要么,我去县里找何大夫吧。”
  温言看了眼元宝,摇了摇头。
  “算了,看看情况再说。”
  “哦。”温玉往屋里望了望,看着往日生龙活虎的宝叔躺在炕上,心里怪不是滋味的。若是刚才自己不急着去学堂就好了。
  再说温朗,自打上次给容安做了饭之后,隔三差五就往容府跑。不为别的,就为容安院子里的小厨房。
  容管家也非常乐意这小少年常往府上来,他发现自打跟小少年熟识之后,他家小姐的脾气倒是温和了些许。
  温朗背着个空竹筐,进了容安的院子,见容安坐在紫藤架下的小桌旁托腮望天。
  温朗笑嘻嘻道:“容小姐,你吃了么?”
  “呀,你来了,快,本小姐都饿的透心凉儿了,快去做饭。”
  容府有上好的食材调料,温朗可以按着自己的心情随意发挥。上次帮着宝叔诓骗二叔,温朗可是把他宝叔那手麻辣虾的秘方学会了。
  这次迫不及待的试做,却不想,做出的味道跟宝叔,还是差了一些。
  不过容安却吃的十分欢快:“小沾包赖,不错啊,你这虾,都比我容记酒楼的好吃了。”
  “真的?”
  “我骗你作甚,我可是尝遍山珍海味,什么好吃的没吃过。”
  温朗也是知道容安最喜吃美食,还是个不折不扣的美食家,每每吃了自己做的菜,都能指点一二,这才多久功夫,他便发现,他的厨艺突飞猛进了。
  毕竟家里还有个病号,温朗再不舍,也得早早回家。
  容安倒是大方,每次都把厨房当日的新鲜食材给温朗装上,装的那竹筐满满的。
  “呐,这可是乌鸡,听说你那宝叔病了,你拿回去给他补补身子。”
  “这,这太贵重了。”
  “诶,你就不用跟我客套了,你若不吃,到头来也是便宜了那女人。”
  温朗一想也是。
  从容安那里出来,温朗正碰上赵姨娘,却不见伺候的小翠儿。瞧她面色有些紧张,脚步匆匆,也不怕摔了。
  往常若是碰见自己,总是要停下来冷嘲热讽几句的,今日倒是奇了。
  温朗走着走着,又回头看了她一眼。
  听说容老爷特别紧张赵姨娘的肚子,若赵姨娘一举诞下男胎,在这府上必是地位稳固了。
  若按常理,赵姨娘也必是好生照顾自己的。可怎么瞧着,她好像对自己的肚子丝毫不在意呢?
  再看赵姨娘来的方向,好像是容老爷的院子……

  第48章

  温朗虽然好奇,但也知道容府的事儿不是他能打听的,只瞧了眼,便出府去了。
  因着钦差大臣在丰裕县,随行官员如今也在丰裕县驿馆落脚。故而,在街上,时常碰见操着一口京味儿的人问长问短。倒像是那皇上有多关心民事一样。
  前头围了些人,似是争执些什么,隐约听见了什么信王,宁王的。温朗对这些没甚兴趣,贴着边儿挤了过去,刚走出没多远,便听见一声杀猪般的尖叫。
  “杀人了!杀人了!”
  温朗脸色煞白,腿脚有些不听使唤,僵硬的转过头,果然见人群一阵骚乱。
  似乎那杀人者是个大官儿,还说什么:皇上有命,辱信王者,杀无赦!
  惊的一众看热闹的百姓纷纷噤声,只有那被杀者的血昭示着刚才的争论有多激烈。
  衙门官差默默的收了尸,又默默的退了出去,面上一股对京里来的大官毫无办法的,无奈却又不得不恭谨的模样。引得有心人猜测不已,只是不敢公然议论。
  温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挪动脚步的,好不容易快到锦绣坊了,寻思去找唐旭方辰,说道说道,缓缓神儿。
  刚拐入巷口,瞥见一个熟悉的人影。
  不,是两个。
  一个是跟容府小丫鬟有联系的赌鬼,另外一个似乎是晕了,被那人扛着……
  “方辰!”
  温朗刚叫出声,忽然只觉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温言等到傍晚也没等回来温朗,站在院门口张望了一会儿,瞧着是陈六来了。
  “六子,你在县里,可瞧见我家温朗了?”温言急急问道。
  “哦,温朗不是去容家了么,还没回来?”
  “容家?”
  “啊,我亲眼瞧着他进了容府大门的啊,许是容老爷留饭了吧。”
  听陈六这么说,温言倒是稍稍放下心来,转头又骂了温朗一句:见色忘二叔。
  不过,温朗虽不及温玉心细,但明知家里有病号,也是断不会晚归的。就算如此,容管家是个明事理的,总会叫人来传信儿的。温言心里莫名有几分不好的预感。
  “六子,今儿县里可有发生什么事儿?”
  “嗨,我正要跟你说呢。”
  陈六双手拢入袖中,贼头贼脑的四处瞧了瞧,小声道:“知道么,今儿县里,杀人了。”
  温言眉头一皱:“杀人?”
  “啊!是个京里来的官儿,就因那人说了信王的不是,那大官儿一刀就把人给捅死了。哎呦喂,当时那个血啊,喷的哪儿哪儿都是,可吓死人了。”
  陈六如今想来,还心有余悸。这热闹可不是随便看的,整不好,要出人命的啊。
  先是小道消息说皇帝加赋税是为了给信王修王陵,随后便有官员因百姓辱骂信王而当街杀人……
  温言总觉得,自打容琪回来,丰裕县似乎有些不大平静了。
  信王勾结北越导致大楚兵败,这事儿早就被天下文人翻来覆去骂了好几遍了。也是韩丞相登基之后,才渐渐消散。
  当然,私下里也是常有人议论此事,只不过,从未有人公然挑起话头来说就是了。
  如此看来,今日是有人当街议论此事,恰好被那官员听个正着……
  这会不会太巧了些。
  温言想不明白,便也不再费那脑子,反倒是更担心温朗了。
  “温玉,你在家等着,我往县里走一趟。”
  眼瞅着天黑了,温言实在是坐不住了。
  “我跟你去吧,县里近日不太平,可别出了什么事儿。”陈六道。
  “那也成。”
  还没等两人走到村口,便见前头慌慌张张跑来一个人。
  “唐旭?”
  “呀,小东家!你咋在这儿?”
  “这话不应该我问你么?”
  “我,我正要去找小东家呢。本是不想麻烦您的,可是,可是我实在没办法了,方辰不见了,他能去的地方我都找遍了,还是找不到人。”
  “方辰不见了!什么时候的事儿?”温言急道。
  “就今儿下晌,方辰去文安胡同送订货单子,直到现在也没见人回来。我去文安胡同问过,李姑娘说,方辰送了单子就走了。”
  温言拧眉,沉声道:“温朗也没回来,我正要去容家问呢。唐旭,你跟我们一道去,容府人多,叫他们也帮着找找。”
  陈六刚想叫唐旭去衙门报官,猛然想起前两日被堵在城门口,不免有几分气怒。衙门不办事儿,还叫衙门么。
  几人各怀心思,到了容府时,门房还有些诧异。
  “温公子,这么晚了,你这是……”
  他们家老爷可千叮咛万嘱咐,不叫公子跟温公子往来呢,这咋大夜里的,还找上门来了。
  “小哥儿,我家温朗是不是在府上?”
  “哦,你说温小公子啊,他早就走了。”
  温言瞬间瞪大双眼:“你说他走了?!什么时候走的!”
  “就下晌啊,陪我家小姐吃了晌午饭,歇了会儿就走了。”
  门房瞧温言神色不对,问了句:“可是温小公子……出事儿了?”
  温言抿唇点头:“温朗没回家。”
  容管家听了门房来报,脸色骤变,急匆匆的去禀了容老爷。
  容老爷经过风浪,也想的多。他知道他跟温言做的这门生意,有不少人盯着呢。只不过容家铁通一块,那温言也是个软硬不吃的,那些人无从下手罢了。
  如今温朗失踪,怕是……
  “不单是温朗,还有我铺子里的伙计,方辰。”
  容老爷这回更加笃定了:“定是那些觊觎咱们生意的人干的。温言你先别急,我这就派人出去打听打听。”
  “有劳容老爷了。”
  若真如容进所说,对方是为了他那胸衣内裤而来,温朗和方辰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过不多久,必会有消息到。
  想着元宝一觉睡到现在,不知醒没醒。家里还有几个小的,温言也不放心。便留了唐旭在这儿等消息,自己和陈六先行回秀山村了。
  容进心里明镜的,能在丰裕县地界搞这样的手段,无非就是柳家人。
  “琪儿睡了么?”
  容管家道:“大公子不在府上。傍晚时分,有位大人过来找大公子,两人不知商议了些什么,没多久,大公子就和那位大人走了,至今未归。”
  容进眉头锁的死死的,想到白日里容琪跟他说的那些事儿,他忽然就有一种无力的感觉。
  容进摆了摆手,叫容管家退下。
  周姨娘瞧着这么晚了,容进房里还亮着灯呢,想了想,提步进了屋子。
  “老爷这么晚还不歇息?”
  因为赵姨娘的事儿,周姨娘许久不曾给容进好脸色了。但她毕竟也只是个妾,若真叫那赵姨娘生下儿子,在府上作威作福,她的女儿日后也讨不到好处。
  尽管不情愿,周姨娘还是调整了心情,继续扮演解语花的角色。
  容进却没心思去想这些弯弯绕绕的。
  “你怎么也没睡?”
  “哎,赵姨娘今儿又不舒服了,妾担心出什么问题,这不是一直守到现在。不是我说,既然胎像不稳,就该好生在院子里养胎,别有事儿没事儿的出来溜达。”
  “这府上这么大,人这么多,若是不小心冲撞了,岂不是……”
  “老爷您也多劝着点儿,实在不行,就去她院子多坐坐,省得她惦记老爷,总往这主院儿跑,若真出了什么差错,谁来负责……”
  周姨娘说的什么,容进根本听不进去,可她说了主院儿,容进脸色有些不大好:“她今儿来主院儿了?”
  周姨娘茫然道:“是啊,老爷没见着她?”
  “什么时候来的?”容进声音有些低沉。
  周姨娘觉得有些不对,老老实实道:“约么未时一刻。”
  容进眸光一凛。
  派出去找温朗的人,没有半点消息传回来。
  容进愁眉不展。
  因上次城门口的事儿,柳老爷把柳嘉宣关在屋子里,派人严密看守,不准他出去惹是生非。
  丰裕县一下子涌进这么多京官儿,若这不省事的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岂不是叫范大人和他那当知府的大舅子难做。
  容进派去柳家的人,也是这么禀报的。
  “难道不是柳嘉宣动的手?”容进使劲儿的揉了揉眉心,越发觉得自己被温言给坑了。
  “还真是个沾包赖,沾上了就甩不开,甩不开不说,反倒又黏上来好多事儿。真是……愁死老爷我了。”
  容琪踩着月色回府时,就见容进挺着将军肚在花厅来回转悠。
  “爹,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容进刚要说出口,一寻思若被容琪知道了,必然又要去找那沾包赖了,索性转了话头:“今儿咱爷俩说的话,怕是被人听见了。”
  容琪倒是无所谓的笑笑:“那有什么的,我既然揽了这事儿,就不怕背这骂名。真要说什么要紧的事儿,也不会在花厅说了。听见了就听见了,爹你不必忧心。”
  容进气的吹胡子瞪眼:“还说不要紧,那信王乱臣贼子,害的咱们大楚将士伤亡惨重,这样的人,死不足惜!”
  “你爹我好不容易把你培养成了状元郎,成了天下学子的楷模,光耀我容家门楣。可你如今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应承了替信王修建王陵,就让这一切付诸一炬,让我容家被天下人唾骂!背千古骂名!就为了一个温言,你!你至于么!”
  容琪轻笑一声:“爹,从大伯跟了韩丞相造反那日起,咱们容家的门楣,就已经败了。”
  “你!”容进那只小肥手颤抖着,指着容琪不知该说些什么。
  容琪抿了抿唇:“爹,咱们容家,该早作打算才是。”
  容进皱眉:“你这话,什么意思?”
  “咱们到书房去说。”
  容进眼神示意容管家在此等消息,便随容琪去了书房。
  “爹,韩丞相这位子名不正言不顺,天下人皆知。但如今朱氏皇族除了那位被废的辰王外,再无一人。辰王消失多年,了无音讯。近来也有不少人打算寻回辰王,借着辰王的名头,扶持正统,诛灭谋朝篡逆的叛贼。”
  “但辰王究竟还在不在人世,无人知晓。淮州事发,淮州总兵陆琦拥兵自重。各地有不少总兵,隐隐有效仿淮州之意。大楚国力日渐衰微,韩丞相更是无心朝政。”
  “若任由此事发展下去,要不了多久,天下必乱。”
  “儿当初入翰林,辅佐韩丞相,是因为他曾经是天下文人敬仰的韩宜江。谁知信王事发,韩丞相性情大变,登基之后,无半点作为,反而大开杀戒。”
  “今日县里杀人事件,想必爹也知道了。这不是偶然,是有人故意借着由子,激起民怨。类似这样的事情,近来在各地屡见不鲜。为的不过是给韩宜江施压罢了。”
  “儿以前不懂,现在却是看的明白了。韩丞相,再不是当初的韩宜江了。没了信王,这江山对他,也无半点意义。”
  “他如此作为,根本不是坐江山,而是要……毁了这大楚江山!”

  第49章

  容琪的话震的容进半响说不出话来。
  “所以说,我们容家,该早作打算。”容琪看着高挂空中的一轮弯月,声音是说不出的清冷。
  “要……如何打算?”
  容琪默了半响,轻叹口气:“不遗余力,保护温家人。尤其是,傻相公。”
  容进诧异的看了容琪好几眼,探究,怀疑,惊疑不定……
  容琪被他爹的眼神儿气的肝疼儿。
  闭了闭眼,容琪无奈道:“爹,有些事儿还不能告诉你。你只要知道,儿都是为了容家好。”
  “嗯嗯嗯,爹自然是信你的。”
  “还有爹,阿言他……他的生意我都听说了。还听说爹要与他合作开绣坊。儿知爹操劳半生,甚是辛苦。但眼下我们不能再止步不前,还望爹广开商路。丰裕县,必是我容家独大。非常时期,可用非常手段,爹不用顾忌什么。”
  容进捋了捋胡子:“听我儿意思,你做的事,要用很多银钱?”
  容琪点头。
  原本借着修王陵的由头回丰裕县,一是为了温言,二是因为心中一个尚不明确的念头。但一路走来,所见所感,让容琪忽然间意识到,韩宜江,不是一个明君。
  他苦苦思索容家退路,却在温家院子听到那一声婴儿啼哭后,豁然开朗。
  他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立志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今民生多艰,祸乱四起。韩宜江不思治国,竟掏空国库,加收赋税,也要为信王修建王陵。
  开工动土,势必要从民间大肆征收徭役。到那时,民怨四起,再有有心人挑拨煽动,必有大乱。
  随州府毗邻滁州,一旦随州□□,滁州必受影响。北越至今仍驻军边城外,若随,滁二州乱起来,北越势必趁虚而入。
  无论大楚国内如何争斗,都绝不能让异族的铁蹄踏入大楚的土地。
  容进这小心脏被折腾的不轻,正一脸郁闷的坐在一边儿消化呢。忽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老爷,出事了。”
  容进眉心一跳,忙的开门,示意容管家去外头说。
  容琪觉得他爹有些奇怪,问道:“爹,何事不能让儿知道?”
  容进吞吞吐吐,容管家身后的陈六却是急的不行:“容公子,温言不见了!”
  容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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