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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艳名录-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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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云锋听到依晴的名字眼珠子色迷迷的转动了几下,他在修真报见到过依晴的美貌,在成人台上也看到过一点偷拍还有介绍,说是迷倒富家公子的修真界十大美女之一。南宫云锋当时就对依晴的容貌很是垂涎,总是想着有机会弄到手玩玩。
南宫贤看他魂不守舍的样子,道:“你眼珠子转着在想什么,你知道这几个对手么,说来我听听,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南宫云锋回过神来,道:“这几个人孩儿还没瞧在眼里哩,修为最高的陆弈群听说是玄天门内定的掌教接班人,也不过是金丹后期的修为,在孩儿眼里还有点不够看的。那个依晴是金丹中期的修为,要是愿意侍寝,孩儿还愿意让她两招!”
南宫贤皱了一下眉头,有点怨他说话花里胡哨的意思,又叫他继续说下去!
南宫云锋就接着说:“就是那个西门冠希有点让人意外,听说他是个炼气士,修为跟个稚童差不多!玄天门把炼气士也拿得出手来参赛,这不是说玄天门没人了吗,真正是丢人现眼!孩儿还听说西门明月这个老家伙最是伪君子,连他是个儿子都不认,说是徒弟!言下之意不就是说西门明月他晚上不干女人么,不干女人为什么又承认那个幽莲修士是他道侣?爹爹,孩儿小时候瞧见西门明月的时候,看他还像个正人君子,没想到是个没脸的人。孩儿要是干了女人,那是决计不会抵赖的!”
南宫贤把眼瞧着他儿子,道:“咱不说人家的闲话!倒先说你,你不会抵赖?上回城西李员外的小妾琦琦上吊而亡,说是因为和你有私情,恨你始乱终弃,她家人都找上门来了,你还不是抵赖!”
南宫云锋脸上露出了一丝羞色,道:“爹爹您怎么老提这一回事,孩儿怎么能把死人的事情往身上揽!”
南宫贤叹了一口气道:“修真界卧虎藏龙,有了一点小成就,不要老是高抬自己小瞧别人,固步自封,爹爹对你的期望永远是最高的!”
南宫云锋眼神中充满了倨傲,说道:“孩儿的一点自信,还不是从您那里遗传过来的吗。所谓虎父无犬子,这次比武拿第一,孩儿是三只手指拿田螺,十拿九稳的事情!”
南宫云锋满脸的不以为然,参赛的选手只有他一个人修为达到元婴期,还有什么好比的!
金丹修士要和元婴修士比武,大花鸡跟黄鼠狼比斗,他们配么?
哦,对了,还有一个垫底的炼气士西门冠希。
第五十一章 禅院乌龙(求月票)
半夜三更的,法岸在床上辗转反侧,眼珠子骨碌碌的转动。夜里寺庙安静极了,哗啦啦的山涧水流的声音清晰可闻,还有虫儿细微的唽唽声。
法岸料想和尚们都睡熟了,轻手轻脚的起床,在床底下摸出一幅裸女图,展在条案上用元灵光石微弱的光芒照着,脱了裤子,目不转睛的盯着裸女白皙的胸口还有黑中有一抹殷红的禾幺。处,左手在身前抓着一张草纸,右手圈成圈,一下一下的套弄着在那里shou淫!
法岸shou淫得正欢,忽然间肩膀被轻轻的拍打了一下,接着元灵光石的微光照了过来。
法岸吓得半死,背着脸瞧了过去,法智正用元灵光石照着他的脸,轻声的说道:“法岸,你shou淫!”
法岸被抓个正着,脸色说多精彩就多精彩!连忙停止了shou淫,把裤头套上了,细声央告道:“师兄,万万保密,万万保密!”
“没事,我保密!shou淫嘛,不算是什么大事。明天中午有事找你到红石崖后面说!我睡觉了,你继续shou淫!”法智的声音压得很低,说完就钻进被子里睡觉了。
法岸唯唯诺诺的答应了一声,又脱了裤头继续在条案前shou淫!
大清早,大和尚依然如常,早早的起来做早课念佛经。几个值早的和尚在扫落叶,还有一些和尚在挑水。
伙房里热气腾腾的蒸着馒头和红薯,大锅里煮着稀粥。法济坐在伙房前的梧桐树上贼眉鼠眼的盯着,看见几个大和尚都走了出来。法济像只猫一样溜进了伙房,趁着没人的档儿,把一包晶状粉末倒进了大锅里,拿着大勺子在那里搅拌。
一会儿高瘦的和尚法常走了进来,看见法济站在板凳上在那里搅粥,说道:“法济不要调皮,粥搅拌糊了不好吃!”
法济‘哦’了一声,调皮的左摇右晃着跑了出去,沿着石阶往上跑,在那绿草地上捉蟋蟀。
很快早课就做完了,肚子咕咕叫着的和尚都争先空后的下来吃早膳。和尚们沿着石阶跑,冷不丁法济的小脚一伸,法真被绊得摔了一跤。
法真跑得很快,这一下脸直接扑在石阶上可摔得不轻,额头撞得瘀肿,牙都给撞掉几颗,鼻子嘴巴在冒着血。
法真惨叫了一声,捂着鼻子回头瞧见法济在那里挤眉弄眼,气得刚想发作,又看见执法僧广仁在上面瞪着眼,只好忍气吞声好像没事人一般。
广仁是极溺爱法济的,这口气法真得忍着,法济还是个稚童,广仁不可能会骂法济,广仁肯定会骂法真走路不长眼睛,踢到小孩的脚上,法真可不想挨广仁的骂!
法真恨得牙痒痒,‘哎呦哎呦’的叫着,忍着疼喝了碗稀粥,找管事的要了几粒治外伤的丹丸外伤灵吃了,又往伤口上抹了金疮药,然后到演武场练功。
法真这次被捉弄得可惨了,脸上的伤口很是醒目,演武场上练功的和尚都你一言我一语的笑他!
法济在演武场边上一个齐腰的花岗岩石台上坐着吃糖葫芦,两只光脚荡呀荡,咿咿呀呀的唱佛经。
法真偷偷摸摸的摸到后面,冷不丁的抄手抢了法济的糖葫芦撒腿就跑!
“快还给我,快还给我!”法济光着脚,哭喊着追了上来!
“哈哈,不给,就是不给!”法真跑得飞快,回过头来挤眉弄眼。
“坏家伙,快还给我!”法济御空追了上来,法真的身法也很灵活,左蹦右跳的很难追上。
‘呼’法真把糖葫芦抛了起来,法妙飞过来想抓住糖葫芦,还是被法真抢先了一手。
“哇哇哇,快还给我!”好一阵子都没有抢到,法济大哭了起来。
“哈哈,不给,就是不给!”法真挥动着糖葫芦逗弄着,心情很是舒爽,终于可以让这个小恶魔吃瘪了。
法济大哭着跃到屋顶上,指着法真喊道:“法真坏蛋,你到底给不给我!”
“不给,就是不给!”法真吃了一颗糖葫芦,然后挥着糖葫芦逗法济过来抢!
法济哇哇的大哭,两只脚不停蹦跶着,把屋顶的灰瓦片都踩得稀巴拉,指着法真喊道:“法真,你睡觉不穿底裤!”
练功的和尚都停下来看他们逗玩,听到法济这样说都禁不住的哈哈笑。
法真也是一愣,这个小家伙怎么会知道这事!
法真还是不肯将糖葫芦还他,法济嚎啕大哭着,又指着法真喊道:“法真,你晚上偷喝酒,偷吃烧鸡!”
练功的和尚都听到法济的大喊,法真吓得半死,忙喊道:“法济,不要胡说,师兄把糖葫芦还给你,再给你买几串糖葫芦!咱们出家人禁止吃荤喝酒,我怎么会喝酒吃烧鸡,大家不要信他胡言乱语!”
法济抹着鼻涕眼泪,指着法真说:“我没有胡说,法真你晚上shou淫!”
瞧热闹的和尚哄然大笑,法真吓得魂飞魄散,忙跃上屋顶想要堵住法济的嘴,同时大喊道:“众位师兄弟不要听小孩胡说,好啦,法济乖宝宝,别玩了,师兄多赔你几串糖葫芦!”
“你shou淫,你shou淫,你shou淫,你shou淫,你shou淫!”法济调皮的高声叫喊着跑开!
被法济讹诈过的几个和尚都很唏嘘,幸亏没有被他这么大声喊出来,不然脸往哪搁呀!
广仁远远的听到法济喊法真喝酒吃烧鸡,后来又听到他喊法真shou淫,广仁想着无风不起浪,就把法真喊过来盘问。
演武场上练功的法智向法明走了过来,在他的耳边小声说道:“昨晚法岸shou淫被我逮个正着,咱现在有他的把柄不用怕他,吃了午膳把他叫出去,咱先不说事,你在背后偷偷的用网把他兜住,狠狠的揍他一顿,再叫他把讹的银子吐出来,不揍他老子不解恨!”
法明点了点头,道:“正是,先揍他一顿,不揍他我也不解恨!”
不一会法真惨叫着被法杖打的屁股皮开肉绽,说是犯了酒戒荤戒和淫戒!
广仁他自己何尝不是很喜欢shou淫,广仁shou淫的时候法真还没出世,广仁shou淫了有三十来年了!广仁也偷偷的喝温酒吃烧鸡,他还喜欢吃酱香猪蹄,就像抓贪官的官也贪墨了很多银子一般,广仁他是老贼抓了新贼,老贼却从没被抓过!
法真被打得在地上嘶声惨叫的时候,广仁在一旁心安理得的瞧着,寺院的戒条他广仁几乎都犯过,打犯戒的和尚也不是头一回了。广仁暗喜自己独自有个禅房,shou淫的时候把门一关,不用担心被人瞧见。
广仁来回的踱着步子,左一句我佛右一句我佛的说教,说得嚎叫着的法真好生的惭愧!
吃午膳法岸端着盛着米饭的瓷碗去夹菜的时候,法济把香蕉皮丢在他的前面,法岸走过去的时候没有瞧见,踩在香蕉皮上摔了一跤,瓷碗都摔得稀巴烂,被广仁狠狠的骂了一顿,说他不长眼睛,罚他不准吃午饭。
法岸心里暗恨法济,暗骂这小家伙真是坏透了,师兄弟都被他捉弄苦了。
法岸中午只是喝了点清水果腹,肚子饿得呱呱叫着在廊道里走,法济在围栏上坐着,诡笑着勾手指叫法岸过来。
法岸满脸怒气冲冲的走了过去,眼珠子瞪着法济。
法济嘻嘻的笑,把手指着法岸的鼻子,道:“法岸,你shou淫!要保密的话银子拿来!”
法岸一听又气又怕,刚才法济高喊法真shou淫,结果法真被广仁毒打了一顿,屁股肿得老高,皮都掉了一层,现在正伏在床上惨声呻吟!
广仁还罚法真伤好了之后在崖洞里面壁三个月不准出洞,每天只准早上喝一碗稀粥。吃喝拉撒都得在山洞里,还没得洗澡,多苦多寂寞枯燥难熬,出来胡子都老长变野人喽!
法真在床上泪流满面说广仁打得好,多谢广仁的教诲,今后一定好好的做和尚,再也不犯戒了!
广仁风闻法真说的话,还特地去看了他,嘱咐给他吃最好的外伤灵,抹最好的金疮药。
法真哭得更大声了,几乎整座寺庙都听得到,说广仁是真菩萨临凡教化世人,今后一定好好认认真真听从教诲,听从真菩萨的教诲就能超脱苦海。
广仁听得很是飘飘然,当即就免了法真面壁三个月之苦。法真知道歌功颂德就好,最好经常在人多的地方说,今后就算偶尔shou淫又有什么关系呢,广仁可以包庇他嘛!广仁的心里暗道!
法岸气的是晚上法智说好保密的,当时也没说保密不用钱,这一天还没过,转眼就叫人来讹诈,要收保密的银子!
法岸确信确定以及肯定是法智叫法济来讹诈的,昨晚shou淫被法智逮个正着还拍他肩膀来着,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么!法智自己来讹诈就好了,还把事说给了法济,法济是个小孩,怕他嘴巴不稳嚷嚷出来!
法岸暗骂法智这个王八蛋真不是个东西,说一套做一套!
法岸心里翻滚着,脸上堆着谄笑,小声说道:“小师弟,不要声张,有话好说,是法智叫你来问我要银子的吗?”
法济不答他的话,伸着手道:“有多少银子都拿来,看你老实不老实,不老实广仁把你一顿毒打,法真就是榜样!”
法岸转着眼珠子,料想自己的银子藏的好好的,法智是不可能知道他有多少银子的!
法岸打着哈哈的说道:“师弟你是知道的,我们做和尚的靠着施主布施,这么大的一个寺院要维持,每个弟子一年才半两银子的花销,本来是入不敷出,哪里能存到什么钱,师兄这里有三钱银子,你都拿去罢!”
法济背着手就走,边走边说:“法岸,赶紧把屁股磨出老茧,你等打吧!”
法岸脸色唰的就白了,连忙喊他回来,矮着身子抓着法济的手肘道:“师弟别生气,有话好说!”
法济把手一伸,说道:“五两八钱银子,拿来!”
法岸一听这个数,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琢磨着为什么法智连自己有多少银子都这么清楚。法岸把银子藏得极其隐秘,不该有人知道才对的!肯定是法智暗中跟踪自己,法岸心里想着。
法岸是死活不肯承认他有五两八钱银子的,法岸存了好几年才存到五两八钱银子,还指着用这些银子玩女人呢!
听说男人弄女人的时候,她会嘤呖呖的叫唤,那声音动听极了!
法岸以前听人说过,参禅的时候想起来很是向往,他很想亲自去体验一下是真是假。
法岸无论如何也不肯交出所有的银子,一钱一钱的往上加,说的嘴巴都干了,加到三两的时候就再也不肯往上加了。
法济指着法岸的鼻子,威胁道:“法岸,不要再磨叽了,五两八钱银子要不是如数交上来,等着毒打!”
法岸鼻子酸酸的想哭,实在没办法,只得把银子拿了出来,交给了法济。
刚刚把银子交给了法济,法岸正在气头上,没想到法智就来拍他的肩膀,昨晚说好的要叫他到红石崖说话!
法岸气呼呼的跟着法智走,心想法智肯定是想抵赖不是他讹的银子,这叫此地无银三百两,当我法岸是傻子么!
两个和尚到了红石崖,那里还有前些天法智和法明扯烂的僧衣。法岸转过身子,脸红脖子粗的指着法智的脑袋,吼道:“法智!你讹了我的银子,把我叫出来是不是想抵赖!”
法智没想到他会恶贼把主家喊做贼,气得三尸神暴跳,抓着法岸的领子吼道:“好啊!该死的法岸,果然是你!这么快就心虚了,还没说你是黄鼠狼就先露出尾巴,来个恶人先告状!”
法岸没想到法智会反咬一口,说自己讹了法智的钱,一下子气得鼻子喘气大如牛,狠命的挥动着拳头砸向法智的脑袋。
法智也不甘示弱,吼叫着恶狠狠的挥动着拳头,两个人扭打成了一团。
本来商量好法智一打响指,法明就出来用网兜把法岸罩住,没想到两个人一下子就扭打成了一团。法明赶紧跳出来一撒网,法智和法岸两个人相互拉扯着都跳不开,一下子两个人都罩在网兜里了!
法智和法岸两个人在网兜里骂骂咧咧的挥动着拳头互不相让,噼噼啪啪的打成一团,僧衣也撕扯烂了多处。
法明在外面瞧着法岸要打,但是那网兜的黑线极其细密,法岸和法智两个人在地下翻滚,看不清谁是谁!法明挥动着拳头一股脑儿的使劲砸打,明明瞧见拳头打的是法岸,里面传来法智的嚎叫声:“该死的法明,你打到我了!”
“该死的法明,你又打到我了!”法智尖利的嗷嗷叫着!
三个人扭打了好一阵子,法岸两只拳头斗不过四只手,被打得很惨,鼻青脸肿浑身上下都是瘀伤,僧衣被扯得稀巴拉,四方平裤头都快被扯掉了,惨嚎着道:“刚刚你们叫法济讹了我五两八钱银子,还说老子讹你们的银子,你们的良心让狗吃了!”
法智和法明一听这话不对,渐渐的放松了手脚!
三个人一对口,懊恼得直拍脑袋,道:“法航!一定是法航这个王八蛋!”
法岸被揍得鼻青脸肿,实在是没法回寺院了,回寺院的话肯定打架的事会抖出去,到时候广仁又要寺规处置了!
法智也受了一些伤,遮掩着还能回寺里,吃了几颗外伤灵,抹了金疮药,在禅房里用被子捂着打坐运功疗伤。
法智把外伤灵都给吃完了,法明只得去问管事的要。法岸肿得比较厉害,又要尽快的好过来,法明问管事的要八颗外伤灵!管事的问法明为什么要那么多的外伤灵,是不是打架了。法明脸色有些尴尬,支支吾吾的回答不出来。
管事的要法明给五钱银子才给他外伤灵,不然就说出理由来!脚伤要看脚,屁股有伤也得掀开裤子看屁股!法明说不出理由,他的银子都让法济给讹诈光了,哪里来的银子!法明就说先赊账,以后有了银子再给!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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