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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那个死傲娇[快穿]-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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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画。

  杜安歌鼻子突然一酸,刚伸手揉了揉鼻子,就见秦瑾嫌弃地看着他。

  “你别感冒了把鼻涕抹我衣服上。”

  杜安歌笑出了声,“多谢秦少爷借衣之恩,改天定洗得干干净净还给秦少爷。”

  秦瑾将领口给他捂实了,便退了开来,坐到离他半米左右的地方,“不用,只是答谢你一碗炖梨罢了。”

  “嗯?”杜安歌疑道,“我不是让移动君别讲?”

  “她说不能撒谎。”

  “那你还肯喝?”

  “是在我喝完之后说的。”

  “……”杜安歌轻轻笑了笑,“也是,否则嫌弃还来不及呢。”

  秦瑾侧过头看他一眼,月光绕过他有些干瘦的身躯,拉下一道斜长的身影,不知怎么的,总感觉看上去有些孤寂得发苦。

  “季鸿那个人……你离他远一点。”秦瑾道。

  “我还想问你呢,”杜安歌转头看他道,“你怎么对他的态度急转直下。”

  “江南那么大,他怎么就偏偏来了宿林?”秦瑾道,“你的身份还未明朗,不排除有人想杀你,自己惜着点命。”他顿了顿,又道,“这次要是再有什么,我不会再救你了。”

  杜安歌点头,“我知道了。”

  秦瑾起身,“不早了,睡吧。”

  杜安歌又点头,“我知道了。”

  秦瑾走到楼梯旁,鬼使神差地又回过头看了一眼杜安歌,月头又往西移了移,他的影子更斜了,拖得歪歪扭扭,跟个站不住脚的人一样,看起来更孤寂更苦涩,甚至他的舌根都沾了些苦味儿。

  “嗯?”杜安歌半天没听到声响,回过头看,秦瑾正不知看哪儿地出了神。

  “你要是冷得睡不着,我屋里给你匀张桌子。”

  他这话说得很快,说完便匆匆下了楼,看那架势就是随便把这几个字念一遍,也不管你听得听不见,听得听不清。

  杜安歌望着他离开的地方,突然笑出了声。

  他开始有些后悔,要是最早遇到的那个人是他该多好。

  

  天蒙蒙亮的时候,杜安歌刚卷着秦瑾给他的那件外袍睡着,耳边就传来小爱君诈尸一般的尖叫。

  【宿主宿主!起来快起来啊!】

  你昨天烧得不够狠,还没死透啊?

  杜安歌揉着头疼的脑袋起身,眼睛一睁,就看见不远处雾蒙蒙的天色里隐隐透出一些火光,在羊肠小道上崎岖地连成一片。

  “那是什么!?”脑中的瞌睡虫被惊走了,杜安歌站起身,刚想往前跑两步看看,就见前方的沉沉雾霭中透出了两个人影。

  “贺鹏飞追来了。”秦瑾拂了拂外袍上的一身露水,“我们在这里呆不久了。”

  “杜小公子可真能睡,那么大动静都雷打不动。”在一旁的季鸿笑眯眯地揶揄道。

  “是不是你引来的?你看上去一点也不着急。”秦瑾转头狐疑地看他一脸轻松的模样,似乎早有准备。

  季鸿眨眨眼,“贺鹏飞可是追着你们来的,不过我有法子,自然不急。”

  “法子?”

  “看在杜小公子让我睡了一夜好觉的份上,便带你们俩一份。”季鸿朝杜安歌挤挤眼。

  

  不多时,天色大明,贺鹏飞带人冲进了宿林。

  全副武装的江湖人将这个宁静的镇子吓得鸡飞狗跳,但贺鹏飞不管他们,直接下令在城中搜人,好好的镇子被折腾嘚风声鹤唳,门窗紧闭。

  季鸿将他们二人带回他屋里,从包袱里掏出一个精致的木匣,取出了两颗椭球形的熏香,又掏出了一个小香炉,将香料点燃放入,又悄悄放到门外的角落里。

  “这是什么?”杜安歌捏起一颗小熏香,分明是拇指指甲盖那么大的小玩意儿,上面竟然还刻着些细小精致的纹路,让人不得不感叹匠人的细致。

  “呃……家传的香料,能使人致幻。”季鸿面露心虚,想拿回杜安歌手里的东西,却见杜安歌侧身一躲。

  “季老板啊,”杜安歌借着窗外的光仔细看着,“这上面的花纹可相当厉害啊。”

  季鸿干笑两声,“我家传秘宝,自然的、自然的。”

  秦瑾拿过那小熏香丸子看了一眼,便深深地皱起了眉,“季鸿,这花纹跟顾家秘宝的花纹很像。”

  杜安歌从怀里掏了那个朱令扬的小盒子出来,仔细比对了一番。

  “一样的。”杜安歌下结论道,他掂了掂那颗熏香丸子,似笑非笑看着季鸿,“季老板,你有没有需要解释的?”

  秦瑾拔出了他背后的剑,拿了块布仔仔细细地擦了起来。

  杜安歌一用力,捏碎了那颗熏香丸子,“季、老、板?”

  季鸿尬笑着往后退了两步,“两位,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门外一阵窸窸窣窣,应该是贺鹏飞带人来搜了。

  秦瑾皱起了眉,横出剑,显然一副爱说不说,不说宰你的表情。

  季鸿抽了抽嘴角,“这、这不是很简单,我爹当年利欲熏心盗了人顾家的秘宝呗。”

  “就这个熏香?”杜安歌拍了拍手上的渣滓。

  季鸿心痛欲绝:“我的丸子啊。”

  秦瑾抖了抖剑,“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门外继续窸窸窣窣,伴随着喊杀声越来越近了。

  季鸿挠挠头,“我是追着你俩来的,不是路过的?”

  呼啦啦的一串人跑过,门板上映着一个又一个飘过的人头。

  秦瑾:“没了?”

  季鸿又挠挠头:“呃,我被追杀也是因为暴露了持有顾家秘宝,不是因为私藏你俩。”

  秦瑾瞅他。

  季鸿摊手:“真没了。”

  一声堪比杀猪的惨叫回荡在他们门前的走廊上。

  杜安歌打断,“我比较在意你这熏香靠不靠谱啊?”

  季鸿点头,“保真保质的顾家出品。”

  他话音刚落,屋外的人“哇——”的喊着就冲了进来。

  杜安歌:“……”

  秦瑾:“……”

  季鸿:“……”

  眼前一把刀明晃晃地劈头落下,杜安歌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后领一紧,双脚就离了地。

  秦瑾提着杜安歌的衣领一路狂奔,这个镇子他兜了好几圈,印象中镇北有一处山林,林子里人迹罕至,应当可以藏身。

  “那个,秦公子……”细若游丝的喊声从背后传来,“你可以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跑。”

  秦瑾回头看去,杜安歌被衣领勒得正翻白眼。





第37章 小老弟你怎么shi了???
    杜安歌险些以为自己的小命就交代在衣领上了。

  他跟着秦瑾往前跑,不住地抚摸自己虚弱的小胸口,内心感叹苍天有眼。没感叹两句,前头的秦瑾就不跑了。

  杜安歌走到他身边往前望去,登时也愣了愣。

  眼前是一片宽阔的湖泊,水汽腾腾,湖对面的情形被水雾笼罩地若隐若现,粗略估计至少一百米朝上。

  季鸿从他们背后赶来,脸色苍白,背上还插着两支锃亮的剑。

  “他们是来真的,想杀了我们夺秘宝。”季鸿扶着树干喘着气,似乎下一秒就要两眼一翻晕过去。

  杜安歌皱眉看他,“你怎么这么慢?”

  季鸿翻了个白眼,摊出手给他看,几颗滚圆的熏香丸子躺在手心上。

  “它们掉到床缝里去了!”季鸿愤怒地控诉着,“你知道我废了多大劲儿才把他们抠出来。”

  杜安歌看着他背后几个鲜血淋漓的窟窿,点点头,“我知道。”

  秦瑾垂眼看着他,“贺鹏飞想要秘宝,可这里有秘宝的只有你一个。”

  季鸿本就苍白的脸色更白了,“秦、秦兄,虽然我之前喜欢拿你开玩笑,但你也不至于现在报复我啊!”

  “朱令扬的药丸,仲新的斧子,你的熏香,这才仨,”杜安歌扳着手指头数,“思思说的时候,是丢了四件秘宝啊。”

  “这也是贺鹏飞追到宿林的原因之一。”季鸿喘着粗气道,“他们想找找有没有文献记载,至少要知道剩下那件是个什……”

  他话音未落,秦瑾突然反手抽出剑,“有人靠近了。”

  季鸿四脚朝天瘫在地上:“我跑不动了。”

  杜安歌瞥了一眼湖泊:“你会水吗?”

  季鸿心生不详的预感:“你想干什么。”

  杜安歌抬起脚,“深呼吸,憋气!”

  哗啦一声,一只人形足球一脚入门,掀起绝杀的水花。

  秦瑾看他,“我们呢?”

  杜安歌扎紧了自己的裤腿,“一样啊。”

  秦瑾往后退了一步,满脸写着拒绝。

  杜安歌踢踢腿伸伸胳膊,喊杀声已经越来越近,秦瑾却越来越往后退。

  “难道你不会水?”杜安歌突然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

  秦瑾艰难且小小地点了点头。

  影影绰绰的人影已经能从不远处树林的间隙中看见,时间紧迫,杜安歌一把扯下自己的腰带,跟秦瑾的系在了一起,绑了个死结。

  “闭眼,吸气,捏鼻子。”杜安歌握住他的手,“别松开我,听到没。”

  一阵天旋地转,水流蜂拥而来,阻塞了所有的空气和声音,秦瑾只觉得自己身处一个黑暗的无底洞中,身体在随着黑暗一起下沉。

  突然,腰带一紧,随即一只胳膊缠着自己的腰,努力地在将他往上带。

  杜安歌抽出他腰间的剑,狠狠插在湖泊的石壁上,以此作为借力点死死地拉住秦瑾。

  他算是明白了,这位大少爷是属秤砣的,一下水啥也不干,连扑腾都不扑腾,就只会往下沉。

  他也不明白这位大少爷是怕水还是怎么的,分明在地上那刀枪耍的虎虎生威,至少闭气应该不是个问题,现在这一副要窒息溺水又是怎么回事?

  巡查的小兵还没过去,人影和说话声能隐隐约约传来。还不知要等多久,再这样下去他拉不住秦瑾,一旦他也脱力了,他俩就算是彻底拉倒了。

  “唔……咳咳!”秦瑾的身子又往下沉了些。

  杜安歌咬了咬牙,没办法了,只要能活下去,之后到岸上被秦瑾捶死他也认了。

  秦瑾只感觉一道力拽着他的胳膊猛地将他往上提了提,柔软的唇随即覆了上来,一口气缓缓渡了过来。

  他一惊,睁开了眼,生水很快刺痛了双眼,模糊的视线中,他看见了杜安歌一根根纤长的眼睫在水中轻轻颤抖着,似有似无地触碰着他的脸颊。

  分明只有一瞬,却像过了一生那么久,甚至离开的时候,心底还残存着一丝眷恋。

  杜安歌抱着秦瑾探出水面,那两个巡逻小兵正往外走,很快就没了影。他心底不由庆幸,要他们再呆久一些,还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将秦瑾送到湖边,推着他上岸,自己却抹了把脸,不打算上去。

  秦瑾绞着湿淋淋的头发,“你不上来?”

  杜安歌趴在岸边喘了气,“刚刚我好像看见水底下有东西,挺大的,像是个……建筑。”

  秦瑾愣了愣,“什么?”

  杜安歌抿了抿唇,“我觉得就算顾家百年前就没落了,也不至于一点点旧址都找不到,除非……因为什么凭空消失了。”

  秦瑾沉默了一会儿,“我听说……宿林在百年前发生过一次巨大的地龙,山河崩塌,天翻地覆,一个镇子几乎没有人幸存。”

  “如果是这种程度的话,将原本的建筑震到湖底是有可能的。”杜安歌深吸一口气,“我下去看看。”

  “等等。”秦瑾拽住他,“我跟你一起去。”

  杜安歌愣了愣,意味深长地打量了他一眼。

  秦瑾觉得自己被侮辱了。

  杜安歌摸了摸下巴,给出了一个中肯的建议,“这样,你把移动君叫出来,她肯定有什么避水珠啊有氧面具啊之类的你们不懂但是不会让人淹死的东西。”

  秦瑾:“……我不。”

  杜安歌:“大哥,你会淹死的。”

  这时候,季鸿从一边冒出头,“我我我我我看到了!”

  杜安歌扫他一眼:“你还没死啊。”

  季鸿笑嘻嘻:“我看到你俩在水下亲嘴了,怎么能死呢。”

  秦瑾拿剑指着他的下巴,“你到底看到什么了?”

  “我看到水底下的确沉着建筑应该是顾氏原来住的地方因为门牌上写了顾,”季鸿插着腰喘了口气,慢慢爬到岸上,“那个门我凿不开,等我们晚点一起下去。”

  杜安歌瞥他一眼,刚想问他为什么不现在,看到他背上俩血肉模糊的窟窿,登时把话吞了回去。

  

  春暖乍寒的夜风有多萧瑟,前一夜杜安歌刚体验过。三个人又都淋了湿,他不敢怠慢,捡来柴火架了个火堆,又不敢烧得太旺,怕引来贺鹏飞的人。

  季鸿的伤不轻,但他装备齐全,用不着旁人瞎操心,自个儿缩在一边上了药,抱着包袱就早早睡了。

  杜安歌挑着柴火,控制着火堆的大小,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手中的柴火被拿了过去。

  “我来吧,你去睡。”秦瑾道。

  杜安歌揉揉眼,“今天秦公子心情不错啊。”

  秦瑾瞥他一眼,哼了一声,“我又下不了水,自然要候着杜公子来了。”

  杜安歌被噎了一句,挠挠头,“那个……我说着玩的。”

  秦瑾磕了磕树枝,面色不善地敲掉了大半边。

  杜安歌尴尬地揉了揉脸。

  火星噼里啪啦地蹦着,时不时往外溅出,在夜幕下划出一道短暂而绚烂的曲线。

  “睡吧。”秦瑾道,“我守着。”

  杜安歌点点头,躺在地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他有些倦了,却还不太想合眼。下一个世界要去哪里,要做什么,他不知道,但他也许从今往后再也见不到这个人了。

  杜安歌一边从臂弯缝中偷偷瞄他的侧脸,一边犹如痴汉一般感叹面如冠玉这种词真的不是胡诌的。

  啪嗒一声,秦瑾手里的树枝彻底断成了两截儿。

  “杜安歌。”秦瑾转头,捉住了他还没来得及躲开的小眼神,“你之前说的是真的吗?”

  杜安歌挠脸,“我说的可多了,你问哪句。”

  秦瑾很想把断枝戳到他脸上,“你再说一遍。”

  杜安歌尬笑两声,“那啥,不是说睡觉嘛,咱们这儿就别这么剑拔弩张的。”

  秦瑾托腮看他,突然提了提唇角,勾了个似有似无的笑,“可某人似乎睡不着。”

  面瘫男人的笑总是突如其来,杜安歌猝不及防被糊了一脸,小心肝儿噗噗跳,这下今晚大概是彻底睡不着了。

  秦瑾敛容,看着他皱了皱眉。

  杜安歌不是真如他所说,只是人情交易往来,只是迫不得已,违心的话能从嘴里说出来,却总会因为一个眼神露馅儿。

  可为什么呢?

  他叫来了移动君,问她能不能调来杜安歌生前的资料。听着移动君在耳边一字一句地念着,他一夜没合眼。

  

  翌日清晨,季鸿主动提出外出拾柴,顺便找找有没有能治伤的草药,由于在场众人并不懂草药,也就没去凑热闹。

  杜安歌拿着个树枝在池子里戳鱼,秦瑾捡来剩的柴生了火,将鱼烤了熟。

  “你在来这里之前是做什么的?”秦瑾突然问。

  杜安歌一愣,“问这个做什么?”

  “好奇,你竟然会捕鱼。”秦瑾道。

  “哦,这是以前跟我爷爷在乡下的时候学的。”杜安歌勾了个笑来,是发自肺腑的开心,“那会儿我爸妈还没闹事儿,家里太太平平的,过得可开心了。”

  秦瑾放下半生不熟的烤鱼,“你原来家中有变故?”

  “没什么好提的,”杜安歌摆摆手,“这个是不是太难吃了?我来的时候看见路边的树上结了果,洗洗应该能吃,我去摘点来。”

  他刚要起身,手腕就被捉住了,一个温热的吻落了下来。





第38章 小老弟你怎么shi了???
  杜安歌懵了,是彻底的懵了。

  小爱君在一旁吓得大气儿不敢出,他昨晚被移动君暴揍了一顿,迫不得已交出了宿主生前的绝密档案资料。杜安歌知道这事儿能把他手撕了。

  秦瑾的吻浅尝辄止,他略微抬起头,压迫性的视线禁锢着他。

  “你为什么不躲?”

  杜安歌僵硬地试图推开他,“那什么,你要不先起来?”

  “你既然不喜欢我,为何不躲?”

  杜安歌不知所措地捂住脸,“我、我也……”

  手被强制拉开了,猛烈的吻席卷而来,齿关大开,长驱直入,唇舌碰撞发出细腻又微小的水声,不断地冲击着他的感官。

  吻到最后,杜安歌彻底放弃了,“你知道什么了?”

  “挺复杂的,”秦瑾想了想,简明地总结,“你被男人甩过。”

  杜安歌长啸一声,吼道,“死智障!你在哪儿!你他妈卖队友啊!”

  “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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