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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那个死傲娇[快穿]-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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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安歌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裤腿,却摸到了一手黏腻。
是血,还在流淌的、温热的血。
他点亮了火折子,跳动的火光下是朱令扬七窍流血的狰狞面孔,还温热的血液蜿蜒着爬满了整间密室。
第25章 小老弟你怎么shi了???
杜安歌往后踉跄着退了一步,足足愣了大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过来干嘛的。
他拿起石台上的木盒,木盒做得精美别致,花纹繁复,木材上佳,可惜似乎有人急着想将它打开,在上面留下了数道砍痕与划痕,生生将巧丽的花纹折成两半。
杜安歌刚将木盒揣进袖口里,突然头顶一亮,密室头顶的暗门哗啦啦地打开了。两个弟子打扮的男人大喝一声,跃入屋里,看见杜安歌猛地一怔。
杜安歌低头看了看自己满手的血和木盒子,干笑两声,“仁兄,若我说我什么也没做,你们可信?”
“……”
喧哗声从他们打开的洞门口传来,夹杂着“朱门主被害了”的呼喊,声音越来越近。杜安歌往后退了两步,绝望地摸着身后的石壁,试图找到武侠小说中绝地逃生的暗门。
暗门是没摸到,但他摸到了一个人。
杜安歌:“……”
并且那个人反手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胳膊,捂住了他的嘴。
杜安歌:“……”
一把斧头贴着他的耳侧从背后飞了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迎上持剑冲来的两人,杜安歌眼前血光乍现,扑通两声次第响起。
但他却没怎么看清的时候,背后的人猛地将他拖进怀里,咔嚓的机关响声从侧壁发出,杜安歌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人已经拽着他跨到了暗门的这一侧。
眼前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杜安歌从逼仄的上顶和侧壁判断出这应该是一处与之前类似但不同的石道。
粗重的喘气声在漫无边际的黑暗中断断续续,却没人开口,箍在他身前的胳膊也没松开。
杜安歌愣了愣:“……秦、秦瑾?”
没人回答,只是胸前的胳膊脱力地松开了。
“秦瑾?秦瑾!!”
杜安歌把秦瑾背回院子的时候,移动君正拿着刀和剑要冲出去,满脸杀气,不知道要跟谁拼个鱼死网破。
杜安歌保证,这个人一定不是他,因为移动君看到他的时候明显愣了愣,显然是意料之外的表情,但在下一秒他便能确定,这个目标瞬间落到了他头上,导致杜安歌不得不一边躲着她的刀一边跟断断续续解释自己也不知道秦瑾为啥会跑到那边去。
最后的最后,杜安歌是躲在秦瑾的床上才有机会能与移动君完整说明情况。
什么?你问小爱君?哦,你说那个躲在角落里咬着小手绢抹着泪写遗嘱的人工智障,事实上他做好了奋死一搏的准备,可惜遗嘱写得太长,等到真的要上阵的时候那边都已经偃旗息鼓了。
秦瑾的伤势又复发了,身上有些热度,杜安歌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小爱君把他屏蔽的痛觉全部释放了出来,痛得他当场眼前一黑昏死在地。
之后的日子,杜安歌被小爱君强制硬生生歇了两天,但他心里装着事儿,怎么也没法安下心来歇息。一方面不知道朱令扬的事情怎么处理,另一方面他许久都没见到顾九思,也不知那天在暗道之后他怎么样了。
这天,他好不容易能下了床,第一个先蹦去秦瑾的院子,见移动君刚从里间退出来,合上门。
“阿瑾还睡着,烧退了,伤好一点了。”她面无表情机械道,“大门在那儿,慢走不送。”
“等等等等,我来不止是为了秦瑾的,”杜安歌拉住她,“有件事,上次看你着急地提着刀就要出门,是要找谁去算账?”
【仲新。】移动君瞥他一眼,道,【他说找到了杀死朱令扬和手下的凶手,已经收押了。我找遍了所有能找的屋子,都找不见秦瑾,以为他被当成凶手了。】
“仲新是谁?”
移动君瞥了一眼一脸懵逼的小爱君,叹了口气,【这个资料你也没有?】
人工智障把自己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仲新,善用双斧,人称斧王,江湖上也算有点名气了,跟朱令扬有交情。】移动君解释,【这里除了朱令扬,就属他辈分最大,所以朱令扬的死交由他全权处理。】
“仲新现在找到了凶手?”杜安歌问,“那么朱令扬的死因究竟是……”
他话还没说完,蹲在一旁的小爱君一个熊扑就钻进了异空间消失在了空中,屋门在他消失的刹那被推开,范乐康拖着他的瘦猴师弟冲了进来。
“杜安歌!”范乐康吼着扑了过来,“门主是不是你杀的!”
杜安歌抽了抽嘴角,“范老哥,你怎么总喜欢血口喷人呢?”
“师兄他是心急,杜兄切莫介意,”瘦猴师弟死死拉着他,“毕竟思思被当成凶手了,说是师父过世的暗室旁连着一条暗道,事发时思思就在那里……”
杜安歌猛地一怔。
“贺鹏飞!你丫跟他废什么话!”范乐康双目通红,“我分明看见是他追着思思跑走了,他一直都跟思思在一起,一定是他杀了人嫁祸给思思!”
贺鹏飞拼命地给杜安歌使眼色,干瘦的胳膊上暴起了根根青筋,“师兄,师兄!你看秦公子还伤着,咱们换处地儿再好好商量商量成不?”
范乐康喘了两口气,探着身子望了望里间,又猛地瞥见移动君黑成锅底的脸,挠了挠脸,“行吧,咱们去外头说……”说着他就要去拽人的衣领,却意料之外地摸了个空。
“杜安歌?”
移动君给他翻了个朝天大白眼,指了指一旁呼啦啦灌着风的窗户,等他扑到窗边去看的时候,杜安歌的身影早已消失在了院外。
杜安歌踩着轻功在朱家门转了个遍,顺利地打探到了顾九思被关押的院子,但一个拿着双斧的大汉带着手下总是在院里进进出出,实在是不好下手。
【这应该就是仲新,我查查他的武力值哦。】小爱君那边噼里啪啦一阵响,【嗯,你打不过。】
杜安歌:……敢问除了范乐康我能打过谁?
【顾九思。】
杜安歌:……
【不过宿主可以先去灵堂看看,】小爱君建议道,【朱令扬的尸体摆在那边,守卫比这里松懈很多,之前光线太暗,你什么也没看见吧?】
也没办法,杜安歌跟着系统的建议落到了灵堂边上,所谓灵堂也不过是主院改建的,门口只有两个嗑着瓜子聊天的人在守着,看他们的衣着应该是朱家门的人。
杜安歌功夫不咋地,但轻功还勉强能拿得出手,他悄悄从屋顶翻下来,没有惊动门口两个唠嗑的守卫。
屋正中停着一具庄严华丽的棺椁,白绫已挂上了四周的梁柱,俨然一副布置妥当的模样。
真奇怪啊,朱令扬死得那么突然,怎么这些办丧的东西却像早就准备好了一样?不过此刻也没留给他太多时间思考,杜安歌一边偷瞄着门口的情况,一边轻手轻脚地绕过照壁进屋打开棺椁。
一股腥臭味霎时扑面而来,呛得杜安歌脸都绿了,只想抱着个痰盂吐个痛快。杜安歌回过头吸了一大口新鲜空气憋着,忍下腹中的不适,强迫自己去看朱令扬有些狰狞的尸体。
朱令扬的尸体其实并不恐怖,手脚都还好好地在,但他的面部表情极度狰狞,鼻孔眼角流出的血还没被擦干净,已经结成了黑红色的块状物,除此之外,胸口上的衣服破了个洞,洞口附近沁了点血,应该是刀,剑或者匕首之类的东西留下的痕迹。凶器应该是被人处理掉了,他四周都没有看见。
奇怪,之前在密室里看见朱令扬尸体的时候,上面插着匕首没?
想到这里,他心里咯噔一下,顾九思说过,魔教善于用特殊的匕首将人一刀毙命,如果按他之前所想,朱家门藏着顾家的宝物,那么朱令扬也应该是死于魔教之手。
杜安歌还想仔细看一眼那个伤口,却听院外传来窸窸窣窣的人声,只得赶紧将棺椁扣上。这屋子只有一个进口,逃出去是来不及了,杜安歌打算要跳上屋梁,仲新已经绕过影壁进了屋。
两人实打实打了个照面,杜安歌没料到他这么快,吓得脚下一乱,自个儿绊了自个儿一跤。
“啊!杜安歌!又是你!”粗壮的吼声从仲新身后传出,杜安歌不意外地看着范乐康气势汹汹地冲进了屋,“你是来这里销毁证据的吧!还说杀了师父的不是你!”
“有个屁证据我要销毁?”杜安歌瞪他,“你倒是说说我动了他哪儿?他尸体上是刻着我名儿了还是刻着我姓了?”
范乐康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得哼哼两声,“不是你还能是谁,之前顾虞……”
杜安歌微笑,“就因为这个理由?朱门主还帮过我解围,请问我是脑子里进了什么水才会想到去杀恩人让自己再背上嫌疑?”
范乐康脸红了红,他指控杜安歌多半是因为一开始怀疑他杀了顾虞,但无论是顾虞还是朱令扬的尸体,的确只留下了胸口刺痕。而且痕迹刺入得不深不浅,这意味着行凶者行凶之时游刃有余,他跟杜安歌过过招,不觉得他有凌驾于顾虞或者朱令扬之上的能力。
同时正如他所说,他实在是没有理由。杜安歌应该是所有人中最不可能杀人的。
“好了,”仲新在一旁咳了两声,“鹏飞,多谢你带我过来,安置这些辛苦你了。”
“晚辈应该的。”贺鹏飞抱拳一礼,转头朝兀自烦扰的范乐康使了个眼色,连拖带拽地将他拖了出去,临走前突然扫了杜安歌一眼,才开口道,“晚辈不打扰了,前辈请便。”
杜安歌讪笑两声,慢慢往屋门口蹭,“晚辈也不打扰了,前辈请……”
一只手落到他肩上,轻轻拍了拍,拍停了杜安歌的脚步。
“我听范乐康说,”仲新盯着他的脸,“事发之时,杜公子好像跟顾九思是在一块儿的啊?”
“这个……”杜安歌眨了眨眼,“前辈有所不知,我跟那孩子话不投机半句多,聊了几句就被他气跑了。”
“哦,这样。”仲新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那你可知道,那孩子手里攥着一柄魔教的匕首?”
魔教的匕首?就是那刀柄上刻了六道杠的匕首?顾九思从他母亲的尸体上取下来以后就一直带在身边了。
“诶?还有这回事吗?”杜安歌装傻。
仲新瞥了一眼那棺椁,“你打开过了吧?”
杜安歌干笑两声。
“看见他胸口的伤了吗?”仲新道,“我发现他尸体的时候,那上面就插着魔教的六杠匕首,而那小孩儿身上也有这样的匕首。”
“又是魔教动的手?那又是为了什么呢?”
“其实……”仲新叹了口气,“那放在密室所谓的朱家门秘宝,实际上是从顾家盗来的顾家秘宝。”
杜安歌皱了皱眉,果真如他所想,朱令扬私藏顾家宝物为魔教所杀。
“你不意外?”仲新挑了挑眉。
“呃,我之前从顾九思那边知道了一些……”杜安歌还没辩解完,却见面前劲风袭来,一柄斧头贴着他的脖颈,似有似无地剐蹭着,磨破了皮,渗出了点血丝。
仲新的语气彻底冷了下来,“你究竟是何人,为何要掺和这档子吃力不讨好的事儿?”
第26章 小老弟你怎么shi了???
“我让你一只斧头。”仲新在他面前扔下一只斧头。
杜安歌猛地往后跳了半步,脚差一点就被这斧头砍成两截。
“你想干什么?”杜安歌一头雾水,前一刻还拿着斧头指着他的脖子要砍下来的人,后一刻就扔给了他一只斧头要决战是什么操作?
仲新哼了一声,举着斧头欺身而上,锋利的斧刃卷起劲风从头顶落下,杜安歌矮身避开,从地上一把拔起那柄他扔下的斧头。
“妈的怎么这么重!”斧头深深插入地里,杜安歌猛地一拔差点没砍到自己。
仲新挑着眉,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
斧头柄上的花纹有些复杂硌手,杜安歌瞅了一眼,觉得有些眼熟。
他适应了一会儿才好不容易拿稳了,抬眼见仲新又攻了上来,勉力举起斧头挡下了攻击,却被他猛烈的攻势逼得节节败退,铁器碰撞铮铮作响,震得他双手发麻,一不留神,手中的斧头飞了出去,砍在了朱令扬的棺椁上。
“不是你?”仲新的语气带了些意外,眼中尽是讶异之色。
“我?”
“杀了我两个徒弟的人,是用斧头砍的。”仲新道,“但你不会用斧。”
杜安歌略微一愣,他依稀记得混乱之中,秦瑾是扔了一把斧头出去砍了两个可怜娃娃,这两人与朱令扬死在了一处,但显然与朱令扬死因不同。既然仲新是第一个发现的,那么他必然能推断这间密室除了凶手和死者,还必然有第三者来过。
“你怀疑我是那个人?”杜安歌试探道。
仲新扫了他一眼,“杀了朱令扬的是魔教,而魔教绝不可能是顾九思那种小屁孩儿,尽管我知道这些却还是要将他关押起来,你知道为什么?”
杜安歌摇头。
“顾九思是顾家的仅存后裔,他多半知道些什么,”仲新沉重道,“要不是我那两个徒弟运气不好撞上了,遭殃的可能就是顾九思了。”
杜安歌愣了愣,“前辈是怀疑,那个闯入密室的第三人也觊觎着顾家的宝物?所以前辈关押顾九思只是为了保护他?”
“早就该想到的,顾家宝物声名在外,引来的不会只是魔教一匹狼,”仲新深深叹了口气,“可怜朱兄,终究还是被顾家宝物拖累了。”
果真,他料得没错。
杜安歌下意识探了探袖口,从那边顺走的盒子还好端端地揣着。
“既然如此便都是一场误会,小兄弟抱歉了,”仲新直起身子,朝他抱拳道,“一直关着人不是个事儿,我再去打听打听那时候的情况,希望此人还没有离开朱家门。”说罢便大步往门口迈去。
“前辈,”杜安歌在背后叫住他,“之前前辈曾问过我,为何要掺和这档子事儿。”
仲新脚步一顿,点了点头,“确有此事。”
“那么前辈又为何要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呢?”
仲新挑了挑眉,“旧友尸骨未寒,我自是要替他追查到底的。”
“那么我的想法也是如此,顾虞的死令我日夜难安,痛彻心扉,”杜安歌放缓了语调,“他的死太突然,凶手的踪迹无处寻觅,但朱门主的死多数与他有关,我想以此为突破点,不知前辈可否……”
仲新垂眸思考了半晌,点了点头,“那好,追查这进入密室的第三人便交由你来完成。”
杜安歌微笑,抱拳一礼,“多谢前辈。”
仲新也勾了个笑,转身离开,可当他转过身的刹那,嘴角的弧度却有些诡异起来。
杜安歌目送着仲新离开,松了口气。
不得不说,仲新的推断很有道理,但事实上那个所谓的第三人是秦瑾,他是不可能为了顾家宝物杀人的,换句话说,仲新很有道理的推断从一开始就无法成立。
不过万幸接下了这差事,否则移动君为了找秦瑾闹了那么大动静,仲新查到他头上是早晚的事儿,那就百口莫辩了。
真的不能再给秦瑾添乱子了,毕竟那人身上的伤……
杜安歌揉着太阳穴回过身,打算把那柄插在棺椁上的斧头拿下来,面前却不知何时冷不丁多了个人。
“妈耶!!!”杜安歌吓得喊破了嗓子,往后猛地一蹿。
“是我。”
杜安歌冷静下来揉了揉眼睛,才发现是脸色极度难看的秦瑾。
“我天啊,”杜安歌长出一口气,拍了拍胸脯,“大哥您怎么进来的啊?”
秦瑾指了指屋顶,前些日子刮风吹断了一棵树砸在了屋顶上,上头破了个洞还没修好。
杜安歌无奈地看着他,“你不好好歇着养伤,跑到这里来当鬼吗?”
秦瑾木着一张脸,“听说顾虞死后你辗转反侧,寝食难安?”
杜安歌眨了眨眼,“啊?”
秦瑾眼底隐隐浮了一层黑气,慢慢向他走去,“听说你为了追查他的死因,不惜以身涉险,被当作凶手也不在乎?”
杜安歌眨了眨眼,往后退了两步,撞上了墙,“你吃醋了?”
秦瑾伸出胳膊,啪地拍在他身侧的墙面上:“我没有。”
杜安歌指着他形似壁咚的那只手:“那你这是做什么?”
秦瑾冷着脸,“我胳膊酸。”
胳膊酸???壁咚能治胳膊酸???
杜安歌想了想,“那我给你捶捶?”
秦瑾:“……”
“别闹了,你还是去休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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