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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琴化身美人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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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隰朋和高僖虽然看似都已远离朝堂,但其实还是不一样。高僖年岁已高,除了威望并无实权。而隰朋军队的力量一直被各位公子觊觎,只要他一日还在位,诸位公子面上斗的再厉害,在隰朋面前也得对他客气三分。
  诸位公子里面,隰朋对其他几位正眼都不给一个,只有面对长公子无亏时还算另眼相待。高僖虽然不忿公子们夺位的行径,但桓公身体羸弱、大势已去,他心里清楚,隰朋这是实际上已站到了公子无亏那边。
  新君继位已是早晚之事,拥立长公子也是维护了祖宗之法,实不为过。
  公子无亏也是聪明人,他看破不说破,对隰朋没有多明显拉拢,却暗自对他放宽了许多限令来示好——比如可以偶尔进宫探视一次桓公。
  高僖长长叹了一口气,原先听琴时的好心情已是不见,思虑良久,点了点头,“曾日君上对我有恩,如今君上蒙难却无能为力,着实愧见君颜……也罢,今日就跟随隰朋进宫,在君上榻前谢罪。”
  容樽一直在听着二人的谈话,见他们要进宫,觉得这是大好机会,微笑着插进话来,“我与号钟早闻齐王宫的雄伟,不知是否可以……”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冷笑给打断,隰朋斜睨过来眼睛,神色倨傲,“你无官无职,身份可疑,把我齐王宫当做何地?怎么,还想进去一日游不成?”
  容樽没能察觉出他话语中夹杂的词汇,只是被怼的有些憋屈。
  想他堂堂上神,有哪里去不得了?他齐王宫怎么了,还能比他的蓬莱仙岛更好看的?
  高僖虽然也觉得让容樽两人跟去不妥,但仍觉得隰朋说话也太不留情面了一点。更何况昨日他笃定地说过容樽不是几位公子的人,怎么今日就成了身份可疑了?
  这人,也太不会当着人家面说话了一点。
  高僖有心挽救,笑着对容樽解释道:“先生初来我齐国或许还不知,目前我等君上身体有恙实不便见客,不然已先生之才,老夫一定会代为引荐。”
  容樽还在一个人生气,闷闷的没有回话。
  今日去不成便不去,等这个讨人厌的武夫走了,他再单独与高僖说说,就不信还没办法了。
  他最讨厌这种没文化粗鄙的莽汉了,就算今日隰朋穿了件风格他喜欢的衣服,也还是掩不住那一身的匪气!
  容樽自己在心里腹诽完,觉得舒畅了许多,转身带着号钟就准备走。
  就在这时,却又听见那人低沉的声音说道:“慢着,你这人是没什么用,那个会弹琴的倒可以带上。君上躺的久了,正好听个小曲儿解解闷。”
  作者有话要说:
  我家攻美啊,现在只是工作需要暂借了隰朋的身份留在此地,不是原本样貌啊23333


第六章 号钟(3)
  看守齐桓公寝殿的守卫见到隰朋前来,的确没有多加为难,行礼后便放凌星未与高僖先进去了。不多时,两人出来,凌星未的眼睛扫向容樽,语气傲然,“你在这儿等着。”又瞥了眼号钟,冷冷道,“你跟我进来。”
  守卫对视一眼,一人上前赔笑道:“隰朋大人,公子吩咐过,不允许外人打扰君上……”
  凌星未冷峻的目光转来,刺的守卫一激灵,薄唇轻抬,“一个琴师而已,公子若不放心去查便是。”
  守卫不敢再质疑隰朋,犹豫的当空,高大的男人已带着号钟大步走了进去。为首的一人给同伴去了个眼色,那人立马快步跑开报信去了。
  容樽见大门重新关上,不悦地撇了撇嘴。
  他对这位将军的傲慢态度真的是很不满意。
  高僖见他神色不悦,安慰道:“容先生莫放在心上,隰朋一介武夫,性子直爽了些,他绝无怠慢先生之意。”
  容樽在心里哼了声:果然武将什么的是最无礼了。
  高僖又叹了口气,目光有些落寞,看着里面,“君上这段时间受苦了……若是号钟的琴声真的能令他宽慰一二,也是善事。”
  齐桓公久病在床,身体已是极为虚弱。传见后,只见一个瘦弱清秀的少年抱着一把古琴走了进来。
  他抬了抬眼,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号钟垂首答道:“号钟见过君上。”
  “你也叫号钟?”齐桓公有些惊讶。
  “是。”
  齐桓公的眼神软了软,像是回忆起了什么美好的事情,混沌的眼中变得宁和,轻声道:“真好。隰朋说你会弹琴,那就,奏一曲吧。”
  号钟忍不住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低头道:“是。”
  曾经马背上威武豪迈的一代霸主,现已只能存在于记忆中了。那年他从孩童的拳脚中将他们救出,今日愿以琴曲还君知遇之恩。
  号钟轻轻将古琴置于台案,低垂首,如号角般宏亮的琴音奔涌而来,惊艳一如当年。
  ……
  凌星未静静地站在角落,又悄无声息地离开。
  推开门,前方的人听到了动静。苍葱的绿荫下,白袍如雪,长发柔黑,容樽缓缓回头,肤色素白,清澈的鹿眸微微眯起,清冷里带着些许慵懒,远远的站着,美的惊心动魄。
  凌星未只觉心脏被狠狠撞了一下,立在了原地。
  容樽的脾气是不好,但来的快去的也快,此时见凌星未顺利将号钟带到了桓公寝边,也算是机缘巧合帮他任务完成了大半,心情又好了许多,自然地冲他微微露出一个温和浅笑。
  没有人能拒绝得了容神的笑容。曾经天界最傲慢的孔雀神女谁也不放在眼里,却只因容樽的一抹笑,从此对他俯首帖耳。
  但此时看着面前男人面无表情地移开目光,无视他存在般的转身走开了,容樽的笑容渐渐的僵在了嘴角……
  心里咬牙:武夫什么的,果然是最讨厌的了!
  手下见将军对容樽的态度这般冷漠,竟然已经到了不愿多看一眼的地步了,心里愈加确定——自家将军一定是跟他有仇,但又碍于高大人的情面不好开口罢了。看着将军脚步如此匆忙,手下不由觉得将军有些可怜,既然他的身份不好出手,那么若有机会,自己一定会帮他出气的!
  凌星未逃也似的冲出王宫,飞奔上马。直到确定周围没有熟悉的人了,这才任由红晕布满自己脸上。他的脑中全是那人刹那回眸的模样,红色又渐渐地往耳垂里蔓延,又遍布了脖子……
  直到他浑身都红透了,这才自暴自弃地唾弃自己一下,低骂一声:“操。”
  凌星未回到家中的时候,正好看见自己的婢女和下人围在一起,手中不知从哪里抱来了一只受伤的小猫。婢女刚想告罪把猫抱走,被凌星未叫住,把猫要了过来。
  下人们惊讶地看着将军亲自给猫洗了澡,梳了毛,打扮的干干净净漂漂亮亮。
  夜晚,凌星未独自一人翻进高府,来到容樽院外,久久伫立。屋内有隐约的人影攒动,他把怀里的猫抱下来,放到了容樽的门外。
  猫叫了几声,不一会儿,果然见那人从屋里走了出来。宽松的白袍,长发未束,蹲下身来,脸上带着欣喜地小心翼翼把猫抱了起来,看着它受伤的脚掌,一脸爱惜温柔。
  他果然是还喜欢这种毛茸茸的小东西的。凌星未躲在暗处看着他,嘴角不知何时轻轻地弯起来了。
  刚毅硬朗的神色中透出些无奈,还有一股对自己这般没出息的自暴自弃。
  容樽这个人,让他又气又恨,却又无可奈何。
  只要一见到他,天大的怒火都只能往自己肚子里咽,舍不得真的对他怎么样。
  ***
  号钟就这样陪在桓公身边了。不知隰朋说了什么,公子无亏竟然对他日日进宫弹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守卫也不再进行阻拦。
  寝殿内,号钟的琴声日日响起。
  越来越多的人知道君上又有了一个宠爱的琴师。但日日这样召见,竟然又有一部分人龌龊的猜想起他们的关系来。
  但无论怎样的风言风语,少年依旧每日抱着琴准时前来。
  号钟进展的顺利,容樽也正式地在高僖府上住下了。他生性不好动,一连十天都没有出门。
  前五日几乎每天高府的管家都会来报说易牙大人求见容先生。可是容樽记得临走前成连在本子上着重圈出了桓公身边三个近不得的人物——易牙、开方和竖刁。这个易牙排在首位,容樽自然是不会去搭理。
  管家拒绝的多了,后面几次拜访就压根不来麻烦容樽了,直接在外面赶人。
  反正他们家高大人明里暗里都不待见这位残忍到能吃掉自己亲子的家伙,更不怕得罪他们一派。
  齐桓公原先亲信易牙,如今易牙已经转投了公子无亏帐下。他一直跟高僖不对付,见高僖府上新来了人,其中一个还送到了桓公身边,心里顿时警觉,不得不前来查探一番。
  易牙从前借着桓公的宠信狐假虎威,后来又贴着无亏为虎作伥,早就习惯了别人看他脸色行事,何曾吃过闭门羹?
  他心中对容樽的不满愈来愈浓。
  再加上公子无亏问到过几回容樽和号钟的事情,隐隐有拉拢之意。隰朋的态度模棱两可,他并不想让隰朋借着这个机会在公子面前露脸夺功,于是渐渐萌生了干脆除掉容樽的想法。
  这一日,终于让他等到了容樽出城的机会,立刻派出五十精兵尾随而去,却不料被容樽一进入郊外就察觉到了。容樽本就只是想出来透透气而已,见状立刻返程,但路已被堵上。
  国遗部虽然不让他们动用法力,但自身的灵气修为仍在,容樽散发出神识,发现不远处还有一驻营,便向那边赶去。
  营地是隰朋麾下的,正巧今日手下来巡营,听到哨兵来报,登高看去,立马笑了。大手一挥,“传令!给我封营,不许那个穿白衣服的进来!”
  容樽脚步虽快,发丝和衣袂却丝毫不乱,反而有种闲庭信步的从容。他原本只是想在这里躲避一下,见到大门当着他的面缓缓闭上了,有些愣住。
  他抬头见头顶有人对他露出嘲弄神色,认出他曾经跟在隰朋的身边,不解地蹙起眉头。但听到身后追他的人近了,无奈的叹口气,只得又转头向着林间而去。
  见到白衣人“逃”走了,手下得意的哈哈大笑,从高台上跳下,跟营地里的人打声招呼,沾沾自喜地赶回城准备去跟将军报喜。
  他骑着快马飞奔回去,见到了凌星未,把事情跟他说了,却见自家将军笔都掉到了地上,险些维持不住面部表情,难以置信地盯着自己,“你说什么?容樽向营地求救,你非但不出手,还把他挡在了外面?老子含在嘴里怕化了不舍得嗑不舍得碰好好养着的人,就这么被你给欺负了?”
  手下呆愣住。看着自家将军黑着脸,提着大刀冲了出去,待他反应过来急忙跟出去时,却发现将军的马还在,人却已没影了。他不由愣住,匪夷所思地嘀咕道:“将军是怎么去的?跑着去的?……”
  凌星未掐诀转瞬来到了树林中,全程来不及思考,抬眼就看到容樽手无寸铁,周围围了几十号的精兵。
  他怒喝一声,下一秒就来到了容樽身旁,伸出大手把他拉在身后,提刀横扫,面前两人顿时胸前血溅当场。
  刺客们都被隰朋狰狞凶悍的神情镇住了,凌星未却听到耳边传来一声短短的吸气,“哎呀,死人了。”他的额际更黑了几分,火热的手掌握住容樽的腰,将他牢牢护住,不让刺客碰到,甚至连鲜血都没有溅到他身上一滴。
  凌星未下手狠厉,毫不留情。但揽着容樽的动作却温柔,待他把这拨人全都解决完了,容樽还是一身雪白,纤尘不染。
  等到周遭安静下来了,他才沉着脸,转过身愤怒地对容樽吼:“你是不是傻?!这么多人打你还不知道还手?”
  容樽满脸无辜,“我不会打架。”
  凌星未一顿,怒气消了点。容樽是文神,平日里只负责风雅好看就行了,打打杀杀的活儿轮不到他。
  他这双手,摸刀只为制琴,连只鸡都没杀过。
  但凌星未仍心有余悸,天知道他刚才听到消息后心跳的有多快!
  “那你就站在那里让他们打?!不会用法……用别的方法?脑子呢!”他教训道。
  容樽想说自己没有被他们打到,他虽然不会打架,但那些人类的动作在他眼里就跟放慢了一般,躲一躲倒不是什么难事。
  他看着凌星未,觉得这位将军能够匆匆跑来救下他,让他省去很多麻烦,看来方才在营地发生的的确都是误会。这人虽然粗鲁了点,但心肠还是好的。
  于是容樽弯起了眼睛,温言温语地也愿意与他多说几句话,“多谢将军赶到及时,我才没有受伤。只是我们……我们那里有个规定,不能随便对人动手的,出了人命是要罚钱的。”
  一条人命十万块,私自动用法力罚的更重,一次一百万,依照影响程度还会在此基础上另外加重,没有封顶。
  除此之外,若是在外时空故意杀人犯罪,还需被上交法院,接受法律的制裁。
  他大眼扫了下地上躺着的尸体,心里啧啧,算着这要是自己干的,回去得赔多少……
  他一抬眼,忽然见面前的黑脸将军瞪圆了眼睛正在发呆。
  他笑了笑,伸手在凌星未眼前挥了挥,“将军,我们回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容樽笑了笑,伸手在凌星未眼前挥了挥,“将军,我们回去吧?”
  凌星未:“你等等,让我先好好算一算……”


第七章 号钟(4)
  不知道是不是容樽的错觉,他总觉得这位将军在回城的路上有些消沉。而且他还有些想不通——隰朋也没有骑马,究竟是怎么赶来的?凑巧了?
  他们两个沉默地往回走,走了一半碰上了骑马赶来的手下,他还从营里带来了一队悍兵,离老远看见他们了就高喊:“将军!容先生!我们前来支援了!”
  奔到近前,手下“嘿嘿”干笑两声,下了马,一脸讨好地把缰绳交给自家将军,又用余光不住扫向容樽,带着小心翼翼和些许好奇。
  原来这位容先生不是与自家将军有仇,是有旧啊!手下的目光禁不住带出丝暧昧来。
  凌星未冷哼一声,接过缰绳,翻身上马,又将手递向容樽,面无表情道:“上来。”
  容樽左右看了看,他不知道刚刚那群是什么人,觉得自己还是早点回城比较好,便将手放了上去。
  粗大的黑色掌心与修长白皙的手背对比鲜明。凌星未目光闪了闪,接着用力将他握住,带到了自己身前。
  “坐好了。”
  他轻蹬马腹,在众将士想看不敢看的偷瞄目光中,挺直腰板向都城的方向踱去。
  回到了高僖府上,高僖听完此事也是一阵后怕,对着容樽不住叮嘱,“容先生最近可千万不要自己外出了,朝堂局势莫测,有事就麻烦隰朋派点人跟着……”
  容樽对这个历史时期的人和事了解仅限于成连给他的小本子,对他们之间的恩怨纠葛也搞不清楚。但他性子懒,不愿意惹事,便很好说话地温笑着应道:“好。”
  “呵,什么都不懂还装着好,好什么好!”旁边很快传来一声冷笑,再一看凌星未的脸上全是无情的嘲讽之色。
  容樽被一堵,原先好不容易积攒的好感一下子又快降完了。刚想开口,就被高僖赶忙连声劝下了,“好了容先生,隰朋老弟不会说话,你就别跟他怄气了。”一边说还一边跟他去眼色。
  如今能治住易牙的,也就只有隰朋了。他不愿容樽得罪隰朋,没有了隰朋的庇护,易牙对付他可谓是小菜一碟。
  凌星未挑着眉看着他,一脸等着他先服软的表情。
  可是容樽哪里会是能讨好别人的性子?两人目光相遇,谁也不肯相让。
  过了许久许久,还是凌星未先移开了目光,垂下眸面无表情地说道:“方才言语有失,得罪先生了。先生以后出门还望告知隰朋,隰朋会护先生周全。”
  顿了顿,“看在高大人的面子上。”
  高僖松了一口气,感动极了,一口一个“隰朋老弟”不知该说什么好。容樽也是没有料到他会是这么个态度,一脸惊讶地看过来。
  见这人又露出蠢模样,凌星未眼底快速地闪过一抹笑意,很快又板起来,硬声道:“我与高大人相交多年,早已是交心的关系。容先生既被高大人引为知己,便也是我公孙隰朋的朋友,从前的误会全部抛开,还望容先生今后能勿要避我。”说完沉沉地盯向容樽。
  容樽被他搞的有些摸不清头脑,他还从来没见过比自己还善变的人。但见着高僖一脸兴奋又期待的看着他,便也只得鼓鼓腮帮子,冲着凌星未不伦不类地抱了抱拳。
  ……
  号钟陪伴了齐桓公一月有余。终有一日,齐桓公躺在床上,对着少年浅笑地招了下手,“过来。”
  号钟垂首走到近前,听见齐桓公声音微弱地说道:“从前,寡人身边也有一个叫号钟的孩子,他比你成熟,比你爱笑,还会讲故事……他的琴弹的也很好,不比你差。”
  号钟鼻子一酸,跪倒在地,低声道:“号钟的琴不及主……君上从前的身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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