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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我命定你了-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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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来门主是想私下了事,如今此事放到台面上而伤了颜面,下不来台。
    众人自当低头假装并未听见,并未看见。
    “你,你们!”秋娘看着众人都沉默不语,只是向着楚涯跪伏在地。秋娘哭得更加凶,似是喘不过气来一般,然后跪着爬到了紧闭双眼咬牙强忍的楚凌身旁,颤抖的手如同枯枝一般,将楚凌紧紧抱住,“是我对不起凝宜啊!连她的孩子我都救不了!命苦啊!你们母子俩怎的都如此命苦!”
    直到此时,门主终于动了。
    他的步伐有些缓慢地走了下来,身体似是有些颤抖。
    “云疏,云疏在哪!”
    众人不由惊诧仰头看向了萧阑,听门主的声音似是有些惊慌。
    “去把云疏给我带来!”萧阑看着毫无反应的众人,不由大声喝道。
    “是。”门主的近身护卫幕伍立刻反应过来,连忙起身赶去。
    萧阑快步走过去要将楚凌带去房里,只见秋娘恐惧地向后缩着,望着萧阑如同望见豺狼虎豹了一般。那老妇人死死抱着楚凌不敢放手,生怕这孩子一脱手便最后一口气都没了。
    “我救他。”萧阑盯着秋娘浑浊的眼,一字一字说着,“我要楚凌活着。”
    众人心中大惊,秋娘也不禁怔住,门主此时这话听起来倒像是郑重的起誓一般。
    皱眉紧闭双眼的楚凌也不由得睁开眼看去。
    楚凌看着萧阑伸过来的手,骤然瞳仁收紧。少年不可置信般的眼神落到了萧阑的脸上,而后竟似是气急攻心一般一口血猛地从喉咙口喷了出来。
    萧阑一身白衣上被溅到的血色,触目惊心。
    他心中大慌,不敢再迟疑,连忙将楚凌抱起然后直奔里屋。萧阑将楚凌放到床上,此时才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是在不住地颤抖着。他一身冷汗,视线落在身中剧痛,疼痛得蜷缩起身体的楚凌身上,心脏恍若被死死揪紧一般,同样疼痛难忍。
    “怎的如此着急?”陆云疏被幕伍一路用轻功赶到萧阑这里,也不禁疑惑到底何事。
    此时陆云疏只看到萧阑脸色格外苍白,而床上的少年一眼便能看出身中剧毒。
    陆云疏又瞄了几眼少年的眉眼,不由认定这人就是楚凌。
    “救他。”萧阑说着。
    陆云疏一愣,似是没想到萧阑竟会有让他救楚凌的一日。
    “快救他!”萧阑的手心满是冷汗,他直截了当地拽住了陆云疏走到床边。
    “我知道了。”陆云疏虽是不解但还是应下了。他看着楚凌,少年那双漆黑的瞳仁里满是入骨的恨意此时正死死盯着萧阑,陆云疏微微蹙眉,“楚涯,你先出去。”
    萧阑不动。
    “别让我分心。”
    萧阑沉下脸,向外走去。
    走到堂厅里,众人依旧都跪着,谁都不敢先行离开。
    “是谁下的毒。”萧阑的声音冰冷至极。
    众人不知这到底只是门主走个过场,还是真的不知此事要为楚凌查明真相。
    “是你?”萧阑的视线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了身体颤抖的苏阙身上,心中不由明了过来。
    '苏阙还为门主准备了一份小礼,门主稍晚便知晓了。'
    苏阙竟是要将楚凌的命送给他,当做小礼,讨他开心。
    “是他!是他!今日在东厨我见着这人进来了!一定是他下了毒!我,是我将毒药喂给了那可怜的孩啊!”秋娘这时也土的记了起来,随即悲从心来,楚凌见是她送的吃的自然便不疑有他便吃下了。谁知,竟是她自己亲手将毒药给了楚凌,秋娘心中此时更是悲切至极。
    “门主,门主,我这么做,也是因为对您一片忠心啊!”苏阙看着萧阑愈发冰冷的视线,此时也意识到自己做的事并没有如自己所想会讨来门主的欢心,反而让门主动了大怒。
    门主原本就极度不喜楚凌,而且门主生性多疑,武功大伤之后必定对楚凌忌惮万分,眼中钉肉中刺。他这么做,也是为了让门主再无其他忧虑而已。
    萧阑看着泣声恳求的苏阙,呼吸也觉得渐渐冷了下来,恍若身在冰窖里即将窒息。
    竟然终究归底,还是他害了楚凌。
    “门主,我知错了!苏阙知错了!”苏阙一声声说着,不断磕头神情悲戚。
    “你抬起头来。”萧阑轻声说着。
    苏阙怯生生地仰起头望向萧阑的眼,那双黑眸里恍若地域深渊般正凝视着他。
    “我不怪你。”萧阑的嘴角缓缓勾起了一个弧度。
    苏阙不由大喜,眉眼里重燃光彩地看向萧阑,而众人也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不敢多言。
    “我会杀了你。”
    萧阑此话刚落,银光闪烁,血溅堂厅。
    众人只看到一片血雾袭眼,那门主极尽宠爱的苏阙竟是被一剑封喉,死不瞑目。
    而门主手中持剑,血一滴滴滑落,尽是一片肃杀之气。
    那双黑眸里,无悲无喜,只是无尽的空洞漆黑。
    “扔出去。”
    萧阑未再去看地上尸首,将手中的剑和苏阙送的荷包一同扔在地上,然后转身向里屋走去。
    未等多时,陆云疏走出房门。
    “阴鸩之毒乃是世间奇毒,毒性浅我还能解。但他中毒颇深,毒性又猛,楚凌气急攻心毒性蔓延甚快,我只能一时压制,但……”陆云疏即使此话不讲破,萧阑也明白过来。
    此毒无解,楚凌必死无疑。
    “你若是想要他好过些,便送他一程。”陆云疏看出萧阑对楚凌似是不忍,也便多说一句。
    萧阑并未回应,推门而入走进房内。
    他走了进去,只见那少年的脸上凝聚着疼痛,他蜷缩在床上,牙根咬得很紧,却仍有疼痛的声音无法抑制地发出。楚凌竟是一口死死咬住了自己的手腕,任由鲜血从血肉模糊的手腕落下,发出了呜呜的声音,瞪大的双瞳无神却溢满了疼痛。
    萧阑走到了楚凌身旁,楚凌也瞪大眼看向他。
    萧阑从未如此明显地从何墨的身上感受到这般浓烈的恨意。萧阑见过这个人的恨意,从何墨到亚尔曼到楚凌,阴沉的,压抑的,痛苦的,冷漠的,但却没有一次像这次一样。
    这浓烈刻骨的恨意因他而起,付诸他身。
    此时的楚凌似乎要将他的血吸干,撕扯他的喉咙,扒开他的血肉一样。
    一口口黑血无法抑制地猛咳了出来,楚凌似是要将心肺之内的血都要吐出来一般。
    “楚凌。”萧阑下意识地唤了声,不禁伸手。
    楚凌一只手猛地用尽最后的力气死死扼住了萧阑的手腕,他的指甲似乎陷入了萧阑右手腕上那清晰的黑色花纹印记,在某个人身上他也同样看见过的,记忆至深的。
    “师兄。”
    萧阑的身体一震,不可置信地看向楚凌。刹那间,仿佛被人放了冷枪,在身体里引发了一场爆炸,炸的他粉身碎骨,所有防线都被击溃,即将堕入深渊。
    有眼泪从楚凌的黑眸里无知无觉落下,那眼瞳里恍若烙着崩溃的痛苦和撕心裂肺的仇恨。
    楚凌似是仇恨似是痛苦似是绝望,如同泣血的声音一字字脱口而出。
    “你既然嫌我活着碍事,又何必费尽心思欺瞒我?”
    
    第34章 真相破茧
    
    “师兄。”
    “你既然嫌我活着碍事,又何必费尽心思欺瞒我?”
    楚凌熟悉的嗓音一字一字恍如刺入萧阑的血肉,一道道割裂他的心脏,颤栗的错觉渗入每一个细胞。不寒而栗的空气当中,似乎有一股疯狂的气流即将膨胀爆炸开来,足以让他粉身碎骨。
    萧阑头昏脑涨,在此时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最恐惧的事,楚涯的身份,竟然还是被楚凌发现了。
    楚凌的手颤抖着,却依旧死死扼住萧阑的手腕,他的视线痛苦而又仇恨地盯着萧阑的脸。而后他的手缓缓松开,颓败地低下了头,右手使劲按住心脏的位置。
    似乎从胸腔里压抑着的痛苦在此刻骤然崩溃,身体体内翻滚的剧痛还有胸腔里承受的绝望,在此时恍若让他的皮肉,血骨都迸裂开了条条的裂缝。
    “楚涯,你竟是楚涯……”
    楚凌猛地笑了出来,黑血混着笑声不断地咳出体外。
    即使声音与容貌变了,但是这人的体型,身上的痕迹,还有那双眼,楚凌又怎么可能认不清。
    他这么多时日以来,心心念念,百般在意之人竟是他最恨的人——楚涯。
    '我是萧阑。楚老门主对我有恩,收我为徒授之武功。你是楚老门主之子,我知你在这里处境不好。虽无以回报云游江湖的楚老门主之恩,但你是恩人之子,我来助你也是一样。'
    “我竟然信了你。”楚凌牵强地扯起嘴角,疼痛不堪地蜷缩起身子。
    楚凌谁都不信,但是他信萧阑。
    而直到此时楚凌才知道——
    萧阑,却正是这肆意轻蔑欺凌他,甚至于将他一步步将他逼入绝境的楚涯。
    有什么黑暗的情绪从内心无可压抑地涌起,占据了所有的思想,让楚凌坠入了深黑的边缘。
    这是多么可笑的事情,他竟然信了楚涯!他竟然信了一个自己恨之入骨之人!
    '你想要这青城门门主之位吗?若你想要,我便助你登上门主之位。'
    “助我登上门主之位?”楚凌的声音沙哑,眼里却席卷着暗黑痛苦的风暴般,声音里冰冷而又沉痛,即使听着都能感觉到楚凌内心悲痛的荒芜。
    这人本就是青城门门主,一切尽在他的掌控,而他却拿着这门主之位肆意逗乐玩弄于他。
    他就像一直让人逗弄的野猫一般,追着那狗尾巴草团团乱跑,却全然不知那人正嘲讽地看着他被耍的围着他乱窜,而他充其量只不过是那人闲暇下来消磨时间的玩意罢了。
    而此时,这破烂玩意给楚涯玩厌了,就该扔掉了罢了。
    巨大的痛苦与悲痛如同一把把利刃,带着嘲讽至极的尖锐的讥笑声,争先恐后地刺穿他的身体。此时那人正站在他的身侧静静看着,好似嫌不够一般的欣赏着他剧痛万分的惨状,将他最后的尊严都一点点残忍碾碎。
    '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他当日远望着那莲花灯漂向黑夜深处,万千灯火,独依阑珊。他望着那人夜色柔和的眉眼,伸手握住他的手,任凭一片繁锦远去,只将那身旁之人轻轻悄然放在心尖。
    '师兄,你留下我什么都答应。'
    他日日夜夜念着这人,将他的容貌举止一点点揉碎着念在心里,而后一分一毫地刻落在了木雕之上。他不知道萧阑是谁,不知道萧阑想要什么,但是楚凌并不在意,只因他是萧阑。
    如果萧阑愿意留下,那他便什么都给得。
    '师兄,你莫要骗我。'
    '好。'
    “你骗我。”楚凌轻声说着,那沙哑的声音似是已经无法从声带里传出来般。
    这从头到尾,竟然都是一场全然的欺骗,而他却深信不疑。
    楚凌似是无法呼吸,心脏猛烈地疼痛着,像是灵魂要生生地被撕裂般,但是视线却无法离开楚涯。他越是看着楚涯那张似是熟悉似是陌生的脸,越觉得有一股汹涌血腥的气流在自己的身体里翻涌着,在血管里奔腾,剖开血肉,撞碎筋骨,撕心裂肺。
    “你是楚涯,你是我的兄长,你是青城门的门主,你是我恨之入骨要杀之人。”
    楚凌猛烈地咳嗽着,那黑血不断地从喉咙口里涌出来,和着楚凌完全被黑暗侵蚀的恨意。
    一字一句,伴着楚凌骤然倾斜崩塌的世界。
    '我自会将我所受之苦痛一一还诸其身后再杀他。楚涯心狠有余留我一命,他敢留,我便敢杀。'
    他在此人面前,口称着说要杀死楚涯。
    而他如今,却即将命丧于此人的眼下。
    楚凌只所以这么多年隐忍不发,逆来顺受,便是相信自己总有一日,可以将所有的痛苦一一还给楚涯。楚凌觉得楚涯心狠有余,直到此时才觉得,楚涯才是这世间最为心狠之人。
    凌了他的身,污了他的心,最后还要了他的命。
    心狠之至,残忍至极。
    萧阑看着此时的楚凌,眼里空洞麻木,那一种茫然的痛苦一点点侵蚀着心脏。楚凌的一字一字如同荆棘一般,刺透了他的血肉脉络,让暗红色的血液喷溅而出,却只剩下一片漆黑。
    而此时,他望着楚凌那双仇恨到痛苦至极的眼,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
    “楚老门主!”
    “请等一下!”
    “老门主,不能进去!”……
    耳边突然传来了喧嚣的声音,萧阑只是茫然地望着躺在床上蜷缩着濒临死亡的楚凌。
    “孽子!你这孽子!”
    突然一掌袭上了自己的胸口,萧阑的身体恍若毫无重量一般凌空而起,然后落在了墙壁上。鲜血从萧阑的口中喷出,如同雪中红梅一般洋洋洒洒落在了他那身混着楚凌黑血的白袍之上。萧阑瞬间五脏六腑疼痛之至,近乎于窒息一般无法呼吸。
    “楚涯!”
    “门主!”
    陆云疏和几个萧阑亲近的堂主护法看到了急忙奔了过来,围在萧阑身边。
    “楚老门主息怒!”其余众人齐齐在门口下跪,异口同声地喊道。
    “陆游,你快来看看楚凌!”楚旬天未想到自己今日回来就看到了楚涯这般残忍毒害自己的另一个儿子楚凌的事情,看着楚凌满身黑血,已经疼痛得濒临崩溃已无了意识。楚旬天的眉眼里满是愤怒,双手紧紧握拳,极力忍耐着这滔天的愤怒。
    “你们都出去!”楚旬天望向楚涯身边的人怒吼道。
    “楚老门主!”陆云疏帮萧阑诊脉自是知道萧阑此时伤得极重,楚旬天狂怒之下的一掌怎会是小伤,普通人恐怕一掌已经一命呜呼了。若是以前的楚涯还有一身强厚的内力护身,但楚涯内海受创一直都未曾有所大的恢复。此时接下这一掌竟是让楚涯剩之一二的武功尽废,内力全无,硬生生要了楚涯大半条命。
    “出去。”萧阑咽下了口中的血气,一只手紧紧扼住了陆云疏的手腕,“都给我出去!”
    陆云疏怔然地看着萧阑一片凌厉而又冰冷至极的眼神,然后将口中的话默默咽了下去。他得知楚涯此时心下一定有自己的主意不想让人阻挠,陆云疏此时虽然心下焦虑担忧也只能暂时退下。众人也齐齐走出了门,关上门后,只留下一室血腥。
    楚旬天本还想再多说什么,看着一脸冰冷的萧阑似是事到如今还不知悔改。楚旬天气急,振袖一挥只等稍后再去质问这孽子,“陆游,楚凌如何?”
    “不好。”那名为陆游之人也已上了岁数,他紧蹙白眉此时微微摇了摇头。这阴鸩之毒本就是世间奇毒,更何况这下药之人定是要陷楚凌于死地,毒性剂量极大。此时楚凌已是濒死,命悬一线,虽然看情况毒性已经暂且被压制,但也只是一时而已。虽是这样说,但此时陆游的金针已上了楚凌之身,那针上瞬时一片乌黑之色。
    楚旬天不由心惊,倒吸一口凉气。
    “但也并非不能救。”陆游继续说着,他是陆云疏的父亲,自然医术要比云疏高出一筹。“我在西域习了三年蛊术,随身养着一双回蛊。这回蛊分一公一母需两人服下,母蛊可吸食毒液,公蛊会吸引母蛊入体。若是让楚凌服下这母蛊,再由公蛊引出,约莫能解一半这阴鸩之毒。若毒性减半,你用内力逼毒,辅以金针灵药,必能救楚凌一命。”
    萧阑缓缓抬起头来,定定看向陆游。
    “但至此之后,这公蛊与母蛊便同时存于令一人之身,随着那一半阴鸩之毒。虽说也可以同法解毒,但是那蛊毒却不可解。这回蛊并非害人之毒,但要说对人体无影响是不可能的,每月自有一日会吸食肺腑之血,必会折损几年寿命。”
    “那还等什么,快救楚凌!”楚旬天自然不会在意这回蛊后续事宜,如今当下最紧要的便是救下楚凌。他本想说什么,但是转过头来看向那墙边坐着的面无表情的楚涯不禁心下愤怒袭头,“楚涯,事到如今你可知错!”
    萧阑空洞的视线看向楚旬天,“是我错了。”
    是他的错,如若不是他一开始便与楚凌纠缠不清的话,便也无了今日之事。
    这一身武功也好,江湖之位也好,一条命也好,直接都给了楚凌便是了。
    楚旬天看着萧阑似是悔悟的神色,紧蹙着眉,不由深深一叹。
    “今日之事我可以不再与你追究,但你可愿服下这公蛊,救你亲弟一条性命!”
    楚旬天虽已将青城门门主传给楚涯,但不可否认只要楚旬天在一日,他在青城门和江湖的威望便无可动摇,即便他要将门主之位离了楚涯传给楚凌也并非不可。
    如此这话,楚旬天便是要给楚涯一个台阶,给了他救楚凌的机会,便不再提及此事。
    “好。”萧阑缓缓站了起来,面色惨白如纸,踉跄着向楚凌走了过来,“我救他。”
    当萧阑和楚凌平躺在床上时,那冰冷的银丝缠绕起萧阑的左手和楚凌的右手。银丝紧缚的小臂之下,血液顺着锋利的银丝流淌下来,暗红与艳红的血液相交缠。
    萧阑只是静静地转过头去,看着楚凌青黑的脸,不言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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