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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我命定你了-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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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萧阑此时说等,陆云疏一副果然是这样的表情,一身冷汗的苏阙不觉松一口气。
    谁知萧阑下一句话却让云疏一脸震惊,苏阙更是完全置身于冰窖般寒心彻骨。
    “罚他三十四鞭,一鞭不少,记住了?”
    萧阑护着楚凌,自是不准任何人欺他。
    楚凌身上十七鞭伤痕,萧阑自会让苏阙,双倍奉还。
    
    第32章 中秋时节
    
    “他做什么了?”
    陆云疏看着泪流满面深深哀求被拎出去的苏阙,不由得将手中的酒杯放在桌上。他向一脸冷然的萧阑问道,如此还看不出楚涯是发怒了,但就真是傻子了。
    “我不喜之事。”萧阑随口答着。
    “你倒是连这点事都不愿告诉我了。”陆云疏悠悠地说着,这一听便是敷衍之词,他有些醉意的眼落在萧阑脸上,脸上却多了几分不悦。
    “云疏,你别多想,没有的事。”萧阑知道陆云疏这话是在暗示他不信任他,但萧阑此时又怎么去和陆云疏解释楚凌的事,总不能说自己突然间良心发现准备好好善待楚凌。
    “哼,你算算你是多少时日未找我来。”陆云疏冷哼一声,自是不信。
    萧阑不语。
    在以前陆云疏总是隔三差五地便被楚涯召来,并不是在房里把酒言欢,而是让陆云疏诊脉。因为楚涯有被害妄想症,所以总是害怕自己会被人下毒。楚涯说到底就是个内心毫无安全感之人,陆云疏作为知己,又作为神医,自然深受楚涯信任。
    陆云疏虽然觉得楚涯过于焦虑和小心,但他与楚涯相知已久,也知道让楚涯改变不太可能。更何况楚涯身为青城门门主,警惕也并非坏事,陆云疏也便承了楚涯的意,没多说什么。
    陆云疏前些时候被同门的师叔带了出去去江南祭祖,本来走水路来回也不过是二十日左右的事情。但是因为楚涯的缘故,陆云疏总是常年在楚涯身边,好不容易有个机会从青城门了出来,陆云疏到了江南自是顺便好好游玩了一番。等到陆云疏回了青城门,已经倒是有两个月时日了。
    其实陆云疏也觉得自己这样有些不太厚道,扔了楚涯一人在门里自己却在外面玩乐。他也有想到楚涯会起些脾气,却没想到楚涯竟然倒还为他办了接风宴。对他先斩后奏得说了只去江南祭祖,却是游玩了两个月的行为也并未说什么。
    但后来陆云疏也意识到有问题了,即使等他回来了,楚涯也并未召过他。
    一开始陆云疏以为萧阑是生气了,所以寻了其他医者为他诊脉。陆云疏好歹也是青城门的坐镇神医,一番打听下来,也知道并没有其他楚涯信任的医者。陆云疏格外宠爱的也就只有那苏阙,想那娇滴滴的男人也不会有一身好医术。
    这也便怪了。
    以楚涯如此多疑谨慎的性子,竟然连了好几个月都未曾召他诊脉。
    “我无病无难,也未过两月没找你诊脉。你怎么不算算,你倒是整两月都在江南玩乐,你倒是想着我了?”萧阑挑眉看向陆云疏。
    陆云疏不禁勾唇笑了,“这么说,倒是我要向你请罪了?你要打我几鞭?”
    “罚你斟酒一杯。”萧阑自然不会去罚陆云疏,他也不摆架子,将地上的白瓷酒杯捡了起来。
    萧阑才刚捡起,一只温热的手突然抓住了自己的手腕,手指准确无误地切在萧阑的脉上。
    “你!”萧阑一时诧异,转头去看陆云疏。
    陆云疏一言不发,脸色却是越发暗沉。
    “楚涯,你是不是该解释下?”陆云疏一切脉便什么都明了,他眉头紧蹙,面色凝重。
    “练功一时不察,走火入魔罢了。”萧阑甩开了陆云疏的手。
    “罢了?你竟然与我说罢了?”陆云疏怒急,“走火入魔本就并非小事,你武功剩下几成你自己明了,更别提你经脉受损,内海受创!既然如此你便早该对我说,平日找我找得勤,到紧要时刻你偏生却就不记得了!”
    “云疏,你别气。”萧阑看着陆云疏的怒容自然知道这人是真的为自己好。
    “别气?我当你知己好友,你却这般事却不对我说!你瞒着我,是怕我会将此事传出去,还是怕我连着其他人来害你?”陆云疏怒极反笑,他一把将桌上的酒壶拍下了桌子,“这么多年,我有哪件事做的让你楚门主失望了。你若想不为人知,我自有千种方法,你何必瞒我!”
    “你总说我练武急于求成,你这一走我便走火入魔,说了自是被你笑话。”萧阑看着陆云疏如此气愤,此时自是放软了态度,“我武功也不算尽废,大不了再练而已。”
    “你倒是经了这一遭心态都不一样了。”陆云疏眯起了眼,似是还有几分气恼,但看着萧阑在眼前主动服软的态度,也不由得消了几分气,“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武功可以再练,但你受损的经脉和气海又怎是可以经你如此放任不管的。”
    “是,是,听你的,日后都听你的。”萧阑连忙道。
    陆云疏点了点头。他突然想到,楚涯在武功上急于求成,也是因为一直在楚旬天江湖武林泰斗的阴影下,总想要超越自己的父亲。而且身为青城门门主,楚涯对于武功自有过多的偏执。走火入魔,武功大伤,内海受创,这对于楚涯来说必定是一大打击。
    只是看如今楚涯似乎并未太过钻牛角尖,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而且楚涯的性子也似乎并未像从前那般过于多疑偏执,看来经此一遭,楚涯的心境也有些转变,也算祸福相依。
    “云疏,中秋将至了。”萧阑看着陆云疏有些气消,连忙转移话茬。
    “怎的?是要邀我与你一同易容外出,寻欢作乐?”陆云疏顿了顿,便也顺着萧阑的话说下来。
    “寻欢作乐而已,易容便不用了。”萧阑想了想,认真回道。
    直至中秋清晨——
    陆云疏一身面粉,手拿擀面杖站在空旷无人的东厨,面带怒容地转头看向正低头忙活的萧阑。
    “楚涯!你没告诉我寻欢作乐竟是来陪你做月饼!”
    当晚,青城门中秋宴上,众堂主护法和长老竟是每人收到一枚门主亲手制作的月饼。
    堂主护法不禁感动至深,各个如似珍宝般小心捧着月饼,齐齐下跪尽表忠心。
    长老更是喜极而泣,直言要将门主赐下的月饼带回家中,日夜好好供奉。
    萧阑:……你们开心就好。
    入了深夜,萧阑易容又来到了那偏僻破陋的柴房。只见楚凌正站在月下,长身而立,树影婆娑,清冷的银辉之下少年显得愈加身骨萧立飒爽,似是在等他。
    “我还以为你今日也不会来了,师兄。”
    楚凌这般说着,向萧阑走了过去。
    萧阑来楚凌这里的次数变少了,他原先每夜都来便是为了教楚凌武功。在意识到楚凌是武学奇才后,他便也就将一本本武功秘籍赠与了楚凌,让他自行习武。他之前还担心楚凌被人欺负,后来也发现是自己多虑了,毕竟楚凌心狠,而又并非善类。
    想着楚凌曾经说过的要杀死楚涯的话,萧阑明知这是意料之中的事,也不觉有些心冷。萧阑想着如今还是少与楚凌接触的好,以免露出破绽,萧阑也怕楚凌对自己太过依赖。
    “中秋之夜,总得来看看你。”
    萧阑进了柴房,楚凌随后跟上。
    “这是增进内力的药,给你的。”萧阑将包裹里的几瓶药放在桌上。
    “师兄怎么不自己留着。”楚凌问道,想也知道萧阑带来增进内力的药必定珍贵。
    “你以前收东西的时候可不吭声。”萧阑突然忆起了曾经直接拿走包裹塞草堆下的楚凌。
    “师兄也说是以前了。”楚凌神色很坦诚。
    萧阑转过头来,眼前的少年面容依旧冷漠,但话却是多了起来。
    虽然并不会像萧阑那般会无事找事地说话,但至少萧阑说了,楚凌自然会应着。
    “这是送你的月饼。”萧阑打开了一个黑盒子,里面放着四枚月饼。
    “你做的。”楚凌看着那月饼问道,虽说是问但听起来却已经肯定了。
    “这也能看出来?”萧阑诧异了。
    “比以前的点心丑。”楚凌回道。
    “嫌弃就别要。”萧阑蹙了蹙眉,没想到这苏阙倒还被楚凌间接地夸赞一次。
    “要。”楚凌立刻接过了那盒子,他眉眼低垂安静看着那月饼似是嘴角勾起。
    “就只有这些?”楚凌抬眼问萧阑。
    “恩。”萧阑点头。
    这四个还是萧阑挑出来,长得好看的。
    其他难看的,不是给门里的人泪流满面地吃了,便是给感恩戴德地带回家日夜供奉了。
    “我还有事要忙,先走了。”萧阑说道。
    当萧阑走出门一会儿后不由得转身回头看去,只见那少年伫立在昏暗的房间里静静望着他。
    白茫茫的月光下,少年的身影单薄如昔,目光暗淡。
    萧阑心头不禁一软,步伐不由得停了下来。
    “算了,我再陪你一会儿。”萧阑轻声叹了口气,又向楚凌走去。
    “好。”楚凌却也只是简单应了一声,脸上也并未露出什么愉悦的神色来。
    “我也有礼物要送给师兄。”
    楚凌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个木盒子递给了萧阑,然后便坐到了角落的草堆之上。萧阑愣了愣,竟没想到自己也会从楚凌这里收到中秋礼物,心中似是茫然似是惊诧也似有些欣喜。
    萧阑陪楚凌坐在草堆上,看着楚凌从黑盒子里拿起了一块月饼,轻轻咬了一口。
    小饼如嚼月,中有酥和饴。
    那少年一口一口细细品尝,眉目间的清冷和专注,趁着斑驳的光影,像是一幅久远的水墨画。
    似乎有些被迷惑住了,萧阑下意识移开视线而后打开了手中的木盒。
    木盒里,是一个人形木雕。
    虽然做工有些生疏粗糙,但该有的细节也是竭尽所能被雕刻出来。能看出来这男子身穿长袍,长发用一个木冠束起有些歪斜,下摆飘起,似是在风中长风而立。男人反手持剑放在身后,目光直视前方,尽管面容平凡,但那一双眼却好似黑夜寒星,衬着嘴角浅笑。
    萧阑的手微颤着,霎然心动神摇。
    人形木雕的刻画即使简练生疏却也传神,不难想象,楚凌在这木雕之上耗费了多少时间与心力。这木人面容温柔,却不知是不是这刻木雕之人也将余点的温柔都倾注在了这木雕之中。
    “师兄。”楚凌轻声唤着。
    萧阑的心弦被如此一声轻而易举地挑起,却一时不敢应声。他感觉到楚凌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萧阑低垂着眼看到了楚凌的手中到处都是细小的血痕。指腹厚厚的茧摩挲着萧阑的手背,手心,指尖,然后与他十指相扣。
    “你曾说,若我得了这门主之位,你自有去处,日后不再相见。”
    楚凌沉声说着,转过头来目光直视着萧阑,直白而又深沉。
    他的声音伴随着清冷的月光,一字一字恍若碎在这冰冷的夜里。萧阑的心中似有潮水翻涌而上,汹涌而又炙热地要将自己湮没,无法自已。
    “师兄,你留下,我什么都答应。”
    
    第33章 阴鸩之毒
    
    前一日中秋晚宴之后,在楚涯走后,本来还有着些拘束的众人便肆无忌惮地喝得酩酊大醉。一个个地直接歪七扭八地瘫倒在了堂厅里,直到次日正午堂厅里依旧是一片狼藉之景。
    “去差人弄点醒酒汤来。”
    萧阑看着堂厅里仍旧是一片尸横遍野的模样不觉有些无奈。
    这帮人,到底是在自己走后玩得多欢。
    “门主,这是苏阙送给您的中秋之礼。”那跟在楚涯身后的男子,低眉顺眼地双手递上了一个荷包。这石榴型的荷包上绣着山水,手工精细,针脚细腻,墨绿镶边,显然是极费心思准备的。
    苏阙自从被罚了一次之后,性子也有所收敛起来。之前那三十鞭,若是真被人狠打了,估计这苏阙都一命呜呼了。只是苏阙青城门总管一职还在,悬思堂的行刑之人心中也不确定门主的心思,下手中规中矩还留了手,即使这般也足够苏阙受着了。
    在床上了两日休养后,苏阙便又回了萧阑身边近身伺候。苏阙不禁觉得是自己之前太过骄纵蛮横,倒让门主看不惯了,于是脾气性子自然收敛了些,更是尽心尽力侍奉萧阑。
    萧阑看着苏阙此般讨好的意味也未拒绝,伸手接过了那荷包。
    苏阙自然是喜不自禁,一身红衣相衬,那眉眼流转着的喜色颇为美艳明朗。
    “其实,苏阙还为门主准备了一份小礼,门主稍晚便知晓了。”
    萧阑挑眉看向苏阙,不知这苏阙又有什么花样来讨他开心,但倒也未放在心上。
    “都醒了?”等到醒酒汤送上来,萧阑高高在上地坐着望着下面一众都是一脸宿醉的属下。
    “昨晚玩得可好?”萧阑继续问着,表达一下适当的关心。
    众人拿着醒酒汤的手瞬间颤抖,而后齐齐跪下。
    糟了!门主定是看不惯他们如此放浪形骸的丑态!此时出声质问定是心里大有不满!
    “属下知罪,竟在门主眼下如此肆无忌惮醉酒贪乐,荒废正事,属下愿意领罚!”
    “属下也知罪,不该在青城门堂厅里竟露出此等纵情酒乐的丑态,愿意受罚!”
    “属下知罪!请门主下罚!”……
    石青护法率先出声,随后众人也纷纷附和,恳声领罚,一脸正直诚恳。
    萧阑:看来这被害妄想症,倒不是楚涯一人,而是整个门派的通病啊。
    “中秋之夜大家尽兴玩乐一番本就是平常之事。”萧阑表示自己可以大度理解。
    众人心头不禁一惊。
    门主这话是在暗示,门主在宴上时,众人吟诗作对,假装文雅齐齐赏月。在门主走后,一个个便没了约束,肆意贪乐。现下他们在门主面前一个个宿醉未醒,丑态毕露醉倒堂厅,更是将大堂里玩乐得一片狼藉不堪,酒气散漫。门主向来喜爱整洁清净,望见此景必定心中大怒。
    日前门主将最宠爱的苏阙总管罚了三十鞭,仅仅是因为打翻一杯酒。
    此时门主并不下罚,反而如此一言,显然是风雨欲来。
    萧阑望着一脸面色愈发凝重的众人,不禁暗叹一口气。
    “都到悬思堂各领十鞭。”萧阑挥了挥手,心中实在没辙,“下次不许再犯。”
    众人不由得心中大石落定,连忙跪谢领罚。
    萧阑:这还是头一次看到这般领罚得如此高兴的。
    “门主!门主!”
    没过多久,萧阑听见从远处便传来的声声凄厉的女声,不由得心中疑惑是谁在叫他。
    不知是众人都在堂厅请罪,还是女人的哭声太过凄厉,亦或是女人背着的人甚是眼熟。这已经年过六旬的老人竟是竭尽背着一人直冲向了大堂,就这么突兀地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求您了!门主!老奴求您救救楚凌!求您绕这孩子一命吧!”
    楚凌这二字一出,众人自是震惊望去,而萧阑更是瞪大双眼。
    这人正是秋娘,是楚凌生母的奶娘,随着楚凌生母一同进了青城门之后也一直在身旁伺候着。楚凌生母死后,便继续照料着楚凌。但后来楚涯得了青城门门主,自是不想让楚凌好过,秋娘也便被迫离了楚凌。后来秋娘便在青城门里寻了个伙食的差事,偷偷地照料着楚凌。若不是有秋娘,恐怕这楚凌早些时候就在偏僻的角落里冻死饿死了也无人知晓。
    众人看着那面生的少年面色青紫,一眼便是中毒之色。
    少年的双手紧紧握拳,似是强忍着身躯里的剧痛,眉头额角满是冷汗,下唇也咬出血迹。
    “门主!楚凌也是您的亲弟弟啊!求您了!只求您饶他一命!”
    秋娘用力磕头,额头上瞬间一片血印,她老泪纵横地一声声凄厉地哭喊着。
    “长老!长老!求您救救这孩子,他,他才刚过十五啊!他也是楚老门主的亲子啊,求您救救他啊!”看着门主面色冰冷似是不为所动,秋娘跪着爬到了一长老跟前,伸手紧紧拽住了长老的衣角,悲痛地哭诉着。
    长老不由一惊,如此这般被这秋娘缠上,若是被门主误会他与楚凌有所联系该如何。他连忙退开几步,然后忙不迭地低头向门主跪下。
    楚凌向来被人遗忘,如今身中剧毒,想来大概便是门主差人下的手。此时众人心中一凛便也都记了起来,之前门主也有暗示过此事。虽然当时门主似是忘记,但想来以门主的性子也不过是缓些时日而已。如今下手,众人虽然有些措不及防,但好歹有些准备。
    虽然老一辈的人心中自然都想保楚凌一命,但是事到如今,既然楚凌已身中剧毒,楚涯又已在青城门做大,自然不好再多说什么。到时日楚老门主归来,只要声称楚凌急病暴毙就罢。
    众人小心翼翼打量着门主的神色,门主眼里的冰冷的怒火不言而喻,也正直直盯着楚凌。
    想来门主是想私下了事,如今此事放到台面上而伤了颜面,下不来台。
    众人自当低头假装并未听见,并未看见。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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