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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我命定你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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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人死不能复生,真的没有复活的魔法吗?”萧阑突然想到了什么。
    “事实上是有的。”感觉到神使的视线,卡米尔也不敢隐瞒恭敬地回答着,“但那已经是已经遗落的光明系禁术,施展魔法之人需有极其强大的光明之力,便可以将一人之命换令一人之命,以光明之力和生命之力唤回已亡之人。但是人亡不可复是世界法则,所以即使是此等禁术也只得唤回已亡之人七日时光,而且换命之人亦然。”
    萧阑瞪大了眼看着卡米尔,手指微颤着。
    然后他缓缓地低下头去,肩膀颤抖着,他脑海中想起那日奥奇紧紧抱住索菲亚离开的场景,那时两人在空间卷轴的白光里却都笑着与他道别。萧阑突然轻声笑了出来,他用手遮住了自己红着的眼眶,就连身体都在颤抖着。
    “从你来接我到今天起有几日了。”
    “回神使大人,是十日。”
    萧阑深吸了几口气,像是喘不过气来了一样,他喃喃自语地说着,“算了,这样也好……”
    等萧阑真正见到教皇,却是在帝国的祈福盛典之上。
    萧阑银蓝的发丝被编织成粗大的辫子垂落在身后,质地似乎比丝绸还有柔亮顺滑。他头上佩戴着细小而璀璨的宝石做成的额饰,一颗硕大的蓝色魔法宝石坠在眉心中间,衬得他湛蓝的眼眸像海洋一般深邃。他一袭奢侈而又华贵的长袍,手腕和脚腕上都被带上了精致华丽的镯子。
    他就这么被众人迎到了神殿的圣殿之上。
    他走到之处,教廷和皇廷之人便都虔诚地单膝跪下,恭迎神使的到来。
    萧阑见到了自己名义上的父亲,安德烈公爵穿深红色的丝绒外套,帽子上镶四条貂皮。其冠冕上有一个金环,上饰八枚红色金叶片。萧阑看到安德烈公爵抬起了眼,那视线与他对上,那双眼里是骄傲和自豪,熠熠生辉地注视着萧阑。
    原本连一面都不想多见的公爵,此时却将他视为了家族无可动摇的荣耀光辉。
    '公爵之子将引领兰索尔家族重回巅峰。'
    萧阑移开眼,不再去看。
    在盛典的尽头,萧阑看到教皇和皇室在等着自己。
    “光明神在天受荣光,神爱之人在世享平安。愿父神的慈爱,父神的恩赐与我们同在。”
    教皇的周深都围绕着金色的微光,神圣而又高尚地迎接着萧阑的到来。
    “神爱世人,将他的使者赐予我们,天下万国,普世光明,一切荣耀,永归于父神。”
    教皇将圣酒拿起,赐予萧阑手中。
    “你,将会引领兰索尔家族永驻荣耀。”教皇的声音在萧阑的耳边缥缈地轻响着。
    萧阑抬起头,只看到教皇的和蔼而又神圣的微笑,就像是刚才的那句细语只是他的错觉而已。
    “愿神使收纳这个圣祭,赐世人父神之恩赐,从一切灾祸中拯救我们,庇佑我们脱免罪恶,恩赐我们的时代,虔诚期待永生的幸福。”
    萧阑顿了顿,他看了看身后同声虔诚祷告的众人,顿了顿,然后喝下了那杯圣酒。
    教皇微笑着,从萧阑手中接过了空酒杯。
    “父神与我们同在,他是光明神,永生永王。”
    
    第27章 世界终焉
    
    “吾一直在等你,你就是预言之人。”
    在盛典之后,萧阑终于和这个神秘的教皇单独相见了。
    “我不是。”萧阑摇了摇头。
    不管是双黑之子,还是要引领兰索尔家族重回巅峰的人都不会是他。
    “但你是唯一可以杀死这个世界罪孽之人。”教皇意味深长地看着萧阑,“你是光明神赐下的神使大人,消灭要毁灭世界的双黑之子,是神谕,也是你的使命。”
    萧阑低垂着眼不去与教皇对视。
    “你在犹豫什么?”教皇专注地看着萧阑的表情,像是有些不解,“你想从那个罪族得到什么,财富?力量?地位?这些,我在今日已经全部都给了你。”
    众人臣服,神殿至高。
    “你还想要什么?”教皇眯眼问萧阑。
    “这并非神谕。”萧阑低垂着眼,“既然无神,又何来神谕。”
    “看来你知道的不少啊。”教皇微眯着眼,“你可知道神的法则是什么,一切信神的,不至灭亡,反得永生。只要能在这世间做到这一点,那便能成神。”
    “我说这是神谕,众人皆信,那便是神谕。”
    但其实还不够,要做到神必须要永生永王。
    教知道亚尔曼的存在,但是他亦知道此人不生不灭。他此时终于找到了可以杀死双黑之子的方法,也终于看到了可以让自己永生永存的希望,那样才能真正成神。
    “但是这对你而言并不重要,因为这世上你只有两条路可以走。”
    “一是,任由生灵涂炭,黑暗侵蚀,世界毁灭。”
    “二是,杀死这个世界的邪恶,你会让你的家族永驻辉煌,亦会与我独享这神殿至高之位。”
    教皇的声音带着蛊惑。
    “他是这个世界的错误,你既然心存光明,为何不成全世界?”
    光从墙上的彩色玻璃透过,在地面印下了五彩斑斓的图样,偌大的神殿一时间静谧异常。教皇静静地看着萧阑,萧阑并未回答,这样的显而易见的选择不管是谁都会毫不犹豫选择后者才对,教皇微眯着眼不知道是什么出了差错。
    “教皇。”
    “是谁?”教皇看向门口,有些不耐。
    “是我。”
    “卡米尔啊,进来吧。”教皇听到两个字便认了出来,他的眉眼变得慈和起来。
    卡米尔走了进来,那金发金眸的少年微笑走了进来却转身单膝跪地,似乎在迎接另一个人。
    教皇和萧阑同时双眼瞪大,不可置信地看着身影从大门缓缓走进的人。
    那人似乎从阴暗里走出,不缓不慢的步伐却似乎携带着光明。黑色的发丝如同凉意的黑月披散在肩前,一直流泻至腰处。那俊美的五官,透着一种矛盾的神圣却又冰冷的气息,白色的长袍之上有金色的图腾的勾勒,精致而又华美。
    “我来接你了。”
    萧阑定定地注视着男人的眼眸,那双黝黑的瞳仁里明明透不出一点光亮,却似乎承载了整片神殿的光明,只是这样注视着,似乎即将就要溺毙在他的眼中。
    “亚尔曼。”萧阑下意识地唤出了这个人的名字。
    “很好看。”眼前的人泄出一声宛若轻笑的叹息,规律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男人看着萧阑一身纯白华丽而又高贵的神炮,一只手轻轻搭在萧阑银蓝的发丝上。
    熟悉的嗓音,熟悉的力度,和熟悉的温度。
    从被触碰的那一刻起,伴随着温热的触感,一种真实和安心的感觉莫名地充溢了萧阑的感官。
    “卡米尔!”教皇震惊地看着眼前的场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然后极度不可置信而又愤怒地向门口还低头单膝跪地的凯米尔大声地吼叫出来,“你,你竟然与罪族勾结!”
    “我并非勾结罪族,我原本就是塞尤族之人。”卡米尔缓缓站了起来,那双眼清冷,铂金色的发丝在流动的空气里缓缓褪去了颜色,变为了至纯至黑之色。
    教皇瞪大眼,震惊地摇头,“这,这不,不可能!”
    “吾族的血液传承着塞尤的血腥与仇恨,即使世代传承至今也不会忘记塞尤的使命。”
    “使命?你们是罪孽!是这个世界的邪恶!是要毁灭世界的罪人!”
    “百年来吾族走遍大陆,吾族之血洒遍大陆各地的土地。”卡米尔金色的眼瞳望着表情狰狞而又愤怒的教皇,“吾族并非要带来世界毁灭,而是用父神恩赐之血净化世间的黑暗与污秽。”
    “黑暗带来光明,毁灭带来重生。”
    “吾族的心灵永远归向父神。”
    “这是塞尤族生生世世的使命,清除这世间的一切邪恶,为了父神的重返。”
    卡米尔最后虔诚而又恭敬地跪在亚尔曼之前。
    “愿神子永受赞美,请您向慈爱的父神请求他的恩赐,求父神的垂怜,赦免我们的罪孽。”
    “我知道了。”亚尔曼点头。
    卡米尔抬起眼绽开了一个灿烂的弧度,然后站起来转身离开,然后关上了门。
    “卡米尔,你要去做什么!”教皇看着走出大门的卡米尔,内心突然有一种极度不好的预感。他想要使出魔法,却突然发现自己体内的魔法元素突然像是无影无形地失踪了一样。他的内心不禁一阵寒颤,大步冲向了大门。
    耳边传来了一种震撼人心的言语,从大门之外传来,很显然是卡米尔的声音。那语言传承了无数个岁月,为了塞尤族的未来与延续,而流传在血脉中的,被光明神赋予力量的语言,也只有拥有塞尤族血脉的人能够吟唱出力量,无论是重生亦或是毁灭。
    视线之下,有鲜血从大门的门隙蔓延开来。那鲜艳的血液按着一种轨迹流了进来,红光乍现,然后那猩红色的血光越来越快地流动着,像是在勾勒着古怪的花纹一般,在偌大而又奢华的房间里蔓延出了一个巨大的图阵。
    直到此时教皇和萧阑才发现,他们脚下站着的是一个魔法阵。
    塞尤族鲜血洒遍大陆各地土地,他们的鲜血在此刻凝结,在大陆的每个城镇里暗红的魔法阵都开始浮现,而后联结开来,整个帝国大陆展现出了一个巨大的魔法阵。
    而这个魔法阵的中心站着的就是亚尔曼和萧阑。
    地面开始震荡不堪,神殿似乎在此刻开始倒塌,喧嚣和毁灭在耳边轰然作响。
    天空中发出血般暗红的光,把天空和大地染成一片深红。
    教皇此时像是癫狂一般拼命地撞击着打不开的大门,而后他转过来冲向亚尔曼。
    一道雷光闪过,全身被劈得焦灼的教皇狼狈不堪的摔在地上。
    萧阑的内心茫然站在这里,他感觉到毁灭正在眼前上演,世间之巅也好似瞬间颠倒。
    '杀了他,快杀了他!'
    大脑中有什么尖锐的刺痛感袭入,萧阑痛苦地微眯着眼,视线里模糊地只看到那个崩塌之间的背影。那细细碎碎的声音无处不在,争先恐后地挤入他的大脑中,叫嚣着要将他的大脑挤破。
    '杀死他!拿出你的剑!刺穿他的心脏!快杀死他!'
    萧阑摇头,有什么不对劲,自己的身体非常不对劲。大脑的疼痛侵袭了全身,他的思维似乎在被一点点吞噬,萧阑想要张口冲亚尔曼喊叫,但是他的声带却像是被扯断了一般无法喊叫。他张开口,眼睛死死地盯着男人的背影,如同楔于其身的喊叫。
    任谁也没有想到,在盛典上的一杯圣酒掺杂着可以控制人心的黑暗禁术。
    萧阑的双眼渐渐变成猩红,映衬着教皇歇斯底里的面容之上的血红之眼。
    在下一刻,黑暗侵蚀了自己的双眼。
    冰冷的光芒却从眼角的视线划过。
    有什么炙热滚烫的液体溅上脸颊,而后瞬间冰凉。
    当视线再一次清晰的时刻,萧阑看着自己的双手正紧握着一把匕首,而匕首已经从身后刺穿了男人的心脏,鲜血瞬间蔓延开来,将圣结的白袍染红了一片触目惊心。
    萧阑的手颤抖着松开,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染血的双手,浑身恍若置身于冰窖一般。他只觉得浑身都静默地沉浸在陌生的疼痛中,他躯体里的灵魂在疯狂地叫嚣。心脏空落落地跳动着撞得胸腔生疼,他的指尖冰凉,像是自己的生命从那儿迅速地流失出去。
    男人缓缓转过身来。
    那双黑眸如同一潭死水一般无悲无喜,只是静静地注视着萧阑。
    “我,我没有……”萧阑张了张嘴,发出的声音很是奇怪,沙哑干涩得他自己都认不出。
    我没有想要杀你。
    神殿的崩塌突然停止了,却恍若是在这一刻时间都静止了,整个世界却陷入了无光的黑夜。
    “哈哈!伊索·兰索尔!你果然是预言之人!你注定就是杀死罪孽,拯救帝国大陆之人!”教皇站了起来,他似乎已经陷入了癫狂的境地,他大声放肆地笑着,盛气凌人而恶意满满地盯着亚尔曼和萧阑,“我在此许诺你,当时你说的,我都会许诺与你!不管是兰索尔家族永驻的荣耀,还是你将会与我永享这世间的至高之位!”
    不是,不是这样的!
    萧阑的心脏发疼,动荡不堪。
    亚尔曼静静地望着他,是一种陌生而又冷漠的眼神,目光凉薄寂静。萧阑依旧摇着头,有许多话想要解释,但是此刻却如同溺水般,无法开口,而胸腔里的似乎骤然静滞,心脏孤零零地跳动。
    亚尔曼凝视着萧阑,“你烧了那长桥。”
    因为你选择了世人?
    因为你选择了这个世界?
    还是只是因为你拒绝了我?
    萧阑的瞳仁颤抖着,他没有想到亚尔曼在此时会说到这个。
    世人以为,世人与他最大的界限,是神的青睐与光明神力;亚尔曼以为,他与他最大的界限,是愚昧世人与堕落帝国。
    但是事实是,世人是错的,因为他并未受到神明眷顾,也并非天生神力;亚尔曼也是错的,因为他只知道我叫做伊索·兰索尔,却不知道我叫做萧阑。
    “没关系。”血红之阵里亚尔曼轻摇了摇头,瞳仁却漆黑地融不进任何光芒。
    他说这句话,就像是即使萧阑真的想要杀了他也没有关系。
    萧阑心脏紧缩地感到疼痛,他感觉到一种顿挫的伤感,从心房蔓延至全身每一寸骨骼。
    “你知道,要完成这毁灭之阵需要的最后一样是什么吗?”
    “那便是神子的心尖之血。”
    塞尤一族祭献所有族人的生命重塑世界终焉,呈与他们至高无上的父神。
    而亚尔曼已是这最后一人。
    在那阵法之上突然升起一道耀眼的蓝光,犹如破开黑夜的闪电,腾起暗夜中的蓝光,同时发出巨响。震耳的轰鸣中,蛛爪般的明亮电流轰然散开,无尽的黑暗,茫茫大地上,恍若奇迹正在发生。
    犹如神话中的审判之雷降世,最为震撼,最为神秘的一面展现出那瑰丽的光华。神祗之手引领千万道灭世狂雷,飓风般横扫了一切。一个巨大耀眼光环无情地呼啸而去,百万伏的高压犹如暗夜里咆哮的狂龙,神殿在此刻怦然倒塌,教皇的躯体在此刻灰飞烟灭。
    世界毁灭的终焉,可以由萧阑结束,也可以由萧阑开启。
    他们身后的路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只留下黑色的虚空,一踩下去就会掉到世界的彼端似的。
    “这样也好,你会与我一起毁灭。”
    亚尔曼伸手抚上了萧阑的后颈,嘴角缓缓绽开一个弧度,那弧度似乎要将一切喧嚣和震荡割裂。
    漫长而又无尽的生命,不伤不灭,不悲不喜,他已经无法分辨清自己的情感,甚至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定义自己的存在。他曾是众人仰望,备受父神宠爱的神子,而如今却又是被黑暗所驱使着走遍大陆各地要毁灭世界的罪子。
    内心腐朽溃烂不堪,骨子里漆黑一片。
    不管是他的躯体,还是内里已经完全毁坏了,他感觉不到痛就不知道什么是爱。
    当他留在萧阑身边的时候,他能透过萧阑的皮肤,骨头,血肉,听到萧阑心脏跳动的声音。
    他并不是没有恐惧,而是他所有的恐惧都立足于这个人之上。即使是神爱世人的父神也会抛弃大陆,他会恐惧这个人会将视线转移到其他人身上,恐惧这个人会松开他的手,恐惧这个人有一天会离开他的视线。每一次他的手甚至控制不住地想要将少年的心脏拿出来捧在手心,永远小心翼翼地珍藏起来。
    当最后一层面纱已经揭露,他封禁已久的野心、疯狂、执念与黑暗已经完全涌了出来。他甚至都不敢再留在他的身边,他害怕将这一切暴露出来这个人会恐惧。
    他想给他羽翼,让他高不可攀地站在世界之巅,让他成神让众人俯首;他又将他囚禁,死死锁在身边,让他的光明永远只在自己的眼底闪耀。
    而如今心头一剑只是让他更加认清一个事实,他对眼前这个人的爱与执念已经到了疯狂的境地。
    他的魂魄都是黑的,唯独心间上一点干干净净地放着萧阑。
    他愿意将萧阑小心翼翼地护在那唯一血红的心尖之上。
    可是如今,这最后一点鲜红的血也被萧阑的剑,刺得穿透。
    就算没有这一剑,萧阑也是插在何墨心上的那把刀。
    雷光之后,熊熊火焰开始燃烧,整个世界陷入了焦灼的红莲地狱。
    时间已不复存在,无数金碧辉煌的宫殿化为瓦砾,熊熊烈火与滔天海浪开启了这个世界的终端。
    虽然火焰发狂般的暴动,但是萧阑所在的虚空的魔法阵之上却很平静。但是在那平静之中,萧阑却仿佛听见了世界崩坏的声音,沉重的呼吸让人感觉到死亡的濒临。
    所以,世界即将毁灭吗?
    他定定地看着亚尔曼的脸,与那双漆黑的眼眸对上,浮动的气息透过着尘埃的空气传递到萧阑的感官里,让他一时恍惚得似乎忘记了呼吸,只感受到心脏在空荡荡的胸腔里撞得生疼。
    “他之前对我说,杀了你就成全了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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