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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我命定你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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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一个问题就足以让萧阑哑然。
    为什么?
    因为何墨。
    因为他是命定之人。
    因为第一眼的时候萧阑便认了出来,不管是那张何墨的脸,亦或是命定之人的感觉。萧阑对何墨的感官复杂,因为心中始终存着要害他的私心,而且第一个世界里他最后的确夺取了何墨的生命。以至于他每次看到亚尔曼的时候,都有一种内疚和罪恶感。
    说是怜悯也好,同情也好,弥补也好,或者是只是单纯的好感也好。萧阑都无法将何墨弃之不顾,假如没有见到也就算了,见到了他怎么可能就这么不闻不顾地将那个孩子丢在那里。
    他买下亚尔曼的那一天就对那个孩子说过,'我不见得会对你好'。
    因为萧阑不确定自己是否会在哪一天,为了自己的私心而故意直接或者间接害死亚尔曼。
    但是不论如何,至今为止他都是真心实意对待亚尔曼。
    从他买下他一刻起,他只是想尽力庇护他而已,却从未想过竟然会牵扯出这么多的意外。
    “说不出来了吗?”洛克看着沉默下来的萧阑,嘲讽地笑了出来,“我还以为你还有更多辩解的话呢?怎么这么简单的问题都回答不出来?真是不好玩。”
    “那么换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吧,我给你一个辩解的机会,你只需要回答我知道还是不知道就好。”洛克从地上站了起来,那双眼残忍而又冰冷地盯着萧阑,“你是否知道,这个罪族奴隶是从苏西比利村出来的?”
    萧阑瞳仁收紧,喉咙发涩。
    是的,他知道。
    所以才告诉亚尔曼不要说出这件事,就是害怕会让苏格菲的亲随误会。但是此时,那个时候的隐瞒却成了最好的证据,不仅是他勾结罪族的证据,也是他谋害苏格菲的阴谋的证据。
    “你果然知道吧。”只要看着萧阑的表情就已经一目了然,洛克忍不住大笑起来,“罪族之人,携灾难祸乱而生。你既然知道他是苏西比利村瘟疫的主谋,又要声称自己没有勾结罪族,为何不说出来,反而还要一味地庇护于他!”
    “对一个罪族的奴隶宠爱至此,是因为想要夺得罪族的力量吗?”洛克一步一步缓慢地向萧阑踏过去,那双眼死死地瞪住萧阑,像是恶魂般想要将萧阑生吞活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圣路易山脉的兽潮?因为未能害得苏格菲少将碎入兽腹,所以接下来又有了苏西比利村的瘟疫?所有人都以为是天灾人祸,你却已经在得知苏格菲少将的死时洋洋得意了吧?”
    “再然后呢?等着兰索尔家族的人来接你回领地,故意设计好在路程中将那个罪族送进拍卖会,就为了顺势买下来。假装是个娈宠留在身边,万般宠爱迷惑视线,还不惜使用禁水让他脱离罪族的名声,就为了能够一直好好的利用他吧。”
    “伊索大人,真是好心机。”
    萧阑震惊地看着洛克,“你到底在说什么?”
    为什么会这么想?明明一切都并非是这样!
    萧阑的心下茫然,这一系列的事情明明都是他跟着兰索尔家族的安排在走而已,为何现在说起来,一切都是他策划计谋的了。他根本就从未觊觎过兰索尔家族的财富,和公爵的虚名,他甚至都不敢去想自己会在这个世界上留下十年之久,又怎么会因此害死苏格菲呢!
    “无关?那么你身为魔法师的力量呢?”洛克一手抓住了萧阑的手腕,用力的力度似乎要硬生生地将萧阑的手折断一般,“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个废物!呵,有谁教过你魔法,还是你自学?一个一丁点魔法都不会的人,却一下子使用了常人需要十年之久才能领悟的中阶魔法。若不是与那个罪族交易,你何来强大的力量?”
    萧阑的手颤了颤,并未说话,心下却又什么开始明了起来。
    “在之前你就肆意挥霍,丝毫不在意败落所有家产,对外也声称家产雄厚。那便是因为你早就料到了你会成为兰索尔家族的继承人,所以你根本不在意那些小家产是吧?”洛克轻声笑着,那笑容无情而又嘲讽,像是已经硬生生地看透了眼前之人完全的腐烂一样。
    萧阑紧咬着下唇,不知该如何辩驳。
    怎么可能会是这样!那是因为在母亲给自己的空间戒指里,已经有了足够的财富让伊索富裕一生。伊索之所以挥霍无度,也正是因为有这样的底气才敢如此纵尽声色,他想着就算挥霍完家产再节制也不迟。但是这种极致隐秘的有关财富事情,伊索不傻,他怎么会轻而易举地就说出来。
    但此时,萧阑又能说什么?
    误会至此,偏见颇深,仇恨入骨。
    就算他说再多的话,也改不了洛克和其他人的想法。
    “你与他交易了什么?是禁水?是财富?是灵魂?还是兰索尔家族的庇护,让他荣耀一生?”洛克怒瞪着眼,那双眼里是熊熊的怒火,似乎要将萧阑灼烧殆尽,“通通都是妄想!”
    “洛克,冷静点。”坐在一旁的克里夫司祭微皱着眉,有些不满地说着。
    “对不起,请您原谅我刚才的失态与不敬。”洛克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向后退了一步,面对克里夫司祭尊敬地跪了下来,“属下即将护卫安德烈公爵前往赛洛城赴宴,就此先行告退。”
    “亚尔曼呢?亚尔曼呢!”萧阑看着要走的洛克连忙追问。
    “终于问了,我还怕你不记得问呢。”洛克笑了,他转过身来,笑得格外的灿烂,然而那笑容却让萧阑不寒而栗,有什么刺骨的寒冷瞬间涌上心头。
    洛克推开了房门快步走了出去,然后在转角的门口似乎拖住了什么。
    在萧阑的视野里,只看到洛克的手中拽着一个满身是血的人然后毫不留情地扔在了房内的地上。只听到碰的一声坠地,而那身上的鲜血立刻涌在了地面上,华丽的地毯上蔓延开来嫣红的血色,触目惊心。
    鲜血浓郁的气味瞬间溢满了整个房间。
    萧阑的身体压抑不住地拼命地颤抖着,他瞪大眼看着,不可置信地看着,就像是怀疑自己在做一场不可能发生的噩梦一般。那个他一直庇护照顾的男孩,此时却无声无息地躺在地上。只能看到鲜血淋漓,似乎全身上下无一处完好的孩子,体无完肤。就连那橙红的头发也似乎浸泡在血液里一般,完全遮挡住了脸,让人不知是否还活着。
    他如此庇护心疼的男孩却受尽折磨,体无完肤、鲜血淋漓地送入眼前。
    萧阑的心紧缩城一团,他觉得自己的灵魂在此刻颤栗到了极点,手足冰凉,他踉跄着想要走过去,但是却一步都迈不开。有什么似乎在胸腔里渐渐碎裂着,叫嚣着,崩溃着。
    “洛克,死了的人就扔出去,别在这里碍眼。”克里夫司祭看着那血人,像是看见了什么肮脏不堪的东西一般,皱着眉头厌恶地移开眼去。
    “还没死呢。”洛克轻笑着说着,他转过头来看向萧阑,“其实,你挺喜欢这个罪族的是吧?”
    “不然也不会为他取名字,亚尔曼,真是漂亮的玫红的颜色不是吗?”
    洛克笑了,笑得很灿烂,但更多的却是残忍无情。他像是残忍至极的食人者在此时历经时间之后,终于烹饪出了一道绝美的菜肴一般。他的嘴角上扬,随意扔在地上了一块染血手帕。
    “既然你这么喜欢他的眼睛的话,那我送你好了。”
    萧阑难以抑制内心的恐惧,面色仓皇地看着那块手帕,是眼睛,血淋淋的两个眼珠,那是亚尔曼的。萧阑觉得天旋地转,世界一片黑暗,疼惜难忍到几乎无法呼吸,这个举动似乎彻底击垮了萧阑最后的防线,他的全身崩溃得颤抖着,痛彻心扉。
    “真该让你看看,他一直叫着你的名字,一声声哀求着,请求你解救他的悲惨的模样。”
    萧阑的双腿软了下来,无力地跪伏在地上,身体颤抖得不像话,他的蓝眸里溢满了悲伤和痛苦。
    洛克依旧笑着,像是一个胜利者一般高高在上地笑着。只是单纯地毁灭的话,那就太无聊了。所以,就要看着他们被逼得走投无力的痛苦万分的样子。
    眼泪无声无息地落下,萧阑微低着头发出了一声极小的闷声。那声音仿佛从胸腔里发出,像是一个压抑了许久的人在极致的而痛苦下终于忍耐不住发出的悲鸣。
    他记得那双漂亮得玫红的眼眸,永远那么清澈明亮,影影倬倬地倒映着他的身影。
    但是此时,却血淋淋地出现在此时眼前。
    他的手颤抖着小心翼翼伸去,就算淋漓血透也好,那也是亚尔曼的眼睛。
    “脏。”克里夫司祭走了过来,伸脚却将那双眼珠踢开。
    眼珠残留的血液顺着地毯一直蔓延到奄奄一息的男孩身边,萧阑触及到那片血红,却觉得全身的鲜血都即将流失殆尽,心脏在胸腔里,空荡荡地跳动着。
    萧阑望着那视线尽头的血红,直至此刻——
    似乎有什么,崩塌了。
    
    第18章 司祭之死
    
    洛克成功了。
    剑士看着在眼底跪伏崩溃的人,嘴角的弧度上扬。他的双手颤抖着,而后整个身体似乎都在兴奋地颤抖着,无法抑制地亢奋着。殷红的鲜血和压抑沉痛的哽咽声,无一不刺激着神经,灼烧着体内奔流的血液,似乎全身都沸腾得疯狂起来。
    疯了。
    也许从在亲眼看到那光芒万丈的苏格菲在眼底死不瞑目地咽下最后一口气时,洛克就疯了。
    这一切都无法弥补偿还苏格菲少将的一丝一毫!苏格菲少将本该伫立在巅峰,继承着兰索尔家族万般的荣耀,但是却被这般卑贱小人推入污泥之中。他手中持剑,却未死在战场,未死于荣耀,而是在万般遗憾中屈辱死去。
    他想要亲手将这卑劣低贱的谋害者杀死,用刀刃撕裂皮肤渗入血肉,砍断筋骨,然后辗转扯出内脏。但是那不足够,只是肉体上的绝对不足够,他要让伊索和罪族都后悔悲伤痛苦崩溃。是的,他要将伊索的一切都摧毁掉,让他的世界彻底崩塌。
    伊索想要什么,那么洛克就摧毁什么。伊索想要世袭安德烈公爵的爵位,想要继承兰索尔家族?妄想!洛克要让伊索活着,亲眼见证苏格菲之子荣登尊位,而他只能成为一个男人身下的攀附之物!伊索喜欢那个罪族欲孽,那么洛克便将百般折磨的亚尔曼亲自送到伊索的眼前。喜欢的孩子,喜欢的眼眸,洛克亲手毁灭给他看!
    洛克此时才发现,原来他已经疯狂地渴求如今的场景已久。
    伊索痛苦的脸,绝望的痛哭,还有疯狂的崩溃。
    这一切早已经在幻想中重塑了无数次之久。
    “洛克,退下。”克里夫司祭看着已经视线空洞,只是眼泪无声无息一直落的萧阑,也知道洛克这件事情做得过头了。他蹙眉,虽然不满也未多说,毕竟他许诺过洛克会给他一个机会复仇,但这也是最后一次了。
    洛克跪地离开,嘴角依旧带着那抹似是嘲讽似是灿烂的笑容。
    克里夫司祭看着依旧跪地的萧阑,叹了口气。他走近萧阑身边,伸出手抬起萧阑的下巴。萧阑并未反抗,那张清俊的脸上布满了泪痕,已不见悲痛与绝望,只是完全的空洞无神而已。
    老男人伸手摩挲着萧阑的眼角,本来如此漂亮湛蓝的眼眸,如此却蒙上了一层灰暗。克里夫司祭觉得可惜了,他原本喜欢的便是伊索那份张扬异彩的倔强,没想到却被硬生生地折断了。
    “好了,你若是一直这般乖巧也不错。”克里夫司祭本只想利用洛克磨一下萧阑的性子,却没想到彻底磨灭了萧阑的光彩。他的手轻轻拍了拍萧阑的脸颊,这样也好,以后估计也便没有性子去争夺家产,乱找麻烦了,随意在家里找个地方养着就行。
    “啧啧,真是扔了个肮脏的烂摊子在这。”克里夫走近了扔在一旁的男孩身边,眼神厌弃而又高傲。此时已看不出孩子的面容,只是一个体无完肤的血人而已。
    克里夫司祭的口中低声沉稳地吐出了魔法吟唱咒语,光瞬间集结至男人的周身,然后一把光束集成的剑落在了克里夫司祭之前。他伸手淡然地握住了那把剑,“光之利刃啊,请化成无敌的长剑,以光明之神的名义,将一切留存于世间的黑暗与污秽消除!”
    “你想做什么。”
    克里夫转过头便看到跪在地上的人正拉住自己的衣角,那双蓝眸里凝结出了一片浓厚的阴暗。
    “伊索,我这是在帮你。”克里夫司祭笑了出来,他手中握着光剑,带着皱纹的双眼眯起,语气也随之变得温柔起来,“既然你喜欢这个罪族,那么也便不忍心继续让他受苦,我帮你送他一程。”
    “你要杀了他?”萧阑瞪着眼,喃喃地说着。
    克里夫司祭还未反应过来只看到眼前冷光一闪,锋利的匕首之刃直直向自己刺来。克里夫惊慌地闪避开,只看到萧阑已经起身右手持着一把匕首。萧阑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一招一式都直刺向克里夫的重要部位,克里夫心中惊讶和慌乱居多,连连闪避开来,此时的状况已经完全是在意料之外。
    匕首的风声从克里夫的耳边扬长而过,克里夫伸手用力制住了萧阑握着匕首的右手。男人瞪大眼,愤怒到极致地瞪着近在咫尺的萧阑,“伊索·兰索尔!你疯了吗!”
    萧阑的发丝在空气中凛冽的摆动,那双眼眸暗沉却沉淀着一种走投无路的坚守和执念。
    克里夫的呼吸一窒,他是认真的,他竟然是真的要杀了他!
    “你以为你杀得了我?”克里夫暴怒地吼着,他随手使了一个光系初阶魔法'光球'。萧阑的身躯便被光束冲撞了出去,身体硬生生地撞到了墙上,轰然一声巨响。萧阑的身体肺腑护都遭受了强烈的撞击一般,他猛地咳出了一口鲜血。
    “司祭大人,请问您有事吗!”门外匆匆传来了步伐声。
    “都给我出去,没有我的应允不准过来!”克里夫司祭的神色愤怒,大声嚷着。
    “是!”门外的声响散去,突然又陷入了一片死寂。
    “呵,你竟然为了一个罪族要杀死我?”克里夫怒极反笑,他一步一步向萧阑跟前靠近,他的双眼里满是凛冽的压迫,那已经不仅仅是愤怒还有强烈的杀意,“我是谁?我可是教廷的主教大人!我恩惠于你留在我身边,你却丝毫不知感恩,还要因为一个肮脏的奴隶杀了我?
    “这个罪族到底用什么迷惑了你!”克里夫一把抓住了萧阑的头发,狠狠提起。
    匕首的寒光闪过,克里夫用另一只手死死扼住萧阑的右手,恨不得硬生生折断他的手。
    事到如今,他竟然还不肯放过杀他的一丝机会!
    “你以为你杀得掉我?就凭你在奥奇手上学的一招半式?还是从罪族手里获来的中阶魔法?不过仅仅如此而已,我杀掉你是易如反掌,而你,别妄想!”克里夫怒瞪着萧阑,他的颈脖处都因为愤怒而青筋四起,看着萧阑对准自己心脏的匕首,“不要再激怒我!否则,我会让你和那个罪族一起,灰飞烟灭!”
    “我不准。”萧阑轻声低喃着。
    沉寂中只听到了萧阑轻轻的声音,他还是低着头,克里夫只能看他微微张开的口。
    “你说什么?”克里夫眯眼听着,只当萧阑此时悔悟求饶。
    “我说,你要杀了他……”
    萧阑抬起头,那张原本神采奕奕的脸此时冰冷麻木,没有了愤怒,没有了痛苦,也没有悲伤。湛蓝的眸子如同一潭死水一般深不见底没有生机,像是能够溺死一切活物的死海,是地狱之水。
    “我不准。”
    一阵火光在两人的眼底轰然闪现,克里夫司祭的瞳仁骤然收紧,只感觉到了一阵剧痛刺穿心脏。克里夫震惊地缓缓低下头,只看到拿匕首燃着熊熊火焰不知何时变成了一把长剑。原本距心脏一尺的匕首,却已经直直刺入胸腔,穿透了跳动的心脏。
    克里夫瞪大双眸,只看到萧阑伸手猛地拔出了剑。
    鲜血四溅,萧阑白净憔悴的脸上落下了触目惊心的一片鲜红的血液,神色毫无波澜。
    那双暗淡的双眸寂静地看着缓缓倒下的,至死都瞪大双眸的克里夫。
    
    第19章 空间卷轴
    
    萧阑看着剑上的血,死去的人,心思却已经麻木不堪。他甚至丝毫没有多余的感觉,似乎之前的痛苦与崩溃已经到达了极限,而让他失去了感情的本能。
    但是当他持着那把失去了魔法覆剑的匕首看向那个倒在血泊里不知生死的男孩时,他却觉得很痛苦,说不出来也承受不住的痛苦,像是心脏被刺上一剑的人是他。
    他缓缓走向那个孩子。
    一步一步,脚步与地毯发出的软和的声音,却似乎沉重地狠砸在心头。
    千般折磨,万般痛苦,原本就不该由他承受。
    不管是何墨也好,亚尔曼也好,萧阑其实都希望他们能够好好的。
    但是,如若我早一些杀了他,是不是便不会有这般事情?
    不仅是对于亚尔曼,也对于萧阑自己。
    不必如此痛苦,不必如此悲伤,不必如此疯狂,不必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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