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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恶毒反派[快穿]-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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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二的生意也遇到了困难。
  他的药厂被封了,除了药厂以外,连制鞋厂也封了。
  本来他的厂子多是建在外地,唯有最重要的两个厂建在上港,此时一封,白二怒火冲天。
  山本少佐亲自登门,用一口结巴的国语对白二说:“白先生,制鞋厂是可以再开的,但药厂,我们要征用。”
  白二阴着一张脸:“药厂是最来钱的厂。”
  山本笑道:“白先生,你需要药厂,我们也是很需要的,我个人愿意出一笔钱,从你手里把药厂买下来。”
  “三千美金,如何?”山本脸上带笑,态度嚣张。
  白二:“光是厂里的一批存货,就不止三万美金了。”
  山本一脸听不懂的模样:“我倒是不明白白先生的意思了,哪里有存货?你的那些机器都旧了,能给三千美金,已经是很占便宜了。”
  白二额头青筋毕露,这么长时间以来,都是他欺负别人,如今被人欺负到了头上,他觉得自己实在忍不下去了,这个王八,谁爱当谁当去吧。
  “既然如此,药厂我送给少佐。”
  白二恢复了一贯的冷漠表情:“分文不取。”
  山本:“哎呀,白先生真是个值得交往的人啊,你这样热情,我们也会对你更热情的。”
  送走了山本以后,白二把桌上的灯狠狠摔倒了地上,他表情凶狠,目光毒辣:“妈的,什么东西!欺负到我头上来了!不是要征用我的药厂吗?我看你们用什么东西制药!”
  第二天清晨,报童奔跑在街上,手里挥舞着报纸,边跑边喊道:“号外号外!白家药厂起火!”
  “白家药厂起火!烧死了几十个日本人!”
  人们争相买报。
  所有人都在猜测,这火是意外,还是人为?
  柏易起床时就看到生了许多天闷气的白二坐在沙发上,眉眼间还带着笑,十分轻松。
  ——这就不必猜了,肯定是白二让人放的火。
  这人睚眦必报,受不得一点气。


第83章 于火焰中重生(十四)
  白二的日子似乎突然难过了起来,但又似乎跟之前没什么区别,他照样出入高端场所,依旧与人谈笑风生,身边永远也不缺巴结的狗腿子,少一个药厂,必然要少赚很多钱,但白二的资产太多,一个药厂并不能让他伤筋动骨。
  更何况药厂还被大火烧毁了。
  山本少佐原本想发作白二——毕竟白二是这里的地头蛇,可以杀鸡给猴看,他们连最厉害的一个都能搞下去,别人还能不怕他们,不听他们的?
  然而这一次可不像要药厂那么轻松了。
  山本怎么也没想过,他还没有动手,法国人和英国人就先找了他,表示白先生是他们的好朋友,山本先生如果只是想要一个药厂,白先生也已经给了,如果山本还要更多,那他们是绝不会支持的。
  其实山本不太看得起这几个白佬,他觉得这些白佬现在都只能撑个样子了!如今上港的话语权在谁手里,还不够清楚吗?
  不过他毕竟只是少佐,还不是大佐,汇报了长官后,便得到了“不要跟白二为难”的指示。
  于是山本只能登门道歉,表示药厂的失火应当是烟头点燃了纸壳,火势才大起来,虽然是人祸,但更多是的天灾,谁知道是谁扔的烟头呢?但肯定不是有意的,可不管是谁,人也已经死了,他们就不要互相为难和生气了。
  得罪人容易,讨好人却不简单,山本在登门道歉的这一天终于理解了这一点。
  因为无论他说的多么真诚,坐在他对面的白二都是一副不咸不淡的冷脸。
  “总之,那个药厂跟我是没关系了。”白二不耐烦地说,“不管是烧了还是炸了,对我来说都一样,你来跟我道歉?那没必要。”
  山本还想再说几句,白二却毫不客气地吓了逐客令。
  离开白公馆的时候,山本还往后看了一眼。
  他想,现在法国人和英国人还在,等他们走了,白二就是鱼肉,他就是刀俎。
  只看法国人和英国人什么时候走。
  听长官的意思,估计要不了多久,最快两个月,最慢半年。
  山本的嘴角勾出一个笑来,心情很好地坐上了汽车。
  “山本是个小人。”白二靠在沙发上,看着柏易给他削苹果,柏易的手指细长,白净,骨节分明,是一双天生就适合弹钢琴的手,看他削个苹果都是一种享受。
  柏易没懂他的意思,问道:“然后呢?”
  白二叹了口气:“他要是个君子,那就好对付,可他是个小人,麻烦就大了。”
  可白二是个绝不甘心向麻烦低头的人,他很快找到了新的办法,他又办了新厂,生产尼龙丝袜,这个厂子被他送给了一位国人长官,经营和生产由白二来,那位长官只需要坐在家里数钱就是了。
  这笔钱着实不少,而且哪怕是在还没有进项的时候,白二每个月都给对方不少钱。
  他倒不是图当下就能收到好处,而是长久的养着这层关系,等对方的胃口被养大了,挣钱赶不上花钱了,那白二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意外之财,刚来的时候人们会觉得,有很好,没有也只是有点可惜。
  可时间久了,意外之财就会被视作他们自己的财产,谁想拿走,就是要从他们身上咬下一块肉。
  只有利益牵绊在一块,白二才能放心。
  上港依旧歌舞升平,但是任谁都看的出来,如今的歌声舞声,又或者更大的喧闹声,都是在掩饰下方的波涛暗涌,京城多次派人来,想请山本等人离开上港,可惜饭也吃,酒也喝,山本那边却绝不松口,他们是带着至高无上的任务来的,达成目标现在,他们的意志不会转移。
  柏易期间也回柏家看了几次,柏父倒是很庆幸柏二被送出去了,这个二儿子是个惹事的好手,这个时候不在家,反而让他松了一口气,毕竟他这个当爸的看起来有面子,但这个面子是很有限的,他活到这个年纪,很知道自己的斤两。
  “幸好家里还有一个你。”说起这个,柏父就很得意,他几个老友常跟他书信往来,抱怨的最多的就是家里的儿子,长年累月的不着家,并且几乎都培养起了奇特的爱好。
  比如一个的儿子爱上了一具骷髅——学校的人体模型,并且一定要把模型带回家,不然就不吃不喝。
  还有一个爱上了学校食堂的帮厨,因为对方做的面包最好吃。
  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柏父又说起最近的时政,他觉得白二很有本事,得罪了日本人依旧能够扛下来,那个山本不是也不敢动他吗?但柏父也很快提起了最关键的一点:“等英法两国的人撤离之后,他要怎么办?我看你还是要劝他尽早离开上港。”
  柏易忽然说:“爸,我想建厂。”
  柏父奇怪道:“建什么厂?我不是同你说过,不要经商了吗?”
  柏易:“办厂也算是经商?”
  柏父吹胡子瞪眼:“怎么不算?总是要原材料和工人,也是要卖出去挣钱的!”
  柏易:“爸爸,你以前跟我们讲救国,那个时候我不懂,但也认为光凭读书是救不了国的,我又不愿意从政,那太复杂,人心险恶,我是很惜命的,至少我的命不能丢在和自己人的争斗上。”
  “所以我能想到的救国方式,就是办厂。”
  柏父不解其意,他倒是知道实业救国,可是——没有一个是成功的。
  要么就是被西洋企业吞并,要么就倒了,或是被外国人强占去,总之偌大的国土上,白二的厂占了二分之一,其它的厂子加起来,能生产的东西也很有限。
  最重要的一点是,都不是什么难生产的好东西。
  就连白氏制药厂,这个国内唯一可以生产盘尼西林的药厂都没了。
  西方可以把东西卖过来,却绝不会把机器卖过来,也不会配专业的教导人员。
  他们没有路子买,又要去和国外的东西竞争,久而久之,厂子自然就没了。
  当然,办厂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他需要找一个地方,不在任何大型势力的范围内,然后圈一块地建厂,除了工人以外,还要养许多打手,购买机器,寻找技术支持,前期投资就是一笔柏家负担不起的天价。
  但柏易倒是不担心,他不知道白二就是章厉的时候,白二的一点小礼物他都不愿收。
  可如今知道白二是章厉了,那他收下白二的钱或是礼物,是绝不会良心不安的,他还得起这个钱,并且愿意欠这个人情。
  柏父想了想,他反对从商的原因其实很简单,跟外人的猜想也不一样。
  他知道孩子和妻子都以为他是读书读傻了,觉得商人铜臭味重,但真实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
  ——在他还没有结婚,还是个少爷的时候,也曾经想过做生意。
  毕竟那时候半个城的商铺都姓柏,可他做什么亏什么,又因为他是独子,家里也不好打击他,只能任他发展,最后的结果就是大半个城,最后只剩下两条街姓柏了。
  从那以后,柏父就弃商从文。
  柏太太进门以后,生意反而在她手里焕发了生机,至少不像柏父管事时那么糟糕了。
  于是柏父就心安理得的当了文人,有时候还能靠文章得一笔润笔费。
  并且坚定的认为自己的儿子都随自己,都不能去做生意,但直说觉得他们一定亏本不好听,就拿出了以前的说法,商贱,这才混过去。
  可现在,最懂事的大儿子说自己想办厂,并且是为了实业救国,柏父就动摇了。
  他问:“你哪来的机器?哪来的技术呢?”
  柏易也据实相告:“我跟二爷的关系很好,他会帮忙的,更何况现在上港这个样子,二爷要不了多久,肯定也是要走的。”
  柏父放心了,觉得白二做生意是一把好手,就算自己儿子随自己,那也应该不会亏太多。
  “那行。”柏父摆摆手,“你们年轻人的事,就不要同我商量了。”
  柏易这时候又说:“我想把家里人都送到重庆去,如果不出意外,我以后也是要去重庆的。”
  “房子最好买在山上,挖好防空洞。”
  柏父一脸奇怪:“挖防空洞干什么?”
  柏易接不清楚,便说:“二爷这么跟我说的。”
  白二关系多,人脉广,知道的消息多也正常,柏父也不再问了,但他还是有些舍不得上港,他好不容易熟悉了这里,一个上了年纪的人,总是东奔西走,到了新的地方重新去认识新的城市和新的人,实在太累了。
  柏易也发现了,无论什么事,只要丢到白二的脑袋上,就一定没有人再找他刨根问底,好像白二就是免检证书。
  夜里躺在床上,柏易就把这个发现告诉了白二。
  然而白二心不在柏易的话上,他正跨坐在柏易身上,准备在吃大餐前先来一点前菜。
  毕竟他不是和尚,总这样憋着,实在不太好!
  “你听见了吗?”柏易去拉白二的手腕。
  白二十分敷衍:“听见了!”
  “哎!你别动!”
  过了很久,才有长久的“嗯——”声。


第84章 于火焰中重生(十五)
  转眼就要过年了,局势动荡时,年味也不是很足,往年这个时候灯笼已经挂上了,而现在,也只有几条繁华的大街挂了灯笼,稀稀落落几个,并不怎么喜庆,也实在喜庆不起来。
  天气转冷,路上不少饿俘,有些还是小娃娃,巡街的人把尸体运走,扔到城外挖好的坑里去,至于这些人里还有没有有活气的,没人知道,也没人去看,往坑里一扔,没死的醒了能爬上来,如果被尸体埋的深了,就算醒了也依旧没命。
  柏美茹在上港也有几个朋友,她们一群有钱人家的小姐各自凑了凑,在贫民区搭了个棚子,请人煮粥救济穷人。
  她知道自家很快就要离开上港,于是还让柏易帮忙,资助了一家孤儿院。
  但杯水车薪,他们救的人少,死的人多。
  白二也拿出了一笔款子,买了几栋楼,让穷人去住,不收租,就跟七十二家房客差不多,一栋楼住了许多人,这些人有的就在楼里开铺子,挣点小钱维生。
  与民生的艰难相比,娱乐倒是依旧如火如荼,又新开了几家歌舞厅,并且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招待,以前的歌舞厅还是要限制客人的,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街上的瘪三有了几个钱想进去,歌舞厅还会把人拦下来。
  如今是什么都不顾忌了。
  好像世界末日来临,所有人都要趁最后的机会狂欢一把。
  最标志性的事件是,密斯赵终于接受了杨三的追求,并且——她的男朋友更多了。
  柏易穿上西装,披了呢子大衣,同白二一起出了门,白二也是一样打扮,两人站在一起,很像没有血缘关系的同胞兄弟,打扮虽像,长得却不像。
  两人约好了去看戏,今晚是孙琦的最后一场戏,今晚过后,孙琦就正式退下去,准备离开上港了。
  因为白二的面子,戏班老板同意他退,这一场戏所得的收入,都由孙琦带走。
  也算是好聚好散,这个年岁,结个善缘比找个仇人来得强,谁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就有求于对方了。
  现在看戏的人并不多,院子都没有坐满,和以前满堂宾客相去甚远。
  但孙琦也不在意,在台上依旧认真的唱着。
  他是个生来就命运多舛的人,走到今天,他觉得自己运气不算差。
  以前觉得进了戏班,一辈子都抬不起头,也没什么未来,年轻时还好,等到老了,要么也开一个戏班,要么不知道死在哪儿。
  现在他却能拿一笔钱退下去,找个平安的地方,开个小店,也能活得不错。
  他在台上唱的认真,台下的人听的也认真。
  好像此时此刻,所有处于不同阶级的人,终于找到了一丝共鸣。
  柏易喝了口茶,穿堂风呼啸而过,有些冷,他紧了紧衣领,目光依旧放在台上。
  民国最后的辉煌,就在此刻了。
  列强的铁蹄踏碎了大清的如画江山,好不容易恢复了一口生气,战乱接踵而来,这时候没人会相信,未来的华夏大地会重获生机,欣欣向荣。
  “怎么了?”白二看柏易的样子,让下人拿了个暖手炉过来,一块碳在里面闷烧,比后世的热水袋使用时间还要久。
  柏易揣着一个手炉,轻声问白二:“你想过以后吗?等不打仗了,咱们的国家会成什么样?”
  白二倒是毫无兴趣,他是个活在当下的人,因此说:“无论什么样,人还是那样,好的坏的,聪明的笨的,跟现在没什么两样。”
  柏易一听,觉得也是这个道理,便不说话了,认真听孙琦唱戏。
  散场的时候,班主请白二和柏易留步,果然没等多久,孙琦便妆也没卸的跑来了。
  跑来也不说话,他庄重的双膝跪地,表情虔诚的给白二磕了个头。
  “没有二爷,就没有我的今天。”孙琦说的真心实意。
  如果没有白二的面子,班主是不会那么轻易放他走的,戏班子缺了台柱子,想要再培养起来一个就太难了。
  孙琦磕完了头,又冲柏易作揖,他看出了柏易和白二的关系,但并不点破,同时认为柏易不是个心胸狭窄的人,如果心胸狭窄,早就找他算账,把他当情敌对付了。
  更何况孙琦并不把男子相爱当回事,这事自古就有,不算新鲜,尤其他待在戏班,什么样的人和事都见过,不以为奇。
  临走前,孙琦还对柏易和白二说:“我买了明日的车票,正午就坐火车走了,还望二爷和大少保重自己,您们二位的恩情,我铭感于心。”
  柏易很客气地说:“孙先生不要这样说,您身在戏班,却不自轻自贱,已然是个君子了。”
  孙琦深深地看了柏易一眼,再次作了个揖。
  他的人生几经风雨,却只有柏易道出其中辛酸。
  若能昂首挺胸的活着,谁愿意低头,俯小做低?
  难道戏子生来就愿意做戏子吗?
  白二:“好好活,活出个人样来。”
  孙琦用手指擦了擦眼角,笑道:“若是可能,我必是要活出个人样的。”
  班主也在旁边说:“他是班里最有心气的一个,要不是因为这个,我也不会放他走的。”
  毕竟许多人离了戏班,是活不下去的。
  他们一生只会这一门营生,从小学这个,捧了这个饭碗,就只会吃这碗里的饭。
  放他们出去,反而是害了他们。
  班主也说,他们这个戏班子也要走了,准备去江浙一带,那边可能好一些,如果运气好还能换一个营生,太平年间戏班挣钱,可乱起来就不行了,换个营生虽然不像以前风光,可也不担心什么时候被麻烦找上门。
  班主是老班主的儿子,父亲死后子承父业,如果换做是他爹,绝不可能放走孙琦,也绝不可能带戏班子换营生。
  要把一个小娃娃培养成能上台的角,需要无数时间和精力,还要看小娃娃的天分,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如果放弃,无异于壮士断腕。
  离开的时候,柏易在车上对白二说:“你倒是无意间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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