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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恶毒反派[快穿]-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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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一个分区人跟着不好看。
  但大人已经有了决定,就轮不到他来质疑了。
  目的地是一处占地面积巨大的空中花园,像是一座岛屿般漂浮在空中,周围是无数小型战舰护卫安全,一辆辆大型悬浮车在入口处停下。
  柏易远远的望着,能看到那些人肩上的金色流苏。
  这就是贵族的象征了。
  柏易跟在亚撒身后,也走进了传送带。
  这空中花园美轮美奂,开着不同季节的鲜花,有蝴蝶在其中飞舞,脚下踩着的明明是石板,却有种奇特的触感,树木被修剪成不同的形状,但似乎与环境融为一体,并没有因为人工雕琢而成为异类。
  贵族们在其中行走,他们身边一般只会跟两个仆人。
  亚撒身边可以留四个。
  管家原本是不想让柏易跟着的,但奈何柏易一张笑脸,脸皮却比谁都厚,不用人说,自己就跟在亚撒身后,管家又不好当着亚撒的面骂他,让他走,只能让柏易跟着。
  一口老牙差点咬碎了。
  亚撒走在最前方,一路上不少人跟他寒暄,贵族们有一套自己的交流法则,他们绝不过分亲密,也不会过分疏远,亚撒是爵位高,所以不少头发花白的贵族们要低头向他行礼。
  “这就是你拍下来的供品吧?”与亚撒同等爵位的中年人笑道,“我前几天就听说你花了不少钱,拍下了一个分区人,那个分区人现在都是身价最高的了。”
  亚撒没什么动作表情,只是冷淡地点头。
  对方估计早就习惯了亚撒的态度,知道亚撒性格如此。
  于是也不绕弯,单刀直入地说:“把他借我几天?”
  对方还笑:“也不白借,我这边你要是有看中的,随便挑,没有看中的,我也能给你些好东西。”
  亚撒不置一词。
  对方看了眼柏易,笑得十分克制,看上去并不急色。
  见亚撒久久不答,他才打趣地问:“不会是舍不得吧?”
  贵族间交换爱宠不是什么少见的事,就跟小孩子交换玩具一样。
  亚撒这才慢条斯理,又面无表情地说:“他是我的人。”
  “我不喜欢和人分享。”
  他看向对方:“明白吗?”
  他的人,他的东西,从生到死,从里到外,都属于他。
  且只属于他。
  每一双觊觎的眼睛,每一只觊觎的手。
  他都会亲手挖出来,亲手砍断。


第41章 困于黑暗之中(十一)
  听见亚撒的话,柏易并没有任何感触,只觉得松了口气,同时又觉得这贵族制度更加恶心,贵族们生下来就是贵族,享用最好的资源,不必殚精竭虑的挣钱,也不必为子孙奋斗。
  除非犯了大错,否则什么责任也不用承担。
  他们对特区人或许态度会好点,但对着分区人,那居高临下的嘴脸连隐藏都懒得隐藏。
  亚撒问完话之后,就对走在左侧的管家说:“走吧。”
  他甚至没跟对方打招呼,径直往前走去。
  只留下中年人在身后,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愤恨的瞪了两眼。
  柏易跟着亚撒一路前行,他还有精神去欣赏这里的花草,虽然是人工培植,但却浑然天成,每一枝花,每一棵草,都长在恰到好处的地方,美虽美矣,可没了那股自然生长的蓬勃劲头。
  只是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是来干嘛的。
  走了近两个小时,他们才走到位于“岛屿”中心的建筑门下。
  这建筑比起亚撒的居所来更为雄伟巍峨,宫殿一般的外表,像一座小山一样,柱子上雕刻着柏易没见过的花纹,连大门都有二十米高,无处不在彰显这座建筑的尊贵之处。
  不少贵族在门□□谈,然后一同往里走。
  柏易一路目不斜视,就连打量周边环境用的也是余光,他身材挺拔如松,毫无畏缩之气。
  就连不时打量他的管家都觉得,如果这人不是一头黑发,穿着的不是一身白色制服,估计他也会把对方当成贵族。
  但人的命就是天注定的。
  生下来是什么,一辈子都是什么。
  想要改换阶级,难如登天。
  这里的所有大型产业以及贵重资源全部由贵族垄断,而且是世代垄断,分区供养着特区,贵族们只需要伸伸手就什么都有了。
  社会制度与发展程度全不相符。
  亚撒走进大门,地位低些的贵族们会让开路,等亚撒先走过去。
  亲王上面就只有皇帝,但皇帝早就不管事了,连重大活动也不出席,贵族们都觉得皇帝可能出了事,但也都没胆子去打听。
  因为跟着亚撒,所以柏易也能看到这些人弯下腰时的头顶。
  这是一种凌驾于众人之上的感觉,会消磨人的心智,影响人的判断。
  他们走进了一个巨大的会议室。
  圆形桌子一共可以容纳十二个人。
  普通贵族是进不来的,只有亲王能进,现在皇帝不管事,亲王会议就是决定未来一年帝国发展的重要场合。
  每一位亲王参加会议时,身边只能留一个贴身仆人。
  亚撒每年身边留的都是管家。
  其他两个人已经在走进来的第一时间前往茶水间,只有柏易不为所动。
  管家给另外两个人使了眼色。
  就在另外两个男仆要把柏易带走时,一直没说话的亚撒忽然说:“让他留下来。”
  这个“他”指的是谁,管家和男仆心里都有数。
  管家连忙说:“大人,他只是个……”
  亚撒面无表情,语气中也没有不耐烦,跟平常一样冷淡,但他说:“没听清楚?”
  管家连忙低下头,恶狠狠地剐了柏易一眼,跟着男仆一起去了茶水间。
  亚撒坐到了华丽的椅子上,柏易就站在他的背后。
  每一个进来的人都会在柏易身上投注目光。
  ——实在是柏易的发色和制服太显眼。
  但在这样的场合,他们也最多多看几眼,不会开口问,免去了很多麻烦。
  现在的制度已经非常完善了,这种一年一次的会议,其实也只是聊聊去年的成绩,再展望下今年的收获。
  不过也有人抱怨:“分区闹事的人越来越多了。”
  有人冷笑:“分区人竟然还想当特区人。”
  他们觉得分区人不知好歹,下等人想成为上等人,就是白日做梦,还会挑战他们的威信,挑战现有的制度,侵占他们的利益。
  亚撒沉默寡言,不参与他们的讨论。
  之前被他呛过声的亲王忽然转头看他,问道:“亚撒也觉得需要改变分区的制度吗?”
  所有人都看向亚撒。
  他们都有一双浅金色的眸子,在这个场合下,却像一只只鬣狗,眼中写满了贪婪和狡诈。
  每个人都想改换分区的制度,让分区人能更老实的干活,能像牛一样任劳任怨,但又都不愿意开口来当这个“坏人”。
  如果有别人提起来更好,他们只需要附和。
  到时候好处是他们拿了,坏处是提议的人承担。
  以前是拿根胡萝卜在分区人面前吊着,让他们觉得只要努力干活,就有可能成为特区人。
  现在他们连这根胡萝卜都不想给分区人了。
  柏易听着都觉得可笑,这些人可能并不是不知道奖励越多,下面的人就会越拼命。
  他们只是在这种固化的阶级制度下待久了,长时间的超然地位让他们想要得到更多,付出更少。
  但亚撒并不接话,他只是神情冷淡地说:“这些事我不管。”
  中年男人笑了笑:“还是亚撒好,什么都不管,关门过自己的日子。”
  其他人对亚撒的态度也不满意,但不好说什么。
  散会的时候,贵族们还是定下了新的制度,他们也向分区派去了更多的兵力,分区人地位的下一次下滑,就被这一次玩笑般的会议决定了。
  然而对这一切,亚撒并不在意,对政务置若枉然。
  然而柏易却觉得他是个观看者,亚撒就像脱离在这个世界之外,用冰冷的目光观察着一切,却绝不会投入。
  他们没有留在这座庞大的宫殿里,亚撒和没有跟贵族们共进午餐,会议结束之后他们就坐上了回程的悬浮车。
  管家看柏易的目光像是淬了毒。
  但柏易恍若未觉。
  柏易寸步不离的跟着亚撒身旁,哪怕上了悬浮车,他也没有跟其他男仆一样前往茶水间。
  管家给他使了好几次眼色,脸色越来越差,如果不是亚撒在场,他估计已经破口大骂了。
  一个低劣的下等人,竟然想要取代他的位子吗?
  回去之后,柏易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虽然管家很想赶他回房,但就在进门的时候,亚撒却突然转头说:“跟我过来。”
  这话谁都知道是对柏易说的,于是柏易在男仆和管家厌恶又嫉妒的眼神中跟在亚撒身后,跟亚撒一起去了他的房间。
  等柏易在室内站定。
  亚撒坐在单人沙发上打量着他。
  目光冰冷,没有一点感情。
  柏易面带顺从的微笑,就像任何一个忠心的仆人,从他脸上找不到一点不忿和怨念,好像他奴性深种,生来就不曾享受过自由。
  然而亚撒的夏一句话让他完美的表情有了裂痕。
  亚撒说:“脱了。”
  柏易嘴角的笑容差点坚持不住,他在亚撒的注视下轻声说:“大人,我还没有净身……”
  亚撒只是双手放在扶手上,目光不错地看着他。
  于是柏易解开了自己领口的扣子。
  他动作缓慢,或许正是因为这缓慢的动作,才让这简单的指令变得有了别的意味,室内的温度和湿度正好适宜,柏易却觉得气温在逐渐升高,他更感到一簇簇火焰在他身上燎烧。
  可亚撒的目光却像冰一样冷。
  柏易置身于冰火之中,当他脱下外套,露出里面贴身的衣服后,亚撒却说:“停下。”
  柏易手指僵在原处。
  觉得对方很像是在玩他。
  亚撒:“不会再穿上了。”
  柏易有些错愕。
  就在此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莉莉托着一件新制服走了进来,她看向柏易的目光难掩复杂。
  柏易也看到了新制服上的条纹——青色的。
  他抬起头,在空中跟亚撒的目光相对。
  他没有挪开目光,亚撒也没有,他们隔着半个房间,却像隔着半个世界。
  莉莉把制服转交给柏易,她谦卑地低下头,正式宣告了柏易脱离了“奴隶”的地位,从此时开始,他能在这栋建筑里自由行走,除了亚撒以外,他不用听任何人的指示。
  这栋宅子里的所有仆人,除了管家以外,都要对他低头。
  如果亚撒足够喜爱他,那么连管家都要退避三舍。
  柏易接过制服,他怀疑自己大概努力错了方向,他的目标是当管家,怎么忽然就变成了贴身男仆?
  既然成了贴身男仆,他的房间也挪到了亚撒房间的旁边。
  就在柏易以为麻烦事终于过去,他只需要静静等待事情发展,阻止亚撒的“真爱”死亡,不让亚撒毁灭特区就行了的时候,麻烦事就像能听见他的心声一样忽然出现。
  ——亚撒病了。
  在这个科技高度发展的地方,能够让人病的下不了床的,只有新型病毒。
  亚撒夜里八点发病,躺在床上,脸庞苍白,他原本就白的皮肤此时看不到一丝血色。
  男仆们胆战心惊地服侍着他,但一个个都恐惧大于献媚。
  毕竟感染了新型病毒,贵族们能得到良好的照顾,能享受最高端的医疗设备,有最优秀的私人医生,他们可什么都没有。
  如果他们染上了,只有死这一条路可走。
  私人医生下达了医嘱,这个时候不能挪动亚撒,只能先观察。
  饮食保持清淡,室内要高度清洁,等确定病因了,才能开始治疗。
  管家招来仆人们,他看向柏易,充满恶意地说:“既然你是大人的贴身男仆,就应该由你来照顾大人。”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他们一边庆幸,一边幸灾乐祸的看着柏易。
  这些人并不觉得之前失去自由,被关在房间,像个玩具一样的柏易可怜。
  当然也不会觉得此时成为了贴身男仆,要冒着生命危险去照顾亚撒的柏易可悲。
  柏易没有拒绝的立场,他只是低着头,表示自己接受了管家的安排。
  管家得意了。
  于是柏易只能彻夜不眠地照顾亚撒。
  每隔两个小时,管家会敲门,他要在管家敲门后离开房间,向管家汇报亚撒的情况。
  躺在床上的亚撒眉头紧皱,到了凌晨,他的情况越发严重了,嘴唇开始泛青,指尖的皮肤一小块变成了灰色。
  柏易坐在床边,他伸手想给亚撒拉好被子,却忽然被拽住了手腕。
  亚撒那双紧闭的眸子忽然睁开。
  他眼中布满血丝,浅金色的眼眸似乎在睁开的那一瞬间变成了暗红色。
  他的力量很大,柏易甚至来不及挣脱,就被他拉上了床。
  柏易还没回神,亚撒的手臂就像钢铁般搂住了他的腰。
  他被迫困在了亚撒的怀里。
  他的胸膛抵着亚撒的胸膛。
  他的鼻尖对着亚撒的鼻尖。
  他能感受到亚撒的冰冷的鼻息,能感受到亚撒有力的臂膀。
  能感受到那颗正在跳动的,拥有蓬勃生命力的心脏。


第42章 困于黑暗之中(十二)
  柏易不知道亚撒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他自己就算力气大的了,力量隐藏在肌肉里,他学散打时的一个师兄,后来转去练职业拳击,也没有能完全辖制住他的力气。
  但亚撒不同,他的怀抱像是一个牢笼。
  他的手臂都不像是血肉铸成,更像是钢筋铁骨。
  尤其是柏易被这样搂抱着,用不上力,挣了几次也没有挣脱。
  于是他就这么压在亚撒的身上,一动不动。
  好在后半夜管家就不叫他出去了,只是在门外问他情况。
  柏易在外面走了一天,回来还要照顾病人,现在也累了,他眼睛闭上,准备眯一会儿——毕竟别人不心疼他的身体,他自己还是心疼的。
  但是眯着眯着就真的睡着了,等他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和亚撒的姿势变了。
  他睡得太上面,亚撒抱着他的腰,头埋进了他的腰腹间。
  柏易自己是侧着睡的,微微蜷缩着。
  柏易再次尝试去掰亚撒的手臂,又再次以败北作为结局。
  他只是向后靠,从缝隙中去打量亚撒的脸色。
  亚撒的脸色还是一样苍白,但总算不像晚上那样苍白的没有人色,他的手臂也有了温度。
  大约是发现亚撒的病没什么大不了的,柏易定了心,又挣脱不了亚撒的怀抱,头一歪,又睡了过去,毕竟此时距离他“眯一眯”也才过了一个多小时。
  人的生物钟是个很奇怪的东西,心里没事的时候,闹钟可能都叫不醒。
  但一旦心里有事,不需要闹钟,自然就在需要醒的时间醒来了。
  柏易一整个晚上都在这种睡一个小时起来看一眼,看一眼之后又睡的糟心情况下休息。
  他看了好几次,终于撑不住了,沉沉地睡了过去。
  以至于亚撒醒来的时候,柏易还在睡梦中。
  亚撒每天早上五点半醒,这时候天还没有亮,他通常这个时间会在房间里看书,六点再让仆人送来早饭。
  所以他醒来时,只感觉身上有一股火在烧,他睁开眼睛时,眼前是一片黑暗。
  不是黑夜的暗,而是被什么捂住了眼睛。
  亚撒在第一时间松开了手,而被他抱住的人似乎已经被抱习惯了,他一松手还发出了一声呓语,亚撒下意识的重新抱了回去。
  被他抱在怀里的人身体并不柔软,但腰肢劲瘦,抱起来十分舒服。
  他鼻尖全是对方的气息,干净的、温柔的、包容的气息。
  对亚撒来说,这是时隔多年后的再次体验。
  这让他有瞬间不想起来。
  在这样的怀抱中,他记起了很多被他刻意遗忘的过去。
  那个矮小的男人也曾经把他抱在怀里,他们在黑暗的小木屋里度过了很多时间,男人会给他讲故事,会告诉他喝牛奶能长高,会用自己的薪水给他带来食物。
  亚撒闭着眼睛,他不去想男人的死,只想他们曾经经历的一切。
  那是一份弥足珍贵的记忆,他长久不忘,偶尔回想起来,就像是把已经结痂的伤口再次撕开,鲜血淋漓。
  他缓缓地松开手,轻轻地坐起来——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多轻。
  然后靠在床头,看着还在睡的人。
  他知道他生病了,但这病并不是什么病毒,在那人死后,他每年都要生一场,年年如此,但那是他虽然是亲王的儿子,但却并不受重视。
  人人都以为他生来高贵,要什么有什么。
  谁会相信他小时候,连地位最卑微的仆人都敢惩罚他,昧下他的食物和钱?
  于是生病,也只能自己躺着硬熬,每年都要熬这么一次。
  只是成年后发病的时间相隔的越来越长,两三年才发一次。
  发病时他会陷入昏迷,没有继承爵位时,没人愿意照顾他,仆人们都害怕被他传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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