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爱意收集系统-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李颍上紧紧地闭上眼,大声道:“那只是封家书!我祖母得了病,我只是想……”
  伏苏却没有看他不断颤抖的瘦弱身体,声线穿透寒冷空气而来,彷如饶有趣味,又淡漠彻骨:“拿热水捅来。”
  李颍上猜到他要做什么,奋力推开了按住他的宫人,几步跨上台阶,却因双腿酸麻而跪倒在地。瘦小的少年就这样跪伏在地,雪粒沾满了他乌黑的发丝,他冷的嘴唇发紫,最后选择低下了他本生来高贵的头颅——
  “皇弟永远不再没有皇兄允许的情况下与母家人往来,求……求皇兄放过无辜的人。”
  伏苏把暖炉放到一旁的矮几上,见他起身,宫人忙移动遮盖,被他挥退。他走到李颍上的跟前,睥睨着他,轻叹了口气:“阿上,你是朕唯一的弟弟了,朕怎么会存心伤害你呢?”
  他将李颍上扶起,附到少年的耳边,轻柔地说:“你信里的内容,朕看过了。”
  李颍上瞳孔一缩。
  “非常勇敢呢……”伏苏轻笑了一声,伸出手,像是个拥抱的姿势,然后拍拍他孱弱的脊背,与他头颈相交,彼此呼吸之间的热气蒸腾氤氲:“如果不是被朕截下来,而是被摄政王拿到手了,你觉得你此刻还能在这里与皇兄愉快地聊天吗?私通没落外戚,养精蓄锐,以待厚积薄发……不得不说,你年纪虽小,胆子倒比天还大了,还真以为朕不会冒着大臣离心的风险——杀了你?”
  “啊——!”
  歇斯底里的惨叫声响彻天际,李颍上面色一白,仓皇地转头,只见内侍已冻成僵直的冰棍的双臂被按入了冒着滚滚白水的沸水捅里,滋滋的气泡从底部浮起,待他再取出双臂时,那血肉已被融化干净了,只剩下零星皮肉黏答答地粘在奶白的长骨上,碎肉粘连往下垂挂。
  “……皇兄!”
  “你要记住,他是代你受过。”
  伏苏缓缓地勾起唇角:“阿上,你还是太小了,才十岁,能懂什么呢?以后只要你安分地留在宫里,皇兄就不再为难你……谁让我们是这世间最后两个血脉相连的兄弟了呢?”
  “谁、谁和你这样的怪物是兄弟……”李颍上瘦削的身体不断颤抖着,他体会着从伏苏身体里传来的热度,心却坠入无边寒渊:“你屠了宫,杀光了皇兄们,你、你这样的怪物,你为什么不去死啊啊啊啊——!”
  泪水飞快地从少年的眼眶里摔落了出来,他看起来无助又绝望,眼底满是对伏苏的愤恨,还未长开的面孔已被稚嫩的仇恨笼罩,只待某日一见天光便肆意纵情疯长。
  “怪物?”伏苏眼角荡开笑意,指尖戳着李颍上的左胸:“可这里,我们淌着一样的血。我们是一样的,我的弟、弟。”
  李颍上嘶哑地低吼道:“不可能——我永远不会变成这样、我不会……”
  “痛苦吗?”
  伏苏笑了笑,狭长而风流的眼眸之中却如无尽之冰:“我可不是在问你难受或是开心这样简单的问题。唯一对你好的人在你面前死去,你在意的人都被人肆意践踏伤害,你生来时拥有一切,还未走到尽头便已嗟余只影,独系人间,我在问你——你痛苦吗?”
  他娓娓道来,彷如在叙述一段不为人知的、被时间长河湮没的故事,蒙上了尘,却依然锈地毫无光泽。
  他轻轻卡住李颍上的下巴,抬起了他的头,直视着他眼底无处躲藏的怨恨,微笑道:“可我的痛苦,在你之上。”
  “所以,我不会杀你,我要你永远与我共同品尝这份痛苦。”
  两人呼吸交缠,李颍上只听得他低叹一声:“可别说皇兄不疼你啊……”
  ——
  '我发现你代入变态的角色还真是毫无违和感。'
  '嗯哼,算是吧。'
  伏苏支着脑袋看案上的一摞奏章,啧了一声:'烦。'
  系统:'别看了,你个骄奢淫逸的傀儡昏君,看什么奏章,来玩吧,玩什么?'
  伏苏:'说的很有道理啊你。不过先等等,把事处理完先。'
  他抬手招了招低眉顺目站在台阶下的内侍李德福。李德福从他还小的时候就跟随在他母妃身边,对他一片忠心。伏苏边翻看着奏章边道:“你安排下,给七皇弟身边调配几个能使唤的,还有,今天在庭院里处刑的内侍,送他出宫归家,予黄金百两接济家中。”
  他顿了顿:“——先别告诉皇弟,秘密行事。”
  闻言,谢德福愣了愣,怀疑自己听岔了,直到伏苏抬起眼帘瞥他,他才猛然醒悟过来,连连应是。
  放在以前,伏苏的任何吩咐他都是不过问半句的,只规矩办好便是,然而今日交代的事情实在太过离奇?李德福忍不住小声询问道:“既然皇上心有不忍,为何……”
  “为何仍然处刑?如果不是被朕拦下,他早已全家覆灭,如今只是废他一双手,是给他不明时局撺掇皇弟的惩罚,已经仁至义尽。”伏苏眉眼微抬,眼波潋滟,随意的一撇也仿若无边桃花灼灼绽放,无端地风流多情:“还有,不给七弟一点教训,依他如今尚显稚嫩的脾性和鲁莽的行事作风,迟早有一日会招致杀身之祸。”
  他话留半句,谢德福却已明了——
  如今摄政王魏迅把持朝政,如若被他发现李颍上已存异心,焉能容的他安稳活着?
  谢德福蓦地如醍醐灌顶,思绪清明起来,莫不是皇上故意与七殿下生分,事实上,只是为了保住七殿下的一条命?如果真是这样,这几年来,皇上刻意为难七殿下,忍受七殿下日益浓厚的憎恶,心里该多煎熬?当然这只是他个人的臆测,谢德福不敢多问,维诺应是,垂首离开。
  系统啧啧道:'我们苏苏最厉害,打算开始打亲情牌了?'
  伏苏合上奏章,随意道:'对,不过有没有效还不知道呢,得看他有多圣母。'
  皇兄为了留你条命在,这么多年忍气吞声独自煎熬,不知道皇弟会不会有一点愧疚和动摇呢?
  只要一点就够了。
  我会让它变成很多、很多,直到你完全信任并依赖了我。
  谁让我是你最后的亲人呢。
  '艾玛,变态人设好棒,我好适应。走走走,看个几把的奏章,老子要当昏君,去御花园看看漂亮的小姐姐!'


第25章 血荆02
  深冬雪未停; 至午后已成鹅羽大雪; 翩若柳絮; 从白茫一片的灰色云空中飘摇而下。伏苏一身缓带长裘,漫步走在覆了一层薄冰的石子路上; 他没让成群结队的宫人跟着,只点了个低眉顺目看着不闹腾的宫女随身伺候,落得清净。
  御花园里黄腊梅开的正盛; 幽幽芬香随风飘散。伏苏从花林中小路走来,折一花枝低头轻嗅,枝上细雪簌簌而下; 他墨发白裘,眉眼风流; 仿如从风尘浮画走出来的浊世公子一般; 道不尽的旖旎多情。
  他手拈着腊梅断枝; 转身,送到宫女眼前:“这腊梅开的正好; 带回去插在花瓶里; 放在朕案几上吧。”
  他的声线稳且凉,随口吩咐般漫不经心; 却穿透了冰寒彻骨的空气直达暖融融的耳底; 无端地撩人心弦。宫女低垂着眉眼不敢直视龙颜; 却突地见视野里探入了一只拈着花枝的纤白素手,骨节分明,肌肤白腻如上等玉脂; 连指尖都泛起好看到令人不忍转移目光的颜色,但宫女还记得眼前的是谁,也还记得这双白玉雕砌的手上沾染着多少鲜血,她将头垂地更低,唯唯诺诺地接过花枝,应了声是。
  伏苏瞥了眼她颤抖的手,淡淡道:“华盖撑累了,去休息吧,朕一个人去亭子里坐坐。”
  宫女心底一凉,连忙道:“奴婢不累……!”
  她仓皇间抬头,却正对上了帝王沉静如子夜的双眸,漫天的雪景汇成他眼底最明亮的光芒,而坐拥天下翻覆风雨的帝王此刻正对着她扬起纤薄红润的嘴角,柔声道:“去休息吧。”
  宫女怔怔地低下了头,直到粗粝的花枝咯疼了她的手心,她才蓦地微红了脸。
  “……奴婢遵命。”
  '叮——收集到宫女爱意值二十点。'
  伏苏在四角亭内坐下,没过一会儿,谢德福寻迹而来,低声与他汇报。听说了调配给李颍上的都是经调教过的内侍,绝不会因一点私利就淌进朝政的浑水,伏苏点了点头,眉眼一抬,便见腊梅丛中一抹艳色迤逦而来。
  他举杯掩笑:'我就知道只要坐着装逼就会有小姐姐送上门,厉害死我自己了。'
  系统:'你又硬不起来?'
  '啧,我不能欣赏吗?你满脑子都是些什么东西。'
  乱七八糟地扯了几句,那抹浓艳的色彩已行至亭前,正站在台阶之下盈盈行礼:“臣妾见过皇上。”
  鬓发如云,金玉满头,螓首低垂之际显出无限妖娆韵味,而那在如此寒冬之中仍然坚强地裸露大片的柔软酥胸在紧身襦裙的挤压包裹之下,半露不露地往外挂出白花花的乳肉,混合着她身上的香脂气息,无边媚色撩人至极。
  奈何伏苏在女人面前就是半个阳痿,他内心非常平静甚至有点想笑,只克制住唇边笑意,抬手道:“免礼了。外面雪大,过来坐吧。”
  云嫔闻言,一双含情眸中掠过喜色,谢过之后便在伏苏对面落座,主动为他煮酒。两厢无言,云嫔有意无意地暗窥着伏苏,斟酌着用词,轻声细语道:“皇上今日看起来心情极好,是发生了什么喜事吗?”
  伏苏淡淡一笑:“算不上喜事,只是觉得,云嫔一来,这冰天雪地都添了份艳色,令人心情愉悦。”
  他说这话时眸光正瞥向亭外的湖光天色,仿若只是无心之言,无半分刻意挑弄戏耍之意,却让云嫔微微一怔,沏茶的动作都顿了一下,很快便漾开笑意:“今日的皇上——与以前有些不一样呢。”
  伏苏微微挑眉,饶有趣味道:“哪里不同?”
  云嫔媚笑道:“自然是,让臣妾更加爱慕了。”
  '叮——收集到云嫔爱意值二十点。'
  他把盏低笑:“是吗?”
  那就——一直爱下去吧,皇帝哥哥需要你的爱意值啊,你会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我的,对吧?
  思及此,他眸中笑意渐浓,余光却瞥到了亭外伫立着的一道修长高大的身影。
  是魏迅。
  魏迅此人性情阴鸷残忍,行事乖张孤僻,从不在意世俗言论,肆意妄为,纵情声色,以至于权倾朝野控制傀儡皇帝之后,他以辅佐尚幼帝王的名号,光明正大地搬进了皇宫。享皇帝的御食,用皇帝的步辇,睡皇帝的妃子,简直把自己活成了差个名头的皇帝,曾经的李伏苏虽然心灵扭曲且变态,但对于魏迅还是畏惧多于恼恨的,所以无数顶绿帽扣下来他都闷声接了,不过现在嘛……
  伏苏眸中掠过一丝暗芒。
  有意思,我最喜欢搅乱浑水了。
  越乱越好,看你们乱斗,老子就开心了。
  “魏卿,”伏苏朝他举了举玉杯,眉眼轻扬,透着漫不经心的懒怠与散漫:“这漫天大雪,魏卿竟也有闲情逸致出门散步,不如过来喝杯酒暖暖身子?”
  虽贵为九五之尊,但作为一个称职的傀儡昏君,伏苏在宫里向来不受规制约束,放荡不羁,每日不是沉溺于声色舞乐,便是想尽各种法子折磨人,所有的宫人都对他又恨又怕,在他们的眼中,他已被魔化,自然也就下意识地忽略了这位年轻的帝王有着怎样令人惊艳的外貌——
  他墨发披散而下,只一根束带在发尾处松松绑就,耳鬓边垂落的发丝蜿蜒在他俊美无俦的侧脸上,轻掩波光潋滟的眼角,却更显出一份朦胧暧昧,他轻拢大裘,斜斜睨来时,道不出的轻浮多情,那种勾心摄魂的美,甚至是带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邪肆气的。
  魏迅眸光几不可见地闪了闪,随即,他从胸腔里挤出一声应答,然后提步走到亭子里,没行礼直接坐下了。
  既然有外官,云嫔不宜多待,便主动告退了,离开前有意无意地瞥了伏苏一眼,那眼里纹着无边艳色,散发着诱人无比的色香。
  '她在邀请你今晚过去陪她盖着被子聊天。'
  '看出来了。'
  伏苏朝她眨了眨眼,云嫔微红着俏脸,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伏苏转过头,正对上魏迅深邃地仿若一汪深潭的双眸,他放下玉杯:“魏卿为何这般看着朕?”
  魏迅道:“听说你今日早上处刑了一个内侍。”
  伏苏挑眉:“有什么奇怪的吗?”
  “那是李颍上身边的人。”
  伏苏笑了笑:“这也不奇怪,朕与七弟不合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魏卿想说什么,直说便是。”
  魏迅深深地看着他,声线低沉且危险:“李颍上递了封信出宫,被你截下,可是真的?”
  闻言,正垂目为他们煮酒的谢德福双手一颤,些许温热的酒液洒出了瓷壶,谢德福马上跪下:“奴婢手拙,请皇上责罚。”
  伏苏淡声道:“跪着吧。”
  谢德福依言跪着,不再出声。
  魏迅指尖在石桌上轻点,双眸微眯,藏着阴鸷森然的色彩,似乎正在揣摩打量着伏苏。
  “朕听侍卫说那递信内侍行迹鬼祟,故而截下了信件,谁知只是封家长里短嘘寒问暖的家书,罚了那内侍,朕这心里可是愧疚地很哪。”伏苏弯起眉眼:“魏卿感兴趣?”
  魏迅看了他良久,兴许是笃定李伏苏与李颍上之间有无法跨越的深仇大恨,这世间最希望李颍上去死的便是李伏苏了,于是收起了心中狐疑:“算了。既然你已经看过了,本王就没有必要再查,只是以后他若还有动静,务必告知本王。”
  说着,他探手,用力地捻住伏苏的下巴,探身过去,两人呼吸交织,他紧紧盯着伏苏的双眼,一字一句道:“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你不过是本王的一颗棋子,你安分点,别触本王底线,本王自会允你一生平安,但若是……”
  伏苏仿佛感觉不到他越收越紧的手指,扬眉问道:“若是触到了,便如何?”
  “若是触到了,便……”魏迅的手缓缓下移,卡在他纤细的脖颈上,眸中闪过一丝阴狠。
  伏苏突然笑了起来,那双黑石一般敛尽光华的眼睛流转着摄人心魂的色彩:“魏卿,突然这般严肃做什么,你我早就站在同一边了,如果没有你,朕哪来的命享受如今的荣华富贵娇奢美人,怎么会那么糊涂,给自己找不痛快呢?”他抬手,覆上魏迅的手背,拖着音道:“——嗯?”
  温热的肌肤相触,似有无形电流顺着皮肉钻入血液,魏迅突地收回了手:“……你清楚便好。”
  '叮——收集到魏迅爱意值二十点。'
  嗤,口是心非的家伙,真不可爱。你胸腔里那颗泵着鲜血的心脏,可比你这张面具要诚实得多了。
  伏苏弯着眼笑了笑。
  “不过啊,我倒是厌烦了这样折磨我可爱的弟弟了呢……不若换个新鲜的办法?”
  魏迅冷漠地瞥着他,拂袖离开:“你要怎样折磨他随便你,只一点,别弄死了。”
  伏苏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自言自语道:
  怎么会让阿上死呢……我这么疼他。
  那么,该让阿上感受到来自皇兄的、浓厚的兄弟之情了呢。


第26章 血荆03
  入夜。
  深紫天穹上星子低垂; 刺骨夜风狭裹着翻飞的雪粒; 伏苏跨过月亮门; 门外悬挂的六角琉璃宫灯映亮了他表情淡淡的面孔,眸中幽暗如子夜; 唇角却半弯着勾勒出懒怠散漫的千重风情。
  庭中月凉如水,月华如盖,风雪飘摇之中伏苏走到了云台殿侧门前; 两个提着宫灯嬉笑着迎面而来的宫女蓦地见了人影,唬了一跳,待看清面容后更是三魂去了两魄; 忙不迭地跪倒在地,张嘴欲喊:“皇……”
  “别出声。”
  伏苏的声线如一汪沁凉的潭水; 融入这寒冬的深夜之中; 寂静无声。宫女俱畏缩着不敢出声。
  他看了眼云台殿里已撤了的灯火; 轻声道:“七殿下睡了?”
  “回、回皇上,殿下已经睡下了。”
  “嗯。走吧。”
  就……就这样?两个宫女恍然如梦; 互相瞅了一眼; 然后飞快地站了起来,执着宫灯垂眉顺目退让一旁。
  伏苏跨上游廊; 廊角挂着宫灯; 灯光如昼; 谢德福跟在他一步之后。他们一路走到殿门前,无人敢拦,只屏着呼吸深深跪伏在地; 伏苏让谢德福在外面候着,便独自一人走了进去。
  云台殿不若他处金碧辉煌,但也被下人收拾地干净,伏苏轻轻撩开垂落而下的重重纱幔,便见李颍上已沉沉入睡,还未长开已显殊色的脸蛋上挂着两行未褪的泪痕,纤长如羽的睫毛偶尔颤抖一下,睡得并不安稳。
  伏苏放轻动作在床榻边坐下,就着从窗外倾泻进来的月华细细地打量着李颍上的脸。
  桃花眼,长眼尾,眉间如青云出岫,双唇不染而朱,纵然年岁尚小,长大后的万种殊丽颜色已显山露水。
  这是个……妖孽。
  还任人揉搓的、未长成的妖孽。
  伏苏勾着唇角,似笑非笑地想着,冰凉的指尖探过去点了点李颍上微蹙的眉心,轻喃道:“小可怜……”
  “快睡吧,梦里,一定会有你一直想念的人。”
  有那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