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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炮灰打脸指南-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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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的一员。
    佟凛沉吟道:“无论这个人出于什么目的,他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才能在没有引起任何注意的情况下,悄无声息的灭掉四圣军?”
    熙童道:“从登记死亡时间来看,这场清剿行动持续了数年。但跟莫离一样,有不少人的精神体曾经被保存又转移过。但是被分解并传送到各平行宇宙的分体当中,莫离是个例。”
    佟凛道:“如此大量的精神体转移,没有留下传输记录吗?”
    这也正是让熙童感到困惑之处,能够做到如此干净彻底,对方掌握的技术手段一定相当之高。不过他调查了那么久,也不是全无收获。
    熙童道:“很多人都是在‘宙怨’爆发之后被标记为死亡状态的,主星损毁后,帝国元帅带着活下来的人迁往宇宙空间站,之后所有的精神体转移手续,都是艾斯上校批准处理的。”
    艾斯上校是帝*队的英雄人物,曾在多次战役中立下赫赫军功,若说这一切阴谋都跟他有关,佟凛有点无法接受。
    不过既然他曾经经手过精神体转移的程序,也许他会知道些什么。
    佟凛现在是个“死人”,无法贸然跟艾斯上校联系,只能让熙童黑进他的个人终端读取他最近的动向,并定位他的位置。
    几秒钟之后,熙童带来一个糟糕的消息:艾斯上校死了。
    佟凛在短时间内接收了太多震惊的消息,现在已经开始感到麻木了,他问:“也是躯体被毁,精神力被提取吗?”
    熙童道:“不是,他被处以叛国罪枪决了。”
    佟凛这才发觉,他的惊愕程度还远远没有达到上限。艾斯上校的罪名被定性为最高机密,档案永久封存,实际上已经被销毁。从他被判刑到处决,仅仅用了三天时间,可见这件事的背后,必然也隐藏着某种阴谋,跟四圣军被杀害的事,应该也脱不开关系。
    只是所有的线索都到此中断,想要继续查下去也无从着手。
    作为一串代码,佟凛只能依靠程序制造出名为“烦躁”的人类情绪。他怀疑自己可能以后就要依赖这种方式,才能找到一点作为人类残存的余念。
    “先别急,目前还有一个不知道算不算得上关键的人物,也许从他身上能够找到线索。”熙童安抚道。
    在佟凛的催促下,熙童再次调出一份资料的数据。资料的所属人名为艾利克斯·斯根克,身份不详,没有照片,经历更是寥寥数语,一笔带过。唯一明确的记录,就是他曾进入过某精神康复中心,也就是精神病院。
    三年前,某个记者访问精神病院的调查报告里,曾经提到过这个人,他疯狂的大吼着“纯白”“暗黑”“傀儡”等寓意不明的词语,并声称将有一股强大而黑暗的精神力量吞噬整个宇宙。
    一个疯子的话当然没有人当真,记者采访的目的也只是记录康复中心病人的日常起居而已。但这篇文章在网上发布后立刻被删除,随后艾利克斯也被从该康复中心转移了。
    联系之前的种种,佟凛和熙童绝对不会将之当作巧合,艾利克斯的疯言疯语已经成真,他有极大的可能了解内情,而且出于某种原因,他没有被毁尸灭迹彻底封口,只是被藏了起来。
    这个人是目前为止唯一活着的相关人物,他们必须尽快找到他。
    佟凛化身网络幽灵,游窜于各个尚在运行的终端之间窃取数据,几天之后终于找到了一个坐标。
    艾利克斯已经不在目前的宇宙中,而是被转移到了另一个平行宇宙。但除了坐标,再无其他数据,也就是说佟凛他们跳跃到该空间之后,只能慢慢的寻找这个人。
    但这至少比毫无头绪的情况好上很多,佟凛和熙童没有再耽搁,立刻启动不怎么稳定的传输程序,前往该坐标定位的空间。
    …………………………………………………………………………………………………
    再度恢复意识后,佟凛感觉到极强的疲倦感,他努力抬起沉重的眼皮,视线里一片模糊。随着手指的缩动,他耳边立刻传来微弱的鸣颤声。
    过了好一会儿,他的身体才恢复了一点知觉。他正坐在一张椅子上,头倒在桌上,也不知这具身体保持这个姿势多久,四肢都已经僵硬麻木。挣动许久才缓缓坐直,垂眸一看,他刚刚是倒在一张古琴上,琴弦染满了干涸发黑的血迹。
    环顾四周,他似乎身处古宅之中,房内的布置古香古色,桌上文房四宝,墙上挂着字画,窗前的小桌上放着小巧的香炉。香料还在燃着,只是被空气里弥漫的血腥味盖过,闻不出什么怡人的香气。
    左侧的半月门上,用红线悬挂着一枚枚铃铛,后面立着一面屏风,画面描绘的是月下的池塘边,立着一只神情冷傲的狐狸。
    奇妙的是,这狐狸有九条尾巴。
    佟凛此刻没有心思仔细观察房间里的摆设,他的身体极度虚弱,抬起手腕一瞧,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血液染黑了宽大的袖口,流到琴弦上,又滴在地上,形成了一滩血渍。
    地上还有一把剪刀,显然就是造成手腕伤口的凶器。
    这身体的主人对自己未免太过狠心,竟然用剪子将手腕剪破,求死之心,无比决绝,想来必是心灰意冷伤心欲绝,对活下去不再抱有任何希望了。
    “这是什么情况?”佟凛对熙童道。
    开启空间跳跃之前,佟凛以为无需再进行任务,还嘱咐熙童给他找个像样点的壳子,起码行动起来比较方便。
    现在看来,情况跟他预想的差太多,都用剪子割腕了,这人得有多悲催。
    更加出乎意料的是,熙童并没有任何反应,也不知是出了什么差错。
    佟凛拖着残破的手腕站了起来,打开房门,正午的阳光照射进来,晃得他睁不开眼。待适应了光线后,他才草草扫了一眼庭中光景。
    门外是一方宽敞的院落,左侧有一株樱树,绯色的樱花韶华胜极,在微风中落下一片花雨。树下是石桌石凳,很适合文人骚客在月下附庸风雅。
    院落的右侧有个池塘,从山上流下的潺潺泉水不断注入其中。池塘上方架着木桥,水中盛开着蓝睡莲,红色的锦鲤在水中嬉戏,岸边汲水的竹筒发出笃笃的响声。
    清雅幽静的院落中弥漫着山岚和樱花的香气,充满浪漫唯美的气息,如梦似幻。佟凛伫立良久,正待转身,地上有什么东西动了动。
    他这才注意到满园的落英中,夹杂着一些被剪成人形的纸片。正当他以为是被风吹动的时候,人形纸片站了起来,纷纷跑到他脚下,挥动短小的手臂,好像在冲他招手一样。
    佟凛仰头望了望天,怀疑自己这个身体失血过多,所以眼花了,但再次低头,那些小小的纸片人依旧还在蹦达。
    不过他们没有围着他转太久,不一会儿便四散开来,有抓起扫帚打扫的,还有取山泉烧水泡茶的。看他们有条不紊的行动,似乎已经重复这样的事情无数次了。
    佟凛心中满是疑惑,抱着尝试的心态,冲一个纸片人招了招手。
    小纸片半是飘半是跑的来到他脚下,仰起脑袋看着他。虽然纸片上没有五官,但佟凛却能感觉到他正在看着自己,等待自己的吩咐。
    佟凛微微弯下腰,伸出伤口骇人的手腕,对纸片人道:“我需要处理伤口,你能帮我找到药物和干净的布吗?”
    小纸片人似乎被吓到了,在原地转了两圈,才匆匆的跑开,不一会儿又快速跑了回来,手上还捧着一个匣子。
    单薄的纸片人大概只有巴掌大小,佟凛真不知他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
    佟凛谢过小纸片,将匣子拿回房中,先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干涸的血迹,再从里面取出伤药敷好,并用布条包扎起来。
    这个壳子失血过多,令佟凛感到头晕目眩,恍惚间一抬头,正瞧见铜镜里的景象。他顿时呼吸一滞,不知自己是出现了幻觉,还是大白天见鬼了。

  ☆、第69章 庄生晓梦02

佟凛对着铜镜僵立许久,遂又缓缓靠近,还冲着铜镜挥了挥手。
    然而镜子里却没有出现他的身影。
    一再确认过后,佟凛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事实,铜镜的确是镜面,屋子里陈列的摆设都能映在其中,唯有他自己,仿佛不存在一般,无论如何也无法被镜子映照。
    佟凛下意识的用手指在镜面上敲了敲,伴随着扣动声,不自觉的呢喃出声:“这未免太灵异了。”
    再次尝试联系熙童失败后,佟凛放弃了。他从柜子里找了身干净的衣服,宽袍大袖的繁复衣饰让他颇为苦恼了一阵,待换好后再次推门而出,想为身体补充一些体力。
    适才还阳光明媚、碧蓝如洗的天空,此刻已是一片铅墨,淅淅沥沥的小雨从天而降,微风也裹挟着阵阵寒意,令佟凛虚弱的身体瞬间就被吹透。
    他无暇感叹天色变幻无常,见纸片人都立在屋檐下躲雨,便将他们召唤到屋子里。
    “厨房在那里?”佟凛向纸人们问道。
    一个纸片人从房间的抽屉里找出油纸伞捧到佟凛面前,待佟凛接过后,又走到门前示意带路。
    佟凛撑开黑色的油纸伞为纸片人们挡雨,跟他们一起来到院落另一侧的厨房里。
    纸片人们跳过门槛,熟练的将炉灶升起火,淘米洗菜,切菜下锅,分工合作,井然有序。
    这些小纸人除了不会说话,什么都能做。不多时饭菜已全部出锅,散发出的香气令佟凛愈发饥肠辘辘。纸片人捧着碗碟,领着他传过长廊来到前庭,陪着他在类似起居室的屋子里用餐。
    小桌正对着拉门,佟凛面朝庭院,一边吃一边观赏雨景。有个小纸人还给他烫了一壶酒,连着酒盏一起端到他手边。
    佟凛有伤在身,不宜饮酒,但他被照顾的如此周到,即便面前只是一些没有面目也不知是什么操纵的纸片,也忍不住说了些赞赏和感谢的话。
    小纸人似乎很高兴,还踮脚跳了跳。
    风雨潇潇,天色凄迷,为庭院的美景增添了几分哀伤的气氛,即便是佟凛这样大大咧咧的人,心情也难免被感染了。加之身体虚弱,吃过饭后,他便回到卧房躺下休息了。
    刚刚进入睡梦,便有一个悦耳的声音道:你醒了。
    佟凛生出一种诡异的感觉,他知道自己已经睡着,此刻是在梦中,但他的意识十分清醒,并没有因此而停止思考。
    他眼前一片雨雾,只能隐约看到一个高挑修长的轮廓,每当他试图走近一些以便看得更清楚,那个身影却似乎更加遥远了。
    可是呼唤他的声音却未曾停止,在没有得到回应后,那个人唱起了歌。
    飘渺的歌声仿佛从梦的彼端传来,佟凛仔细辨听,依稀有种熟悉的感觉,但一时却想不起在什么地方听过。
    正当他想要凝聚心神听清楚歌词内容的时候,他从梦中醒了过来。
    匪夷所思的梦境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端坐床沿反复回忆,依旧想不起那断断续续的熟悉调子,究竟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听过。
    起床推开窗子,雨还没有停,天色愈发阴沉,叫人分不清时间。清凉的空情令人神思清明,佟凛索性便开着窗子,任由飘零的雨点溅落在窗棱上。
    他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拨弄悬挂在半月门上的铃铛,里面似乎没有金属丸,碰撞之下并未发出任何声响。
    百无聊赖中他又转到桌前,将染满血迹的琴弦擦拭干净,指尖轻抚下,琴弦发出单调的响声。
    他一边琢磨这个世界的种种异象,一边无意识的按压琴弦,待他回过神时,古琴已在他指尖的弹动下,发出连贯流畅的曲调。
    琴声淼淼,音域旷远,如松沉苍古,如激流跌宕。佟凛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猜想大概原主生前十分爱琴,且技艺精湛,炉火纯青,即便灵魂已经陨灭,身体依旧记得原来的习惯和琴技,只要触碰到古琴,便不由自主的抚弄起琴弦来。
    琴音似乎有平复心神的功效,一曲终了,按住颤动的琴弦,佟凛只觉得心中清静了不少。起身离座转回头,他刚刚被安抚的心顿时又绷了起来——窗前站着一个人。
    说是人,恐怕也不太贴切,因为他的身体几乎是透明的,周身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光晕,雨水也无法落在他的身上。
    他个子很高,穿着不俗,只是眼睛上蒙着白色布条,不能视物。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可他即便那么站着,也给人一种郁郁的感觉。
    纸片人们站在窗框上,似乎在阻止男人靠近。佟凛走近了道:“你是谁?”
    这“东西”怎么看怎么像个雨夜幽魂,他并不指望能够得到回答,但出乎意料的是,蒙眼男开口了:“你……看得见我?”
    听起来蒙眼男的惊讶之情不亚于佟凛,而且听他话里的意思,他本不该被看见的。
    “活见鬼”这三个字非常贴切的描述了当下的情形,佟凛掐了掐指尖,确认自己的确不是在继续做梦,才道:“能看见。”
    想了想,他又确认道:“你是鬼吗?”
    蒙眼男摇摇头道:“我只是一缕游魂。”
    佟凛走到窗前瞧了瞧,发现院子里这样的“游魂”还不少,一个个步伐轻灵,仿佛身体没有重量一般,且神情茫然,似乎对任何事都没有期待。
    见佟凛默不吭声,蒙眼男以为他介意自己的身份,便解释道:“我是被你的琴声吸引而来,并没有恶意。”
    他“看了看”窗框上,举着小短手排成一排拦着他的纸片人道:“你能驭使式神,应该是阴阳师吧,那就更不会怕我这样一个流离失所的游魂了。”
    佟凛听到了一个很陌生的词,眉心不禁皱了起来。他从这个壳子里能够读取到的记忆都很零碎,一个又一个片断无法组合在一起,常常让他感到很混乱。
    所以什么阴阳师什么游魂,对佟凛来说都只能用莫名其妙来解释。
    蒙眼男还在自顾自说,似乎为有人能够看到他,听到他而兴奋不已:“虽然阴阳师拥有常人所没有的法力,但能够不发动咒术就看到魂魄的,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佟凛心说他自己也是第一次听说。一人一魂,隔窗相望,佟凛实在不知该跟对方说什么好,便道:“你要进来坐坐吗?”
    蒙眼男有些激动,但还是礼貌的拒绝了,他只要求再听一首琴曲。
    院子里其他的游魂也看过来,无神的眼中流露出淡淡的向往。
    佟凛闲来无事,索性满足这些游魂的要求,换了一首相对欢快的曲子弹奏。
    接下来的日子,几乎都是如此。淫雨霏霏,缠绵不绝,每到夜里那些游魂便会来听佟凛抚琴。
    佟凛渐渐习惯了能够看到游魂野鬼的眼睛,并与这些热衷琴曲的风雅游魂熟识,聆听他们生前的回忆和哭诉,用琴声安抚他们内心的伤痛。他们也将佟凛当成了无话不说的知己好友,平日里游荡的见闻也逐一向他倾诉。
    在与他们的交谈中,佟凛逐渐了解了这个世界的背景,以及跟自己身份有关的信息。
    这是一个人和鬼神、妖魔、怨灵共存的世界,而阴阳师则是一种很特殊的职业。虽然身为人类,但经过修行而获得法力的阴阳师,能够与鬼神沟通,并使用咒术驭使天地万灵。
    阴阳师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晓古今,占卜吉凶,更能够祈福避祸,驱邪除魔,因此很受皇室器重信赖,宫廷之中还设有专门的阴阳司。
    随着阴阳师的地位越来越高,修习阴阳之术也成了世家子弟才拥有的特权,平民是无法接触到的。因此佟凛推测这个壳子的原主人,应该出身不俗,只是不知为什么独自一人隐居山中,还割腕自杀了。
    那些小纸人不过是些低级的式神,无法为阴阳师提供强大的战斗力,只能做些打扫庭院、洗衣做饭的工作。佟凛曾经尝试过从记忆里搜索一些关于使用咒语的回忆,虽然掌握了结印和念咒的技巧,但并没有什么强大的鬼神出现。
    日子久了,难免无聊,佟凛给游魂们挨个取了绰号,蒙眼男,酒糟鼻,熊大爷,屁股脸,36d御姐,斜眼萝莉……,还在小纸片上用笔墨画了表情各异的脸。
    纸片人因为有了五官,看起来十分逗趣,有的好像在咧嘴大笑,有的神情傲娇,还有一脸漠然的。他们凑在一起晃来晃去,似乎在品评彼此的“长相”。
    这天佟凛又扶着一个小纸人戳戳画画,蒙眼男带来了一个从未出现过的游魂,似乎死了没多久,佟凛还能从她身上感觉到几分生气。
    他对蒙眼男开玩笑道:“领着意中人来让我做见证吗?”
    蒙眼男忙道:“大人说笑了,这位姑娘生前是山下的村民,有求于大人,却又不敢贸然拜访,所以才求我引荐的。”
    村里的姑娘怯生生的看向佟凛,悄悄打量这个隐居的阴阳师,似乎很是好奇。
    佟凛放下手中的笔,让姑娘有什么事尽管说。
    姑娘咬了咬嘴唇,说起最近他们村子不知招惹了什么祸端,先是有孩童频频失踪,后又不断有人离奇死亡。包括她自己在内,在睡梦中便没了气息,仵作验尸过后,也没有发现任何伤口。
    一些年长的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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