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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条闲鱼很难吗-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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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做条闲鱼很难吗!
作者:枭钥

文案:
回家路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1。对本文有话要说吗?
答:一篇搞基文
2。……还有其他想说的吗?
答:哦,说到搞基,其实一开始我是拒绝的【认真脸】

其实只是一个——并不十分热衷回家的穿越人士随波逐流找方法回家,中道却一直生事——的故事
于是最终也没有回到家
因为要搞基嘛【大雾!】

内容标签: 布衣生活 
搜索关键字:主角:方容 ┃ 配角:楚文方,萧正,你猜等 ┃ 其它: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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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这就很尴尬了

龙椅上的皇帝刚挥袖说了声下朝,方容就毫不掩饰地打了个哈欠,然后抬手用拇指抹去眼角因此浸出的泪,肆无忌惮地走了。
    文武百官面面相觑。
    有人忍不住偷偷打量了一眼椅子上那位,发现对方果然面沉如水,忙三步并作两步逃也似地离开。而走在他们前头的方容,此时正晃着不知哪里来的折扇,一边哼着没调的小曲儿,一边摇摇晃晃地往宫门外走。
    然后他就被皇帝身边的内侍喊住了。
    “王爷,陛下有请。”
    方容瞥了他一眼,思虑良久,才把手里的扇子插在后腰,一脸不高兴地跟在了他身后。
    路过他身旁的某个文官竖着耳朵,还能听见他问:“陛下找本王何事?本王出宫可还有急事要办。”
    内侍不答,只迈着轻缓的步子在前头带路。方容目光滑到眼角,再转回来后就开始一言不发,由着对方带他绕了一个大圈。
    最后他们在御书房前站住了脚,内侍对方容道:“有劳王爷稍等片刻,容臣先行通传。”
    方容看着他进门。
    门又开合一遍,几个位高权重的大臣陆续走出来,唯有一人走过来欲与他交谈。然而他们还没说上一个字,内侍已经先一步开口道:“王爷……”
    方容眉头一皱,不论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向来无法无天,遇到这样的茬子,只想教训教训。
    可有人并不像他敢无视天听,于是只好退而求其次,道:“拓之,那我先出宫了,午后我去王府找你。”
    这些人大概都是现在这个身体的主人的朋友,方容本来对他也不是很熟,正好摆了摆手:“回吧回吧。”说完他顿了顿,但还是什么也没说,转身便跨进了御书房。
    身后的门在他双脚都踩进去后立刻被合上,方容轻车熟路地走到御案前,行了个不伦不类的礼:“陛下。”
    先帝刚死不久,他金口免掉的跪礼,新帝自然承受不起。另外还有一点,这已经是他回到京城之后,新帝借故召他来御书房的不知道多少次了。
    御案后的帝王闻声抬头,一开口就点明了召他前来的原因:“二哥,江南平叛,你有功,朕要赏你。”
    方容笑了一声:“平叛此事,不过微臣应尽之责,谈不上功赏。”
    “二哥!”方冀站了起来,他攥着拳抵在案面上,脸色难看:“你我非要变成这样吗?”他急走了两步,又在案边停下,貌似隐忍,“二哥,你不是从小就最疼我吗?为何如今你像是变作了另一个人。”
    方容见他这样,才真的头疼起来。
    方冀垂首:“是因我抢了,二哥的龙椅吗?”
    如果是以前的方容,肯定会装作不在意的模样,笑着反驳一句,然后咬牙切齿地在心底里疯狂的想着报复。但既然是他,那么回答就肯定会是他的风格:“我不介意是谁做皇帝,但君臣有别,陛下好自为之。”
    主要是,这个新帝看起来……像是想搞基的样子……
    越看越像。
    实在有些危险。
    方容摸了摸鼻子,张口最后想说一句什么话就告退,反正之前也都是这么干的。
    但是方冀一时激动,竟然大步跨到了他的身前:“好自为之?二哥,你让朕好自为之?!”
    被抓着胳膊质问,方容终于有些不耐烦了,可毕竟人家是皇帝,万恶的封建主义就这点好,皇帝想干啥就干啥,你敢反抗?好啊,砍头啊,吓死你……
    “当初你……!”
    方容抬起另一只手,他用力按住方冀的肩膀,也因此打断了对方的话,又说:“没什么当初,也没有什么二哥,你我如今,只有君臣。”他意有所指:“人都是会变的,更何况在战场那样的地方,陛下,现如今的我,已经不再是曾经的方容了。”
    方冀抖着手,不知是伤心还是愤怒,他猛地甩开方容的钳制,不敢置信地盯着他:“不……你的确不是我的二哥……二哥不可能这般对我!”
    门外仿佛传来一声轻叹,方容刚想细听,耳边就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脆响,碎裂的瓷片从他面前飞过,在他脸上留下一道细小的伤口,渐渐渗出几滴血来。直到这时,他才反应过来,才有了一丝痛感。
    只需余光,方容就看见了方冀不复雍容的背影。那执掌天下的双手正用尽全力按在桌上,奏折和笔墨撒了满地,划伤了他的脸的罪魁祸首已经四分五裂,方容还能闻到地上传来的茶香。
    “……”
    等了片刻,也不见方冀说什么,方容轻轻拭去脸上的血珠,转身走了出去。
    “二哥……”
    “微臣偶感不适,明日早朝,”方容微微侧过脸来,对他说:“告假。”
    临出门前,他听见方冀大喊:“不准!朕不准!”
    算了,装作听不见的样子就好了。
    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王爷。”
    方容原本是不打算理会他的,可这声音忽然让他想起了刚才那个站在门外叹气的男人,于是他驻足,与他闲聊了两句:“你叫什么?”
    “回王爷,微臣安西祥。”
    名字挺好的,方容不由多看了他一眼。
    颇英俊。
    算了,装作看不见的样子就好了。
    反正也没他自己长得帅。
    想到这,方容拍了拍安西祥的肩膀,没再说什么,正准备出宫,迎面就走来了一位宫中贵人。淑妃清婉。
    她手里端着一碗参汤,方容拿眼扫过去,就看见一双玉手上碍眼的几个细小的水泡。水泡上有些光泽,大概抹了药膏,但没有包扎。
    两人见面只是稍作停顿,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鬼使神差的,方容回首看了一眼御书房的方向,然后说:“淑妃娘娘,好好劝一劝陛下吧,不要为了一件小事发脾气。”
    淑妃抿着嘴唇,轻轻应了一声算是回答。
    方容说完也没有打算等她的回答,径自走远了。
    出了宫门,一直在宫外等着他的王府侍卫就牵着他的马走上前来,方容单手取回自己的佩剑。他一边把后腰的折扇递给了眼前这个一脸横肉的汉子,一边问道:“本王让你们查探的事情,有消息了吗?”
    侍卫有些慌了,大庭广众的、当着禁军的面,‘咚’一声跪倒在地,搞得好像有人在逼良为娼一样:“王爷恕罪,属下等无能!”
    方容沉默了一下,让他起身:“不要动不动就跪下。男儿膝下有黄金,少跪一斤是一斤……”
    “……”
    “我让你们去查的事情,如今一丝一毫的线索都没有吗?”方容跳回了之前的话题。
    侍卫回道:“方才有人来报,崔大人已在府中静候。真言寺再大,不过一个寺庙罢了,崔大人定能为王爷出谋划策。”
    方容想了半晌,才记起这个崔大人是打‘方容’建府起就养在外院的客卿,老谋深算老奸巨猾……
    “好,那我这就回府,同他商议。”
    刚准备接过缰绳,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他不由回脸看了一眼。却惊讶的发现,方才还淡定从容的内侍安西祥,此时正一脸慌张得跑过来,气还没有喘匀就扑倒在地:“王爷!”可能是顾忌着什么,他囫囵地说:“王爷,请务必即刻移驾御书房!”
    好像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情……
    去还是不去,这是个问题……
    “王爷!”安西祥焦急地往前膝行两步:“微臣求您了!”
    见他如此,方容也不好再拖延,他一把抓过侍卫手里的缰绳,翻身上马,下一刻就对安西祥伸出了手:“上来吧。”
    皇宫大内,自然是不能骑马的,可事急从权,安西祥几乎不假思索就回握住了方容的手。
    他在颠簸的马背上解释道:“官家咳血了,如今昏迷不醒,只是喊着王爷的名讳,微臣斗胆,哪怕王爷怪罪,也要请王爷回程。”
    方容垂首就能看见安西祥的脸,只见他面目坚毅,可见这句话不是说说而已。
    不过,方冀咳血?
    方容皱了皱眉头,只觉得一阵头疼。
    西北苦寒之地,边境更胜一筹,吃腻了肉夹馍,想着回来享受的那个傻子,不正是他自己吗?
    往返的路程虽然一样,但步行显然和骑马的速度有天壤之别,刚回想起战场厮杀的日子,通灵性的骏马已然停了下来。
    安西祥先一步下了马,看样子确实非常着急。
    方容只好紧跟着他的步伐。
    一进门,御医乌压压已经跪了满地。见到方容,自觉地往两旁挪了挪,空出了一条道路来。
    方容顺着这条路走过去,看见淑妃跪伏在御书房的床榻边,眼角带泪小脸上流露着真情实意的不安与担忧,柔弱得让人心疼。
    床头跪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单手为方冀诊脉,额头上不断冒汗。
    “陛下怎么了?”方容在过于安静的房间里开口问道。
    太医终于松开了手,也松了口气:“回王爷,陛下一时肝火太盛,此番恐是气急攻心所致,很快便会醒来,只需稍作调理便可,下官方才已经命小童煎药,片刻可送至御书房。”他瞥了方容一眼,又强调一遍:“不过,陛下万不可再动怒。”
    方容:“……”
    淑妃听到动静看了一眼,见到是他,又抿着唇没说话,却站了起来给他让出了位置。
    又鬼使神差地,方容坐在了淑妃刚刚趴伏着的床沿。
    正巧,方冀往死里咳嗽了两声,咳醒了。
    方容暗骂一句。
    两人对视。
    看着方冀一看就想多了的感动的样子,方容心想:
    这他妈就很尴尬了……

  ☆、第2章 离开京城

“呃……”方容作势要站起来:“既然陛下醒了,微臣就告辞……”
    他的‘了’字还没有发出声,方冀就一手撑在腰侧,挣扎着想要坐起来,眼睛里的光彩挡也挡不住:“二哥,你,你来了。”
    “我,我来了。”方容冷不丁被他抓住手,其实有些抵触,更何况身后还站着淑妃,实在不好意思当着人家第不知道多少号原配的面,光明正大的搞基。
    哦,光明正大的被搞。
    咦,好像哪里不对的样子。
    算了,反正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陛下。”安西祥的声音适时响起:“该喝药了。”
    方冀立刻恢复了理智,他在人前向来冷静自持,刚刚大概是才睡醒,头脑还有些不清不楚。
    方容在安西祥把药端过来的时候趁机让开了身位,正中淑妃下怀。
    她伸手接过安西祥手中的碗,在安西祥把方冀扶起来的时候,对着方冀柔柔一笑,才缓缓坐下,一边垂首从药碗中舀出一汤匙药汁,一边语带后怕地说:“陛下,您可千万不要再吓清婉了。”说完她抬脸一看,方冀的视线堪堪从方容的脸上挪开。
    她的笑容不由一僵。
    方容的笑容也有些僵硬。他见淑妃是要一口一口的把一碗药喂给方冀喝,于是心急如焚。他根本没有在意方冀的眼神,也没有在意淑妃的表情,只在两人话茬一落下的当口,得了空闲他就又重复一遍:“陛下,微臣府中还有些琐事需要处理,先行告退了。”
    方冀终于不能再当做听不见,他的表情渐渐冷下来,本来就发白的脸色更显得难看。他的唇闭着,淑妃拿着汤匙的手举在半空,已经有些微微发抖,直到他亲手拿过药碗,利落地一饮而尽。
    任谁都能察觉到天子的情绪微妙,御书房的气氛忽然沉寂了。
    而唯一能缓解这种气氛的那位……
    正打算溜出御书房呢。
    “二哥。”方冀出声道:“你前些日子一直不大高兴,最近却好多了,烦心事已然解决了?”
    方容一愣,他不由回首去看方冀。
    方冀又说:“朕登基后,你我还未曾好好谈一谈心,不如今夜我们对弈一局,再抵足而眠。”
    方容透过窗户纸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太阳才刚刚升到正空,现在就计划起了晚间的事,会不会有点太早了?
    可看方冀的样子,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安西祥第一个反应过来,他带着御医们依次退出了御书房。
    两扇门闭合的最后一刻,方冀说:“二哥,朕登基后,你愈发不爱笑了,如今我想瞧你笑一笑,可好?”
    方容在门缝里看见一双充满震惊的眼睛,回过身来又看见淑妃一脸复杂的表情,他叹了口气:“陛下,微臣笑不出来。”
    方冀却笑了:“最近朕有时想,你究竟还是不是朕的二哥。”闻言方容一惊,然而对方似乎并不打算让他给出回应,因为下一句话很快从方冀的嘴里跑出来:“仅仅去了一次边塞,竟能令人变化如此之大吗?”
    “若当初,若是当初……”
    良久,他说:“二哥,我不想看见你了。”
    方容怔了怔。
    “二哥,你离开京城吧。”方冀一脸平静地说:“待二哥何时想要回京,便何时回宫与我相聚。”
    这没什么不好答应的,方容把袖袍里的东西捏紧,点了点头。
    淑妃捧着药碗,站在床榻旁一动不动,直到方容出了房门,回身关门时才看到她往这边瞥了一眼,复又转过脸,不知道对方冀说了句什么。
    “王爷。”安西祥就站在门口,方才震惊的模样早就消退,此刻还是一脸恭敬顺从,弯腰道:“王爷的马已备好。”
    方容把目光收回来,他深吸一口气:“安西祥,好好照顾陛下。”
    安西祥反应极快,他张了张嘴,最后只说:“王爷一路顺风。”
    方容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接过侍卫递过来的缰绳,方容不再耽搁,翻身上马之后,立刻打马而去。
    他回到王府,管家正站在门口迎接,无非又是一些鸡零狗碎的小事。他这个管家什么都好,就是十分啰嗦,方容回京的这段日子已经被他烦的头疼,见状忙摆手道:“不是说过了吗,以后府里这些事,都去找老夫人。”
    先皇驾崩没多久,他就请了恩典把‘方容’的母亲接到了王府。对方是个有点小心机的女人,可自从从先皇离世,就满心满意的待在王府的佛堂里,两耳不闻窗外事,对自己的儿子都不怎么上心了。
    于是,也不大可能会理会府里的烦心事。
    果然,管家为难地说:“王爷,我连佛堂都进不去啊……”
    方容说:“那也别来找我,陛下刚刚下令,命我今晚宵禁之前离开京城,你耽搁了我的时辰,陛下可是要问我的罪的。”
    说完他又记起宫门口跟他聊天的侍卫,随即问道:“崔先生在哪里?”
    管家满嘴的话咽下去,沉闷地回答:“在书房。”
    方容捻了捻手指。
    书房这么重要的地方,崔先生想进竟然连通报都不需要,看来‘方容’对他的信任不是一星半点。
    既然这么信任,崔先生又是智者的角色,若与他独处一室时间太久,肯定会被察觉出不对。毕竟两个人的性格天差地别,单纯一点点‘方容’的记忆,肯定不够用来忽悠。
    但是仔细想一想,在这个王府谁最大?
    当然是王爷了。
    怕个卵啊怕……
    想到这,方容对着管家慈祥地笑了笑,再翻身上马,直奔书房。
    人活着,最重要的是开心,嚣张一点算什么,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到了地方,方容一眼就看见书房前还有一个人把守着,看样子就是早上的侍卫。他单手扶剑,神情肃穆,见到方容,又大喜:“王爷,崔先生已等候多时。”
    方容对他点点头,伸手推开了房门。
    不知道对方是一直保持着站姿还是凑巧,方容进门第一眼就看到了这个崔先生。
    他未生华发,负手而立,脊背挺直,像个炮仗似的被按在原地一动不动,非常有纪律。
    “王爷。”可能是听到开门的声音,崔先生转过身来:“属下已等候多时。”虽然这么讲,但方容看他的表情并没有太多不满,反而十分温和。
    方容已经决定要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随心所欲,也就没有怎么跟他迂回,实话实说:“朝后,陛下留我在御书房聊了一会天,现在他让我离开京城。”
    崔先生皱了皱眉头:“离开京城?”他满脸思虑,又转身走向窗边,方容才看到崔先生贴近太阳穴的地方长了一块白色的胎记,两个硬币大小,不规则的爬在脸上,其丑无比。
    方容眨了眨眼:“我马上去收拾行李,午后就出发。”
    崔先生于是又转过身来,他的眉头愈发紧皱:“陛下命王爷午后便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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