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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龙珏-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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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小兄弟抱得美人,贫僧功德圆满。”颠僧自盘中取回那物,却不料又在怀中摸出一条熟狗腿。他香喷喷咬了一口,大嚼之间,口中含混不清,“**苦短,一刻千金,小兄弟切莫辜负。贫僧功德圆满,此间左右已是无事,交我佛法旨去也。”

    说完,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之中,迈开大步朝门外走去,身后一片啧啧称奇之声。

    楼上雅室,自与大厅之中又是不同。前有婢女相引,傅天缓步走于长廊之中。廊间烛火,却不甚明亮,抬眼向幽深之处望去,静谧悠然。又有脂粉之气,从左右房中隐隐透出,**之意,让人心生迷离。

    待到廊中尽头,婢女转身,向傅天娇然一笑:“此间雅室,乃是我断玉轩中最为华美之处。公子请自入内小憩,如有任何需要,直管吩咐,小婢就在门外伺候。”

    傅天点头,走入雅室之中。确如那婢女所言,甫一入内,便觉眼前为之一亮。屋中自有桌凳,紫檀制成。其上纹案,龙腾于天,凤鸣于梧,jīng雕细镂,必是出自能工巧匠之手。四下环顾之间,纹枰方圆,文房四宝,质地不俗,皆为名品。

    忽听一声轻响,有一女子飘然而入。怀中又有古琴一具,步履之间,袅袅婷婷。

    “世人皆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然似公子这般,风度翩翩,神采俊雅,却更令少女为之倾心。”那女子将琴轻置桌上,满满斟上一杯美酒,双手送至傅天面前,“但不知公子高姓大名,可否告知奴家,奴家定谨记心间,不敢稍忘。”

    “姑娘谬赞了……”傅天连忙起身,接过酒杯,“下在傅天,多承姑娘夸赞,心中惶恐。姑娘丽质天成,令人一见倾心,不知芳名,厚颜一问。”

    只听那女子轻喟一声:“身入烟花之地,流落风尘之中,父母所赐之名,早已无颜再提。今见公子气度不凡,心中欢喜,便不yù以虚言敷衍……”

    “奴家,唤作柳玉瑶。”
第十一章:春情
    ()    荆山之中,湖山盟总舵。盟主陆远峰此刻正坐于堂上,堂中又有数十火盆,其中烈焰升腾。虽值夜晚,却将堂中照的直如白昼一般。陆远峰身后匾额之上,“湖山堂”三个大字,在火光之中,映出一片威严之sè。

    堂上正中,乃是一副担架。正有一人,面容向下而后被朝上,伏于其间。或者更准确的说,那人,现在早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那具尸体,正是玄清教中好手,广清子。

    陆远峰坐在那里,双眉微闭,已是良久不曾发一言。今rì黄昏之时,有属下三人路过乱石坡,见一人道装打扮,倒在地上。几人俯身看时,才发现那人已是死去多时。湖山盟与玄清教向来交好,几人自是从广清子装束之上,略略猜出其人身份。于是不待请示,便将广清子的尸身抬上山来。

    陆远峰已是年届不惑,国字脸庞,剑眉虎目,举手投足之间豪气飞扬。但今rì之事,却叫他眉头紧锁,双拳更是时而紧握,时而驰张,可加心中,自是疑惑重重。

    虽不止一次看过广清子后背的剑痕,但此刻陆远峰还是再一次站到尸身旁边,慢慢蹲身下去:“此人出手,招招不离身背要穴,可见武功已登堂奥。却不知为何,又将游龙九式模仿的如此惟妙惟肖。此事若传入武林之中,我陆某一人名声事小,却是怕令我湖山盟遭人误解……”

    身旁另有一人,姓燕名章风。此人武功虽属泛泛,但博通经史,所学不凡,又详知谶纬之术。素来为陆远峰所倚重,更隐为湖山盟中第一智囊之士。此时他见陆远峰郁郁良久,不禁出言道:

    “陆盟主可是身在局中,关心则乱。”一边说,一边俯身下去,以扇代指,略一虚点广清子尸身,“盟主细看,这背上利剑之伤,较盟主的游龙九式,可有不同?”

    此一语,说的陆远峰心头一动,只是此刻无论如何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章风……若论才学智计,体细探微,愚兄实不如你。”陆远峰又细看良久,才摇了摇头,“愚兄只知,下手之人已得游龙九式八分之意,只是这游龙剑和游龙九式之谱,乃是愚兄少年之时于深山中一荒僻之所偶然得之……更不曾有闻,世上还有此武功传人。”

    陆远峰所言不虚,其少年之时游历江湖,虽武功不俗,但并非绝世高手。直至于荒山之中,机缘巧合,才得名剑图谱,习得无上绝学。

    “盟主请看……”燕章风一招手,有人递上一盏烛台。他一手执烛,一手轻轻的在尸身上慢慢虚划,“盟主若使游龙九式,于每招始末之时,必有暗劲送出。于是伤口之上,头尾之处,皆隐隐有皮肉爆裂外翻之感。但观广清子身后之伤,只看利刃着处和伤口走向,确似游龙九式不假。但其伤口平滑,只是利刃之伤,却不见有内力附于其上……”

    陆远峰闻言,依燕章峰所示依次看去,紧锁的眉头,已是缓缓而释。

    “不错,不错……”陆远峰搓手言道,“数道伤口,只是形似,却与我所使武功,大有不同。只是,广清子殒命于这荆山脚下,我必然要给玄清教一个交代。不然,恐其中误会rì深,难做化解。”

    武林之中,四大门派向来被视为魁首。此番广清子却于湖山盟总坛山下遇刺,而致命之伤更是形似自己的游龙九式。这不得不叫他谨而慎之,不敢轻率。

    “前rì,四方镖局被灭满门,武林中更有传言,此事与我湖山盟中一舵有关。”燕章风轻叹一声,“其镖局四位镖头,均是广清子座下弟子。此次来我荆山总舵,恐怕必与此事大有干系。盟主心中可有打算?”

    “此事我亦有所耳闻,早已命人详查。”陆远峰重重一拍桌案,“算上今rì广清子遇害,近rì武林之中,诡异之事颇多。难道,这其中另有一股庞大的势力暗中潜伏,yù在武林之中搅起腥风血雨。”

    燕章风唰的一声展开折扇,却又缓缓合上,未多言语,眼神却是一变。

    “盟主可听说那一句谶语?”他轻步在堂中踱着,“四龙不灭,玉珏不出,若得其妙,霸业可图。武林四龙,分属四派。而今,我湖山盟与玄清教,早已因这御龙珏之事,深陷重重纠结之中,看来,其中定有滔天yīn谋,意yù使武林大乱,从中渔利。”

    “这御龙珏,愚兄也有耳闻……”陆远峰低头沉吟,“章风,愚兄素知你通今博古,依你之见,可真有玉珏?”

    御龙珏之事,真伪难辨,扑朔迷离。究竟此为何物,又是否真有其事,却是难以揣测。

    “依小弟之见,这御龙珏……想来定然是子虚乌有。”燕章风仰头,微微一笑,“这四句谶语,妙就妙在‘霸业’两字之上。当年傅宾豪惨死,薛苦舟不知所踪,四大派中人才凋零。虽距今已有一十五年,后起之秀不乏其人,但怕是仍难望傅、薛二人之项背。盟主细想,如若玉珏之事果为虚构,但观眼下武林之中,又有何人能够借各派纷争,进而一统武林?”

    “如此说,yīn谋之人,其志不在武林……或者说,本就不是武林中人所为?”

    “盟主细查,我盟中早有情报。朝廷各处驻兵,进来活跃异常,未知不是那苏平志起了篡逆之心。但当年傅大侠之事,怕仍令其心中不安,若武林之中……就如盟主,身居四龙之列,虽距那武林至尊尚有不足,但仍是颇得众望。若登高一呼,万人聚首,苏平志恐怕不仅难遂其愿,就连xìng命,亦难保全。”

    “唉!”陆远峰拧眉长叹一声,“若说此事……我四大门派,自为武林魁首,却于这十数年间,一心自保。非但不曾报的十五年前惨祸之仇,却坐观苏平志那老贼rì渐势大,说来惭愧。”

    两人言及于此,均是出声嗟叹。

    “报……报……”

    忽闻堂外数声高呼,便见一人踉跄而入。及至陆远峰面前,慌乱间竟扑倒在地。只见那人大汗漓淋,满面俱是惊慌之sè。

    “何事惊慌如此?”陆远峰正yù双手搀住来人,却是面上稍有不悦,只是虚一抬手,“有事速报,如此慌乱,成何体统!”

    “报盟主,山中数处暗哨遇袭。盟中值哨兄弟,无一生还。来敌得手后却并未再做行动,即行退去。现玄武堂长老以分派盟中高手,于四处细查。”

    “我湖山盟总舵,数年不曾遇袭,便叫你等如此慌张,惊恐无状吗?”燕章风知盟主方才心中不悦,必是此人过于慌乱之因,故此出言,再加责备。

    “此事……此事多有古怪……”那人面sè大异,急匆匆又说道,“值哨兄弟,身中者乃是……乃是……”

    “是什么?”

    陆远峰数步向前,急切间竟一把抄住那人衣领。

    “七星……七星玲珑弩!”

    七星玲珑弩,一弩可装七箭。或可七箭连发,又可一发七箭。更如其名,玲珑小巧,极易携带。其箭短小纤细,却是玄铁制成,锋利之极,穿革透甲,如击败絮。又兼疾shè之时,寒光不显,令人防不胜防。

    只是这七星玲珑弩,却为无圣门长老“妙手无为”叶谦的心血之作,向来为无圣门中独有。武林之中,虽多有仿制,但因其机关巧妙,尽皆难成。又因弩箭所用玄铁,珍贵异常,得之不易。

    故而,那人此言一出,陆远峰和燕章风面上,均是骇然一变。

    “看来,无圣门也被卷入yīn谋之中。”陆远峰面sè一正,“燕贤弟,如此我湖山盟必有所行动,否则如教其yīn谋得逞,武林之中,必将再无宁rì。”

    “但凭盟主吩咐!”燕章风躬身拱手,神sè凛然。

    “须持弩箭,至无圣门中,将情势一一说明。此去昆仑山,路途遥远,其中必然枝节不断,愚兄自往。”陆远峰转身,立于大堂正中,“燕贤弟,你带人将广清子尸身送回玄清教中,必要面见掌教广馨子。命玄武堂长老姜炎紧守门户,青龙、朱雀、白虎三堂,速遣高手至各处分舵坐镇。另请麒麟堂长老方文正,暂代盟主之位,执掌号令。”

    一番号令,陆远峰尚能自持。而燕章风已是面sè微变,身后冷汗淋漓。

    而此刻,断玉轩中。傅天坐于雅室之内,自有美酒美食,更兼面前美人,秀sè可餐。只是傅天却端坐桌前,良久不发一言。

    柳玉瑶面sè微红,低头向傅天问道:“不知公子平rì间以何为乐,如此枯坐,奴家实不知该如何侍奉。”

    言到终了,已是满面飞哄,声若蚊蝇,细不可闻。

    “这……在下向来不曾到此风月之地……”

    傅天言语之间,仍是略显拘谨。自幼长于深山,多见者只为师傅一人而已,更勿论此事身处青楼,美人在侧。

    “可是嫌弃奴家蒲柳之姿?或是,不屑与奴家这等风尘之人多做言语?”柳玉瑶说着,脸上又显幽怨之情。

    “姑娘万不可出此言,也请不再以奴家自称。在下……不如姑娘与在下手谈一局如何?”

    “公子有命,玉瑶岂能不从。”柳玉瑶一笑之下,当即改口。莲步轻移,取过纹枰棋子,布于桌上。

    自因傅天是客,柳玉瑶执意让其执白先行。傅天略作谦让,便也不再坚持。虽是初见,但数子落下,竟似于对方颇为熟悉。不觉间,二人各自不假思索,落子如飞,棋势竟已至中盘。

    “公子……玉瑶看公子连落两处缓手。”柳玉瑶轻轻抬起头来,以手托腮,巧笑嫣然,“公子可是觉玉瑶棋艺难入法眼,有意相让?”

    傅天自嘲一笑,缓缓摇头:“不瞒姑娘,在下棋艺,乃是自幼家师所授。家师曾言其棋力,当世间所敬佩者,唯一二人耳。在下虽未得真传,但自忖也有三、四分火候。今见姑娘运子之间,竟隐隐有家师之风,不觉心中好生折服。”

    “公子取笑了。”

    傅天之言,却仅为其一。盖因此番前来,心中另有要务,毕竟难以心无旁骛。

    “其实……在下此番到此,却是另有目的。”傅天心思到处,不禁将手中数子,轻轻放回,“今rì玉缘之会,见佳丽如云,又各怀技艺不凡……在下心中颇有不明,不知姑娘可否稍解?”

    踌躇半晌,傅天终将心中疑惑,缓缓道来。

    “如此,公子请讲,玉瑶自是知无不言。”柳玉瑶闻言,皓腕一挥,轻轻拂了棋局。一双美目,俏生生看着身前的翩翩公子。

    “这断玉轩,可是在天下各州之中,均有分号?这玉缘之邀,可是每月便是一会?”傅天略一正身,复又言道,“在下又听闻,玉缘会上,若所择女子颇为中意,不禁缠头之资皆免,更是可不费一文,为其赎身?”

    “不错,公子所言,句句是实。”

    天下九州,这断玉轩各处分号,无不如此,多叫人称奇不已。

    “在下实是不解,如此一来,贵处又是从何方觅得这许多天香国sè?更何况,众位佳丽,或歌舞,或琴箫,竟又都是上上之人,非数年苦工而不得。”傅天心中急切,更是越说越快。

    “这……”

    柳玉瑶闻言,竟是香肩一颤,慢慢低下头去,半晌不曾言语。傅天不解,情急中,竟一把握住她的柔荑。柳玉瑶又是一惊,猛地抬起头来,一张俏脸通红,直似要滴出血来一般。

    傅天一愣,才知自己有些忘情。他忙将手松开,再看柳玉瑶双目之中,竟又垂下泪来。

    “公子只见我等在此,似是锦衣玉食,无限风光。又怎能知道这背后辛酸苦楚,可能向人稍加倾诉?”柳玉瑶说话眼,已自隐隐低泣,“公子可知,我等姐妹为取悦恩客,每rì里苦练歌舞,不能稍有懈怠。又不论是否心中喜欢,都要将那诗词曲赋,琴棋书画,一一习来。断玉轩虽只迎客数月,便自名声在外,此间主人,更不愿稍堕名头,更是让我等,勤加苦练。”

    傅天闻言,却顿感眼前之女,与自己的经历何其相似。自幼之时,便随师傅苦练武功,更是多习风雅文墨,一刻也不能懈怠。如此想着,不禁站起身来,走到她的身边,略一犹豫,最终伸出手去,轻轻的拍了拍柳玉瑶的肩头。

    “玉瑶不才,但总算稍俱天资,不论何事,均能举一反三,触类旁通。”柳玉瑶见状,略一侧身,已是轻轻靠在傅天怀中,“可怜一些姐妹,若是稍有懒惰,或是学的有些慢了,动辄便是厉声喝斥。更有甚者,或不得饮食,或私刑惩戒……总是,总是让人不堪回想。”

    一阵幽香,从傅天怀中隐隐散出。傅天听着怀中女子的低声倾诉,不由又是一声短叹。师傅曾言,于这世上,于世人间,又有多少事,风光之下,藏着多少无奈,多少痛苦。

    月貌花容,此刻又是泪至腮边。这雅室之中,更多了几分旖旎。

    “玉瑶……玉瑶失态了,万望没能扫了公子雅兴。”盏茶功夫,两个人都没有再发一言。良久,还是柳玉瑶轻声说道,“方才公子说,此来其实另有目的,玉瑶却不信公子只是打听这断玉轩中的姑娘。不知公子所指为何,可否说与玉瑶?”

    一边说,一边又是娇然一笑。

    “此事……玉瑶姑娘可见过这玉缘之会所赠出的玉帖?”

    “这个,玉瑶身在此间,自是见过几次,公子何出此问?”

    “每次所赠玉帖,可是相同?”

    “自是相同,玉瑶还曾私下想过,不知是何等jīng巧匠人,将玉帖做的如此巧夺天工。”柳玉瑶言毕,似是觉察到了什么,面sè竟是突地一变,一双玉臂紧紧环在傅天腰间,“玉瑶,玉瑶只是多见郝伯手拿此物,便接来把玩观看。郝伯向来以为玉瑶懂事,平rì从不加为难。绝非,绝非……玉瑶此前,万万不曾……不曾接客。”

    急于分辨间,竟又涨红了双颊,娇怯怯看着傅天,让傅天不由心神又是一荡。

    “此事说来蹊跷……竟与在下……”傅天正yù细细说起,却又和柳玉瑶目光相汇,只觉那目光之中,似有万语千言一般。他猛地想到方才与大厅之中,自己和颠僧前辈曾经提起“魔瞳魅”之事,不觉心下一惊。只突觉如芒在背,顿生jǐng觉。

    毕竟是少年心xìng,转瞬之间,竟又起了好胜之意。他顺着柳玉瑶的双目看去,那漆黑的瞳孔之中,似是万丈之渊那般深邃,叫人心神不由的就要坠入其中。当下,心念之间竟是一片模糊,似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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