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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还能不能再上线[穿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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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就算是林归雁,也不曾做过这样的举动。没想到倒是借着凝霜的记忆享受了一把此等福利。
  不过林归雁确定把他的头当作人头来摸了吗?这个手法怎么像是他以前撸林中的奶鹿崽。。。。。。
  一提人头,穆辞又想呕了。
  终于压下心中的恶心,宴会开始。
  酒过三巡,就有人大着舌头说要看凝霜跳舞。
  来了,来了,穆辞心道,原来先前看过的跳舞出现在这里。
  “都说西域人跳舞是一绝,将军能不能给我们开开眼。”
  朱雀道:“不像话,还敢肖想你们将军。”
  凝霜也有些喝多了,说话的口音都重新染上了西域的味道:“就是,不像话。我是不会跳的,除非朱雀想看我跳。”
  将士们哈哈大笑,满脸期待地看向朱雀。
  朱雀眯着眼睛,注视着凝霜。
  凝霜笑道:“让我猜猜,朱雀到底想不想看我跳舞?”
  他随手折了花瓶里插着的一枝火辣的花,一瓣一瓣地扯下,嘴里数着:“想看,不想看,想看,不想看。”
  最后结果是想看。
  他故作惊讶:“朱雀?你想看我跳舞呀?你怎不早说。”
  他翻下桌,又跑上台:“那我跳给你看不就行了!”
  穆辞心道:要死,我又不会跳舞。
  好在有朱雀记忆的推动,穆辞竟然真按着凝霜曾经的舞步跳出来了。
  穆辞曾经亲眼所见的场景重现,只是台上的人由凝霜换成了他自己。
  见了鬼了,林归雁还在旁边看着。
  穆辞只想掩面逃跑。
  林归雁看着穆辞,没缘由地,却升一股陌生感。
  他后知后觉,自己一手带大的小徒弟,不管他承与否,如今都已经是一个大人了。
  他开始散发着一些,只有大人才会散发的东西。
  连林归雁自己都不知道,正是从这一刻起,他再也无法将穆辞只当作自己的徒弟去看。
  迫于生计,穆辞红着老脸在台上尬舞,后面的曲声终于停了,他此时只想赶紧从台上滚下去切腹。
  这也太丢人了!
  还没等他滚,底下又有人起哄,叫他们的新城主也来一个。
  而在朱雀的记忆中,他确实也顺着将士们的意思,和凝霜来了一个。
  穆辞眼睁睁看着林归雁起身向自己走来。
  他这回是真的想去死了,还有没有八百万的豪车?别手软,往这儿开。
  

  ☆、双倍的尬舞

  
  林归雁上了台,在众目睽睽之下,与穆辞大眼瞪小眼。
  穆辞用蚊子大小的声音对林归雁道:“你。。。。。。你跳啊。”
  林归雁坦诚回答:“我并不善舞。”
  “顺着朱雀的记忆来,他会帮你的,刚才我就是这么。。。。。。”
  “朱雀的记忆是以自己的视角展现,他能看见凝霜,却看不见自己。”
  穆辞哑然。
  此时应该是由林归雁主动,邀凝霜共舞一曲,但林归雁看不见朱雀的动作,所以无法模仿。
  场面僵住了。
  还不等穆辞想出对策来,幻境又一次摇摇欲坠,林归雁见势不好,一把揽住穆辞,御剑腾空,回到城门外的大片空地上。
  围观众人见状,纷纷聚集过来,关心又好奇地问:“如何?”
  穆辞道:“不如何,幻境还要再重启一回。”
  林归雁解了朱雀的定身咒,示意他去拔刀。
  穆辞阻止:“且慢。”
  关于他和林归雁双双死于不会跳舞这件事,穆辞不打算说出去。他探头探脑地寻了一处僻静地,将林归雁叫了过去:“先别忙着重启,你想好那段跳舞的记忆要怎么办了吗?”
  林归雁答:“这一段并非重点,我们只要做做样子,令魂灵回想起此节便可。”
  穆辞苦笑:“就算是做做样子,也得有样子可做。。。。。。我们上去就装木头人肯定行不通,那得重启到什么时候去。”
  听了这话,林归雁沉默下来。
  穆辞无言望天,原来爽文男主也有做不到的事,这也没办法,这种小说里掌握跳舞技能的一般都不是男主角,毕竟这里是无心诀,不是紫禁之巅,更不是舞法天女,升级打怪是靠的是修炼而不是跳舞。
  他独自惆怅了一会儿,终于咬牙下定了决心,土著男主角做不到的事,那就由他这个穿越的人来!
  穆辞看着林归雁的脸,勾了勾手:“靠近一点。”
  林归雁不知他徒弟在搞什么名堂,于是依言往前走了几步。
  “再过来一点。”
  又往前走几步。
  穆辞心道,豁出去了,他伸出胳膊,搭上了林归雁的腰,然后往自己的方向一拽。
  虽说穆辞早在上辈子就弯成了蚊香,穿成林归雁的徒弟后又日日与林归雁这等俊俏美男相伴,可他自认是个有节操的人,纵然偶尔的偶尔他也会想对林归雁耍个流氓,但那也仅限于想想,还从未付诸过行动。
  林归雁要是知道他怀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还不得提前给他捅死了。
  所以这么多年,除了林归雁自己无意识的亲密举动,穆辞还是十分有道德地没有假借师徒名义去吃过林归雁豆腐。如今不得不提枪上马,他反倒还不好意思起来,平日里的厚脸皮也不知道丢去哪里了。
  而他这人有个缺点,就是在他脑子专心地想一件事时,往往没有多余的脑细胞可以用来做别的事。所以在他终于说服自己拉下脸去扶林归雁的腰,却忘了他面前站着的男人不是别人,而是堂堂男频小说男主角,哪儿是他想拽就拽得动的。
  他施力,林归雁不动如山,反倒是他自己在反作用力下一个踉跄撞进了林归雁怀里。
  林归雁把人扶住:“。。。。。。”
  穆辞哈哈干笑两声:“意外!意外!”
  待穆辞重新站好,林归雁问:“有何事。”
  穆辞神秘兮兮地:“我教你跳舞啊。”
  林归雁微微蹙眉:“你教我?”
  穆辞点头如捣蒜:“真的,我从来不在正事上开玩笑的。”
  这倒是真话。穆辞隐约记得,上辈子他念小学的时候,校长为了应付检查,彰显自己的学生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绝对没有填鸭式教育,所以强制全校学生学了两个星期的双人舞;具体点说就是入门级的交际舞。那个场景穆辞至今难忘,全校师生都站在操场上,配成一男一女,主席台上的劣质音响放出的音乐震耳欲聋,一众的小学生在这样的音乐下翩然起舞。。。。。。也不知道下来检查的领导看见这场面有没有笑晕过去。
  没想到这个槽点满满的技能居然还在这种时候派上用场。
  “其实我也忘的差不多了,好像是这样。”穆辞拉起林归雁一只手,另一只胳膊搂着林归雁的腰:“你。。。。。。伸腿。”
  林归雁照做。
  “跟着我,往前,一步。”
  “。。。。。。”
  “然后。。。。。。”
  “。。。。。。”
  当初学的时候穆辞就没认真,这都多少年过去了,穆辞所能记住的也就那么几步。况且他学的男步,而林归雁比他身形高些,只是简单的几步动作跳起来也十分别扭。穆辞面露难色,一会儿说这样,一会儿说那样,林归雁没嫌他烦,他自己都烦了。
  他踮起脚,举高林归雁的手:“现在,转个圈。”
  林归雁静静地看着他,没说话。
  “就。。。。。。转个圈,原地的那种。。。。。。”穆辞心虚。
  林归雁看着两个人的动作,轻不可闻地,笑了一声。
  这一笑给穆辞惊得像是被烫了似的缩回手:“你你你。。。。。。你笑什么?”
  手没能缩回来,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背被微凉的触感包围,原来是林归雁反握住了。
  他重新凝视林归雁的双眼,哪里还有笑过的痕迹。
  这一次,换作林归雁举着穆辞的手,对他道:“你转。”
  穆辞一头雾水,原地转了个圈。
  刚站稳,腰间亦是一凉。
  二人的角色忽然反了过来,林归雁扶住了他的腰,低声道:“是这样?”
  穆辞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被林归雁抓着手,像是一个受他摆布的傀儡,他不得不跟着林归雁的步伐一起动。他也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些什么,最后林归雁抬起他的手,他还傻乎乎地主动在原地转了个圈。
  “你说的舞,是这样的?”
  穆辞终于回过神,他一把抽回自己的手,脸上像是贴了两片番茄似的。
  “你怎么会的?”
  原文里也没写林归雁还会跳交际舞啊!
  这种挂在修仙小说里有什么必要吗请问?
  林归雁摇头,淡淡道:“只是从你的动作中推测的。”
  穆辞:“。。。。。。”
  行吧,虽然尴尬了点,但好歹推测出了点名堂,虽然不至于跳得多么惊为天人,可也总比到时候两个人往台上一站开始群魔乱舞强多了。
  经过刚才那么一遭,穆辞的眼神四处乱飘,就是不敢直视林归雁,他还觉得热得不行,只想痛饮几缸凉水。
  太尴尬了,他去搂林归雁的腰,对方安静如雕像,没有半分反应。而林归雁反过来搂他的腰,他却像个被轻薄的大姑娘似的脸红心跳,这不公平啊。
  林归雁就杵在一边,看自己徒弟如热锅上的蚂蚁般满地乱转。
  终于热得烦了,穆辞从储物戒中拿出了一柄扇子出来,将自己的领口扯开了点,配合着扇子,给自己手动降温。
  一向遵循非礼勿视原则的某男主角,非常不幸地扫过了自己徒弟的锁骨。
  男主角看不过去,伸手重新帮徒弟穿好了衣服。
  ————————————————
  双人舞这关终于过了。
  直到穆辞与林归雁一齐从台上走下去,幻境依然没有崩裂之相,穆辞才松了一口气。
  谢天谢地,可别再折腾了。话说这有没有存档点什么的,让他存个档也好啊,万一以后又出了意外导致幻境崩坏,不是还要重头再来吗?
  他不想再坟头蹦迪了!
  林归雁用传音术告知穆辞,接下来的记忆都是些日常琐事,叫穆辞不必担心,天色渐晚,早些休息。
  穆辞快速浏览一遍朱雀的记忆,原来他与凝霜并不同住,看来断袖断得还不是很彻底。
  深夜,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睡不着。
  凝霜对朱雀的情谊显而易见,朱雀似乎也对凝霜是心存好感的,根据朱雀视角的记忆,两个人多暧昧的事都做过了,可始终没有挑明关系。凝霜如此直来直去的性子,竟能与朱雀打这么久的推拉战?
  他难道不是那种把刀往肩上一抗,问你到底答不答应给个准数的人?
  而朱雀这边对凝霜的态度也很耐人寻味,他明明有无数的机会与凝霜表明心意,但他都没有。通过记忆共享,穆辞清晰地感知到他的心理活动,总结一句话,就是可以,但没必要。
  朱雀对凝霜,纵然有真情,可总是利用居多。
  如若是这样,那也不怪后来的君臣离心。
  啊,穆辞感叹,朱雀这个大渣男,人在的时候不懂珍惜,现在疯成这个样子又有什么用。怪不得人家凝霜不愿见你,人家拿你当挚爱,你拿人家当血战神,真是薄情的大猪蹄子。
  穆辞终于还是没坐住,他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拿出纸笔,又割破了手指,沾着自己的血在纸上画了几笔。
  他模仿林归雁的画法,制作了一道同心符。
  穆辞先在自己身上贴了一个,另一个则覆在一枚灵石弹上,他偷偷溜出门,用拴着挂坠的长/枪在地上开了一枪。
  林归雁所制的这些武器杀伤力不可小觑,发射出的灵石穿透力极强,轻易便将同心符作用在了地下镇着的,凝霜的魂灵上。
  穆辞仅仅只是一时兴起,想从凝霜的角度将这段记忆过一遍,却不曾想过,这一时兴起竟成了他与林归雁相离的最初根源。

  ☆、入戏太深的炮灰

  “怎么了,脸色很差。”
  “。。。。。。没事。”
  穆辞一张脸又青又白,像被人打了似的。林归雁一早起来见自己徒弟端着这么一副死人脸,自然是要过问一番的。
  而穆辞心道:“哥哥,求你了,别问了。”
  他不禁后悔,昨夜他到底是哪根筋没搭对,怎么就想起来给凝霜的魂上打了一道同心符上去。同心符生效极快,不出片刻,凝霜庞大而复杂的记忆扑面而来,几乎将穆辞的自我意识完全吞噬。
  真见鬼,他大意了。
  凝霜的修为虽不及林归雁,可也不容小觑,好歹也是林归雁伤不到的男人,哪儿有那么容易被穆辞窥探记忆。穆辞空有一身充沛的灵力却不擅长流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它们压了下去。待他终于恢复神智,天色已泛白,他竟是一晚都没睡,折腾了一宿。
  最难受的是,就算压下去也并非一劳永逸,凝霜的感情太浓烈,无时无刻不在动摇着穆辞的心智。受凝霜的影响,每每穆辞再看向林归雁时,心中悲伤之情都难以自制,好几次险些流出眼泪来。他只好不断地给自己洗脑,那不是你的记忆,淡定,淡定,冲动是魔鬼,搞得自己像个精分。
  纵然如此难挨,可他又不敢去找林归雁,凝霜的记忆混乱而脆弱,稍有不慎幻境便会破损,就算不为了那些仙门后代,就是为了他自己,穆辞也断然不会轻举妄动。总归是自己给自己找的麻烦,怨不到别人头上去,穆辞只得自己忍着,在头脑里与凝霜的回忆天人交战。
  目前的阶段,凝霜与朱雀的关系尚未破裂。凝霜的意识缓缓归于平静,与穆辞磨合了几日就彻底安稳了下来。
  平淡的记忆宛如被加速过一般,被模模糊糊地一笔带过。很快,穆辞来到了二人关系的转折点。
  朱雀成婚。
  这一日本是天高气爽,朱雀城的重修已初现规模,高耸的宝塔直入云霄,城中每一条街道都翻修了一遍。据传此举是方便凝霜在城中行走的,凝霜不喜穿鞋,总是赤着一双脚,为了避免被坑坑洼洼的泥土路磨伤了脚,朱雀就下了修路的命令。不少吃不上饭的难民还由此找到了谋生的工作,朱雀此举可谓是从里到外都讨好了个遍。
  凝霜赤足走在街上,也不嫌日头将脚下的路晒得发烫,他的心情比阳光还要明媚些许,仰着脸,漫无目的地走着。
  确实没什么能做的,打下朱雀城后,朱雀终于对扩张领土一事感到了厌烦。朱雀的实力强盛,自然也无人自讨苦吃。
  没仗可打,也难怪凝霜这个血战神整日无所事事,在街上闲逛了。
  这是凝霜的记忆,若是从朱雀的角度看,却不是如此简单。
  不知何时起,朱雀开始对凝霜心存防备。
  理由十分简单,无外乎是功高震主,古往今来多少勇将最后的结局都逃不过这四个字。
  穆辞同时承受了凝霜的记忆,心里不由得一沉。
  此时他正从一家卖纸风车的摊子上拿了几只小玩具,摆弄了许久,终于想起还未给店家银两。凝霜一摸钱袋,里头竟然比他脸蛋还干净。血战神抓了抓头发,颇为不好意思,又见这几只玩具十分有趣不愿放手,于是便对摊主道:“我把刀放在你这里押着,等我回去拿钱,好不好。”
  摊主看着他的笑容只觉得全身发寒。
  摊主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权力的更迭与他无关,他只是一个讨生活的贫民罢了。他对凝霜这个血战神并无倾佩之情,只道此人拔刀必见血,手上人命无数,总之是个不能得罪的。他哪里还敢要钱,尤其听凝霜说要把那妖刀放在他这里,更是吓得魂飞魄散,急忙让凝霜拿着那几个玩具走了,不收钱。
  凝霜反而奇怪,怎还有人做生意不要钱的。
  拿着玩具又晃晃悠悠地慢走几步,城门处突然传出异动。
  凝霜像是一只得了腥的猫,当机立断抽出刀来要将这不速之客拦于门前。
  他用刀刃抵住来者的喉管,刀身上冒着丝丝寒气:“何人擅闯我朱雀城?”
  这人立刻摆出一副恭敬的姿态,给凝霜行了礼。
  凝霜不为所动,依旧用审视的眼光打量他。他侧头往这人身后看去,竟像是一个商队,打头的马车看起来尊贵,后面跟着的似乎也装了不少的商物,看上去琳琅满目,不似凡物。
  领头人被凝霜用刀抵着也不见慌张,反而十分沉稳,他笑着道:“我们是从西边来的,此番来求见朱雀殿下,还请血战神行个方便。”
  西边来的?
  穆辞随着凝霜的记忆微微颤动,凝霜的家乡亦在西方。
  “白虎?”
  凝霜猛地想起来,怪不得他们作普通商人打扮却有非同寻常的气息。他本也出身西域,只是离家太久了,竟有些忘了,这气息正是来自于位于西方的神兽白虎。
  “你们不在西面待着,来朱雀城用何居心?”
  那人笑:“您既然来得,我们自然也来得。您出来这么久,没想过回族里看看么?”
  凝霜目光一沉。
  他曾掌管一族人的生杀,后来,他决定追随朱雀,便卸任了族长一职。
  主动卸任是好听些的说法,穆辞了解到,凝霜实则为族人除名。
  凝霜曾在冰天雪地中向族中祠堂的方向跪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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