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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娘系统[快穿]-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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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着君九剑,他一摇一晃的捡起了头颅,喘着粗重的气,断断续续的询问:“你为什么停手?”
  头颅上全是血污,眼睛睁大,不曾闭上,像极了世人所说的“死不瞑目”。
  “你在,看什么?”
  咕噜咕噜的声音从廊道处传来,江临川回头,看到了一个藤球。
  藤球由藤条编制,非常的精巧,挂着金红两色流苏。
  一个穿着黄色轻衫的男童追着藤球而来,小鞋子在木板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男童抱住了球,看到了宛如修罗厉鬼的江临川。
  江临川呼吸一滞,浑身克制不住的颤抖。
  “锦衣。”他试图露出一个笑容来,不想吓到自己小小嫩嫩的外甥。
  然而那个孩子只是盯着他手里的头颅,同江相宜生的相似的眸子充满了疑惑和懵懂:“爹爹?”
  光线落在身上,让锦衣上的血无处掩藏,江临川一瞬间如临深渊。
  “爹爹!”
  男童再度对着头颅呼唤,却无人回应。
  男童恍然明白了什么,圆润的脸皱成难看的一团,眼睛涌出豆大一颗的泪珠子,即将哭出来时,被人慌乱的捂住了眼睛。
  江临川的手染满了白近真的血,将男童白嫩嫩的脸颊弄脏,他用惶恐不安的声音恶狠狠道:“不许看!”


第196章 剑仙(二十二)
  一百八十九
  徐陵白家一事落幕; 江临川抱着才五岁的外甥回江家。
  他脸上沾的血珠子已经凉了; 在苍白的皮肤上结出暗红的痂; 神色空白,无喜无怒,唯有漆黑的瞳孔映出残破的建筑物; 以及一地的尸体。
  男童在他怀里哭的撕心裂肺; 柔弱无力的小手抓着江临川的头发、脸颊,却连皮肤都抓不破,最后哭累了,才在江临川怀里睡过去。
  江临川松开了捂住孩子眼睛的手,手心濡湿温热,那是白近真的血; 也是小外甥的泪水。
  被凉风一吹,泪水和血液的混合物迅速凉去; 冷进了骨头里。
  此时正是深秋,徐陵种满了红枫; 像是燃烧的火焰似得; 仿佛要把所有浓烈的色彩; 赋予这个郡城。
  江临川踩着满地枫叶; 恍然回首。
  远远看去,倒是看不到白家的毁损之处; 只觉得琼楼玉宇,巍峨华贵。然而江临川很清楚一件事,若白家是盘旋于徐陵的一条蛟龙的话; 此时已经被他们砍下了龙首,只剩下一具尚且庞大的躯壳罢了。
  “我记得,白近真一直对锦衣很好。”江临川幽幽开口。
  追随于他的黑衣侍者无法得知浑身鲜血、仿佛厉鬼、却偏偏抱着一个白嫩嫩孩子的主人在想些什么,只能垂首称是。
  “所以我放心的将锦衣交给了他五年……呵。”
  若有若无的轻笑一声,江临川抬步,不再回头。
  一片枫叶自枝头飘下,在他衣袂间滚落。
  回了江家后,白锦衣醒了过来,又是一顿哭闹,这孩子脾气死倔,不吃不喝就是哭,不管是谁都没辙。
  江临川将浑身的血腥味洗净,脱了锦衣玉带,换上了一套比较亲和的素净青衫,仿佛要把现在的自己和白家那个修罗厉鬼似得自己彻底区分开来。
  他拿着一个木制弹弓试图逗外甥玩,小弹弓是他在猎户家养伤时,小皮猴送他的,非常的粗糙,当时小皮猴得意洋洋的说:“这是我自个儿做的,可好玩了。”
  白锦衣就比皮猴小那么几岁,江临川觉得,小外甥也该喜欢的。
  他还朝着小外甥笑了笑。
  眉梢眼角的凌厉讥诮尽皆收敛,唯留下几分温柔和孩子气。
  然而小外甥见了他,哭的更厉害了。
  安之、若素搂着白锦衣哄。
  江临川退后到门槛处,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幕,直至深夜,霜天月色照了他满身。
  大概是闹腾太过,孩童又太脆弱,到了晚上白锦衣发起热来。
  江家一堆修炼的丹药,却找不出治疗小孩病症的丹药来,江临川就吩咐黑衣侍者把江家的炼丹宗师寻过来,给孩子看病。
  大半夜被拉过来的炼丹宗师看着杵在门口的家主,又看着被侍女们轮流照顾的男童,深刻的觉得自己被大材小用了,却又敢怒不敢言。
  炼丹宗师离开之后,比较细心的若素拿着沾湿的帕子给男童擦拭额头,安之则在鼓搞几味灵药。
  据宗师说,天下灵植这么多,拿几样解百毒又药性温和的,磨成粉兑水给孩子喂下就行,保证不会出人命——非常的有庸医风范。
  将白锦衣额头的冷汗拭去后,若素收了帕子正要用凉水泡一下时,身侧多了一截青色柔软衣料。
  “主人。”若素一惊。
  “嘘——”江临川手指抵唇,半蹲在床榻边,抬手抚上小外甥的额头。
  孩子的额发有些湿润,脸颊红彤彤的,微烫的温度从额头蔓延到江临川的掌心。
  江临川呢喃:“也只有现在,这孩子才会乖乖让我碰。”
  “我是他舅舅,怎么也不会伤他,但是他很怕我……”
  若素听的心酸,低头掩饰了眼角的湿润,她也算是陪着这对姐弟长大的“老人”了。
  江临川低头,第一次认真的打量自己的小外甥。
  才五岁的孩子,面容不曾长开,但是口鼻很像白近真,一双眼睛却像江相宜。
  江临川看着看着便忍不住想,像白近真的话,小外甥以后估计非常俊美,但是眼睛像姐姐的话,这份俊美中又多了一分秀气,应该会很讨女孩子喜欢。
  不像他,孤家寡人一个……
  江临川亲手喂小外甥喝了药,待他退热,睡得又熟又甜时,方才起身离开。
  “主人,夜间风有些凉。”安之抱了一件外袍,欲要给江临川披上时,被他抬手拒绝。
  “不用了。”江临川摇头,“你们好好照顾他便是。”
  言罢,踏出烛火的范围,走在清幽的月色下。
  安之趴在窗棂上,看到树木掩映下站着一个少年,那少年挺拔秀美,如翠竹又似白玉,有着整个江家都没有的纯净气息,特别是他一双眼睛,澄澈如翠湖,漂亮极了。
  家主在门槛站了多久,那个少年便在假山下等了多久。
  直到家主出来,他才展开一个笑容。
  老家主陨落,大小姐逝世,那个少年虽然来历不明,却是家主最信任,也最“依靠”的人。
  近几年来,家主越来越强势,越来越心狠,唯有在那个少年面前,才能得到短暂的宁静。
  。
  江临川拉着梅九去了书房,书房摆件和平时一般无二,就是多了几样零碎的小东西。是黑衣侍者找到的,觉得可能有用、或者很珍贵才送到江临川手上的。
  江临川白日里没时间,此时倒是记了起来。
  天材地宝于他来说,并无多大意义,江临川一般看过就让人放库房,直至翻到一物时,江临川才顿住。
  那是一幅画卷,画轴散开,画卷上盖着白家印章,印章下头是一行蝇头小字,上头落款三字——白近真。
  这是白近真的东西。
  白近真身为白家公子,涉猎广泛,画的一手好图。
  江临川抿了抿唇,缓缓摊开画卷,一副春江花灯图便映入眼帘。
  是十六年前的花灯节,江临川在心中估量,因为他看到了图中背着一个八。九岁孩子的少女。
  少女明眸善睐顾盼生辉,背着自家弟弟,想要取灵木上的红丝带。
  那是江临川第一次逛花灯会,也是唯一一次逛花灯会。
  画卷自手中落下,跌在书桌上,江临川抬手捂住了脸,他突然记起来,他以前是见过白近真的。
  九岁那年,姐姐带着他偷偷溜出了江家。
  具体如何溜出来的,他不记得了,就记得弯月高悬空中,夜幕下放飞了无数孔明灯,整个夜市灯火煌煌,布满了鲜花和如织的行人。
  姐弟两个提着一盏莲花灯,在街头巷尾奔跑,一边跑一边欢呼,几乎玩疯了。
  但是姐姐到底是不能修炼的凡人,闹腾了没多久便累了,两人便坐在春江边上的大石头上休息。
  江边种了一颗灵树,灵树长了上千年,已经生了灵智。
  也不知道何时起,这颗粗壮的灵树便成了人们的祈福之所。祈求风调雨顺,祈求亲人平安,祈求一段美好姻缘。
  灵树上挂满了红色绸带,人们在绸带上写上愿望,打一个结,跟风铃一起挂在枝丫上,便算祈福成功了。
  而没挂风铃的绸带,便说明没人许愿,别人可以用。
  江相宜看着飘在自己头顶的红绸带,便动了心思。
  灵木生的非常高大,树冠成圆形。一般来说,稍微会点儿法术都能取下来,但是江相宜偏偏是个凡人。
  她不肯江临川用法术,非要用最蠢笨的法子取绸带。
  自己够不到树梢,就背着江临川,让他取。
  姐弟两个一边折腾,一边说话。
  “姐,你要许什么愿望啊。”
  “不告诉你。”
  “我知道,安之姐姐告诉我,你想寻个如意郎君。”
  “臭小子,就你多事。”随后指挥江临川,“那边,那边,你小心一点。”
  “快取到了,就差一点儿。”
  “姐,拿到了……”
  “真的?”
  江相宜一高兴,脚下一个踉跄,姐弟两个差点儿摔成一团,幸好她最后关头稳住了身形,才没发生惨剧,但是这么一下,两人也够呛。
  “姐,缎带飞了!”江临川惊住。
  江相宜左顾右盼去寻,便见绸带在空中旋转,即将落入江中。
  这时候,有人掠过江面,取回了绸带,停在两人面前时,衣袖间携着几缕清凉的江风。
  那是一位红衫公子,脸上戴着大街上随处可见的面具。江相宜两个原先疯跑时,怕丢脸,也戴着同款面具。在江边休息时,江相宜嫌面具闷,便取了下来。
  “姑娘,这是你的吗?”
  “嗯嗯。”江相宜赶忙点头,抬手接过。
  那人轻笑一声,抬步离开。
  江相宜便握着红绸带,往那个方向看了许久。
  “姐,你不写愿望吗?”江临川拉了拉她的衣袖提醒,“在看什么?”
  “没什么。”江相宜回神,急切回答。
  脸上浮上红晕,灵秀的眸子有些飘忽,江相宜自顾自的解释一大串:“我只是在想,刚刚那个人究竟什么身份。”
  “你看他脸上戴个面具,是不是生的太特殊,怕别人认出他来啊。”
  “他不会认识我们吧?”
  “……姐,我没问这个。”
  “……”
  “而且大街上有一半的人戴这种面具。”
  “……哦。”
  。
  现在想来,那人便是白近真。
  收服腾蛇之后,他一双眼睛变为蛇一般的竖瞳。
  这双兽瞳独一无二,便成了他的标志。他戴面具,便是为了掩饰那双眼睛。


第197章 剑仙(二十三)
  一百九
  江临川将画卷挂在了书房的隔间; 将江相宜和白近真的东西收拾了一下; 全部搁在了一起。
  有小时候从夜市上带回来的莲花灯; 姐姐束发的象牙梳子,发丝间的梅花发簪……
  白近真的面具,常年悬挂在腰间的长剑; 一个绣花丑巴巴的香囊……
  愿意生下锦衣; 江临川觉得不管如何,姐姐大概爱过这个人。
  那便够了。
  收拾到最后,江临川看到了一面熟悉的铜镜,花纹古朴神秘,镜框刻着上古文字——窥天镜。
  父亲便是因为这玩意而陨落,白家也因为这玩意而覆灭; 道魔曾经因它而厮杀。江临川在烛龙火山找到了它,将它送到江家老祖宗手上; 老祖宗送到了白家。
  江临川还以为,浮屠尊已经拿到这玩意了; 却不想; 没有; 兜兜转转; 它又回到了江临川手上。
  像一样祸源,谁碰谁倒霉。
  江临川性子上来; 直接将铜镜摔在了地面。窥天镜能在烛龙火山的高温下完好无损,自然也不是这样能摔碎的。
  在地面滚了两圈后,安安静静的躺在地板上。
  江临川转身; 直接封闭了这间隔间。
  。
  白锦衣退了热,却昏睡了两天。江临川便衣不解带,照顾了小外甥两天。
  居住在江家的那位炼丹宗师又被江临川揪了过来,给自己小外甥看病。
  炼丹宗师愁眉苦脸的瞧着软塌上的男童,因为发热昏睡,男童脸颊不复最初的圆润,气色却还好。
  憋了半天,炼丹宗师实话实说:“这孩子受了惊吓,被梦魇住了,睡两天就好,家主你要是实在不放心,我给他炼一瓶补身体的丹药?”
  “嗯。”江临川点了点头。
  炼丹宗师看到坐在床榻边上,轻轻握着孩子手的家主,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如炼丹宗师所说,白锦衣下午便醒了过来,江临川怕自己吓到小外甥,刻意出了房间,站在窗棂外的梅花树下,远远瞧着若素将小外甥扶了起来,一件一件的穿小衣裳。
  昏睡一场的孩子不哭不闹,眼神懵懂而好奇,在若素给他喂粥时,露出了天真而烂漫的笑容:“谢谢姐姐。”
  江临川微愣,脸上浮现复杂而微妙之色。
  他抬手,在雕花木窗上敲了敲,“咚咚”声引的屋子里的人都望了过来。
  鉴于先前白锦衣一看到江临川就哭的更厉害,安之和若素都是一脸的紧张。
  然而,那个孩子望着江临川,疑惑的眨了眨眼,然后……咧嘴笑了。
  受惊过度,又发热一晚上的孩子忘记了一切,只是凭着本能接受周围人的好意。
  江临川楞在原地,既无开心,也无失望,只觉得凉,只觉得命运作人。
  他如鬼魂似得绕过墙壁,缓缓踏入门槛,来到了这孩子身边,半蹲下身子,握住了孩子的手。
  白锦衣吞咽下若素喂的稀粥,既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不解的询问:“大哥哥,你是不是冷啊。”
  “……我不冷。”
  “那你为什么一直发抖。”
  “……”江临川默了默,垂眸莞尔,“因为你病好了,我太开心了。”
  “啊。”白锦衣惊呼,“我先前病了吗?怪不得头晕晕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现在好了,只要好好吃饭,就有力气去玩了。玩……”江临川想了想,从怀中掏出木制小弹弓,小心翼翼的放在了白锦衣小小嫩嫩的手心,“玩这个。”
  白锦衣惊喜的捧住小弹弓。
  江临川揉了揉他的头,神色有些哀伤:“还有,我不是大哥哥,我是你舅舅。你是我的小外甥——江锦衣。”
  “舅舅?”
  “嗯~”
  江临川接过若素手中的瓷碗,捏着勺子,一口一口喂他吃,待一碗稀粥见底之后,抱着他在院子里逛了一圈,就送他回去休息。
  孩子身体有些虚,在床上滚了一圈后,就用小手捂着脸打了个哈欠,显然有了困意。
  江临川为他盖上被子,拉上床帘,起身时,看到了窗棂外的梅九。
  那个少年抱着青花瓷瓶放在了靠窗的木桌上,不知道从哪里摘了一束灵花,插。入瓶中。
  小小的花朵活泼又娇妍,梅九便双手趴在窗棂上,枕在手上瞧他,就是不说话。略带婴儿肥的脸被压的鼓鼓的,瞧着有些可爱。
  江临川挑眉,询问:“你是不是……生气了?”
  想一想这几日,他的确是一门心思扑在江锦衣和江家身上,将梅九都冷落了。
  而这少年跟着他到处跑,却从来没打饶江临川,懂事极了,又乖巧极了。
  梅九微微侧过头,抿着唇不说话,留给江临川一头鸦青色柔软长发,发梢碰到了花枝,被花枝勾起长长的弧度。
  江临川凑过去,趴在桌面上,下巴抵着手臂,哎呦一声,难得孩子气的问:“你真生气了啊。”
  一个趴在窗棂,一个趴在桌面,展开了友好的谈话。
  梅九默了默,然后“摇了摇头”,说是摇头,其实就是头发动了动,声音闷闷的,又软糯糯的:“……没有。”
  “真没有?”他笑,“小九啊,你什么时候学会说谎了啊,说谎的孩子可不乖。”
  “我才没有!”
  梅九扭过头,被江临川捏住了小脸蛋,江临川笑眯眯道:“过几天我教你弹琴,我很久以前,在饕餮楼便说过的。”
  说了五年,晚了五年……
  江临川突然有些愧疚。
  五年前,父亲被人害死的秘密,姐姐逝世的消息带给他的影响太大了。他像一个亡命之徒,满心算计和怨恨,完全忘记了他拍下江海琴时,对梅九的承诺。
  梅九整个人一震,蹦起身子,瞪大一双眼珠子望着江临川。
  细长的眉眼,清碧的眸子刹那间盈满了惊喜和震惊,他隔着一扇木窗,拉住了江临川的衣袖:“哥哥,说到做到。”
  “……好。”
  “我一直好好收着江海琴,这就去拿。”
  言罢,就要蹦哒走,被江临川揪住了头发。
  江临川不知道何时坐在了木桌上,俯身搂住了梅九的肩膀,深深吸了口气:“今天陪我走走。”
  过了几日,下了场雪。
  天际一片混沌,鹅毛大雪倾覆而下,将世间万物包裹,入目亮白,纯净又肃杀。
  种下的梅树在灵气的孕养下结了花骨朵,经一夜霜雪,于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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