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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朱由校我喂自己袋盐-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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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由校神色一凛,上次把他吓到了,很不希望她们再受生产之苦,他觉得四个孩子,已经够了。不过这些女子当然更希望多些孩子。

    “张老去看过了吗?”朱由校问,他说的是张景岳。

    朱由校对张景岳很尊重,每每称之都以张老代之。如今整个大明朝称起张景岳也大多以张老代之。朱由校主要是有些不好意思,内科找张景岳,外科找陈实功也就罢了,内宫妇科都找人家张景岳,你特么还要不要点脸。

    可朱由校也没招,这些太医就没一个妇科比得上张景岳的,他又什么办法,为了老婆们的身体健康也只能不要脸一回了。

    张景岳对朱由校这个皇帝也是满意至极,如今大明医学一日千里,大多数州,府都有了专业的医学院,虽然有的是只有几十个学生那种规模的,但是这比之以前医学都是家传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所以虽然朱由校要求在他看来也是过分了点,他也乐意帮忙。更何况朱由校那他当长辈般尊敬,这就更难得了。

    “看过了,说是还不能确认,拿了些东西回去查探了。”张嫣道。

    朱由校却脸色大变!怀孕还需要拿东西回去查探?

    难道又有人想搞事?还是在宫里搞事?

    “你接着休息吧,我去文华殿了。”朱由校对张嫣吩咐道。

    一振衣袖出门去了。

    朱由校找来了骆养性,曹化淳和魏忠贤。

    “魏伴伴,建奴里面眼线发展的如何了?”他还是最关系建奴之事。西厂现在专门负责对建奴的破坏,渗透,暗杀。

    可惜自从宁完我完蛋之后,范文程非常警醒,一直没机会弄死他。

    魏忠贤面露难色道:“自从上次刘兴祚回归大明,我西厂在建奴算是被连根拔起了。如今重新发展困难重重。”

    朱由校点点头,他能理解,上次吃了那么大的亏,因为一个细作,都城都被屠了,建奴要是还不张记性,才怪。

    “魏伴伴不要急,上次大功朕一直记得呢,那一次功劳,顶别人一百件的!”

    魏忠贤登时感动了,自己付出那么多,不就为这个吗。

    朱由校第二个问曹化淳:“文官周围的人,都差不多了吗?”

    曹化淳道:“如今我东厂探子已有十五万人,大明国内任何消息都瞒不过我东厂耳目!”

    朱由校很满意点了点头。如今对内部官员,豪绅的监察已经彻底由东厂接手。一年五百万的活动经费,足够曹化淳放手大干了。

    然后是开始专责民间舆论宣传,警戒民乱,以及针对敌对间谍,锦衣卫原本就人手最多,堪称十万之众,如今有了大笔金钱投入更已经成了庞然大物,明里暗里人手已经超过三十多万人,要不是“杨子宁”一直担着锦衣卫南镇抚司镇抚,他都有点想把锦衣卫拆分了。

    骆养性道:“皇上暗示格鲁派支持他们一统乌斯藏都司之后,格鲁派已经动手了。东吁国听说陛下默认他们占据阿拉干(缅甸西方的小国)也迫不及待的动手了。”

    朱由校点了点头:“这群养不熟的白眼狼,那阿拉干和英国人眉来眼去,藏巴汗和古格和莫卧儿眉来眼去,不givehimsomecolorseesee他们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长期和西方人接触的骆养性已经能听懂这句话了。。。。。。。虽然和西方人说的明显不同。

    “占婆(中南半岛南端)那边又怎么了?”

    骆养性低声道“袁可立总督要在那里建港,当地人反对,被袁可立总督屠杀了几十万人,整个国家人口都空了。”

    “这个袁老头,杀性太重,动不动就屠城,这样不好,那都是劳动力啊。。。。。。。”朱由校叹气道,不过也就抱怨一下,袁可立虽然暴躁,不过动到屠城灭国这种手段,恐怕对方所谓的反对,也不是小打小闹。应该是已经触到底线了。

    袁可立需要东南亚的绝对服从,必要的时候是要展示一下铁腕的。果然,自从此次屠城灭国事件之后,袁可立再说在哪儿干啥,就再没人敢放个屁了。。。。。。

    “可以的,锦衣卫的效率我还算满意。”

    “但是你们一共将近五十万人手,竟然不知道有人把手伸进皇宫来了吗!!?”朱由校最后一句咆哮而出,把三人都震了一下。

    “给我查!看看是谁又敢碰触朕的底线!九族够多就让他尽管来!朕不介意用滔天血浪淹没了他!”

    三人一凛,朱由校的潜台词就是,查不出来,我养你们这些废物何用!卸任的三人什么下场,可想而知。最好的结果,也就是安乐死了吧?

    “喏!”

    张景岳府:“可不可以少牵连些人?”

    “张老,您宅心仁厚,别光可怜那些罪人家眷,也可怜可怜我们这些办差的,您身份贵重,皇上都敬您为长,看在皇上的份儿上,也告诉咱们,您到底查到点什么?”曹化淳谦卑的说。

    “张老,这次皇上真的很生气,若是差事办不好,我老魏家估计也讨不得好,您别光可怜那些罪人家眷,也可怜可怜我们家里啊!”魏忠贤都想给这张老跪下磕头了。

    “张老,纯妃那么粘您,把您当亲爷爷看待,这要不是您来的及时,可就难说了啊”

    张景岳叹了口气道:“是蛊,这种东西老夫也不懂,好在宁妃刚入口不久,兼之还是幼虫,还能催吐出来。”

    张府外

    “蛊?难道是东吁国,暹罗国那些人?”魏忠贤疑惑道。

    “那些人若要下蛊,下毒,不会这么容易被破解。”骆养性摇了摇头道。

    曹化淳冷哼道:“能进纯妃宫的就那么几个人,还不好查?”

    朱由校看着这仨人调查上来的东西,摔在地上,淡淡的道:“继续查”

    “???”出了文华殿曹化淳疑惑的问道:“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皇上不相信那人是凶手,所以才要继续查”骆养性道。

    “我等只是按章行事,那人不是凶手当然最好,公主与陛下兄妹情深,理当并非公主主使。”曹化淳没说的是,她也没有动机和利益。

    如果朱由校被害,她是损失最惨重的人之一。朱由校穷的时候这些帮过他的兄弟姐妹,他都记着,当初他穷的实在没招了,试探着对几位亲戚借了点钱,结果回应寥寥。这位朱徽媞捐了三万两银子,几乎是她全部嫁妆,他丈夫巩永固竟也捐了三千两。这俩人捐的虽然是杯水车薪,可是这情分自然不是这么算的。

    如今这钱早被朱由校算到商团份子钱里,她们一家一年能分五十多万两银子,这种会雪中送炭的人家会害自己?朱由校不信,更何况她们害了自己的后妃,也没啥好处。。。。。

    曹化淳等三人因怕查到最后结果是皇家丑闻,自然是要问过朱由校一次的。

    既然朱由校让他们继续查就是有自信,巩永固和朱徽媞不是凶手幕后之人。

    朱由校看着这位遍体鳞伤的宫女,原本美貌的容颜如今已经遍布狰狞“你受这么多苦就为见朕一面?”

    宫女苦笑一声:“我想见见我们全家的仇人,一个老百姓都称赞的好皇帝,又是老爷们咒骂的昏君,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如今你见到了,可不可以说一下,你背后是什么人?”朱由校皱眉问道:“按理说你十岁就跟了公主,既不可能知道自己的身世,也不可能学会下蛊。”

    “教我下蛊的是我家奶娘,身世也是她告诉我的”宫女淡淡的道。

    “你把事情都推给一个死人,觉得我会相信?”朱由校怒道。

    “原本我已经不打算动手了,因为公主和驸马一直在夸你是难得的好皇帝,他们是好人,不会骗我,而且我和父母也没感情。”宫女说道这里狠狠的喘了几口气。

    这才继续道“后来。。。。。来了一个道姑,奴婢就常去听她讲道,好寻求心中安宁。。。。。”

    朱由校冷哼道:“怕不是道姑,却是白莲教吧!”转头怒道:“骆养性,你这个锦衣卫指挥使还想不想干了!连白莲教死灰复燃,你都毫无知情!?”

    骆养性忙道:“臣,知罪!”

    “把她救活,朕恕她无罪,对外说处死了,不过不能再呆在京师了,远远的送走吧。”朱由校摆了摆手,这宫女毕竟是被人催眠才酿下祸事,非她本意。

    骆养性把这宫女当时的状态告诉朱由校的时候,朱由校就怀疑她是被催眠了。。。。。有能耐催眠人,还跟自己有死仇的,朱由校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白莲邪教。顺着这个思路稍微一查,竟是大有惊喜。

    另一间牢房“听说齐护法是唐赛儿那一支的?”朱由校笑吟吟的看着坐在对面的女道士。虽是坐着,可她双手双脚都被锁链牢牢锁住,那姿势绝对不会多舒服,可是她却一副恬适的模样。

第102章 悲催的徐鸿儒与奇士秦士奇() 
“不敢冒认唐英雄后人,小妇人夫君徐鸿儒。”女道士道。

    朱由校转头问骆养性:“徐鸿儒是谁?”

    这下不止女道士怒了,连骆养性也是很尴尬:“他是天启二年叛变的白莲教首领。”

    朱由校惊奇的道:“朕怎么没听说过?”

    骆养性道:“这徐鸿儒也是时运不济,他造反的时候刚好皇上派毕通政使任山东布政使,他们连一个县城都没打下,就被毕通政使给灭了。。。。。毕通政使觉得只是一伙乱民,就按例处理了,后来锦衣卫才查知,这是白莲教鼓动的造反。。。。。。。。。”

    朱由校一下想起来了,这不是历史上天启二年最强之时占据半个山东的徐鸿儒白莲教起义吗。结果如今浪花都没翻出来就被灭啦。。。。。够悲催的。

    “既如此,你报仇找毕自肃报仇去就好了,找我麻烦干啥。。。。我真是良民!”

    骆养性装作没听到,这皇帝时不时就抽次风,他都习惯了。

    女道士冷哼道“哼,不是你个狗皇帝处心积虑引诱我夫君造反,再以伏兵屠戮我白莲教众,我等怎会这般下场!”

    “老娘们,你真想多了,朕当时忙别的事儿去啦,根本没理会你们在犄角旮旯玩造反过家家那种事儿。。。。”朱由校哭笑不得,这真是无妄之灾啊,人家毕自肃太牛,也怪我咯?

    “本官可证明,当时皇上根本没看到你夫君造反的奏章,人家毕通政使把你夫君当做普通乱民灭了,根本没写奏章请功。。。。。。。。。”骆养性知道这时候笑不好,没见人家女道士正很受伤呢吗?可是他真快忍不住啦。。。。。。。。

    这叫啥?太把自己当回事儿?

    “我们,在你眼里就是犄角旮旯玩造反过家家?”女道士很受伤。

    朱由校心有不忍,人家好不容易造个反,那是杀头的买卖,容易吗,他决定安慰她一下“嗯,我甚至没派一兵一卒。。。。。。。。”

    朱由校都快忍不住笑出声!不过那太不人道了!他为了不让女道士羞愤致死,决定忍着!

    “是嘛。。。。我丈夫一家抛家舍业,拼就一家性命,在你看来就是在犄角旮旯玩的造反过家家嘛。。。。。。。”女道士明显失神了。。。。。双眼空洞再无光彩。

    朱由校觉得这么打击人家不太地道,但是他对这些明末起义军又实在没好感。当然,还是那句话,能活的下去谁愿意造反啊?这句话适合于陕西那些灾民,不适合山东白莲教!

    朱由校登基之初哪怕再难,甚至不要脸的张口管妹妹借钱,都免了农民辽饷,并且让人敲锣打鼓的到处通知,他们不可能不知道。还造反,就说不上为民请命了!

    那徐鸿儒原本刚造反还没多大地盘儿呢,就敢称帝,可见其野心!

    所以虽然徐鸿儒很悲催,但是朱由校一点也不可怜他。

    “若你家身在陕西,活不下去了,造反,虽法理不容,却也情有可原。可是山东已经开始种植玉米,粮食产量大增,还没了辽饷,你等竟然还要造反,如此就别怪朕心狠手辣。你竟还有脸给你那老公报仇!?你这老娘们真是臭不要脸之极!”朱由校难得有机会骂人,早憋坏了好吗。

    骆养性表示我什么都听不见。

    女道士不再辩驳,只闭目待死。

    朱由校不是圣贤,那个宫女还可原宥,但是也要远远的发配走,就是怕她什么时候再起意行刺,她亲朋古旧都在京城,发配到眉州终生不能再见,亦算惩罚。

    这徐鸿儒的老婆就没啥说的了,造反,必遭凌迟之刑。

    历史上太祖成祖对待反贼最是狠辣,仁宗正德却有对愚夫愚妇自称皇帝一笑而过之事。因为大明初时江山尚不稳固,一有造反就怕有人效仿,必须镇之以重法。后来朱家正统已经深入人心,不怎么怕了,些许愚夫愚妇也不放在心上。

    可是徐鸿儒不同,他是想称帝的,若是他成功了,不啻打了朱由校一嘴巴。好在朱由校不止提前灭了奢崇明,安邦彦,还把努尔哈意图占据辽东的野心粉碎,以致原历史上徐鸿儒造反的“天赐良机”彻底不再。

    后续就不用朱由校亲自插手了,若是还不能把白莲教弄的元气大伤几十年不能搞事情,就让骆养性去养猪!

    该去会会那个奇士杨士奇了,看看这个天启五年会试唯一的人才能不能让自己看对眼。

    不到五日,朱由校就到了浙江昆山县。所以说交通工具的进步,缩小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嘛。若是以前,他来回一趟一个多月,才不敢说走就走。。。。。。

    “大叔,请教县衙怎么走啊!我想告状!”

    那大叔瞅瞅他,还有他的俩随从:“嘁,秦大人不会理会你们的。”说罢就不吱声了。

    朱由校无语了,理不理跟我问路有必然联系吗?我只是问个路啊。。。。

    没招儿,只能顺官道走,到县里再说吧。

    “皇上,咱们先吃饭?”方正化饿了。。。。。。

    朱由校无奈,这群练武的都是大吃货,还容易饿。

    几人找了个酒楼随便点了几个招牌菜就开吃,朱由校如今出巡都只带方正化和梁子洲了,这俩人要是保护不了他的安危,再多也玄。

    吃饱喝足问小二:“小二,县衙在哪儿?”

    这群人还没付账呢!惹不起惹不起,只得告诉他们。“前面街口左转,前行五百步就差不多了!”

    倒是不远。

    这才付了账。

    果然按照小二的说法,县衙已是在望。“门口咋没差役?”朱由校疑惑道。

    旁边老百姓路过听到说道:“差役都去抓捕盗贼了。”

    朱由校点点头,起码这是个做事儿的县令。

    走到鸣冤鼓,就咚咚咚一顿敲。

    不一会从内堂出来几个差役:“可是你等敲鼓?”

    多新鲜啊,这鼓旁边就仨人,朱由校回道:“正是我等。”

    差役道:“等着,这就去叫老爷。”说罢蹬蹬蹬跑了。。。。。。。。。合着这位县太爷根本不在县衙。

    这位奇士秦士奇正在唱昆曲呢。。。。。。。。旁边还一群票友。。。。。。。。也是没谁了。

    “大人!不好了大人不好了!”差役边喊边跑过来,刚过来就被秦士奇扇了一巴掌。

    “谁不好了!我好好的呢!”秦士奇怒道。

    “呃,是小的不好了!大人,有人敲鸣冤鼓啦!”差役赶忙道。

    秦士奇一凛,一般来说正常的老百姓告状,要写诉状的,敢敲鸣冤鼓的,就都不是小事儿。

    “快去看看!”说罢当先就往县衙赶回。

    秦士奇和差役这一溜小跑,就回了县衙。

    见鸣冤鼓旁边站了仨人,一个一身贵气,分明是惯做发号施令之人,一个一身杀气,仿佛爬过尸山趟过血海,一个一身侠气,倒像个武林中人。这仨人的组合倒是奇怪。

    “可是你等有冤要伸!?”秦士奇问道。“有何冤情,从实道来。”

    “我等特来状告本县知县杨士奇,公务期间不再县衙办公耽于逸乐,没准是去喝了花酒。。。。。。。。”朱由校一本正经的瞎侃。

    “合着各位是来找茬的。。。。。。”秦士奇一翻白眼。“公务已尽数办完,本县自当巡查县内之治安。”

    “。。。。。。。。原来和票友唱昆曲是巡查治安,受教了。”梁子洲躬身一礼,好像真受教了一般。显然刚才跟踪了那位衙役。

    以秦士奇的脸皮也不由一红,“几位前来本县到底何事,若是那御史便请参奏于我。”

    “哈哈”朱由校一笑道:“听说昆山县县令秦士奇是个奇士,特来一会。”

    “原来是消遣于我来着。”杨士奇却松了口气,这御史的嘴不饶人啊,要是被他们知道了,自己少不得有个狂悖的评价,今天的考绩,估计就玄了。

    “都说你是奇士,何奇之有?”朱由校笑问。

    “不阿谀奉承,脾气臭,嘴硬。”秦士奇道。

    “这有何奇?”朱由校道:“朝中诸公多有刚正之辈,例如刑部尚书,史继偕,督察院掌院胡东渐就多次顶撞皇上。”

    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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