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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兴认识你[快穿]-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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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毛一下子急了,拍着大腿骂道:“操,这龟儿子怎么滚下去了?”
  胡老大走了,他和陈歪嘴带着人来验货,却发现铜锁已开,屋子里一大一小两个人也跑了,他们跑了无所谓,可要知道今天这交易可刚进行了一半,这钱还没给完呢!他们在大学门口蹲了这么多天才遇到这样一个漂亮的货色,若是掉下去摔傻了残了,那价钱可是要跌上不少的!再说,这人要是死了,指不定连先交的订金都得退回去!
  绿毛说着话便想鼓动人顺着坡道下去寻人,却冷不防被人一把拉住了手腕,他回头去看,村长的脸在手电筒的白光照射下显得格外阴晦。“不能下去。”
  绿毛皱了皱眉,“可这交易……”
  “交易当然还是要继续,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可绝不是现在去找人。”村长冷笑一声,“你娃娃年轻,不知道这是啥地方……下面就是死人沟!”
  绿毛小声嘀咕了一句“死人沟有什么了不起的”,却被陈歪嘴狠狠踩了一脚,只得不甘心地闭上了嘴。

第126章 鬼王的新娘

  “真他/妈/操/蛋。”绿毛往泥地上吐了口唾沫; 举着手里的手机皱眉骂道:“这穷乡僻壤的; 连一格信号都没有,还怎么跟老大汇报。”
  正说着话; 头顶忽地落下几滴冰凉液体; 绿毛抬头一看,原来是这瓦房屋顶破了个洞; 雨水正淅淅沥沥地落下来。
  绿毛心头更加窝火; 骂骂咧咧地把这小山村也给骂了个遍; 末了想起逃跑的夏添,更是毫不客气地问候起了对方祖宗,倒是一直坐在床边的陈歪嘴开口说道:“行了,别罗里吧嗦跟个娘们儿似的,赶紧收拾东西准备走。”
  “……走?陈哥你逗我呢?”绿毛诧异道:“钱都还没收到,往哪儿走?回去了胡老大能饶得了我们?下午他离开的时候人还在,这会儿回去跟他说丢了; 钱还只收了一半……”
  陈歪嘴打断了他,“钱个屁!命都要没有了还要什么钱!”
  绿毛仍是不动; 奇怪地追问:“什么命什么钱,陈歪嘴你他妈打什么哑谜?”
  “你别管那么多,赶紧收拾走人。”
  屋外雷雨轰鸣; 屋内两人直勾勾地瞪视对方谁也不肯让步。如此僵持片刻,见绿毛直挺挺站在屋子中央就是不动; 陈歪嘴叹了口气; 把手里的包裹放到一边; 慢慢开了话头,这一开口,就唱了一支古怪的童谣。
  “死人沟,勾死人……坟头堆了九百九,多出一个埋活人。”
  不知怎么的,在陈歪嘴开口以后,绿毛还隐隐约约听到了一点别的声音在跟着陈歪嘴一起唱,那声音的来源似乎就在屋里,当陈歪嘴唱完的时候,那个声音也戛然而止。
  绿毛环视屋内一圈,这屋子是村长专门让他们休息的,除了他和陈歪嘴两人,并没有其他人的痕迹,就仿佛刚才那声音是从地下、从四面墙壁、从空中发出,最后诡异地汇聚在了一起,伴随着陈歪嘴嘶哑的嗓音唱完了那首童谣。
  绿毛疑心是自己脑袋发晕听岔了,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连忙追问起这童谣里唱的死人沟到底是个什么诡异所在,怎么自己从没听说过?
  陈歪嘴摇了摇头,说道:“你是外乡人,不知道这事儿很正常,现如今连咱们这里都没多少人知道这死人沟的事情了。”
  陈歪嘴将死人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绿毛。听罢陈歪嘴的讲述,绿毛心头也有些没底,但他毕竟不是本地人,打小也是偷鸡摸狗活下来的,心里对这些鬼神之说很是不以为然,相比起陈歪嘴说的什么童谣,他更在乎这次能拿到多少钱,毕竟这次带来的人猪长得精神极了,虽然年纪可能稍大了些,但村长也愿意出个好价钱。
  他老早就看上了一款新出的手机,就等着这次拿了提成去店里提货——而且还一定要那个穿黑丝袜、每次看到自己都鼻孔朝天翻白眼的营业员给自己拿!
  想到此处,绿毛抬起手肘撞了撞陈歪嘴:“老陈,那两个龟儿子要真死在山谷地下也怪可怜的,我们不如去找找?趁着天黑下雨,也避一下那些村民的眼睛。”
  陈歪嘴一瞪眼,骂道:“你有这么好心?我会不知道你小子?你是想把人找个全乎的再去村长那儿拿钱是吧?”
  绿毛嘿嘿一笑,也不解释。
  “你小子想从死人沟里掏东西?你有当初鬼子那带刀拿枪的家伙事儿吗?”陈歪嘴摇头,伸手去拿扔在床上的包袱,“我告诉你,今儿这趟咱们就算是白跑了,回去另外找货,这头人猪是死是活都跟咱们没关系了。”
  绿毛急眼了,连连按住陈歪嘴的手,“要是那老不死的村长自己带人去把孩子捞上来呢?我们辛辛苦苦跑这一趟,半个子儿没捞到,还把这么好的货给搭进去,回去胡老大能饶得了我们?你想想上次老周那事儿……”
  陈歪嘴皱了皱眉,没有反驳这话。
  绿毛见状,连忙从裤兜里拿出一支烟递到陈歪嘴嘴边,又摸出打火机小心地给对方点火,“哥,这事儿真不是兄弟钱迷了心眼,你还记得下午那村长怎么说的吧?‘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刚才我在窗户边看了一眼,我模模糊糊瞧着几个戴着斗笠的人正往那山道上走,你说,是不是那村长想趁黑找回人自己藏起来,到时候咱们不知道,订金得退给他吧。”他抬起右手捻了捻拇指和食指,“那可不是个小数目,老大恐怕还要让我们哥俩出血呢!”
  陈歪嘴当即“呸”了一声,“老子累死累活,还得出这个血?”
  “陈哥别动怒,别动怒。”绿毛腆着脸凑上去,“所以我说,咱们要不跟着去看看……万一他们真是去找人的,又找着了,我们不就能省下麻烦?何况这出山的路就那一条,要是没找着人,顺着下山也就是了。”
  陈歪嘴狠狠吸了一口烟,把烟头往地上一掷,“也罢,跟上去看看,他们要是敢黑吃黑,那就别怪咱不讲道义。”
  大概是这场瓢泼大雨来得急也去得快,夏添醒过来时,已经听不见丝毫雨声了。
  他睁开眼睛,茫然地盯着头顶的嶙峋山石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而后便猛地坐直了身子,打量起四下环境来。
  这是一处阴暗的山洞,整个洞内都充斥着一股腐烂潮湿的气息,夏添身上的衣服本就因为淋浴而湿透了,如此一来更显黏腻,他不自在地动了动手指,这才想起自己坠落山谷前的情状。
  那个孩子……夏添抬眼一看,山洞内再无旁人,可是在不远处,漆黑一片的地面上却有无数淡绿色光点在闪动,他遽然想起拍在自己背后冰冷刺骨的那一掌,不由得微微打了个哆嗦。
  作为一只狐狸,他最清楚兽类的眼瞳,所以他十分清楚那些绿点都是数不清的眼睛,在这些眼睛亮起的同时,还有数不清的窃窃私语声在幽暗的山洞内回响,像是无数人压低了声音在耳边急促地说话,这令夏添感到了一阵不舒服,他慢慢地将手伸到嘴边,猛地咬破了食指的皮肤。
  几滴鲜血被他洒在身前,绿眼睛齐刷刷地消失了,所有的声音也消失了,就仿佛一切都没有出现过,夏添还来不及松一口气,耳边又响起了一阵极其细微的摩擦声音,听起来就像是什么东西在地面走动发出的脚步声。
  没有给夏添任何反应的时间,那些绿眼睛再一次出现,这一次它们靠得很近,几乎与夏添垂在身前的指尖齐平。
  它们簇拥在一起,那莹莹发光的绿色眼睛像一盏盏的小灯笼,照亮了彼此。这一次,夏添看清楚了它们的容貌——或者更应该说“他们”。
  光看形体,他们看起来都是不过两三岁大小幼儿大小,只是皮肤棕褐色,全身上下的皮肤上更是有着一道道的纵横沟壑,就像是树皮一样,乍一看之下还颇有些吓人,这样的生物夏添倒是在浮连山上见过,如若不出意外,这应当是一群小树灵。
  “是他。”一个小小的声音响起,夏添循声望去,不由得苦笑一声——看来自己确实不该对着饲主以外的人滥好心。
  发出声音的正是夏添方才背着的那个孩子,此刻他亦如身边其他孩子一样,亮起了一双绿色的眼睛,原本被折断的手脚亦复原如初,只是关节处却成了无数垂坠而下的淡褐色根须,他抬起一只手遥遥地指向夏添,“他就是新娘。”
  夏添正在心里盘算,原来这孩子是个小树灵,他在浮连山上时曾听说树灵最是无害,难怪自己一时间竟没有察觉不对。不过此刻听了那小树灵的话,他气急反笑,新娘?是谁的新娘?除了主人,他谁的新娘都不是。
  然而那群奇怪的小树灵却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他们一拥而上,竟然愣是将夏添从地上抬了起来,而后簇拥着他往山洞外走去。
  夏添亦有心看看他们要做什么,更何况他隐隐感觉到,这些小树灵于自己并无恶意,因此他也没有挣扎,只是记着盛黎说的“防人之心不可无”,时刻绷紧了神经,一旦再有异动他就会立刻变成白狐跑掉。
  除了那个曾经被夏添背着的孩子,其他小树灵似乎都不会说话,他们张嘴讨论着什么,传到夏添耳中却不过是一阵细碎的气音。
  山洞外天色昏暗,夏添仰起头,只见眼前一片参天古木高耸入云,无数垂坠根须无风自动,夏添看了看,四下望不见丝毫人烟。
  这里还是自己刚才跌下山崖的沟谷吗?
  夏添正在茫然间,耳畔忽然传来千百种鸟儿的鸣叫声,这叫声错落有致相映成趣,竟丝毫不让人觉得喧闹。
  而后,自眼前的古木间自前往后地有序亮起了淡蓝色的火焰,小树灵们似乎很是兴奋,抬着夏添跑得更快了些,他们冲进树林,丝毫不避让那些蓝色火焰,夏添定睛看去,只见林中处处都是发着冷光的淡蓝色,小树灵们踏到哪里,哪里的火焰就噗地一声熄灭,等到他们离开后又立刻升起,有几朵火焰甚至还不远不近地跟在他们身侧,仿佛是在为他们照亮前路似的。
  小狐狸抿了抿唇,他知道那是什么了,那应该就是人骨挥发后产生的鬼火,这片古木长势如此茂盛,或许正是因为脚下的土地中满是养分充足的尸体。
  夏添的心稍稍提起,他的指尖亦悄悄化作了锋锐的狐爪,他这爪子虽然不比刀刃锋利,但必要时刻总能自保一二。
  小树灵们却不知道他的想法,只管抬着他一路往前跑,跑出树林后,出现在他们眼前的便是一座古宅,夏添只看了一眼便呼吸微滞——那宅门上高挂“夏宅”二字,可瞧着却与他曾经在丰泰城住过的少帅府一般无二。

第127章 鬼王的新娘

  “这是哪里?你们的大王姓夏?”夏添甚至顾不得询问连忙去问那个会说话的小树灵,对方露出略显惊惧的神色; 连连摇头道:“我不知道; 大王的名讳怎么可以随意呼喊?”
  夏添一愣; 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小树灵们丢在了门前。
  这群小树灵看起来十分敬畏他们的“大王”; 丢下夏添以后就一齐聚在门口,朝着宅门的方向说了什么,只是听在夏添耳中仍旧是嗡嗡一片听不清楚。而剩下的那个小树灵则大声道:“大王!您的新娘子来了!”言罢; 一群小树灵一哄而散; 眨眼就跑回了那片幽深的树林。
  夏添愕然; 这地方看着诡异极了,他无法感受到宅子里有任何生机; 先前或许是因为小树灵还在; 来自于他们身上的强烈生气令夏添一时没有发觉,眼下他们跑开,那种冰冷死寂的气息一瞬间席卷而来; 夏添当下就下意识地变作了狐狸模样; 人身在此处奔跑不便,变作狐狸或许还能逃出生天。
  沾满泥污的衣裤抖落在地; 一只毛茸茸的小狐狸钻了出来,他抖了抖耳尖; 正打算掉头跑开; 身后树林里的丛丛鬼火却像是察觉到了他的意图; 缓缓飘动在林间阻碍着他的方向; 小树灵亦在林中跑动; 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如同蚊虫嗡叫,像是在催促他赶紧进去。
  自树林边缘而起,面前的泥土一层层地从下被破开,一只只白骨嶙峋的手探了出来,冰冷的骨节朝着夏添的方向抓挠摇动,仿佛地面上一瞬间开出了无数雪白招摇的花朵,饶是夏添心情坚定也不由得被吓了一跳,小狐狸下意识地弓起脊背露出尖锐的牙齿,喉头发出“呼呼”的低哑示威。
  恰在此刻,他背后乌木宅门被一双无形的手打开,门后出现了一个身形高大却面色苍白的男人。
  他一出现,不断挣扎着试图探出地面威胁夏添的森森白骨立刻缩了回去,连带林中飘动的鬼火也在一瞬间消失无踪,无数的小树灵更是同一时间蹿入了古木,整片树林安静得像是陷入了沉睡。
  夏添愣了一瞬,只听见身后传来一声低叹:“夏夏……”
  小狐狸转身去看,果然瞧见盛黎正在门后望着他,门内的人穿着一身长衫,脸色苍白得过分,唯有一双鹰似的锐利眼眸在这昏暗的环境里亮着光,带着不容错认的珍视和神情。
  夏添心中一荒,忙不迭地跑了过去,直到跑进门后他方才发觉,这宅子仿佛是一道无形的屏障隔绝了饲主的气息,他方才在外面一点儿也感觉不到盛黎的存在,可一进到屋内,那种神魂交融的感觉立刻令他心旌神摇。
  盛黎半蹲下/身,将扑进怀里的小狐狸紧紧抱住,埋头在他柔软的皮毛里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轻叹一声,“你怎么到了这里。”
  夏添只感觉到拥抱住自己的双手冰冷非常,他忙不迭地用大尾巴裹住盛黎的手掌试图为他加温,然而于事无补,不管他怎么用自己的体温为盛黎取暖,对方却始终冷得像是冰块,没有分毫温热的感觉。
  小狐狸心中一惊,正待询问,盛黎却轻轻摸了摸他的皮毛,道:“这是去哪个泥坑里打了滚儿?”
  盛黎的语气是一如既往地温和,夏添心中稍定,两只耳朵不自在地转了转,他将脑袋放在盛黎颈侧轻轻蹭了蹭,爪子亦不断轻拍盛黎胸膛,倒是惹得盛黎轻笑起来,“乖一点,带你去洗澡。”
  这间宅子不但外间瞧着与当初的少帅府如出一辙,连内里构造亦是一般无二,小狐狸很快被抱到了温泉浴池,氤氲的温热水汽令小狐狸开心地鸣叫了两声,他自盛黎怀中一跃而下,跳入池中化为人形,又朝着盛黎伸手道:“主人也下来暖暖。”
  盛黎犹豫了一瞬,末了点了点头,走下了水池。
  温泉池水温度略有些高,夏添白皙的皮肤被烫得微微发红,但却觉得十分惬意,盛黎替他在出水口洗净了身上泥污,两人这才靠回池边。
  夏添犹豫片刻,伸手抚上了盛黎的肌肤。
  “夏夏怎么了,这就忍不住了?”盛黎笑着打趣了一句,却见夏添双眼微微发红,眼角隐隐有晶莹泪珠,连忙收敛笑容将人抱在怀里,片刻后才叹了口气,“原本不想这么早告诉你。”
  即便身处温泉池水中,手下触摸到的肌肤依旧冰冷刺骨,夏添手指微微收紧,他固执道:“我要知道。”
  “如你所见,夏夏,我如今好像……不是人。”
  夏添背后一凉,他的饲主可是凌阳宗不世出的天才剑修,以往这么多小世界都平安度过了,即便在生死难定的战场上也不曾受过伤,怎么如今却……
  他连忙将盛黎冰冷的双手护在自己手中使劲搓热,一叠声地问道:“主人是受伤了吗?为什么冷冰冰的?你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盛黎耐心地回答着夏添的问题,待他情绪稍定,这才将原委娓娓道来。
  这一个小世界,盛黎睁眼时便是在这所宅子里,他初时还以为自己是回到了丰泰城的少帅府,可很快就发现不对,这宅子里没有一个活人一个活物——连他自己亦是,丹田处的元婴和小小狐狸都陷入了沉睡,他更是感应不到一点小狐狸的气息,整个人更像是被强行压制了全身修为,冰冷如同魂体。
  “我原本十分担心,不过见着你倒是松了口气。”盛黎说道。他原本最为担心的就是自己神魂受损,会对小狐狸造成损伤,可如今将人好好地抱在怀中,见夏添并无不妥,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这宅子是什么地方?”夏添皱了皱眉头问道,又忍不住说起方才这宅子仿佛屏障一样隔绝了饲主气息的事情。
  盛黎说道:“这宅子似乎是哪家大户人家的主宅,我查阅了藏书阁内的书本,最晚只能找到封建晚期的东西,想来前一任主人便是住到那时离开的,宅中并无其他可靠的记载,又一丝人迹也无,只知道大约主家姓夏,除此再无所获。”
  他本来就是全无记忆,在这个小世界中又一直被困在宅中离开不得,根本无法与旁人交流获取信息,只能在这宅中翻找一切可以查阅的记载,摸索许久才渐渐知道这是哪里。
  夏添听罢,半晌后方才问了一句,“主人来了多久了?”
  盛黎低头吻了吻他的眼睫,不欲说出真实答案令他伤心,却又根本不舍得骗夏添一句话,因此沉默片刻才说:“许多年。”
  对于普通人而言,十几年、几十年算是许多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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