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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兴认识你[快穿]-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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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今日一走,我就算是无门无派的散修了,夏夏可想好了我们要在何处安家?”盛黎本是想岔开话题说些打趣的话令小狐狸开心,待提及“安家”两个字时,自己心头也不觉涌上一股暖流,忍不住对明日多了几分期许似的。
夏添自然也十分欢喜,他仔细想了想,扒拉开盛黎前襟,仰头叫了几声。
盛黎倒是有些惊讶,“想去这里?自然可以,咱们下了山这就去。”
第221章 道侣修炼手册
二人再访盘古崖,倒是比前次更热闹了些。
不是他们有心招惹; 实在是盛黎如今体内魔气充盈; 他本就是剑冢内万千灵剑的怨气凝结而成; 托生时便于上古大魔一般无二; 只是上次去盘古崖时尚未激发血脉,附近便有魔修知道了; 也只觉得是个寻常剑修,带着的一个妖修就更不起眼了; 并没什么打眼处,是以根本没有一个魔修在他们眼前出现过。
须知魔修虽在修真界素来没有好名头,但与其说是天性残暴; 倒不如说是积毁销骨。天道法则偏爱人修; 除此之外无论妖修魔修; 皆如修士看不上凡人一般; 都是蝼蚁。
所以兽类修道难,魔修也难; 只是魔修或是怨气所化,或是灾祸转生,他们较之兽类更没有底线,在无意中堪破可以吸食他人修为来助长自身功力以后; 不少魔修都破釜沉舟地选了这条道路; 如此; 虽是修道不易; 但也供养出了许多大魔来。
然而就连这好不容易修出来的万千大魔; 也在多年前的正邪之战中被俘去大半,只斩得残余一丝怨气供养凌阳宗的万煞阵去了。
余下的魔修就此偃旗息鼓,或安安分分偏安一隅慢慢修炼,或还不甘心想要奋力一搏,却也不得不避开正道修士锋芒,生怕再被抓了去祭阵。
是以盛黎这一出现,不单激发起了不少魔修与之一较高下的心思,更让许多小魔与有荣焉,觉得找到了一个“大王”,上古大魔修为,这是多少年都没有出一个了,别说魔修,放在整个修真界只怕也是排得上号的,如此一来,他们魔修也算是有了主心骨似的。
当然,也有那一心想走捷径的,试图吸食盛黎的修为,妄想着自己也能一朝成为大魔。
因此这一路除了不断找上门来挑衅的、真心实意想比试一番的,还有不少小魔跑前跑后地叫着大王,生怕盛黎不肯答应似的,他们心眼活泛,一看出盛黎重视的唯有他那个道侣,便又变着法地讨好夏添。
盛黎不胜其烦,面对大魔前来挑衅时尚能拔剑斩之,并不留情,可对上这些小魔却颇有些头疼。
魔修与妖修、人修都不同,所谓小魔就真的只是小魔,不单修为低下,年龄心智乃至于容貌都十分幼小,有几只小魔知道讨好夏添远比讨好盛黎有用——前些天有个小魔跟在大王他们身边,也不知做了什么傻事,反倒是把大王夫人逗笑了,于是大王就点拨了一下那个小魔,令他立刻突破了一层。
他们知道夏添是狐狸,于是也变成狐狸的模样来与他套近乎,只是修为不到家,这变也变得不太像,一个顶着狐狸耳朵,却长着条猫尾巴,一个大约根本不知道狐狸什么模样,变出了三只眼睛四张嘴巴,乍一看去颇有些吓人,最后那个倒是变得像狐狸了,可一张口就是“汪汪汪”。
若以人类的年龄判断,他们不过四五岁年纪,何况又不曾冒犯他们,只是单纯讨好而已,没有两人许可,也非常识趣地不敢太过靠近,盛黎和夏添自然不能真的对他们做什么,只是夏添先还笑着去同他们嬉闹,不知怎么的,忽然就停住了动作,转而冲几只小魔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离开。
盛黎有些意外,他其实能看出来小狐狸心里是喜欢这些小魔的,又想到他说自己以前在浮连山上从未得到过兽类同伴的善意,这些小魔凑过来恐怕能弥补自己给不了的安慰,这才放任他们近身。
否则以他如今的修为,连那些妄图奋力一搏来杀他的大魔都能不动声色地解决,连本命灵剑都不必催动,这几只还不及他们膝盖高的小魔就更算不上什么了。
“怎么了?可是嫌他们吵闹?”盛黎走近夏添,替他细致地梳拢了一下方才和小魔玩闹时弄乱的发丝,问道。
夏添不答话,只扭头来看他,神色间既有些郁郁又有些委屈。
他几乎从未露出过这样脆弱而稚气的一面,立刻便叫盛黎心头一软,忙像哄小孩子似的搂住他,一面轻轻拍着他的背一面低声道:“可是觉得这几日耽搁时间了?”他们此去盘古崖十分轻松,遇上凡人地界便隐匿修为以凡人面貌入世,在荒无人烟的崇山峻岭便乘风而行,一路好不自在。
夏添被盛黎这么哄着,心里十分受用,忍不住地想要再讨要多一点的喜欢,面上却有些讪讪,白净的面皮也涨红了些。他犹豫片刻,方才小声道:“就是……主人会不会不喜欢我这种样子的狐狸?”
盛黎与他相伴至今,自诩二人也算是十分默契了,很多时候甚至不必说话,一个眼神一个小动作都能明白对方的意图,但这一回他却着实弄不懂夏添想说什么,当下茫然地“啊”了一声。
夏添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似的,他如今又不是当初那只懵懵懂懂不知事的小狐狸,原本这么稚气的话不该说的,可自打出了凌阳宗后,一路闻风而动的魔修太多,才令他心中起了些奇怪的念头。
盛黎见他吞吞吐吐地不肯说,便凑过去绵长地亲吻了小狐狸一番,把对方亲得双眼水润润的,像是要哭出来一样方才退开,又松开搂抱住他的手,转而在夏添面前蹲下,示意他伏到自己背上去。
夏添忍不住弯起眼睛笑了,他舔了舔嘴唇一下子扑上去,凑到盛黎耳边故意吹着气说话。“主人老是这样,我该变得更任性了。”
盛黎将他稳稳地放在背上,站起来慢慢往前走,道:“那就再任性一点。”
如此走了片刻,夏添到底还是藏不住话,又问了一遍盛黎,这一次他问得更清楚了些——
“主人是不是喜欢那些魔修变的狐狸模样?我这样的,是不是不好看?”
这些日子凑过来的魔修,好多都会故意变成狐狸的模样来亲近于他,但无一例外都变得十分奇怪,不是多了尾巴就是少了耳朵,夏添连着看了几日,忍不住怀疑起来,莫非魔修喜欢的狐狸就合该是长成那样的?
狐族天性爱美,面对自己的伴侣时更希望自己无时无刻不是美得惊人的,夏添自然也不例外,他尾巴尖上被削掉的毛至今还未长起来,本就有些不开心,如今再见了这么多模样奇特的魔修,又想到盛黎本来就是大魔,只是以往被压制了血脉修为,所以天性也不得展露而已,如今他的禁制被彻底解开,很难说对方是不是喜欢那种奇奇怪怪的魔修。
盛黎怎么也没想到夏添竟是在为这个苦恼,他愣怔片刻忍不住低笑出声,就着托抱对方的姿势,顺手打了打小狐狸的屁股。
“我并不喜欢狐狸——”他刻意拖长了声音,带着一点故意捉弄似的坏心思,觉察到耳畔的气息都凝滞了,又笑道:“唯独你而已。”
夏添心头最后那一点莫名的忧虑也没有了,他忍不住把脑袋埋在盛黎肩头蹭了蹭,又道:“我想快点去把小院放出来了。”
他们当日在凌阳宗收走了盛黎院中的东西,此番去盘古崖,也早已决定好要在那里重新搭起一个小院子,那将是他们的家。
听夏添这样说,盛黎自己心头也软和起来,他便加快了脚程,使出缩地成寸的法术来,也不再耽搁时间,很快,一座与当初盛黎所住相差无几的小院便在盘古崖中立了起来。
盘古崖本就离魔修的地界很近,盛黎一进去,四下魔修竟自发拱卫起了盘古崖,是以盛黎虽然从未承认过什么“大王”的名头,修真界中其他修士却逐渐将他彻底与凌阳宗剑峰弟子的身份割裂开来,转而将他视作了魔尊。
“——魔尊?呵!不过是个怪物罢了!”
禁室之中,一个原本正闭目沉思的男子忽地冷笑一声,大骂了一句。
门口守卫的两个弟子对视一眼,当下停住了对魔尊一事的讨论,他们是入门不久的新弟子,并不曾深入了解过盛黎其人,只是近来修真界人人都在讨论,说曾经凌阳宗剑峰弟子竟成了魔尊,还斩落了数个前去挑衅他的大魔。这漩涡中心之人竟然也曾是自己的同门师兄,他们觉得十分惊奇,才不免多说了几句。
其中一个弟子朝另一人使了个眼色,低声道:“哎,你知道这里面是谁在禁闭思过吗?”
另一个弟子摇了摇头,“我也是今日才轮值,我连自己峰头上的师兄弟们都没认全,哪里会知道这里面是谁?”
开头说话那个弟子当即瞪圆了眼睛,他左右望了望,见无人靠近,索性离开了自己守的那扇门,朝另一个弟子走过去,再三压低的声音都掩盖不住他的兴奋。“我听我一个师姐说,这里面是咱们宗主的亲传弟子,大师兄应……”
话音未落,一道流光打来,这两人立刻发不出任何声音了,他们有些惊慌地抬头望去,却见宗主正面色冷肃地走来,沉声道:“擅离职守,自去请罚。”
两人忙磕了个头,急匆匆地走出了思过院。
宗主摇了摇头,他推开禁室的门,看向门内那个跪向自己的年轻人,“徒儿,你可知错?”
应兴文跪地道:“徒弟知错。”
“那你错在何处,可想清楚了?”
“徒弟……徒弟当日不该招来守山弟子摆出大阵,万一有人心怀不轨欲对宗门出手,那……”
应兴文硬着头皮答道,当日盛黎和他那道侣走出了万煞阵后,宗主看了他一眼,没有给他任何辩解的机会便让他来禁室中禁闭思过,且一闭就是数月,如今那盛黎竟然还成了什么魔尊,让应兴文觉得好不可笑。
“你当真不知自己错在何处?”宗主闭了闭眼,沉声打断了他。
第222章 道侣修炼手册
应兴文心中没来由地一跳,他硬着头皮答道:“徒弟不知。”
宗主冷笑一声; “好; 你不知道; 那我再来问你——”
“盛黎与他道侣结典当日; 我曾问你,知不知道何峰主千辛万苦为徒弟寻来的喜袍出了什么纰漏; 你答不知。”
宗主定定看向应兴文,“今日我再问你一遍; 你当真不知?”
应兴文只觉脑中一空,他咽了口唾沫,迅速回想着自己当时是否露出了什么马脚; 又是否是在喜袍动手脚时哪一环出了纰漏; 心念电转间; 只觉自己并无破绽; 因而仍强说不知。
宗主长叹一声,“应兴文; 你太让我失望了。”
说罢,他抬手将一个东西掷到了应兴文脚边。
应兴文抬眼一看,竟是当日他留在师尊门外用以窃听的傀儡,他额头上渗出细密汗珠; “师尊; 这傀儡是从何而来的?徒弟不曾见过。”
宗主“哦”了一声; 问道:“你仔细看看; 你当真不曾见过?”
应兴文猜测宗主手中并没有确切证据; 此刻恐怕是故意诈他,越是如此,自己越不能承认——
“不曾,徒弟从不曾见过这东西!”
“这傀儡是蘅樱仙子的。”出乎他意料的是,宗主竟然心平气和地解释了一句,“这上面留下的烙痕也是她的。”
“当日那喜袍也是,不慎将梼杌血撒上去的弟子已经招了,尚在刑堂受罚。”
宗主平缓地说着,可他语气越是平淡,应兴文心中不详的预感便越是强烈,他狠命掐了掐自己的手心,勉强露出一个痛心的神情,“原来、原来竟是如此,才引发了后面的事情吗!”
“是与不是,你不是很清楚吗。”宗主冷眼看着他,“你算计得很好,没有留下一点证据把柄。”
应兴文一急,连忙辩解道:“师尊,我……”
“可是徒弟啊,这人心如何算计得准?”宗主摇了摇头,“你以为自己样样都算计好了,只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
说罢,他五指凌空一握,手中出现的,赫然便是一方锦帕。
应兴文心中咯噔一下,不知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宗主手中。
“这是你扔下,却被药峰弟子捡了回去的。”宗主冷冷看他一眼,“蘅樱仙子赠你傀儡,以锦帕包裹,这锦帕于你没有半分用处,你随手扔了,殊不知你瞧不上的心意,却有人万分珍重。”
见应兴文面色忽地惨白,宗主便知道自己半点没有猜错,“还有那梼杌血,看似处处与你无关,可却处处与你有关,我也不需要别的证据。徒儿,只消你向天道起誓,说此事与你无关,我便依旧信你。”
依应兴文所想,宗主最是讲求证据,只要自己处处都撇干净了,自然查不到自己头上来,却怎么也没想到,师尊竟会以此相逼,当下惊诧地瞪大了眼睛。
宗主却不依不饶,问道:“你敢吗?”
应兴文自然不敢,当下撇开了脑袋,不敢再与师尊对视。
“何峰主正亲自追查此事,当日梼杌之血是如何洒在喜袍上的,那是他亲自给徒弟挑选的喜袍,原本是最不该出错的地方……你说说,若是他知道是你在背后捣鬼,你又该如何向他认罪?”
应兴文自诩样样都算计到了,却没想到竟是在如此不起眼处露出了马脚,此刻一听“认罪”二字,当下心头发狠,在心中破口大骂那药峰弟子,面上也不再掩饰,只恨道:“那盛黎本就是魔,我不过是为了宗门着想,凌阳宗不需要一个魔修弟子!我何罪之有?”
“你竟还不知悔改!”宗主愤怒异常,起初注意到应兴文举止有异时,他还只当是对方是不满于被盛黎抢了风头,一时间没能调节好心绪所致。
这是他亲自收的徒弟,他自然清楚,应兴文与盛黎同日入得宗门,一个拜在他这个宗主门下,一个拜在剑峰峰主门下,若是没有盛黎,应兴文的确当得上一句“天之骄子”,在宗门中年轻一辈弟子里也是佼佼者,然而盛黎却好似就是为了修道而生,修为长进一日千里,甚至很快就超过了他,凌阳宗上下说起来,最先提到的都是盛黎,反而是应兴文这个修真大家出来的弟子被人忽视了,如此一来,应兴文心中有落差也是难免的。
宗主也是出身于修真世家,当年也曾被家中长辈赞为不可多得的天才,后来外出历练,遇见了太多远胜自己的大能,心中也由一开始的不忿激动逐渐变得古井无波,他自认能理解徒弟的心情,也想着只需多经历些磨炼,对方自然能如自己一般,不再将心绪放诸于外物,转而潜心修炼。
加之当初在幻境中经历过被盛黎入魔后斩杀的一幕,宗主心中多少也有些心结,何况人心都是偏的,相较于盛黎,他自然更愿意回护自己的徒儿一些,故此即便得知了应兴文曾借故欺压盛黎,却也想着并未酿下大错,小辈之间的纷争便由他们自己处理为好。
岂料应兴文却没有半点自省之心,更是摆出了伪善的面孔,他精于算计,知道如何才能让人在厌恶盛黎的同时更敬佩自己,加之盛黎不喜辩解,即便自己抢了他的功劳也从不多说半句,倒是益发滋长了应兴文的傲慢。
聚沙成塔,应兴文起初不过是想要证明自己不比盛黎差而已,后来见自己如何也比不过,便暗暗生出了杀心,及至偷听到盛黎的魔修身份,仿佛给自己找到了什么底气,觉得盛黎唯有一死方能解自己心头之恨。
唯有死人,才是不会和自己争的。
“糊涂,徒儿,你实在是糊涂啊!”宗主长叹一声,盛黎能和他争什么?两人所拜师尊不同,他们几位长老又都清楚盛黎的真实身份,断不可能真把凌阳宗或是修真弟子交到他手上,来日顶天了也只能封个不得开山立派的长老,而应兴文作为板上钉钉的下一任宗主,与盛黎之间有什么可争可抢?
是以在没有找到确切证据以前,他虽然也疑心是自己这个徒弟暗中动了手脚,对他冷眼相向,但到底不曾确认,心中总归藏着几分侥幸,然而如今对方已然亲口承认,便是打破了宗主心底最后的幻想。
“我糊涂?师尊,糊涂的是你,盛黎他是魔!人人得而诛之!”
话音未落,宗主见应兴文双目赤红神智涣散,不由得心中一惊,这显然是被心魔占据了神智,他不再多言,抬手按住徒弟天灵盖,打下一道灵力安抚,眼瞧着对方烧得火红的双目逐渐恢复清明,方才摇了摇头,扔下一句“你再思过三月”便挥袖而去。
宗主既哀叹于自己看好的下一任掌门竟如此气量狭窄,又懊悔于当初在发觉应兴文心境有变时没能及早点拨,反而放任自流,应兴文变成如今这副模样,他这个师尊难辞其咎。
再想到何漪这些日子不查出罪魁祸首誓不罢休的态度,宗主闭了闭眼,只觉得从未有过的头疼,昨日因今日果,是他没有尽到为人师长的责任,如今自然也要担起这份后果。
应兴文眼看着师尊决然的背影离自己远去,被恨意冲昏的头脑也蓦然有了一丝清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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