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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等到有钱的他[快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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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候不早了,一起回去吧。今日是我约秋将军喝早茶的,茶钱便我来给吧。”话罢,李景行从褡裢里拿出数枚铜板,搁在桌上。

  秋靖也没和他客气,拿起桌上长剑,同李景行一起离开鹤云茶肆。

  刚出茶肆,秋靖便察觉身后有人跟踪,对此,李景行早已司空见惯,“秋将军,那人是朝我来的,想来您也不愿趟这浑水,您就先走吧。”

  “为什么找你?”秋靖问。

  “此事似乎与秋将军无干吧?”李景行不答反问。

  秋靖从怀里拿出几块碎银塞到李景行手里:“说。”

  “听闻梨园班主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所以我常被那些有断袖之癖的有钱人请去做客。那些有钱人出手大方,也愿一掷千金换得春宵一夜。”

  李景行收好银子,朝秋靖笑道:“就是这样了,多谢秋将军的赏银。”

  “你不是说不做不清白的勾当么?”对断袖之癖,秋靖或多或少也有所耳闻。

  “我梨园弟子卖艺不卖身,我再如何爱钱也不至于委身男人身下吧?”李景行抬手拍拍秋靖的肩,“放心,我自有分寸,将军你就先走吧。”

  这秋靖要是再不走,这煮熟的鸭子就得飞了。除了戏台唱戏的赏银外,这些送钱的傻子也是取财的来源之一。

  外人都以为这梨阁班主李景行是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然而只有李景行自己才清楚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就你这样身单体薄的,被人给强拉去也不奇怪。”秋靖肃然道:“我还是把你送回戏班吧。”

  “不必了。”李景行面上含笑,内心却暗忖:这秋靖真是个死脑筋,要真被他送回去,他就没法讹银子了。

  早知如此,还不如不请秋靖喝早茶,为了这蚊子肉丢一块大肥肉,委实不太划算。

  李景行拗不过秋靖,也不好驳秋靖好意,就这样被一路送回戏班。跟踪的那人还未离开,这倒是让李景行稍稍放下心,看来还有戏。

  却未料,秋靖在与他告辞后,竟是直冲向跟踪的那人,两人就这样一追一赶消失在李景行视线里。

  李景行站在门前,心里憋着一口闷气。这个秋靖怕不是给他来招财的,是来替他散财的吧……

  “班主,你回来了?”王岩见李景行回来,便迎了上来。

  “是啊。”李景行掩去愁色,换了副笑颜答道。只可惜,你精心安排的那桩子事儿得告吹了。

  王岩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李景行清楚得很。不过看在这也是条生财之道,他才睁只眼闭只眼当没看见罢了。

  被收拾服帖的有钱人,所给的口供也都一样:李景行果真是个美人,榻上功夫也是极好。

  但只有他们自己清楚,李景行才不是什么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美人,分明就是个武艺高强钻钱眼里的财迷。

  这些事王岩丝毫不知情,在他眼里,李景行不过是个表面清高,骨子透着淫。荡的戏子。

  他没料到李景行能够顺利回到戏班,不过一向做事谨慎的王岩也早备了后招等着李景行。李景行也是算准王岩有后招,这才没对秋靖这个‘拦财虎’过多计较。                            
                                
                                      
                                
                            作者有话要说:
  秋靖;如此见钱眼开之人,平生第一次见
  李景行:谢谢夸奖~

第3章 谁说戏子薄情

秋靖追赶那人一路,最后将人堵在死胡同里。
  “你是什么人?”秋靖冷冷看着眼前身着麻衣的男人。

  “这位爷,小的与您素不相识,想必您是认错了人吧?”那男人卑躬屈膝讨好笑道,“小的就是一普通的小老百姓。”

  “小老百姓?”秋靖冷笑一声,猛地出脚踹在那人肚子上,那人重心不稳被这股力道踹飞数尺,撞在斜倚在墙上的竹竿上。竹竿顿时散落一地,那男人双臂交叉挡在身前,挡下几根砸下的竹竿,震得他手臂生疼。

  “我没耐性和你耗,再问你最后一次,谁派你来的?”秋靖抬脚踩在那男人胯。下,言语间透着冻骨寒意,“这可关系到你后半生,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不用我多提吧?”

  “这位爷,小的真的与您无冤无仇,您这又是……啊啊啊——!”秋靖加重脚下力道,狠狠碾碎脚底所踩之物,冷然道:“不识趣的家伙。”

  那男人捂着浸满鲜血的裤/裆疼得在地上打滚,连带撞到放于角落几个破竹筐。秋靖淡然看着地上狼狈滚爬的男人,幽幽道:“到底说还是不说?”

  那双覆着寒意的眼眸透着刺骨的凌冽,竟是让在地上翻滚的男人一时忘记身/下的痛楚。他脸色惨如白纸,背抵靠在墙上,毫无血色略有些干裂的双唇微微颤动:“是……是柳呈……”

  “柳呈?”秋靖默念了一遍这名字,丢给缩在角落的男人一些银子,便转身走了。对于桓阳城有哪些达官贵人,他不感兴趣,也从未打听过。

  反正再如何了得,也比不上林泽和他家。但为找出对李景行抱有不轨心思之人,他还是决定去查查。说句实话,他也不知为何会对李景行如此上心,明明是个戏子。

  思来想去,或是他可怜那李景行的身世罢了。

  林泽刚喝了药,便闻秋靖找了来。昨日瞧着秋靖怀有心事,他便就料到秋靖会找自己谈谈。

  “玉衡,今日来的尚早,可是有事?”林泽感觉口中苦涩,在盘子里捻了块蜜饯含在嘴里。

  “嗯。”秋靖在条案旁坐下,端起案上摆着的茶喝了口,“我想问问柳呈是何人。”

  “柳呈?”林泽闻言,脸色有些诧异,但还是如是说道:“他爹是个七品文官。”

  七品,也足以告诉秋靖此人身份如何。

  “多谢。”秋靖放下茶碗,抬眼看向林泽,“今日你也要去看戏么?”

  “怎么?玉衡也喜欢上了?”林泽轻笑了声。

  “不喜欢。”秋靖果断直接,“咿咿呀呀唱的什么鬼,又不是办丧。”话罢,秋靖起身朝屋外走,“我有点私事处理,要是顺利,下午就陪你去看戏。”

  林泽朝秋靖离去的背影答道:“好。”

  离开林府,秋靖就准备去端柳呈的老窝。但怕李景行出事,他还是决定再去戏班瞧瞧,看看人还在不在。

  梨阁戏班按李景行定的规矩,只会排下午的戏,上午都在休息。被送去药铺看病的小伙子在诊断病情后,便被接回戏班的院子里养病。

  王岩把李景行不在的时候发生的事都一五一十说了一遍,虽说王岩是个双面虎,但做起事来还是挺认真细致。

  “班主,您喝茶。”王岩双手端了碗茶放在李景行身旁的石桌上。

  李景行看了眼茶,又看向王岩道:“多谢了。”

  “要班主没其他事,我就先告退了。”

  “去吧。”李景行端起茶,用茶盖刮擦着碗中茶水,茶色新绿,映着穿透青枫枝叶秋阳的碎散光影泛起细小亮光。

  李景行浅酌一口,唇角扬起微不可察的弧度:茶倒是好茶,可惜水却是坏水。

  未多时,李景行便觉脑袋有些昏沉,遂后以臂做枕趴在石桌上睡着了。缩在角落观察已久的王岩见状,眼底生起一股偏执的阴暗。

  前脚王岩与柳呈的手下接头,悄悄将李景行给送了出去,后脚秋靖就闯进来戏班里。王岩看到秋靖来了,仿着李景行摆出那副讨喜却又不惹人生厌的笑意来。

  但在秋靖眼里看来,这人不过是个东施效颦的小丑。

  “秋将军前来,可是有什么事请教?”王岩试探道。

  “李景行呢?”秋靖问。

  “班主他身子报恙,您要是有什么话,我可以替你带给他啊。”李景行已经被送走了,自然不在戏班里。不过,这秋靖与李景行也没多大交情,随便敷衍一下就行了。

  “不必,我有话亲自和他说。”秋靖淡淡道,“他在哪儿,带我去。”

  “班主他……他上药铺看病去了,怕是得等到下午才会回来。”王岩脑袋灵光一闪,随口就编出这段瞎话来。

  “少屁话。”秋靖抽剑出鞘,将剑横在王岩脖子上,厉声喝道:“说,李景行到底在哪儿!”

  王岩哪儿见过这等阵仗,当即就被吓得两腿哆嗦打抖,连带裤/裆都湿了一大片,他哭嚎道:“他被……被柳呈的人接走了。”

  秋靖闻言收剑回鞘,连一个眼神也没多给王岩,迅速转身离开。

  王岩双腿发软跪在地上,他双手紧攥成拳,泛红的眼底皆是对李景行妒火的恨意。都是这该死的李景行,惹谁不好偏惹秋靖。要不是因为他,自己也不会落得这般狼狈的下场!

  王岩狠狠咬牙笑道:不过,等你到了柳呈那里。就算是不死,那也得脱层皮!

  李景行醒来的时候,发现周遭景色都全变了样。虽说不是第一次了,但他还是得作出一副懵逼的模样才行。

  “这……这是……咳咳!”李景行察觉到嗓子好像哑了,发出的声音像是在磨刀石上被挫掉锈铁般难听至极。李景行心中怒骂道:这个卖批的王岩,这次下手这么狠!没了这副嗓子,他可就没赚钱的依仗了。

  念及此,李景行的心情瞬间跌入低谷,对于钱财流失的恨意隐隐涌上心头。

  “醒了么?”伴着槅门推开声,柳呈的声音传入李景行的耳朵里。

  李景行偏头看向缓缓靠近的柳呈,没有说话。

  柳呈对李景行的反应也很满意,要是他大吵大闹起来,那可就不大好了。不过是千金□□宵,你情我愿的事儿,想必李景行早就习惯了。

  李景行半坐起身,目光平静地看着柳呈。柳呈见他如此乖顺,脸上也浮现出笑意。他坐在榻边,将自己的手盖在李景行的手上,附耳轻语道:“景行,你放心吧。来这儿的时候,没人看见。

  等你回去的时候,也不会有人看见。”言下之意,且教他放宽心,别太过拘谨。

  李景行哪里懂得拘谨,若换做寻常,这种货色早被他摁在地上和地板亲密摩擦了,只是他现在这声音跟铁砂似得,话都抖不清楚还怎么讹钱?

  然而在李景行走神间,柳呈将他衣服褪下,露出半截白皙的肩膀来,柳呈舔了舔干涩的唇角,正准备伸手探入李景行的隐约露出的胸膛,却被李景行握住手腕。

  柳呈以为李景行欲擒故纵,脸上笑意更浓。然而,下一刻,槅门被猛地踹开,李景行也猝不及防地被这动静吓到一跳,松开了钳住柳呈的手,柳呈的手也顺理成章搭在李景行露出的肩上。

  秋靖大步跨入屋内,就见李景行坐在榻上,那双本该熠熠生辉的眼眸此时却泛着红,看得他眼里有些疼。他目不斜视走到李景行身边,想伸手替他拢好衣衫。坐在榻边的柳呈却出声喝道:“你是什么人!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适才秋靖心思都放在李景行身上,听到这一声吼他才发现,这里还有只臭老鼠。秋靖单手提起柳呈,像丢垃圾般将柳呈扔在地上。

  李景行见到秋靖,原本有些低落地情绪瞬间精神起来。他拢好身上衣服,对秋靖招了招手,秋靖见状俯身贴了过去,然后就听到李景行道:“帮我讹钱,八十两,事成之后,一人一半,怎么样?”

  秋靖眼角带着眉梢微微抽搐,都到了这个节骨眼还不忘钱,真是不知该说他些什么好。

  “你的嗓子怎么了?”秋靖注意到李景行声音有些异样。李景行却催促他:“别管先,快帮我要钱。”

  秋靖帮李景行讹了钱,然后带李景行离开了柳府。

  李景行说嗓子不舒服,秋靖就带他去了鹤云茶肆喝茶。喝了好几盅茶,李景行的嗓子才算好了些,不过声音仍是沙的。

  “这嗓子怕是好不了了。”李景行趴在桌上叹道,“没成想王岩居然下黑手,是我低估了他。”

  “你说是王岩整你的?”秋靖虽不懂戏,但一副好嗓子是唱戏的基本他还是明白。这嗓子要是毁了,那怕是再也登不上戏台唱不了戏了。

  “反正不是第一次了。”李景行倒也不遮掩,“他每次哄我喝茶,然后悄悄把我送给那些有钱人,待到翌日清晨,又再悄悄把我给送回去。既不会毁了我声誉,又能多赚上一笔钱,算盘倒是打得不错。

  我原以为今日不过故技重施,没成想他竟会下药毁了我的嗓子。”

  见秋靖拿剑起身,李景行不由问道:“你去哪儿?”

  秋靖一字一句道:“找王岩算账。”                            
                                
                                      
                                
                            作者有话要说:
  凌湫:我那么担心你,你居然还在想钱
  李景行;_(:з」∠)_
  小钱钱:没错,在想我^_^

第4章 谁说戏子薄情

“没必要。”李景行拉着他坐下,“反正都这样了,就算打他一顿嗓子也好不起来。梨阁戏班里,唱功最出挑的也只有他了,要是他也倒下,那戏班怕是营生不了。
  戏班里都是同甘共苦过的兄弟姐妹,我也不愿看着他们忍冬挨饿。大不了,我就将班主位置让给王岩好了,至少这样的话,戏班还能继续开下去。”

  “你倒好心,难怪遭那么多罪。”秋靖淡淡道。

  “无碍,我身上不是还有些银子吗?”李景行笑道,“大不了我做个小本生意,得过且过吧。”

  “嗯。”秋靖喝了口茶,道,“你要回戏班么?”

  “是啊。”李景行点点头,话语却带着几分苦涩,“要交接班主,还需我亲自出面。仅凭王岩一面之词,怕众人是不会服的。”

  “我送你。”秋靖道。

  “不必劳烦了,接下来的路我自己走就行。”李景行起身,从褡裢拿出数枚铜钱放在桌上,“今日之事,多谢秋将军相助。日后将军若有难处,在下也能帮得上将军的忙的话,必当鼎力相助。”

  秋靖听得出李景行说的是客套话,就他这样官居二品的人,哪还用得着平民百姓相帮。不过,为不伤及李景行的面子,他还是应道:“嗯。”

  离开鹤云茶肆,李景行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没了这条生财之道,李景行把王岩祖宗十八代挨个骂了一遍。就像他说的,虽然他爱钱财,但也不会为了报复断送整个戏班子的前途。

  虽说这些人对他而言,不过是这个世界的附属品。但在孤儿院长大的他,对这些和他有过类似经历的人,或多或少有些共鸣。反正相处的这些时日,他也讹了不少银子,梨阁戏班就留给王岩自个儿玩吧。

  李景行回到戏班,将戏班里的所有人召集起来。在宣布将班主位置给王岩后,王岩涕泗横流,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但言辞之间都是说着会好好营生戏班之类的事,完全没有任何挽留李景行的意思。

  既然班主换成了王岩,其他人也得顺着王岩的话说。要是在这个节骨眼儿给他添堵,等会儿李景行走了,怕是自己也得跟着卷铺盖滚蛋。

  对于将李景行送去给那些有钱人的事,众人也晓得一二。虽说大家也曾极力反对过,但在王岩拿出的丰厚酬劳下,大家默契般地认同此事。拿一个人的牺牲能换来银两填饱肚子,怎么想也是稳赚不亏。

  李景行简单收拾了下行李,便独自离开了戏班。从今以后,他就不再是梨阁戏班的班主、台柱子,而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老百姓。

  刚走过街巷转角,李景行便看到秋靖抱臂靠在墙边。

  “给我送行吗?”李景行走到秋靖身边,对他笑问道。

  “你打算去哪儿?”

  “天大地大,四海为家,走哪儿算哪儿吧。”李景行回道。

  “你倒想得开。”秋靖看着李景行,眼神带着些忧虑。今日之事,因有他在才被遏制,但若日后,他不在李景行身边的话,岂不是就真的会被人给……

  “你愁眉苦脸作甚?要说愁眉苦脸的,也该是我才对啊。”李景行抬手拍了拍秋靖的肩,“秋将军,我该走了,你多保重。”话罢,李景行背起自己的包袱渐行渐远。

  秋靖后知后觉,朝李景行的背影喊:“李景行,保重!”

  …………

  八月南方秋高气爽,正逢秋收。

  秋靖在边疆大败敌军,凯旋而归。在回到桓阳城这日,秋靖从林泽那儿听闻,近日又来了班新唱戏的戏班子。对林泽而言,只要是唱戏的他都喜欢。而李景行的戏,也不过是他素日消遣的乐子之一,并非不可取代。

  在李景行离开戏班后,他便又喜欢上了其他人唱的戏。秋靖也陪林泽去听了一曲,戏台上仍是一片咿咿呀呀的声音,他听不出个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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